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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错情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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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把你灌醉,我要你记得我的一切。”他深邃的黑眸闪过一簇星火,狂妄霸道得令人心颤。
“可是我不要!”他的霸道令她难以呼吸。
“你为什么老是学不乖?”她能一而再、再而三抗拒他,而为了钱,却又能变得放浪妩媚的态度,已经彻底惹恼了祁霨。
他手拽过宋语莘纤细的手腕,将她推躺在床,不客气的霸吻一路狂烙而下,高大健硕的身躯,朝她沉重压下——比起之前的吻都还要炽烈的热情,让宋语莘浑身轻颤,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受,陌生的情愫狂击着她,她将要和面前的男人祁霨……宋语莘紧张地拉紧身下的床单,她可以用眼睛瞪他、可以用嘴巴挑衅他、可以在心里咒骂他,然而,祁霨钢铁一般的身躯,终究是她无法推拒的力量。
“怕?”他问。
“我……不……怕……我……”天呀,她抖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如果办不到,不用勉强自己。”突地,祁霨的眼神是一片冰漠,拔身而起。
“我可以!没有勉强!”宋语等不知该摆哪里的双手,终于找到目标,揽住他的颈项,将他拉下,笨拙的吻加上酒气,一股脑儿奉送给他。
她不要欠祁霨,什么都不要欠!
接着,她感觉到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牢牢圈住她,主导权重回他手中,要她承接他全副无处可以宣泄的烦躁。
好紧……他把她抱得好紧……
她在他扎实的热吻下迷失,在他蕴含无限力量的胸膛下喘息,迷蒙中,她只听得见彼此的低喘。
例外的是,双眼紧闭的她,却依旧能感觉到他闪烁如星的黑眸,紧紧锁住她。
衣服摩擦的声响逐渐减小,两人已然双双赤裸,更加灼热的躯体彼此紧贴,男性宽厚的胸膛,摩擦着女性柔软的胸脯,坚实与细柔,黝黑与白皙,开启天堂与地狱般的美好与火热……他的呼吸是烫的,辗转熨过她娇嫩的肌肤。他的手也是烫的,被他抚触过的地方,都燃起了无法控制的火苗。
他的唇舌——更是直接让她蛰伏的欲望,火速焚烧起来!
当他的薄唇滑上她柔软的丰丘,他的齿随即跟进,唇齿并用地在粉红蕾尖上制造磨人的湿热,勾旋逗弄,十足的使坏。
“碍…”
强烈的酥麻,令宋语莘脱口呻吟,羞涩的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于是用力咬紧下唇,抵抗一波大过一波的快感。
“别咬自己。”他低哑的气息包围着她,一记绵长而湿濡的热吻,解开她的紧绷。
短暂的放松并没有持续多久,他的唇没离开她,只不过沿着曲线蜿蜒而下,刻意忽视她的惊喘,来到她白嫩双腿上……“喜欢吗?”渐渐渗出的蜜潮,淌上床单,是他挑逗爱抚的成绩。
“嗯……”无意识的低吟、无助的拱身,是她仅能给予的回应。
她柔嫩的身体和美妙的娇吟,让祁霨跌到谷底的心情,转而攀高,属于男性的骄傲正快速膨胀。
“语莘,你会记得这一切吗?”他哄诱。
“这不过是……做爱……”她低喘着说完,剩余的理智,依然不肯妥协。
“别闭眼,看着我。”祁霨霸道地命令。
宋语莘睁眼看他,两人的恩怨情仇,都仿佛已经离得好远好远……现在的他们,只是一对想深深烙进对方身体的男女。
这一夜,他的黑眸始终紧紧地锁着她,狂烈地在她体内豪夺与给予,激狂与翻腾。
纵使,他们还有难解的题。
******************
我不会替其他人偿还什么,你依然是我的禁脔。
她万万没有想到,祁霨是当真的!
宋语莘坐在床角,始终蹙紧双眉的她,心绪却不像她僵滞的表情,反而万般翻腾折磨着她。
距他们达成“交易”之后,已经过了三天,他禁锢了她的自由,反锁房门不让那一夜过后,欲执意离开的她,走出他的房间半步。
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吗?
她真的不该惹上他的,连自己的心都赔了进去……假如她不曾遇到他、不曾爱上他,是不是就不会感到心痛?
