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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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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了,这些日子我的犯罪活动手腕要高明多了。在“巴黎咖啡厅”,姑娘们为安全起见一般把提包寄存起来,衣帽间给她们一个寄存牌。她们的提包里除了别的东西以外,还有大门钥匙。
我开始在汉普斯特德和其他有钱人居住区的咖啡店与交换服务的女孩子们聊天献殷勤。什么女孩都行,不管长得多丑,只要她是交换服务的外国女孩。我会有礼貌地送她回家。如果她住在一所小房子里,那就意味着我们友谊的结束,但是如果她住在大宅第式的地方,我们的恋爱就会继续下去。我和她握手,并不急于吻她,邀请她下次休息日的晚上到“巴黎咖啡厅”去。
一个多么有礼貌的可爱的小伙子,她们在我们第一次约会时一定都是这么想的,他甚至还替我保管存包牌呢!在我们跳舞的时候我把牌子偷偷交给我的同伙伯特。我是早些时候在莱斯特广场附近的一家游乐场遇见他的,这是又一个成长中的小无赖。为了看起来他是在和人约会,伯特带着他妹妹内尔。在这个拥挤的俱乐部里,人家间也不间就把提包给了她。当我和女朋友跳着美国最流行的“扭摆舞”的时候,他们拿着提包到街角上,那儿有个不明不白的人物什么问题也不问就给把钥匙配了。内尔于是把提包重新存好,当我和那个毫不疑心的女孩子在扭摆中消磨这夜晚的时光时,她哥哥又悄悄把一个新的寄存牌塞还给我。夜尽时这段罗曼司也就结束了。伯特和我总是要等上两个月才会利用这些钥匙到伦敦最阔的宅子里去偷东西。我们的所获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毛皮大衣、珠宝首饰、现金……所有这一切流进又重新流出,为我日益加深的吸毒习惯和疯狂的生活方式提供了资金。
一天晚上我们到主教大道上一座大得异常的宅子里去盗窃。我们进去时宅子里一片漆黑。我们悄悄摸上楼去。从走廊尽头的一扇门里漏出了微弱的红光。我们偷偷走到门前往里看,宅子的主人赤裸着身子脸朝下躺在床上,胳膊和腿被铁链子锁在床柱子上。他嘴被塞住,我曾经和她一起跳过舞的那个交换服务的女子正在用鞭子抽他,他发出了快乐满足的声音。她也赤裸着,只戴了一顶军帽,穿着一双黑靴手。那男人先看见了我们,但是因为嘴被塞着,只能发出哼哼声,而她则继续在鞭打他。过了一会儿她转过身来,注意到了我们。当她认出我时惊得尖叫了起来。在毒品造成的亢奋状态下伯特和我都在地板上打着滚地笑个不停。突然那人嘴里塞的东西掉了出来,他开始冲我们大喊大叫。我们咯咯笑着跑了。
在一次这样的勾当中我遇见了在哈顿花园头号珠宝商家里做交换服务的女孩。还是老一套的提包、钥匙,等等。但是当我送她回到在汉普斯将德的铁环巷的家中去时,我碰到了一个问题——我陷入了爱河。这位线条优美的二十二岁的德国姑娘完全征服了我这个十六岁的无越学徒的心。我还想再见到她,无法像往常那样说再见,对伯特以及我所有的偷盗工作完全失去了兴趣。她的名字叫格尔达,她金色的长头发使她很像市里吉特·巴多。没有几天我就疯狂地爱上了她,开始每天晚上和她见面。其他什么都不再重要了,只有我的毒品除外。我假装自己二十四岁,编造了许多故事好让我显得大些。有一晚,我想显得浪漫一点,便抬头看着天说道:“我要把星星和月亮都拿来给你!”“谁来把它们拿下来呢,是尤里·加加林吗?”她玩笑着说,“你能往那上面给他打电话吗?”格尔达确实真对我感兴趣,总是对我说她有多么爱我。每晚我们约会结束、坐出租车回到她家时,总是站在宅子外面长时间接吻拥抱,她的手摸着我裤子下面。每晚我回到叔叔家时短裤子上都湿了一片。
