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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舞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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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蓦地,见她伫足在一摊卖各式各样饰品摊前,拿起一对粉红珠花簪子在手中欣赏,久久不忍释手。徐东烈刚想向小贩讨价买下送给离珠,一个声音在边上响起。
“离珠,你们来了,我已经为你们占了位置。”王巧云高兴地说着。
离珠一听,忙离开摊子,看到徐东烈,一起走向巧云。
“云姐姐,麻烦你了,谢谢!”
“不麻烦,就在我家包子摊那儿。现在正是时候,生意红火着呢。我这就领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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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肉包子摊前果然大排长龙。
“云姐姐,你不过去帮忙,大娘忙得过来吗?”离珠羡慕说。
“没关系,有小妹帮忙。我娘说你们兄妹俩头一回在京城里做生意,要我过来照应一下。”王巧云满脸笑容,“徐大哥,我占的这个位置还不错吧?”
“巧云姑娘,真的谢谢你。”徐东烈诚恳的说。
“我们是邻居,多的是时间相处,以后你叫我巧云就可以了。”说完,王巧云粉嫩的双颊顿时泛起红霞。
徐东烈腼腆的抓抓头,放下身上所有东西,再给离珠一个眼色,于是离珠往后一退,坐在一个长板凳上,抱起琵琶,铁手一弹,清脆柔和的唱起歌来。
山一重,水一弯,山水无情,此地有人情。哥有义,妹有情,千山万水——离珠手一拈,琵琶弦齐动,接着扬声再唱。贵乡处处情。
“唱的真好呀!”王巧云击掌一声叫好,一旁游街的人顿时都靠了过来。
离珠看徐东烈一个运气,摆好威武的架式,于是她手指一拨,转了一个音,一曲“长征曲”弹得豪气干云,而徐东烈的拳打得虎虎生风,接着她又转个调,
琵琶一声“出塞曲”,徐东烈拿起双刀要得利落有力,胆壮气豪。
音渐歇,徐东烈抱拳向围观的群众答礼,顿时掌声不绝于耳的响起,这时离珠放下琵琶,拿起一支长枪,手一耍,那枪仿佛化做一条彩带随着她的灵巧身段变化出许多不同的招式,也许她的功夫不扎实,不过倒像在欣赏仙子下凡轻快的跳舞。
最后,离珠接住抛在空中的长枪,向大家行个礼,众人的掌声热烈。
“各位叔叔、伯伯、大婶、大姐们,若是觉得这对徐氏兄妹的功夫了得的话,请不吝赏钱。”王巧云大声的说。
离珠便拿着盘子走到人群里,方便围观的人将碎银丢进盘中。
“等一下。”刘长卿大喊一声后走出人群,一对贼溜溜的眼睛直朝离珠身上瞧,而手似有意的往她娇嫩的脸摸去,吓得她往一旁跳开。
“公……子,别这样。”离珠颤道。
“我并没想怎样啊?姑娘,刚才看了你的耍枪在是看不出那是真功夫,好像只是随意舞动一下混过去而已。”刘长卿眼中带着一丝邪意。
“我……”
离珠听到刘长卿所说的话,心虚的双颊飞上渐红,刘长卿将她这小女人的娇态瞧在眼里,不禁心荡漾。
他挑逗的说:“我看你的琵琶弹的不错,身段玲珑轻盈,倒适合到对面的百花楼去,只有那里的男人才懂得欣赏你的才艺。”刘长卿话一出,身边几个男子便大笑起来,那笑声听起来如此淫秽暧昧。
徐东烈忍不住气愤的跑过来,一拳就朝刘长卿的脸挥过去。
“你……你竟敢打我?!”刘长卿抚着辣痛的脸颊,厉声怒斥,“你知道我是谁吗?”