对于祁集团的恨,她不想再继续下去了,甚至分不清她的恨,到底是针对祁集团、或是祁霨?她累得不想再去思考了……而心痛,是因为自己在祁霨的眼中,是那么不堪、那么不知羞耻、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出卖肉体的庸俗女人。
一想起他,她的心就会拧得好紧、好疼……这么沉重的痛苦,若是他用来惩罚她的方式,那也够痛了。
宋语莘再次寻找能让她逃离这里的工具……床头柜上的电话,是她三天以来想试,却又必须放弃的惟一对外求救方法。
她能向谁求救?没有人!
小薰……她还好吗?宋语莘的脑海,跃出了妹妹的笑靥。
她看似妹妹依赖的亲人,但她很清楚,其实一直是她依赖妹妹,若不是小薰,她根本没有勇气,面对所有的困顿和悲哀。
宋语莘拿起话筒,拨出医院的号码,经过转接,她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Miss Li吗?我是语莘,小薰今天好不好?”
“语莘,你在哪里?我们已经找了你两天……”……静静听着电话那头的噩耗,错愕的宋语莘,觉得天地忽然全部崩毁在她眼前。
“语莘?你还好吗?语莘……”
手中的话筒,渐渐脱离宋语莘的手,电话里担心的询问愈来愈小声,直到话筒落了地,她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心跳仿佛停止,宋语莘的知觉,只剩刺骨的剧痛,终至昏厥在地。
小薰死了……
******************
接下来的日子,宋语莘就像是一个破败的布娃娃,空洞的眼神,找不到一丝往常澄澈如晶的光彩。
连祁霨帮她办完小薰的后事,也浑然无所觉,仿佛封闭了自己,深陷在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就连洗澡沐浴,祁霨都担心她会因为伤心过度,而昏倒在浴室里,所以,他几乎放下工作,陪在她身边。
“语莘?”
祁霨来到浴室掩闭的门边,对着正在里面洗澡,却好半天没发出任何水声的宋语莘问,心情没来由地感到恐慌。
他无法忘怀前几天,回到家看见她躺在地上、攫住他呼吸的那一幕,至今仍心有余悸。
那时,他才惊觉,她已经悄悄在他心中占据,连他自己都无法估计的地位。
浴室里静悄悄,祁霨再度开口,平静无波的语气,泛起不稳的涟漪。
“洗好没?说话!”她已经进浴室将近半个小时了!
浴室里的人儿,依旧没有回应。
该死!她会不会……
各种不安的臆测令祁霨心惊,他转开没有上锁的浴室门把,猛地推开门——“语莘——”然后,他看见她抱膝坐在角落,虽然她无神的眼瞳里,依然只有几天以来不曾改变的空洞,但至少,他提得老高的心脏可以归位。
“你已经霸占浴室半个小时了。”听似埋怨,却是祁霨无法阻止的心疼。
宋语莘听见了,从磁砖地上起身,维持过久的姿势,让她的腿有些虚软,只好撑着身后冰凉的磁砖,慢慢站直身子,想走出浴室,不变的是,眼神除了空洞还是空洞。
没错,她的呼吸、心跳和柔顺证明她还活着,能吃能睡,但却像行尸走肉。
“你还没洗澡。”她还是一身进浴室前的衣着,连动也没动。
宋语莘又像是没听见,单手撑着墙,笔直地往外走去。
“回来!”祁霨拉住她的手肘,将她捞回他身前。
失去重心的宋语莘,安静地靠在祁霨胸膛,不言不语、不吵不闹,柔顺到让祁颜以为她什么都听他的。
他不就是想要她付出代价吗?现在为什么,会觉得她的“听话”令他气愤?
祁霨捏拳,无力感深深蔓延开来,僵声说道:“洗好再出去。”
宋语莘听话了,扭开莲蓬头的开关,沁凉的水哗啦哗啦地从他们头顶上淋下,淋湿了两人——“够了!看着我!”他猛然抬起她的下颌,在水声中对她低吼。
她被迫看着他,清澈的眼瞳里,映照出他气急败坏的俊颜,却没有焦距。
“你以为你这样就是个称职的女奴了?”根本不是!她一向只会和他作对,这样的柔顺,只不过是对他的无言抗议!
宋语莘轻颤,不知是水花溅洒在她身上所造成的凉意,还是他所说的话……“你以为像个半死不活的人,小薰就能安心吗?你就能什么都不管了吗?你还要折磨你自己多久?”不,其实是折磨他!
