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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迷糊女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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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去的。”
“我会在那等你,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俊,我知道你很气我,我也很后悔,我还……”
宜家看情况不对,立刻现身。“俊,我头有点痛,我们回家吧。”
“你们住在一起?”明莉吃惊地问。
“没错。”宜家抱着宫希俊的手臂。“我们走吧。”
在回家的车上他们都没说话,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宜家走进书房,看见宫希俊双手交抱地站在窗边。
他转过头来看着她,“你有什么事?”
“嗯……”她咬了咬下唇,“后天晚上你会去吗?”
“你偷听我和明莉的谈话?”他半指责、半询问地说。
又叫她明莉。宜家忍不住动肝火。“她不叫明莉,她已经结婚了,她叫何太太!后天晚上你会去吗?”
宫希俊只是斜睨着宜家,一句话也不说。
“会不会去?”她急着想知道答案。
“你真以为你是我女朋友啊?你没有资格管我要不要去见她!”
“我不是你女朋友,但我是你朋友,我不想看到你被告与别人的妻子通奸。”
宫希俊脸色铁青,双唇紧闭地瞪着她。
宜家忽然走到书架前,翻找着那本充满明莉回忆的相簿。
“你在找什么?把我的书都弄乱了——”
“这个!”她抓出那本精致的相簿,朝门外去。
“等一下!你要干什么?”
“把它拿去丢垃圾桶!珍藏这个干什么——”
“你不要碰我的东西,还我!”
“不还!”她瞪着他,愤怒地大喊,“这里面的东西都是过去式,人要向前看。”
“我说还我,你听到没?”他睁大眼睛瞪着她,目光极为吓人。
“还你就还你。”她将相簿丢向书桌。它落在桌上,碰到陶瓶,接着陶瓶掉在地上,一阵破裂声,碎成片片。
“你、你打破我的陶瓶!”
“多少钱?我赔你。”她蹲下身捡起一块碎片时,看到底部写着明莉。“原来这个陶瓶是那个女人亲手做的,碎了最好。”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噢,你弄痛我了——”宜家表情痛苦地说。
“滚!”他咆哮着,“我要你马上滚出去!”
“为了那个陶瓶,你要赶我走……”她颤抖着双唇说。
“不是因为那个陶瓶,而是我早就受不了你什么事都要管!”他大吼大叫地把她推进主卧室。
他从衣橱上方扔下她的皮箱,然后打开衣橱,把洋装、围巾、皮包、盒子……每一样她的东西都丢出来。
“住手!不要啊……我不会再管你了……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她拉住他的手。
他像被蜜蜂螫了一般,迅速甩开她的手,继续将她的东西扔向房间中央。
等他把柜子全部掏空后,他将她拉到成堆的衣物前,咬牙切齿地说:“我要你在十分钟之内从我眼前消失!”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差点被她的皮箱绊倒。他气恼地把它踢开,悻悻然地把门甩上。
发冷的心,发软的腿,她再也支撑不住,虚弱的坐在衣服堆上,开始啜泣起来。
她不要离开这里,不要离开宫希俊,但是,她有选择的余地吗?宜家越想越难过,越哭越大声。她听到门锁慢慢被扭开的声音。她知道十分钟的期限已到,自己即将被逐出家门了。
但是,她原以为怒气未消的猛兽会夺门而入,没想到进来的竟是个垂头丧气的人。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她走来,在她旁边蹲了下来——
“不要哭了,把眼泪擦掉。”
她用手背拭去脸上的泪痕,什么话也没说。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那么凶……”他停顿下来,说不下去了。
她看着他,抽噎地说:“我、我可以留下来吗?”
“可以。”他摸摸她的头发。
“谢谢。”她露出微笑。
这时,他的大哥大响起来。“喂,我是宫希俊。”
他听了一会儿,然后脸色凝重地关机。
“谁打来的?”
