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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怪我们太贪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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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没有动静。

    他的手贴在她肚子上,他对她挑眉:“你玩我是不是?”

    他一脸吃不到糖的样子让她大笑了起来,笑得坐不住。他忙伸出
手去扶她,将她揽近自己的怀里。

    咚——她又感觉到了,而贴着她的他亦然。

    “他动了!”他一脸惊喜的上上下下看她。

    “就说没骗你嘛。”

    他抱着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如果是男孩,我就教他篮球、
足球、羽毛球,如果是女孩,就教她绣花……”

    她噗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他恼怒的看她一眼,尔后又来了兴致,“忱,你喜
欢什么样的小孩?”

    “煮熟的。”她打了个呵欠。

    他皱眉瞪眼失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脸拿她没办法的神情。

    那时候,真的有种错觉,以为自己会和他就这样过一辈子。

    “什么时候回来的?”欧阳随一回头,就看见了靠在厨房门旁的
沈忱。

    “刚刚。”她回过神,直起身,简短的答着,从他们身边走过去,
倒了杯水,转身靠着流理台,慢慢喝着。

    小爬虫看见沈忱的时候,笑容收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迟
疑的小声叫道:“妈、妈妈……”

    “谢谢,我不是。”她横了他一眼。

    小爬虫神色无措了起来,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一样。

    “宝宝乖。”欧阳随将他端起来亲了亲放到了一旁,拍拍手起身
:“别对小孩子这么凶。”

    “你喜欢小孩子?”她歪了歪头,有些惊讶。

    “你不喜欢?”他也有些惊讶。

    “很好。终于发现有什么是我们不一样的了。”她低头喝水,轻
轻的在嘴边说。

    “什么?”他没听见,走到了她面前,双手支在她臀边的两侧,
俯低身子靠近她。他英俊的脸就在离她不到一寸的地方,用柔滑低沉
几乎能让所有女人动心的声音对她说,“再帮我生一个?”

    她一脸平静,心里也波澜不惊,嗤笑了声,一掌推歪他的俊脸:
“没兴趣。”

    “喂。”他移回脸,啧了一声,真是乱不平衡一把的,怎么她总
是不上当呢,“这么不捧场,你这样我会没自信泡妞的。”

    “ED的人泡什么妞。”她轻蔑的道,也如愿见到他爆炸的表情。

    呵,不是不捧场,因为她明白他只是玩笑。

    在好多年前,那个会通电的通道就被她砌上了厚厚的墙。不多想,
不乱想,他的话永远都不会是暗示,不论说的多暧昧,都只是字面上
的意思而并没什么感情因素。

    这辈子,他永远都只会在一个叫青梅竹马的位置。

    “我妈呢?”沈忱一偏身,走出他的气息范围。

    “出去给我们加菜了。”欧阳随过去将小爬虫举的高高,逗的他
咯咯乱笑,尔后回过头来很狐疑的问她,“干妈手艺应该有进步吧?
能做出适合人类的食物了吧?”不会象以前一样,做吃不出味道的菜
吧?他可没有他们家的大理石舌头。

    “欧阳随——”她啼笑皆非的看他,“你不会那么厚颜无耻的在
这么批评我妈手艺后还赖在我家吃饭吧?

    事实证明,这个人不仅厚颜无耻的赖下了,而且还不要脸的塞的
满嘴菜的大声赞叹:“干妈手艺真是数十年如一日的棒。”

    美得沈母笑得花枝乱颤:“多吃点,再多吃点。”

    沈父默默的给小星布菜。

    沈忱平举着筷子,又是惊讶又是好笑的低下头摇了摇,这个人完
全是拿城墙当脸皮的嘛。

    “小三,你那什么表情?”具有非常人灵敏嗅觉的沈母很容易就
看见了自己女儿偷偷摇头的动作。

    欧阳随咬着筷子,幸灾乐祸的看着沈忱。如果这世界上还有谁治
得了她,那绝对是沈母了。

    “妈。”沈忱睨了他一眼,放下筷子,看向沈母,面不改色的转
移话题,“这个小孩的亲人还没找到吗?”

