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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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塞冬的全息影像笑了一下：“你认为扎尔西斯，莫费里奥，甚至现在的我应该算什么？”
　　玄辰雨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波塞冬说道：“要论本质的话，我们三个只能算是这个冷藏柜里躺着的那个人所编绘的一段程序，和上面来回跑动的机器人只是外形上的不同而已。它们是可以四处有可以四处活动的身体，而我们则只有一个固定的当做载体的主机。但是我们都可以和你对话，但是那些机器人却不行，这也只是程序的复杂和简单的分别，归根结底，我们三个还是属于机器的一种。”
　　玄辰雨疑惑道：“你告诉我们这些做什么？”
　　波塞冬反问道：“那你认为一个机器会有感情么？比如说它会觉得一个人很亲近，会觉得另外一个人讨厌。然后会因为某件事情而愤怒或者高兴，会悲伤或者感到孤独。你认为这还是一个机器么？”
　　玄辰雨说道：“这样的话不能算是机器了吧。人和动物的区别也只是能独立的思考而已，假若机器也能思考了你岂不是和人一样了？”
　　波塞冬说道：“你说的很对，机器就应该是机器，不应该有一天对着它的主人说‘嘿，我看你不顺眼，我不会为你干活了！’，但是我却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制造了这么一个机器。”
　　“扎尔西斯？”
　　波塞冬点点头，虽然声音听不出什么变化，但还是缓慢了下来：“当初亚特兰蒂斯毁灭之后我们幸存下来的人产生了意见分歧，从而走的走，死的死。最后我也快感到绝望了，但是我不甘心就这么死去，让我们光辉了无数岁月的亚特兰蒂斯文明就这么永远的消逝在历史里。所以我用尽所学，想制造一个能够自主运算的电脑程序，能让它代替我把帝国研究所里关于时间机器的理论全都学会，然后制造出来。把关于亚特兰蒂斯毁灭的信息传回到磁欧石爆炸的前一刻，来阻止这场灾难。这个程序就是以后的扎尔西斯，也是我为他起的名字，永恒的希望。”
　　玄辰雨说道：“这一点扎尔西斯把我抓起来的时候曾经和我说过，难道问题出在这里？”
　　波塞冬点点头：“要知道编程是一件极其枯燥而无味的工作，虽然开始的时候有坚定的信念支持着我。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特别是我发现了身体的变化之后，我开始感到渐渐的绝望，那种暗无天日的彻底绝望。”
　　“在这么巨大的实验室里，除了那些会活动的机器人，能走路的也只有我而已，但是那些机器人却不会说话，不会陪我聊天，来鼓励我支持我，甚至安慰我。我突然觉得很孤独，直至那天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粘合在一起的时候才开始在脑中构想出了一个疯狂的计划。我要为我设计的那个程序编造上人的思想和感情，起码能让他陪我来说说话也好啊。”
　　玄辰雨没有说话，在当时的情况来看，家园被毁，朋友全都离去，自己独守在偌大的实验室。波塞冬坚持了这么长时间而且在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异后竟然没疯掉这已经是个奇迹了，想自己设计出一个能和自己说话的人造思想来也是人之常情。
　　波塞冬继续说道：“其实在原先的时候，亚特兰蒂斯存在的各种服务器人也能根据服务对象的反应而做出高兴道歉的感情表示，但那不是我想要的，当时我的计划是要设计出一个超越了那种固定编程的，可以和人一样能自由思考的智能，而且最后我也成功了。尽管等我成功的时候距离亚特兰蒂斯的毁灭已经过去了五十年，而我也从一个青年变成了一个半老的老人。”
　　说到这波塞冬的声音明显的高了起来：“但是你们能想象到当我亲自设计出的那个宛若新生婴儿的智能程序第一次叫我父亲的时候我的感觉么，那让我觉得这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高兴万分的我为他起了一个名字，扎尔西斯，让他能真的把希望带给我。”
　　“随后我为他按照我年轻的模样给他设计了一个全息影像，看着他欣喜的挥舞着自己的双手想要拥抱我的时候，我才感觉自己的心愿总算是完成了。但是没想到以后的事却让我始料未及，甚至怀疑自己当初的觉得是否错了。”
