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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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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买家(2)
“可事实上是赚钱了,对不?!” 石练带着讥讽和嘲笑:“丁缪,虽然你技术好,可你缺乏一种勇气和魄力。丁缪,你要明白,富贵自古以来就是险中求得――,丁缪,只有两种钱好赚,要么赚别人不懂的钱,要么赚别人不敢赚的钱,而股市就是赚别人不敢赚的钱!你要明白这点――”
丁缪低着头,垂着眼帘,脚在轻微的抖动,嘴角一丝笑,很苦涩。本来从石练第一次提起,云龙股份便进了丁缪的自选股,他连续关注了云龙一段时间,从技术上看,云龙股份走出了一波非常理想的上攻形态,若不是因为大盘太差,他早下手了。他的确缺少胆略,如果不是这样,期货大豆他就发了。
股市、期市就是如此,每天都有意外出现,每天都有奇迹发生。几天之后,石练再次向丁缪推荐云龙。
“不错!目前,云龙股份刚完成了一浪的攻击,进入标准的2浪abc调整中。从成交量极其清淡来分析,证明目前没有人有胆量敢跟进!只要云龙的c浪不创新低,届时大盘出现技术反弹,我便采取保守稳健的做法:在价格突破一浪新高的时候进场,你觉得如何?”
“嗯――”石练点头:“你的做法稍微保守,c浪尾也可以进的,对不?不过你按自己的计划来。你到南国之后基本就是百战百胜,我对你的操作一直有信心――你放心操作,我动用一切关系继续打听消息,我们双管齐下,一定不能让云龙在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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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结拜(1)
打窝一周期满,逸飞要去鸭子河野钓。偏偏这天天公不作美,刚过中午,乌云叆叇,天色暗如黄昏。
“欧阳雪,出发了哦。”逸飞鱼具包往身上一挎,带上一顶红色的耐克棒球帽,高声朝西屋里吆喝。
“下雨还去?”欧阳雪在房间大声问。
“下雨算啥子哦,下刀子都到要去,你怕下雨的话,我就一个人去了――”
“刀山火海我也陪你――”说话间,欧阳雪穿着白色牛仔短裤,白色露脐的紧身背心,蹬着一双白色耐克运动鞋,头发扎着马尾,带了一副墨镜,应声雀跃而出。
欧阳雪的亮相引得狼狗黑金摇着尾巴“汪汪”欢叫了几声。
逸飞回头,欧阳趁机嘟着性感的嘴唇,挺胸提胯收腹,胸部和臀部的曼妙曲线充分展现,又搔首弄姿媚眼煽动,摆出了007女郎“酷毙”的造型:“老师,如何?”她煞费苦心,特意将一身打扮和逸飞的黑牛仔裤、黑T恤,黑运动鞋登对,正好是情侣装。
逸飞心中微微一动,笑道:“还算不错――”然后朝黑金说:“黑金,你说是不是?”
欧阳雪佯装生气,嘟起嘴。
灵性的黑金听见逸飞在叫它的名字,“汪汪”的应了几声,仿佛赞同逸飞的意见。这下就把欧阳雪惹恼了。她柳眉倒立:“黑金,你这个狗腿子!”说着,朝黑金飞踹一下。
黑金因欧阳雪连日来一直拿骨头喂它,又天天带它吃鱼,早已当欧阳雪是主人。所以,挨了欧阳雪这一脚,不敢吭气。忽见欧阳雪还要飞腿踢它,“倏”地便窜了出去。
小乐应约前来一起去看逸飞野钓,进门,刚好和黑金碰了一个正着。他一愣,黑金闪身跑了。
“黑金――”小乐吆喝了一声。“欧阳姐,黑金怎么了?”
