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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路谜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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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长老团也不知道吗?”廖霞在一旁听了许久,这时也插嘴问。
  “不知道。”林闵图摇头说:“那几位长老只负责考核他人有没有能力进入密室,好像也没有人敢冒大不讳私下进去。”
  林颖雅这时更为担心,紧紧拉着陈信不放,脸色都苦了下来,陈信拍拍她的肩膀说:“颖雅你紧张什么,圣殿找我又不一定是为了这件事?”
  话虽然这么说,陈信心里也知道大慨是八九不离十了。
  廖霞这时担心的说:“怎么会有这种事情?那不是无祖的圣地吗?难道里面藏着什么奇怪的妖怪?”
  “你怎么这么说。”林闵圃摇头说:“不可能的,只是每一个出来的人都不肯说里面藏些什么。”
  林颖雅越听越怕,摇摇头说:“别提这个了……阿信,你要小心—点。”
  “我会的。”陈信向林颖雅点了点头。
  廖霞见林颖雅不想再提这件事,转过话题说:“对了,阿信,没想到一年多不见,你的成就已经这么大了。”
  “说起来,地球上亲眼看过陈宗主施展功夫的还并不多呢。”林闵图有点得意的点点头说。
  “我们还不是看过。”廖霞说:“当时陈信对付那个怪物,大家在天讯里都看到了。”
  “那是录影的。”林闵图说:“哪里比的上亲眼看,当时在北极大家心里都以为死定的时候,就看宗主右手忽然爆出一条光柱,转眼间就通出了一道千多公尺的大洞直通地面,那时候的感觉……喷啧,没看到的人是不知道的。”
  “有你得意的。”廖霞不再理会林闵图,转过头望着陈信说:“阿信,颖雅有没有见过你父母啊?”
  “还没有。”陈信回答。
  “也该见个面,”廖霞说:“我们两方的父母有空也可以见见,你们两个以后的事情也该谈一谈。”
  陈信与林颖雅听到廖霞忽然提到这件事,两人不禁都有点手足无措,陈信有点尴尬的回答:“我母亲也有提到,我会安排的。”
  “不愧是作大事的人。”廖霞说:“我相信你未来也会有计划的。”
  林颖雅听到这里也不好意思坐下去了,起身避到了房中。
  陈信哪有计划?暗暗的伸伸舌头,将黄祥前些日子向自己提的计划搬出来,略为说明了一下。
  廖霞听了还没说话,林闵图倒是先说话了:“这我赞成,陈宗主的武学独出一格,当然应该自行开宗立派,不过联邦会同意吗?”
  陈信点点头说:“黄宗主等人的意思,是认为联邦会乐见其成。”
  “这样也不错……”廖霞望了望林颖雅的房门,忽然压低声音说:“阿信,伯母有一件事要问你。”
  “伯母请说。”陈信跟着放低了声音,心里不禁疑惑起来。
  廖霞按着说:“前些天,颖雅她爸有来找过我。”
  廖霞陡然这么一说,陈信一头雾水的望望林闵图,见林闵图也收起了笑容低下头来,才忽然想到廖霞说的是林田昊,陈信一震之下,开口说:“林总队长?”
  廖霞点点头,陈信接着问:“他来找您了?”
  “他是为了担心颖雅才来的。”廖霞说:“你也明白,田昊才是颖雅的父亲,他跟我说,你曾告诉他与颖雅只是普通朋友,没想到天讯越报越像是真有其事,加上回到地球的庆功宴上,练武士长又有带颖雅去见你,他心里很担心,又不好直接问你,只好来找找。”
  陈信心里大为惭愧,自己应该先向林田昊解释一下的,廖霞接着说:“我们还是不打算让颖雅知道,不过我还是要问清楚,你不可以……”廖霞顿了一下,一时之间似乎想不到比较好的措词。
  “伯母您误会了。”陈信深吸了一口气,清晰的说:“其实我也不是打算瞒着林总队长,不过当时确与颖雅还没在一起,后来两人在一起之后,我也没敢再三心二意,只是不好主动向林总队长解释。”
  “我明白。”廖霞点点头似乎是释然了,接着说:“我当然信的过你,以前找就觉得你这个年轻人挺靠的住的,另外……我和田昊都不想让颖雅知道这件事,这就要麻烦你了。”
  “我不会说的。”陈信点点头,望望时间差不多了,陈信接着说:“伯父、伯母,我先回去了。”
  “自己要小心。”廖霞向陈信笑了笑,扬声对屋内说:“颖雅,陈信要走了,送送他吧。”
  林颖雅闻声出来,脸上红潮犹未退,望了望父母,低下头牵起了陈信的手,相偕向外走出房门。
  两人到门外一看,见四下无人,忍不住相拥了起来,陈信抱着怀中的娇躯,心里一热,忍不住说:“颖雅,今天跟我回去。”
  林颖雅脸一红,挣开陈信的怀抱,转过了身子,咬着下唇低声说:“要死了,怎么……怎么可以?”