格尔达表面很自信,实际上却是一个胆怯的姑娘。她离开了母亲严厉的管教,第一次自由地生活。对于她来说,我是个理想的发现,一个显然在性方面非常幼稚的小伙子。格尔达对于成年男人还有点怕,和一个不会用暴力破坏她处女地位的年轻人一起感到安全。和我在一起,她对于自己缺乏性经验并不感到愚蠢,反而可以表现主动。爱上她给了我一种全新的感受,我感到安全,不再孤独。我毒品用得少了,我们做着永远能够在一起的计划。我们打算结婚,格尔达甚至安排让我到德国去拜访她母亲。
在我们计划出行前的几个星期,我姐姐举行生日晚会。安妮特的开着惹眼的跑车的男朋友们一向把我当作傻小弟弟来对待,可是现在,胳膊挽着个身材苗条的二十二岁的美人,该轮到我出风头了。为了这个晚会我给格尔达买了一件紧身袒胸裙衣,能展现她身体的每一个突出部分。她没有戴胸罩,简直像个性感女神。我姐姐自己是个伊丽莎白·泰勒①型的美人,一向都是舞会上的王后,但是那晚情况就会完全不同了!当我穿着红色粗花呢休闲上装和格尔达一起进门时,我得到了所期望的效果。安妮特的男性崇拜者们的眼珠子都瞪圆了,整晚围着格尔达乱转。然而发现自已被推到了第二位,我姐姐却恼火极了。整个晚上我像胶一样紧贴在格尔达身边,以保证没有人和她单独谈话,生怕他们会泄露我的真实年龄。
不久,格尔达的雇主外出度周末,她邀请我和她一起过夜。我很紧张。在性的方面,我应该做些什么?到目前为止我的全部性经历就是同性恋口交或她的手摸我的下身。我对女性的身体根本一无所知。我正要踏上一个未知的领域。那晚当我们坐在她床上,喝着酒以消除紧张时,格尔达脱光了衣服。她简直太漂亮了!除了和纽沃姆大夫在俱乐部看过的那个脱衣舞女之外,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裸体女人呢。“现在该轮到我享受些满足了。”她说着,脱去了我的衣服。我们开始接吻、抚摸,我则尽一切努力和她做爱。我很兴奋,阴茎勃起,摸索着乱捅,可就是进不去。格尔达没有帮我,我们俩都越来越难过起来。“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做爱?”她抽搭着说。我觉得很丢人,什么话也没说,走下楼去。过了一会儿她裹着毯子也下来了。“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吗?”她问道,“你觉得我很丑吗?”“不,不,”我说,“你很可爱。咱们上楼去吧,我现在好了。”我在厕所里吞服了四粒麻醉剂,希望它们能帮助我找到那个正确的小孔。我回去进行第二次性交努力。我试了又试,祈祷着,但是遭到了同样的失败。格尔达是个处女,她可能和我一样紧张害怕。我感到自己是个百分之百的笨蛋,于是便喝得烂醉。我们吵了一架后,我坐出租车离开了她家。
第二天上午格尔达给我姐姐打电话,姐姐告诉了她我各种各样的不良行为,包括我的真实年龄。过一天我给格尔达打电话时,她的雇主告诉我,她没有事先通知就收拾好行李,那天一大早回德国去了。我以后再也没有见到她。
我伤心至极,在歇斯底里醉醺醺的状态之下拿出了所有藏匿起来的毒品,把它们一股脑儿地扔进了河里。“去他妈的快乐药丸!格尔达走了我还怎么能够快乐得起来!”我尖叫道。我烂醉如泥回到叔叔家,把自己锁在卧室里接着喝了一整天酒,说什么也不肯出来。像这样过了两天以后,米克叔叔认为他没有办法对付我了,便给我父亲打了电话,让他把我接走。等我爸到的时候我已经走了。我精神完全垮了,只有去找我的老保姆维奥莱特,她是我唯一信赖的人。
她和自己九十五岁的老母亲一起住在一套很小的公寓里,看见我这副样子非常吃惊,邀请我在她家住下。这两位妇女生活在一个离奇的过去的世界里。卧床不起的老母亲像对待小孩子那样对待维奥莱特,不停地要求她关心自己。到处都是维奥莱特的父亲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穿军服照的相片。后来的几个月我在持续的沉醉和麻木状态下和她们生活在一起,力图忘掉格尔达。一天,我又酒醉又狂乱,上街去买来了新的关于罗宾汉的书。“你已经长大了,这些书不适合你了,斯蒂芬,”维奥莱特说,“我读新闻给你听。看,他们在修一堵墙穿过德国的柏林市!”“我对人家该死的花园围墙根本不感兴趣,”我嚷道,“我要我的罗宾。”维奥莱特吓得没办法,只好每晚给我读罗宾汉的故事,而我则在一旁喝酒,直喝到人事不省的地步。