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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罪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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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床上,却再也无法入睡。自回到家中之后, 尽管我的身心一直浸泡在幸福之中,但不知为什么,经常做到关于夏城的梦,特别是刚才的梦,已经做过多次了……据说,梦是潜意识的反映,当我睡着的时候,夏城的一切又顽固地从潜意识中浮现出来,使我不能安枕……难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吗,还在呼唤我吗……
  就在这时,床边的电话铃忽然响起,我摸黑抓起话筒。万没想到,电话里传来的是夏一民的声音。我又惊又喜,简单地互相问候几句后,问他有什么事这时候来电话,夏一民说:“没什么事,睡不着, 就给你打了个电话……对,我已经不在报社了。”
  我很惊讶:“什么,你不当记者了……”
  夏一民:“对,我调省委办公厅了……回来后, 我把自己在夏城的经历写了一篇文章送给几家报纸,因为牵扯到夏城主要领导,都觉得挺敏感,不敢发。我一生气,就通过关系调到省委了,给领导当秘书,也往权力圈里混混……昨天我又把稿件送给省报,这回他们格外重视,昨天一个朋友跟我谈了,说他们主编看了,很快要组织人员去夏城了解情况,如果属实就发表,还要向有关部门反映。我想,你们是重要的证人,希望调查到你们时,能如实反映。”
  我满口答应。夏一民又问我们在夏城的案子办得如何,为什么回来了,是不是周春找到了。我沉默片刻,叹口气道:“一言难尽……周春死了,我们只好回来了!”
  夏一民:“这么说, 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你们就这样算了吗……李队长,我看你最好再去夏城一趟,过几天,我可能也要随报社的调查组去那里,我想和你并肩作战,你说怎么样……哎,李队长,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害怕了?”
  我不知如何回答。夏一民停了停又道: “李队长,我理解你,我的话可能有点过份,你不想去就算了……不过,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内部消息透露给你,听说,我们省委班子要调整,中央很快要新派一个省委书记来。”
  这条消息引起我的注意:“是吗,派谁来呀?”
  夏一民:“这还没准确消息,不过小道消息说啥的都有, 听说……”
  夏一民说了一个名字,我曾多次在一些刊物和报纸上见过,为此感到很高兴:“真的,能是他……”
  夏一民说:“很可能。这个人你一定也知道,他以反腐败出名……”声音低了一下又提起来:“我想,省报对我反映的问题如此重视, 一定也和这有关。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去夏城一趟……你去吗?”
  我很为难:“这……我倒想去,可现在我已经没有去的理由了?我办的是周春杀人案,周春已经死了,我还以什么理由去夏城呢?”
  夏一民:“这……不是还有什么刘大彪吗?他也死了吗?”
  我答:“他倒说不准。不过,公安机关办案是属地原则。 刘大彪的事都出在夏城,我们离它好几千里,无权介入啊!”
  夏一民失望的声音:“啊,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不过, 我相信夏城的问题一定能解决,我们一定能取得最后胜利……好了,咱们常联系。再见!”
  我慢慢放下电话。
  这时,妻子早已醒来,并打亮了台灯,一直在注意谛听着。我放下电话后,她欠起身问:“谁来的电话?他要干什么?要你还去夏城……”
  我安慰着妻子:“不,我不去……你别乱想,睡觉吧, 和你没关系。”
  妻子:“怎么没关系?我听苗佳说了夏城的一些事,那种地方你说什么也不要再去了!”
  我说:“好好,不去不去……睡觉吧,睡觉吧!”
  我们重新躺下,闭上了眼睛。
  妻子很快睡去,我却又悄悄睁开眼睛,眼睛望着屋角的衣架,那上边挂着我的警服和大沿帽。大沿帽上的警徽在黑暗中仍然那么引人注目。
  妻子响起了细微的鼾声,我却无论如何再也难以成眠。尽管回绝了夏一民的请求,但他的话却使我意识到,自己的心底是多么想再回夏城,把一切搞个水落石出,想亲眼看到那些流氓恶棍和腐败分子垮台,并亲自参与战斗……可是,我仅是一个普通的外地刑警,对此无能为力……
  旁边的妻子翻了个身,打断了我的思绪。她把手臂放到我的脖子上,我掉头看了看妻子,内心实难平静。几天的家庭幸福生活,似乎消磨了我的意志,我的身上生出一种隋性,生出一种深深的疲劳感,我想永远这样留在妻子和儿子身边,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唤,它似乎很遥远,却又那样清晰,使我不得安宁,使我难以摆脱……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打断我的思绪。
  我还以为是夏一民,却猜错了。是小赵的声音:“李队长吗……我是小赵,你马上起床, 有车去接你!”
