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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怪我们太贪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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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后来我想通了,如果他的生活里没有你,我很早前就该
是欧阳太太。”
象是被什么可笑的事情逗到,沈忱一下喷笑了出来,忙抬手成拳
抵了抵鼻下,努力制住滂湃的笑意后,才摊手抱歉:“不好意思,情
不自禁。”
“你怎么说?”半夏却没有耐性看她的情不自禁了,“这是你欠
我的。”
“你没想过没有我也会有别人吗?”
半夏嘲讽的笑了起来,又有兴致摆弄棋子了:“不是每个人都会
不知廉耻的17岁怀孕的。”
沈忱挑了挑眉,棋路凌厉了起来:“如果你是来听我说‘对不起
’的,那我可以马上给你。但如果你是来要我什么保证,抱歉,我自
认欠你没那么多。而且,”沈忱撇唇一笑,“把自己的日子搞的一团
糟的,除了别人以外,最大原因还是在你自己吧?毕竟自怨自艾不愿
意走出阴影的是你,乱推乱跑不遵守交通规则的那个是你,爱乱想爱
乱浪漫爱跟踪男友的那个人是你,十七岁不好好读书,春心荡漾的那
个人也是你——”沈忱一把抓住了半夏经不起她毒言而挥过来的手,
钳制的力道让半夏面露痛苦之色,“喜欢过你的人那个人是欧阳随,
不是我,所以不要希望我对你懂什么怜香惜玉。”
半夏扯回自己的手,恨恨看她一眼后,抓起自己的保温瓶推着轮
椅就要离开。
“刘小姐——”沈忱眼尖的看见桌边的手套,抓起来对转过身的
半夏晃了晃,云淡风轻的笑着,仿佛刚才对她出言警告的人不是她,
“不要随便在我面前抛下手套哦,我会当你是想跟我决斗的。”
又窘又气的夺回自己的手套,半夏垂头转身推开轮椅,蓄了许久
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的落了下来,一滴滴的,落在保温瓶上,溅了开
来。
何苦来呢?
那些自己生活自己负责的道理,她又何尝不懂?
就是因为那么努力的昂起头生活,才会更被现实打的灰头土脸。
家道的中落没有压垮过从小娇生惯养的她,没有了财富,她还自
信自己的美丽与智慧,可是命运把她的美丽也夺走的时候,她的智慧
已经撑不了那么多了。
经常看见生人眼里的厌恶,连自己看镜子都不会相信有人会喜欢
这样的自己。
可是,她还是努力的活着,努力的工作着,想证明自己的价值。
在这样辛苦的时候,看见害自己变成这样的人居然可以活的那么
惬意,所有的不甘就都涌出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离谱的是他们,承受结果的却是自己?
为什么,世界上那么多容貌正常的人,毁容的那个却是自己?
为什么,那么多自由行走的人,残废的却是热爱跳舞的自己?
……
为什么是我?
世界上最自虐最残忍的问题大概就是这个吧。
让恨让不满让不甘让痛苦都成倍的增长,直到自己无法负荷,必
须转架给别人。
她仰起脸,用力的抹去泪水。
她不会放弃让他们痛苦的,起码,她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的。
怨恨和尊严让她高昂起的时候,就再也看不见自己的心了。
在她的身后,气焰嚣张的沈忱悄然的垮下了肩。
对自己做的一切,确实愧疚,她不是不知反省的人,但是她也不
是把什么责任都往身上扯的人,什么都替别人着想的救世主人生太累
了。
她确实欠了她半身,可是她知不知道她当年的一推又造就了什么
呢?
她低头看着眼前的残局,喃喃的低语:“将不将你呢?”
******夜深人静的时候。
欧阳随将车驶回了公寓,熄下火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眼自己黑暗
一片的窗户,疲倦的趴在方向盘上叹了口气。
累。
接连不断的熬夜case,若不是因为KK对他有恩的关系,即便这
票可以让他荷包满满,他也不会接了,最主要的是,好多天没看见她
了……
他拎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还是放回了口袋中,这个时候打电话
去扰她清梦,一定会被她骂个狗血喷头的。
有些失落的迈出了车子,双手插在袋中,慢悠悠的往大厦走去,
看见大厦下那个亭亭的人影,修长的腿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很是意外
的唤了一声:“妈?”