    说到这,沈母就重重叹了口气,摸了摸小爬虫柔软的头发。小爬
虫乖乖的自己拿小勺子吃饭,在被摸的时候抬头对沈母灿烂的笑了笑。

    “也不知道哪个父母这么不小心,这么可爱的孩子丢了也不早点
找回去。”真的是很乖的孩子呢,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也不会乱哭乱
闹乱淘气,乖巧的让人打心眼里疼他,“也是我们的缘分,真要马上
被领走了,我还舍不得呢。”虽然才相处了一天,可是她已经完全把
他当自己家孩子看了。

    “哦。”沈忱很捧场的应了句,镇静的吃饭。

    真是无趣呀,这么容易就让她逃过了,欧阳随咬着筷子扬了扬眉,
忽然开口道:“忱,听说你昨天去相亲了?”

    沈忱正在喝汤,一闻言,眼睛倏然睁大,不可思议的看他,这个
人今天就是要和她过不去是不是?

    沈母马上被提醒了:“对啊,小三,昨天那个人怎么样,听你干
妈说那个男方可是人品啊学识啊能力啊优秀到不行的。”

    “欧阳随,滚回去你自己家吃饭。团圆节到我家凑什么热闹。”
沈忱吞下汤,不客气的笑骂了一句。

    “干妈,小三赶我……”欧阳随假装幽怨的投诉到。

    “没事,干妈让你靠。”沈母一拍胸,哈哈大笑了起来,话音一
转,“不过我们先解决小三的相亲问题。”

    看来是逃不过了。

    沈忱暗叹口气,细细嚼着菠菜,一咽一咽的吞下,才轻描淡写不
愿多谈的说道:“老男人而已啦。”

    “怎……嗷!”么可能?!原来要拆穿某人谎言的,但在脚被人
重重踩了一下的情况下,欧阳随整句话以哀号结尾。

    “不大可能吧?”沈母还是很怀疑,有继续追问的架势,“你…
…”

    门铃恰是时机的响起。

    “我去开门。”沈忱不慌不忙的放下筷子,先其他人一步的起身
往玄关走去。

    一打开门,清寒的感觉就从敞开的空间里窜了进来。

    她没有放下搭在门上的手,平静的看着门外这个忽然冒出来的曹
操。

    严卿又换了一套长袍马褂,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双手拢在袖中,
清癯的脸上似笑非笑,在看见沈忱的时候,欠了欠身,从袍中摸出一
串钥匙:“昨天你的钥匙拉下了。”

    “不是我的。”她看都不用看就知道。

    “哦。”他神色自若的又将钥匙收了回去,“那是我记错了。”

    她等着他告辞,他倒是不急,笑笑的看着她。

    两人僵持了一下。

    “不请我进去坐坐?”他看了看她堵在门上的瘦削身体。

    “恐怕不大方便。”她也不跟他客气,这么敏感的时候放他进去
简直就是自己找死。

    ——“小三啊?谁啊?怎么不让客人进来啊?”沈母的大嗓门遥
遥响起,伴着的是脚步声。

    沈忱回首看看目前还空无一人的餐厅门口,度量了下自己能否在
母亲出来前先把麻烦打发走,最后还是有些沮丧的让开了身子:“请
进。”

    严卿举步,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小声道:“小三这个名字很可爱。”

    沈忱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谢谢。”

    沈母走出餐厅的时候,正好撞上往里走的严卿,她半是猜测半是
欢喜的看看严卿又看看沈忱:“小三啊,这位是……”

    “伯母。”严卿躬了躬身,“在下严卿。”

    “严先生是……”沈母还是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昨天孟老师介绍在下和小三刚刚认识的。”他礼貌的浅笑着。

    沈母眼睛一亮:“啊,是你啊……”随后瞪了沈忱一眼,什么老
男人,真是血淋淋的诽谤了。

    她觉得他老不行啊?

    沈忱耸了耸肩膀,越过他们先进了餐厅。

    一脸看好戏神情的欧阳随对着她挤眉弄眼,学着严卿的腔调:
“小三……”在沈忱完全无视他的情况下,他又举着手扬声道:“严
先生,进来一起坐嘛!用用便饭!我们家小三就是害羞啊,都不敢多
和你说话呢……”他还做势起身,要将沈忱身旁的位置让出。