  我的心急跳起来:“出什么事了?”
  小赵:“刘大彪来了,正在县医院抢救……很危险, 他要见你……你来了就知道了……”
  我的预感应验了,夏城又闯进了我的生活。我意识到,从现在起,我短暂的幸福生活结束了!
  我来到医院急救室内,正是凌晨时分。
  小赵和两个刑警及医护人员守在一张病床旁边,病床上躺着的是身受重伤的刘大彪。尽管胸前、头上、面部都缠了厚厚的纱布,但,仍然渗出血来。他的身上插着滴管和输氧管等器械。旁边的屏幕上,起伏的波纹指示着心脏的跳动情况。
  小赵低声向我讲述了有关情况。“今夜我值班,忽然接到一个群众电话, 说火车站附近发生杀人案。我到现场一看,原来还是那个胡同,只不过这回受害的是刘大彪,人都成了血葫芦,但心还跳……经过紧急抢救,刚才醒过来几分钟,认出我来了,说要见你……医生说他是回光返照,你要抓紧问他。”
  我问:“准备录音机了吗?”
  小赵:“有人去取了……不过医生说他随时可能会死去!”
  我不再问,伏到刘大彪耳畔大声呼叫起来:“刘大彪, 刘大彪……是我,你听见了吗,说话呀……”
  刘大彪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火花,嘴唇颤抖起来:“李……队长……”
  我:“是我……有什么话你快说,是谁伤的你……”
  刘大彪:“是……金……老……三,李……队长, 我……是来向你投案自首的……是老党员……让我找你们的……可金老三……跟上了我……”免强的苦笑:“李队长,真是报应啊, 我那次……在这里……杀周春……这回,我让人家……杀了……这都是金显昌指使的……你……你……你是好人,是……好警察,你……一定要把……金显昌抓起来,枪毙,替我……也替周春……报仇……”
  我大声地:“好,我答应你, 我一定尽全力做到这些……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刘大彪闭了片刻眼睛,又睁开了,这回,他的眼睛特别亮,说话也比刚才流利了:“有,那次,我到……你们这儿来, 是……受金显昌指派,他……要我们哥俩杀死……周春,不想,二彪反被周春……杀了,可这……不怪周春,他不杀我们,我们就杀他……没想到,金显昌他,又想干掉我……他……他,我恨不得……马上宰了他,你们一定要替我报仇,报仇……”
  刘大彪说着眼睛猛地睁得更大,身子一挺,然后一动不动了。但眼睛仍然大睁着。
  医生急忙上前,查看刘大彪的瞳孔,听心脏,最后对我们摇了摇头。
  我伸手起把刘大彪的眼睛合上,但手刚离开,他的眼睛又睁开了。几次如此,我只得作罢。
  我和小赵对望着,谁也不说话,但分明听到了对方心声,我们俩此时都是一个念头,再去夏城!
  局领导答应了我们的请求。因为,我们毕竟去过夏城,情况也熟一些,比派别人去有利条件多一些。局领导也曾考虑多派一些人去,但最终接受了我的意见:在夏城那种特殊的社会环境中,没有当地公安机关和党政领导的支持,派多少人也没用,特别是对金显昌,没有确凿的证据,绝对动不了他。我们两个人的任务是,先搞清刘大彪被杀这段时间里他们的反常举动,搜集证据,如果可能,将金世龙抓获,并以此为突破口,最后牵出金显昌,将其绳之以法。为此,局里没有派更多的人,也没有向夏城发出协查通报和通缉令,以便使我们的行动更有突然性,效果更好。
  相见时难别亦难。我切实感受到了李商隐诗句的意思。
  妻子背着身子给我整理外出的行装,不时地抹一下眼睛。
  我站在也身后,低声劝道:“别这样,我很快就回来!”
