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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世痴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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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这麽做?」咏莲有此些失望地问道。
「我做了什麽?」唐立人故意做出不理解的表情。
「你限制我的行动自由,」咏莲讨厌他这样像是戏玩著猫咪那样耍弄著她。
「我不知道我的安排会让你有这么不舒服的感觉,为什么你既没说也没有反抗?」他又是那种故作不知情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说,我有发表意见的权利?只要是我不愿意的事,你就不会强迫我去配合;」咏莲不相信他会这么讲理!
「嗯……你的解释对我有点不公平。」唐立人蹙眉做深思状。「应该是说,我的要求若是让你为难的话,你可以让我知道,至于要不要接受,就看我的需要为主。」
「根本就是白讲。」咏莲气愤地甩头跺步进卧室。
「你的意思是要放弃你那一方的权利?」唐立人好笑地看著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耍小脾气的样子。乱有一股趣味儿的!
咏莲停下脚步,思忖一会後说道:「我要有自己的时间,像今天这样。」虽然身为他的附属品就该一切以他为主,但是她就是想藉此厘清自己在他心中或是生活中到底扮演著何种角色?算是一种想望吧!
「我说过,短时间内不可能!」
唐立人的回答让咏莲寒了心,也暗地里笑自己傻。
短时间内?意思是在他还眷宠的期间内吗?那麽,她是不是该为自己短时间内还不会匆促地从这个角色下台而感谢老天?
「只要过了这一阵子。」唐立人的话又唤回了咏莲的注意力。「你还记得在香港见过的田叔吗?」
见到咏莲回视他的眸光中有著肯定和静待下文的意思後,唐立人才继续说道:「他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我们决定在近期内驱逐他,不过他这几年多少也还有些自己的势力存在,所以,为了避免他会对付我身边的人,所以只好委屈你暂时别出门了。」
咏莲为自己听到的讯息有著另一层面的吃惊,这是否表示,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并不是可有可无的?他至少还是关心她的!「你呢?你自己的安全就毫无堪虞吗?」
「想不到你也会关心我?」唐立人又夸张的故作受宠若惊的模样。「那当然!我的生活目前全寄托在你身上。」咏莲急促的反驳,怕让他发现了自己早已失守的心。
「你真知道要如何打击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唐立人揶揄地笑道。「我宁愿是自己听错了,误将你的幸福也包括在你话中的意思里。」
「我怀疑你真的知道要如何让一个女人感到幸福?」咏莲挑衅著。
像唐立人这种让女人宠坏了的男人,通常都只懂得让自己快乐,哪会为女作的幸福著想?!「你真该打。竟然敢当着男人的面置疑他的能力!」唐立人嘴上说着气话话,但是眼中装载的却不是怒焰,而是不怀好意的波动……「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咏莲为他的不正经气怒到几乎想尖叫的地步。
「我当然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对我非常不满意,觉得我不能给你*性*福嘛!」唐立人闪著邪佞的晶亮黑眸,满是让咏莲不容错辨的情欲。
「我不理你了!你根本就是在寻我开心。」地躲避著他灼热的目光,想要先他一步闪进卧房。
「别逃!我正要想办法证明我的能力,你可不能不捧场。」唐立人跟在她的身後,趁她一个不注意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床上。
「你别闹了!你不是还有公事没做完吗?」瞧他连电脑都还没关。
「我刚才是等你等得发慌才开电脑玩游戏打发时间的。」唐立人用他健硕的身体压制住咏莲挣扎欲起身的娇躯。
「等我?为什麽等我?」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外出,以後你一定要拿著我给你的手机才可以出门。」
「你要我随传随到,*只要是你想要,我就得随时准备好*是吗?」咏莲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
「你要这样想我也不反对。你准备好了吗?我现在就想要你!」唐立人俯下身子,用他坚硬的体格在她软绵的身体上磨蹭出星火。
「那……如果我要想成你是需要我的,你也不反对吗?」抑制出即将出口的轻吟声,咏莲在火焰狂燃前让自已贪婪地问出口。
「我没有反对的立场,因为我确实需要你。」唐立人将他膨胀的火热深埋在咏莲温暖的丘壑中,为他口中的需索做了最佳的注解。
他需要她……这能不能算是一种甜言蜜语呢?
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只有在侵略著她的身体时,才会顺著她的意吐露出她想要的话。
他的需要能持续多久?是高潮过後,还是另一个吸引他注意力的女人出现?