“我妈,她的检验报告出来了,叫我去医院一趟。”
“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要去,你现在眼睛像兔子一样,红红肿肿的,还是留在家里。”
宫希俊走后,宜家感到非常不安。
可能不是好消息,不然不会把宫希俊叫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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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宫希俊才进家门,宜家便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检查的结果还好吗?”
“是CA。”他说,脸上有抹哀愁。
“CA是什么?”宜家轻声问道。
“Cancer。”他的身子像是被遗弃了似的瘫坐在沙发上。
“Cancer又是什么?”她不是不知道Cancer是癌症,但这到底是个令人无法接受的名词,她是希望有别的意思才这样问的。
“胰脏癌。”他低垂着脑袋坐着,文风不动。
“胰脏癌不是完全没希望,我有个朋友做了切除手术后就好了……”
“如果是胰头部位切除还好,但她不是,如果早一点发现就……现在,已经太晚了。”
“宫妈不是有在做定期体检,怎么没有发现呢?”
“因为胰脏在买后方的腹膜后,所以除非精密的检查,早期很难发现。”他用一种单调的声音接着说:“她的病不会好了,医生说她只剩下几天的生命……”
宜家颤栗了一下。“哦,不会的……”
“她一直注视着我,想要与我一起留在这个世界上……”他抬起头时,眼里闪着泪花。“老天,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多活几年?我不希望她死……”
“哦,宫希俊!”她难过地将他搂在怀里,也跟着痛哭起来。
他感觉到她的胸脯暖烘烘的,她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他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沙发上,然后拥着她。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
宫希俊湿漉漉的面颊摩擦着她的,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背。
他轻吻着她的脸、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他的需求中有一股饥渴。她仰起头,任由他轻吻着她的颈部。
这一刻,他们心中充满激情和渴望,情欲在他们之间弥漫。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掀起她的上衣,隔着薄薄的内衣吻着她的胸部,濡湿的舌穿过薄衣的接触,使宜家浑身颤栗。
“噢……”她喘息着,她的手在他背上移动着。
突然间,他抬起脸,用伤痛的眼神凝视她,“宜家,我不能这样对你,在这个时候……”他的呼吸急促。
“我需要你。”她用手圈住他的颈项,半裸的胸部贴紧着他。
“哦,我也需要你……”他在她颈侧沙哑耳语,双手在她曼妙的身体上抚弄着。
“我们要在这里吗?”
“去我们那张大床上。”他站起身,抱起她走进主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他轻轻把上衣拉过她的头,将它丢在一旁,然后为她一一褪去衣衫。
她疲惫地蜷伏在他的臂弯中,聆听他均匀的呼吸声。
他已熟睡,她却仍为他带给她的欢愉而悸动不已。
宜家抬起盈盈如水的眼眸,深情地看着宫希俊熟睡的脸庞,脸上挂着笑。
她突然想到,他做爱时并没有说我爱你,当然,她也没说,不过他应该知道她爱他。
但他呢?多多少少应该也有一点吧,不然怎么会和她做爱?
宫希俊睡了大约两个小时才醒来,他眨了两下眼,身上的其他部位则动弹不得——宜家从背后密密地环着他,修长光洁的大腿与他缠绕在一起。
像拼图似的,昨晚的缝缝缠绵纷纷回到他的眼前,可是最先他拒绝相信,但昨晚的各种感觉、爱抚是那样地鲜明,不由得他不相信。
那事是怎么发生的……他深深责怪自己的失控,居然在听到母亲得不治之症之后……
他厌恶自己地轻轻地拉开她的手和大腿,推开被单,走到落地窗边。
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他该怎么做?向她对不起,说他不是有意破她的处女之身?
尽管她缺乏经验,但她带给他的快感,却是他未曾有过的……他回想她的吻、她的反应、她的呻吟……
她的胴体虽令人着迷,可是他不会再犯错了。
这时,宜家也醒来了,看到宫希俊正站在落地窗前,静静地凝望着窗外。
“你怎么起来了?”
