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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天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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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啦!都已经到这边来了,你就晚点再做吧!”
“不要啦!放我回去。”她开始呼喊。
“车子是我的,你怎么可能回得去,走路吗?”我闹她。
“你够了,在这样我叫强暴,一定会有人听到:你那时就完蛋了。”她威胁我。
“来丫,这荒郊野外的,你去那里找人救你。”我顽皮的笑着。
“好啦!求求你,我知道你最好了,载我回去。”
“嗯,等我们把这酒干完就走吧!”
“嗯,干杯。”
金属罐碰撞的声音中混杂着我们两个的笑容,这样的夜色下,我觉得我已经不像是一时冲动,而是真心地被她吸引了。
为你歌唱由于毕业前的演出已迫在眉睫,所以我更专注在与整个乐曲的搭配上。
一阵敲门声,启邦走进来。
“一起去喝东西吧!”他邀我。
走进冰岛,他又叫了西瓜牛奶,我也依然喝我的西瓜汁。
“你真是一路走来,始终如一。”我调侃他。
“你不也是,每次都喝西瓜汁。”
我笑了笑,没有回话。
“建勋,你能不能自弹自唱?”
“自弹自唱?”启邦丢给我一个难题。
“就是自己边弹着吉他边唱。”
“应该可以吧!”
“我是说在大众面前,你可以吗?”
“什么意思?”
“因为我们的毕业演出只有练习几首歌,可是我估量一下,我们还有充裕的时间再表演一首歌,我上次听你唱过歌,所以我想让你试试。”
“我不行的,太快或太high的歌我会唱不上去,或是换不了气。”这不是自谦,而是事实。
“又不是要你唱high的歌,只要随便唱一首慢的就可以了!”
“是吗?我要想一想。”
“你不必想那么多,只要你能勇敢唱出来,就一定可以。”他鼓励我。
“试试看吧!我想你应该可以成功的,毕竟这种机会不多。”
喝完了饮料,我险入思考,该不该答应呢?虽然说在大家面前唱歌不是没有过,但是大多是玩票性质,听众也都是熟悉的对象,但是现在要我在一群陌生人面前正经的表演,这是要考虑一下。
星期天我到筱若家的时候,我顺便提起这件事。“为什么不唱?反正又不是什么坏事。”她说。
“我没把握。”我说实话。
“你真的顾虑太多,唱个歌,就轻松唱,想这么多干嘛?又不是要你跟人比赛,没有输赢的竞争。”
“我只是对自己没什么信心。”
“如果你没信心的话,可以先假设为某个人唱,把台下的人都当作石头,心里面只想着那一个人就好了!你只要想着,要把你的声音唱进他的心里面就可以啦!”
“为谁唱歌?为你喜欢的人丫!搞不好她会因此爱上你。”她说出口后,发觉自己失了言,她似乎觉得还是要顾虑雅文与我现在的关系,连忙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的。”
“没关系我不介意。”过了这么久,我已经学会对于我们之间的事不介意了。
“那不如……”她说。“不如当作对我唱吧!”
“对你唱?”我心悸。
“干嘛,不喜欢吗?我就暂时当你心里想的那个人,这样可以吧!”她噘嘴。
“是吗?”虽然有点失望,但我开始有想唱歌的感觉。
“可是不要真的爱上我喔!”她开玩笑地说。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害怕她明亮的双眼,猜中我的心事,于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现在我还不想让她知道,我已经被她吸引,比较这种没有成熟的爱情,常常是摧毁双方交情的利刃。
“那你觉得唱那首歌好?”我微询她的意见。
“你说你要用吉他边弹边唱……”她思考了一下。“张震岳的好吗?”
“为什么要张震岳的?”我不是对他的歌有异议,但我想知道她为什么选择他的歌。
“因为我喜欢,够明了吧!”她表现出真率的笑容。
“那你觉得要那一首歌?”
