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得自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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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不惑
阿蒋到三十岁没立起来，但已经不惑了，什么都不惑。
谁和孟京辉过元旦？
这是一篇宣传稿，得知孟京辉2000年元旦要在剧场过，什么火箭升天时，刚好敲钟什么的，　离元旦没多少天了，他在剧场过灯，他会利用空隙时间看6516的，波涛的涛，您和他独自一　人过元旦之类的话，显得关系暖昧。
1999年的元旦，孟京辉在东京，住在一个有市民游泳池和有会咬人耳朵的狗的地方，那个车站叫中野。
他给你娃桑（一个推着日本小剧场运动的老日本同志）和你娃桑的多年女朋友西川桑包了一些饺子。这使我很气愤，因为我有更好吃的东西准备和他一起吃，其实这也不是主要原因。主　要的原因是，日本人过元月一日就是过他们的新年，绝大多数商店关门3天，日本人都各回　各家，各找各妈，而叫你没地儿去，不能去商店饭馆都6、7点关门，不能去日本人家，本来　就不愿意别人去的。98年元旦我好象是坐了船到日本的南方去逃避过年的。
我可以和孟在涉谷的哈欠公狗雕像后过的栏杆上坐上两个小时，主要是观察正在眼前流行的东西，主要是不说话，说话就是他批判我，我老想满足个人私欲的行为。
女孩们穿着厚底和高跟儿的长短靴走来走去。CD在这个不景气的冬天卖得破纪录的多。
下北泽是我住的地儿，我们打算用两年的时间把这里的商店走遍，让我的脸成为代表这里的脸　之一。但这个打算半途而废。孟在下午包完了饺子后就来下北泽，我们主要是在车站碰头　。
这里是日本文化年轻人的聚集地，在日本人中有名，不象新宿，涉谷，原宿一样让外国人更知道，有比较多的小剧场和供摇滚和人演出的小屋，许多人愿意到这里喝酒，因为这里离涉　谷4分钟离新宿8、9分钟的电车路程，但价钱便宜一块儿。
我们都不喝酒，是吃了意大利面，里面有西红柿茄子和腊肉的那种，还是去松屋吃牛肉饭，　日本的快餐，工人阶级和学生吃的，孟好象比我多要了莲花白色拉，这个正在瘦的人。
一个年在最后一天快快地结束着，所有的穿着奇装异服的孩子们都要早点回家，我和孟逆着拥向车站的人群，找寻，也就是瞎找，找还没有关门的店，找啊找，找啊找，找到一个倒霉　的美国链锁店，专卖咖啡和点心圈的多拿刺店。我不停地絮叨着，这一天要是让我打工我才　不干呢，其实在我还上学时，这天也在打工，这天挺好，我们6点关店，关我们好吃的法国　店，6点到8点之间，我们要把店里所有优秀的生鱼片吃掉，当然还有旦糕，我已经混得不错　，我会把鲜橙汁、鲜汁生姜汁，汤力水，苏打水混在一起了。不说这些，说孟吧，不，说可怜的链锁店吧，它不是不关门，是11点关，打工的人都估计是请假了，还是借口不来了，总之一个两层的咖啡馆一个日本小伙儿在坚守岗位，他拍着他做着红茶取点心圈收费，没办法　，也来不及洗杯子，茶壶可以冲一下再用，他执着地在干，顾客们排着队，耐心地等着他，　大家在一起要说完这年的话后好散摊儿，我和孟喝了点什么，当然他是吃点心的。一种有彩　色巧克力沫沾着棕色巧克力点心圈。
