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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国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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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袖儿真是恸心,她哭着叫:“米离,米离,人家都说你是痴情男人,你何必这么伤我?”
孤独红道:“等一等!”
她看着米离,说道:“米离,你是大侠客,休来赚我。我告诉你,她虽是谷里的女人,但有人看出,她在谷里曾经杀人……”
小袖儿叫道:“我没杀,我没杀!”
但她一个柔弱女子,她怎么能挣得过那两个强壮女人?
米离说道:“她那样子,若能杀人,我岂不是能把谷里的女人全都杀得干净?”
他说得清爽,但也果决。
孤独红笑了,她笑得很得意。
“米离,你错了,关心则乱。你以为你轻描淡写地说上几句,让我把她放了,那是作梦……”
她喝道:“掌嘴!”
两个女人叭叭打小袖儿的嘴巴。
她的嘴流血了,仍是念念不忘米离,她说:“米离,米离,你让我躺在你怀里,我不能忘,我没忘,你就忘了么?你忘了那一曲《将进酒》么?”
她很悲伤。
女人折磨了小袖儿,还觉不够,她们喝道:“米离,你眼看着她受苦,不愿意救她,是不是?”
米离说道:“她是女人,我觉得奇怪的是,谷里不是从来就把女人当成贵客的么?如今变了主意,从此天下绝有信名的流花女人谷也变成朝三暮四的小人地了?” 孤独红乐道:“米离,你休再说,我只是告诉你,她今天要死在我的手下了……打!”
鞭子在抽!
米离坐下了,他在喝酒。
他仍是喝得很快,他的脸上仍很明朗,是不是他真的不在乎小袖儿的生死,小袖儿的生死真的与他无大关碍?
那样,孤独红把一个小袖儿打死,岂不是让她一个红颜薄命的女子白白一死?
小袖儿已是体无完肤。
孤独红大声道:“小袖儿,你只要说一声,米离是一个负心人,我便放过你!”
小袖儿咬牙,说道:“我不会说,小袖儿就是一死,也决不会说米离一句坏话。”
孤独红狠狠道:“那好,我叫你做米离的情鬼好了!”
鞭子忽忽抽下。
米离忽地跳起,他身子一纵,到了那小袖儿的面前,鞭子忽地没了,只在空中飘飞出寸寸断梢儿。
米离抱起了小袖儿。
小袖儿的嘴咧了咧,是一笑。她对米离说道:“米离,你不会不管我,是不是?”
她昏死过去。
孤独红大声笑起来,她笑得开心。
她问:“米离,你知道我为什么笑?”
米离不理她。
“我知道如何杀死你了。”
米离看她,他说道:“小袖儿决不会是杀人的凶手,我在谷里,定会把那个杀人的凶手找出来,你放了她好了。”
孤独红说道:“米离,你中计了,你中了我谷主的计了,你得死在这里。你看!”
米离突然觉得小袖儿的身子又猛地哆嗦起来。
她怎么了?
她莫非有什么不舒服不成?
小袖儿中了毒。
她中的毒是一种谷里的“毒花”。
她的嘴唇干干的,她叫道:“米大哥,米大哥,你救我……你救救我……”
小袖儿看来是昏谵了,若是一个好好的小袖儿,她只会对米离笑,决不会叫他去救她。在她眼里,米离是天下唯一的好男人,她不该牵累他。
米离对孤独红道:“你救了她,我听你的。”
孤独红很满意这结局,她乐道:“好,好,米离,你枉称什么大侠!世上的大侠哪有一个像你,一击便垮?我看你死定了!”
她对着米离说道:“依谷主令,处你一死!像平时一般,把你放在那木枝床上,身上放满鲜花,把你丢入水里,你再顺着溪水淌出去。”
米离突然知道他得一死了,他来流花女人谷,早早晚晚是一死,他何必太着意死在何时?
他刚一听得那苑家老爷子要他做事时,觉得很生气,世上竟是仍有这一个流花女人谷,她们竟是越来越随意杀人了,他得一管。
但来后,他才知道那都是一些伤情女人。
他也是伤情人,他知道这些人好生可怜。
伤情可怜,却是不该可悲。
米离说道:“好,你可以处死我了。”
孤独红说:“好!”