    沈忱好笑的看他一眼。这人真是太欠扁了。

    “不用了,欧阳先生,我已经吃过饭了。我只是路过便来把小三
的东西还给她。”严卿欠了欠身,有礼的婉拒着。

    “那太可惜了。”欧阳随惋惜的一抚掌,也不再推让的坐下继续
喝他吃他的。

    又与沈母客套了几句,严卿便礼貌告辞,沈忱被沈母要求出来送
他。

    “我有那么不受欢迎吗?”严卿停下脚步,看着身旁的沈忱,问
道。

    “任何人都不会欢迎麻烦吧?”沈忱无奈的反问。虽然母亲逼婚
是三分要求七分好玩,但是一个严卿的出现就意味着她又要让老妈玩
好长一段时间了。

    “我只是想不明白。”严卿继续缓缓前行,一改方才在沈家的谦
逊,“以我的条件,究竟是什么让你不满意到才见了一次就会拒绝?”

    “要我直说吗?”

    “但说无妨。”

    “目的性。”沈忱也就随便说说,“你的目的性太强。虽然我不
知道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不是因为我这个人对了你的眼。”

    严卿不再发一言,默然行着,直到上了出租车,才回首说了一句
:“沈忱,你让我吃惊。”

    沈忱笑而不语,替他关上了车门。

    回到家中,推门进去,就看见不知死活的欧阳随坐在沙发上,翘
着二郎腿,照旧挤眉弄眼冲她暧昧的笑。

    “笑什么啊?”沈忱被他看得郁闷。

    “你不是这么霸道吧,笑一下都不可以?”比太平洋的警察还要
管得宽了。

    “行。”沈忱一点头,就抬手去勾他下巴,“来,给大爷笑一个。”

    “你有种。”他笑骂了句,扭头闪过了她的手。

    那天过后,在沈家看见欧阳随的身影变的容易了起来。

    经常是沈忱周末从房里迷迷糊糊走出来觅食,走着走着就绊了一
下,低头一看,原来他在给小爬虫当马骑。

    也不只是周末,平常几乎能天天看见他,在她家骗吃骗喝,骗取
小朋友的信任,骗取她父母欢心。

    他真的很喜欢小孩子。

    总是听他和她父母讨论小爬虫闹的笑话,比如什么晚上睡觉了忽
然想吃苹果,沈母告诉他苹果都睡觉了,要明天才能吃,小爬虫就睁
着圆圆的眼睛认真的说:“不会的,小、小的苹果觉觉了,大的还没
有觉觉着。”

    只有她冷眼旁观着,保持一定距离的看他们玩耍。

    可是欧阳随一定是看不惯她的清闲,总爱带着小爬虫在沈忱周围
嗡嗡,除非沈忱不胜其烦的跑进自己房间才能躲开骚扰。

    小爬虫也被带的精明了起来。

    “妈妈!”有他的看护,小爬虫叫沈忱的声音理直气壮了起来。

    “我不是!”沈忱继续保持她一惯恶狠狠的态度,转身走开。

    这回小爬虫毫不气馁,几乎是立刻就有声音在她身后脆生生响起
:“娘!”

    她险些滑倒,转回身凶神恶煞的问他:“谁教你的?”

    小爬虫胖胖的手指迅速指向在旁边已经笑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
“爸爸。”

    “爸你个头。”她走绕过去踢几脚在地上装死的人,“你最近是
不是太闲了?”

    “是啊,近来是工作淡季。”男人搔搔眉尾,很悠然的答。

    淡季才怪。近期国际造型大赛就快在本市举办了,他该是忙到昏
头才对,这一点从他经久不退的黑眼圈和疲倦神色可以看出,不过既
然当事人都认为是淡季,她勉强接受他说法好了。

    沈忱又踢了几脚,才满意离开,一转身的时候,裤腿却被小爬虫
抓住。

    “还有……”小爬虫小声的说。

    “还有什么?”她皱眉道。

    “还有……”小爬虫开始扳他又肥又短的手指,“妈、妈咪,母
亲大、大人,令、令堂……”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说话还很费力,总
是喘大气,听的人比说的人还要花更大的劲。

    念完被教的词语,小爬虫仰头看着沈忱,脸上满是期待能听到只
字片语的表扬的表情。

    沈忱是明白的,心一揪,默了默,最后还是简单的“哦”了一声,
举步走开。

    小爬虫的神色黯淡了下来。

    好多天了,他们的关系和小爬虫来时一样,毫无改善。

    总是他一脸期待,而她默默转身。

    *** *** 星期三的时候,沈忱一进门就瘫在了沙发上,连着拜访
了好几个客户,连喘气的力气都快没了。

    沈母在厨房做着饭,客厅里只有小爬虫在玩他的魔方。

    小孩子对这个世界总是充满惊奇和探索,一点点的小东西,都可
以翻来覆去的把玩许久。

    眯一会儿吧。

    她动了动身子,侧躺在沙发上,打算合眼睡觉,眼角的余光却发
现小爬虫离开了他心爱的玩具魔方,晃晃悠悠的往桌几的地方挪。

    他又想搞什么?