  妻子抽泣出声,我将她扭过身,揽在怀里,给她擦着眼泪。妻子伏在我怀里抽泣着说:“思明,我了解你的脾气, 我知道拦不住你,可我……你别生气,昨夜你去医院后我做了个梦,梦到你离开了我,向远处走去,我怎么喊,你也不回来,我后来哭醒了……思明,自从听了夏城的事情后,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我真不想让你再去那里,你……你一定要保重,要快点回来……平安回来……”
  妻子的话说得我心特别难受。我紧紧搂住她,安慰她,也安慰自己说:“你说些什么呀, 我又不是第一次出门办案,你放心吧,不会出事的,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妻子抬起泪眼:“可你要答应我, 到夏城后每天给我打个电话……行吗?”
  我没把握地说:“这……我尽量吧……”
  妻子:“不,一定,你一定做到,每天都给我打电话!”
  我只好答应:“好,我一定做到!”
  这回,妻子领着儿子亲自把我送到火车站,送上列车。车就要开了,她也不离开,与儿子、苗佳和萌萌固执地站在车窗下望着我们,眼里又出现了泪水。好象是传染了,苗佳、萌萌的眼睛里都满是泪水。
  我和小赵望着亲人,只能强颜欢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是的,这次去夏城,出发时和上次大不相同,妻子和儿子都来送我,而且,我家庭矛盾已经彻底解决。可不知为什么,我们这上路的和送行的心情都格外难过……我有一种风潇潇兮易水寒的感觉……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会壮士一去不回还,我心中又产生那种不祥的预感……瞧,小赵的表现也异常,莫非他和苗佳……
  我猜到了什么。
  列车慢慢启动,我们相互招手。列车加快,向远方驶去,我和小赵仍在窗口往外望着,亲人的身影已经越来越远,渐渐消失了。
  我收回目光,望着小赵,小赵一副儿女情长、怅然若失的样子,再不见了以往那种满不在乎的气概。当他发现我在注视自己时,现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免强笑了一下。
  我半开玩笑地:“怎么,你和苗佳是不是……提前行动了?”
  小赵不好意思地把脸扭开笑了。
  我说:“看来,我说中了,真是九十年代的青年, 和我们那时候就不一样!”
  小赵回过脸来,辩护地:“这有什么, 我们是受法律保护的,结婚证已经到手,要是没这事,三天后就办喜事了!”
  我叹了口气:“看来, 真不该让你去……你和苗佳又重新定日子没有?”
  小赵:“没有,不过我们说好了,早回来早办,晚回来晚办!”
  听了这话,我在心里说,但愿我们能早点回来吧!
  列车在疾驶,越驶越快,发出一声长鸣。
  这次去夏城的路途与上次不尽相同。我们是先转路夏城所隶属的省城,到公安厅开据了给夏城公安局的信函,再抵夏城的。所以这样做是希望能得到当地警方的最大支持,也免得徐队长他们为难,我们再被赶走。
  当然,我知道这个可能很小,一切,不可能如我们想得这样顺利。这一次, 夏城将会怎样迎接我们呢?
  4
  先看看金显昌一伙在干些什么吧。
  此时,他们聚集在富豪大饭店的一个包间内。在场的只有金显昌、才经理和金世龙。三人围着一张小桌子在喝酒。
  金显昌给金世龙倒酒:“来,世龙,你辛苦了,这是你喜欢的人头马,今儿个放量喝, 喝醉了就睡!”
  金世龙有点受宠若惊,感激地:“大哥,你让三弟说啥好呢,你对三弟太好了,别说这点事,只要你一句话,警察我都敢杀,你信不信?要不你就发话!”
  金显昌:“信,信,你是大哥手下的爱将啊……不过老三, 你真看仔细了,刘大彪他肯定死了?”
  “大哥——”金世龙不快地放下酒杯:“你信不着三弟咋的?我又不是头一次干这种事了,啥时出过岔儿?跟你说吧, 当时我还数着来着,光前胸我就捅了他七刀,老九还给他好几刀呢……我敢说,他就是有两条命也没了,八成,现在已经化成了骨灰!”