“维奥莱特和你在一起。睡觉吧。”她总是说。一个晚上,我已接近酒精中毒,看见她厨房桌子上有一把切熟肉的刀。我童年时那个要杀死假维奥莱特的噩梦立刻变成了现实。我拿起刀走到她房间里。她正坐在床上,看见我挥舞着刀子,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我尖叫道:“我错杀了维奥莱特,现在轮到你死了。如果我把该杀的那个维奥莱特杀了,格尔达就会仍旧和我在一起!”突然我开始颤抖,情不自禁地倒在地板上哭泣起来。一个邻居透过薄薄的隔墙听见了吵闹声,吓坏了,他敲着门威胁说要叫警察。我害怕了,就逃了出去,后来失去知觉,倒在了伦敦红灯区的什么地方。
我流浪街头,晚上随便找个地方过夜。几周以后,我回到了父母家中。我的意思是,我开始回去睡觉。一切都好像很怪。不用安非他明以后什么都慢了下来。我两只耳朵间的轰鸣声渐渐平静了一些,父母也没有那么让人害怕了。
不久我遇见了另一个姑娘,和她在一起我懂得了性游戏的一切规则。她十六岁,短短的黑头发,长长的腿,非常漂亮。她总是穿短裙,我们做爱时往腰上一拉就行了。像当时许多勇于玩乐的年轻女孩一样,她服用一种新型避孕药。
马上女孩的父母开始对女儿任性的新男朋友感到木放心,为了把我们分开,他们把她送到布鲁塞尔去做带孩子妈妈的帮手。但是这并不能阻挡我。我新近在伦敦的同性恋俱乐部里认识了一个比利时的政客。我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我能不能在他那里住些日子。他很高兴,我感到这样我就可以继续我的罗曼司了。我乘船到了奥斯坦德,再从那儿坐火车到列日附近那人的家中。这是一所巨宅,他雇了大约十个在他家住宿的仆人,一个厨师、一个男管家、一个园丁、四个女仆、一个司机,还有别的几个仆人。我到的时候他们全都在大门外排成一排欢迎我。就像四十年代电影里那样。
这位政客富得让人感到难以置信,付给我大量的钱好让他实现他那怪异的性幻想。我打扮成警察,把他相起来,假装他被发现超速开车,强迫他承认他的车速多高,同时他的那条丹麦大狗在一旁舔他。然后他在规定时速之外每超速一公里我就抽他一鞭子。有一天,在一扬这样的活动结束之时,他坦白说他撤了说,实际上他开得要快得多。我醉醺醺的,又觉得特别厌烦,就嚷了起来:“你这个胡说八道的臭婊子,没车能开这么快/这个男人从来没有碰过我,但是有天晚上,我正在执行处罚的时候,那狗突然变得狂暴起来,咬了我一口。
在政客家住了几天之后我坐火车到布鲁塞尔去看我那十六岁的情人。结果那天轮着说也是过得糟透了。由于我连续酗酒,造成严重的腹泻,使得我每半个小时就得去一趟厕所。看见女朋友后我可是激动地挥手,当她走近时,我以为自己想放底,可是,哎呀,闹了半天是拉出了屎来,我都能感觉到稀屎在顺腿往下流。我惊慌失措地跑进了一家女美发厅,一路推开别人,把自己锁在了厕所里。在一个女人用法语大声喊叫的声音和砰砰地敲打厕所门的声音中我脱下T裤子。我腿上全是尿。突然我屁股里又涌出一股臭气熏天的洪流,倘得满地都是,我自己则站在一排稀屎里面。我尽可能擦干净,穿上了臭裤子,冲过惊恐的美发师,跑去和仍在大街上等着我的女朋友打招呼。在比利时寒冷的空气里臭气还不怎么明显,但是当我们后来进到一家酒吧时,我们俩都闻到了这臭味。我们在冰冷的空气中度过了约会的其余时光,我不断往厕所里跑进跑出。我们没有做爱,我的情人早早就回了家。我们后来再也没有见面。
我回到伦敦时一切全乱了套。给我的案子派来了一个新的缓刑监督官。从我抢提包被判刑后还剩下几个月的监督缓刑期。新监督官非常严格,想知道为什么我不得允许就到国外去了。他给了我一个最后通谋,七天之内找到工作,不然有坐牢的危险。我必须迅速行动。同一天,在答复了一则“激动人心的工作,报酬极其丰厚!”的招聘广告后,我参加了一次求职的面试,闹了半天那是个只有佣金的推销员的工作,为一家小规模的而且挺让人不放心的公司推销加热系统。那天在接待处有两个人和我一起等着,他们将会改变我一生的道路。
第一个是个油头滑脑的犹太人,刚从监狱释放出来。他叫特里·马文。