他立刻转过身来望着她,两人的目光随即胶着在一起。
她只是紧紧裹着被单横陈在床,可是光是这样,就足以挑起他想抱她的欲望。
“过来我这边。”他违背意志地说。
她被着被单走到他身边。他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唇角,她张开双唇轻舔他的手指。
他叹息一声,然后除去被在她身上的被单。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顺畅……
他们完全虚脱地躺在床上,等待恢复正常呼吸。
噢,只有天知道她有多需要他、多爱他。宜家挨近他,满足地轻轻一叹。
这一声叹息却宛如晴天霹雳朝宫希俊昏沉的脑袋打下,他霍然清醒。
上帝,他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又和她做爱?
为什么看到她,就想和她炒饭?
他想把这件事做个合理的解释,可是他自己也觉得迷惘不已。
宜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们之间有的只是激情,因为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宜家,你睡着了吗?”
“还没,不过快了……你还要再来一次?我、我不行了……”
“我不是要再来一次,我刚刚是一时冲动……我不应该碰你的……”
宫希俊的声音愈来愈远,也愈模糊了,宜家挣扎不过浓浓的睡意,沉入梦乡。
一阵轻柔的呼噜声传来,“宜家?”他撑起手肘看她。
已经睡着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他看着她,突然他愣着了——
他们做了三次爱,他却没戴保险套!
宫希俊皱着眉头想,不会那么衰吧?希望她是安全期,不然很麻烦。
翌晨,宜家醒来,宫希俊已经去医院了。
宫妈在加护病房,除非是家属才可以进去,所以宫希俊叫她不用去了,反正去了也见不到宫妈,而今天宫姐姐会从美国赶来。
她滚到他睡的那一侧,只要凑近有他发香的枕头,便令她想起昨晚的缠绵。
她被快乐所填满,像个小女孩般在床上又跳又叫,最后扑到床上咯咯地笑。
太快乐了!她要把她的快乐和好朋友分享。于是她跑向电话,拨了小真的电话号码,响了二十声,小真才接电话。
“谁啊?”小真的声音有着浓浓的睡意。
“我和宫希俊做了!”她迫不及待地说。
“宜家,”小真咕哝着,“现在到底几点?”
“我不知道……大概快七点吧?”
“小姐,我昨天晚上,一点才睡觉,现在我要回去睡了。”小真嘀咕了一句,电话就断了。
宜家耸耸肩,挂下电话,然后一路飞舞到厨房,嘴里还哼哼唱唱着。
她拿着猫盒到客房,把里面的猫食全部都倒出来给猫吃。然后她烤了几片吐司,并泡了一杯咖啡,坐到沙发上,两只脚丫子放到屁股下面,边看晨间新闻边吃早餐。
突然,电话铃响了。
“我吵醒你了吗?”小真探询地问。
“没有,你当然没吵醒我,你不是要去睡觉?”
“这么说,你真的打过电话给我,你昨晚和宫希俊炒饭也不是我在做梦!”
“哦,当然不是,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你怎么把他拖上床的?说来听听。”
“因为他妈妈得了癌症,我们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下上床的,只是偶发事件。”
“也许是因为他早想跟你做那种事。”小真八卦地问,“和他上床后感觉如何?”
“很快乐,可是却也变得很痛苦,因为我怕只是一夜情。”说到一夜情,宜家不禁打个寒颤。
“不会啦,你们住在一起,所以一定还会有二夜情、三夜情。我问你,你们做的时候,他有没有戴保险套?”宜家不懂男女的事,做朋友的她有必要提醒她。
“没有——”她拉长尾音说。
“小姐,这是基本常识,做爱要戴保险套,才不会感染性病或者怀孕。”
“昨天晚上那么突然……谁会想到要戴那个?”
“那你昨晚是危险期,还是安全期?”
