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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天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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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在看夜景。”我只是想利用这段的空白,理出那失“不过你选的个地方得视野真的很棒,我下次想带政宇来。”
她堆起充满幸福的微笑。
我听见了我的灵魂说了一声“痛”虽然那不是深沉的呐喊,只是个唏嘘,但是我还是可以清楚地听见他的声音。
“可以啊!这边很适合情人来约会。”我只能陪笑。
“嗯,我们回去吧!”她仿佛是完成了个心愿般的语气。“你终于想回家了。”
“当然,我还有报告要忙。”她不好意思地说。
回到她家都已经是逼近晚间十点的时刻。
“我想我先走了。”总是不好意思在一个单身女孩的家留那么晚,我开始收拾东西。
“这么早?政宇明天才回来,我怕我今天晚上会很无聊。”
“是吗?我是怕打扰你。”
“没关系啦!更何况我今天拖着你出去从下午到晚上,你都没什么练习到,你就多留一会吧!”
“那我就多练习一下好了。”
“嗯。”她用笑容回应我。
于是她就在餐桌上埋头苦干,而我在钢琴前面练习我的钢琴。
今天的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边弹着琴边检讨自己,飞快的手指弹奏出非快的音符,就好像混乱的心情翻搅着混乱的思絮。
当我停止弹奏,我发现她睡着了,就趴在餐桌上,静静地趴着,在灯光下,宛如神光笼罩的天使,安静地在云上端详着世界。
我慢慢地敲着琴键,想到一首歌便开始弹奏起来。这时候她醒了。
“你在弹《东京爱情故事》。”她边说边揉碎一口呵欠。
“嗯,吵醒你了吗?”我停下双手。
“没有,我是自己爬起来的。”她说。“为什么突然不弹了?”
“没有,晚了,该回家了。”
“都十二点了。”她看到墙上的钟。“不过在你走前能不能先做一件事?”
“什么事?”
“你能不能《东京爱情故事》的主题曲弹完,我很喜欢那首歌。”
“嗯,我弹给你听。”我的手又开始在琴键游走,现在这种状况是什么呢?是单纯的练习,还是情感的抒发,还是……我在用我的指尖谈恋爱。
在琴声里,夜更深了……
手链自从她家回来之后,我就没有闭上眼,躺在床上,拖着我的排球,这是我的一个习惯,只要心烦我就会把家里的排球拿起来玩。
“究竟是怎样的心情呢?”我轻声地问我自己。
对于今天心情的起伏,我无法理解,是单纯对他们爱情的嫉妒、关心,还是对政宇的嫉妒,这样的心情不断地搅和我的感觉。
特别是当我弹奏《东京爱情故事》的时候,她沐浴在音乐中的样子,就好像被天籁歌咏的天使,纯洁无瑕。我回想起那时候她的“哈罗。”我唤着仍沉醉在音乐中的她。
“你弹完了?”她笑着说。
“嗯,我想我真的该走了。”我有一种想逃跑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
“好吧!那我也不留你了,下次你再来练琴吧!”
我点点头。
“对了,你除了会弹《东京爱情故事》你还会什么歌?”
“我想想。”我说。“我会用吉他弹《爱情白皮书》的主题曲,我以前一直很想箩好这首歌,因为我知道迟早有一天我可以弹给我喜欢的人听。”
“那我不就不能听了?”她俏皮地说。
“你想听我可以弹给你听。”我随即答话。发觉自己的慌忙,我特别解释:“当作你让我练钢琴的报酬。”
“那真是太好了。”她回应我一个最深的微笑。
“就这么说定,我再打电话问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
“好,那你骑车小心点,我就不送你到楼下了!”
“嗯,掰掰。”
“掰掰。”
就这样,我带着一点点的欣喜和一点点的落寞离开她的家,就好像被打翻的调色盘,所有不同的颜色都混杂在一起。
想到这里我就一阵的混乱,我放下球,关上灯,倒头就睡。
隔天下午最后一堂下课,在上厕所的途中,我又跟雅文正面碰头。“阿勋,你下课后能留下来一下吗?我有事要告诉你。”少了破坏神在旁边,她虽然有些难言之隐的感觉,但至少少了那份尴尬。我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示意。
结束了这堂课,我坐在我的位置上整理东西。雅文走了过来。
“什么事?”我问她,从那次在交谊厅我们就没有这样单独相处过。
“昨天真是对不起。”她说。“还有上次在丹尼尔……”
我想如果我有机会估计,她从分手后对我说最多的应该就是“对不起”这三个字。
“你不要在意,那不是你的问题,何况我没有觉得什么。”我说。“而且丹尼尔那次……”我没有把“你应该跟阿智道歉”这话说出口,再说下去,我怕她又会内疚。
“什么?”她问。
“没什么!”我说。“那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吗?”