管他的!至少在他们彼此需索的同时,她就是他的唯一啊!
*        *        *
咏莲从报纸上得知田大海的种种罪证,从他私下以唐立夫的名义贿赂民代围标公共公程再转手赚取佣金,到组织地下势力网罗未成年的在学生或中辍生加人帮派,并且还背著「艾迈斯集团」利用各种运输管道偷渡进来的毒品转手给那些小太保,要他们将毒曰叩渗透进校园内部或是各种游乐场所赚取黑心钱。
而之前他转嫁给唐立夫的各项罪名当然是经过证实後都已经不成立,想来在近期之内就可以见到唐立夫回国继续执掌「艾迈斯」了。
而田大海不知是让警察追缉的原因还是又有其他不知名的组织围捕下,竟然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帮他偷渡出国,连掩身在乡下地方都有人轻易地出卖他,而那些不成气候的小喽罗偏又选在他落难的时候手著要当老大,好不容易抢来的地盘就这么四分五裂,田大海的逃亡纪实想必是多采多姿吧!
可惜的是他也无法再制造更多的冲突了,因为他在一次躲避检调单位临检的时候,因为企图从安全梯攀到隔壁楼层却不幸失足坠地身亡。
他的遗体在法医的检验之後交还给家属,并且已经在日前出殡,场面的浩大堪称一大奇景。
咏莲虽然从不关心这种社会新闻,但是在唐立人的身边就算不想知道都不行;像现在,她就正和唐立人一同面对著突然出现在「唐人居」的一群怪人,还一同欣赏了一卷田大海出殡那天特别拍摄下来的录影带。
「这个叫孙智仁,是个中辍生,也是许多毒品小贩的上游。」
镜头移到了一个獐头鼠口的粗壮男子身上时停住,客厅内其中一名访客便做起讲解。
「有偷窃和伤害前科,是个狠角色。」另一名访客再加上一句。
跟著,镜头又继续往前转,停在一名侧向的男子,身形高大地站在一群吊唁的人群中,孤傲的脸上有著明显的不悦。
「咦?」咏莲认出了定格在镜头里的男子。
「怎么?你见过?」唐立人有些诧异地转头询问咏莲。
「应该是他没错。」咏莲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再次肯定後才回答。
「就是你让我独自一人出门的那一天,我在一条巷子口恰巧见到他和一群小混混起争执,好像是他没有照他们老大的要求在撞球台上故意放水而起冲突的吧!」咏莲刻意轻描淡写地带过。
「你有介人吗?」这才是唐立人最想知道的。
「我是那种不自量力的人吗?」
听到这里,唐立人不自觉地吁了一口气,只不过,咏莲接下来说的话又让他咽回了那口气。
「我只是躲在巷口大叫*警察来了*,然後那些小混混就跑得不见人影了。」咏莲到现在仍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後呢?」唐立人不相信事情有这麽简单。
「没有了。」咏莲又不是不会看人家的脸色,见他一脸的沉肃,她选择适时的说点小说。
「最好是这样,我记得你并不是那种会见义勇为多管闲事的人才对,以後别再这样了。」唐立人凝重的眼神传递出他对这件事的看法。
「这个人目前是*荣光高中*的学生,经常转学,所以没什么朋友和同党,是个独行侠,没有前科;不过,听说他有一项光荣纪录,就是能在二十秒内开走一辆上了拐杖锁的车子,所以才会被延揽进帮内。」戴著无框眼镜的陈泰又述说著他们调查来的结果。
「他一定不是自愿的!」咏莲禁不住想替那个倔傲的男孩说话。「我想一个将撞球比赛视为荣誉表现的男孩应该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即使他真有那份能耐。」
「你又了解他多少?」唐立人问出了其他在场的人一致的疑惑。
「不多。只是觉得他不是那种会听从他人指挥的人,那样的男孩就像匹孤狼一样,只随他自己高兴行事才对。」
「你真的只是吓跑了那群找麻烦的混混而已吗?为什麽我觉得你好像还顺手扶起了他,又带他上医院什么的。」唐立人逼近咏莲,脸上的臭表情清楚地写著「别想再敷衍我」六个字。
「你明知道追根究柢的结果一定会让你不开心,你仍是要问?」咏莲从来就不吃他那一套。
「说!」唐立人额际的青筋已经隐隐浮现,怪可怕的!