三十个女人拥上来,把一个米离摁住,给他用牛筋绳儿一系,丢在了一边。
米离说道:“小袖儿,你走好了。”
小袖儿跪在地上,叫喊:“米离,我跟你,就是到了地狱,我也跟着你!”
米离笑笑,说道:“小袖儿,你心好,我能入地狱,你却能上天!”
他笑笑,吞下了那一粒药。
他最后想:不知道是不是毒药,或许他还得受苦,不能轻易便死……
但他一定得死在流花女人谷里了。
第三十五章 媾合之灾
钱不多正在沉溺,才知道在这里与在他的孔方庄有很大的区别。
在孔方庄里,他是皇帝,他愿意怎么做便怎么做。他可以把三十七个女人一齐叫来,叫她们陪他玩乐,也可以让一个女人慢慢唱小曲儿,他一边喝着酒一边品滋味儿。
但在这里,不行了,他再也不是那个富甲天下的钱不多钱老爷子了,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来流花女人谷找倒霉的男人。
到了七月七日,一大早,他也得同那些来流花女人谷的男人一起,上天台。
他不愿意去上天台,但他不能不去上天台。
来流花女人谷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去上天台的,也没有一个能从那里逃死的。
除了一个陆灵生,但那是早先年的事儿了,近年来没有一个男人能逃得过劫运。
他也难逃一死。
钱不多决定好好玩乐一下。
他又发现了一个秘密:这里的女人比他家里的好玩。不是那种“家花不如野花香”,是因为他家里的女人都怕他,这里的女人不怕他。
怕便没了许多的乐趣。
他正在玩乐,正叫三个女人与他一起玩。他此时的主意,是要那三个女人折磨他。
一个女人不断地说他破财了,说他倒霉了,说他钱不多得了大病,说他再也活不成了。还有一个女人在那里打他,她用鞭子抽,再用金针扎,让钱不多很痛苦。
他从来不曾受过这种痛苦,他觉得很难受,但很新鲜。
正在此时,他看到了一道金光!
这道金光是钱不多作恶梦的时候时常梦到的,那时他梦到他死了,他的咽喉上有一个小小的洞,洞里汩汩直往外冒血,血流不止。
他看到了这道金光!
金光扑他而来。
幸亏那个女人刚才在他怀里,她也像钱不多一样,也有了他身上的一切气味儿。那小兽便慢了一慢,直扑过去,一咬,便把那女人的咽喉咬穿。
那女人叫了一声,便再也无息。
地上的三个女人直瞅着那个小兽,眼里露出了畏惧来。
那小兽的动作太快了,像钱不多一样的好身手,也决难逃。
钱不多大叫,直嘶嘶叫着,他叫道:“混蛋,说好了的,我养大你的儿子,你不再理我!”
那小兽哪里管他说不说,它刚刚咬死了那女人,突然觉得出不对,它闻到了钱不多的气味儿,闻到了它在那一间石屋里时常闻到的那气味儿,气味很重。
它再扑向钱不多!
钱不多刚才还很矜持,故作郑重,此时再也顾不得了,他一跳再跳,直跳到那几个女人身后。他也动作极怪,竟是又撕头发又扯衣服,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扯下来,披在那几个女人身上。
女人们都知道危险。
她们叫着,躲着。
但那小兽像闪电,一闪而逝!
又一个女人尖叫,那声音很惨,叫声一止,便再有一个女人倒下了。
她的咽喉上也有一个汩汩流血的小洞!
那小兽扑向钱不多!
钱不多直恨这屋子太小,他刚才还觉得这屋子过大,不够温馨,此时他连滚带爬,在屋子里直滚。他怕,他怕那小兽,他双手护住头,双手也护住他的脖子。
他不能让那小兽咬他的脖子,也不能让他咬他的头!
愿意咬,让它咬他的身上肉好了。
转眼间,那小兽便咬死了两个女人。
第三个女人傻了,那小兽轻轻易易便跳上了她的肩头,一咬便咬出了她的尖叫声。
眼看着她的咽喉也出了一个大洞。
小兽突然不动了,直勾勾地盯着钱不多。
钱不多此时很狼狈。
他对着小兽说道:“你怕他,是不是?我可是从来没对付过他,你别动,别动!”