第二个是个极其漂亮的马耳他姑娘,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她叫卡米拉。
我们是三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谁也不知道将要把他们的生活交织在一起的命运,已经开始在织网了。
第五章 爱情与破碎的心
到目前为止,我生命中三个我所爱的人是给我读罗宾汉的维奥莱特、珠宝贼乔治,跟着是逃走了的格尔达。在这样一种混乱的感情状况之下我遇见了卡米拉。她刚十七岁,有着黑色的长发和褐色的大眼睛。毫不夸张地说,当她在街上走过的时候,汽车会在她面前停下。卡米拉穿夏内尔式套装,衣着很保守,使我想到一个你可以梦见但却永远不敢奢望去触摸的修女。她美丽得令人难以相信,而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永远摆着一副样子,似乎在说,来呀,来和我色迷迷地调情呀!我知道我是上帝给予男人的礼物!
卡米拉对我不感兴趣这个事实丝毫也没有削弱我对她的感情。我对她是一见倾心,非想得到她不可。当她被派到我这一组做采访者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每天我带着她和别的人到伦敦外面各个地点去,我们在那里工作几个小时。我利用一切机会去讨好她,但是尽管我一再努力,她总是以一种完全漠然的态度拒我于千里之外。有时我听见她和别的女孩谈到她的男朋友,一个显然比我年纪要大得多的意大利人,一个饭店的招待。一想到这个油腻腻的小混蛋在抚摸她,嫉妒就使我痛苦得一抽搐。
每晚工作结束后送她回家时,我总要用胳膊搂着她,可是她把我推开,说:“别老纠缠我。”虽然她拒绝我,我总感到,她知道我多么想得到她还是很高兴,而且很欣赏她具有的操纵我的力量。她只需要把眼睛朝我一闪就可以早下班,或搭车到商店去。周末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她,渴望着星期一的到来,以便可以继续我幻想中的恋爱。缓刑期满后我之所以没有离开这份工作,淮一的原因就是卡米拉。
有许多日子我们和第一天遇见的那个犹太人特里·马文在一起干活,大多数的下午,当我们的访谈人四处游说的时候,我都和他在一起度过。我们到伦敦市外各个小城镇去,詹姆士·汉拉蒂在贝德福德被处绞刑的那天我们还真在那儿。监狱外面有大群大群的抗议者。“可怜的家伙,”特里说,“在这么一个地方结束生活。”特里是个瘦长个子、样子很利落的四十岁左右的家伙,刚从监狱出来,他来干活只是为了让他的假释监督官满意。我们只按工作结果领取报酬,但是不需要真正努力就能挣许多钱。特里的小聪明和在街面上混的本事给了我很深的印象,他已经在盘算着开自己的公司,请我当他的合伙人。显然他在我身上看到了我自己没有看到的才能。“我们会发财的。”他不断说道。我谈起卡米拉时特里总是大笑:“买花给她,这是获取女人的心的方法!对我来说,他成了另一个父亲式的人物,我依赖于他的忠告。有的时候他和样子很凶的人见面,当我问他这些是什么人的时候,他回答说:”一帮恶棍,斯蒂芬小兄弟。“为了模仿他那老于世故的举止,我开始仿效他,甚至像他那样说话。
后来的几个月里,我一心只想搞上卡米拉。每天晚上,在她一贯冷冰冰的拒绝和她的名言“别来纠缠我”之后,我就到俱乐部去喝得人事不知。一个周末,我醉醺醺地独自到电影院去看《克莉奥佩特拉晔》,结果认为伊丽莎白·泰勒就是卡米拉。
突然一个晚上,一切全变了。我那早已处于自动导航状态的胳膊和平时一样搂住了卡米拉,但是她没有推开我!我感到奇怪。她允许我吻她了!我的心狂跳起来。她回吻了我!很快我们就在汽车后座上做起爱来。我简直像在天堂里!我追求了这么多个月的禁果终于属于我了。事情来得如此突然,我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切,事后我问卡米拉,明天是否还是这样。
后来我心里奇怪,为什么她突然和我做爱?是她爱我胜过爱那个饭店招待,还是他离开了她?我不愿使自己欢乐的气泡破灭,便不再想下去,给她买了克利夫·理查德最新的情歌集。一夜之间卡米拉就成了我的“活宝贝”。