宋语薰的死,不在他的控制之内,虽然感到遗憾,却也是不可挽回的事实,她在怨他想留住她的人、怪他想征服她的心吗?
一切都再清楚不过了,他终于了解,自己为何要借口她的恶作剧,禁锢她的自由,因为,他爱上那张蝴蝶面具下的迷蒙双眼、爱上她纤细身躯下的坚强、爱上她慎撞他的灵动神情,所有出轨的情绪、借赔罪操控她的自由,都是因为爱上了她!
祁霨一拳击向她身后的墙,健实的手臂横在她耳边,发出撞击声。
“该死!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说!”
祁霨深沉的无力感化成咆哮,回荡在浴室里,他再也受不了她足以逼疯他的冷涅。
他将她的双手高钳在头顶,将她压制在冰冷的墙上,蛮横激吻攫住她的唇,重重舔舐嗫咬她柔软的唇瓣,执意逼出她的回应。
她怨怼也好、咒骂也好,都比那种静得吓人的沉默,好上几百倍!
祁霨一把撕开她胸前的衣物,热切的炽吻蜿蜒而下,在她被水花打湿的细滑肌肤上烙下焚热红痕,从细致的颈项,一路延伸到纯白内衣包裹的浑圆上方。
遇水湿透的内衣,衬出圆挺美好的形状,祁霨的眼神,也跟着转为激狂……“不要……”她怯怯的颤抖声音,从他头上传来。
“终于肯跟我说话了?”他的额靠在她的额际,温热的舔吮,不断轻搔她的耳窝。
她的眼里终于注进一丝光影,抗拒的影子。
“我忍得够久了,我要你。”他喑哑道,结实的身躯,紧紧贴住她的。
“放过我……”身前的火热和背后的冰冷,让宋语莘摇头挣扎。
“你是我的。”
“我不是。”
“你是!”
“交易已经结束,请你放开我……”
“在你的眼中,我们之间只有交易吗?你不是恨我恨得要死?”
“……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小薰不在了,恨也没有意义了。
“不准你说没有!”她凄切的眼神,令祁霨首次尝到害怕的滋味。
他还要一无所有的她什么呢?“求求你,放我自由……”“不放。”他痛恨这种,她仿佛会消失的不安全感!
“为什么不放过我?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
湿发沾粘在她素净的脸上,发梢的湿意,分不清是她的泪,还是莲蓬头洒下的水。
“我没说过只买你一次,你以为你的第一次能值一千万?一个出卖灵肉的下贱奴女,要故作清高?哼,愚蠢!”为了冲淡心中的恐惧,祁霨口不择言,扯下她身上的所有碍事的束缚。
他轻贱的嘲讽,狠狠刺伤了宋语莘。
她总算证实了,他对她的观感就是如此……“我讨厌你……不要碰我!走开——”宋语莘拼了命扭身想挣脱。
如他所说,她真的好愚蠢,爱上的竟然是他!
“我什么都没了,这样你高兴了吗?”
她的控诉,不,不像控诉,因为太平静了,反而让祁霨更加郁闷。
碰——
他头也不回,甩门离去,没有发现她滚泪的水眸,并非平静……因为,镌入心底的爱,想抹去,好难。
第十章
非物语酒吧
按计划,言绫果然在祁霨娶了冒牌新娘后大闹一场,“被抛弃”的正牌新娘,哭嚷着不再与祁家男人有任何瓜葛。
祁、言两家的老太爷,也只好放弃凑合祁霨、言绫的念头。
这会儿,言绫还是自由自在地,悠游在她的天地中、当她惬意的老板。
不过,新郎似乎没有计划中,摆脱婚约后的轻松。
一杯祁霨每回来“非物语”必喝的美酒,放在他面前,可是今夜的他却连碰都没碰,深锁的眉心,也没松开过。
“原来是这样呀,我们都被大哥和小绫姐唬过去了耶,都不告诉我!”祁霓不太高兴地嘟起小嘴。
“不是‘我们’,不要把我算进去。”祁霁老神在在。
“是吗?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二哥骗人的吧?小绫姐,你说对不对?”祁霓不屑地朝祁霁皱了皱鼻头,连舌头也探出来,加入不屑的行列。
