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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如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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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季璃
    啦啦啦啦啦……(刚刚完稿的小璃仔正不知死活地狂歌漫舞著。)
锵!(听说不喜欢人家说她很老奸的「善良」詹姊,一把锅铲狠狠地往小璃仔的头上一敲。)
呜呜……(可怜的小璃仔捂著头,好痛!)
以下,就是对话——
「晚交稿子的人,竟然还有心情在那里跳舞,快回去把序交来!」詹姊摆出了当家老大的威严。
「喔!」小璃仔完全识相地坐回电脑前,把序给硬挤出来了,双手恭敬地奉上,「序来了。」
「好了,序交了,快点去写稿吧!」詹姊咬著牙签,跷著二郎腿,完全就是不容商量的地痞流氓样——
不不下,詹姊说她自己很「善良」……记住!她很善良,怎么可能会出现那种地痞流氓样呢?
锵!(锅铲再度飞到小璃仔的头上,呜呜,好痛。)
「季璃!你在那里嘀咕些什么?赶快坐回电脑前面去,不要忘了,你现在可是连半个字都还没写呢!」詹姊再度摆出那副地痞流……不,是和蔼可亲的模样,恐吓小璃仔道。
「呜呜……人家才刚完稿,要休息。」小璃仔不知死活地抵抗强权,不过现实是残忍的,咱们「善良」的詹姊狠狠地瞪了小璃仔一记,拿出了进度表一一数来,让小璃仔知道自己似乎真的进度严重落後。
不过,真相究竟是不是如此?小璃仔是不是因为良心发现,才乖乖坐回电脑前面去挤出下一本稿子呢?
答案——去问詹姊手里的那把锅铲吧!(呜呜……好痛!)
【楔子】
    手如柔荑,肤若凝脂。
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诗经·卫风·硕人》
今夜的月光,冰冷得近似诡异。
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在黑夜里幽荡徘徊,砰、砰、砰,这个结论通常只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男人的体重吨位绝对不可以小觑。
不过,这绝对不是整件事情的重点,脚步声的主人贺大寨主穿过了小堂,正要往茅房前进之时,忽然,他听见了身後传来了低幽幽的呼喊声:「阿爹……」
他整个人陡然一怔,完全不敢动弹,然後,一张完全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出现在他面前——
「啊——」他一跳三丈高,不小心就破了武林纪录,原因只是他以为自己撞见了鬼魂。
人吓人,真的常常会吓死人。
贺大寨主没想到自己半夜起来上茅房,原来只不过是顺应人类生理需求的小事情,却差点就要酿成一桩奇案惨剧。
然後,他花了好久的工夫,才看清楚眼前这张苍白小脸属於他的女儿——贺年年,而她刚才那一声幽凄的呼喊差点吓掉了他半条命。
「阿爹……」
「年儿,你怎么了?年儿?你倒是跟阿爹说说话呀!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的脸色看起来好苍白啊!」贺大寨主也顾不得把被吓掉的三魂七魄捡回来,赶忙上前搀扶看起来就快要晕倒的女儿。
「他好可怕!好可怕……」贺年年一双明亮大眼透著惊悸,小嘴颤抖著,偎在父亲的怀里欲哭无泪。
她似乎真的被吓坏了,像只小老鼠般颤抖著,豆大的泪珠挂在眼角,更显得凄楚万分。
「你在说谁?谁很可怕?」贺大寨主完全听不懂她所说的话,心想:难不成她去撞鬼了?不可能呀!他这个宝贝女儿八字可是出名的重呢!
「他……那个男人……还有血!阿爹!他……他不是人!他是恶魔、是鬼刹,他竟然可以这样……」贺年年紧揪著父亲的衣袍,试图把话说清楚,可是一颗心仍然剧烈地跳动著。
「年儿,你还没有告诉阿爹,他到底是谁呀?」贺大寨主再度追问,好吧!只有死人才会变成鬼,既然有血的话,那就一定是活人了!嗯……他总算有一点头绪了。
他天真地忘了这天底下至少有成千上万个不是「鬼」的活人!