  陈信也知道不大可能,将林颖雅又拥入怀中,亲了亲林颖雅的耳垂,轻声的说:“颖雅,我好想你。”
  林颖雅转过身来,双手缠住陈信的脖子,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热吻了起来,过了好片刻两双嘴唇才缓缓的分开,林颖雅望着陈信,摇头说:“信,我也好想你……这件事情忙完了之后,我不要你再离开我的身边了。”
  陈信紧抱着怀中的佳人,轻声说:“不会的……不会的。”
  “信……每次和你分开,我总是十分的难过……别再让我受这种折磨了,这样还不如没有在一起……”林颖雅喃喃的说。
  “傻姑娘。”陈信疼惜的说:“我也不想的……”
  过了许久,林颖雅终于再一次的推开了陈信,摇头说:“你真的该回去了……我明天早上再去找你。”
  陈信点点头,目送着林颖雅慢慢的退入门中,这才腾起飞回圣殿,心里一面回味着两人间的点点滴滴,回到房中,忽然间想起来薛乾尚在凤凰星上说的一段话:“如果你想平平淡淡、安详度日,颖雅将会是你的贤内助,如果你想浪迹千里、四海巡游,许丽芙将会是你的良好港湾,如果你想在社会中名利双收,成为风云人物,赵可馨将会是你的最大帮手。”
  想到这些,陈信突然间冷汗直冒,林颖雅刚刚说的话,明显的表示不愿常常与自己分开,若是这种情形不加以改善的话,两人间说不定会有问题,陈信心里又想,自己真的能够平平淡淡、安详度日吗?
  陈信摇摇头,不再想这些烦人的事。
  无元七三四年九月五号
  与林颖雅快快乐乐的过了四天,到了九月五号,彭长老果然一大早就来到陈信的房前,陈信感觉到彭长老的靠近,马上向外迎出,一面说:“怎么好烦劳长老亲自过来。”
  彭长老点点头:“陈宗主,水域星一役,似乎功夫又增进了不少。”
  “水域星?”陈信疑惑的问。
  “联邦取的名字,就是那个有外星生物的星球。”彭长老说:“陈宗主大展神威,圣殿中人同感骄傲。”
  “不敢……”陈信望了望彭长老,微笑说:“恭喜彭长老。”
  彭长老一愣,随即展颜一笑说:“陈宗主看出来了?见笑、见笑,倒是宗主现在体内浑沌一片,令我惭愧不已。”
  原来陈信定神之下,随即一眼瞧出,彭长老就在这一两个月间,已辟出了第四个气海,这等于是将功力提升到了另一个层次,自然是值得恭喜,彭长老自身事当然清楚,但是现在眼前的陈信,已不像当时初来圣殿时的一眼就能看清,于是彭长老也将自己感觉到的说了出来。
  两人不再多说,同时腾起身住承恩塔飞去,这次两人直上六楼,到了大楼,许久不见的三位长老依然盘膝坐在楼中。
  陈信施礼说:“张长老、董长老、连长老,三位好,陈信来了。”
  三位长老同时飘身而起,对陈信还了一礼,张长老首先说:“陈宗主月余不见,功力精进若此,令人又惊又佩。”
  “多亏三位的大力帮助,不然陈信哪有今日?”陈信回答说。
  “少年人谦逊是美德,但是太过就虚伪,”董长老大声的说:“我们虽然有帮忙,但是能有今天还是靠你自己的机绿和悟性,今天还要请你帮忙。”
  “如有所命,陈信莫敢不从,不知道何事用的着陈信?”陈信是十分敬佩眼前的三人,这才说出了这么难以转圜的话。
  连长老摇摇头说:“别说的这么坚决,虽然你愿意帮忙,也不该由我们告诉你什么事,首先要请你上七楼见见长老团,他们会对你做一番说明。”
  “楼上还有其他的长老?”陈信讶然的说,他一向以为三位长老加上彭长老就是所谓的长老团了。
  彭长老笑笑说:“我只是长老团中对外的喉舌。”
  张长老按着说:“我们三个也不过是长老团的门户而已,真正的长老团向来不见外人的……我们再修炼个二十年,也许能登上七楼。”张长老说到这里不禁有点唏嘘。
