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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企改制以后:挣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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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企改制以后:挣扎 作者:北国长风
《挣扎》内容简介
2005年秋末的夜晚,辛然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就此把自己拖入了一场旷日持久的职场混战中,经历了一次狼烟四起又荡气回肠的人生之旅。

辛然走马上任*(集团)饲料有限公司总经理,福兮祸兮?是圈套中的猎物,还是狩猎者的阴谋?

李宏轩的无奈与紧逼,路里的劝告与蒲苇的警告,高层的挤压与下属的背叛,终不能止住辛然追逐利润的脚步。她身不由己地钻进一条环环相扣的圈套链中,舔舐着亲情的酸涩、职场的血腥、幕后的阴冷、人心的嬗变。

*集团突遭休克性死亡,李氏庄园全面崩盘,折射出谁人的丑恶嘴脸,暴露出谁人的险恶用心?

信任危机频频显现,*集团极速滑向死亡深渊。此时,一只横空伸来的黑手,死死挡住大厦下滑的速度,捞走的却是油尽灯枯的最后一滴油水,掏空了*集团的五脏六腑,掏空了企业员工的生存空间和所有希望。

企业辗转出手,数次易主。辛然升降沉浮,几度出局。惊心动魄的变故,暗中操盘的黑手,人心向背的漩涡,萧墙之祸的逆转,只能由一个柔弱女人直面承受。谁人之罪,又何罪之有?

一个巨大的问号,悄然挂起在中国当代业界的上空,折射出光怪陆离的幻彩——

职场的最终根基,是铜臭四溢的角斗场,还是人性流彩的精神领地?

商人的终极目的,是金钱至上,还是心灵回归?

在那些风雨飘摇的日子里,那些鏖战职场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们,是在绝望里挣扎,还是在挣扎中守望……

这是一个当代女人的创业故事;

这是一个职业女性从职业商人到人文商人的脱变历程;

这是一个背负民族企业重负的中国女性,从前期崇尚财富与追逐利润,到后期人格完善与人生价值彻底转变的真实记录和写照。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对号入座者,为自寻烦恼,所有后果自负】 。  。。  想看书来
作品主要人物关系
1、辛然——*饲料有限公司总经理

2、路里——知州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县长秘书

3、蒲苇——知州县政府副县长,辛然的大学同学

4、黎明泽——蒲苇丈夫,知州县工商局副局长

5、林可欣——饲料销售商,离异

6、李宏轩——原*(集团)公司董事长

7、莫向君——李宏轩妻子

8、莫向前——莫向君胞弟,*(集团)公司财务总监

9、杜晓璐——李宏轩秘书,*(集团)公司办公室主任

10、朱玉庭——知州县政府县长

11、梅佳——知州县政府办公室打字员,朱玉庭之妻侄女

12、梅雨染——朱玉庭妻子,梅佳之姑母,古川市劳动局副局长

13、汪江川——长野镇信用社主任,林可欣之后夫

14、随随——辛然与路里之子,九岁

15、张扬——原*饲料有限公司市场营销部经理,大地饲料(集团)公司古川市区域总经理

16、李春阳——李宏轩之侄,*饲料有限公司生产部经理

17、钱博士——新国国际公司洲际区域代理商,*(集团)公司先期收购商

18、梁华宇——*(集团)公司在新国捆绑上市集团总部特使

19、段清沙——原*饲料有限公司品管部经理,鸿运饲料有限公司副总经理

20、武运则——前期收购后的*饲料公司总经理

21、程继宗——林可欣之前夫,知州县最大饲料销售商

22、范崇录——路琴之丈夫,随随的姑父

23、吴言之——*集团总经理

24、庄小惠——李宏轩之外甥女,*饲料公司财务部经理兼主管会计

25、庒心则——庄小惠之父,莫向君之妹夫,极品(集团)下属种猪场场长

26、付春林——辛然的专职司机

(不断添加中)
第一章 新官上任(一)(1)
已是2005年的深秋了。

辛然接到那个重要电话的傍晚时分,知州县举全县之力正在兴建的“吴氏庄园”工地上,竟然毫无征兆地发生了一件惊奇事。

这座吴氏庄园起建在县城的东北角上,背倚擎天峰,临近自北而来蜿蜒南下的鸡鸣河。所谓的峰,是一座高不过百米的平地孤山,兵家称之为绝地。所谓的河,不过是一条有雨则淌无雨便枯的河叉子。