徐东烈冷哼一声,“我只知道你是污辱我妹妹的瘪三。”,
四周围观的人讪笑声四起,更惹得刘长卿恼羞成怒,他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挑衅的说:“你们兄妹俩既然是卖艺的,拳脚功夫一定了得,你若能打赢我身旁的家丁,这银子就当做是赏金,否则你们就趁早改行,别出来丢人现眼。”
“徐大哥,他是刘国舅的儿子,我们惹不起。”王巧云小声的在徐东烈听边说。
徐东烈点头,“离珠,今天就到此为止,收拾
……”他话还没说完,刘长卿身旁的两个家丁便从后方朝他打过来,且攻势凌厉,毫不留情,招招欲置人于死地似的。
“哥厂离珠见哥哥处挨打情势,内心即担心又着急,于是转头向刘长卿求情,“公子,请你叫他们住手。”
“姑娘,别担心!我两名家丁只是想和你哥哥讨教功夫而已。”刘长卿嘿然冷笑,一只手悄悄的朝离珠的小手摸去。
“不要……”离珠退一步,刘长卿便进一步,以调戏她为乐。
混乱的现场,有人看热闹,有人忿忿不平,但却没人敢出面相助。
一阵急奔马蹄声往这里过来,呈凤眼看快来不及了,连忙快马加鞭的奔驰在大街上,转过头看到刘长卿又在欺负人,于是便拿着鞭子朝他家的两名家丁挥了过去,然后跳下马,飞快的打了刘长卿两拳,接着反手一剪,紧扣着他的手腕,痛得他哀叫出声。
“皇甫呈凤,你快住……手厂刘长卿脸色发白的大叫。
“刘长卿,先叫你的手下住手。”呈凤一脸的怒气。
“你们听见了没有!”刘长卿一喊,那两名家丁便放开徐东烈,王巧云和离珠担心的跑过去,扶着徐东烈站起来。
呈凤见了,不屑的冷哼一声,然后用力的从刘长脚背后将他往前一推,两名家丁及时抓住他,否则他准向前仆倒,跌个狗吃屎。
“皇甫呈凤,你给我记住!”刘长卿吼道。
“谁记住你的臭名,谁的脑袋就会长脓。”呈凤挖苦说。
“你……”刘长卿有所忌惮,只好吹胡子瞪眼,不敢对她怎么样。“我们走。”
主仆三人离开之后,离珠立即上前向呈风道谢,这时从观音禅院里传来阵阵钟声,突然有人叫道:“观音娘娘要开始游街了。”于是围观的人潮渐渐地朝观音禅院那个方向涌去。
呈凤一听,大叫一声,“惨了!”她立即上马狂奔而去,有东西从她身上掉落下来,她浑然不知所觉。
“女侠,你的……”离珠弯下身去捡起从呈凤身上掉落的那块凤形玉珮想还给她,但她的人早就走得无影无踪了,她回头见徐东烈被打得鼻青脸肿,担心的说:“哥,要不要紧?”
“不要紧,只是皮肉之伤而已。”徐东烈转身拿起卖艺用的刀和枪,离珠连忙上前要帮忙拿时,却被王巧云接过。
“离珠,观音娘娘的游行就要开始了,你快跟过去看热闹。”王巧云突然说道。
“我不看了,我要回去照顾哥哥。”离珠忧心的看着徐东烈。
“我很好,不用你照顾,你去看热闹,昨天你不是盼了一整晚都睡不着觉吗?”徐东烈不忍妹妹为了照顾他而放弃她一心期盼的事。
“离珠,你安心的去看热闹,徐大哥我会照顾的。”王巧云又说了一次,徐东烈的眼神也鼓励她去,于是离珠点头答应。
“云姐姐,那我哥哥就麻烦你了。”离珠一脸担忧的说。
王巧云笑着挥手赶着她走。
徐东烈接着叮咛的说:“你要小心点。”
“我会的。”离珠和两人挥挥手,便跟着人潮往观音禅院走去。
人真多!离珠觉得自己好像被一股潮水冲着走。
一阵锣鼓喧天之后同,游行开始了。
离珠兴奋的踮起脚跟,目不转睛的看着从前面走过的八仙过海、三藏取经、王母娘娘下瑶池……等花车,最后则是观音娘娘普渡众生。
咦!这个坐在莲花上的观音娘娘不就是刚才那个侠女吗?离珠高兴的举起手向前方的花车频摇手,并大声喊叫,“女侠,女侠——”
呈龙坐在莲花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心里念的可不是阿弥陀佛,而是不断地咒骂:皇甫呈凤你这个臭丫头、死丫头,看我回去怎么跟你算账!
从四面八方传来的鼓声、鞭炮声,再加人的喧哗声,那些声音真是震耳欲聋,令他真想一飞冲上天二走了之。
他用余光向下一扫下面的善男信女,暗忖:倘若他真的飞走了,大家也许真的会把他看做是观音娘娘显灵吧。
花车缓慢地向前移动,而离珠也亦步亦趋的跟着走,绕了大半个京城,最后回到观音禅院。
离珠看着观音娘娘走向禅院后厢房,便急忙的跟上去。
“等一下,女侠。“离珠轻扯着观音娘娘白色飘逸的衣袂。
呈龙回首瞅了她一眼,淡然的说:“我认识你吗?”