几分钟后,将茶放在自己母亲的面前,欧阳随还是觉得意外:
“妈,这么晚你怎么来这了?是不是那个老头——”猜测的同时,眉
头就不满的皱了起来。
欧阳妈妈娴静的笑着,摆了摆手:“只是想来看看你,没想到要
等那么晚罢了。工作应付的来吗?”
“噢。”欧阳随应了声,恢复了倜傥的笑容,摊摊手,“你生的
儿子,有什么应付不来的。”
欧阳妈妈抿唇笑了笑,喝了口茶:“收到你从四川带回来的时候
了,你这孩子,怎么不自己送回家来?不是说拿了金苹果就回家的吗?”
欧阳随脸一僵,支吾了起来。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能原谅你爸吗?你爸当年反对你做这行,
也是因为担心你吃苦。”
“我知道……可是他……”
并不是,并不是因为他反对他的职业。
他知道那是那个男人对他的关心,可是即便知道,依然一提起他,
就想起那个被他和忱封印的夜晚。
那个正直的清廉的被自己尊敬的父亲,一下就变成了道貌岸然的
衣冠禽兽,他无法原谅他对母亲的背叛,看见毫不知情的母亲,为她
心痛的感觉就泻了出来,但是又不能说给她听让她知道了更心痛。
“算了。”甩了甩头,还是将想说的话吞回了肚中。
欧阳妈妈聪睿的看着他,优雅的将手中的茶放回桌几,徐徐出声
:“你是因为雅蔓阿姨吧?”
欧阳随猛的跳了起来,诧异的看着母亲。
欧阳妈妈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果然是了。”丈夫一直以为儿
子与他做对是因为当年他要打掉他的孙子,她总觉得应该另有原因,
试探一下,竟被她猜中。
“妈,原来你知道?”
“我是离他最近的那个人,怎么会不知道?”提及当年,欧阳妈
妈的笑里还是有些苦涩,“只是,有些事,还是当自己不知道比较幸
福。”
“他做出这样的事,你还……?!”为什么不离开呢?
“小随,他是你爸爸,不是圣人,他也会走错路。喜欢一个人,
不是要把他的缺点也喜欢了吗?”欧阳妈妈的笑又浓了起来了,“关
键是,最后他选择的是回家,而且再也没有走失。”
迷路呢。
欧阳随垂下眼睑,抓了抓头发,没再出声。
若是以前,大概母亲这番话,他是如何也听不见的吧,直到自己
也发现自己的迷失,才知道原来许多伤害是在不经意间造成,而且罪
魁祸首的那个人,比受伤的人更痛。
“小随。”欧阳妈妈的手探过桌几,拍了拍他的,“如果他有伤
过我的心,你这些年给他的苦恼也足以补偿了。什么时候回家看看吧,
他很想你的。”言尽于此,关键是要他自己想通了。欧阳妈妈站起了
身:“那我先回去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回来吧。”
欧阳随也站了起来,抓起钥匙:“那么晚了,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路上,欧阳妈妈不自禁的给欧阳随说起了一件件欧阳爸爸
的趣事。
“你也知道你爸死不承认的个性,你评奖的那天,他非常想看你
的节目又不想让我知道,就故意把遥控器藏起来,说是因为没有遥控
器没法换台才被迫在看。”
车子停在家门口的时候,欧阳妈妈自己说着都忍不住笑了。
欧阳随下了车给她开了门,眼角也荡开了愉悦。
欧阳家的家门这时蓦然开启,拉开门的欧阳父亲与站在门前的欧
阳随都毫无防备的与对方对上了眼。
两个人都一下僵了起来。
欧阳父亲近乎贪婪看着自己儿子的样子,在意识到自己流露的想
念之后马上掩饰的别开了眼,咕哝了声:“怎么这么晚回来。”就转
身想逃回家去。
他老了很多。
欧阳随也在默默的打量着。
依然和当年一样英挺,可白发已经不留情的爬满了头。
看着父亲仓皇的背影,不知怎的,以往在意的,忽然都不在意了,
想到的全是这个男人曾经给过他怎样的关爱和教育。
“爸。”嘴一启,声音就象有自己意识的窜了出来,“我忙完这
阵再来看你。”
欧阳父亲的脚步迟滞了,但是依然没有回头,停顿了好久才冒出
了句:“废话,你当然要来,你是我儿子。”话满有气势,可惜颤抖
的肩膀和语调出卖了他的心情。
欧阳妈妈抿唇微笑,拍了拍欧阳随的肩膀,轻声说:“你爸在不
好意思。”
欧阳随笑了,也拍了拍母亲的肩膀:“妈你进去吧,下回我再来
看你们。”想了想加了句,“带你们媳妇来。”
欧阳妈妈的眼中闪过惊喜:“真的吗?是哪家的孩子?我认识吗?”
