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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太美师父不敢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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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命都差点没了还提什么清醒?刺骨的疼痛,以及孱弱无力,皆属于接受低温治疗的正常反应。
常三爷见她哭成个泪人,沉了口气,正准备解释,可是,想到自己的决定,那个将她留在身边的决定,他耸耸肩,选择默认。
“算我欠考虑,日后不会了。”
初小药感到耳边嗡嗡作响,还想有下次?!
她支着石床爬起身,艰难地向洞口移动。
常三爷伫立原地,任由她履步维艰,就在她即将走到洞口之际,一道琉璃质地的黑门,阻截了她的去路。
“这是结界门,不用想着变身,别说蚊子,空气都能阻隔。”
她不信,试图用身体撞开,未曾想这所谓的结界门韧性极好,就像拳头打在水里,完全无视力道的冲击!
“我要回家!让我出去!”
常三爷充耳不闻,站在岩洞中央,伸出一指,指向何处,何处便生成精良考究的家具,床榻、衣柜、桌椅板凳,幻化完家具摆设,开始装饰墙壁与洞顶。
初小药见他变这变那,站到一块还没被幻化的岩壁旁边,指向自己,示意给她变套衣服,然而,常三爷就跟没看见一样,将她身后的岩壁雕上花纹。
环视四周,厨房、浴房都有了?……几乎是一个家的面貌。
她怒气冲冲地走到他面前,问道,“你到底想干嘛?!想把我关在这儿吗?!”
他双手环胸,优雅地点下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
魔帝已经盯死初小药,不管怎样,他从未想过背叛魔帝,因此只能先把初小药藏起来,看看状况再做定夺。
她很生气,又无处发泄怒火,于是蹲在角落里,好吧,既然他耍完流氓又打算耍无赖,她不理他总行了吧?!
常三爷坐在茶桌旁,见她还光着脚丫,在她脚上变出一双小布鞋。
“身体很冷吧?过来喝杯热茶。”
是很冷,好像被冰块埋过一样,但她只是淡淡地撇开头。
他反正是不准备放她走,索性先让她闹脾气,他揉了揉发紧的肩膀,溜达到床榻旁……帮她疗伤消耗掉大量的真气,此刻最需要休息的人是他。
俄顷,洞内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初小药斜眼望去,心中好一阵鄙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糟。蹋完黄花大闺女他还累了?!
她真的不想与他同处一室,无奈又没能力逃出去。幸好常三爷的外衣够大,至少可以让她当个“短裙”穿穿。她趴在半透明的结界门前,默默流着泪,无助地望向前往,雨夜甚是凄凉,犹如她的心境,万念俱灰。
师父啊,你在何处……快来救救小蚊子。
与此同时,天界。
金碧辉煌的天庭大殿之内,只有玉帝与印天池二人在交谈。
玉帝久久凝望印天池,心中五味杂陈。暌违五千年,虽然期间断断续续也通过太上老君有些联系,但是像此刻这般,面对面坐着,真要怀疑是不是幻觉。
印天池同样看着年迈的玉帝,心情也很复杂,不过现在无暇伤感,他起身抱拳,道,“请玉帝借我观地镜一用。”
玉帝一怔,问,“观地镜七日方可使用一次,天池啊……你拿去作何之用?”
印天池沉了沉气,直言道,“初小药,疑似被高等邪魔掠走。”
听罢,玉帝捋了捋白须,平静地问道,“她不过是一只妖兽罢了,邪魔抓到她,为何不是杀而是掠?还是,魔界已经知晓初小药是你的徒弟,想用她来要挟于你?”
“倘若意图要挟,我也不会站在这里,恳求您。”要挟总要开出一些交换人质的条件,何况他基本锁定目标,那人便是常三爷。
当他确信初小药落入常三爷之手时,已经不敢猜测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又身负重伤,岂不是待宰羔羊?
恳求二字用得太重,不免引起玉帝的重视……不是确定初小药绝非夜悲音了吗?这孩子莫非真的想通了?
思及此,玉帝摊手礼让,笑道,“天池,你先坐下,有一句话……本帝不知当不当问?”
印天池一动不动,再次抱拳,道,“您自当是晚辈贪玩任性,只对那观地镜好奇万般,其他的,您就别问了。”
玉帝望向他焦急的神态,不禁微微蹙眉……天池这孩子,在不满一千的时候已经懂得如何掌控情绪,纵使遇到再棘手之事也可以做到不动声色,而他每一次出现在情绪上的波动,皆与夜悲音脱不了干系。
就在双方僵持之际,一轮金光掠过宫殿,犹如阳光般明媚绚丽。
“听说有贵客盈门呐?”