“女侠,你不记得了,刚才在天桥下是你挺身而出替我和我哥哥解围。对了,你走得太匆忙了,所以我还来不及报上名字,我叫徐离珠,我哥……”
“我再说一次,你认错人了。”呈龙声音透露出些许不耐。
“认错人?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会认错救命恩人?”她想起那块玉珮,于是从怀里掏出来,交给呈龙。“这块玉珮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
呈龙接过玉珮,顿时明白这位姑娘口中的女侠就是呈凤。
“姑娘,请你让一下路,不要耽误我家少……”春花机灵改口说:“我家小姐换装。”
“可是……”离珠圆睁着眼睛想把呈龙瞧个仔细,她轻咬着手指嘟嚷的说:“没错啊,你明明就是那个好心又漂亮的女侠。”
呈龙见离珠轻啮着手指的模样,柔美可人,眼眉含娇,虽只是荆布淡妆,但绰约之态令人心动。
“这位姑娘,你说的女侠是我的……”
“风儿,等会要不要坐娘的轿子一起回家?”雪雁从厢房里走出来问道。
呈龙怔了一下,连忙摇一下头,然后便垂下头去,不敢正视母亲,雪雁觉得有异,精明的目光在呈龙身上飞快梭巡一眼,最后停留在他露出衣裙外的脚。
“春花,回府之后,让小姐到我房里来。”雪雁严峻的说。“是,夫人。”春花全身不住的颤抖。雪雁走后,圆柱后面发出一阵嬉笑声。“皇甫呈凤,你给我出来!”呈龙生气的大喊。呈凤从圆柱后蹦跳的走出来。“天啊!你们……”离珠瞠目结舌,揉一揉眼睛再看个明白,仍是一阵吃惊。“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用害怕,不用惊慌,这是观音娘娘显灵,我是本尊,而她是分身。”呈凤开玩笑的说。
“真的吗?”离珠牛信半疑的看着两人。
“你真傻!还真的相信她的疯言疯语,我们两个是双胞胎。”呈龙说时,瞪了呈凤一眼。
“娘好像没有发现。”呈凤开心的说。
“你真的这么认为?”呈龙笑了笑。“我想你应该听到了,娘吩咐春花回家时叫你到她的房里去,而不是直接交代我。”
两人对话时,离珠的眼珠不停地在两人之间溜转,忍不住惊叹的说:“你们姐妹俩简直是一模一样。”
呈凤噗哧笑出声,而呈龙的脸色大变,生气的对离住珠说:“谁跟谁是姐妹,你不懂就别乱说话。”说完他拂袖离去。
“我说错话了吗?”离珠惶恐的问呈凤。
“这不是你的错……”呈凤捧着肚子笑不可抑。
“春花,还不快打益水进来让我洗掉脸上的胭脂,还有我的衣服也一起拿进来。”呈龙的声音从厢房里传出来。
“马上来,少爷。”春花急忙走开。
离珠愣了一愣。“少爷?他是……男的?!”
“对呀,不过你不必对他觉得抱歉,谁叫他要和我同一个时候出娘胎,长成那副德行,被认做是女的也是应该的。”
说的也是。离珠望着呈凤,心想着那位公子像她这般美,就算连天上仙女见了也会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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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书斋中焚着一炉檀香,烟雾袅袅,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呈龙虔心的绘着观音法相,这时有只蝴蝶翩然在他身边飞舞,他浑然不觉,最后,蝴蝶便在他肩上停下不动。他瞅一眼蝴蝶,轻轻的用手指点一下蝶翼,这蝶也不惊吓的飞离去,只是微微的掮动一下双翼,飞至他的手指上。
“呈龙——”呈凤一路喊叫着跑进来,一见这情景忍不住取笑的说:“好美的公子嬉蝶画面,呈龙,你不怕观音娘娘瞧见后动了凡心,那你的罪可就大了。”
“去,成天只会胡言乱语。”呈龙啐道,徐徐的对着蝴蝶一吹气,蝴蝶便款款飞去。
“那也强过你成天待在书斋里,像个大姑娘似的不出绣房,一点都不像皇甫将军府里的男人,难怪爹会经常觉得感慨。”
这话触到呈龙的烦恼处,不禁令他有点恼火。“呈凤,娘罚你在家闭门思过十天,现在你应该安静的待在房里好好反省,别来这里打扰我的清静。”
“娘只是说在家反省,又没有说不准我自由走动。”呈凤瞧一眼桌上的观音像,“呈龙,就差替观音娘娘画眉点睛就完成了吧?”