充满阳光的小屋充满阳光，我的三面是窗，一面是洗澡处的小屋充满阳光，孟穿着一套睡衣　躺在阳光里，当然，当然1998年最后一天的傍晚到晚上的阳光不在这附近。
敲钟的时候，孟京辉跑到哪儿去了？中戏至少在88年、89年时的元旦舞会还是吸引了我和不少外校人的，我每年坐火车赶到中戏参加新年舞会，原因很简单，因为敲钟时，不相识的人　要互相拥抱，问新年好的，我就是坐火车来抱中戏女孩的，在我上大学期间每年元旦来一次　？中戏女孩漂亮吗？不漂亮。后来，在西安我普及摇滚之余普及了可以抱人的舞会，但我的学弟们只坚持了两届就荒废了。所以敲钟对孟京辉来说总是有意义的。那么1999年元旦的钟声　，是不是我们俩对着我家的三个电视发呆时敲响的？每年这一天，电车连夜运行，人们连夜赶着去神社搞宗教活动，孟京辉跟着去了？这个鞋教分子。
呼多少
呼22122，您贵姓、姓蒋，草头蒋，您电话？请她复台，请留言，天方盖地虎，什么？电波太弱，好了，现在好了，天王盖地虎，　天，天空的天，王，大王，盖，盖子的盖，地，大地的地，虎，老虎的虎，天王盖地虎，请她接下句，好谢谢您请挂机。
5168复台，您密码，5168，一位姓田的女士说她明天有考试，今天就不和您联系了，谢谢，　好谢谢您先生请挂机。
一位姓田的女士呼您，让您快起床，快起床。
呼22122，您贵姓，姓蒋，蒋先生您电话，让她复台，说气死我了，好还有吗？没有了，好谢　谢您，先生请挂机。一位姓田的女士说她不明白您的意思请您给她打电话。
呼台怎么说的？我不明白，说你今天不能来收拾屋子，我不明白。
我本来是说我不能来收拾屋子，请你睡觉之前别忘了洗脚，呼台没有传第二句。
天王盖地虎的下句是宝塔镇河妖，横批是批字我认识，识，实现四化。
我说了你别笑我？
你在吃比萨？不对，热得今天中午的剩饭？不对，煮饺子？不对，是汉堡包？不对，那我猜不出来了，你说吧。
我说了你别笑我。
不笑不哭。我把婴儿米粉用热牛奶泡了吃。
没听见我肚子叫吧。
老大，干嘛，我只是路过这里想问候一下你。什么事儿？没事儿不行吗？不行。我服你了，你是老大嘛。
解释我猜79
这是一次真憎（真正的东北话）的接近半途而废的行为。
忆江南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似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就不忆江南！
见一个爱一个
它封了，不是他疯了，也不是她疯了，是大雾，高速公路它封了。
理由真庸俗
理由是我爱你，这个理由误导了许多年轻人的日常生活，电话也不好，老大（女）在电话那边哭，这边也没办法，其实没办法才是最终的办法。哦，不，噢，我最兴奋她是发现了城市宾　馆对面肯德基门口的公用电话亭的号码01064157260，那么65083447则应该是西单大街上的　公用电话号码了，有人在那里出名，其实就是我们老大，在大街上冲着又高脸又宽的象陈景　润的一个年轻人大场嚷嚷。
象她的父亲、丈夫、情人及男朋友一样爱她，象她的班主任一样爱她，象她的部门经理一样爱她，象她们那儿食堂给她打饭的小伙儿一样爱她，象她的爷爷一样爱她，软一点就说，像　她的枕头一样爱她，象她喝到肚里的牛奶一样爱她，象她的呼机一样爱她。
其实光说爱有什么用。