欧阳随笑而不言。
送回父母后,他没有马上回车上,而是靠着车门看向天空。
朗月疏星,晴空万里。
心情莫名的好。
怨一个人是如此辛苦,特别是怨的那个,同时是你爱的人。
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好想有个人分享他这刻的感觉。
而且,只想要那个人分享他的感觉,就算被她骂,也认了。
想到就做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按下1键,连接音就响了起来,
耐心的等了好久,终于那边有人接起了电话,睡意迷蒙的说了声:
“喂?”
“忱,我好想你。”他低低的出声,那些不自觉流露在声音里的
深情让他也发现自己竟然是那么那么的想她,想见她,想要每天都看
见她,晨晨昏昏的,都能与她一起等待和度过。
那边的人却象是被吓着了,声音也清醒了起来:“你发烧了?你
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他被她的话逗笑,声音却更柔了:“忱,我爱你。”
那边一下沉默了起来,半晌才出声:“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脸上表
情肉麻到恶心了?”
他在那一瞬间有些闪神,但是马上意会的抬头向沈忱的窗户。
果然,在那窗后,沈忱穿着黑色的宽大睡衣,一手揉着眼,一手
举着手机在耳边,半嗔半笑的看他,披散的头发,让她看上去比平常
小了许多。
他笑了起来,举起手机向她晃了晃。
她从窗户后消失了,没过几秒,沈家的门开了,沈忱跑了出来。
他张开手臂,将她圈入怀中,狠狠的,紧紧的,象要嵌入自己身
体一样。
那样安然归属的感觉,让他明白,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人能离他
有她那么近了。
月圆圆,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半圆找到了他的半圆。
Part11
第十一章“这算什么?私奔吗?”沈忱看了眼窗外,转过头来满
脸调侃的挑眉问道。
“我喜欢你的暗示。”欧阳随墨色的星眸一弯,手指刮上她白皙
的脸颊,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平添了许多挑逗的意味。
沈忱拨开他的手,扁扁嘴:“这点矜持我还有。”
他朗朗的笑了出来,没有再纠缠,拔下了钥匙,先一步推开车门
走了出去。
沈忱依旧坐在车里,微歪着头,看这个男人从车子的左边走到右
边,尔后脚跟一转,背靠着江堤的横栏,慢慢的,慢慢的,朝她伸出
邀请的手。
过来……
江风拂乱了他层次分明的短发,略有些长的刘海时不时遮了他熠
熠辉烁的眼,却遮不了他唇边的诱惑笑意。
忱……
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替她打开车门,仅仅是向她伸出的手,只
是伸出手。
来,过来,到我这来……
偏偏她耳边随着他平摊五指的手掌动作,盈满了他那令人的迷醉
的独特嗓音。
忱……忱……忱……
“吵死了。”她拉了拉自己的耳朵,皱了皱眉,有些不满他对自
己的影响力,脚却毫不迟疑的迈了出去。
因为怕在弄堂里说话吵着别人的美梦,所以她让他载她离开,可
是并没有想过这个男人居然会兴致好到开到滨江来。
她扯了扯被江风吹的起了层层波浪的丝绸睡衣:“感冒一夜游吗?”