“我没有在算这个。”
“那你最好去烧香拜拜,祈求昨晚不是危险期,如果是,希望他能负责任。”
宜家想起她和宫希俊谈过这个问题,而他说他会给她钱叫她去堕胎……一阵忧郁蓦地涌上心头。
挂上电话后,她喝完剩下的半杯咖啡,然后坐到个边,凝视着天空。
他不是那种差劲的男人,她告诉自己。她相信宫希俊是善良的、负责任的,如果她真的怀孕了,他应当不至于那么差劲。
这么想以后,宜家反而充满了幸福的感受,反而希望肚子里有宫希俊的孩子。
当天晚上宫希俊差不多快十一点半回来,那时宜家正坐在床上看爱情小说。
“还没睡?”他把西装外套放进衣橱里。
“嗯,我在看小说。”她看着他,“你怎么回来了?”
“我姐姐从美国回来,在医院照顾我妈,我妈说想看你,叫我明天带你去。”
“可是不是只有家属才可以进去吗?”
“没关系,我会跟医生说你是我太太。”说完,他走进浴室洗澡。
他想做爱,所以才会洗澡。她的心思飞到待会儿即将发生的欢爱情节里,情不自禁地全身乱颤。
当他出来时,她对他羞怯地笑笑。
宫希俊心中骚动着,接着躺上床去。
他们静静地躺了好长一段时间。
“宜家,你睡着了吗?”
“还没。”她依旧背对着他。
“你想不想……”他停了下来,责怪自己又忘了先前发的誓。
“想不想什么?”他怎么说一半就不说了?
“没什么,睡觉。”
她转过身,面对他。“你是不是问我想不想炒饭?”
“如果你不想的话……”该死,他希望她想!
“我想。”
“宜家,昨天我没戴保险套,你是安全期吗?”他的声音里有一丝苦涩。
“是安全期。”她并不知道是不是安全期,但她觉得是不是安全期已经不重要,反正做都做过了。
他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然后他抱紧她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正在这个时候,床边的电话响了起来。
怎么这个时候打来!已经十一点多了,除非有要紧事,否则现在来电话太晚了。
“电话!”她说。
“不要管他。”他没有去接电话的意思。
“我们待会儿可以再来过,如果是你姐姐打来的……”
他从她身上翻下。
“喂……喂喂?”她拿起话筒,喂了老半天,对方一句都不吭。
“你再不说话,我要挂断了。”
宫希俊察觉那通电话有点不寻常,于是问道:“怎么了?”
“对方一句话都不说。”宜家拉着话筒,“最近常接到不出声的电话。”
他从宜家那里接过电话,“你不要再打来吓人了,我告诉你,我可以从电信局那查出你……”
“是我。”是明莉的声音。“希俊,明天你一定要来。”说完,明莉径自挂了电话。
宫希俊听着嗡嗡的声音,一时间没办法反应过来。
宜家看到宫希俊手持听筒,愣在那里,不禁问道:“谁打来的?”
“喔,对方挂断了,只是一通无聊的电话。”他随便找个籍口搪塞,便挂回电话。
宜家看到宫希俊的表情有些奇怪,心里浮起了一股不安。
会不会是明莉打来的?
她很想问他,但又怕问他,他会说出他还是无法忘记明莉的话来。
一想到这里,宜家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快撕裂了。
“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
“没、没想什么。”
而后他们躺在床上,没有说话、没有抚摸,楚河汉界地各自占据着床的一边。
宜家趴在床上,一心等待宫希俊的拥抱,做电话来前未完成的事,但是希望终究落空了。
最后,她忍不住翻到他身上,紧紧地用手臂搂着他的胸膛。
由于她抱得太紧,他几乎喘不过气,所以他不得不拔住她的肩膀。“怎么啦?”