斤亿十时毫万度厘秒毫
解释我猜80（上面那个是打错的）
寻找的过程中移情别恋，也还是在寻找，你关心不了那么多女生的人生。我现在想把模特叫摩托。
选择振动
选择振动是费电的。难道所有的话都需要解释吗？特别是倔强，倔强是不需要解释的，特别是女孩的倔强，是不是背阔肌发达就可以驼背得很漂亮吗？上面来向着走吧，这个是日语的　语序，应该是朝着高处走吧，泪呀都快要扑愣扑愣地掉下来了，心怀大志，身无绝技的小伙　子，朝着高处走吧，眼泪呀快要大滴的扑愣扑愣地掉下来了，边哭着边走着，一个人的夜晚　干的事儿。
美女在别的街上走路她哭过了，你坐在她家附近的肯德鸡（就是这个鸡）里，在冬天喝不加冰的美年达，窗外正在往零下八度的位置降温，屁股后面的小红帽在胡扫地，歌剧在小剌叭里唱，是那种听过但根本也永远叫不上名字的古典东西。
张楚在昨天和两个喇嘛的餐桌上吃，说蒋涛回来没有找到钱。
窗外一定很冷。百事可乐的杯子里装着美年达。心中的美女，一只单眼皮一只双眼皮儿的美女在另一条街上走着。没有人来拍我的街，不，我的肩。
要是象那天的摇滚晚会里，一个手拍到我的肩上：我惊喜，但遗憾，最后感到温馨，是一个穿白上衣（棉制）的女孩往我背上ｂｉà；了一个小圆不干胶纸，163。的宣传品。怎么不敢　再拍了？可能是拍的那瞬间我的面孔太狰狞，可我的心里是美的。
我要呆到22：20，因为可以赶上22：30的小公共汽车，大车长了价，小公共不管多远都咬牙坚持要两块钱，这样好，省得同样长的路有人一块，有一两块不公平，不，是心里不平衡。　
北京人为什么对包子那么喜爱？肉跟面和在一起放到胃里，又粘又滑的，没有菜叶子帮着拌　，没有麦片刮肠壁。
一个女孩如果有三个男孩来关心她，那么天就又该下雪了，她爸忙，其实我也不希望她爸太关心她，我关心她就行。
天冷了，人赖在屋里起腻，油腻的腻。其实没有飘什么雪，是我看着窗外移动屁股在坐位上　，眼睛上下移动，窗玻璃上的白点被看成最早飘下来的几粒雪粒了，其实雪，如果你老盯着它，从一开始就盯，就是这么下下来的，开始看还不好意思，来上几粒之后，就愈发就不可　收了，鹅毛大雪。
没有我心中百般千般渴望的女孩从眼前走过，更不会停在你面前了，要是不打那个该死的电话就好了，就能把她堵到肯德基了，其实，她还会伤心的，我的出现不解决什么问题，一个　庸俗的理由怎么能感动人？
裤腿很肥，每只都可以伸进两只腿，可我怎么算也不能有四只腿呀？
佳伟在马路那边的一个叫World的房子里跳Techno，他的光头真叫你不能烦恼。
难道我晚饭是吃一个汉堡就完了吗？太对不住我的饮食结构了，我的饮食结构应该再来点什么？来点什么之类的，来点，随便来点儿。一点就成，不说了。
解释我猜81
关于爱情我很少抒情，归于爱情也应该抒抒情。
关于星空对地球的污染
星空把我搞得那么伤感，还有好几个象我这样有时去葬花的人也伤感，这就是污染。嗟，好难过，难过得不得了，不得了啦（用上海话讲）。
每个从我身后不经意过一下的人都会造成我的惊喜的前兆，她来了，这种惊喜，但只是前兆　，兆只是兆，她就没来，惊奇也就没来，喜也没来，等着。等待是容易的，可是决定是困难的。
再来两碗面，我没听错吧，肯德基里传来了再来两碗面的喊声，精心敲打的美国快餐就被两碗面给摧毁了。
爱一个神经病女孩是丰富的，丰富的就是幸福的。（蒋克思语）
还有6分钟。但是，走吧，扣上笔帽儿，如果它有的话。