一干访客全都吓得噤声如寒蝉,待在一旁观赏著唐二少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如此的束手无策,也讶异著怎会有像咏莲这样不把唐立人放在眼里的女人?
唐立人不仅让她参与了他们的讨论,还允许她在众人面前对他大放厥词?
看来他们之间的可能性是可以压注的。回去後就跟其他人赌一把吧!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心中都有著同样的想法。
「你以为我是那种什麽都不敢说的人吗?」咏莲冷冷地瞄他一眼。
「我可从来不敢小看你!」唐立人回想起前几次的过招情形。
「承蒙您看得起!」咏莲听得出他语调中的嘲讽。「其实也没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我能做的全都让你猜到了。」
「就这样?,没有*再*遗漏了别的?」
「除非*再*让我突然想起来。」
「嗯哼!二少,我们要锁定他吗?」穿著皮夹克的张鸿范适时地阻断他们两人旁若无人的斗嘴。这算是打情骂俏吗?
「再观察一阵子,应该还有其他更适合的人选。」唐立人回转了注意力。
「你们想拿他做什么?」咏莲担心地问。
「你在担心他?光是这一点,他就该下地狱。」唐立人晶亮的黑眸中闪现不易察觉的妙焰。
「我只是觉得他并不坏。」咏莲没有深思地剖析她所见到的看法。「可能是因为同样失去双亲的遭遇让我能感应到他心中的痛吧!向况他又是一个处在叛逆期的年轻人,他一定是还无法接受自己不同於其他同学的不幸,或者是还有更多让他如此颓废的原因存在。」
「你和他是不同的,像他这种不知上进的年轻人怎能跟你相提并论?!」
「不知上进?我自己也没有上进到哪里去阿!」先是在酒店里浮沉,後来又让人包善,这样也算上进吗?该说是堕落才对。
「你!」唐立人当然听得出她话中的苦涩,气愤她的钻牛角尖。
彷佛圉在他的身边对她是一种委屈似的。这种想法令他不服气!能得到他唐立人的专宠有什麽不好?!
「嗯哼!二少,要再继续把录影带看完吗?」这次换那个一脸严肃的斯文男子王辟适时地打断他们的争论。
「继续!」唐立人头也没回地下指令。
「他不适合!」咏莲不肯放过刚才未完的争议。
「那他就一定适合当你的小男友了是不是?」唐立人的无名火轻轻一撩便燃烧。
「放了他,他已经找到适合他走的路了,如果你想找他当接班人的话,会毁了他的前途也坏了你自己的计画。」咏莲不甘示弱,一定要尝试著阻止才甘心。
「我有说要找什麽接班人吗?」唐立人眯起他危险的黑眸。
「我可不是笨蛋。陪你们看了一个小时的录影带还会猜不透你们打的主意吗?只是还有些不明白,*唐人帮*不是早就解散了吗?为什麽你们还要插手田叔留下来的地盘?」
「你果真有让我沉迷的本钱。」唐立人先是莫名其妙地夸她一句,才开始为她解惑。
「*唐人帮*其实早在*艾迈斯*站稳脚步後就完全消失在台湾了,原因是,一来想让那些无法再杀进杀出的前辈有个安稳的工作机会和生活环境,另一方面则是唐家的势力既然已经在政商界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就该早日跟黑色势力撇清关系,免得终有一日会遭反噬。」
第七章
    「台湾的政洽生态就是这麽奇怪,政商是永远分不开的,而唐家成功地以黑色势力进人政治圈,留下了深厚的根底就该放弃以往的恶霸作风以免让後人访病。所以,我们这一代把*唐人帮*解散,但是却早已经把野心和势力往外扩张。