    她越看越不对,坐了起来,微皱眉看着。

    小爬虫很专心,所以没注意到沈忱已经起身。

    他拼命的踮高脚,努力的够着水壶,用短短的手指抓着,将水杯
移到前面,然后一推,再一推……

    “小心!”沈忱跳下沙发,扶住差点翻倒的水壶,倒出一杯水递
给他,口气不是太好的说,“要喝水就和婆婆说,自己倒出了事怎么
办?象刚刚一样把水壶打翻了怎么办?”

    他没有接,低着头,抬眼小声的说:“是给妈妈的……”

    她心里一下象打翻了什么瓶瓶罐罐,各种滋味都漫了出来。

    小爬虫真的是很可爱的小孩,喜欢他比讨厌他来得容易多了。

    可是她真的很害怕这些忽然被扔到生命里的东西,因为你永远都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上天忽然收了回去。

    “不管了。”热气涌上了她的眼,又被她生生逼了回去。不管了,
收回去就收回去吧,起码在拥有的这段时间,不要有遗憾。

    “小三,你在干吗?”过了一会,听见笑声的而走出来的沈母举
着锅铲在厨房门口发愣,她没看错吧?她女儿居然抱着小星。

    沈忱回过头对她干笑:“在抱我儿子啊。”脸上带些不好意思的
神色。

    照惯例来蹭饭欧阳随看见她们的亲近,眸子里闪过略略惊讶的神
色,但是什么也不问的加入了调戏小孩的队伍。

    她的房门开始为小爬虫敞开,他随时可以骚扰她。

    经常是她还在午睡,小星就被欧阳随扔到她床上,举起胖胖的手
在她脸上爬行。

    她闭眼装睡,在小星的小手游弋到她的嘴边时,啊呜一口吞下。

    小星楞住了,呆呆的看看她,然后看看自己少了一截的胳膊,嘴
巴一瘪一瘪,眼眶里泪水说冲就冲了上来:“哇——”

    欧阳随忙帮小星把小手拔出来,还抓着他的手去打她,嘴上嚷着
:“打死坏妈妈。”

    小星的泪收放自然,脸上尤有泪痕,已是眉开眼笑的神色。

    “救命啊救命啊。”她滚进床里面躲避追击。

    他就一膝盖跪在床上,更近一步的带小星殴打穷寇。

    三个人都开心的笑着闹着,直到玩不动了就一起躺在床上休息。

    日子忽然变的轻快了起来。

    小星的家人一直都没有出现。

    *** *** “你那什么头?”沈忱在打开门的时候,就对欧阳随的
新发型皱起了眉。

    欧阳随抱起一早跑到门边来高高举起双手迎接他的小星,放到自
己的肩膀上,很得意的挑眉展示:“父子头。”

    沈忱不给面子的嗤笑了声。

    “不好看?”他一挑眉,不认为自己的审美观会退步。

    她摇摇头:“不会,只是一时有些不适应罢了。”其实并无太大
改变,只是他又将头发剪短了罢了。

    曲卷凌乱的头发,一如十几年前。

    剪去长发的他,少了些轻佻的沧桑,多了些居家的沉静。

    初开门那刹那,几乎有时光倒流的错觉,心陡然漏跳。

    “可以走了没?”他询问着。今天答应了小星带他出去玩,所以
他才一早出现在了沈家。

    “马上就好。”她随便抓了风衣围巾关上了门。

    天气一天天的转暖了,路上行人的衣着也轻薄了起来。

    他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凌乱有秩的头发柔软的曲着,幽黑的眸
子电力十足,引来许多路人的注意,但是他的注意全都在身边的女人
和肩膀上的小孩子上。