“就那一首吧!”她匆匆地跑到房间,拿出一张CD。是张震岳的“这个下午很无聊”。
“哪首?”看着CD封面,我问她。
“秘密。”她肯定地说。
“什么秘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转不过来。
“说你笨你还不信,那歌名叫〈秘密〉。”
“是吗?”我开始搜寻曲目。
“我先放给你听。”她把CD放进音响,不久音响留曳着张震岳的歌声。
“我知道这首歌,只是不知道歌名。”
“好听吧!这歌词也很棒的。很适合一种暗暗喜欢的心情。”
她说。
“暗暗喜欢的心情……”我喃喃自语。
竖耳倾听歌的歌词,我觉得这首歌或许就是代表我的心情,不管是对雅文或是对筱若,两个都是一种只能暗暗喜欢的感觉,然而她们的心里,都已经有另一个人进去。尤其是对筱若,被她吸引,只能是我心中的一个秘密。
“好吧!就这首。”我决定了,我想要为我的爱情歌唱。
“确定吗?”
“嗯,这首歌的旋律很适合用吉他弹,而且我也听我学长弹过,应该可以跟他要到乐谱。”
“不然这样好了,你拿回家听。”她把CD从音响里拿出来,放回壳子里。
“可要好好保存。”她提醒。
“这样也好,谢谢你。”我接过她手中的CD。“对了对了,最近又有一部片上档,我想去看。”
“什么电影?”
“恐怖片。”她将手置在胸前装出一副女鬼样。
“你找政宇去就好啦!”
“我不是告诉过你,他不喜欢看恐怖片的吗?陪我去咩!”她嘟嘴。
“好啦!不过先说好,你别再像上次那样在电影院里面叫得满城风雨的,我会受不了,很丢脸。”
“那我们就还是去坎城,跟上次一样,我们看早场,你先买票,OK?”
“随你高兴。”虽然我的语气没什么感情,可是我知道心里是欣喜的。
我想要多增加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哪怕是一场电影也好……
旅行看完电影,我们又像上次一样跑到三皇三家吃东西。
“难怪政宇不跟你来看恐怖片。”我说。“明明说好你不会乱叫,别刚却在里面又鬼哭神号的。”
“那有,我这么清纯可爱有气质,怎么可能会乱叫。”她抗议。
“上次不是还有人说‘本来看这种片就是要用来叫的,叫一叫多舒服。’,怎么现在就改口了!”
“怎么这种芝麻小事,你记那么清楚,真恐怖。”
“真是抱歉,我天生记性好,怎样?认输了吧!”我骄傲地说。
“是是是,叫你第一名。”
“真是……下次不敢跟你来看恐怖片,实在太丢脸,再说我没被电影吓到,反而被你吓死,你的叫声不定期出现,不但大声,还会缓冲几秒。”
“乱讲,我是有叫,可是没有叫很大声,别毁我清誉。”她抵死“那下次我拿个录音机在旁边帮你录音,让你自己听听。”我取笑她。“否则拿个音贝测试机在旁边,看你有没有资格去竞争世界纪录。”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就算知道下一幕要演什么,我还是会叫出来,大不了下次不找你。”她嘟嚷。
听到她这句话,我突然有点心急,好不容易争取到的独处机会,哪能没有下一次。
“不过如果我不陪你来,还有谁能陪你来?”
“说得也是。”她笑了。
吃完午餐,我们继续聊天,没有什么走的意思,我很高兴有这样的情形出现,至少我可以多跟她在一起。
“我说,大作曲家,你的工作进度到哪里了?”她问我。
“最近把钢琴的感觉找得差不多,已经慢慢在想怎么创作,怎么了?”
“没什么,每次看你耗在我家,可是好像都没在做事,为你着急。 ”
“有什么好着急的,这事要慢慢来,你不知道慢工出细活吗?”
“就怕你慢工也出不了活。”她嘲笑我。
“不过,你干嘛那么关心这件事?又不一定会红。”
“因为我是你的合伙人,有盯住你的义务。”
“合伙人,什么合伙人?”
“我们不是说好你谱好曲,我来填词吗?这样不叫合伙人不然叫什么?”
“我都忘了。”
“真是够了,像尖叫那种芝麻绿豆事你记得住,这个你倒忘了。”
“我还以为你是随口说说而已。”我随便推搪个借口、。
“我可是很认真的,最近还很努力地写歌词。”她有些不悦的表情。
“我又没看到。”
“什么没看到?”她从袋子里拿出一本行事历,翻了几面,密密麻麻的字我一时也看不清楚。“这是我的记事簿,里面我都会把我自己觉得写出来满意的歌词放在里面,见识到了吧!”
“什么见识到了,你翻那么快,我也不知道你写了些什么,不如让我慢慢翻。”我伸手过去拿。
“不行啦!里面有我的日记,那能随便给你看。”她连忙把记事“你的日记有什么好看的,里面不就是我知道的事吗?”