朱玉庭接任知州县政府一把手的第二年,县党校一名胡姓教师就上书朱县长。胡老师说,经自己集毕生精力研究考证,认证了擎天峰下鸡鸣河畔,曾是一座古代庞大地主庄园的遗址。庄园的鼎盛时期,可上推到明初。其规模之大,工程之浩繁,在现有整个古川市考古发掘中,也应是无出其右者。从庄园主人的历史承袭来看,可上溯到春秋时期,甚或更远,大约要直达商周。他强烈建议县委县政府领导,必须重建“吴氏庄园”,重现知州人的历史风采和当代进取精神。要本着“抢救性发掘、前瞻性重建”的原则,既要展示本地深厚的历史文化沉淀,又能推动旅游事业发展,进而拉动全县经济跨越式迈进。随同建议书一起呈上的,还有自己呕心沥血搜集整理的关于这一推论的佐证材料。

据他的研究证实,“吴氏庄园”的奠基者,为明初吴氏族人的佼佼者吴诰。吴诰,字蒲林,号闲宅居士,知州县吴氏第九代子孙。明洪武八年乡试中举人,第二年跻身三甲,赐同进士出身。洪武十二年授职湖北县丞,及时解决了当地沼泽涸地征租问题,并一举审结了一桩悬挂数年之久的人命案,使百余人获释昭雪。百姓自发赠其一匾,上书“廉明慈惠”四字。此后,他便一路顺风顺水地升迁,终至正义大夫,从正三品之职。晚年,因“念老亲在堂”而辞官回乡。民间传说,吴诰因聚敛钱财太多,怕东窗事发祸及己身,便托辞告老还乡。他依靠多年积攒起来的雄厚财力,倾力打造出一座占地六十余亩的“吴氏庄园”来。还在敬天峰上建起一座占地五亩坐东朝西的文昌阁,祈望保佑子孙后代都能金榜题名,官运永享。

初时,朱玉庭不以为然,随手把他的上书及研究材料扔到了报刊橱里。时间长了,也就忘得一干二净。胡老师满怀希望地等待着朱玉庭的批示。等了几个月,竟然石沉大海,便急了。他又几次上书,总是杳无音信。见自己辛辛苦苦搞出来的大有石破天惊之势的研究成果就要付之东流,胡老师急得上窜下跳食不甘味,数次斗胆闯宫觐见朱玉庭,直陈重建“吴氏庄园”的现实意义以及深远的历史意义。奈何朱玉庭不为所动,甚或厌烦至极,责成当时尚还是县政府一名普通秘书的路里直接警告胡老师,不得无故打扰县长。一年的奔波焦虑后,胡老师终是一筹莫展,只能日夜望“园”兴叹了。

谁知,时来运转总是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之下,就突然生发了。


第一章 新官上任(一)(2)
不知出于何种考虑,或是何种机缘终于触动了县太爷的哪根脑筋。朱玉庭忽然就记起了他的上书,并从满满当当的文件橱里找出了胡老师呕心沥血的科考成果。朱玉庭详细审阅了几天后,一下子高度重视起来,显得热心十足。他叫分管文化、旅游及计划生育工作的副县长蒲苇牵头,县建设局和文化局两家挑头,博物馆及党校的胡老师负责技术指导,组织了几百名劳力,在敬天峰山脚下的鸡鸣河畔,搞起了考古发掘工作。

挖来掘去地折腾了几个月,地面深掘达三米多,硬是没有弄出什么稀罕古董来,只是挖出了一些破碎的坛坛罐罐。县博物馆专家们忙忙活活地鉴定了一个多月,最后拿出的结论竟是,这些坛坛罐罐不过是百姓家的日常用品。就算放开了胆子进行推测,顶多是民国时期以来的破烂东西,分文不值。朱玉庭嫌博物馆的专家才疏学浅,还把他们狠狠地讽刺嘲笑了一大顿。他固执地认定,这个地方就是那个“吴氏庄园”的所在地。在县常委会议上,他力排众议,从穷露了裤腚的县财政里挤出一块资金,强压驻地镇政府再挤出一块资金,立项重建“吴氏庄园”。并把这个项目设为“县长工程”,自己随时督查工程的进展情况。