“你欧阳姐正拿黑金撒野,女人发脾气,连狗都要躲得远远的,我们也闪――”逸飞说着大步出门。
“老师――”欧阳雪站在院子中大声撒娇。天空雨星飘了下来。
逸飞倒回去,将自己头上的红帽子往欧阳雪头上一扣:“帽子你戴,头发湿了容易着凉――”说着,他自己顺手从墙上取下一顶旧草帽,戴上,大步出门。
欧阳雪瞧着逸飞戴草帽那滑稽的打扮,心里直乐。顺手拿起一把勾勾雨伞追上逸飞。
到了鸭子河,欧阳雪见天又暗了几分,很担心逸飞钓不上鱼会扫兴。逸飞解释:夏季,下雨不刮风正是钓鱼的大好时间,并建议欧阳雪和小乐在南岸喝茶等,他独自去北岸钓鱼。欧阳雪要守着逸飞,也跟到了南岸。
烟雨北岸,远处山峦在雨色濛濛里看起来更象画。鸭子河的水并没有因为下雨而混浊,只是生出很多的涟漪。细雨生烟,薄雾弥漫在绿色的田野上,如仙踪幻景一般美丽。
逸飞在这几日做窝的位置,拿出鱼具准备钓鱼。小乐在一旁打下手,忙得不亦乐乎。
欧阳雪也不掺合,在河岸遛达,贪婪地呼吸臭氧离子。她往白雾茫茫的田园深处走去,她走了好几亩田,美丽的幻境永远只在远处呈现。她在种有芭蕉的田坎上停下,文人墨客笔下的关情物,此时无关风月的长了好几分地,很葱郁。欧阳觉再回望逸飞,远处,逸飞已经在榕树王下正襟危坐,与榕树,苍山,绿水,以及南岸山坡的庙子,烟雨笼罩的榕树小镇融为一体,成为一道风景,极美。
忽然间,风起云涌,天色陡暗,雨噼噼啪啪下大了起来。
欧阳雪伫立雨中,一直眺望着逸飞。从逸飞在鱼塘钓鱼开始,欧阳雪连续七天陪逸飞钓鱼。风雨无阻。但是,只要逸飞钓鱼,往往几个小时不说一句话,她幸好有幺嫂子陪。可今天在野外,没有幺嫂子陪她聊天,被冷落的感觉自然就冒了出来。欧阳雪已经深深的感到,钓鱼人的世界是一个封闭的世界,是一个只可远观景仰的世界。他们的眼里只有苍山、绿水、浮漂。他们心中只有游鱼。就像此时,逸飞在烟雨中钓鱼,他的身影和自然景观融为了一体,组成了一幅意向深远的画,是大自然中的一景。但是,画也好,景也好,属于天地间。她向前走一步这幻境就退却一步,永远无法走进,她永远只能是看客和过客。无论她如何迷恋,却只能远观。她内心因此忽然很失落,很不是滋味。
雨中结拜(2)
“欧阳姐――”小乐带着黑金来到了发呆的欧阳雪身旁,他把伞支了过去为欧阳雪遮雨,而他自己则全身暴露在雨中。
小乐的叫声令欧阳雪回过神来,但她情绪却还沉浸在自艾中。小乐关切地询问:“欧阳姐,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雨中傻站着,着凉了可不是闹着玩――”
“我在看芭蕉,看出神了――”
“欧阳姐,逸飞老师钓鱼你觉得很无聊吧,下次我陪着你――”
欧阳雪感激地看着小乐。小乐继续说:“榕树镇很美的,无论天晴下雨。我有一部相机,下次我带出来,我给你照相,好不?”
欧阳雪眼睛发热,她被小乐的这份体贴感动了,她脱口就说:“小乐,你太善解人意了,今后那个女孩遇到你,真是她的福气――”
“我只喜欢欧阳姐你――我就没有见过比欧阳姐你更优秀的女孩!”