他知道他快,但他决没有那小兽快。
他对小兽道:“你回去,对那个‘医不好’说,我不怕他,让他来讲理!”
小兽像是能听得懂他的话,偏偏头看他,再扑了一下。
小兽扑空了。
但它还有三拐,一拐拐到了钱不多的脖子上。
钱不多还不曾有一点儿反应,便听得那小兽吱地一声来到了他的咽喉上。
他心一凉。
没想到,到头来仍是不免这一死。
没想到,他终是还是死在那一头小兽口下。
没想到,他想了十几年的招数,一到了小兽出口时,他竟是再无招架之力。
他闭上了眼睛,等死。
但他没死,他看到了那小兽,它伏在一个人的肩上。
那人竟是……他竟是钱小小。
“你不是我爹。”
既有了小兽,他知道的事儿一定同钱不多一样多。
钱不多脸如死灰,他看着钱小小,说道:“我不是你爹,但我是你后爹!”
“胡说!”
“真是。”
钱小小看着他,此时的钱不多不应该说谎。
钱不多说道:“你爹是那个混蛋‘医不好’,他连他老婆都不能照管,把她推给了我。”
钱小小看他,等着他说。
钱不多说道:“你娘最好看,我先时不看她,后来忍不住,就看她一眼,这一眼看长了一点儿……”
“有多久?”
“一年。”
就有了钱小小。但钱小小是“医不好”的儿子,是她来钱不多的孔方庄时就有的身孕。
很简单,是不是?
钱小小想哭。
那小兽又叫起来,钱小小抓住了它的头。
他拍了拍那小兽的头,转身走了。
钱不多哭了,他哭得很伤心。
他突然跳下地来,他叫道:“钱小小,你站住,我是你爹,你听我告诉你,我要告诉你的是……我是你爹呵……”
他坐在地上,捶胸痛哭。
谷主坐下了,她很有威严,属下时常感到她的威严,她们知道她很年轻,但也知道她的功夫深不可测。
“钱不多会不会失去信心?”
“他已经失去信心了,一当他知道钱小小不是他的儿子,他便会失去信心。”
“他从前是不是知道他没有钱小小这个儿子?”
“不知道,他不愿意这么想。他相信十几年了,他与钱小小有情感,钱小小会叫他爹的。”
“他完了,是不是?他会在那天台上颓丧得很,再也直不起腰来。”
“不错。”
谷主笑了笑,对那女人说道:“你得记着,我们流花女人谷的秘诀是,上天台的男人都垂头丧气,知道女人比男人更聪明,他们才会甘心受死。”
那女人躬身施礼。
钱小小看到了那个老头儿,正在扑老鼠。
怪的是,他扑到了老鼠,竟把那老鼠放在地上,对着它叩起头来。
“你为什么对老鼠叩头?”
“它对我好。”
从来不曾听到过有人说,老鼠会对他好。
“我从前在苑家九冥里,那里没有一个生人,只有死人枯骨。后来来了两只老鼠,要是没有那两只老鼠,我一定熬不过那头一次死。”
苑家的老爷子一生死九次,再死一次,才是真死了。
看来这九次死去,也是不易。
说是游魂在,神思在,能看得见一切。
“老鼠不咬我。它如果咬我,我一活过来,至少我的头有一个大大的鼠疤,那难看不难看?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害老鼠了,算它是我爹,好不好?”
老头子嬉皮笑脸。
钱小小哄地脸红了。
他想起了钱不多,想起了小时钱不多对他的好处,他想起了他出了钱府后,钱不多来那店里与他相会。不论风雨,他一回也没有失误过。
钱不多有许多的事儿要办,按说他失误一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他也可以派一个人来与他见面,说上两句话,再走,以后他或许就不来了。
但钱不多回回亲自来。
钱小小冲了出去。
那老头儿乐着,看着那老鼠。老鼠熟络了,竟是吱吱叫着,直往他身下钻。
老头叫道:“你当你真个是我的恩人了,我只不过骗骗那个傻小子。我宰了你,你那一回乘我死了,咬我……”
不料得钱小小竟回来了,他叫道:“老头儿,老不死老头儿……”
这老头儿看着那一只老鼠,急得乱跳,他听得钱小小回来了,无奈便把那一只死老鼠吞下肚去。
他肚胀如鼓。
钱小小回来了,他问:“老头儿,他……在哪里?”