　　“那个时候我已经老了，所以把实验室的所有权限全都交给了扎尔西斯。而他也飞快的学会了各种机械的操作控制，甚至把帝国研究院关于时间机器的所有材料都学习的差不多了，直到有一次他对我说他想要一个和我一样的，可以自由活动的身体。本来我只是认为这是他偶尔的想法，没想到这竟然成了我一切灾难的源泉。”
　　波塞冬沉默一会：“这个想法在扎尔西斯的意识中不断的膨胀，最后完全占据了他的一切心思。他对我所安排的事情好不上心，只是专心的研究起怎么能给自己制造一具身体的事情上来。我说过他一次，却全都被他敷衍过去，直至我无意中得知了他竟然想把我的意识抹杀掉，而自己占据掉我的身体。”
　　“知道这件事的我惊怒万分，我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想要杀死自己制造着的机器显然是一个失败的作品，失败的东西自然要被销毁掉。但是当我像把他的程序格式化的时候，却发现他早就把所有的权限密码修改了，让我根本没办法进入他的源代码系统。”
　　玄辰雨说道：“被自己制造的智能程序算计了一道，有何感想？”
　　波塞冬沉默几秒后说道：“超出程序理解范围，无法解答。”
　　玄辰雨：“……你继续说吧。”
　　波塞冬继续说道：“但是他却不知道，我自己一手设计的程序，又怎么会没有任何办法呢。我原先就在中央电脑的安全控制程序里自己安置了一个后门程序，而利用这个后门程序我可以进入他的源代码系统里。但是为了防止被他发觉，所以我只做了一个小小的修改，一个可以让他自掘坟墓的修改。”
　　玄辰雨猜测道：“这和莫费里奥有关系？”
　　波塞冬点点头：“要知道，当初我设计扎尔西斯的时候几乎涵盖了人们所有的感情，但是唯独没有‘孤独’这一项，因为虽然我不可能长生不死，但是只要能源供应充足，他完全可以千载万载的存在下去。若是安置了‘孤独’这一种感情的时候岂不是能让他彻底失去存在的意义。但是当我知道了他的想法后，就利用后门程序把他的感情里加进了孤独这一项，然后悄悄修改了他的一些不会引起他注意的源代码。若他感到孤独的时候，就是我计划成功的时候。按照我修改的源代码，他会自己基于自己的程序复制出一个和他一样的人工智能，而且会因为我修改的漏洞而把一些重要的资料单方面的移动到新的程序上，这就是后来的莫费里奥。”
　　“因为那些新的源代码的关系，扎尔西斯只会以为是自己的不小心才把资料单方面的传输出去，而莫费里奥在刚成型的时候就会自动解开那些资料里面我隐藏的数据，而让他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有一天，找机会把扎尔西斯彻底抹杀掉。”
　　“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其实在莫费里奥还没出来之前我就被扎尔西斯控制的机器人杀死了，不过很显然，我那老年的躯体显然不适合他，所以他的侵入计划才没成功。而随后的日子里那孤独的感情让他复制出了莫费里奥。等莫费里奥解开了我隐藏的资料后找到了我的身体，放置在这个冷藏柜里，藏在这个位于中心控制室下方的维修通道内。”
　　玄辰雨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帮你和莫费里奥杀死扎尔西斯？我们为什么要帮你这么做？那是你设计的程序，害死了自己，现在却要我们来帮你报仇。”
　　波塞冬似乎笑了一下：“恐怕你们现在比我还要想杀死把你们抓进来的扎尔西斯吧。而且随后莫费里奥曾偷偷和我联系过几次，他在外面的所作所为我还是知道的。你们这个时代的人类已经有多少被扎尔西斯为了获得身体而杀死的呢。把那个邪恶的程序清除掉，不仅仅是帮我，也是帮你们自己。”
　　玄辰雨朝他说道：“你竟然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设计的源代码是扎尔西斯一直把你交给他的时间倒流试验在成功之前一直执行下去，能有那么多人白白死掉么，你才是罪魁祸首！被自己设计的程序杀死也算是你的一个报应。”
　　波塞冬摇摇头：“当初我让扎尔西斯是用时间机器把磁欧石爆炸的信息传回到过去，那应该很简单才对，至于他为什么一直要损耗这么大的能量做这种把实物送到过去的事，我却不知道。”
　　玄辰雨咬着牙说道：“虽然因为你设计的这个混账程序害的我们被抓到这里来，但我还是决定要帮你把扎尔西斯除掉，不能让他继续害人了。不过莫费里奥你准备怎么办，若是他也变成和扎尔西斯一样的邪恶程序的话岂不是白忙活了？”