  才经理:“可是,我打听过金伟,到现在, 那边的查询电话电报一次也没来过!”
  金世龙又恼火了,杯子一墩: “他妈的在这种事上没你说话的地方,有本事你去杀个人给我瞧瞧……”对金显昌:“大哥, 我不也是刚回来吗,他们要查询也得有个时间呢,再说了,也许姓李和姓赵的两人没在家,别的警察认不出他来呢!”
  金显昌看看才经理:“老三说的也是。”
  才经理:“哼,难说……我觉得,要干掉他,应该换个地方,万一那两个警察查出点什么,再找到夏城来,咱们的麻烦恐怕更大了!”
  金世龙:“你说得轻松,换个地方,换到哪儿?你以为哪儿都能杀人吗?我们一路跟着他,好几次想下手都没得把,一直到下火车, 我们把他堵到一个没人的胡同里才下的手……大哥,你放心吧,保证出不了啥事……对,大哥,万一出啥事,你把我递出去,我老三保证没二话。就是毙了我,我也不能说出大哥去!”
  金显昌被感动了,一拍金世龙肩膀:“好,好样的, 真是我的好兄弟!”说着从怀里掏出厚厚一叠钱:“拿去花,你是吃啊,玩啊,爱咋花咋花,没了再冲大哥要!”
  金世龙把钱收起:“谢谢大哥了……我喝好了, 得出去放松放松了!”
  金显昌笑了:“好,这楼里又新召了几个小姐,有两个挺漂亮,你随便玩,玩个痛快!”
  金世龙咧着嘴笑道:“大哥,你虽然体谅小弟, 可又不理解小弟……说真的,跟大哥你这二年,小弟的口味也有点高了,这些小姐我不想玩了。那话咋说的了……对,档次太低,我想玩玩有文化的……那多有意思,我这没念过几天书的,想偿偿念大书的有文化的娘们是什么味道……”
  金世龙哈哈笑着向外走去,金显昌也跟着乐。
  才经理沉着脸,见金世龙走出去,对金显昌道:“大哥, 他这么干下去,会给你惹祸的,你得管束他点!”
  金显昌:“没事,我心里有数。来, 咱俩研究点大事……你那天怎么算的了?咱们折腾这一回,出了几条人命,才赚了五百多万?”
  才经理:“对,你算算,咱们总共买地6万多亩,毛挣倒不少,九百五十多万,可郎书记一人就拿走了三分之一, 各部门和各乡镇说了算的好几十人,打点一下,也拿去了一百多万,还有一些其他费用……对, 银行的两个行长给了三十八万,小乔他借去六十万买车了……说是借,条也没打,根本就别想着还了。咱们剩下的,只有这五百一十万了!”
  金显昌不满地:“妈的,比包工程强不多少哇……行了,反正就这样了……最近听着什么动静没有?还有告状的吗?”
  才经理:“这……听说,有些村屯反映挺大,可出头告的,还是刘家堡的老党员一人,听说,他上北京了!”
  金显昌:“他爱上哪儿上哪儿?别说北京,上联合国我也不怕他,等他回来再算帐……哎,我那回跟你说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才经理:“什么事?”
  金显昌:“你忘了咋的,入党的事呗!”
  才经理:“这……大哥,你真的要入党啊……你看, 原来你是镇人大代表,现在已是县人大代表了,郎书记说下届就让你当上人大常委……你为啥非得入党啊?”
  “憋气!”金显昌说:“你还没觉出来,咱们虽然有俩钱,可并没真让人瞧得起……就说买地这事吧,咱们是办成了,可叫郎书记卡啥样?还有其他掌点权的,咱都得给他们好处……我不能总是这样, 当什么代表没用,只是个名,我要掌握实权,也要当领导,让别人给我送礼……没权总是受气,这事你一定给我办成,我非入党不可,入了党再往上熬,凭我的钱,肯定能上去!”
  才经理:“这……大哥,这事我还真问过,按入党程序, 首先要通过基层党支部,我跟他们打过招呼,也表示了一点意思,他们既没答应,也没说不行,只是说入党手续很多,要写申请……这我替你写了交上去,他们又说要考验一段时间!”