「将最有战斗力的组员调派到香港和大陆内地,但是我们唐氏已不再直接领导他们;我们提供资金和意见,跟他们交换的是门路和内路消息,彼此之间有默契。如果他们要想改变合作对象的话,我们也没有意见绝不插手;也就是说,即使以後他们让各个地方政府剿灭了,也不关我们唐家的事。」
「真狡猾。反正好人让你们当,坏事都不关你们的事就对了,是不是?」咏莲第一次听闻如此荒谬的合作关系。
「就如你方才说的,我们也只是找到了适合自己走的路,谁也没有逼谁。就拿陈、王、张三家来讲吧!就算他们没有自愿往内地发展的话,远是会有其他的当地人或是外来势力想吞盘,他们的侵入只会让情况更明显,也比其他吃人骨头的恶霸要更有能力维持警力无法达到的秩序。」
「听起来像是很有道理,那为什麽你们现在又要插手台湾的地盘;」
「自从*唐人帮*解散後,田大海表面上接受安排进人*艾迈斯*,实则野心勃勃地从中搞鬼,很多的罪名你都可以在报纸上看到;最重要的是,他想利用「唐人帮」的馀威,重新吸收一批新血,而他自然就是那个带领各路兄弟的龙头老大。」
「而这些新血又以未成年者居多,就是看中了他们即使失风被捕也只会轻判而已,如果触犯了重大刑案的话,还可以代替其他已经成年又有前科的流氓巨罪?」咏莲如是猜测道。
「聪明!我果然没有白疼你。」唐立人的夸赞只引来咏莲的一个白眼,不过他仍是很开心地继续道:「还有,就是校园内外都有很可观的保护费和毒品销量,这些是以前我们没有注意到也不屑为之的。」
「而田叔死了,各个稍有能力的角头都想分刮他的地盘,所以你才想找个可信赖的人来扶植?」咏莲微挑起弧形优美的眉梢,相信自己的判断和事实没差多少。
「真不赖!你果真……」
「我知道了!我了解你的心意。」咏莲才不想再听他说什麽眷宠、疼爱的。这人平时说话够难听的,今天好像打算在他人面前把一年份的甜言蜜语说完似的。
「那麽你还反对我动那个男孩吗?」唐立人碰了一鼻子灰倒也还有些风度。他只懒洋洋地瞪了在一旁偷笑的其他观众一眼,要他们最好收敛些,免得待会他还得吩咐金总管把他们踢出去,费劲!
「我想,我根本无权插手,随你高兴。」
「这麽快放弃了?我说过,若是不满意我的安排的话,你随时都可以提出意见。」唐立人倾身向她,亲昵地抓起她的一撮发丝在手上摩掌著,感受那股丝滑如绸缎的触感。
「我不习惯将他人的命运像耍弄布偶一样地拿在手上玩。」咏莲轻轻甩动她乌亮的黑发,也一并将他手上的发丝甩离他的掌握。
「你在抱怨我对你的箝制?」唐立人粗暴地抓回一把乌丝,过大的力气将咏莲整个头颅拉扯回他的气息范围内。
咏莲吃痛地惊呼一声,不过随即又咬住了下唇,不让求饶声轻易脱口。
「你对我似乎很不满意!」唐立人咬著牙磨出了这句话,浓浓的怒气喷洒在咏莲不得不仰望向他的白皙脸庞。
「不!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事情,不仅帮我还清了债务还让我住华屋,每天锦衣玉食还有佣人伺候,能得你的恩宠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够了!你真有本事。」唐立人阴惊地狠瞪她一眼後突然就松开了他紧抓住不放的黑发。「走开!暂时别让我看到你。」
唐立人像是不屑再让咏莲扰乱人心的倩影人他的眼那般地转开视线。
咏莲也不想留下来继续让其他人用研究的眼神看她和唐立人之间的争执,她狼狈地起身走出客厅,想让室外的和风吹散一身的冰冷。
她今天已经涉人太多了,虽然她知道这些都是唐立人这几日来刻意让她参与的,但是他的用意仍是个谜,这是他对待他的女人的一贯作风吗?
难道他不了解这样的方式很容易让愚蠢的女人,以为自己已经幸运地在他心中占有了举足轻重的分量吗?