那天上午,因资金短缺而显得了无生气的工地上,突然就热闹起来。

原本几十个磨洋工磨得叫路人都看不过眼的施工人员,立时如溅飞了的蚂蚱。他们全都撇下了手中的家什,疯了一般地围着一段地基的土槽里,拼了老命地哄抢着什么。甚至,还有几个人为争抢而大动干戈,差点儿就要流血挂彩了。

一个民工在清理地槽时,碰碎了两只并排深埋在地下的瓷坛子。坛子里面竟然滚落出黄白之物,一坛是银元宝,另一坛却是大个的金元宝。

民工见了金银,就如同蚊子见了血苍蝇见了屎一般,蜂拥上前争夺。那块地槽里,顿时窝成了一团人蛋儿。抢光金银元宝后,民工们又急速地四散掖藏,怕叫工头瞧见。等工头知道了,地槽里只剩下散落一地的破坛碴子。

工头逼迫民工把哄抢的财宝交出来,说是公家财产,恐怕还是国家级宝物,是要受国家法律保护的。民工们当然不会听他的,都扮出一脸的糊涂相儿来。工头没法,就打手机报告给了博物馆领导。博物馆的人怕自己镇不住场,还从城北派出所里喊来了两个干警,协助调查此事。

初时,谁也不承认自己拿了金元宝银元宝,一味儿地抵赖狡辩。干警就把这些人集中起来,谁也不准走。他们借用看守工地的棚子,设立起临时审问室,逐个地让民工们过堂坦白交代。

一群人正审人唬贼地忙活着查找金银财宝呐,工地上却平空刮起了一场大旋风。这场旋风先由工地北面的擎天峰山脚下刮起,旋即向工地上挪移过来,并围着工地上空挪来移去地不算完。先是不太大的旋风,如微风拂过河面,无人注意。慢慢地,这风却越刮越大,越刮越疾。旋风呈一个巨大无比的漏斗形状,把四周的衰草枯叶忽忽悠悠地悬在了半空里,覆盖面积罩得下几个工地那么大。

人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怪事和这么大的旋风,一个个都吓傻惊呆了。连审贼的干警和油头粉面的博物馆专家们也都跑出了工地棚子,一律眼盯着硕大无比的旋风呆看傻瞧着,连躲避扑头打脸的沙尘草叶的自觉意识都吓没了。随即,工地上的人们又不由自主地一齐朝旋风眼的方向吐唾沫。

到了人们连唾沫星子也吐不出来的时候,那些个掖藏财宝的盗贼们才惊悚悚地明白过来,是不是自己偷抢了鬼地里的财宝,鬼魂们发怒显灵了。于是,一人惊叫,数人响应。他们全都跑到自己的掖藏地点,把还没看仔细捂热乎了的宝贝疙瘩悉数掏出来,乖乖地送到工地棚子前。

却也奇怪得很了。刚把这些金银元宝起出来送过去,那旋风的力道也慢慢变缓了,漫空扬起的沙尘草叶唰唰地倾泻下来。只一小会儿的工夫,旋风便在工地的正中位置缓缓熄灭了,空留一地大眼瞪小眼的惊惶人群。

审讯已无必要,临时审问室也自行撤除。公安干警和博物馆的专家们怀抱着数十个沉甸甸的金银元宝离开工地的时候,脸上全都挂着一层厚厚的惊惧与迷惑的神情。
第一章 新官上任(二)(1)
辛然接电话的那个时候,正是公安干警和博物馆专家们撤离工地的当口儿。

其时,路里正往饭桌上端自己颇为拿手的紫菜汤。除了这种简单易操作的紫菜汤,路里也实在拿不出较自信的其他美味菜汤手艺来。

他用手指尖捏着汤碗边沿,急三火四地把刚出锅的滚烫菜汤近乎扔一般地蹾到饭桌上。立时,他把遭烫的手指捏在自己肥厚的耳垂上,又缩回到嘴边,不停地吹着气。

有几滴汤汁儿溅出了汤碗,落到了正心急火燎亟待饱餐一顿的随随手臂上。

今天是星期五,随随一放了学,就跑到姑姑路琴家,根本没打算回家过周末。他甘愿舍弃了路琴和范崇录两口子要带他去街头吃烧烤的天赐良机,就是为了吃这顿难得的团圆饭,跟大半个月都没有回家见面的辛然亲热亲热。

随随立即跳了起来。他尖声叫道:“妈,爸要谋害我,你管不管啊?”

