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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神弄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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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羿不语但苦笑,笑中的涵义是,他不放弃还能如何?
“白大哥……”聂甄衣不忍地蹙起眉。
“去跟他说吧,我能慢慢等,等你跟他说明白我们再离开。”白羿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端木怀尘。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聂甄庆愈听愈迷糊,忍不住插话。
“反正你这个粗人听不懂是正常!”聂甄衣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跟自己的大哥讲话,然后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甄衣他……”聂甄庆看向白羿。
白羿淡笑,“没什么,小孩子也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他用着诚挚的大眼看着他,“甄庆,你得跟我保证一件事。”
看着白羿这样认真的神情,甄庆也严肃起来,“什么事?”
白羿盯着他好一会儿,然后噗哧一笑,大力地捶了他胸膛一下,“要幸福!要好好对待长公主!长公主可不是一般的民女,稍有不慎,我看你有几个脑袋赔!”
“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你不是最了解我的为人吗?”只他当是临走前的玩笑,聂甄庆不以为意,“记得,我的喜宴一定会留你一个位置的,就算你身子再怎么不好,爬也要爬来!”
爬也要爬来……这算不算是他的做人成功呢?
白羿抑制不住的泪涌上,他低下头悄悄地拭去,喃喃地说:“放心,我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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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回白杉庄的路上,聂甄庆请下人驾着马车送他们回去,让白羿能坐得舒服些;但白羿与聂甄衣却是很少交谈,因为彼此都有自己的问题。
白羿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抚着依旧疼痛的心口,泪悄悄地往肚里吞。
而聂甄衣则是不安地绞扭着手,心中的担忧从未停过,虽然端木怀尘信誓旦旦地说会等他回来,但他没有信心,心里一直在想会不会他前脚才走,端木怀尘后脚就离开。
他紧咬着唇,在心里发誓,就算端木怀尘真的跑了,无论他是到了落日山、除灵世家或是天涯海角的哪一个地方,他都会把他找出来。
“你在想他?”看着聂甄衣时怒时瞋的模样,白羿露出了然的笑容,“陪我回去应该很无聊吧?放心,你就送到这里,其实我哪需要人送,都是甄庆不放心,剩下的路我一个人回去就好。”
“不行!我哪会无聊,我要送你到白杉庄的门口。”聂甄衣囔着。
“你这样说不怕他跑了?”
一句话堵得聂甄衣无话可说。
“其实你出来送我也好,有些事我好告诉你。”白羿轻松地说。
“什么事?”聂甄衣不解地问。
白羿先是深吸了口气,然后才道:“我想,或许是我碍了你的情路。”
“这话什么意思?”聂甄衣听了更是困扰,然后睁大眼,“难道怀尘说把自己的幸福送给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
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白羿愣了下,然后哈哈大笑,“没想到你知道的不少,但是我想你说这话,定是把我误认为你的情敌了,我可不是!收起你的爪子。”
知道自己有点反应过度,聂甄衣红了脸呐呐地说:“那你到底要说什么?”
“从我小时候的事情说起吧。”白羿淡笑,绶缓地道出他这二十几年来最大的秘密。
每个环节都听得聂甄衣瞠目结舌,尤其是最后……
“你说什么!你跟怀尘都不是人!”聂甄衣觉得头晕了下,他一向最怕的东西,就这样有事没事的在他身边游晃。
“你害怕?”从小就混在一起,他自然知道聂甄衣最害怕怪力乱神。
“说害怕倒也不是,因为没有什么真实性。”聂甄衣露出苦恼的表情。
白羿拉着他的手问:“你希望我把身子还给怀尘吗?”