‘呵呵――,我可只能给你当姐姐――”
“我知道――”小乐遗憾地说。“要是我真有欧阳姐你这样的一个亲姐姐就好了――”小乐说的十分的真诚。
“小乐,你若愿意,我就认你作弟弟――”
“欧阳姐,你此话可当真?”小乐马上追问。
“是的!”欧阳雪说。
“我太高兴了!”小乐欢呼。
欧阳雪开心地应道:“有你这样一个超级小帅哥当弟弟,我睡着也会笑醒耶。”
小乐乐了,他露出了一排整齐雪白的牙齿,开心地说:“有你这样一个又漂亮、又有学问、心地又好的洋姐姐,我才睡着了要笑醒。”小乐说完,很认真地又说:“姐,不如我们就来个雨中结拜,如何?”
“呵呵,好弟弟我们现在不要耽搁时间了,老师可能已经淋成了落汤鸡,今天晚上去开心渔村,让师傅好好做几条鱼,邀上幺嫂子,让逸飞老师为我们作证,喝酒结拜姐弟如何?现在我们快给老师打伞去。”说完,欧阳雪拉起小乐快步朝榕树王走去。
榕树王下,逸飞嘴上含着打湿了烟,眼睛盯着浮标,手握渔杆,忘情垂钓。他头上小小的草帽已经不管用了,风把雨刮到了他身上,被雨打湿的T恤贴到了他的背上,他浑然不觉大雨倾盆。漫天的风雨成了一道憾人的背景。
欧阳替逸飞撑起伞,摇着头,无限感概:“小乐,你看,老师真是一个痴人。”
“姐,痴是一种境界,这叫一蓑烟雨任平生。”
欧阳雪吃惊地看着小乐,笑道:“呵呵,看不出小乐肚子里还挺有墨水的。”
“那当然,认了一个留洋归来的姐姐,当弟弟的那能是白丁!”
欧阳雪和小乐的说笑,逸飞充耳不闻。
雨越来越大,天昏地暗,一道怕人的闪电携着滚滚闷雷在天空划过。
欧阳雪马上联想起新闻里不断报道的雷击事件,死活不让逸飞在雨中继续垂钓,她也不顾逸飞同意不同意,自作主张就开始收起钓鱼的家伙。逸飞虽还没有开张上鱼,但知道这样的雷雨天确实不安全,只得收刀拣挂,悻悻回家。
一路上逸飞不断的盼着雨过天晴,欧阳哭笑不得:“难道一天不钓鱼日子就没法过。”见逸飞心不在焉,欧阳雪继续说:“老师,你昨天不是说王卫东开始下饵了吗,不能钓鱼那看别人钓鱼,可以过干瘾哦。”
“就电话线那网速,看起来也不爽,何况那些手段,不看也罢。”逸飞望着天心不在焉地答道。
“姐,你们到我们网吧去上吧,那里是宽带!”小乐建议道。
“就是!我怎么没有想到,老师,我们去小乐的网吧如何?”欧阳雪也热切的建议。
逸飞仍在看天,盘算着什么时候能雨过天晴。
“去吧,反正这天一时也晴不了!”欧阳雪鼓动道。
“老师,你可不能整天玩物丧志哦,到这里一周多了,我们一天都没有工作,天天钓鱼,要是‘大鱼'跑了你有责任哦,何况你也趁机让我见识一下你看盘嘛,说不定我能学几招看盘的绝技呢。”
雨中结拜(3)
逸飞听着呵呵笑了起来:“好吧好吧,回去拿我的笔记本。欧阳雪,看来你还不明白,股市的学问恰恰不在股市。”
欧阳雪和小乐两人见逸飞同意了去网吧,都很兴奋,加快了脚步,逸飞后面说的话都成了耳边风,他们根本就没有听见。
一进云龙(1)
星期五上午,丁缪和石练九点钟就到了营业部的大户室。
大盘略低开,然后就开始无量下挫,
被深度套牢的老张,9点30分也准时来到了营业室。他原来持有的股票是不用看了,股价已经被拦腰斩断,连续三个涨停也够不着解套。“壮士断臂”劝他,与其遥遥无期的等解套,还不如割肉跟着丁缪做,老张没有“壮士断臂”那份果断。他只是用仅有的一点资金,紧跟丁缪操作。几次下来,都是小赚。于是,他很崇拜这个文质彬彬的瘦小个子了。