她摇摇头。
“这个。”她脱下她的手链,“还你。”
我端视那条手链,我知道那是我送她的礼物。
我缓缓地将手伸过去,在触碰的那一刻,我收了手。
“这是你的东西,既然都已经送给你了,我就不会再收回。”我说。或许我说的不只是那条手链,还有我的爱情、我的心。
她抬起头,再细看那条手链,眼睛诉说着眷恋与不舍,只是在下一秒钟,她就却除所有的感情,将手链交付在我的手上。
“拜托拿去吧!”她说。“他不喜欢我戴着它。”
我一点就明白,是破坏神。
“是吗?”我说。
她点点头。像是下定决心地转身,坚决地向门口走去。
我紧握着她的手链,脑海里想到,以前我们的情景。
“这个。”我大声喊她。这时教室已经只剩下我跟她,于是我大声说。
她像是受到召唤般回头,一脸的空洞。我紧抓着手链的一头,任它在半空中摇荡。
“我说过我送给你的我就不会收回,现在就当我帮你保存它,等你以后再想起它的时候,再跟我拿。”
她的眼中浮着薄薄的泪水,她的嘴似乎要说些什么。“谢谢。”
我只能从约略的唇形来判别她说的话语。说完之后,她就转身离开教室。我看着那条手链,看它在空气中晃荡。
我想手链比较知识条手链,它不是月老的红绳,绑不住我跟她的爱情。
我提起书包,就直接往教室的后门走去。开了门,只见到阿智跟静宜在楼梯那站着。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见。所以我一边对他们笑,一边将那条手链滑进我的裤袋之中。
“谈完了吗?”看来他们是有意在门外等我。
“嗯。”我点点头。“一起去吃饭吧!”
今天我们又选择妈妈街来解决我们的晚餐,餐桌上我没有说明我在教室内跟雅文的对话,他们也很谅解的绝口不问。
莛席间,谈得尽是些言不及义的事。只是今天他们两个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却由不敢说出口,特别是阿智,也不知道他在忧郁什么,总是深锁双眉。不过我总觉得这事应该跟我有关。
“拜托你一件事好吗?”果然在我的料想之中。
你先说什么争,我看看再决定。“
“你先答应嘛!”静宜也帮忙劝说。
我觉得有不好的预感,我想了想,还是坚持不答应好了,免得他们等会又要我去做什么傻事,每次拜托都义正辞严的,我还是罩子放亮点。
“不行,先说了再说。”我正色说。
“不是什么坏事,真的,答应我吧!好兄弟。”阿智殷殷盼着我,愈是这样诚恳,一定愈是有鬼。
“对嘛,你先答应我们。”连静宜都来这套。
“不行,不行,你们每次这样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先说了再说,至少是那方面的事你一定要说。”我这次是吃了秤坨铁了心,除非他们先让步,否则我绝对不轻言答应,这不是义不义气的问题,总是要先把事情搞清楚。
“是……是社团的事情。”他说得有点心虚。
我听到社团这两个字,我一种极度不祥的预感就上来了。说什么这次都不能答应。
“No、No、No、No way,我绝对再也不义务性帮你社团的忙,其他什么都好说。”我倾尽我所有的力气向他们说不。
“别这样嘛!我们好兄弟一场。”
“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来拜托你的。”静宜说。上次也是这么说,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
“不行,就这件事不行。”那是我的梦魇。
“好啦,答应以后请你吃饭,丹尼尔?还是斗牛士好了。”动之以情后,阿智开始诱之以利。
只是连利诱都出来,这事肯定不简单,我一定要坚守我的立场。
“求求你。”静宜也装出一副哀哀的眼神求我。
“就这件事不行,你们还是找别人吧!”我摇头。
“不要这样子嘛!因为你上次表现的很好……”阿智奉承我。
“上次,上次是个恶梦好吗?你也不说说你上次是怎么整我的。”我不是生气,但是上次的教训足足让我知道很多事是不能答应的,尤其是他们社团的事。
“不要这样嘛!你就当做做善事,帮帮我们吧!”静宜在旁边附和。
“你上次真的表演得很好,大家都很喜欢你,学姐他们还特别说要请你出山再来一次。”阿智央求。
“什么叫表演的很好,你倒是说说你上次要我演什么角色?”
