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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窗小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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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说在唐代有诗鬼之称的李贺,每天一大早就外出发掘灵感,偶有心得则写在纸条上投入锦羹,回家之后再彻夜整理,除非大醉或家里有丧吊的事,绝不间断。他的母亲见他这样用功,曾担忧说:“这孩子恐怕要呕出心血来,才肯停止。”果然李贺在二十六岁就死了。
  天才常像是流星,以最快的速度和璀璨的光亮,留给世人最深的印象。或许正因为他们有着更炽烈的情感,锲而不舍的态度和不到力竭绝不终止的持续力,所以能造成惊天地、泣鬼神的作品,而成之为天才。但也总是留给世人“如果他们略加保养身体,不那么早逝,恐怕会有更多好作品出现而影响更深远”的惋叹。
  抢戏
  在演戏的时候最怕一种会抢戏的演员,因为他们的演出过火,即使在不需要他讲话的时候,也要挤眉弄眼,吸引观众注意,结果自己也了风头,整出戏的力量却减弱了。
  处世也是如此,该我们讲话的时候尽可发表,非以我们为主的场合,就当保持缄默,如果个人主义太浓。处处要求表现。反倒会使整个团体受到影响。
  大胆与工谨
  提到齐白石,就令人想起他红花墨叶的“简笔画”。其实白石老在早年是由工笔入手的,有时细到连人物纱衣里透出的锦缎花纹都能表现出来;更由于他擅于画工笔仕女,而有“齐美人”的雅号。
  任何一个成功的艺术家,早期都是由工细写实入手。不论西洋的素描或中国的临摹,总要先充实自己观察表达的能力,取前人的章法,然后才能由繁入简,由纤细秀美而豪放朴拙。如果想一人手就用笔脱略,故作潇洒,是不可能有好成绩的。这也就是毕加索与张大千,晚近作品虽构图简单,用墨大胆,而早期却细腻工谨的道理了。
  流年暗中偷换
  许多蒙古人不说多少岁,只说“有了多少回”,意思是过了多少度春天。在北国,季节的变换特别鲜明,春天的萌发,夏天的繁荣,秋天的萧瑟,冬天的沉寂,各有各的风采。春去春回,也给人特别深刻的感觉。而在台湾,四季的变换,不太明显,尤其在繁忙中逝去,很难自觉,只有到月历撕去最后一张,才给人一种“又过了一回”的感伤。
  古诗中说“流年暗中偷换”,真是描写得太传神了,时光的手,就是在偷偷地更换日子,更偷换了我们的黑发为白发,健壮为衰老,敏捷为迟缓,偷换了我们的生命力死亡,想到这些,我们怎能不时刻警醒,分秒必争呢?
  尽在不言中
  据说有一次释迦牟尼在大会上说“法”,拿着一朵花,面对众人,一句话也不讲,大家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有迦叶会心地一笑,释迎就把法门传给了迦叶。
  这虽然只是有关禅的一段故事,但是在我们日常生活中,也往往有同样的情形,所谓“尽在不言中”,于心灵的沟通上,常有更完全的感应,问题是我们怎样在这个纷杂嚣攘的世界中,保持一颗敏锐的心。
  增益己所不能
  李后主与李清照,是中国文学史上两位最著名的词人,而她们的遭遇也是相近的。由后主的宫廷生活与易安的恋爱时期,到后主的失国北上与易安的夫亡南渡,同样给予他们强烈的打击,但也因此造成词风由清丽婉约而雄奇凄厉的变化,更增加他们作品的广度与力量,奠定了文学史上不朽的地位。
  同样的道理,在我们的生活中可能有大不如意的事,就近处看,虽是祸,就远处看,未尝不是福,因为那些刺激、震荡,带来的常是“增益己所不能”的力量。
  童年的眼睛
  我们小时候都读过童话,在童话里说纺织娘会纺纱,牵牛花会吹喇叭,彩虹更搭起了七色的桥……童话充满想象,它不但充实了我们几时的生活,更永远美化我们的心灵,所以即使到成年,我们还总是会以儿时眼睛看这个世界。
  在国内为大人们写的书相当多,但是为儿童创作的东西却显得贫乏,除了那些古老的吴刚伐木,月里媳娥和西洋的安徒生、格林,我们更应该为孩子们创造一些现代中国的童话,这样不但能充实他们幼小的心灵,也可以培育出更多富有想象力的下一代。
  好读书,不求甚解
  我们常形容人读书不精是“不求甚解”。这句话原出自陶渊明的《五柳先生传》:“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欣然忘食。”不求甚解,并非绝对不好,因为许多文学作品都有着超乎表面的意思。所谓“横看成岭侧成峰”,疏影横斜,暗香浮动,如果硬要从某个角度去看,或是写得更明朗,也就少了弦外之音,不够耐人寻味了。
  过度地了解,反倒容易减少美感,读诗做人,常是如此!