“你知道我舍不得的。”他扯开自己外套的拉练,将她包了进去,
在她耳边薄笑轻语,象撒旦一样邪恶的诱惑,“听说——”他暗示的
将她的臀重重按在自己最坚硬的地方,如魔如幻的轻吐,“出汗可以
预防感冒。”大有一试传言的架势。
她向来懂得随遇而安,所以他敞开衣服的时候,她就毫不客气的
依偎了过去。江南的男人,即便高挑,也总是过于瘦削,他却不同,
精壮厚实,又不会过度肌肉发达,175 的她很轻易的就可以被环在他
的臂弯里,鼻尖里都是他好闻的味道。
“没常识。”她的手穿过他的腰侧,扣在他身后,头靠在他胸前,
懒懒开口,“带汗吹风迟早中风。”完全不理会他的蓄意逗弄。
他毫无挫败感的低笑了起来,胸腔隆隆震动,传到了她的脸上。
她靠在他身上,欣赏着不远处的仿若神话里出来的复兴大桥。
滨江是新兴辖区,虽然已经高楼耸耸,但是居住人口不多,特别
是晚上,简直可以用人迹罕至来形容。
杭州人爱在西湖边转,她也一样,所以看见如斯美景很是意外了
一下。
与市区里的拥挤楼群不同,滨江处处看见别具匠心的建筑与广场,
就连路灯,也被做成镶嵌在地上的星星,规律性的闪着。
复兴大桥也与白天变了一个模样,遍缀的灯光让它象是是用蓝色
的星星串成的,大放异彩。
钱塘江是看不清了,只依稀的能见到一些渡轮的黑影。
也许有一天,这一带也会成为上海外滩一样的景点,相拥的情人
在这江堤边筑成一道墙,演绎着各有各滋味的故事。
“什么事开心成这个样子?半夏不用你三陪了?”她抬起头,猜
测他喜悦的原因,但是他遽变的眼色让她马上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几片云漫过去遮了月的清辉,他眼里的光也暗了一些。
半夏……吗?
轻松的心情因了一个名字而沉重了起来。
贪玩好胜的追逐校花,大概是所有自视甚高的男生都参与过的游
戏吧。但是因为这样而毁掉一个女孩子的生活,应该是所有人都料想
不到的结果。
想起那些爬满半夏皮肤的伤痕,想起半夏眼里的怨,想起她哭喊
着甩开他的支票:“我不要你的钱!我要钱有什么用!我只是要一个
能关心我的人啊……”
有一件精美的瓷器,路人经过的时候被它的美丽吸引,驻足时不
小心打碎了它,是不是就只有买下它回家一条路?
看着欧阳随沉思时眼里闪过的种种情绪,沈忱了然的轻笑了起来
:“摆不平呀?”
“只是想用温和点的方式解决罢了。”他从思绪中跳脱了出来,
低下头,额头碰着她的,摇了摇,眼中无任何一点迟疑。
不会的,不会只有买回家一条路。
路人可以帮忙瓷器找到好的归宿,甚至愿意倾尽所有来修补,但
是绝不会把它带回家。
狭小的家中已经有了写意山水,任何其他摆设都只会是对它的侮
辱。
“哦。”沈忱垂下眼睑,没再说话,心中对欧阳随的回答不以为
然。
从小到大,她和随虽然都是以恶魔小孩著称的,随却名不副实多
了。从小从干爹那接受的就是对女士礼遇的教育,又加上对干妈体贴
的习性,他对女人总是温柔的很,再加上对半夏的罪恶感,还有半夏
不经意外露的脆弱悲伤,随能快刀斩乱麻才怪呢。
就算是被逼紧了,为了对得起她,对半夏用了什么过激的方法,
之后的日子,怕是这家伙也经常会在半夜噩梦惊醒吧。
这家伙其实责任心过盛,所以才会在被想责任放了两次鸽子后,
自暴自弃的开始交往冶艳性感、浪荡开放的大胸部哺乳动物,个个会
玩,个个玩的起,在结交之前就先否决了责任的存在。
所以,这个结,还是她来解吧……
“你不信我?”敏锐的在她的沉默里发现了她的怀疑,欧阳随抬
高她的脸,看进她的眼里。
“我说过我很小气的。”她又是那半真半假的笑容,“你确定还
要继续提她吗?”