解释我猜82
回忆可以跟着方言走，回得快些。
新充（春）快乐
灯笼会灯笼会，灯笼灭了回家飞（睡的陕西话发音）
现在说了，不许三人一伙，只许一个半。
英雄多妻
就算英雄不好色，那刘备也结了好几次婚，不是他非要和好几个女人过，而是他太忙，经常在外面跑，搞得每次打仗总要费一些文字说，谁谁谁保着他的老小往东北跑了，或者谁谁谁　没有把他的老小怎么样，而是让军兵把守不许人进。
我想飞温柔地醉
哪怕后来又怎么怎么了。我看见在冬天穿牛仔短裤在酒吧的女孩歌手显得腼腆，是心太重了。
最先感到寒冷最后感到温暖。这个过程完成后就不关心温度了。女孩喝国产红酒，在灯光背后，在不经意的眼光里在从二中毕业后，在下午做完饭之后，在高底更高跟的鞋上，站并痛　着。
旁人会起打早，摸黑儿起床，8点上班，换上班，一个走向懒惰的征程。
解释我猜83
下面是中途而废之前的最后一段。
日偶剧
日偶剧就是日本偶像剧场。
《中途而废》的开始
　　　　中途而废的爱情可能来得突然，但往往在爱情的中途出现，中途以后的情况也许会更加复杂，也许就根本地简单，但过程总会走完。
解释我猜2000
就跟2000年不是开始而是结尾一样。
解释我猜2001
2001才是真正的开始，而这开始有可能是更扎实的回忆，目的还是那个在哪个女孩身上的爱情。
解释我猜2002
好象数字一过2000就很现代，呸，我要让现代里面有陈芝麻和蓝谷子，当然要加进去勾你的爱情，说到做到，决不半途而废，因为一切已经过半。
解释我猜2003
过度一下我多么现代的心情。
过度一下我多么现代的心情。
过度一下我多么现代的心情。
过度一下我多么现代的心情。
过度一下我多么现代的心情。
过度一下我多么现代的心情。
过度一下我多么现代的心情。
过度一下我多么现代的心情。
过度一下我多么现代的心情。
过度一下我多么现代的心情。
过度一下我多么现代的心情。
过度一下我多么现代的心情。
现代的心情。
好啦
解释我猜2004
好象那个木村拓杂和京城武的王嘎卫的电影是2004，还是2046，要是2046的话，等的时间太长了。
解释我猜2004—1
关于传说会更加具体化，我努力寻找时代的符号，从符号的周围去找爱情的古迹或没有爱情生产的原因。霹雳舞是发现的第一个符号。
解释我猜2004—2
霹雳舞是高三时，从国外给中国的一个流行的符号，我记得最有魅力的是女孩穿着的青色的高腰薄底的霹雳球鞋，白袜子包着她的脚，行走，柔姿步。你喜好的女孩穿着，你无法接近，由于你实在练得不上路。
后来发现中学的美女把爱情给了舞蹈演员和工人高手，我只能在流行中走走过场，跟着荷东舞曲凑合着伤感。
解释我猜2004—3
后来比较正经，人总是到后来才比较正经吗，是从良，而开始比较正经叫学坏，也叫坠落。如果友人说你坠落了，那你就是快坠落了。
霹雳舞的一大块年代
瞧，我在分析这个流行趋势，瞧，我是认真的。
那个霹雳就是：
Break。1。毁坏，碎，打破；折；切；挫，弄伤。2。勉强开，打破（门）。3。违背。4　。使中断中止5。（使敌阵）崩溃，搅乱，破坏（和平沉默）“6。减弱，消弱（力量），矫正，强制　，驯服（马等）7。泄漏、吐露（秘密等）8。耕锄（土地）分散；梳，梳开（麻等）9。使（人）衰败，使　破产10。夺去官位，免职，降级，贬官。11。破（比赛等的纪录）12。（球）使曲行，投歪13兑换（　vt）