  玉兰花
  “花总是要谢的,自己有的太多,反不觉得芬芳,何不拿去送给没有花的人,让我们庭院的馨香散布在每个朋友的身旁呢?”从此全家人就都这样做,它使我们结交了更多的朋友,树上的花朵似乎也开得比以前更繁盛了!
  有些东西我们拥有得过多,反而不感觉它的美好,何不将它分给那些需要的人呢?
  让我们小小庭院的芬芳,散播在每个人的身边;让我们狭窄的快乐,扩展到社会每个角落;让我们家中的炉火,温暖每颗寒冷的心;让我们阶前的灯,照亮每个夜归人的路;让我们从别人的笑验上,看到自己的笑吧!
  盈与虚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计合死生;命有否泰变化;年有四季更替。只要你细细观察,便会发现,他们看似无常,却是有常;看似残破,却是完满;看似动荡,实则凝止。它们千年万年总脱不开盈与虚、死与生、否与泰、寒与暖、消与长、日与夜,合与分、得意与大意、繁荣与凋零的更换。
  所以熬尽长夜,你便能见到黎明;饱受痛苦,你便能拥有快乐;耐过残冬,你便无需蛰伏;落尽寒梅,你便能企盼新春。
  镜子
  朋友就像是镜子,可以正衣冠,可以知得失。但镜子也有不同,有些镜子大,可以照全身;有些镜子小,只可以看眉眼;更有些哈哈镜,足以扭曲我们的形貌。
  大镜子可以给我们通盘的指正,小镜子可以使我们随时检点,至于哈哈镜,除了逗人一笑,就毫无用处了。
  句点、叹号、问号
  生命就像是一篇文章,在文章结尾有些人用的是句点,有些人用的是惊叹号,更有些人以问号来结束。
  孔子、孟子是圣人,他们建立了自己的思想体系,所以用的是句点;岳飞、王勃,壮志未酬身先死,所以是惊叹号;至于不知为何来到这个世界,又懵懵懂懂过了一辈子的人,只好以问号来结束了。
  万花筒
  我们小时候都玩过万花筒,透过那些镜子,能够看到数不尽的美丽画面,不停地转,也就不断地变化,其实打碎了,里面只不过是一些彩色的小片罢了!
  我们的生活也是如此,随着生命的转动,许多事情都是那么多彩多姿、交织幻化,其实看穿了,不过是一些简单的人、物而已!
  怀疑
  我们常用“怀疑”这个词。怀疑使科学家推翻以前的定律,怀疑使奥赛罗勒死了德斯底蒙娜,怀疑可以使兄弟反目、夫妇仳离,也可以使科学进步、思想成熟。
  古人曾经说过:“尽信书,不如无书。”又说:“疑人莫用,用人莫疑。”对于知识我们应有怀疑的精神;对于朋友,则当采信任的态度。
  气质与风格
  文艺界人士常说“气质决定风格”,气质是讲人,风格是说作品,但是能相互影响,所以我们由作品的风格可以见出创作者的气质。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气质与风格,不能去摹仿别人,也不必去从事摹仿,因为唯有独立的气质才能成为特殊的风格,也唯有独立的风格才能造成伟大的作品。
  疏放的空间
  常听人批评现在许多杂志的设计,往往版面大,文字用的却少,有时寥寥几行字,其它都是空白,使人觉得是种浪费。其实空白称为“视觉疏放的空间”,为的是消减我们视觉的紧张性,以注意文字的内容,反比那些密密麻麻的排列更见效果。
  同样的道理,高楼林立的都市,需要绿地;紧张忙碌的工作,需要休闲;连那国画山水,都要在屏山障蛐外,留许多空灵不画处。
  繁密紧张间,适度的疏放,真是太重要了。
  真的真与假的真
  当一个人撒谎时,不论他讲得多么动人,只要我们知道他是讲假话,就一定会以虚伪为由而拒斥他。但是当我们欣赏一件艺术品时,明知其为虚构、杜撰、想象的,仍可能深深为之吸引、衷心为之感叹。
  现实的生活,是真实的,所以现实的人生,需要以写实来对待;艺术作品,是再创造的,所以只要感性的真实,也就足够了!