“就……就贞子啊!”阿智说。说得时候他们两个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笑,你们还笑,上次害我走在校园里面突然间很多人都开始跟我打招呼。”我白了做门一眼。
“这样很好丫!你变红了嘛!”阿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演,叫我演什么真子,真是够了,这次呢?又是要演什么?”
“就……就还是贞子丫!”我听阿智说完差点没昏倒。
“因为上次蛮受欢迎的,所以我们决定今天毕业的活动就再把贞子拿出来演。”静宜补充。
“对不起,我看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做势要走人。
“是不是兄弟啊!朋友有难都不会帮忙的。”不能诱之以利,动之以情,他们开始示之以威。
“好啦!阿勋,最后一次,最后一次,ok?”静宜用软的。
“真的是最后一次?”
“我答应你,最后一次。”阿智特别强调最后一次。
“下不为例?”我一定要让他们立下盟约,我要他们肯定不变的答案。 。“下不为例。”阿智坚定地跟我说。
“好吧!我答应你。”总觉得自己好家又做错了一件事。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好朋友。”顺逐的阿智跟静宜使眼色。
“够了,是因为你说最后一次我才答应的。”我把立场再次表“好啦!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婆婆***。”阿智说。
“斗牛士?”我开始要求我的报酬。
“好啦!我们两个各请你一顿好不好?”阿智爽快地说。
“那我两餐都要点海陆的。”我狮子大开口。
“你也太狠了吧!”阿智说。
“那算了。”我摆高姿态。
“好啦!真的够罗嗦。”他虽然有怨言,不过脸是笑着的,静宜也一副高兴的表情。
“明天我们再跟你说详细情形,我们还要去杜团跟学姐报备我们的真子又要重出江湖了。”阿智乐不可支。
“好啦!你明天再跟我说,我等等还要去练团。”
他们两笑容可掬地向老板付钱,我在后面掏我裤袋里的钱。
突然一阵冰凉的感觉从皮肤渲染到整个神经,是那条手链。
“我们先走罗!”他们就这样离开了。
我挥挥手向他们道别。
付完钱,我把这手链从裤袋里拿出来放在掌心,然后紧紧地握在手中,握着过去爱情的证明……
直觉时间总是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就到了五月底。
这一个月来的生活,就只是这样草草地度过,除了每天的上课下课,定期的练团和帮忙阿智他们有关社团的活动,我就尽量跟筱若约时间,以便到她家里去练习。
现在已经把以前练钢琴的感觉慢慢地找回来,所以我也开始跟启邦借keyboand,试着去创作一些新的调子跟歌曲。
而我的感情生活,也慢慢变得不一样。和雅文之间,早就知道已经不可能复合,那天我帮她“保管”的手链,依然放在我的房间,现在破坏神偶尔有会到我们班门口站岗,等着她下课,我们之间愈来愈没有交集。
但是跟筱若之间,我总是觉得自己已经渐渐地被她吸引,除了朋友之间的感情,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情愫,让我觉得我对她的感觉就是不同,说不上是爱情,但是有一点爱情的味道,只是我也不愿意去求证什么,毕竟她与我之间,还有政宇那道墙阻隔。
我不想去破坏别人的感情,最后搞不好连自己都被称为“破坏神”,只是我能知道的一点,因为筱若的关系,我走出爱情的阴霾,开朗了起来。
今天晚上我又到筱若家赴约,当门开的时候,我发觉今天的她不一样,虽然不是刻意地浓妆艳抹,比起之前每天只会穿T…
shirt和牛仔裤,她是有打扮的。穿起裙子,整理头发,从每一个小地方都可以看见她悉心地打理过,因为这样,她变得更加的迷人。
“你要出去吗?”我放下我的袋子,一边打开钢琴盖问。
“恩,今天政宇生日,我们说好要跟朋友一起去吃饭。”她说。
“你觉得这副耳环可以吗?”