第二天卡米拉仍!日亲吻我,我继续飘浮在九天之上。我们开始一起出去吃饭、看电影。我对于能让人看见我挽着这么一个电影明星感到自豪之极,她使我觉得自己也变好了一些,就好像人们现在看着我时,他们心里在想,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他一定是个可以的小伙子。
很快我们开始每晚都在一个小旅馆里一起过夜。我简直就不能让她离开我的视线,我平生第一次关了灯睡觉。魔鬼消失了。和卡米拉做爱使我相信我找到了真正的爱,不论那究竟是什么。
卡米拉自己住在伦敦穷人区的一间小屋1千里。她父亲一年多以前去世了,母亲和四个妹妹在马耳他。几个月前她到英国来,想接受训练好当个护士,但始终没能开始。在英国的生活对卡米拉来说一定是很不容易的。在马耳他她有许多亲戚,可是在伦敦她什么人也没有。
她从小受的是严格的罗马天主教的教育,每个星期目都去教堂,由于我在热恋之中,很快就跟去坐在她的身边。对于一个犹太少年来说,教堂的礼拜显得很奇怪。他们老是不停地站起又坐下。他们为什么不好好决定一下呢?我在想。她常常接受圣餐,考虑到我们未婚同居的事实,这意味着上帝着实是非常谅解人的。
过了一段时间她放弃了那个小房间,我们租了一套很小的公寓。公寓有一间大卧室兼起居室,一个小厨房,很一般,但是我很为之感到自豪。这个在三层楼上的小单元最大的好处就是它那几扇大凸窗和窗外的景色。我快活极了,买了一把蓝茶壶,把它骄傲地展示在一个架子上,来纪念我们的第一个家。
我不必仅仅为了见到卡米拉而去工作,因此备感宽慰,便辞了工,好再次参与到各种犯罪活动中去。卡米拉从来不问我到哪里去,也不问我在干些什么,只要不断来钱她就高兴了。起初,和她在一起的生活似乎十分完美,但不久那梦一般的浪漫爱情就开始遇到了风浪。我们开始每晚吵架,我发现她脾气暴躁得无法控制。争吵总是以她的尖叫和对我的殴打告终。我也大声嚷嚷,但是从来不还手,只是像个摔跤手那样按住她以保护自己。我最恨的是她抓我,往我脸上吐唾沫。我常常想到晏民共她,可就是做不到,我太爱她了,迷恋其中。对于在地中海长大的卡米拉,也许这样的尖叫是很正常的,但是我却感到无法忍受。
随着时间的过去,我开始奇怪为什么即使我们没在吵架,卡米拉也从来不拥抱我,或者对我说她爱我。我开始想,她仅仅把我当作摆脱她那只有一间屋子的贫困生活的出路。她有自己的准则,在我身上很起作用,她叫得越响,得到的就越多。想到她只是在利用我,我感到无法忍受,随着她对我的感情的可悲实质逐渐明显化,我酒喝得更多了。由于我沉溺型的性格,我像一只落入陷阱的野兽,留在那儿受到更多的惩罚。有天晚上我想到一个来月前自杀的玛丽莲·梦露,甚至考虑到自己也要自杀。
一旦我们结了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不顾一切地推想道。于是,在一个少有的平静时刻我向她求婚了,出于某种原因她答应了。我说服自己,使自己相信,如果她和我结婚,那她一定真的爱着我。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我父亲,因为那时候不满二十一岁的人要结婚需要父母的书面允许才行。我到家的时候他还在睡觉。我坐在母亲的梳妆台旁骄傲地宣布了我的结婚计划,期待着他祝贺我。我的父母曾经见过卡米拉两次,但是并没有对她表现出任何兴趣,想着我的这次浪漫不过是又一次昙花一现的故事而已。听完我的话,父亲不仅没有为我感到高兴,反而从床上坐了起来,于巴巴地说道:“我的儿子甭想和非犹太女子在他们的教堂里结婚!再说,你年纪还太小。”在我抢提包和偷珠宝首饰的日子里,我一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现在我父亲可到了有权的一刻了。没有他的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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