听这话,聂甄衣神情变得严肃,挥开白羿的手,“这种事你自己作决定,不要问我!若你自己都不能作决定,还有谁能替你作决定。”
白羿微愣,然后苦笑,“你说的没错,我真是胆小鬼,连这种事也不敢作决定。”竟然还要别人来帮他决定。
“你才不是胆小鬼!你只是放不下我哥哥!”白羿的心情,聂甄衣倒是很能体会,但一想到端木怀尘……
马车上突然一阵寂静。
突然,聂甄衣道:“白大哥,我还是希望你活着,这也是怀尘的希望。”
“但你们……”
“我们没关系,既然怀尘敢夸耀说自己前世是神,我就逼他吐方法出来,就算不成,我就死了跟他作伴。”他说这话,眼中没有一丝迟疑与迷惘。
这样的提议很令白羿吃惊,但却不意外。
“你真是令人喜爱的孩子。”白羿轻叹,“你快回去吧,别让怀尘跑了。”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与白羿眼中的鼓舞,聂甄衣解了一匹马往回程奔去。
一回到聂府,聂甄衣立刻冲到端木怀尘的院落,东西已经收拾得很干净,看得出有一段时间没人住了。紧握住手,他踹开自己的房门,也没见到人影。
目光含着泪,他开始忿忿地拿周遭的东西出气。
“可恶!话说得那么好听,结果还不是不告而别!这个混蛋!”聂甄衣气呼呼地踹翻椅子,摔破杯子。
一想起之前他跟端木怀尘曾在这里讲话,而如今只剩他形单影只,心中的孤寂感又涌上来。
他知道端木怀尘是为了怕自己为难,才不让他知道白羿与他的事;但是这样偷偷摸摸地一走了之算什么?他竟然像是糟糠之妻一样,被人抛弃!
突然,目光瞥见放在窗边小几上的竹篓,他冲上前去,抓着竹篓仔细看。
他记得这竹篓里装的是端木怀尘一向不离身的药瓶、草药,这东西还在,是不是代表他没离开?
他轻抖着手掀开竹篓的盖子,里头没有装任何药瓶,只有满满的小白花,他轻轻地掬起细花,淡淡熟悉的清香传来,香气刺激着他的鼻,也逼出他的泪。
你还有什么事希望情人去做但还没做的?
在杭州郊区有种白色情人花……有人说拥有那种花,拥有的爱情就会长久……
可恶!竟然从那么久之前就开始计划逃跑,还把他蒙在鼓里!
如今送他花有什么用,人都不在了!难道还要他相信他跟他的爱情会长长久久的?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他走了!
他呜呜咽咽地哭着,但手上的花却像是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捧着,丝毫不愿意伤到它。
突然,他站起来抹去眼泪冲到大厅里去。
看见两位哥哥都还在,聂甄衣突兀地说:“我要到落日山去。”
他怎么能让端木怀尘就这么容易地摆脱他!他说过,就算是天涯海角他也要抓回他,要不然刀往脖子一抹,看他会不会心痛!
“这时候去落日山干嘛?”聂甄庆放下帐本,走了过来,“前几日端木大夫才刚走,你是不是哪里又病了?”
刚走?想到这话,聂甄衣就气呼呼地奔向三哥那儿,“三哥,我不是跟你说过要你帮我看着怀尘,我回来前绝对让他不能离开聂府吗?”
聂甄澄为难地搔搔头,“我是答应你了,可是大哥……”
他望着聂甄庆……对他来说,只要是四弟要求的事,要他把端木怀尘绑起来不让他离开房门一步,他都做得到,但是在他头上还有个大哥。
“这种要求强人所难,端木大夫是你的救命恩人,但又不是我们聂家人,怎么可以把他强制地留在府里?”
一听到是大哥的意思,又听到刚刚的一席话,聂甄衣气愤地吼回去:“不是我们聂家人又怎么样?难道大哥对待白大哥也是一样利用完,就用一句不是聂家人打发回去了?”
“甄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聂甄庆用着严厉的口气喝道,大手使劲地抓住四弟的手腕,“在你眼里我是那样的人?送白羿回去只是图自己方便?”
“我……”聂甄衣当然知道不是,大哥送白羿回去,只是怕他在这里无法安心养病;更何况若真出了什么事,他们隐而不报,要只有这独子的白伯伯如何活下去。
但是他用那种说法,实在令人生气!什么叫不是聂家人!一想到这里,他火气又上来。
“对!你不是,但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会给白大哥造成怎么样的伤害!什么叫作不是聂家人!他这几年为我们聂家做的还不够多吗?”