  雅俗
  我们常用一个形容词——“俗”。俗是通俗,也就是常见的,但是同一样事情在此处很俗,在彼处却可能非常雅。譬如“肥”“瘦”这两个字很俗,但是“绿肥红瘦”、“露浓花瘦”,李清照却能用得非常雅。“破”字我们以为很俗,但是“云破月来花弄影”、“暂引樱桃破”,张先与李后主却能用得奇雅,所以雅俗没有绝对的分别,完全看它用在什么地方。
  世故
  当我们少年时,总有许多憧憬、幻想,但是到了成年又容易变得世故、现实。“动见胆观,何时易乎?”一方面是因为别人的约束,一方面也因为我们自己拘束了自己。世故使人成熟,但是如果我们的心也世故了起来,就容易失去生命的冲力了!
  悲剧
  没有人喜欢悲剧,但是如果悲剧发生了,就必须勇于面对它。
  有时候悲剧更能给予我们震荡,让我们惊醒,使我们有更大的勇气去承担另一次打击;有更高的智慧,去看清人世的沧桑;且有更敬谨的心,去回忆曾有过的美好。
  所以说:人若不能欣赏悲剧的美,便无法在精神上站立起来。
  固执
  我们常形容人很固执,其实每个人都有一份固执,只是不一定明显罢了!有的人几事必固执己见;有的人表面固执;有的人表面不固执,内里却很坚持。
  固执不一定就不好,如果人连一点固执都没有,也就太缺乏自己了。所以固执当有,但要适度的固执,要择善固执!
  不泥古
  我们常发现许多学者的好作品,都是在年轻的时候完成的,年纪愈长,反而愈不敢动笔了。因为他人用词必古人,否则就自觉言语无味;用典必古事,否则就显得学问不渊博。但是如何都这样,我们这一代又能拿什么东西给以后的人看呢?
  所以我们必须以年轻的冲力加上年长的慎重,站在古人的肩上高瞻远瞩,而不顶着古人的头颅以为标榜,才能成就伟大的学问。
  眷恋眼前
  有一位著名的画家对我说,他不是不想改变画风,而是不敢、因为那是他成名的风格,唯恐一变,别人就不欣赏他了。
  许多人不能成就伟大的事业,都是因为过分眷恋眼前的一切,希望由别人的好恶,来决定自己的方向。岂知对于艺术家来讲,唯有他自己能够决定他的风格,唯有历史能给予他真正的评价。
  小阳春
  秋天到了!有的树已经开始落叶,为着将至的冬天而叹息;有的树却当它是一个小阳春,开放出春天的花朵。
  同样是秋,有的人觉得凄风冷雨,萧瑟肃杀;有的人则以为是秋高气爽,最是宜人天气。随着心境的差异,同样的季节可以予人全然不同的感受。所以遭遇厄运;有的人会哀天怨地,一蹶不振;有的人却能泰然处之,开创新机。
  沉默
  同样是沉默,智者与愚者的沉默,勇者与弱者的沉默却不相同。
  勇者与智者的沉默可能是睿智的思索,力量的积蓄;愚者与懦弱者的沉默则是无知与退避。
  但是所有伟大的沉默都应该伴以一个伟大的行动,如果永远沉默下去,就没有智愚的分别了。
  精神的松懈
  做过学生的人都有经验,就是在考试一个星期之前所念的书,一直到考试都不容易忘,但是考完才两三天,就可能丢掉了一大半。
  精神的松懈,常是我们失败的最大原因,一刻松懈,可能使我们失去多日辛劳的成果,想到这些,我们怎能不时刻警惕自己呢!