“火都已经熄了,才提着水桶说他去救火,难怪霓霓不相信。”言绫对祁霁一笑,讽刺的笑容。
“不拆穿,是为了大哥好,不忍心看大哥断送在你这个男人婆手里。”祁霨也回以一笑,庆幸的笑容。
“姓祁的!”言绫火大。
“有!小绫姐,什么事?”祁霓举手。
“不是叫你。”言绫微笑。
“喔。”祁霓退常
“大哥,她叫你。”祁霁补充。
“祁霁!你欠扁是不是,我找人砍你哦!”言绫撩起衣袖。
“有空多学着当淑女,电视不要看太多。”祁霁建议。
“祁霁,你给我住口!”言绫翻出酒瓶。
祁霁和言绫这对从小到大的死对头,永远有打不完的硬仗。
“大哥,”祁霓对他们的阵仗早就习惯了,自顾自的问祁霨。“‘语莘大嫂’现在在哪里?在你家吗?我可不可以去看……她。”
祁霨难看的脸色让祁霓愈问愈小声,最后干脆捂住小嘴不敢多说。
祁霁和言绫也自动停战,眼神在空中达成先处理祁霨反常的行为、有空再战的协议。
“祁霨,语莘最近好吗?帮我跟她说一声,希望她能常来‘非物语’坐坐。”虽然不太清楚祁和语莘之间的情况,言绫依然诚心邀请。
“她不会见我。”那天强要了她之后,她离开了,什么都没带走,什么也没留下。
惟有枕头上残留有她的发香,他却握不祝他们听出来了,祁霨压抑的语气,说明了他和宋语莘之间的不寻常。
“语莘为什么不想见你?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言绫用一种防色狼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祁霨。
语莘含泪控诉的恨意,和心底懊悔的声音,紊乱交杂,祁霨痛心地捏紧酒杯。
“如果爱她,就追回她。”祁霁一针见血。
“不属于我,就不是我的。”当祁霨这么认为的同时,连呼吸也觉得难受。
“她不是祁集团,不必用你那一套否决掉。”
“大哥,如果你真的喜欢语莘大嫂,就不要像不承认你是我们大哥一样,好不好?那样,语莘大嫂会很难过的……”祁霓说着说着,年轻的小脸落寞了些。
祁霨抬眼看向祁、祁霓两兄妹。
“我说过我和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却从没否认过我是你们的大哥。”
“大哥……”祁霓感动地猛吸鼻子。
原来,大哥从来就没有不要到处惹麻烦的她……祁霁则是带笑点头。“我知道,否则,你也不会在我小时候,打破爷爷的清朝古董花瓶、摔坏老爸的纪念表、烧掉整片花园时,替我扛下破坏罪。”
“如果大哥是因为没有祁家的血缘,而不想继承祁集团,那么语莘大嫂呢?她是你在上帝面前承诺的新娘,你不承认吗?”祁霓问。
在上帝面前承诺的新娘……
那又能怎样?语莘恨透他了,这辈子都不会想再见到恶劣的他。也许,这样是最好的结局。
他选择放手,就是最好的抉择。
“祁集团不是我想要的,我不会插手。”祁霨顿了顿。
偏偏,宋语莘这个吸引他全部目光的小女人,却不是说要就能得到的。
“她的事到此为止。”说完,他迈步走出“非物语”,宽阔的背影,多了一抹苦涩的孤独。
“大哥是不是失恋了?”祁霓忍不住心酸。
她没看过这样的大哥,大哥平日对人虽然淡漠,却总是意气风发,从没这样消沉失落过。
祁霁环胸思忖。的确,大哥这次玩真的,而且陷得很深。
“霓霓,我们也走。”祁霁抓起放在吧台上的手矶和车钥匙。
“我们要去哪?”祁霓跳下高脚椅,跟在二哥身后问。
“该不会又要去搞破坏了吧?”言绫嘲讽祁霁。
“有破坏才有建设,你不会连这点道理都要我教吧?”祁霁扬起迷人的微笑,用手机拨了一通电话。“不要吵,重要电话,基本礼貌也不用我教吧?”
“不、用。”言绫不打扰重要电话,但祁霓可以看见她头顶上的烟。
“喂?我祁霁,替我调查一个人……”
“霓霓,你先到外面等你二哥。”言绫不想殃及无辜,活动指骨,发出噼啪声响。
“呃,好……小绫姐,bye!”闪人啦,以免被乱拳波及!