「……哥哥。」她在嘴里喃念有词,绝美的小脸神情有点涣散,似乎是因为受了很严重的打击。
「什么?你说什么?」
「……霄。」贺年年耗尽了最後一丝力气,晶莹的泪珠潸然滑落,蓦然两眼一合,昏厥了过去。
「年年,你刚才到底在说什么?阿爹都还没有听清楚,你不能就这样晕过去呀!年年丫头、年年丫头……」贺大寨主紧张地摇晃著她。
差点就被自己的好奇心给噎死的贺大寨主,无论如何呼唤都没有办法唤醒自己的女儿,一整个晚上,他一直反覆假想,不过,他还是想不太出来年年到底遇上了什么事情,竟然会教她惊吓至此……
直到他发现自己想破了脑袋,搞了半天,最重要的茅房竟然忘了去上时,事情已经太晚了。
第一章
    十六年零六个月又六天前——
「寨主!夫人生了!生了!」
「恭喜寨主,是个眉清目秀的女娃儿。」另外一个助产婆也跟在後面呵呵笑道,基於产婆的职业道德,就算初生的婴孩活脱脱就像小猴子一样,她们也要昧著良心说好看。
不过,话虽这么说,总还是会有笨笨的父母亲相信自己的小孩是全天底下最漂亮的,神情总会骄傲得像只好斗的公鸡。
就如此刻眉开眼笑,巴不得把自己的亲生骨肉捧到天上去的贺家寨主,在他强壮宽厚的臂弯里,刚刚出生的小婴孩简直就像一只小老鼠般渺小。
「没错、没错!真不愧是我生的女儿,简直就是他妈的乱漂亮一把!」贺寨主被女儿那张皱巴巴的小脸逗得极乐。
「是呀!是呀!」助产婆连连点头,眼睛随著贺大寨主的手上下游移。奇怪了!她都已经称赞这么多了,他红包怎么还不赶快拿过来?
「我也是这么觉得耶!嗯……要把她叫什么名字好呢?」贺大寨主一点儿都没有发现一双眼睛正跟著自己转来转去。
「什么梅兰竹菊、美丽芬芳,都很好呀!」助产婆只想赶快把红包弄到手,只好拚命提出意见。
「我还松竹苍柏,万年长青呢!」贺大寨主一脸鄙夷地看著她。
这时,一名小喽罗连滚带爬地跑进来,嘴里嚷嚷著,「寨主,属下打听到了,一个叫花欣欣,一个叫阮步步!」
「心心,布布?这是什么鬼名字呀!还有另外一个呢?」贺大寨主皱起眉头,眼光更鄙夷了。
「还在娘胎里,听说过两天才会生。」
「原来如此……」贺大寨主摇头晃脑,把产婆的眼睛摇得头昏眼花之後,还是想不出一个适合自己女儿的名字。
「乾脆就叫年年吧!」一个容貌俊美无匹,险些要教人以为他是个女娃儿的男孩笑眯眯地出现在门口。
「为什么要叫黏黏?我觉得滑滑这个名字好像还好听一点。」贺大寨主纳闷地望向男孩,实在是因为肚子里的墨水也没有比产婆多几滴,才会问出这个白痴的问题。
「不是黏黏,是年年如意!欣欣向荣、步步高升,都是吉祥的好名字,那咱们就来个年年如意,岂不是比他们更好?」实在是因为在门外听不下去了,他只好进来提供免费意见,免得自己的耳朵还要遭受凌虐。
男孩步上前,凑首瞧见小女婴猴子般的皱脸,不由得皱起眉心,心想她实在不如想像中漂亮。
「好好好!就叫作年年如意,断龙寨的未来继承者果真就是不太一样,霄儿,咱们两个来做个君子交易,好不好?要是我女儿以後没人要的话,你就把她娶回去吧!放心,我会跟她说,她的名字是你取的……」贺大寨主对他怀抱著至高无上的崇拜,劝说词如行云流水般,源源不绝地泄出。
才不过十岁的慕容雷觉得自己好像误入了贼窝,要不是慕容与贺家两代世交,父亲命令他一定要带人前来祝贺,他根本就不会来贺家寨。
只不过,事情往往出乎人意料之外,此时心不甘、情不愿的慕容霄後来竟成了贺家寨的常客,因为他发现贺年年比想像中更吸引他的注意,直到她十五岁那一年,不小心撞见他邪恶而且残酷的一面,事情才有了变化……
※※※
十六年零六个月又六天後——
人人都知道长安附近有一座太白山,冬夏积雪,望之皓然,是一座非常有名的山,山上有一个出名的贺家寨。
只不过,它出名的原因并不在於兵强马肥,也不是曾经干过什么穷凶恶极的大坏事,而是在於贺家寨有一则传奇,那就是现今的贺大寨主为了亡妻,已经守身如玉十六年,是一个远近驰名、不娶二妻的烈夫。
另外,如果说它还有一点小小的重要性,那就是约莫半年前,不小心绑架了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妹妹,也就是鬼帝狩皇的准新娘——长公主太平,这件事情虽然後来获得和平解决,不过也曾经小小地轰动了一下。