老头儿佯作不解:“他是谁?”
钱小小轻声:“我爹……钱不多。”
老头儿笑了:“你骗我,你刚才不是见他了?”
钱小小很正色:“他不见了。”
老头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
钱小小一走,他哇地一声吐起来了,那一只死老鼠竟是落地了,它死了么?
老头儿说:“我没杀你,你别装死好不好?”他用手指拨拨那鼠,再对那老鼠吹气儿。过了一会儿,那一只老鼠居然又活过来,慢慢爬走了。
钱不多看着星星,看到了星星很乱,很让他生气。他的钱也像是天上的星星,他有时好好数,一笔笔地数,数一数便乱了。
其实不用数钱,他用不着那么多的钱。
一下子想明白了这事儿,他便衰老了许多。
他早已经把那个钱小小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叫过一千遍老爹,不是他儿子,也成他儿子了。
何况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他看到了钱小小,钱小小正慢慢走来。看他那样子,像是走近一条狗。
“你不用来了,你不是我儿子……”
钱小小看着他,奇怪的是,钱小小的眼睛居然像他。
“爹!”
钱不多跳起来:“你不用叫我爹,我不是你爹。我奸污了你娘,你娘长得好看。再说你那个王八蛋爹,他只知道医人家的病,不知道你娘也有病,是心病。我看着她心疼。你愿意听不听,我奸了她,但她愿意,她死时是握着我的手死的。我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最心疼我,那就是你娘……”
钱小小有泪。
他在哭。
他慢慢叫道:“爹!”
钱不多像是傻了,盯着钱小小:“你别叫爹了,你叫爷也不灵。你从前叫我爹时,我是孔方庄的庄主,我现在决意再也不给你什么了,你只是一个小乞丐了,何苦再叫我声爹?”
他看着钱小小的肩头上那小兽。
他大发脾气:“王八蛋,你那狗爹训了这么一只小兽,便来找我,告诉他我要把老婆放我家里,要我像对老娘一样对她。我笑说,她做我老婆还可,做我老娘太小了。他便放出了那小兽,咬我的鸡……”
钱不多脸上有恐怖,他怕那小兽。小兽咬人,风驰电掣,一咬便死。
他说道:“钱小小,你再莫叫钱小小了,你叫马小小好了,你叫那小兽来咬我,我这一回动也不会动。”
他看着钱小小,钱小小慢慢跪下了,一直跪在他眼前,清清楚楚叫了一声:“爹!”
钱小小落泪了。
第三十六章 谁来做英雄?
七月六日,天刚刚亮。
几个男人扔下那些正在熟睡的女人,走到了一起。
他们知道,到了明日,他们便得听那些谷里的女人摆布了,那时他们便不会再活下去。
他们相互瞅着,心里很别扭。
被女人摆布,死也难受。
本来还有一个白眼,但白眼死了,与那红衣女一齐死在陡崖下。
秃僧说道:“我不愿意与她们鬼混,到了明天,她们会把我们带到那个天台上。”
飞隼冷冷道:“你以为你还能活么?”
米离的目光很深远,他慢慢说:“我看出了一个秘密,只是不知道那秘密最后是什么结局。”
他看到了什么?看到了谷里的秘密,那秘密是什么?
狐妹再也不声响了,她是女人,女人不该与闻他们的秘密。但她来了,这些人也不反对。
钱不多冷冷道:“我与她们一一斗过,她们很难斗,天下三大恶处,流花女人谷居首,这名头不是轻易得来的。”
能斗得过流花女人谷么?