“我当然知道白羿为我们聂家的付出,但这跟那是两回事。”
“哪里是两回事!大哥!白大哥这些年来最想做的就是聂家人啊!”聂甄衣忍不住地吼道。
“这话什么意思?”聂甄庆凌厉地问。
一旁的聂甄澄听着他们俩你来我往,也听得胆战心惊,他从不知道四弟的胆子这么大,敢跟大哥这样说话。
他们的父母早亡,他跟四弟可以说是大哥跟二姐一手拉拔长大的,所以对他们自然是尊敬如父母,今日是他第一次看到四弟这么凶狠地跟大哥吵。
“什么意思……”聂甄衣闭上眼,咬着牙把多年不敢说出的话一口气说出:“大哥,我喜欢男人,而白大哥他根本不是为我们聂家付出,他只为了你。”
聂甄庆震然,觉得血液顿时凝固。他用力地往桌上一拍,内力使得桌子震得四飞,“住嘴!即使你是我弟弟,我也不允许你这样侮辱白羿!”
“侮辱?”他凄然地嘶吼,“原来白大哥喜欢你,对你来说是一种侮辱?”
“胡说!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聂甄庆怒道。
“什么都没有他为什么要帮你这么多?为什么要一直留在我们聂家?活着的时间对他来说有多么宝贵,你知道吗?”
“这话什么意思?他怎么了?”聂甄庆难掩着急。
“大哥,你明明就很担心他。每次白羿生病最担忧的就是你,还有几次我瞧见你深夜去替他盖被子、探体温……你不要说你对他没情!”
聂甄庆深吸口气,高大的身子竟有些摇摇欲坠,“我们都是男人,我们……”
“大哥,你不好好珍惜他,只怕你以后想见他一面都难。”聂甄衣真心地讲,然后看着已经被这番谈话吓呆的三哥。
“大哥,我要去落日山找怀尘,我不要他跟白羿有同样的下场,我要他、爱他!就算你不认我这弟弟,在心里我也认你这哥哥。”
深深地鞠躬,他退了出去,到马厩找了匹上等的马,策马疾驰地赶路去。
落日山、落日山……
在聂甄衣的心里,落日山应该是个环境幽僻、山青水明、鸟语花香的好地方,至少适合人居住,而不是……他忍着泪看着这冰天雪地。
他一路上走来,还遇到些好心的人,他们听说他要去落日山都一脸的吃惊,劝他不要到那里去,那里什么都没有。他本来还不信,但才刚经过他与端木怀尘相遇的那片树林后,已走了三天的路程,入眼的只有冰封的大地,这种一眼望去就知道不会有人烟的地方。
难怪当初端木怀尘不让他们到落日山医病,毕竟只要一到这个地方,谁都会怀疑他那非人的体质,而如今……他究竟是去哪里了?
那个混蛋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除灵世家他也去过了,他们还是跟以前一样冷漠不理人,但有一位美丽的妇人特地出来看他,跟他说端木怀尘没有回来,还要他多保重,别哭得跟泪人儿似的,端木怀尘会心痛……但他才不管那混蛋!就痛死他好了!
妇人听到这样的回答,两颊露出酒窝儿轻笑,手轻轻地抚过他的头发就进去了,而他则是直奔落日山而来,没想到这里也是扑了个空……
几天下来的奔波与找不到端木怀尘的打击,让他站不住地跪坐下来,美丽晶莹的泪珠一颗颗地掉在雪地里。
“怀尘,我好想见你……”聂甄衣哽咽地看着白雪如镜,哭得泪流满面。
他这么眷恋他,喜欢他温暖的怀抱,怀念着他像是老学者般的训话、没隔夜仇的好脾气、只要他伤心就毫不忌讳地搂他安慰他的行为……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是说真的假的,但你说真话的时候,可以不需要用这样的口气说出来。
“臭怀尘!我现在就说真话了啊!我好想你!你出来!你给我滚出来!我好想你!”他又气又怒地大吼,但只有他的声音回荡在宁静的空气中。
“好!你不出来我就在这里等你,等到你出来见我为止!”
聂甄衣就这样穿着单薄的衣服坐在雪地上,任由一层层白雪覆盖也丝毫不动。随着时间的过去,他觉得愈来愈冷、觉得愈来愈累……
也许是哭累了吧,他想。轻轻地闭上限,他等待端木怀尘来入梦。
“怎么哭了?又是谁欺负你?”