他看了她半晌,还是决定不去试探她的底限,将话题转到见她前
发生的事上。
“真的?”她惊喜的睁大眼,激动的快跳起来,欣喜在她脸上显
而易见。
就知道是这样了。
他宠溺的将她拥的更紧,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就知道会这样,如果这个世界还有一个人会为了他打开心结这事
比他自己还开心的话,那个人就一定是她。
她越过他的肩膀看他身后的练江明月。
那个夜晚似乎也是这样,也是亮的出奇,也是这样相拥的姿势,
只是心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终于,都过去了呢。
也许,其他的也会慢慢的,都转为过去吧。
蓦然发觉身前的男人放开了自己,然后紧接着,欧阳随的外套就
披到了她的身上,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行了一个潇洒标准的西方礼节,
她挑了挑眉:“干吗?”
“赏脸跳个舞咯。”他的眸光闪亮,笑容慵懒。
“有病哦。”有音乐的时候比拳脚,没音乐的时候倒是有了跳舞
的兴致,摆明了有病嘛。
递过去的手和从她嘴里溜出来的骂声一样自然和迅速。
月光就象音乐一样铺泻在他们的身上,背景是星光灿烂的复兴大
桥。
他带她跳的是华尔兹,一个又一个的旋转间,外套的袖子和着笑
声也飞扬了起来。
一个小节结束的时候,他突然停下来拉着她的一只手,单膝跪在
了她的面前。
她想,无论以后会发生,无论多少年后,她大概都忘不了这一个
月夜,有一个自己最心爱的人,跪在她面前,顶着汗水浸湿的头发,
仰头看她,眼神里写满了无声的——嫁给我。
*** ***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睁开眼的时候,可以看见从厚实窗帘里探进的光线,带些树木的
清香。
是在自己的房间呢。
欧阳随有个出国的长期case,所以才会早早送她回来,不然真不
知道他们会疯成怎样,或许……等他回国可以换她诱惑看看。
沈忱一手抚在额头,闭上眼轻轻浅笑。
离上个夜晚还不到12小时,回想起来总觉得象做了一个圆满的梦
一样。
有些口渴,她坐起来,套上拖鞋,准备下楼倒杯水喝,可才走出
门就听到了楼下客厅传来的对话,脚步迟疑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
站到了栏旁,就没再动了。
“……说是下回回家带媳妇来呢。”欧阳妈妈的语气里是掩不住
的喜悦。
“真的?说过是哪家的孩子吗?什么时候找的呀?不会是我们都
认识的吧?”沈母也是笑盈盈,有几分刻意装不知道的味道。
“这孩子还想跟我们玩神秘呀。”欧阳妈妈顿了顿,秀气的掩嘴
笑了笑,“我去问了问他那些兄弟,才知道早几日他在他堂哥手上买
了房子,说是才刚买下那天就花大本钱在院子里种满了仙人掌。”
“啊……这样啊……”沈母有些意外有些茫然,事情发展与她的
想象似乎不大一样。
“是当年那个孩子呢。”欧阳妈妈想着不觉叹了口气,“素玫,
你说,当年我们执意让小随和她分了会不会大独断了?”
“是吗?”沈母不知道在想什么,已经听不进去,只是随口应着。
“反正现在我们也管不了他们那么多了,就随便他了,只要他喜
欢就好。听说那孩子也挺可怜的,虽然当年……”话句蓦然断了,
“就觉得对不起小忱。”
“都那么久的事了,还提这个干吗。”沈母扯了个笑容,语气夸
张的说,“爱玩的又不是只有小随,我们家小三在这方面也是巾帼不
让须眉的。”
欧阳妈妈被她语调逗的笑了起来。
沈母陪着她笑,目光不小心瞟过二楼栏杆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家女
儿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双手握着栏杆,面无表情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见她看她的时候才露出薄薄的笑,挥了挥手转身走进了房去。
沈母心情一下沉了起来。
*** *** 琉桑。
沈忱看了看挂牌龙飞凤舞的字样,再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玄色请贴。
一致。
没走错地方。
她迈进的脚步在门口那停顿了一秒,还是将手中的请贴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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