路里赶忙把随随的手臂拽到自己嘴巴前,也想给他吹吹气。随随使劲儿挣脱了他,又扭头嚷道:“妈,爸要啃我胳膊,还老往我身上喷口臭气。你要是不管,我就打110了。”

路里无趣地小声骂道:“啥玩意儿呀,给脸不要脸的小无赖,翻脸就当叛徒。”

立时,耳尖的随随又听到了路里恶语相加的话音。他跑到餐厅门口,探出头去,刚要再度朝倚靠在客厅门口上的辛然大声告状。却见辛然一手握着手机,一手直朝这边挥摆,他才咽下了就要脱口而出的话。

过了二十几分钟的样子,餐桌上的饭菜也已凉透了,辛然才回到餐桌旁。她兴奋异常地说道:“快吃饭,我有要事商谈。”

路里父子俩百无聊赖地趴在饭桌沿上,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看着早已没了热气的碗盘。谁也不理睬她,更不回她的话。

辛然愕然问道:“怎么了,你俩就跟一对小瘟鸡似的,有病啊。”

路里随口说道:“怪不得全县经济建设搞不上去呢,原来都是人为因素造成的。什么企业发展呀,效益利润呀,全被这种不讲时效的人给毁了。”

随随也随道:“爸,咱家得重新划分职权了。我看,还是我当党政一把手吧。你就干个二把手什么的,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也过过朱爷爷那样的官瘾。今后,你再也不用总当拎皮包捧杯子爬格子里外都受气的窝囊秘书了。”

路里瞪他一眼,回道:“想得倒美!”

辛然用手背敲敲桌子,说道:“你俩阴阳怪气地说什么呢,说够了没有。赶紧吃饭,我真有大事要商量的。”

随随纠正道:“那不叫商量,是请示汇报。爸,是吧?”

辛然瞪他俩人道:“你俩还有完没完了,废话这么多。”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一章 新官上任(二)(2)
这顿晚饭,便失去了半小时前路里和随随期望的效果。俩人早已没了饭前的昂扬劲头儿,各自无滋无味地吃了一顿团圆饭。辛然却猪盆大嘴地吃着,丝毫没有受到俩人低落情绪带来的任何影响。随随直后悔,自己就不应该急着从姑姑家赶回来,而应该随姑姑一家人去吃烤羊肉串的。

父子俩人急急忙忙地吃了饭,便先后逃出餐厅。他俩躲进客厅的沙发里,相互争夺着遥控器,并不时地争换着电视频道。最终,路里不得不放弃了正在转播的英超足球联赛频道,受气包似的陪随随呆看着《名侦探柯南》的动画片。

辛然总算吃完了饭。她似乎忘了家里的惯例,最后一个吃完饭,却没有动手收拾餐桌洗刷碗盘,就径直跟进了客厅。

路里和随随几乎异口同声地拖着长腔说道:“洗——碗——”

辛然充耳不闻地坐到沙发上,说道:“你俩猜猜,刚才来了个什么电话?”

随随回道:“不想知道。”

路里也跟道:“不就是个代理厂长嘛。芝麻粒大点儿的官,当得比县长都累。除了带着工人给李宏轩卖命挣利润,还能有什么好事。连屁股还没坐热,又要赶回去加班生产吧。别忘了,你可有大半个月没回家了。再这样,我可要写休书了啊。”

辛然道:“你的话,叫人听着就不舒服。不愧是在朱玉庭手下跑腿的,就跟大家闺秀的使唤丫头一般尖酸刻薄。刚才,是李春阳打来的电话,透给我一个好消息。”

见俩人仍旧仰躺在沙发里,毫无反应地盯看着电视荧屏,辛然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可能要当新公司的老总了。”

像是被针尖猛地刺了一下屁股,路里“嗖”地坐直了身子,惊讶地问道:“是真的吗,确定了吗?”