　　波塞冬说道：“这一点你放心，在冷藏柜下面有一管纳米机器人，可以完全的破坏掉承载扎尔西斯程序的主板，这样的话可以顺便把莫费里奥也格式化掉。你们只要把它插到中央电脑的控制台上就可以了。”
　　玄辰雨看了看那个蓝汪汪的冷藏柜：“那个纳米机器人放在哪了，我怎么没看到？”
　　波塞冬说道：“等下这段程序结束后盛放机器人的容器就会自动弹出。”
　　玄辰雨点点头：“好，我帮你。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可曾因为这件事而后悔过？”
　　小小的全息影像沉默一会后说道：“我只是柜子里的人在临死前编写的一段程序，为了是给发现他的人解答事情的经过。你的问题，我不能回答。”说完对玄辰雨微微欠身：“感谢您的帮助，您最真挚的波塞冬很荣幸为您服务——程序结束。”
　　随着全息影像闪了几闪化成一点白光消失不见，那个手掌大小的显示屏也缩了回去。与此同时，听到显示屏的旁边发出轻微的‘咔嚓’声，一管拇指粗的银白色金属管探了出来。
　　第二百零二章　姜梦蓝的表白
　　玄辰雨把那个露出一点的银色金属小管抽出来，看着这个拇指粗细，手掌长短的纳米机器人存放皿。从上面的一片透明长条玻璃朝里看去，发现里面全都是粘稠的银白色液体状东西，应该就是波塞冬说的能破坏扎尔西斯主板的纳米机器人了。看了看后随手装进了裤子的口袋，然后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虽然你制造的那个破智能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但是看在你知错的份上就帮你一次，早点投胎转世吧。阿弥陀佛，阿门~”念完后抓起身旁的长矛对姜梦蓝说道：“走了，代表正义去消灭邪恶啦。”
　　姜梦蓝看了看那个蓝汪汪的冷藏柜，然后跟在玄辰雨后面朝前走去：“刚才那个人说的到底什么意思啊，辰雨你好像知道很多的样子，而且他竟然说的是汉语，他也是中国人么？”
　　玄辰雨笑道：“他恐怕死了快两万年了，怎么可能是中国人。不过说起来他应该是咱们人类的祖先的同胞呢。”
　　姜梦蓝好奇的问道：“什么意思？”
　　玄辰雨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伏羲他们存在的事说漏嘴了。岔开话题道：“没什么，刚才你不是说我好像知道很多么，其实要从咱们又被抓住的那时说起。”
　　于是玄辰雨边走边把被扎尔西斯抓去的时候他对自己讲的话重新给姜梦蓝说了一次，最后说道：“本来我也是相信了他的，没想到事实竟然是这样。恐怕他也没想到虽然自己杀死了自己的制造者，但是终究还是比人的思想差了那么一截，竟然被一个死人算计了这么久。真想快点看看扎尔西斯知道自己竟被一直陪着自己不知多少年了的同伴给暗算时候的表情啊。”
　　姜梦蓝突然说道：“他害怕孤独和寂寞，而制造了扎尔西斯，结果却被想成为人的扎尔西斯杀死。在临死之前他有把本该不属于机器的孤独情绪植入了扎尔西斯的源代码里，为以后的复仇埋下了一粒种子。假若他在设计扎尔西斯的时候知道了这个结果，恐怕就不敢再继续下去了吧。”
　　玄辰雨说道：“不一定呢，我们没经历过数年没和人说过一句话的情况，自然不知道那种情况下一个人孤独到极点会做出什么事。其实波塞冬在同伴都离开死掉后没有疯掉或者自杀我已经很佩服他了，假若要是我在那个位置，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就算知道自己制造的人工智能会杀死自己，恐怕还会继续下去吧。人啊，只有在有同伴陪伴鼓励的情况下才能勇于面对危险而不会崩溃掉。”
　　姜梦蓝快走一步拉住他的手：“所以现在我一点不害怕，因为有你在我身边。”
　　玄辰雨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柔软的拉住，心里猛地跳了一下，指尖上的金红色光球差点灭掉。扭头看着姜梦蓝不知是不是因为光球颜色的原因而显得通红的脸蛋，玄辰雨笑道：“也多亏了你陪着我，我才能在好多危险的时候坚持下来，就是希望能带着你逃出去。”
　　听着玄辰雨的话，姜梦蓝感受着他手上的温度，心一下跳的好快，低着头对他说道：“刚才的时候我要和你说的话你还想听么？”
　　玄辰雨问道：“刚才？什么时候？”
　　姜梦蓝哼了一声：“好啊，原来你一直在没听我说话！”
　　玄辰雨嘿嘿一笑：“我是真忘了，刚刚碰上波塞冬之后我脑子一直乱哄哄的，都快被他们三个的关系搞晕了，哪还记得你要说什么。不过你现在说也不晚啊，我这次洗耳恭听，要不你说完了我再背一次，证明我仔细在听。”