  “妈的这么费事?”金显昌一拍桌子:“我没那么多耐性,你再问他们,我要入党得多少钱,给他们,只是要快!”
  才经理:“这……这也不只是钱的问题,我看,他们主要是怕担责任。在夏城,你是个特殊人物,别的都好办,入党这事有点特殊……我想,上边要是有人说话就好办多了!”
  “这……”金显昌:“我找姓郎的,他当书记的说话总能好使吧!”边掏手机边说:“妈的,为了他提拔,我出了多少力呀, 钱就不用说了,我还亲自上省里跑了好几趟呢……我不信他这点小忙都不帮……”
  金显昌要通了电话。郎书记接后也觉得好笑:“……什么,入党……老金,我说你是不是开玩笑哇, 你也想入党……”
  金显昌粗声粗气地:“……对, 我就是要入党……你笑什么,行你入不行我入……我差啥呀?给县里买过车, 给学校捐过款,还买了二十万福利债卷……你们党员有几个做到这些的,别人能入我凭啥不能入……不好办?好办我找你干啥,我就不信, 你一个书记,这点小事办不了…”
  郎书记听出金显昌是认真的,口气和缓下来:“……老金你别着急, 你这事比较特殊,太敏感,我要直接为你说话,会引起人们的议论……我看哪,你还是先把基层的工作做通了,报上来,到组织部审批时,他们一定会请示我,到那时我就好说话了……对,就这么办……明白了吧……好,到时候我一定帮忙……好,再见!”
  再去见见郎书记吧,他在办公室里。
  放下电话后,郎书记想了想,不由乐了一声: “入党……真有意思……”然后从办公桌里抽出一份画报看了起来。
  画报上都是女人大腿、胸脯之类的东西。郎书记入神地看着,片刻拿起电话:“接办公室……白冰吗?你到我这儿来一下……对,有事!”
  一会儿,白冰敲响了郎书记的门,郎书记手忙脚乱地把画报放在一份文件下面,急急走过去打开门:“啊,白冰,快进来!”
  白冰走进来,郎书记顺手把门关上,并按上了暗锁。
  白冰回头看了一眼关上的门,有点不安地:“郎书记, 有什么事吗?”
  郎书记:“啊……没什么大事,坐,坐,来,喝杯水。”把白冰让到长沙发中坐下,给她倒水。白冰推辞着: “郎书记你……我不喝……郎书记你有事就说吧!”
  郎书记笑哈哈地:“怎么还叫我书记,你和小乔马上就要结婚了,咱们是实在亲属,你得改口了!”
  白冰:“这……郎书记,我……”
  郎书记:“叫姐夫。记住,不许再叫我书记,叫姐夫,听见了吗?叫一遍我听听!”
  白冰只好小声地叫了声:“姐夫……有什么事吗?”
  郎书记满意地笑了:“这才对吗……没什么大事, 我就是打听一下,你们婚事准备得怎么样了,有什么事需要我办的吗?”
  白冰:“没什么,准备得差不多了,小乔说, 他买车回来我们就结婚。”
  “这小子,”郎书记坐在白冰身旁: “结婚还要买车……不是有一台吗?开着呗,还买什么?”
  白冰:“这……郎……姐夫,小乔说, 那台车不是他的……他要自己买一台。”
  郎书记:“谁的还不一样……白冰,从今后我就是你姐夫了, 关上门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你就出声!”
  郎书记说着,贪婪地盯着白冰的脸:“说实在的,我知道,小乔这小子论人品相貌,都配不上你,跟他结婚,委屈你了!”
  “这……”白冰抬起头望一眼郎书记又赶紧低下头:“姐夫, 不是你给我们介绍的吗?”
  “这……啊……”郎书记打了个哈哈:“是,是我介绍的, 我是想……白冰,只要你听姐夫的,今后有你好日子过,姐夫会处处想着你的!”
  郎书记说着,把手慢慢放到白冰的腿上,白冰把腿向后缩了一下,但又停住了。
  郎书记更大胆了,又抓起白冰的手,声音低下来,满含感情地说:“白冰,我知道,你所以同意跟小乔,有大半是冲着我的……跟你说吧,我马上就要到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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