“不错呀!跟你衣服蛮搭的。不过你要出去,那我还是先走的好了。”我顺势要把钢琴盖关上。
“不用啦!你就当帮我看家,我们去一下大概就会回来,大不了会去夜游罢了!”
“不会不回来吧!”我揶揄她。
“骗你的啦!我明天还有报告,不可能在外面过夜。真的最多就是去夜游而已,可能就去寿山吧!”她说。
听到这话,我不禁落寞,为什么落寞呢?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回忆里的一块地又被另一个人侵占。
“是吗?”我的语气不再那么高昂。
“嗯,现在几点了?”
“六点半。”
“糟糕了,我该出门罗!你就好好帮我看家,乖,回来帮你带糖吃。”
“什么看家,还带糖咧!你哄小孩吗?”
“恩,我走罗!掰掰。”她慌忙的出门,不多做回应。
“掰。”连我的掰掰都还没说完,她就会促将门开上。
偌大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我翻开琴盖,漫无目的地敲了就个键。
我不断地弹奏着音符,虽然我的手是落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却好象敲打的都是我的心。我无法平静,我只想把我所有不安的、狂乱的情绪,全部灌注在我的指尖,我想感受一点热情,但是从指尖传回来的却只有冰冷,琴音开始脱轨,终于我停下我的双手。我觉得我疯了,我可以感到让我疯狂的原因是因为筱若。
我嫉妒,我不是嫉妒她美丽的爱情,而是嫉妒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我不知道该怎么排遣这样的感觉,我只能端坐在这个充满她的气息的房间里,不断地呼吸她呼吸过的空气。
可是我又能如何呢?她的眼里并不是我。现在她正和她的情人享受着生日的晚餐,而我就好像一条等着主人回家的忠狗,吞忍着寂寞。或许她们在用餐过后会到寿山去夜游,那个属于我跟她的地方。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没有权利留住她,我也没有权利干预她与他的事情。想到这里,我渐渐平息下来。
我把我的双手又置在钢琴上游走,脑中只想的到《东京爱情故事》的主题曲,于是我开始让这个房间缭绕着完治与莉香的音乐。我回想起那天在寿山的情景……
“其实……”她说。“我有时候都会想莉香现在会是怎样?”
“怎么说?”
“只是想想。我会想像莉香现在是什么样子,过着怎样的生活,是不是还在他们爱情的终点等待完治,还有如果我是莉香,我又会怎么做?”
“那你有结论了吗?”
“没有,因为我不是莉香,所以我跟她走的是不一样的路。不过我想她现在一定很幸福。” 。。
如果我是完治或莉香,我又该怎么做?告诉我,我的莉香。
只是我们不是《东京爱情故事》里的主角,我们是现实生活中的建勋和筱若,我们会走在一起吗?
我想我实在没有要求她什么的权利,我不是她的情人,只是她的朋友,我能做的就是安慰她,守在她的身边。我慢慢了解自己的定位,于是我将我的嫉妒从心中移除。我想我只是一时的昏头吧!就好像很多人一见钟情时,高张的情绪。这样的一时冲动应该是很容易根治,只是……如果已经不只是一时冲动,而是病入膏肓呢?我问我自己。我不敢想,我只是把我的琴声调回到原来的轨道。
九点多,我听见开门的声音,我想,我忠狗的职责也该尽了。
“你回来了!”我说。
她只是顿头,什么话也没说。我看不到什么喜悦的光采。
“怎么了?不好玩吗?”我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没有,可能是有点累。”她露出疲倦的微笑。
“喔!”我不想多问,只是收拾属于我的东西。
“你要走了吗?”她问我。
“嗯,既然你回来了,我想也差不多该走了,明天又不是假日。
她不作声。
拿起我的东西,向她说,“掰掰。”
“掰掰。”她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
我想今天应该发生什么事,否则她不会这样心事重重。
我走出她的的房门,按下电梯按键。就在等电梯的时候,她的门开了,我往我刚离开的地方望去。
“能陪我去走走吗?”她问转。
她先要我载她到便利商店买些东西,后来我们驱车往寿山,到达之后,她把袋子里的瓶瓶罐灌拿了出来。
“要不要?”她问。
“是什么?”