  陈信将心神向上延伸了上去,果然如同当时夜宿圣殿时的感觉一样,上面有一股使自己心神无法深入的内息防御着,当时自己还以为是三位长老联手造成的,现在自己的能力又有提升,果然感觉到是不一样层次的能力,而且距离这么近,陈信居然仍是无法察觉楼上到底有多少人。
  陈信望望眼前四位长老,再四面一望,却找不到通往七樱的楼梯,就在这时,只见上方一块石板正缓缓的移开,陈信不再迟疑,起身向上往洞口前进。
  陈信正往上飘飞到接近洞口的时候,没想到当头一股压力忽然出现,使陈信的身形整个凝滞了下来,这股能量柔而不放,只防御却不伤人,陈信的身形被硬生生的止住,陈信往下方的四位长老一望,只见他们的眼中充满着期恃,张长老还向陈信点了点头,陈信心里知道这只怕是第一个试验,当下全身加劲,勉力往上方推进。
  过了片刻,陈信又上升了一公尺,但是越往上冲,压力却是成倍数的增加,陈信又不敢催出掌力,深怕一个弄巧成拙,将这座塔给毁了,只好将两手举起,把内息运到双掌、双臂上,试着将这股能量缓缓的破开,果然随着陈信输出的内逐渐的加大,横梗在身前的能量也逐渐的裂出缝隙,使陈能够继续的上移。
  陈信又前进了半公尺,两掌已经穿过了洞口,但是这时臂掌间的内息已达极限,再是要加催下去,陈信怕自己的内息会不受控制的冲出,要是这股能量无法防御的话,承恩塔将会被轰出个大洞。
  正僵持在那的时候,陈信忽然想到自己还有一招,于是缓缓将左手的内息逐渐的转阴,右手的内息缓缓的转阳,两掌一合,阴阳劲力虽留于手内无法汇合,不过相吸引的特性依然存在,正保持均衡的时候,陈信忽然微微一个旋身,随着这股势子,身形被带的快速旋转了起来,藉着这股旋转的劲力,陈信再向上一提,终于势如破竹的全身冲上了七楼。
  陈信将两手的劲力一松,收回内腑,望望眼前的第七楼,陈信不禁吃了一惊,向下躬身拜了下去。
  第二章 密室玄机
  陈信一冲到七楼,四目一望,七楼内不像六楼一般全无隔间,陈信所站立的地方是一处约三十余公尺方圆的厅堂,四面一共有四十张椅子,每个角落各有两扇门,分别通往不同的方向,这时坐着三十来位白发长须的老者,但是如同田执事及之前见过的长老一样,陈信完全看不出来这些人的年纪,乍一见到他们的须发,一定认为对方的年纪极大,但是细细一看,每位的脸色又极为红润,有的还光滑的如同婴孩,配合起来十分奇怪。
  到了楼中,防御的能量不再作怪,陈信的心神马上向四面散了开去,却发现楼中环绕着自己约三十来人中,自己无法看透的就有二十来位,就像彭长老看不透陈信一般,陈信知道这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二十来位至少不弱于己,甚至比自己还高明,加上对方一个个年高德邵的模样,陈信不再迟疑,向下躬身说:“晚辈陈信,拜见诸位长老。”
  心中一面在想,当时自己根本不需要拦住尤嘎,它要敢来地球,一定会死的非常难看。
  一个声音悠悠的传了过来:“陈宗主无须多礼,请起。宗主果然不凡,竟能如此进入本楼。”
  陈信抬头一望,见是右方一位老者说话,心想自己已经想尽办法才钻了进来,这位长老莫非是在消遣自己,于是转过身对老者说:“惭愧,陈信差一点便上不来。”
  “陈宗主,”老者说:“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在六楼大厅中不断的加速,最后才一鼓作气冲上来的,如您这般慢慢挤上来的从末见过,不由得我们不佩服。”
  陈信这才知道自己选了笨方法,难怪六楼完全没有隔间,原来是给人加速用的,陈信一点也不得意,心中只有窝囊的感觉,于是转过话题问:“不敢当……却不知召见陈信所为何事?”