此时,山岗上怡人的春风,凉凉地吹。
「唉,我想,我们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一个女孩坐在山岗上,衷声叹气地对身旁的男人说道。
「不……不然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男人的语气有点颤抖。
「我想……我想……」女孩一时间迟疑了,似乎在心底寻找最贴切的辞汇,以免伤害到身旁的男人。
「不,你什么都不用再说了!我已经全部都知道了!」男人捂著心口,激动地说道。
「什么?!为什么你会全部都知道了?」女孩,也就是贺年年,睁大了水灵美眸,略感吃惊,「我明明就什么都还没说,阿爹,你到底知道什么了?」
男人,贺大寨主,也就是女孩的父亲,侧眸瞥了她一眼,语气故意装作非常衷怨地说道:「我知道,你已经十六岁了,正是寻找未来夫婿的好年纪,你现在一定是嫌弃咱们贺家寨,打算到热闹繁华的长安去,看是不是有机会能够找到一个金龟婿,对不对?」
「不对!」贺年年听了差点晕倒,清灵的水眸狠扫了父亲一眼,「完全不对!阿爹,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我想嫁人了?」
「可是……可是阿爹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说完,贺寨主扁起了嘴,神情显得非常失望。
话说到头,原来是他自己心里期盼了老半天,等著早点当上外公,只不过爱在心里口难开,一直没有机会表达而已。
「阿爹,我才不过十六岁多一点点,才不会这么快想要嫁人呢!」贺年年昂起小脸,轻哼了一声,「我只是觉得咱们贺家寨需要改变一下,总不能永远都当土匪吧!」
「当土匪有什么不好?天底下再也没有什么比没本钱的生意更划算的事情了!」贺大寨主的反应激动。
「是呀!然後再不小心去绑到一个瘟神小公主,把咱们寨子里闹得鸡犬不宁,差点就要寨毁人亡吗?」
贺年年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情,就忍不住心有余悸,对於一夥人能够顺利逃过此劫,她不禁在心里暗叫好险。
「那……那只是一件小小的意外,而且……而且,到最後咱们不是一点事情也没有吗?」
贺寨主据理力争,争得脸红脖子粗,他完全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前,有一个国家因为太平公主被绑架的事情,遭到了亡国的命运。
「那只是侥幸,谁知道我们以後会不会还有这样的幸运?不行,我们绝对不能够再这样继续下去,一定要设法改变现状,力图改革才行。」贺年年顿时雄心万丈,如弱柳般纤细的小脸闪闪发亮。
「怎么改革?」贺大寨主的心里有点怕怕的。
「既然咱们寨里兵强马肥,人才济济,就算不当强盗,也一定饿不死的,你说对不对?阿爹。」
「呃……呃……对。」他一根根寒毛竖立起来,冷汗直冒。
「所以,我们乾脆就把寨子收了,转行改开镖局好了!」贺年年小手击掌,似乎就此定下案了。
「什么?!」贺大寨主禁不起这一吓,一跳半天高。
「不行吗?」她小脸看似凡事好商量,其实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却还故意跟著跳起来,撒娇腻到父亲身旁,一张小嘴儿吱喳不休。
「阿爹,不行吗?真的不行吗?我想一定可以的吧!阿爹,你说话呀!阿爹,你都不说话,我怎么会知道你的想法呢?快快,快把你现在心里想的,说出来跟女儿讨论一下,说不定会有更好的方法,阿爹,阿爹!你的脸色好奇怪喔!快点说话呀……」贺年年仍旧喋喋不休。
试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贺大寨主根本就没有说话的余地,又哪来讨论的空间,转行改开镖局一事,就此尘埃落定!