Breakdance。西安市啤酒厂海南易达工贸集团公司发起，寻企业单位集资举办
全国霹雳舞迪斯科大赛全国霹雳舞迪斯科的大全国霹雳舞迪斯科全国霹雳迪斯科全国霹全国全霹雳舞迪全国霹雳全国霹雳全国霹全国全
全是什么…
解释我猜2005
就象现在的上网热一样，有过霹雳舞热、红茶菌热、呼啦圈热、而霹雳舞中有热的女孩。
解释我猜2005—1
其实跳舞的女孩很健很美很健美，就想贾平凹怀念狼一样，我老了要怀念健美的女孩。我那时努力当上了记者，主要以工作为由，接近社会。
Break叫劈雷
“全国霹雳舞大赛领导小组在几楼”我问陕西省文化厅的看门老头。
他随口答到：“在三楼。”
我转身刚要上楼，身后传来，看门老头的声音：“哎，同志，你是去报社，还是劈雷的那个舞？”
“霹雳舞”我把字说清楚但并不想纠正一下。
“哦，劈雷舞在五楼。”
解释我猜2006
我年轻的时候，19岁，当记者，采访。不恋爱。跑来跑去，感谢何晓利背地里夸我，蒋涛是个真正的记者，他每天书包里都放着牙刷，随时奔赴现场。我现在想女友杂志的现场是什么现场，不是CNN的战火硝烟的现场，不是法医的现场，不是东方时空纪事蜀南翡翠渡假村的现场，女友的现场就是有女友的现场。
我带牙刷就是夜不归宿或狡兔三窟。我还随身带雨衣，那时骑山地车。
解释我猜2007
为什么年轻的时候不寻找爱情，而是采访对象。过瘾吗。
解释我猜2007—1
年轻是当记者不错，是我预谋已久的，特别是女友的记者，我比较认真地问女孩问题，问天下所有的我遇见的女孩，象我现在这么大年纪还在OICQ上继续我的好问。活到老，嗅到老，不耻瞎问。
解释我猜2007—1
我那时是骑自行车的，我有一天刚出家属院大门就摔了一个狗啃泥（水泥地），所以我忘不了红旗厂生产的银燕车。还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是后架不结实，不能带人（特指同校女生），以至于我上了大学，骑上了山地车后，才有机会带母校中学的原低年级女生，人生啊人生！
青年在思考
今天（好多年前）是全国各地选手报到的日子。
这车子已经很旧了。虽然是美国图纸，虽然是飞机的下脚料，很轻，一只手就能举起来，但是质量不行，坏了也没零件换，据说，一位刚来并且不久未婚妻就要调来和他结婚的大学生　骑这车春游时，摔了一跤，头碰到石头上，死了。据说这车子已经不生产了。可街上还可见　到有人骑车座硬梆梆的，很难受，从我那儿骑到达单位报到的地方就更难受，好在我当时忘了　这些。
西安最近办过一次霹雳舞比赛的，我问过一位热衷于跳舞的大学生，这次比赛怎么样？他说那些人都跳绝了，身子非常活，跟电影《霹雳舞》里的旋风，马达差不多。是啊，现在不比前两年扭几下就行了，现在动作难度越来越高了，头手支地旋转和空翻就不是谁都能做能得好的。
解释我猜2007—2
最新消息，马达在日本大阪的俱乐部教日本青少年跳HIP　HOP。好啦，在此借这个机会我们做一个调查，就是我们老了（过60岁）后，在大街上扭不扭秧歌？如果不扭的话，那干什么？答案请寄北京100044西城区车公庄大街乙5号鸿儒大厦5层曲线编辑部削减收，即可。
解释我猜2007
马达跳HIPHOP舞，1999年左右，在日本大阪当老师，也表演。（跟上一段相似，上一段是刚加上去的，英雄所见略同，蒋涛所见也略同。）
抽筋舞