“当然不只,还有我的心情。”
“你的心情,不就是‘政宇,我爱你’之类的,还有什么好隐瞒。”
她低下头去喝饮料,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其实我也等着她的回答,我想知道她的心里有没有我存在的可能,但她抬起头依然是一脸的开朗。
“被你发现了。”她俏皮的答案让我觉得有点失望。
碰巧音乐又变换成无印良品的<;别人都说我们会分开>;,但她好像没注意到音乐的改变,只是有点发呆。
“你听这歌。”我提醒她。
“你喜欢的〈别人都说我们会分开〉。”
“现在已经没那么喜欢了。”
“为什么?”
“因为太悲哀了!不适合现在的我。”
歌曲也是会随听者心情改变,她说这首歌再也不适合她,是因为她跟政宇已经好到不会再分开了吗?所以太悲哀的歌不再适合她,因为她们现在唱的是幸福的歌。
“你暑假有活动吗?”她换个话题。
“没有,怎样?”
“要不要一起去玩?”
“寿山吗?”我笑着说。
“什么寿山,是别的地方。”
“可以吧!不过还是要看你排什么时间,七月初的牙医营我还要帮忙。”
“那我们就七月底去,反正我爸妈他们也八月才要回台湾。”
“那要去那里?”
“秘密。”
“什么秘密?”我纳闷。“该不会对我不利吧!”
“什么对你不利,你少乱说。”
“那你到底要去哪里?”
“去一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她的脸上有浓郁的回忆味道。
“充满回忆的地方?”我不懂。
“你就别问那么多,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去,机会难得。”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知道机会难得。
“我答应你,不过你一定要先让我知道我们要去那里。”
“嗯。”她点点头。“等到我把事情大致都办妥就告诉你。”
“不过你怎么突然想出去玩?”。 “就是出去外面看看,一整年待在高雄也待的闷。”她笑着说。
“为什么不找政宇?”我想知道为什么她这次还是选择我。
“他那时候应该没空。”
“是吗?”我没有继续追问。
我停不住我雀跃的心,我终于又得到一个跟她相处的时机,但我担心那只是我一个人的空欢喜,她的心是否跟我相同呢?
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我想把握住每一个能陪在她身边的机会,这就是我最想要的。
五月底燥热的天气,五月底我燥热的心……
阿勋:在我那破碎的爱情里,你是我唯一的希望……
第四章
第四天,天使揭开了第四道封印,里面收藏着心动,像天使划过天际时的微风,轻拂我的心。
我的翅膀毕业在即,我帮阿智社团的排练更加地紧凑,几乎这几天的乐团团练跟戏剧排演就占据我每个晚上的时间。
阿智虽然平常看起来一点责任感都没有,是非常爱玩的那一型,不过在他该认真的时候就特别认真,举例来说,像排戏这方面,就要求非常严格。
我常常觉得,如果不是因为他念三类组,搞不好已经是某个艺术学院的学生,至少他在这方面的热爱与执着就不会输给他们,特别是这一年,他们社团的学长姐对他的看重,认为他是中兴社团不可多得的人才。
因为在戏剧中,我所扮演的贞子,是没有任何台词的,需要注意的只有一些走位的问题,所以我就顺理成章地在旁边偷懒。而在这段空白,让我更有时间想筱若。
想筱若?为什么想她?
这个问题也是我最想问我自己的,虽然我是真的被她吸引,但是我还是不敢承认这就叫爱情,毕竟一段失败的恋爱,是会让人追求幸福的过程中有所顾忌。
只是最近想到她,我就不禁会傻傻地笑,甚至会对未来有一种期待。期待什么呢?期待那段属于我们的秘密之旅。
今天看来我是白来了,光是其他演员的对白不太能搞定,连静宜都有点“出槌”,阿智一点都没有闲暇时间来指导我。排练结束后,我和阿智他们一伺到雅客喝饮料。
“你暑假有什么计划?”阿智问我。
“怎么?”