印天池听到阔别已久的,令他怀念的声音,顿了顿,转身俯首,“西王母。”
西王母只身前来,笑容可掬,牵起他的手,走到玉帝面前,道,“玉帝,晚辈想看看观地镜,您拿给他便是嘛!”
“这孩子不肯说拿去作甚,本帝……”
印天池不想让西王母为难,刚欲开口,西王母紧了紧他的手指,那不必言语的动作,就像一位宠溺儿子的母亲。
他的唇紧紧抿成一线,望向西王母的脸庞,虽然容颜依旧端庄温婉,但是盘发间已染上些许银白。
西王母在玉帝面前嫌少耍性子,此刻却个小女人一般,嘟着嘴一脸不悦,她摊开手,半命令道,“拿来。”
“……”玉帝喟叹,掌心翻转,唤出观地镜。
西王母笑盈盈地取过镜子,自顾自揣进印天池的怀中,笑道,“拿去玩吧,玩够了便送回来,千万别给摔坏了哦。”
印天池艰难地滚了下喉咙,看着这位养育他千年的长辈……满心内疚。倏地,他单膝跪地,感概道,“我都这么大了,还让您操心,是孩儿不孝,不过请您放心,孩儿绝不会做出有违天道之事。”
西王母强忍着泪水,伸出颤抖的手,轻抚他的头,“去吧,世间没有哪个母亲会怀疑自己的孩子,只是你认为是正确的,便放手去做。”
印天池笃定应声,再次向玉帝与西王母抱拳道别,继而化作金龙飞身离去。
玉帝指了指西王母,无奈地指责道,“你这性子何时变得这么急躁?观地镜今日才用来寻找送子观音,必须等上七日方可使用,他现在拿去也用不了啊,本帝方才刨根问底,是想帮他想想其他办法。”
“所谓天意,便是将每一件事都算了进去,是好是坏,都得认。何况这是他的私事,他不愿多讲,您又何必追问?”西王母挽起玉帝,温柔一笑,“好久没陪您散散步了,难得今日天气好……”
“天气好?哪天不这样?!本帝看你是心情太好了!”虽说玉帝语气不佳,但是洋溢在脸上的笑容,与西王母一样灿烂。
悠长五千年,压在印天池心底的结,似乎,终于解开了?
接下来,便是霸翎翎的问题,是不是应该可以正式地来探讨一下,关于如何制止夜悲音魔化的方案了?
…………
凡间,岩洞。
洞中惊叫声连连,伴随柜倒椅翻的响动,乱作一团——
“啊!你别过来!”初小药抓起茶杯砍向常三爷!
常三爷捏住击向鼻梁的茶杯,狠狠一攥,拧成粉末。
“看来我不让你见见真章儿,你真当我纸糊的了?!”
就在方才,他睡醒一小觉,懒洋洋地想泡个澡,然而,坐在床边刚刚抽出松垮的裤带,初小药便在旁大骂他卑鄙无耻下流等等一大堆。
自打出生起,就没接过这等谩骂,搞搞清楚,他是她的救命恩人!
初小药见他步步逼近,慌张乱窜,不慎被自己丢在地上的板凳绊倒在地,他一个箭步冲过来,直接将她压倒在地,俯下头,盖住上她的唇。


☆、第159章 守贞甲

292、金屋藏娇(二)
他冰冷的薄唇,与初小药的嘴唇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初小药惊眸怒睁,猛力地捶打他;见捶打无效,又死命地扯他的头发!
常三爷感觉发根要被扯断了;越想越来气,一拳砸向地面!拳风顺着她的脸颊擦过去,她竟然隐隐感到面部传来一丝疼痛。
初小药怔怔地望着怒火中烧的他,感觉有液体从脸上滑下来;不是眼泪吧?她伸出手指摸了摸脸颊,手指移到眼前一看;指尖上沾染着鲜血。
同时;常三爷也注意到她脸上的伤口;因为用力过猛;拳风犹如刀片一般;割破了她稚嫩的皮肤。
他缓了缓情绪,执拗道,“我不是有意的。”
手指靠近她的脸颊;本想帮她疗伤;然而,初小药却一把打开他的手,“说了别碰我!是我错,我不该把你当成好人看待!其实你根本是心黑手脏!杀人放火强。暴良家妇女,你是无恶不作的大魔头!”
他忍住怒火,道,“杀人放火我认,我可没强。暴良家妇女!”
初小药愤怒地推他肩膀,“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是良家妇女吗?!”