  美的印象
  每个人都在生命中追求永恒,但是我们周遭又有多少是永恒不变的呢?爱尔兰大诗人叶慈有一句诗:“万物皆变,凡美丽的终必漂走。”得意伴随着失意,安定伴随颠沛,花开接着是花落。时间不断流动,我们的形貌也将衰老,唯一不变的恐怕只有花开时,留在我们心中,那永恒不灭的美了。
  消化知识
  如果我们拿十几年前的电影,跟现在的电影比,会觉得后者地节奏上要快得多。同样一件事,过去要花很长的时间解释,而现在只要稍稍一点,人们就了解了。
  知识大量地增加,时间却依旧,使得我们每一刻要接受几倍,甚至几十倍于前人的东西。所以我们除了要把握时间、分秒必争之外,更要不断训练自己接受与消化知识的能力。
  内在美
  我们常形容人有“内在美”,艺术欣赏也有所谓内在美。有些艺术品初看不美,但是愈欣赏愈觉得动人;有些艺术品初见很美,却愈看愈乏味,前者比后者就多一分内在美。
  美不仅是停留在表面的东西,不是以言语能形容的东西,所以愈深沉、愈耐人寻味,愈美。
  两个球
  两件事可以同时去做,但千万不要想同时取得。同时开始,必须把其中一项稳住之后,再接另一件,免得手忙脚乱,全都失败了。
  工作
  唯有工作才能使生命具有更高的意义。“
  观画与观人
  当我们观察一个人的时候,远看只注意姿态是否婀娜,举止是否英挺;近看又注意皮肤是否柔细,五官是否端正;相对面谈,则注意言词是否高雅,才学是否充实。
  当我们看一幅画的时候,远看只问构图是否完美,气势是否浑厚;近看又问设色是否典雅,用笔是否苍劲;细细欣赏,则问意味是否深长,境界是否高远。
  观画观同观人,准说不是呢?
  生命的标点
  如果生命像是一篇文章,我们就必须加上标点,否则容易段落不够分明。而这些标点则是生活中最值得记取的事,譬如在某一年的暑假,你学会了游泳,虽然呛了不少水,但是每当提起那一年的暑假,你就会很容易地想起就是那个学游泳的暑假。
  同样的道理,如果我们每隔一段时间,能有一些特别的生活体验,回忆也就变得段落分明了!
  准点
  记得我在学生时代,有一阵子很久没动笔,再拾起笔的时候,却觉得自己的作品进步了,我以这件事请教老师,老师说有两种可能:“一是由于在这段不动笔的时间中,你有了新的领悟;一是因为长久的荒废,使自己的眼光降低了。”
  我认为每当我们感觉自己有进步的时候,都应该以这两点去反省,因为有些进步不是真正的进步,反而是自己的准点降低了。
  驾驭文字
  我们常评论人写文章,有没有驾驭文字的能力。
  在文字的处理上,用“驾驭”两个字,真是太妙了!因为马需要骑士的驾驭,文字也要作者的安排。马想驾得好,要多骑,文字想用得妙,要多写。马要肥壮,需多加草料。文章要充实,应多添词汇。两者虽不同,道理却是一样的。
  关切
  我们常形容自己很寂寞,寂寞有时候是因为没有人关心自己,有时候是因为没有让自己去关切的人。譬如老人家当子女离开身旁以后,会觉得寂寞,一方面是因为女子的离开,一方面更因为缺乏让自己关切和照顾的人。
  所以要想打破寂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去关心别人。
  点、线、面
  有人说中国人是一个讲究“面”,而不讲究“点”和“线”的民族。其实在某些方面,它倒不失为一种优点,譬如艺术,中国没有精确的“透视学”,但是绘画不失远近高低之感,禅学、老庄虽然玄奥,但是更能直指人心,含不心之意见于言外。所以说:“能读无字之书,方可得惊人妙句;能会难通之解,方能参最上禅机。”
  未完成作品
  世界上许多伟大的艺术作品,都是所谓未完成的,甚至有些艺术家留下的一大半作品,都没有完成。其实对于完成与否,我们很难下个定义,因为艺术品不同于数学,有个固定的答案,只要不能增减一字,不能增减一笔,给人一种完美的感觉,也就是完成。如果硬要规定到某个程度,倒可能画蛇添足了。
  艺术创作,作者认为完成,就是完成。创作者在动手之前不能预期完成的时间,也不能毫厘不差地预期完成作品的内容。因为创作过程,就是目的。在此过程中随时可能产生新的灵感,如果非要完全依照事先的计划,也就难有神来之笔了。
  同时。艺术创作是创作者精神的发挥,意到笔未到,要比笔到而意不足,更耐人寻味。有时创作者原先设想要数月才能完成的作品,可能在一夕之间,就发现不能多加一笔,似乎是雏形的画面已经将绘画的精神完全表达,此时该作品应视为完成。
  山水兼胜
  孔子说:“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乐水”是因为水的澄澈、流动与深沉难以测量:“仁者乐山”是因为山的丰盛、敦厚与环抱的胸襟。但是水若不倒映着山影,总觉失色;山若不受水的润泽,也容易枯干。山水兼胜,岂不更美!