“我好害怕……”
“怕什么?”他温柔地问。
“我妈在我两岁的时候去世,然后是奶奶……我怕每个我爱的人都会离开我。”她最怕宫希俊也离开她。
“到那时候,我们也无能为力。”他以为她在说宫妈,于是疼惜地抱住宜家。
她伸手轻轻抚摸他平坦坚实的小腹,然后缓缓下移到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以一种近似搔痒的方式快速抚弄。
之后,宜家疲惫地躺在宫希俊怀里,美丽的小嘴轻泛笑意。“哦,跟你做爱的感觉真好……”
有那么一瞬间,宫希俊的身体颤动了一下。
“我现在觉得那件事叫炒饭不好,还是叫做爱比较好,而且也比较符合事实……”
宫希俊愈听愈惊惶。她搞错了,她把性和爱混为一谈。他推开她,坐起来,“慢着,宜家……”
“什么?”她梦幻似的看着他。
“宜家,”他的嗓音更形有力,带着迫切的意味。“我们必须谈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蹙眉,“什么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
“关于做爱那件事,你想错了。”
“错了?哪里错了?”她开始紧绷。
“我们俩之间的一切只是情欲,不是情感,更不是爱。”
“可是你要我……”她微哑地坚持,无法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男人的下半身跟什么喜欢呀、爱呀是分开的,这也就是男人为什么会去召妓。他只是去解决生理上的需求,我对你只是情欲冲动,你不要想太多了。”说完,他别过身去。
她无法置信地看着他的后脑袋,脑中轰轰直响。
这跟她想的完全不同。他对她只有情欲和冲动,他根本不爱她,他还爱着明莉。
泪水占据了宜家的双眼,缓缓滚下她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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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第二天,宜家和宫希俊去医院探望宫妈妈。
宫妈妈斜坐在病床上,她的脸色因服用吗啡而显得灰白,身子也像灰烬一样,只有眼睛还有点生气。宜家看了,眼眶微微泛红。
“宜家,来这边坐。”
宜家在病床旁的椅子坐下来,伸手握住宫妈搁在被单外,瘦得几乎只剩下骨头的手,感觉到自己两眼充满泪水。“宫妈妈……”
“不要哭,宜家,”宫妈妈轻声地说,“看你哭,我也会想哭。”
宜家连忙拭去眼泪,吸了吸鼻子。
“我不怕死,宜家……我只是遗憾看不到你和希俊结婚,看不到你们的孩子。”
“他不会和我结婚的……”宜家喃喃地说。
“怎么不会?你去叫他进来,待会儿我叫他和你去法院公证,他不敢不去。”她都快死了,在这个时候,她要儿子做什么,他一定照单全收。
“宫妈,我希望他娶我是因为他爱我,而不是因为你叫他娶我。”
“他是爱你的,因为依照我儿子的个性,他不可能和不喜欢的人住十天以上,就算他起初是为了骗我,但后来他也会找理由骗我说你要飞国外,或者你们吵了一架分手了而把你赶出去。”
“是这样吗?”宜家的语气里流露着怀疑。
“是这样,相信我,毕竟知子莫若母。”
宜家看着宫妈的脸,那张脸充满微笑与确信。
宫妈接着说:“你们一定会结婚的,而我会在天国守护你们,和你们的孩子。”
这个时候,护士走进来,“宫妈妈,打针吃药的时间到了。”
宜家走出加护病房,然后宫姐姐进去。
由于加护病房一次只能进去一名家属,所以她和宫希俊并肩坐在病房外的椅上。
他们虽然坐在一起,但并没有说话,像两个陌生人似的。
医院里一片昏暗,不久,已到傍晚。
宫希俊突然站起身,“我去找朋友,你自己坐计程车回去。”他连看都没看她,说完便走向电梯。他去找什么朋友?难道……难道是前女朋友!她的心猛地沉下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跑向电梯,但是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宜家立时返身跑进楼梯间。
连续跑十几层楼,那滋味,和一万公尺赛跑,也不会差得太远。
到了一楼,看到宫希俊正往大厅门走去。他的车停在外面的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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