“你是,你太是了,可是我没强。暴你!”
“哦是吗!就因为我昏迷了,失去反抗能力,在你看来就是顺从喽?!”
胡搅蛮缠!……他深吸一口气,嘴角又划过一道轻佻的笑意,“你现在清醒了没?不如再来一次?”
管她误会不误会的,反正他也打定主意强留住她。
“不知羞,你怎么就能这么厚颜无耻呢?!”她真不知道怎么唾弃他好了!到现在连个对不起都没说,还敢再次提出无理要求?!
常三爷也不懂了,他是一个可以令众仙魔闻风丧胆的邪神,是一个要嘛有嘛的美男子,话说他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啊?怎么越在意她的感受,她反而越来劲了呢?!
“我怎么无耻了?你本来就打算拿初。夜跟我换东西!再者说,你当初也答应嫁给我了,这点儿事还不是早早晚晚?”
“你还讲不讲理了?当初你拿那些孩子的性命威胁我,我答应你完全是迫于你的淫。威好吗?”她气得连吼叫的力气都没了,“再说契约书的事,我没提你居然还好意思提?翎翎的击杀令是魔帝自己要撤销的,你压根就没管过。”
哎呀,被发现了。
“那你说怎么办,反正是睡过了。”
“我能怎么办?我就是一只不会法术的蚊子精,你是魔界第二把交椅,我还能拿你怎么办?我倒想弄死你呢,我有那能耐吗我?!”初小药沾了沾脸上的伤口,闷哼一声,默默落泪。
伤口还在流血,他走上前,蹲在她的身旁,用手指轻戳了一下她的手臂,道,“如今你肯定是嫁不出去了,就认命了呗?日后就跟我过了,对吧?”
初小药一脸嫌弃,擦擦被他戳过的手臂,背过身独自伤心。
常三爷从她的肩头上方探过头,继续加码,道,“我不让你当妾,让你当正房大老婆。”
初小药推开他的脸颊,笃定地回道,“不稀罕!我要当辟邪!”
“你都喝血了,不可能成为辟邪。”
“你还想吓唬我?上一次被你吓得险些自我了断,幸好师父及时出现,师父说了,蜕变之门可以改变生存领域,我还是有机会由邪转正的。”她谁都不信,就信师父。
提到师父,常三爷的脸色变得阴沉,他咬着后槽牙说道,“你师父是印天池,瞒了我这么久,你的胆子可真不小!”
“告不告诉你,你也未必打得过我师父!”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一把拎住初小药的胳膊,径直向洞口拽去,命道,“谁强谁弱打过才知晓,带我去见印天池。”
听罢,她抱住床架,师父曾经说过,一旦与常三爷动起手,必有一死!
“我不去!我虽然恨不得你死个百八十次!但是万一师父状态不好呢?还是等我成为辟邪再收拾你好了!”
常三爷的怒火已经顶到脑门上,而初小药好死不死地又补了一句,“趁人之危的禽兽,呸!”
他松开她的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笑得寒光四射。
“成为辟邪?……杀了我?你给我,再说一遍。”
初小药的内心产生厚重的危机感,因此默不作声。
他缓缓地攥紧五指,倘若阻止无效,她终有一日成为魔界首席邪神,不知会对今日的这番对话,作何感想?
然而,他不想将真相告知于她,因为她渴望代表正义,一旦知晓真相,会比所谓的失。身,更加难以接受吧。
何况,这还没恢复记忆呢,就师父长、师父短的……真是荒谬,他的死敌,居然是她的一片天?!
倏地,他摊开五指,黑色的光芒笼罩其上,形成手刀的模样。
“还不想死的话,躺到床上去。”
倘若不能让她认清她是邪魔的事实,就要让她认清自己是谁的人。
初小药刚欲发飙,他单臂一挥,只见位于墙角的衣柜,整齐地一分为二,倾斜坍塌,应声倒地!
“不要让我重复。”
她回过神,才发现已经把肩膀缩得很紧。见他脸上没有半分玩笑之意,她怯生生地爬上床,倚在角落,环抱双膝。
脚步声大刀阔斧,她感到床板一沉,不由秀眉紧蹙。
他猿臂一伸,将她拽到自己面前。
微凉的鼻息吹拂着她的睫毛,她咽了咽口水,“我不舒服。”
这是借口也是真相,头晕目眩,浑身软绵绵的。
“骂我的时候,看你精神头挺大。”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看他靠近,她撇开头,扯过被角盖住嘴。殊不知,冰冷的啄吻,落在耳垂与脖颈上,一阵奇怪的感觉袭遍全身,她本能地推拒开来。
常三爷却没有停止的意思,握住她的小手,压制在她的头顶上方,含住她的唇边,撬开齿贝……
初小药摆动着头部,试图在有限的范围内摆脱出来。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别亲我……行吗?”她的意识拼命说着“不”,无奈力不从心,唯有让眼泪诉说情绪。
常三爷微蹙眉,她这幅表情足以让他心软,但是他不会再耽搁下去,否则她还是要闹,还是会想念她那该死的师父,印天池!