※※※
贺家镖局
不过,江湖上的人都还是称它为贺家寨,自从开张以来,生意还不算太差,因为贺家寨以前好歹也算是地头蛇。
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无论大江南北,所有的镖货到了太白山下,还是要请贺家寨的人帮忙,照例会奉上饷银,听说这钱有一个非常专业的名词,那就是——「保护费」,甭提什么保镳,只要他们不来抢劫捣乱,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小姐,你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这几个月来,咱们贺家寨的生活似乎越过越好了!」小土匪甲努力地拍著马屁。
「真的?」贺年年一张美丽的小脸闪闪发亮。
「嗯,以前我们一个月平均可以抢到三百两,现在则是有三百零一两,一年就多十二两,两年就多二十四两,越算下去就越多,你说咱们的生活不是变好了,那会是什么?」
「好像是耶!」平时机灵聪明的贺年年,被人马屁一拍,小巧的鼻尖立刻翘得半天高,没发现这样一算之下,多出来的零头要凑足三百两,需要他们花二十年的时间。
「所以,小姐,你实在是不应该浪费老天爷赏给你的专长,最好能够把它拿来多加利用,你说对不对?」
「对,好像应该要利用一下,否则就太对不起老天爷了!」她偏著小脸苦思了半天,忽然灵机一动,似乎已经知道自己应该要做什么了!
※※※
门可罗雀。
奇怪,她不是已经悉数发出邀请函给九大门派了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见到半只小猫上门来?
午后,贺年年一脸困顿地坐在才刚开张的小铺子前,看著精心制作的旗帜随风飘扬,看起来真是单薄孤零,更显得可怜万分。
就在她陷入沉思之时,忽然,一双属於男人的黑色长靴出现在她面前,随著她缓缓地抬头往上,看到了一张俊美得教女人都感到嫉妒的脸庞,同时,她也跳了起来。
「好久不见了,小年儿。」慕容霄对她的反应丝毫不感到讶异,似乎已经习惯了她一见到他就怕的事实。
「啊……」她抱头惨叫,能离他多远就跑多远。
「怎么?我长得这么恐怖吗?被你这样嫌弃,真的教我好伤心呀!」他故作哀伤地别过俊颜,好像被人用力凌辱过一样。
「慕容霄,你不要得了便宜又卖乖,我、我可是一点儿都不吃你这一套,请……请回吧!」可恶,她的两条腿竟然不听话地开始发抖了。
「可是,你还没有听我说完此次来贺家寨的目的呀!我不走。」他直接易客为主,尽管脸上泛著述人的微笑,但语气却是霸道的,「听说,你现在是专门替人改行的高手?」
「不,是形象顾问。」她昂起小脸,露出不可一世的神情。
「喔?听起来可真是了不起。」他挑眉,朝她走近了两步,「不知道我是否有幸——」
「站住!你不要过来!」贺年年著急地左顾右盼,发现自己一个人落单之後,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
「可是,我们离得太远了,你说什么我都听不到耶!」他替自己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理由,修长的双腿依旧朝她的方向迈进。
「你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啊——救命呀!」这时的贺年年管他什么尊严气概,惨叫了一声,忙不迭地拔腿从他的眼前逃开。
不一瞬间,就已经消失成一个小黑点,教慕容霄看得既惊又奇,望著她迅速消失的背影,摇头轻喟,窃笑不已。
第一回合,小胜!
【第二章】
    滴答、滴答。
鲜红的血珠,沿著银色的剑尖不断地滴落地面。
剑芒太过锋利,容不得一丝污秽沾身,剑端森森的寒光教人不由得心生畏惧,尤其在银色的月光之下,显得更加慑人心魂。
剑柄握在一个男人手中,他冷昂起眯细的黑眸,觑著躺卧在脚底下的尸身,冷酷的眸光直教人不寒而慄,一身的黑衣几乎与夜色融成一体,彷佛一尊降临在黑夜中的邪神恶煞。
这时,草丛里传出一阵骚动,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充满了恐惧,怔怔地望著手持利刃的男人,两条腿顿时像棉花糖般使不上力气。
「我……我……」贺年年才刚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被眼前这副血腥的模样给吓哑了。
「小年儿,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慕容霄冷冷地微笑,从容地走上前去搀起她不支跪倒的娇小身子。
「你……他……死了?!」她一张仿佛工匠精细描绘的美丽小脸苍白而且惊慌,一想到他是用这双手杀人的,她飞快挣脱抽回。
「没错,他确实是死了。」他冷淡地收回落空的大掌,「不准把今夜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否则,我会连人带心,把你给吃了!」
说完,他阴魅一笑,眨眼间从她的面前消失。
贺年年倒抽了口冷息,美眸愕瞪,一颗心跳个不停,半晌不能反应过来,他说连人带心把她给吃了,恐吓她不准把今晚的事情泄露出去。