这几日,他也听说了神秘客在云龙股份上赚钱的神话,他观察了几天,发现丁缪一直在跟踪这只股票的走势,他判断丁缪可能有行动,通过反复的思想斗争,他决定部分割肉,然后腾出更多的资金来好跟着丁缪操作。今天他就是打定主意要割掉一部分被套的股票。
大盘指数在1300做艰难的挣扎,老张割肉的计划是等待大盘反弹的时候执行。开盘一看大盘没有反弹,他就按老习惯先泡茶看报。报纸上轰轰烈烈讨论关于当前股市是先治病还是先救人的命题。看着这个简单而高深的问题。老张直摇头,他实在弄不懂,这有什么值得讨论,人死了治病还有什么意义,治病和救人谁重要这不是明摆着,连白痴也知道的答案怎么还需要讨论而且还那么热烈?他记得“壮士断臂”曾经这样定义权威人士,所谓权威人士就是把1+1等于多少这类幼儿园的问题搞得你不敢说等于2。老张想,就算他敢说等于2,也只能在心里嘀咕,话语权也是属于一种特权,散户们没有,底下无论他们怎么讨论却连放屁也不如。
大盘不好,日子还是要过,大户们在希望中绝望,在绝望中希望,几个来回就折腾的渐渐麻木了。阴跌的日子特别无聊,大家你串过来,我串过去,串着串着都不约而同地汇聚到了丁缪的房间。
“壮士断臂”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见老张就哼哼叽叽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唱着《股民老张》:
九点半上岗、十五点离场
星期一到星期五天天都挺忙
炒股为那桩、咱没太大理想
庄家要是吃了肉跟着喝口汤
赚钱不容易、被套很平常
。。。。。。
一年三百六十天经常是满仓
浅套快止损、深套就死抗
四季转换、风水轮流、早晚被解放
股票一赚钱、心就有点慌
不知到底该了结还是该加仓
蒙上一匹大黑马、那叫一个爽
一天一个涨停板、感觉直膨胀
。。。。。
“呀!呀!呀!真邪门,大盘略略回升,云龙居然就又涨起来了!”眼镜女人冲着电脑,挥着胖手喊道。有关神秘客在云龙上赚钱的神化他们大家都听说了,信也好,不信也好,但每个人的盘面都锁定了云龙。
“它邪门,你可不要中邪了。你好好看看,它上涨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量!”精明的刘会计提醒道。
“哦――”眼镜女人应了一句。
“这是庄家在自拉自唱、自娱自乐!”刘会计继续说。
“自拉自唱、自娱自乐,自己玩,这叫自慰!”“壮士断臂”也跟了一句。他的浑话惹得一屋子的人都笑了。
“快看,云龙要攻破前期高点了!”老张喊道。老张是一个好脾气,虽然“壮士断臂”一直在调侃他,他好像一点也不介意,甚至是置若罔闻,他的眼中只有云龙。
听老张这么一说,这些胖子瘦子、全围到了丁缪的电脑旁,看着云龙股价的即时图如挺举杠铃般拉出了一根接近90°的走势线,都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
“看来当真它是吃伟哥了!”“壮士断臂”继续说着晒话(四川方言:搞笑的话,怪话)。
“壮士断臂”的话才说完,云龙却开始了小幅回调,“壮士断臂”继续说:“哈哈,它又阳痿了,是假突破,看来是伪劣产品哦?!”