  品茗与求学
  在我们的生活中,有些东西应该浅尝,有些事物则当深取。浅尝的如果没有节制,就容易失去趣味。深取的如果不够,就容易捉襟见肘。
  浅尝譬如品茗,要的是那分馨雅;深取譬如摄食,要的是充足的营养;浅尝又譬如消遣,要的是精神的疏放;深取的又譬如治学,要的是敦厚的知识。两者必须兼备,才能成快乐的人生。
  心灵的四季
  中国人对于四季似乎特别敏感,绘画要讲究四时,说是“春山如笑,夏山如怒,秋山如妆,冬山如睡”。连唐诗也有分成四季的说法。
  在台湾四季不够鲜明,但是四季除了是时间的变迁,也是心灵的一种感受,随着我们心情的起伏,即使在一天当中,不也可能有四季的变换吗?
  适时而动
  《桃花源记》这篇文章我想各位都读过了,其中有一段描写桃花源的文。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前面都是静态,到最后才表现动态,还加上了声音,使得文章一下子生动了起来。
  写作是这样,为人不也如此吗?静然后动,适时而动,更有效果!
  在中国文学作品当中,像这样的例子相当多,而最早也最精彩的应该算是《诗经·卫风》中的《硕人》篇了,其中第二章描写庄姜的美:“手如柔黄,肤如凝脂,颈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形容的次序极为巧妙,由于到皮肤到颈到牙齿到额眉,渐次而上,前面都是静态,最后则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动态,点化全体,一下子生动了起来。无怪乎姚际恒说:“千古颂美人者无出其右,是为绝唱。”
  色彩的生活
  近年来国内建筑发达,室内设计也愈来愈讲究,而室内设计中色彩是最重要的了。随着色彩的差异,能造成寒、暖、进、退等不同的效果,更能影响我们的情绪。
  红色的奔放,蓝色的沉静,黄色的明快,靛色的深沉,如果我们能随时改变周遭的色调,生活也就更多彩多姿了。,
  宁适的完满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是陶渊明著名的诗句,也是千年来人们所向往的境界。这句诗的美不在于写景,而是心境闲适的完满感。
  身处在这个忙碌的社会,我们的“充实”是以许多事物“填塞”而成;其实在忙碌之后让身心都宁静下来,往往会有一种更完满的感受。
  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们常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其实在任何一样平凡的物体上都可以见到美,美是一种心灵的感应,它常出于爱,而爱总需要相处。
  跟一个外表丑陋的人,相处久了,可能发现他的内在美,甚至连他表面的丑陋,也变得可亲,一首深奥的诗,多读几遍,便可能欣赏到那境界美,连艰涩的文字,也变得易解。
  所以要想欣赏到更多、更深的美,就先要去爱、去解、去认识、去观察。
  气
  中国人非常重视气,不论讲人或是品坪作品,常以气去形容,譬如才气、品气、俗气、行气、气韵、气机、气势等等。孟子重视养气,文天祥也讲:“天地有正气。”
  如果说有形的是生命,气就是灵魂,生命赖灵魂以带动,生命可死,正气长存。
  合欢木
  我家附近有一棵合欢木,每天晚上小小的叶片都会合在一起。但是有一天晚上我经过那棵材下,发现叶子居然没有合,而第二天那棵树就死了。
  在有秩序的生命过程中,我们不要奢求某些反常的现象,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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