  那老者微笑着说:“陈宗主可曾听说过,承恩塔顶有密室之事?”
  “陈信曾听人提过。”陈信有点惊讶的想,要是自己是因为到达了这种功力才能进去的话,眼前少说也有二十几位有这个资格,难道大家的猜测都错了吗?
  “我们在数月前,察觉陈宗主到达圣岛,心中便十分的欣喜。”老者接着说:“想近两百年来,无人能有资格获得无祖传承,一直是圣殿中人十分忧心的事情,虽然陈宗主自己别开蹊径,但实源出一脉,今日得见宗主登楼,实令我等深感不胜之喜。”
  “恕小子疑惑……”陈信说:“诸位中较陈信能力为高的所在多有,为何在两百年间竟无一人能入密室?”
  老者望望左右,摇摇头说:“这就要看无祖留下的命令了,无祖在密室入口留下两个条件:其一,能凭己身能力经此洞口登上七楼者,这一点不难索解,但第二点……就令人深觉匪夷所思了,条件是……能量能够光质化者。”
  “什么?”陈信讶然的说:“光质化?”
  “陈宗主应该明白,近两百年来,地球上无人光质化,虽然我等不明白光质化的必要性,但是无祖既然有言在先,我们也只好照遵。”老者有点无奈的说。
  原来如此,陈信这才明白,为什么六楼的三位长老当时要耗费功力替自己治疗,为什么当初彭长老提到光质化之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陈信不禁疑惑的问:“这位长老……这么多年来还是一直找不到光质化之谜吗?”陈信不知对方姓名,只好这样称呼。
  老者点点头说:“十余年末出此塔,倒忘了礼节……我姓何,是在座中最晚进来的。”
  何长老接着说:“我们直到现在才勉强找出一个共通性,那就是在圣岛的历史上,除了无祖之外,每一个光质化的前辈,都是在五十岁前达成光质化,不过……说起来,这个巧合与光质化到底有没有关系还不知道。”
  谈到武学知识,陈信自然瞠目以对,陈信心想,这些长老在此清修数十年从末出塔,他们都想不通的事情,自己也不必多费心神了,不过这时,陈信忽然想到一件奇怪的事情,既然这样,他们如何认得自己?陈信连忙说:“对了,何长老似乎早知陈信要上塔来?”
  何长老不答反问说:“陈宗主一个多月前在六楼通顶出关后,似乎曾有一晚尝试将心神感应到承恩塔中,却意外的受阻?”
  陈信想起那夜第一次将心神外放,确实在承恩塔外被阻,只好点头。
  何长老接着说:“陈宗主刚刚由六楼上得此楼,是否有感觉到一股阻止上楼的气劲?”见陈信又点头,何长老又说:“陈宗主可有察觉那股力量是由何而来?”
  这话不说就罢了,一提之下,陈信果然想起刚刚那股力道真是来无影、去无踪,与一般的内息大不相同,一时之间想不出其中的关窍,陈信只好说:“难道是某位长老研究出独特的发劲方法?”
  何长老摇摇头说:“不,其实刚刚几个问题,是我们每一个人进塔之后的疑惑,后来才知道,这座承恩塔的七楼,以及八楼的密室,外面虽然也上了漆,乍看与下面六层似乎相同,但是事实上,七楼、八楼与下层的结构大为不同,那股力道是这栋楼自己出现的。”
  陈信完全糊涂了,疑惑的说:“自己出现的?”
  “七、八两楼,似乎拥有着自己的内息……”何长老有点迟疑的说。
  “啥?”陈信张大嘴合不拢来。
  何长老摇摇头叹口气说:“也只能这样解释了……这栋楼有股能量环绕于外,使楼外没有人能知道楼内的状况,但是我们却仍然能察觉外面的情形,所以今日见到陈宗主进来,我们并不觉讶异。”
  “真有……这种事?”陈信忍不住问,又察觉自己这样说似乎有点失礼,连忙住口。
  何长老见陈信欲言又止的模样,开口说:“也难怪你不相信,每一位刚到的时候,都不相信这件事,但是直到我们发觉,当有人想出去的时候,却有一股比进来时还要强大数十倍的力道阻挡着,所以数百年来,除了进入密室的人可以由其他的方式离开,进入七楼的长老团,没有一个能离开此塔的。”
  陈信傻傻的点头,这时不禁又庆幸当时把尤嘎宰了,不然地球空有这么多的超强高手,却不能出马对付尤嘎,那不是一样没用?