端木怀尘像之前一样,轻轻地拂去聂甄衣眼角的泪水,温柔流溢在深邃的眸中,心疼的模样展露无遗。
他记得怀尘说过,他的泪是很宝贵的。
“就是你!”聂甄衣抓起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他一大口。
端木怀尘痛得赶紧把手收回去。“你干嘛咬我?”他抚着自己发红的手背,“我不是说过你再怎么饿也不能吃我吗?”
“你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聂甄衣无赖地笑,倚在朝思暮想的人身上,“我就觉得你的肉好吃,喜欢天天吃、餐餐吃,不行吗?”
端木怀尘皮笑肉不笑,习惯性地捏了捏他的鼻,“那要不要我自己割肉喂甄衣,最好还亲自大火快炒送到你嘴里?”
“嘻!你服务这么周到自然是好。”聂甄衣笑吟吟地说。
端木怀尘无奈地翻个白眼,不再答腔。
而聂甄衣也安静地闭上限,两人谁都不开口,只是静静地享受这难得的宁静,与彼此温暖的体温。
“怀尘,我好想你。”聂甄衣突然道。
沉默了许久,端木怀尘也慢慢地说:“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找不到你?”他又问,带着一些哭泣的嗓音。
这次,端木怀尘沉默得更久。
一直等待答案的聂甄衣突然发现,温暖着自己的体温消失了,他慌张地转头看,什么都没有!
端木怀尘不见了!
他蓦然一睁眼,醒了过来,而周遭也不是刚刚的冰天雪地,是他跟端木怀尘刚刚认识的地方,他还记得那时候在这里狠狠地摔在端木怀尘身上……
“怀尘……刚刚是你对吧……”聂甄衣起身疯狂地找,“不是我在作梦的是吧?真的是你对不对?”
但无论他怎么寻找,就是无法看见端木怀尘,他知道除非他想见他,要不然他绝对不可能见得到他……
知道这事实,他黯然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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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拖着疲累的身子与失落的心,聂甄衣漫步走回到聂府。回到大厅,只见三哥坐在那里,看见他进来,张口欲言似又不知道要说什么而闭上,一阵了然与痛心掠过心头。
他差点忘了在离家时自己说过的话,他已经大剌剌地宣告自己喜欢男人,这家他是不是回不来了?
刚想转身离开,却听见三哥唤住他。
“甄、甄衣,你回来了。”虽然有些生硬,聂甄澄还是出声了,“你一个人跑出去我很担心。”
担心这两个字刚落下,聂甄衣的泪就蓄满眼眶。
“你有找到端木大夫……不,我是说怀尘吗?”聂甄澄不自在地搔搔头,小心翼翼地问。
这时候还称端木怀尘为大夫好像太见外了,若是让四弟以为他不接受他那就糟了!
他等了等,却不见四弟回话,又呐呐地说:“甄衣,你知道兄弟就是兄弟,不会因为任何原因就变得不是兄弟了。”
他烦恼地搔头,差点没尖叫出声,要他这种粗人说这样赤裸剖心的话,简直就像是逼他脱光跳舞般不可思议;但不说,他真怕四弟又这样走了。
“三哥!”聂甄衣转过身直扑到他怀里,“我找不到他!他不要我了!呜!”
对于男人之间为什么会产生感情本来就搞不清楚的聂甄澄,在聂甄衣回来前早打好一肚子要说的草稿,以表现他这做哥哥的无限包容;但一看到从不哭的聂甄衣哭得这么伤心,立刻同仇敌忾起来。
“什么!那个软脚虾竟敢不要我们甄衣!他哪根指头比得上你!老子见到他不修理他才怪!”
看着他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聂甄衣破涕为笑,“三哥,你真好……”
“我当然好啦。”一被夸奖,聂甄澄立刻漾着大大爽朗的笑容,“我可是很开明的,我……”
“是,你什么都对!那你怎么没有好好顾着这家,把它搞得乌烟瘴气的?”