想起八四年，那时我接触的舞实在说不上潇洒，西安市中学首次（也许是唯一的一次）“七色日”联谊活动在八十五中举行，许多中学也被邀请来参加各种活动，有学习经验介绍、有奖猜谜，演讲比赛，健美操表演等等，我在教学楼里转着，被大楼拐角的一个教室里传出的舞曲声吸引住了，推门走进，满屋烟雾ｌｉǎｏ缭绕，一大堆男学生在堆在教室周围课桌上，他的大都穿着军装，黄大裆胡乱脚穿塑料板鞋，教室中间几个人跟着迪斯科和跳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舞”，地很滑、板鞋很滑，他们上身缩到一起，蹶起屁股，双腿向上抽动，双脚向后用力蹭地，谁抽得快，周围的人就喝采，舞到高潮时，他们将屁股互相碰撞，开心地舞着。仔细的一看，这里是男人的地界，（确切地说、是一些男生的世界）女生被拒绝入内，当然也没有那位女生愿意进入这青烟缥纱的“仙镜”这难道也叫“青春舞会”（　黑板上写着青春舞会）。后来，我得知这就是陕西特产“抽筋舞”。
穿军裤板鞋的女生
那时也有女生穿板鞋，军裤，军衣，思想比男生厉害，只是没尝过。
解释我猜2008—1
那时吸引我们（注意，不是我，而是我们，我还没搞明白，那会儿）的女孩，穿白塑料底的布鞋，有鞋带，或一脚踹的，白丝袜或肉色袜，在筒裤裤脚下时隐时显，筒裤的腰身总是绷得很紧，其他就没什么了，当然，脸是漂亮的，一种现在见不到的清醇。
立冬的冬天
立冬的女朋友不知道是什么样，永远在传说中，春游时她穿着裙子，回来后回到立冬家，立冬发现她一直没有穿内裤。那个冬天，学习好的她把身子泡到冷水中，硬是打掉了胎，那时还是他们上高中的时候。
解释我猜2008
在这里不申奥，之前申。我真要解释，这下面有好些话都是19岁时写的，请当历史文献来看。
牛奶苍蝇
我每次在酒吧里喝热牛奶时，就想起夏天我在卡不瑞特酒吧，买一杯牛奶可以喝三杯，是因为每当我快喝完时，就会有一只苍蝇掉进奶里，换了一杯，又是喝到最后时，会又有一只落水身亡，它们怎能为了我的一时口舌之欢，而牺牲自己宝贵的生命呢，咳，俱往矣，数牛奶落蝇，还看下回。
另外和牛奶和吃蒜后都不要接吻，常识。
解释我猜2009
摇滚青年不是跳现代舞，或者把摇滚乐这个词给田壮壮和现代舞，而现在的所谓摇滚乐就叫锣跟肉吧。
那么，西安摇滚普及办公室就叫西安锣跟肉普及办公室，简称锣普办。
京城的摇滚圈就是锣跟肉圈。
被称为中国第一的摇滚乐手就是中国第一的锣跟肉手。
硬摇滚就叫哈德锣。
摇滚北京就是锣跟肉北京。
非常摇滚就是非常锣跟肉。
不摇别叫摇
我又想起田壮壮拍的陶金主演的电影《摇滚青年》了。
《摇滚青年》这个名字不怎么好听，可田壮壮的话我年轻时很欣赏：“年轻人要活得轻松点儿、自在点儿、开心点儿、年轻人需对自已的向住和自已的梦多追求一点儿。不要总是闭门思过”　。主人公龙翔的扮演者就是陶金解放军艺术学院的教师，他跳迪斯科在北京拿一等奖，他的小品在全国也拿一等奖。他到底怎么样呢？“龙翔的经历有我过去的影子，也有我未来的路　……我负责本片的舞蹈设计，基本格调就是要‘帅’、有要现代的气质。”
说起“帅”
我很想念广州的朋友们，特别是一些小朋友来。
二月的广州，这里能看夏天的踪迹，也能闻得春天的气息。在碧翠秀逸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