尤其是像她这种不自量力的女人。
*       *        *
「嗯哼!二少……」
「是不是头等舱的冷气太强了,让你们每个人都带著伤风来开会?那我实在是太过意不去了,提醒我下次让卜秘书帮你们订经济舱的机票就好了。」
「二少的心情不错,还可以跟我们开这种玩笑。」陈泰乾笑几声。
「我会让你们有机会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
「嗯……敢问二少令天的会要再继续下去吗?」张鸿范问道。
「等我大哥回来後再继续好了,反正没有经过一阵厮杀也很难看出这些人的实力。」唐立人思绪」转又吩咐道:「把这个向海肃的资料做一份详尽的报告给我。」
「是!」众人一同回答。
「二少,关於田大海是否还有其他留在*艾迈斯*的眼线这件事,您打算从哪里著手清查?」王辟开口问。
「就从曾经发生过问题的各个货运安检部门开始好了,我要每一个接手负责人员的资料,还有托运公司负责人的资料各一份;给我多注意一下美国丁氏和庄氏的动向,他们或许会在近期内找机会接触那个神秘人。」
「有没有可能这一抓会有一大串像粽子那麽多的叛徒?」陈泰笑嘻嘻地比喻著。
「我想田大海当初安排进去的人手绝对少不了一大串,所以我们才要先掌握这个关键性的人物。」唐立人沉著脸说著,眼光不自觉地落在对面一整片光洁的落地窗外,搜寻著刚才那个飘离的纤细身影。
「还有,通知那个缩在澳门的唐老大,要他尽速回来办公,我绝不会让他闪过今年的股东大会的,要是*艾迈斯*的经营权从此易主的话,全都是他的责任。」
「二少从来不吃亏,大少利用田大海的计谋逃离台湾逍遥了两年,您却是想了个好计策,在人前玩了两年,让想挺您的股东们也不敢拿自己的荷包开玩笑。」
「这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不,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还不是因为二少足智多谋。」
「继续呀!只不过,你们还是别想要我收回让你们坐经济舱的泱定。」
*      *      *
待一干人等离开「唐人居」後,唐立人又马上找上了独自漫游在前院的咏莲。
「你似乎很能自得其乐?」
「要不如此,你要我如何消耗这一大把无所事事的日子?」咏莲将眼前缤纷的美景收人心底,以便再换回面对唐立人时的一贯冷淡。
「我相信你对我的埋怨一定不止这些,何不一次说完?」
「你一定认为我是在拿乔,对不对?」咏莲迎视著他的目光,尽力想漾出一朵笑容,那笑靥映在唐立人黑眸中连她自己都觉得虚假。
「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对你可有过什么无理的要求吗?还是你又觉得我哪里不把你当人看?我又伤到了你那颗骄傲脆弱的自尊心?你说啊!」唐立人怒急攻心,到最後几乎是不在乎远处下人们的目光,抓过咏莲的肩膀狠狠地摇晃著她狂吼了出来。
「你又生气了,为什么你总要让我惹你生气呢?我只会让你不快乐而已。」咏莲虚弱的笑像是在讽刺著唐立人的自讨苦吃。
「该死的你!」唐立人忍住激愤的情绪,又再次粗鲁地推开她。
「你是故意的!」短暂的沉默後,他猛然抓住了脑海中一闪而逝的念头。「你一直都在惹我生气,目的就是要我自动放你走,对不对?」
「有哪个女人会傻得甘愿放弃这种舒适的生活?」咏莲尽力稳住心中的波涛,就怕到此地步而功亏一篑。
「你就会!」
「是你太看得起我了。」
「不管你是不是、或要不要,就是别想离开我身边!你可以继续试试看,搞不好运气好的话,我会让你气得爆血管也说不定,到时就算你想下地狱都没有人会拦你。」唐立人森冷地撂下话後便踏步离去,所以并没有听见咏莲最後又喃喃说出的话。
「地狱?何必等到那时候?我不是早就已经在里面煎熬许久了吗?」
*          *       *
只是咏莲绝不会想到,她的煎熬在当天晚上便宣告结束;当然不是因为唐立人真让她气得爆血管,而是他给了她另一种选择唐立人并不是没有为自己奇怪的心态纳闷过,留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到底能有什么乐趣?
她的美并不是极致的,走遍世界各地看过的绝色美女数都数不完;她也没有特别吸引人的内韵,他认识的女性朋友之中多的是身怀特殊技能和有丰富学术涵养的高知识分子;她既没个性又没操守,没有女强人的气势更无千金小姐的气质,不懂婉转承欢和曲意奉承……
她到底有什麽好?为什麽他就是不肯让她走?为什么只要一想起身边缺少了她低沉徐缓的说话声音和轻淡的玫瑰花香,还有那柔软的娇躯、温热甜蜜的气息,他就会有怅然若失的感觉?
难道就因为她不是那些迫在他後面跑的女人?
她的淡漠刺激了他征服的欲望?
会不会是他在征服她的同时,连自己也被她收服了而不自知?
否则比照著她的云淡风清,他的浮躁和不安不正是一种讽刺吗?!
太可笑了!想不到他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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