大家哄地一声又笑了。
一进云龙(2)
众人哄笑,只有丁缪一声不吭。他神经高度紧张,一直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他双唇紧闭,两手夹在闭拢的膝盖间,背微微佝偻着,他的脚在轻轻地无意识地抖动。
丁缪吃惯了辣椒,来南方之后,饮食很不习惯,越发瘦了,今天穿了他一件深灰色的体恤,更把他显得瘦小,连续几天熬夜,面色很憔悴,胡子冒了出来,下巴尖得厉害,眼圈发黑,唯有一双眼睛异常的精亮,显示出他此时的内心既激动又不安。
忽然,他快速地切换到委托下单画面,先打开石练的账户在云龙股价回抽的瞬间将五万股买单按市价元批量报单了进去,接着再打开自己的账户如法炮制了10万股。
刚刚还热闹嬉笑的房间顿时变的鸦雀无声,大户们面面相觑。众人虽然在说笑,其实都用余光留心着丁缪的一举一动。老张第一个转身回到自己的电脑前,脚忙手乱地委托起来;接着,刘会计不动声色地撤退;眼镜女人见状也回到座位,最后剩下“壮士断臂”,他愣了愣,马上回过神来,圆溜溜的眼睛转了两转,又恢复了那二不挂五的德行,边走边说:“等到我哦,我也去买点――”
。。。。。。
上午,大盘终于等来了一个技术反弹,中午收盘,指数收在了当日最高点。
下午开盘了。大家满以为大盘还要继续攻击,大盘却止步了,并一挫再挫,直到翻绿,指数也回到了昨日的下方。大家的脸色也随着大盘晴转多云,多云转阴。
这样的大盘,加上云龙那点可怜的成交量,让上午买进云龙的大户们担心死了。他们几乎都是割肉跟着丁缪买的云龙,根本就再亏不起了,他们是骑在龙身上,生怕龙摆尾。刘会计隔几分钟就到丁缪的房间转一下,眼镜女人也坐立不安,想问问丁缪,却发现丁缪神情严肃,石练示意她不要打扰丁缪,她也就知趣地串门去了。老张一言不发,上午他还渴望大盘再跌一点,此时建仓买入了云龙,则急不可待地希望大盘上涨而且最好是大涨!这份心情,短短几个小时就是180°的改变!这样的心态,连他自己都嘲笑自己,炒股人的立场永远跟着屁股变。
好在,无论大盘如何跌宕起伏,云龙始终横盘。
快收盘了,大盘开始小步回拉,个股开始纷纷反弹。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又回到了丁缪的房间,可云龙依然还在横盘。这样的表现自然让大户们很不满意,大家瞅着屏幕,怨云龙的庄家怎么不趁机拉升。忽然,云龙开始下挫,还带量!
“糟糕!尾盘跳水――”老张惊出一身冷汗,大喊。
只这么一句,房间又恢复了安静,但是,众人的眼光统统盯着丁缪,大户们都很自觉,虽然心中万分担心,但是没有一个人开口问丁缪,只是大家都呆在这间屋子,心情沉重、不言不语,房间静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云龙一横盘、谁都没主张
不温不火、不上不下、成了牛皮糖
要问钱在哪?就在你身旁
看不见、摸不着、就让你听着响
。。。。。。
房间外面传来了“壮士断臂”的歌声,不过这次他已经把“股民老张”的歌词改了。“壮士断臂”进屋之后,看见静静的房间原来装了一屋子的人,他很吃惊。
“哇!干吗都不做声啊?反正今天不能交易了,要杀要剐由它去了。”说完冲着老张眨眼:“你买了多少?”
老张嘴巴一阵嗫嚅。他不想说,不敢说,不能说。因为他是割肉之后全仓买进的。“壮士断臂”也不追问,看着眼镜女人正绞着一双胖手,望着自己,顺嘴问道:“你买了多少?”