据说那个谷主的功夫高深莫测,她从未对他们出手,就是米离与她动手,也未必有胜算。
秃僧看着米离,慢吞吞道:“我看当今之计,便是由我们中的一个,对她们的谷主挑战,如是一战胜了,自是大大挫伤她们的锐气,那时我们再想法脱身,走出流花女人谷。”
众人都赞成此计。
钱不多说道:“要说我们这些人,当数大侠米离的武功最好。”
众人默然,他们中能与大侠米离比肩的人,确实没有。除了米离,便是钱不多了,但钱不多与米离一比,也是逊色不少。
米离当仁不让。
但看他,似乎还有所推托。
他看着众人,说道:“我想知道一件事,若是诸位肯相信我,便直说出来,反正是明日都得上天台,有话在这里直说不妨。是谁动的手?”
他问的是:是谁杀死了那些谷里的女人?
众人皆是默然。
米离看着钱不多,说道:“你有嫌疑。你不喜欢她们来扰你平静,本来你是天下最清闲的人了,她们一来,你的好日子便没了,你最恨她们……”
钱不多冷冷笑道:“我不喜欢这些臭女人,但我也不愿脏了我的手……”
钱不多不曾杀人。
米离再看看飞隼,他慢慢说:“你从前是喜欢过女人,但后来你再也不碰女人了。听说你这几日一直在忙,在忙着折磨那些女人,你是不是还能忙里偷闲?”
飞隼恶声道:“我没功夫,我要杀她们,便直接去杀,何必要绕那么大的圈子?”
米离说道:“或许你有心,你以为你能出得去流花女人谷,你才不想直接得罪她们,你偷偷地杀死她们,便出了一口恶气……”
飞隼黎亭冷哼一声:“你说的不是飞隼。”
飞隼黎亭的性情,最是明快。
米离再看看钱小小,他对钱小小的神态很温柔:“你只是一个孩子……”
钱小小打哈哈:“我是孩子怎么了?我是孩子,未必就不杀人!”
米离的眼睛一亮,但他看着钱小小,他说道:“你目无凶机,眼里反而比你刚入谷时多出一点儿和气来,你不会杀人。”
钱小小看着钱不多,眼里突然有了一丝泪花,他想对米离说上一句谢辞,但他咬着牙,不肯再说。
米离看看狐妹,她是女人,女人不会杀人。
狐妹说:“我不曾杀人,我不愿杀人,我也不用杀人。”
众人皆是默然,她是女人,杀女人何用?
米离的眼睛盯着秃僧,秃僧是最大嫌疑。
米离说:“你不必杀人,你杀人杀得越多,流花女人谷的女人对男人越憎恨。”
秃僧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米离道:“我来谷里,看到那些女人,她们个个憎恨男人,她们都有过伤情事,难与人说。”
秃僧抬起了头,慢慢说:“他们都没杀人?”
米离愕然,他不明白秃僧的话意,秃僧看着他,说道:“米离,你如果相信我,我告诉你,我没杀过谷里的一个女人……”
所有的人都不曾杀死谷里的女人,那接二连三死去的那些女人是谁杀死的?她们为什么死在谷里?没有男人杀死她们,难道是那些女人谷里的女人做的不成?
不会。
因为她们都服下一种奇药,若是她们自相残杀,便会死在当场。
米离大声道:“我会去同那个谷主一战,只是你们得告诉我,是谁杀死了那些女人?”
无人应答。
米离说道:“要我去与谷主一战,也无不可。只是我们几人既是同命相连,总该肝胆相照,我不能不知道是谁杀死了谷里的女人。”
是谁?
米离这么说,他总该承认了吧?
“是我。”
站出来的竟是钱小小。
钱不多一声吼喝:“小小,你休胡闹!”他对着米离笑 笑:“离,你也知道这事儿是我做的,小小看我不敢承认,便站出来了。”
米离不看钱小小,只盯着钱不多:“你为何要杀她们?”
“恨她们,恨她们飞扬跋扈。”
这是不是最好的理由?
米离的神色像是信了他。
又有一个叹气道:“钱不多,人家都说为富者不仁,谁料得到你竟替别人背黑锅?”
说话的是飞隼,他慢慢吞吞说道:“头一个女人是我掐死的,我恨她,我恨她作恶。我愿意用她杀死男人的法儿杀死她自己。”
米离不动声色,刚才还没人承认他杀过人,一会儿便出来了两个人,承认女人是自己杀的。
这让米离吃惊。
会不会有两人同时在谷里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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