“闷了,想找人陪你玩?”呈龙幽幽的开口。
呈凤咧嘴而笑,“不愧是双胞胎,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不必等我开口你就懂了。”
“瞧你这副毛躁的德行,用肉眼就看得出来,何必心灵相通?”
呈凤看他拿起一支干净的小楷毛笔,便知他准备替观音画眉,于是在他就要沾墨之前夺下毛笔。
“别画了,休息一下,刚才我想到一套剑法,我要你现在就陪我练剑。”呈凤任性的说。
“我没有空,也没有那个兴致。”呈龙伸手要去拿毛笔时,呈凤一闪,他落了个空。他有些恼,命令的说:“呈凤,别闹了,马上把笔还给我。”
“不还,你有本事就从我手里拿走啊。”呈凤边跑边回头道。
两人在书斋中绕来绕去,你追我跑,这时皇甫孟华一踏书斋,呈凤便机警的闪躲到父亲的身后,而呈龙一看到是父亲,便及时止步,垂手而立,敬畏的喊一声,“爹。”
“爹,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朝了?”呈凤从父亲身后跳出来,见父亲神情凝重,似乎有心事,便有意逗他开心,“太平盛世的,上朝听那些文官上奏章道他人是非,一点都不好玩,像爹这样英雄无用武之地,不如辞官好了,然后陪娘游山玩水,倒也快活。”
“女孩家,口没遮拦的,”皇甫孟华责备,但语气中带有些娇宠意味。
皇甫孟华确实有心事,想当年当盟约一订,他受封为护国将军随皇上回京,而和他一起抗辽兵的何达开将军则封为镇辽将军驻守边关。今天上朝时,当他看见何达开年纪轻轻却功勋彪炳的儿子何云飞从边境回朝,皇上赐封他为飞将军,令他心里真不是滋味。
“这几天你都在书斋里,画这张观音像?”皇甫孟华走到桌旁,低头观看即将完成的画像。
“这孩儿答应慧音师父为观音禅院画的观音像。”呈龙略微紧张的回答。
“爹,您看呈龙是不是画得很好?再把眼睛、眉毛和嘴巴都画上去,简直就……就美如天仙了。”呈凤有意引父亲开口称赞呈龙一句。
“别乱用形容词,亵渎观音大士。”皇甫孟华持须低头沉吟,心里却暗暗称赞,触笔细腻,飘逸中又不失庄严,实属上乘作品。
他抬头注视儿子呈龙,人才俊秀,不可否认的是人中之龙,可惜他不愿着戎装,否则今日建功的一定是皇甫家的儿子,哪里还轮得到何达开的儿子。
再瞧瞧呈凤,虽说是一对人人称羡的漂亮儿女,可是对男儿来说太俊美,女儿又过于英气逼人,如果……罢了。
“呈龙,今天殿下问起你,要你有空就到宫里走动。”
“是。”呈龙恭敬的应答。
皇甫孟华又看了他一眼,感叹一声,双手放在背后,踏出书斋。
“呈龙,爹一定又感慨的想,如果我们两个人调过来就好了。”皇甫孟华一走出书斋,呈凤便开口。
“我才不要像你这副德行。”呈龙不屑说。
“你以为我就希罕像你啊!”呈凤把笔重重的放下,跑出书斋。
呈龙拿起毛笔醮墨,下笔时,脑海中不知不觉的浮出离珠那张素雅无邪的脸。
他连忙甩甩头,接着便凝神的在画上扫出一道弯弯的蛾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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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龙从观音禅院出来,在热闹的街道信步走着,突然地被一阵悠扬的琵琶声给震住了,他停下脚步四处寻望着,只见许多人朝着前方的龙津桥下围过去,他便好奇的跟过去。
是她!呈龙眼睛一亮,专注的盯着离珠的脸,专心聆赏她正弹奏的“十面埋伏”的曲子。
众人皆看着徐东烈表演武术,惟独他听着离珠的弹奏。
离珠聚精会神的弹奏,把项羽一步一步踏入韩信在九里山设下十面埋伏的紧张诡谲气氛演奏得淋漓尽致。
一个弹音,曲调直转低哑,徐东烈的双力交叉的抛向空中,而他做了一个大迥旋之后,一手接下一刀,分毫未差,引爆围观的人鼓掌叫好。
呈龙皱一下眉,赚众人的掌声干扰他聆赏美妙的乐音。
琵琶声歇息,离珠放下琵琶,向大家行礼,拿起一支花枪轻盈的耍起来。
呈龙唇边浮出笑意,心想这哪里是在耍功夫啊?不过看她玲珑娇小的身子不断地旋转着,像是花蕊舞春风般令人赏心悦目。
外围的观众有一位是刘府的家丁,他把香蕉塞入嘴里之后,便将香焦皮丢进场中。
眼看离珠着地时就会踩到,徐东烈急得喊叫,“离珠,小心……”
倏地,呈龙轻功一展,人已经轻揽起离珠的纤腰,扭身一纵,两人在半空中一个翻滚,才翩然着地。
全场掌声热烈。
离珠仰起下巴一看,吃了一惊。
“你……你是扮观音娘娘的那位公子?”