“水果酒。”她今天怎么会想喝酒?
“给我一罐。”我还是坚持我的原则,绝不轻易过问别人的私事。
比起上次,今晚的气温更高,我的情绪也随之升高。
“我今天看起来是不是面目可憎?”她问。
“不会,不过你怎么这么问?”
“没有……”说完这句话她又开始沉默。“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以男生的立场回答我,好吗?”她突然严肃起来。
“嗯。”
“男生是不是不喜欢女生疑神疑鬼?”
“还好吧!不要太过度就好。毕竟大家都需要自由,我是这样觉得。”我说。
“可是,我今天觉得好彷徨。”
“怎么了?”我开心的表情。
“我想我知道政宇喜欢的人是谁了!”她难掩失落。
“她今天有去吗?”我猜测。
“嗯。”她点点头。“可是我没有勇气问他,那个人是不是他喜欢的。”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证据,而且我也没把握。”
“有可能是你多心了。”我安慰她,但她似乎没听进去。
“你相信女生的直觉吗?”她问我。“别人不是都说,女生的第六感比较准,尤其是恋爱中的女生。如果每个人都有一条恋爱神经,它一定会牵引到直觉的区域,尤其是当女生对她们的爱情开始发现危机的时候,那条神经就会变成一种防卫自己最重要的感觉。你知道吗?”
“我不懂,因为我不是女生。”我真的不明白。
“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的爱情出现危机,我的直觉也告诉我,在我身边的这个人,已经慢慢变了心,我必须想办法来保卫我自己。”她哀哀地说。
“别说的跟野兽一样吧!”我试图用玩笑把气氛弄high一点。
但笑容并没有绽放在她的脸庞,我失败了。
“对不起,我不该开玩笑。”我道歉。
她摇摇头。“或许你说得对。这是一种天性,我想要守卫我的爱情领域,动物们不都是这样的吗?”
“可是直觉毕竟是直觉,那不是绝对的。”
“也许吧!我真希望是我多心。”
“一定是的。像我们比排球的时候,裁判没有判定之前,即使你觉得球落地,都不算结束,所以只要在他没有告诉你他爱上了那个人,你都不算输。”
“嗯。”她沉思。
“再说,你不是说你还要找更高的天堂吗?你怎么可以现在就放弃。”
我鼓励她,因为我不喜欢看她这样消沉。
“可是我好累,当他告诉我,他跟我可能快完了的时候,当他告诉我,他有其他喜欢的人的时候,我就觉得我的翅膀飞不起来了,我觉得我好无力,我根努力地振着我的翅膀,可是我就是飞不高。”
“别想那么多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试着问他吧!”
“我怕,我没有勇气问他,不管他有答案没答案我都怕,不管他说是或不是我也怕……他没答案,我就会开始胡思乱想很多可能;他说不是,我觉得那是我自己无谓的怀疑,我会觉得我很无聊,我担心他不高兴;他说是,我又怎么能忍受,我不想失去他…
…在这样高的地方失去翅膀,我会摔得粉碎。“这是她最后悲哀的结论。
我不说话,因为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既然这样,你就不要问了。你现在也别想那么多,他现在还是跟你在一起。你不是说过,只要还有爱情,你就不会放弃。”我想了很久,才挤出这句。
“可是如果最后真的不能爱了,我想我是会先放弃的那一个吧!因为我受否了先离开的不是我,即使在离开之后,我还是会在原地等待……”
“爱他就相信他吧!我相信他不会这样就抛弃你们的爱情的。”我打断她,不想看她持续消沉。
“嗯。”她尢力地顿了顿头。
“别想那么多了,我们来干杯。”我举起酒罐。
“对,别想那么多。我相信他,干杯,把今天说的这些废话都咕噜咕噜地吞到肚子里去,明天什么我都忘记。”她终于恢复开朗的样子。
“就为你把所有事情都忘记干杯。”我将罐子清碰她的,并露出狡结的笑容。“还有为了你把你明天要交的报告忘记而干杯。”
“Shock,我忘记了!刚刚一直烦恼政宇的事,居然把我的报告忘了!”她如梦初醒。
“没关系啦!都已经到这边来了,你就晚点再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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