“我们要出去玩,问你要不要跟?”静宜说。
“要我去当电灯泡吗?”我调侃他们。
“怎么这么说,我是好心找你去耶,怕你一个人在家太闷。”阿智说。
“不知道,要看你们决定什么时候。”我回答。
“有约会吗?看不出来你现在是大红人呢!”阿智酸溜溜的语气。“什么大红人,我哪有你红?”我反唇相讥。
“我哪里红得起来,当我有女朋友的事传出去,仰慕者就少了一半了。”阿智无奈的语气。
。“是吗?你还那么在乎那些仰慕者。那我们分手好了,不打扰你跟伽们共度美好未来。”静宜发起嗔。
“别这么说,我怎么可能去理她们,我是说说而已。”阿智连忙哄静宜。
看着他们两个,我真的觉得很羡慕。
我想起了《Over
Time》里面夏树的对白,“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着自己,这真是个奇迹。神明给了这个奇迹一个很棒的名字,就叫作恋爱。”只是我现在还是没有这个能力再去享受一次这个奇迹。
“那你到底能不能去?”阿智转回到原来的话题。
“不是跟你说了看时间。”
“不会真的有约会吧!”静宜问。
我用一段沉默吊他们的胃口,然后才徐徐地点头,“嗯。”
我想我这时候是满脸堆满笑意的吧!
“骗人,你什么时候交了个新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阿智诧异。
“对啊!你也真不够意思。”静宜附和。
“我有说我要跟女朋友去了吗?只是跟朋友。”我也只能这么定位筱若与我的关系,除此之外,我也不能有任何更进一步的定位。
“是吗?只是朋友?”阿智一脸狐疑。
“骗你干嘛,如果是女朋友我一定带给你看。”我理直气壮地回。
“嗯……”他们俩同时陷入沉思。
“干嘛吗?还不相信我?‘’”没有,那你们要去那里?“静宜开口。
“秘密。”我俏皮地说。我这样说应该没错,筱若什么也没跟我“什么秘密,你真是够了。”阿智旋即吐嘈。
“真的是秘密,因为我也还不知道会去哪里。”
“你朋友都没说要去哪里,不会吧!”他怀疑我骗他。
“她只说要去一个充满回忆的地方。”我想不只她将会充满回忆,我想我这次也应该会满载着回忆而归,而且是属于我们两个的回忆。
“这么神秘?不会去些奇怪的地方吧!”他的脸上混合着好奇与怀疑。
“别乱说,不过我真的不知道要去那里。”说完,我又开始傻傻地笑了起来。
“不过,你最近怪怪的。”看到我傻笑的样子,静宜说。
“他一直怪怪的,不是吗?”阿智接腔。
“真是谢谢你喔!”说完,我又傻笑起来。
“你不觉得你最近常笑,而且是傻笑,真的很怪。”静宜果然是女生,心思比较细。
“还好吧!”我想我还是掩饰一下好,于是敛起笑容。
“可是你最近真的开心到有点奇怪,是发生什么好事?”静宜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说。”阿智耐不住性子。
“或许……”我用一种很玄妙的语气。“或许我找到幸福的翅膀。”
“幸福的翅膀?”静宜摸不着头绪。
“嗯,幸福的翅膀。”我点点头,重覆一遍。
“什么幸福的翅膀?我只知道卫生棉有翅膀。”阿智说。
“真是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的家伙。”我不屑的看他一眼。
“什么浪漫?你真的病不轻。”阿智烦势摸摸我的额头。“是不是发烧?”
“什么发烧,少来。”我移开他的手。
“是这样嘛……真是愈看愈觉得诡异。”他做了个打冷颤的动作。
“反正你慢慢就会了解了!”我的脸上又浮现笑容。
“你真的很怪耶!”静宜说。
“是吗?”我也不想再跟他们多做解释,而他们只是迷惑地盯着我。
是的,幸福的翅膀,我觉得我慢慢地有飞起来的感觉了……
秘密今天是乐团为毕业表演的日子,当然,也是贞子重出江湖的日子。我为今天的表演,昨天还特地打个电话给筱若……
“明天就是要表演的日子了!”我说。
“加油。”她的鼓励直接却很温柔。
“谢谢。”
“不会。”
打这通电话的目的,只是想说这些无聊话吗?我鼓起勇气问她:“那你明天有没有空?要不要来高医?”
“听你表演吗?”
“嗯,当作在你家练琴的报酬。”我喜孜孜地说。
“这样也叫报酬。”她有些失望。
“别这么说,怎样,要不要来?”