呈龙沉下脸,一副不愿再提起的样子。
“对不起,那天我……”错认他是女儿身珠一直想和他道歉。
呈龙不想再听到扮观音的事,便不让她把话说完,问她,“我记得你说你叫徐离珠。”
离珠害羞的点头。
“离珠姑娘,你的琵琶弹的真是好。”呈龙真心的赞美着。
离珠红晕飞上玉颊,脸颊一阵发烫,心儿莫名的兴奋,呼吸微乱,以致身子有些发抖。
“离珠,你没事吧?”徐东烈冲上来关心的问。
“哥,我没事,是这位公子及时帮我一把,否则我一着地铁定会跌个四脚着天,那可就糗大了。”离珠细声的说,眼眉斜斜的朝呈龙的脸一瞟,眼底尽是娇羞。
“公子,谢谢。”徐东烈抱拳言谢,可眼睛却喷火般的看着呈龙仍放在离珠腰际上的手。
离珠也察觉了,微微的扭一下腰肢,轻声的说:“公子,你的手……”
呈龙恍然一惊,尴尬松手。离珠离开他手掌的瞬间,他似乎能明白古人所说的一句话,“楚腰纤细掌中轻。”
离珠拿起盘子讨赏时,有意从另一头开始,到最后才缓慢的走到呈龙面前,她不好意思的将头垂得低低的,双手捧着盘子站在他面前,他伸手放了一锭银子到盘子里。
“谢谢。”离珠说时,微微的抬头偷觑他一眼,即和他深邃的眸子交会,这一眼叫她心乱如麻。
“离珠,把东西收拾收拾,准备回家。”徐东烈看到他们之间交会的眼神,内心妒嫉的感觉如泉水般涌出。
“是……”离珠心想,奇怪,脚怎么动不了,且她的心还留在他身上,这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地,刘家家丁和一群官兵走向他们,刘家家丁指着徐东烈说:“就是他打伤我家少爷。”
“来人,把他抓起来。”官兵一声令下,徐东烈立刻被两名官兵抓起来。
“这是在干什么?我又没有犯罪,为什么要抓我?放开我!”徐东烈奋力挣扎,不满又不解的呐喊。
“哥——”眼前的景象让离珠吓坏了。
“这位官爷,请留步。”呈龙开口问:“这位大哥犯了什么罪?”
“他打伤刘国舅的公子,像他这种暴民怎么可以让他继续在街头逞凶作恶呢?”官爷面带不悦的说。
“打伤……不,我哥哥没有。”离珠上前牢牢的抓着官兵的衣袖,哀求的说:“官爷,我哥他不是坏人,求求你不要抓我哥哥……”
“这话你去跟县老爷说吧!”官兵一把推开离珠,粗声吆喝,“带走。”
“不要抓我哥哥啊……”眼看人已走远,离珠哀恸不已。”
“离珠姑娘,别哭。”呈龙看到离珠哭得如此伤心,突然一股冲动想要帮助她,“官爷说你哥哥打伤人,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刘国舅的公子故意污蔑的,我哥哥才没有打人。”离珠抽噎的说,“我和哥哥前几日才搬到京城住下来,观音娘娘诞辰那一天,我们……”
“离珠,我给你们带热包子来了。”王巧云拿着一包热腾腾的包子跑来,见离珠哭红眼睛,却不见徐东烈人,诧异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云姐姐,哥哥被衙门的人给抓走了。”犹见亲人似的,离珠扑倒在王巧云的身上,伤心的哭了起来。
王巧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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