他果断地打个响指,熄灭所有烛光,顷刻间,洞内漆黑一片。
冰冷的空气之中,弥漫着两道喘息声,一道粗重急促,*仿佛随时呼之欲出,另一道微弱中夹杂着复杂的呻。吟声,显然不愿配合又无计可施。
黑暗中,发出初小药的尖叫声,紧接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是打在常三爷身上的动静。
“你往哪摸呢?!”
“废话!乌漆麻黑的,不摸我哪知道摸的是哪?!”他可以开启夜视眼看清一切,但是看清楚她的表情又怎样?更有可能半途而废。
常三爷摁了摁眼眶,死丫头下手真重!
她仍旧在挣扎,他耐着性子与她周旋,然而,没过多大会儿,她忽然放弃挣扎,也不扯他头发了,变得别提多老实了。
他暗自吐口气,终于折腾累了吧?
在之后,那便是要进行实质性的一步了,说实话,他心里居然有些小紧张。毕竟,这是他唯一喜欢过的女子,生怕动作太过粗鲁吓着她。
他跪在她两腿之间,坐起身,深吸几口气,然后俯下身,掌心支在她的身体两侧,摸索着,寻找*的源头……
正当干柴遇烈火之际,一道白光刺过他的眼眸,他微微一怔,却未施法防御,因为那道光虽然亮如白昼,但是可以感知没有任何攻击性,他眯眼望去……竟然在初小药的身上找到那道光。
银色的光源,从她的肚脐位置开始扩散,很快,银光散布全身,在她的身躯四周形成一件不透明的银色衣裙?
他坐起身细细观察,等等,这衣裙的款式,为何酷似某些教派的道袍?
……伸手触及,又是一怔,看似轻薄的衣裙,竟然发出金属的声音,换言之,这是一件可以抵御刀枪的金丝软甲吗?
思忖良久,嗤地一声,常三爷无奈扶额,顿感哭笑不得……怪不得看这条裙子的样式有些眼熟,应该是女贞派的道袍没错,而这白光绘制的长裙,便是女贞派独门秘笈——守贞甲。
守贞甲,据说只传授于本派弟子。
不可思议,她居然还会这个?
——常三爷或许不会想到,当初小药第一次在印天池面前提及他这个人之时,印天池便在她的身下施法守贞。
这种事让旁人听了去,也许会笑印天池小题大做,但是印天池坚信,这世间就是有这样一位女子,她不必过分美丽,只要微笑,便拥有倾倒众生的魅力。
至于印天池为何习得此等法术?源于少年时贪玩且好奇心重,于是化作女子,加入女派,偷师学艺。
再看此刻的初小药,因为受到惊吓,或者因为身心俱疲,又或者因为太不愿意面对现实,早就昏睡过去。
但愿一觉醒来,她睡在自己的卧房中,肥肥如往常一般挤走大半个枕头。打开房门,大片阳光洒向头顶,同伴们在院中追逐打闹,师父则是坐在一旁品着香茶,宛然一笑,朝她招招手,柔声道,你睡了很久,做噩梦了没?
她弯起嘴角,泪水滑到唇边,在嘴角打着转……她并未睁开双眼,悠悠地,向上伸出手,仿佛在寻找着谁。
发自内心地,喃喃呓语道:“擎……轩……”


☆、第160章 观地镜

293、观地镜(一)
五日过去了,通天山上下乱作一团,全体天兵四散出动,一同寻找初小药。
印天池神色焦虑;盘膝坐在山顶之上,十指蓄气,指尖飞出七彩小龙;龙形幻影翱翔飞离;这些小龙会做他的眼睛;奔走各处寻觅。
同伴们伫立一旁观望;无不忧心忡忡,师父坐在这里整整五日了,不吃不喝不眠不休;面前放着一面酷似铜镜的法器;好似在等待什么?
观地镜相隔七日方可使用一次;能用的法术都用过了;仍旧感应不到初小药的踪迹;肥肥也飞出去找寻,几日未归便是没消息;而天兵每每亦是无功而返;他不免心急如焚。
……初小药一定被软禁在结界之中;否则不会这般难寻。
霸翎翎也是无比焦虑,初小药不知所踪,本想通过百灵鸟叫来非冥商议一下,百灵鸟也是离开了好几日不见返回,这一个个的,都跑去何处了?