“我不能跟你确定,因为明天可能有些报告需要讨论。”
“喔!”我觉得有点失落。
“不过如果我可以我一定去。”她说。
这句话,让我又充满活力。我突然觉得我很幼稚,好像又回到幼稚园时,追着讨糖吃的小朋友。
“那就这样吧!明天见。”
“嗯,我尽量。”
“现在我们欢迎热音社为我们带来的表演。”今天晚会主持人皓钧呼唤我们出场。
站在台上,我往下眺望,却看不到筱若,心里有难掩的失望。
启帮看我神色有异,于是带着浅笑告诉我“嘿!你太紧张了!放松一点。”
天知道,我还宁可紧张,现在失落感完全覆盖我的紧张。
就在我坐上鼓手的座位时,突然看到有一双手在人群中挥舞。我觉得好像挖到宝藏,顺着手挥舞的方向确认身份,没想到是阿智和静宜。
他们篝等不是还要表演的嘛!可真是老神在在啊!我只是对他们笑了笑,又把我的视线转回到我的鼓面上。
当三曲表演完毕,我再抬头,还是看不见筱若的踪影,我感觉很无奈,或许她今天真的不会来了!
“因为我们临时受通知,表演的时间加长五分钟,所以我们没办法以整个乐团来为各位表演。”启邦拿起麦克风说话。
“可是我们有一样压箱宝,平常他都是我们乐团里面,默默的贡献者,他不像我们站在台前,而是一直在舞台的底端卖力,他就是我们的鼓手,建勋。现在我们决定把这最后的时间,让他做一个个人的表演。”
启邦回过头,用唇语告诉我:“加油!”
我背起了吉他,选择一个面对人群的位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o“建勋建勋我爱你。”阿智在下面大声的鼓噪。
我轻轻的拨了琴弦,开始唱着练习已久的<;秘密>;总在闭上双眼之后,才能看见你,这是一个心中秘密,偷偷在爱你,你却不知道,有人在想你……
是的,这是一个秘密,我喜欢你。因为你一直是在别人的身边,所以我只能这样偷偷的喜欢着你,你能明白吗?在某年某月某一天,我就是这样被你吸引。
总在黎明来临之前,我还是清醒,什么时候我才可以,进入你的心。好想对你说,我正在想你……
今天的你,在这首歌里缺了席,这是你选的歌曲,所以我想唱给你听。
我想用想你的心情唱着这首歌曲给你听,你明白吗?
也许在你心中早就已经有人进去,或许你不曾接受真正的爱真正的情,遗忘吧过去的事,不要再怀疑……
你的心里,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是朋友,还是知己?你的心里能不能再容许我进去?你给了我翅膀,我却还看不到天堂。
我仿佛可以听见你的心跳你的声音,不要在梦中才能看你才能靠近,我可以慢慢的等,直到你离去一曲已尽,终究曲终人散。我张开双眼,还是看不见她的身影,台下只有来捧场的同学和鼓掌声。自始至终,你都没出现过。
筱若,我想见你,真的,我想见你。
由于话剧社的表演是在今晚的最后,所以过没多久我又开始忙碌起来。戴假发,套上白色衣服,过没多久,已经是一副标准的贞子扮相。
“还蛮很好看的。”阿智用欠扁的语调嘲笑我。“真是愈来愈美了,比上次更好看。”
“对啊!再帮你照个相吧!”静宜还真的拿出相机照一张。
“够了!还不是为了你们两个,否则我才不干这事。”我扁嘴。
“别这样,以后大家互相照顾罗!”阿智说。
“还有以后?说好了最后一次。”我严肃地说。
“好!最后一次扮贞子。”阿智顽皮地说,我真给他气死。
在表演结束,我跟着所有人到台前谢幕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筱若,她还是来了,还很高兴地向我挥手。
我的兴奋之情马上在下一瞬间被压抑下去。造化弄人,她没来就算了,怎么还这时候来,当我深情为她唱<;秘密>;的时候她没来,偏偏我搞完笑,演完贞子的时候出现了,真是令我苦笑不得。
原来的深情印象完全粉碎,剩下的只有每天会从电视里爬曲来的贞子。
“你来了!”下台后,我直接跑向她。
“恩!对不起,赶不及听到你唱歌。”她歉疚地说。
“没关系。”我笑了笑。
“唱得如何?”她开心。
“还可以啦!蛮顺利的,没有出状况。”
“我教你的那招有用吗?”
“哪一招?”
“假设想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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