非物语,不太是个讲道理的地方。
******************
咖啡馆中,宋语莘坐在窗边,凝望着玻璃窗外来往的人群。
以为心早在妹妹死后,也跟着死去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撑到现在。
拿自己“赚”的钱,还清父亲留下的庞大债务,她可以说没有任何牵挂了……是吗?那心中不时浮现的霸道身影和压抑眼光,又是什么?!你以为像个半死不活的人,小薰就能安心吗?你就能什么都不管了吗?你还要折磨你自己多久?
“不!不要想了!”宋语莘拼命甩头,想甩掉那道愈不去想、在脑海却愈显清晰的影像和声音。
“我们可能要请你好好想一下。”温醇的男音,在宋语莘对面响起,拉回她远扬的神志。
一对到哪里都可以吸引别人目光的俊男美女,兀自在宋语莘独坐的桌边坐下,他们相似的漂亮眉眼,不难让人猜出他们的关系。
“祁霁。”祁霁简单地自我介绍。
“我是祁霓,叫我霓霓就可以了!”祁霓兴奋的眼光,绕着宋语莘打转。
这就是大嫂呀?是个清秀佳人耶!好好好,她要这个大嫂!
似曾相识的感觉萦绕宋语莘,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出色的他们。
“祁霨是我们的大哥。”祁霁给了她一条线索。
祁……宋语莘告诉自己别想那个人,却忍不住感到疑惑。
“我们和霁长得不像,你也觉得奇怪吧?”祁霁读出她眼里的疑问。
宋语莘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拿了桌上的账单起身。
“抱歉,我对你们的事没有兴趣。”
“你跟大哥很像,总是用另一面逃避心中真正的感觉。”
闻言,宋语莘僵在原地。她逃避……真正的感觉?
“祁霨跟祁家没有血缘关系,他是爷爷从育幼院领养回来的孤儿。”
祁霁这段话,像是一根巨钉,把宋语莘牢牢钉在原地。
“你骗人。”既然这样,那祁霨为什么从来不解释,任由她误解、任由她把对祁集团的恨转移到他身上?
“我二哥没有骗你,虽然大哥也很帅,可是大家都看得出来,大哥跟我们一点都不像。你可以问大哥、问我爷爷、甚至问育幼院,都会是这个答案!”祁霓急着解释。
这下,宋语莘不能不相信了,脸色刷白,心口隐隐抽疼——“还有这份文件,请你过目。”祁霨从牛皮纸袋中拿出一份文书资料,推到宋语莘面前。
这个是?!
仔细看过手中的文件,宋语莘不敢置信,震惊的以掌心捂住自己的嘴。
“这是你父亲宋达,四年前亲手签署卖出宋氏企业的切结书。很抱歉,我调查了你。”
祁霁原意只是想知道祁霨的心,被什么样的女人掳获,没想到,却查出宋达将白手起家的宋氏企业,变卖给祁氏的过往,连带的,也查出宋达欠下债务后自杀的真相。
盯着纸上熟悉的笔迹,一直以来的认知,被眼前的事实推翻,宋语莘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脑中一片空白。
“宋氏企业并非被祁集团吞并,宋达欠下的债务,也并非祁集团所逼。宋氏企业在还未变卖前,已经出现财务危机,会欠下那些债务,也是为了挽救营运不善的宋氏企业,与祁集团无关,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他怎么知道她的想法?宋语莘诧愕的眼光,调向祁霁。
“我把资料给祁霨看过了,是他告诉我的,也是他要我把这份文件交给你。”祁霁把来找宋语莘的真正理由说出来。
宋语莘跌坐回椅子上,那她四年来的恨算什么?
她家破人亡,不是祁集团害的……
她的家会变成这样,跟祁家的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而她却把过错、怨恨全都推到祁霨身上……祁霨知道她误会他了,为什么不是他自己像之前一样,气冲冲地跑到她面前对着她吼、痛骂她这个自以为是的笨蛋?
是她错了呀!
“他还……说了什么?”宋语莘哑声问。
“没有。”祁霁摇头。
祁霨不怨她、不怪她吗?还是他根本没在乎过她,她恨谁都不重要,只当她是个任他耍弄的傀儡?
宋语莘难过地紧闭双眼,晶莹清湛的泪滴,从羽睫细缝渗出。
“大哥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我们看得出来,他心里很痛苦,过得很不好、很不好。最近我常带VCD到他的公寓,最喜欢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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