同一时间,魔界魔殿。
魔帝双手环后,若有所思地踱步。
见天涯鸟飞入大殿,他急问,“有初小药的消息了吗?”
“属下已经调遣几队探子再去搜找,希望可以找到。”
魔帝从天涯鸟口中得知初小药失踪之事,又得知印天池正在疯狂地寻找她。他攥紧拳头,道,“送子观音顺利获救,黑煞娘子也死了,本帝预感第四次蜕变近期将至,再找不到她就麻烦了!”他怒转身,“你确定常三爷这几日来,并未离开魔界?!”
黑煞娘子究竟是不是被印天池所杀,其实目前无从考证,但是通过浑天蟒的视线,他确实看到印天池飞入嘉圣寺。既然印天池显身于此,黑煞娘子必然是死路一条。
“是,常三爷此刻就在他的府邸,据万念大巫师禀报,常三爷这阵子都与他在一起,常三爷也不曾离开魔界半步。”
魔帝眉头紧锁,不是他?又会是谁?
“莫非是天帝?为了以防万一,暗中掳走初小药?”他猜测道。
天涯鸟也是一筹莫展,“毕竟第四层蜕变关乎初小药的七情六欲,并且经过新一轮的蜕变,这些年轻的妖兽将会获得相对高等的法术,如此说来,玉帝有所行动,也无不可能?”
“此次蜕变太过重要,决不能让初小错过,派人潜入天界给本帝找!”
“遵命!——”
…………
常三爷宅邸——
万念抿了口小酒,问道,“敢问常三爷,您为何会想到魔帝会向我询问您的行程?这其中,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遥想三日前,常三爷郑重地告诉他,倘若魔帝问起关于他的问题,便谎称一直留在魔界并未离开。
常三爷自然不能将真相告知万念,不告诉他,并非不信任,而是整件事太过复杂,乃至关乎夜悲音的重生问题,唯恐老头子受到惊吓。
万念见他笑而不语,感到有点心慌,道,“到底何事?您别害我啊常三爷!”
“对了,我问你个事而,在上一次的魔神大战之中,夜悲音究竟强大到何种地步?为何可以列位邪神榜首?”他与夜悲音不在同一个战场,当他听到这位女邪神的名号之时,她已然被玉帝歼灭。
“怎么?张榜之时你连问都不问,此刻又感兴趣了?”
“闲着也是闲着,说来听听。”他举起酒杯与他相碰。
万念捋了捋胡须,娓娓道来。
五千年前的某个夜晚,万念如往常一般,窝在密室中研究新法术,魔帝忽然亲自前来,命他立即召回全部邪神,准备向天界发起战争,至于因为——今晚,乃是魔龙现世之日!
“魔龙现世?谁是魔龙,夜悲音?”常三爷不由一怔,蠢蚊子初小药是魔龙?
“正是,魔龙乃是魔界之中最凶狠最强大的战神,不过,较比创始天龙印天池而言,还是要逊色一些。不过,恰巧她是女性,所以顺利‘窃取’到印天池的神力,并且借助这股神力,在印天池身上施法魔龙封印。”万念感慨万千,“真是厉害了得,夜悲音竟然控制了龙族创始神?要说这魔龙一族的本领,真乃高深莫测玄妙绝伦。可惜老妖无缘与夜悲音想见,否则定要顶礼膜拜。”
“印天池又不是傻子,夜悲音隶属魔界,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你还真问对人了,老妖身为魔界元老,刚巧略知一二。嘘……此乃魔界的机密,天界那般神仙估计如今仍旧蒙在鼓里……”他凑到常三爷耳畔,道,“其实魔龙比天龙先存在于三界,不过,因为魔龙过于凶残,见神杀神,见魔杀魔,引起天怒,于是乎,天降万道闪电,就此灭绝魔龙一族,而后,天龙一族诞生,天之神明将魔龙复苏的权杖,交到龙族创始神印天池的手中。”
常三爷细细思量,追问道,“照你这样讲,魔龙在未觉醒之前,就是普通人?”
“是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就是一般的凡人。”
这便说得通了,夜悲音并非刻意隐藏魔性,而是根本不知晓自己会魔化。至于初小药,既然是夜悲音的重生体,那么降生于凡间也在情理之中。
“印天池如何点化她?莫非她说,我想恢复魔龙之身,杀你天界一个片甲不留,印天池便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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