突然一个女声插话,还敲了下他的头。
“二、二姐!”放开聂甄澄的聂甄衣吓了一跳,看着此刻应该在宫里的二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在这儿还有谁能在!大哥放着好好的首富不当,竟然给我跑到白杉庄不眠不休的当守卫去!”聂甄云没好气地说。
“大哥他……”
“你这笨小子,自己喜欢男人也就罢,偏给我拉大哥下水,你是觉得全天下的女人还不够可怜是吗?”聂甄云揪着聂甄衣的耳朵问。
真是的!明明是两个绝佳的种马,竟然都爱上男人!
“二……二姐,会、会痛啦!”聂甄衣对谁都能撒泼,但遇上聂甄云绝对是说一不敢做二。
“算了,看在你失恋的份上,我就不数落你了。”她悻悻然地放手,啖了一口聂甄澄谄媚端上的春茶。
我才没有失恋呢!聂甄衣在心里嘀咕。他相信端木怀尘一定会回来的!
他环视四周,看见双喜高挂,看来喜事依旧要照常举行,不禁奇怪地问:“二姐,既然大哥在白杉庄,那长公主的喜事……”
聂甄云抿抿嘴放下杯子,道:“自然叫你三哥娶。”
聂甄澄露出一副倒霉透的模样,但无论怎样不甘愿,还是只能默默吃闷亏。
“嗄?三哥?皇帝准吗?”聂甄衣吃惊地问。
“不准?不准也得准。”她冷笑,“之前以为你是女的,动歪脑筋想要把你弄进宫的事,我还没跟他算呢!他敢不准?”
聂甄衣干笑,觉得二姐的手段确实高竿。
这时下人进来说,大公子回来了。
聂甄云阴阴地暗笑起身,准备聂甄庆进来的时候好好损他一顿。
没想到进来的聂甄庆即是蓬头垢面、一脸无神,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白羿不见我……白羿不见我。”
众人见他那样,想损他都舍不得了,只得传人带他下去。
“唉!造孽啊、造孽啊!”
这话是打从聂甄云回家省亲后就没停过的话,她望着各坐在大厅一方的两个人。
大哥因爱男人而疯狂,成天痴痴癫癫的,唯一记得的就白羿这名字。
四弟因爱男人而悲伤,虽然还能打起精神勉强度日,但每天早晨那哭得又红又肿的双眼……
她又气又恼地咬着朱唇。全天下的女人都死了是不?
就在她已经很烦闷的时候,下人又莽莽撞撞地冲了进来,口齿不清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你给我镇定点!到底什么事!”烦死了,她知道她长得美,但也不需要每个男人看到她都流口水吧?
“聂、聂妃……白、白公子来了。”
“白”这个字引起了在场两个发傻人的注意。
“哪个白公子?”聂甄云不解地问。
“白、白盟主的独子。”下人结结巴巴地好不容易说完。
“白羿!”最先回神的是聂甄庆,他快步地走向外头,看到一个熟悉身影,蓦然觉得自己的呼吸似被夺走。
随着人影愈来愈近,他脸部的表情却是愈来愈不可思议。
“羿,你……”他伸出手想要抚摸那朝思暮想的容颜,却怎么也无法伸出手,不为别的,就单为那跟他差不多的身高。
聂甄庆印象中,白羿总是露出淡漠的笑容,仰着头默默地注视他,怎么会……
“聂大公子。”他微笑,一如往常的温和有礼,“在下端木怀尘。”
怀尘!这两个字打入了聂甄衣的脑海中,他冲了出来,看着那明明是白羿的脸却挂着那抹再熟悉不过的笑容。
“怀尘!”他投入他的怀抱。
“好久不见,我的甄衣。”端木怀尘淡淡地笑着,手却紧紧地拥抱他。
“谁是你的?你这个混蛋欺负我!”聂甄衣抹着泪,狠狠地抱紧他。
聂甄庆无法接受打击的闭上眼,颤抖地说:“白羿他……走了?”
事情的经过他在白杉庄听白盟主说过,他多么想要冲进去见白羿一面,让他知道他也是爱他的,但是……
他这话来不及说出口……
端木怀尘定定地看着他,然后轻叹,“是的,即使伤心不舍,白公子依旧决定把肉体还我。”
得到答案,聂甄庆退了好几步,脸上的表情痛苦万分;而聂甄衣则是紧揪着端木怀尘的衣袖,泪花打转。
在一旁的聂甄云、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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