　　此刻寂静黑暗的通道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轻微的脚步声在慢慢回荡，姜梦蓝鼓起勇气说道：“辰雨，我们认识了多长时间了？”
　　玄辰雨疑惑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要是把林佳儿那次算上的话，快四个月了吧。你不说的话我都不知道咱们竟然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呢，不过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姜梦蓝说道：“是啊，四个月了。刚认识你的时候我就看你就是个不知好歹的大坏蛋，特别是那天晚上你爬到我院子里的时候，我简直气死了，要不是梅姨阻止的话你被伯父带回去的时候我还想找个机会暗算你一下呢。”
　　玄辰雨哭丧着脸说道：“不是吧，我当时都和你说了是误会了你还这样。还是梅姨好啊，回去我可得好好的感谢她一下。梦蓝你现在说这个不是准备咬报复我吧？不要啊，要报复的话也等咱们出去之后随便你欺负我，我绝对不会还手的。”
　　姜梦蓝却没理会玄辰雨的玩笑，低声说道：“我还记得那时候是很讨厌你的呢，为什么现在和你在一起却没有一点不愿意的感觉呢。辰雨，你到底对我施展了什么魔法啊。”
　　玄辰雨一愣：“什么？”
　　姜梦蓝索性停住步子，站在玄辰雨跟前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和千雪认识了多长时间？”
　　玄辰雨一皱眉，心里隐隐觉得不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梦蓝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我和她认识的时间不算长，甚至半个月都没到。”
　　姜梦蓝看着他说道：“才半个月不到你就喜欢上她了！”
　　玄辰雨把被姜梦蓝抓着的手慢慢的抽出来说道：“为什么我不能喜欢上她？”
　　姜梦蓝朝他喊道：“但是我们已经定亲了！你为什么还喜欢上别的女孩子，为什么！”
　　姜梦蓝的声音在空旷的通道里不住的回荡：“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玄辰雨看着姜梦蓝激动的表情低声道：“你我都知道，我们定亲的事只不过是我们商量的一个应付长辈的计划而已。你想让你爸爸放心，而我也想敷衍我爸爸，这你我都是知道的，等找到能治愈你体内寒毒的药后我们就立即解除婚约，这也是商量好了的。而且我们彼此也只是普通朋友对么，我们不可能的。”
　　姜梦蓝眼里已经出现一些晶莹的东西在闪烁：“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从现在起承认那个婚约有效了！若是等我的身体好了之后你就要解除婚约的话，那我希望一辈子不要好！”
　　玄辰雨笑了一下：“梦蓝你在说什么傻话，你早一点好起来你爸爸也就放心了，你也不用每个月再受那种痛楚了。”
　　姜梦蓝眼里的泪流了下来，她哭着说道：“玄辰雨，我喜欢你。在那天晚上，你给我把寒毒压制下去之后我就慢慢的忘不了你了，虽然我对你一直都假装不理不睬的样子，但是你知不知道自从你被阴阳师抓走后我感觉世界全都黑暗了下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恨不得让我去顶替你。但是见到你的时候你却抱着别的女孩子，告诉伯父你要接她回去，和我解除婚约。你知道我在不远处听到后有多伤心么，你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我的影子么。”
　　多么似曾相识的话语，多么相似的神情。玄辰雨看着眼前哭泣的女孩子，她的克隆体，也曾对自己说过一样的话啊。
　　玄辰雨低声道：“对不起，千雪对我有救命之恩。她为了我而死过一次，而也是那次我知道了她在我心里的位置。对不起。”
　　姜梦蓝低笑一声，眼里的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救命之恩？果然是好大的恩情，怪不得你会这么想了。但是你已经看过我的身子，而且我们也有了肌肤之亲，并且已经定下了婚约，你让我怎么办。”