眼镜女人绞着胖手,扭捏一阵,也不回答。
“哈哈哈――”“壮士断臂”独自大笑起来,脸上的肥肉乱动。他夸张的笑声招来了一屋人的不满,大家“唰刷刷”的把眼光一下全射向了他。他的笑声嘎然而止,然后压低声音,表情异常严肃神秘地说:“据确切的消息,那神秘客再次进云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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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云龙(3)
关于神秘客买云龙的事情大家都有所耳闻,此时光头胖子“壮士断臂”带来的消息让他们觉得多了一份信心。有人反复问这件事情的具体细节,有人在猜想这个神秘客的来历,房间里大家压低声音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
这个消息也让丁缪高兴。来南国这些日子这是他第一次逆大盘操作,因为云龙股份的图形实在太完美,他才忐忑不安地逆大势小仓买进了云龙,没想到自己的影响力这么大,这么多人跟着他买进,虽然都小心翼翼地买得不多,可是人人都看着他,他的一举一动都完全牵动着他们的神经,有了这些人对自己寄托的希望,丁缪感到很不轻松!
“放量了!放量了!”石练大声喊道。大家停住议论全部围了过来。
果然,屏幕上云龙在横盘下挫之后再次攻击,这次明显有别上午的走势,现在是真正的突破放量!它的意义每个老股民都很明白。丁缪在果断的追加了5万股进去,很快价格突破了9元的整数关口,上午大户们几乎全部买在―ㄖ洌庋焕矗新蛉朐屏拇蠡В环>芘拢沼谠谑张痰氖焙颍ソ灰壮杀荆棺艘幻笥摇U庖幻淙晃⒉蛔愕溃稍?000万股民几乎全体亏本的大前提下,这一毛钱的利润它的意义不是多少的问题,而是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跟随丁缪操作的美好前景。
“丁老师,你真是我们的财神!”老张激动得差点朝丁缪磕头作揖。
丁缪看着云龙股票的图形,听着大户们的话,即高兴又得意,这时他的电话响了。看了来电号码,他离开座位,笑着出去接电话。
片刻,丁缪回到房间。虽然丁缪没有说什么,但石练却感觉丁缪接了电话之后神情有了变化,他是笑着出去,回来却微微簇眉,有了心事。
石练走过去问:“怎么了?”
丁缪回答:“回家再说!”
眼镜女人冲着丁缪喊道:“丁老师,你快来看。”
丁缪回到座位,云龙还在涨,非常坚决。收盘在即,看来今天云龙要收在最高了。大盘也渐渐走好快要翻红,一屋的人都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壮士断臂”感慨道:“这钱真是赚得心惊肉跳,刺激!”
“这叫富贵险中求!丁缪,你说是不是?!”石练象在对众人说,也象只是针对丁缪说。
丁缪心不在焉起来,虽然今天是周末,云龙价格收到了最高点,周线图表异常漂亮,似乎一切都可以不用担心,但刚才电话里文丽姝告诉他:逸飞德缘投行并购云龙的消息是谣传,她是亲自去德缘投行求证过了!
激情股评家(1)
星期天晚上,王卫东锁定了电视的股票频道。
离节目开始时间还有30分钟。王卫东在客厅里走动。等待总是让人觉得漫长、无聊、难熬,哪怕只有短短的半个小时。
王卫东站在阳台,点一支烟,借以打发这点时间。他默默望着天空,将云龙套餐的每个环节再次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周五收盘之后和分析师见面的情形他又回忆了起来,在王卫东的记忆中,每次公开的场合,几乎都是他唱主角,没想到那天,他基本是当了一下午的听众。那分析师年纪并不大,留个小平头,声音异常洪亮,字字句句掷地有声,王卫东此时都还感觉到那种聒噪在耳,挥之不去。
刚起话头,那个分析师就申明自己坚决不当股市“黑嘴”。他之所以来见他们是因为王卫东的面子。接着分析师愤愤不平地说,前段时间有部写股市的电视剧,居然有这么一个情节:行贿的人指着一箱子钱对股评家说,按这个价位点评!我靠!好像我们这些搞股评的人全是贪钱的黑嘴。
想起分析师那愤恨不平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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