一丝恐惧泛过心头,今夜的他,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平时的他,是如此的可怕,仿佛修罗恶煞般,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她给毁灭……
後来,她才知道原来慕容霄是一个杀手首领,断龙寨根本就是一个杀手组织,也是从这一夜起,贺年年开始对慕容霄感到害怕,她忘了自己从小就最喜欢他、也忘了他一直都对她最好……
※※※
在江湖上,有一则冷血杀手的传奇,不管何时何地,也无论过了多久时间,都仍旧在人们的记忆中占著重要的地位,人们对这个杀手怀抱著害怕、好奇,崇拜,反正就是五味杂陈,不知道要把杀了很多穷凶恶极之辈的他归类为好人、还是坏人。
人们是这么形容他的——
「没有人见过他,因为见过他真面目的人,下场都很凄惨。」每次说到这个,人们都是全身发颤的。
「他是恶魔、是鬼、是血,最恐怖的是,他有一颗冰冷的心,千万不要惹到他,否则他会教你悔生为人!」
「天底下没有人不怕他,他替人杀人,却从来没有人可以命令他,只因他从来没有弱点。」
「他使著一把减魂剑,剑一出鞘,绝不空手而返,再加上他不对任何人留情,所以,人们都叫他——『冷心杀神』。」
※※※
暮冬,窗外的月光照映著一片冷飕飕的残雪,天冷得紧,只不过,相对於门外的寒冷,房内生起了两、三个火炉,再加上暖炕的热度,盖著锦被的贺年年热出了一身的汗,细细的汗珠密布在她小巧的鼻尖上。
不过,教她出汗的原因,似乎不仅仅只是因为火炉的热度而已,看她在睡梦中痛苦地皱起小脸,不时地梦呓出声,似乎正作著恶梦。
对她而言,这是一个狠可怕、狠可怕的恶梦。
她正被抱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男人竟然是慕容霄;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的姿态非常亲昵,简直就是难分难舍。
「你……你要做什么?」她拚命地想要踢他、抓他、挣脱他。
「事到如今,你还猜不出来吗?」他邪恶微笑,仅只是收紧了长臂的力道,就足以教她完全不能动弹。
「猜不出来……」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完了!她怎么不能动了?贺年年拚命地挣扎,却发现全身上下的肌肉硬得跟石头没有两样,只能任由他摆布。
她瞪大了美眸,惊慌地瞅著他,「不……」
「要。」
「不……」
「要!」他再度重述,笑眯起魔魅的黑眸,彷佛眼前摆著山珍海味,霸道地将她一双小手箝制在两旁,「我要开动了。」
「啊……我不是吃的,你不要吃我!」她哇哇大叫,不片刻就发现自己根本就是白费力气,就连她的衣裳碎成片片,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反正,很恐怖就是了。
而他也完全不管她如何激动挣扎,上啃下咬,血没流下半滴,却只见她整个身子白嫩中透著粉红,教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下去。
贺年年不知道自己正在作梦,只发现他无论对她做了什么,都没有什么真实触感,心窝儿里倒是慢慢酥痒了起来,尤其当她瞧见他的大掌摸到她丰满傲挺的胸房时,浑身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完了!为什么他如何欺负她,她都不感觉到疼痛,甚至……甚至快乐得乱七八糟?完了!贺年年觉得这件事情比他欺负她更严重十万八千倍!因为她发现自己神经很可能不太正常的感觉,并不太好受。
「算了!」他住手,忽然丢下一句。
「什么?」她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瞅著他。
「真是不太过瘾,其他的手续,咱们下次再继续吧!」说完,他邪恶一笑,如轻烟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其他的?什么其他的手续?慕容霄,你不能把话说一半就走人呀!到底什么是其他手续?你回来把话给我说完!」
贺年年随著这一声大吼,猛然惊醒起身,吓得冷汗涔涔,一张灵秀的小脸却仍是红通通的,感觉刚才的事情仿佛真的发生过一样……
她连忙低头检查自己身上的衣衫,呼!还好,仍好好地穿在身上。
※※※
吹拂在冬夜里的风,感觉有点冰凉,慕容霄一人独坐在寝居之外的扶栏上,长指勾著一壶酒,黑夜中的月光在他的身上多添了几分潇洒不羁的浪荡之意,他似乎一点儿都不把冰冷的天气放在眼底。
「主子,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歇息?」这时,恰好有人巡更,碰见了他,连忙上前拱手问候。
「才刚睡了一觉醒来,不困。」
「属下瞧主子的神情似乎挺高兴的,是不是今儿个发生了什么好事了?可否让属下也略知一二?」
「没什么,只不过刚刚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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