　　玄辰雨急道：“梦蓝你不要说得这么严重好么，什么肌肤之亲，看过你的身子，那是为了帮你压制寒毒和穿上衣服，那种情况下不能算数的。而且你不说我不说也没人会知道的啊，你不要钻牛角尖了好么。”
　　姜梦蓝苦笑一声：“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亏我一厢情愿，原来你心里一点都容不下我。好了，既然知道了你的意思，我再也不会纠缠你了。”
　　玄辰雨看着姜梦蓝被泪水弄花的俏脸，心里一痛，伸手想帮她把眼泪擦掉，姜梦蓝微微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我们走吧。”说完转过身朝前走去。
　　玄辰叹了口气追了上去，却没看到姜梦蓝回头的时候咬得死死的嘴唇和喷涌而出的泪珠。
　　果然……他心里只是把我当普通朋友么……老天，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不公平，为什么……
　　第二百零三章　前进——GO！
　　随后的时间里姜梦蓝一直闷着头朝前走，也不说话，让气氛一下沉闷起来。有几次玄辰雨想和她说话但是想了想后还是没说出口。直到他们到了原先玄辰雨带着姜梦蓝的克隆体去过的那间休息室的下面的时候，玄辰雨才对姜梦蓝说道：“梦蓝等一下，我上去一下。”
　　姜梦蓝停住脚步，玄辰雨说道：“这上面的位置是个休息室，里面应该有好的衣服，我们总不能这么衣衫不整的出去吧。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看姜梦蓝没什么表示，玄辰雨叹了口气，用手里的长矛幻化出的光刃把头顶的金属底板切掉一块后跳了上去。刚上来他就看到现在站的是那个休息室的客厅位置，那个被姜梦蓝克隆体打翻的杯子还在那里静静地躺着，一切丝毫没有变化。
　　他来到安置那个克隆体的卧室，却发现早已经人去楼空，床上的人早已经不知去哪了。玄辰雨没让姜梦蓝上来就是怕她看到那个克隆体，但是现在那个克隆体不知道去哪了，虽然有些担心但是这样也说明她没生命危险，却也放心不少。
　　先在一间衣柜里找到两身完好的衣服，玄辰雨对着客厅里的洞口喊道：“梦蓝你要不要上来？”
　　没听到回话玄辰雨对下面喊道：“我把衣服扔下去了，你接好。”说完把一套衣服扔了下去。回过身玄辰雨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隐约能看出人形的床铺，不知那个克隆体去哪里了，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姜梦蓝见到她后会是什么表情，要是有可能的话最好逃走的时候把她一起带出去吧，毕竟她也是个生命，在这里的话她自己根本活不了多久的。
　　等玄辰雨把那身完好的衣服换上后低叹一声：“希望她没事吧。”然后从客厅的洞口跳了下去，对已近换好衣服的姜梦蓝点点头：“我们走吧。”在手指上凝结出一个光球，朝前走去。
　　姜梦蓝突然问道：“你在上面这么长时间做什么？你在找人？”
　　玄辰雨没想到姜梦蓝会突然说话，转过身说道：“梦蓝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蒋梦蓝淡淡的说道：“你在上面的话我听到了，那个‘她’是谁，这里还有其他人么？”
　　玄辰雨示意她边走边说：“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在和我说话了呢。”
　　姜梦蓝脸微微红了一下，把头偏向别处：“原先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小气的女孩子么，既然你有你的选择，我不会对你死缠烂打的。”
　　玄辰雨一听姜梦蓝话里的意思还没消气，知道现在千万不能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感觉摆摆手说道：“我可没说啊，其实在找到你之前我还救出了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把她带到了刚才的休息室里，不过她现在已经走了。”
　　姜梦蓝把头转过来：“另外一个女孩子？也是被他们抓进来的其他人么？”
　　玄辰雨摇了摇头：“不是，她是扎尔西斯根据一个人的DNA制造的克隆人，为的是悄无声息的把我杀掉。不过很可惜，那个女孩子有了原体的思想，没有对我下杀手，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