  陈信想了想,才说:“但是事实上我现在光焰已经不会外溢,各位从何而知我是光质化的,难道不可能是滥竿充数?”
  “先不说一个多月前您光焰外溢,我们自然能察觉到,就算我们不知道,这也不用我们查验。”何长老说:“只要陈宗主进入密室就知道了,密室前自有检验的法门。”
  陈信心想自己的疑惑已经解开大半,再来就是密室之谜了,现在最好是快刀斩乱麻,于是陈信点点头说:“既然这样,就麻烦何长老指引密室的方向。”
  “理当如此。”何长老维持坐姿,飘身上浮,向后方的一扇门飘去,陈信见状不再迟疑,向四方做了一个罗圈揖,随着何长老的方向追去,只是陈信一出门口,却发现其他三十来位的长老,也一个个的飘起,跟着自己的身后飘行。
  承恩塔七楼的通道并不狭隘,不过七转八折的变化无穷,四面一间间无门无户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没多久,何长老就领陈信飘到一间大小类似刚刚的厅堂,不过这里倒是一张椅子也没有。
  何长老停了下来,就这样浮在半空中说:“陈宗主,到了。”
  这时候陈信与其他的长老也陆陆续续鱼贯的进入,陈信抬头一望,果然上方又有一个如同刚刚上得七楼的洞穴,只不过这次是通往八楼。
  陈信看看上方漆黑的洞口,回过头来说:“何长老,就是这里吗?”
  “没错,就是这儿。”何长老说。
  陈信不再多说,向上一腾,果然这次接近洞口的时候,就有一股极强的力道挡在前方,这股力道确实比起上七楼时的力道强多了,要是下楼时的力道也是如此,难怪没有人能出楼,不过陈信自然心知肚明,自己确确实实是光质化的内息,既然这样,这股力道就应该不会作怪,于是陈信微微加劲,继续向上挺进。
  果然陈信内息一运,忽然间那股阻碍的力量如汤泼雪般的消融出一个空隙,陈信不再迟疑,向上一加速,转眼间没入了八楼,三十余名长老团的长老,见陈信如此轻易的没入密室,摇摇头叹息一声,一个个沉默塑目的自行散去,回到数十年来不变的平静生活中。
  却说陈信上得八楼,稳稳的站定,眼前是一片漆黑,陈信四面一望,看不出所以然来,心想这一层楼既然名之为密室,八成连窗户都没有,难怪连一点光都透不进来,最奇怪的是连洞口下方七楼的光芒也无法穿过身旁地上的入口,所以陈信这时一时之间,连进来的洞口都见不到了。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之下,陈信不敢移动,伸出双手向四面稍稍探索,却又空无一物,陈信没有办法,只好将自己身上的内息往体外缓缓的散发,随着内息的外散,光芒也逐渐的透出,向四面散去。
  以陈信的功力来说,当然只要一点点的光芒,就能秋毫毕见,这时既然已能见物,陈信四面一望,想看看无祖当年留下的密室是什么样子,哪知道就在忽然之间,陈信眼前闪起一片光华。
  这明明不是自己内息所造成的,陈信讶然间将自己的内息收回,四面一打量,心想莫非是有什么开关被触动了?心里有点紧张。
  这时陈信四面望去,这里就像六楼一般,空荡荡的没有任何隔间,只在中心孤零零的放了一张桌子,陈信往桌子走去,一面四面打量,发现这里的墙壁果然与下面几楼大为不同,质料似乎非金非木,是一种悦目的乳白色,由四面圆弧形的向上到顶端集中,那里应该就是塔尖了。
  陈信这时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一时也想不通自己在奇怪什么,反正无祖也应该不会害人,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
  于是陈信走到了空无一物的桌旁,见到这张桌子与地面紧紧的连接,质料似乎也相同,成圆弧形的微弯,一点都不像由楼外搬入,反倒象是天生这个地方就有一张桌子的感觉。
  陈信站在原本应该有张椅子的地方,双手抚摸着桌面,倒是光滑的很,陈信将双手支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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