    她穿着白色的风衣,橙色的围巾让她看上去暖色了不少。她的头
发素净的绑在脑后,脸上挂着轻轻的浅笑,只有在转向小爬虫的时候,
唇边的弧度才会加深。

    小爬虫今天套了件白色的带帽杉,很神气的戴着小墨镜,他在欧
阳随的肩膀上也不安分,总是动不动去粘沈忱。

    就向此刻,三个人路旁等车,他也要从欧阳随肩膀上弯下身子去
亲沈忱下。

    欧阳随为了让他够着沈忱,也倾身了下来。而沈忱则稍稍踮脚,
侧脸向他。

    他们都穿着一样的白衣服,脸上是甜蜜的笑,就象一家人一样的
温馨。整个城市也因为他们而亮丽了起来。

    而这一幕,被人偷偷摄了下来。

    “忱。”欧阳随蓦然捏了一下正专心看路面有没空车的沈忱的手,
引她去看路旁花坛上坐着的一个男人。

    那个路旁的男人穿着黑色的大衣,面色平静的坐在路边,他的面
部棱角很分明,不苟言笑使他看上去有些冷厉。

    “司徒?”她回头一看,立刻脱口讶道。

    “很象对不对?”所以才会让她看,但是那个人,他们已经很多
年没见过了。

    “过去看看吧。”她先他一步的走了过去。他挑挑眉,很认命的
跟上。

    他们走到他身前的时候,那个男人依然毫无反应,仿佛从来没见
过他们一般。

    最后还是沈忱试探的叫了一声:“司徒?”

    男人侧脸向他们的方向,目中却毫无焦点,微皱眉的思索了下,
才笑开,脸上的线条也柔和了起来:“忱少?”

    “果然是你!”沈忱哈哈大笑了起来。司徒是当年他们学武的那
家武馆的大弟子,脾气别扭,又火暴,年少的时候一起打过不少架,
但是感情还是很好,只是武馆结束后,便再也没见过面了。

    “司徒,你的……”欧阳随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询问。

    “我这里长了个肿瘤。压迫到了视神经。”司徒不甚在意接口,
比了比脑子,尔后大笑出声,“欧阳随你小子也在?”

    “是啊。”见他不在意,欧阳随也轻松了不少,“你这样都不能
找你打架了,免得我胜之不武。”

    “在我手下一场没赢过你还敢说这种话?”

    三个人都大笑起来,好象回到年少那种热血一激便想干架的时光。

    “我前几年好象听说你去了外地。”沈忱忽然想到。

    司徒垂眸笑了笑,抬头说:“有些东西放不下,就回来了。”

    “恩。”欧阳随点了点头,“回来后见过小西吗?”欧阳西,武
馆主人、欧阳随四叔的二女儿,他的堂妹,从小便爱追在司徒后面,
他们一直拿这个笑他。后来笑着笑着,就忽然所有人都不见了。

    就象一出戏,正演的热闹,演员突然不见了。整个剧场就这样冷
清了下来,观众错愕之后,也渐渐的散开。

    司徒摇了摇头,笑里不知怎么添了些苦涩。

    沈忱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见过她。”她看着他,一字一句的清晰道,“你知道她哑了
吗?”

    “你见过她?”欧阳随很惊讶。

    “她哑了?她真的哑了?”司徒的反应更大,猛然站起,仿佛他
能看见般准确的抓住沈忱,脸上的表情夹杂着惊喜和疼惜。

    “我有必要说假话吗?”沈忱拍开他抓的自己手臂有些生痛的手。

    “原来那个人真的是她……”司徒放开她,嘴边嗫嚅着。

    欧阳随肩上的小星乖了许久,终于不耐烦了大人的对话,不满大
人对他的忽视,有些委屈的出声:“妈妈……”

    “嗳。”沈忱笑着过去抱他,对欧阳随语道,“我先带他旁边逛
一下,你和司徒再聊下。”他们两个感情当年特别好。

    “恩。”他对她笑笑。

    司徒侧耳听着她们远去的脚步,脸上浮起会心的笑:“你们果然
还是在一起了。”

    欧阳随在他身旁坐下,哈了一声:“我们没有。”

    “没有?”司徒怪道,“那孩子……”

    “不是我们的。”欧阳随很简短的答着。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实在
太花费时间,这样回答才最简便。

    曾经很多人都认为他和她会在一起,包括他们的父母、亲戚、朋
友,可是岁月一年年的碾过去,也将这些“认为”都碾到了年轮上,
不复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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