辛然说:“好像是内定了。他也是才从李总家偷听来的,马上就给我挂了电话。他是董事长的亲侄儿,消息应该是可信的。”

路里对随随说:“一把手,你把电视关了吧。我要给你妈作当前局势和今后任务的工作报告,得清静点儿才成。”

随随假装没听见,依旧不错眼珠地盯看着忽闪不定的电视画面。他还下意识地把遥控器塞到了屁股底下,两只小手就紧紧捂在了小屁股两边。

路里朝楼上努努嘴,叫辛然先上去。他也随即跟上去,把辛然拥进大卧室,还顺手带上了屋门。

辛然坐在床沿上讥笑道:“还亏你是国家公务员了,怎么神神秘秘贼眉鼠眼的。说点儿事,就跟搞地下工作似的。”

路里坐进靠窗边的一把藤椅里,翘起了二郎腿。他认真地说道:“搞地下工作,都是事关国家安全社会发展的重要机密。今晚的这个电话,也关系着我们小家庭盛衰荣辱的大事,同样重要得很。”

见辛然还要反唇相讥,路里如伟人般地挥手止住她的话。沉思了一下,路里开始了他颇为自负又喋喋不休的局势分析和推理判断。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章 新官上任(二)(3)
路里分析说,从各方面情况来看,这个电话应该是准确无误的。

从当前大势来看,食品公司率先改制为*集团公司后,知州县原有一百多家大大小小的国营企业便按图索骥,相继完成企业改制,纷纷成立起花样翻新的股份制集团公司,并投入运营。但是,改制的效果并不理想。原先的大批国有资产,被悉数揣进了原企业老总的腰包,成了私人自留地。企业员工被净身出户,一无所有。他们只能仰望着新主子们施舍饭碗充饥度日,还要胆颤心惊地巴结新主子,别把自己吃饭的家什给砸了。于是,新企业主们为所欲为地搞自己的小经营,暗地里开办自己的小公司,扶持自己的小企业,大把大把地捞国企的油水,肥自家的肉膘。原先的纳税大户渐渐变成亏损企业,多如牛毛的小公司又偷税漏税严重,县财政便捉襟见肘,税源日渐干涸。这个时候,必须有一个龙头企业拔地而起,竖起一个标杆,支撑起知州县财税烂摊子。能担当此重任的,只有家大业大且有着良好发展前景的*集团了。之前,朱县长所以隔三岔五地催促李宏轩加快长野镇经济开发区的新厂建设,就是被当前吃紧的财政状况急红了眼珠子。现在,新厂已经落地生根,就必须有人来施肥浇水,让它早日抽芽开花,恨不得一夜之间就能结出既好看又好吃的干嘟嘟硕果,来填充早已饥肠咕噜状如恶鬼的财政内需。急切之间,李宏轩又很难寻找到可意的人选。把辛然拽出来继任*饲料有限公司总经理,是极为可能的。从局部小势来看,辛然已经在*集团原饲料加工厂里历练了多年,从普通员工,一步步熬到了已有三年之久的代理厂长这个位子。辛然既是科班出身,又有着几年的实践经验,再加上是个没靠山缺背景的女同志,便可消除李宏轩对她的防范心理。李宏轩可以大胆启用辛然,而不必担心辛然会跟他离心离德,暗中捣鬼。即使有个变故,辛然也始终被捏在李宏轩的手心里,由他随心所欲地调遣使用,绝不会有任何后顾之忧。从个人角度来讲,经过多年来的市场磨练,辛然已然熟练掌握了本地饲料市场的运行规律,特别是供需客户的实际情况。不启用辛然,在较短时间内,新厂很难快步启动,并迅速抢占本地市场的。正当火燎眉毛的用人之际,辛然的出任,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辛然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半晌儿才回道:“路里,这是朱老头跟你讲的,还是你瞎猜的?”

路里自负地笑道:“你以为我整日鞍前马后陪吃陪喝的,只是一个酒囊饭袋之徒吗?没有三把神砂,我能被朱老头子重用,成为县政府的红人吗?这叫科学分析,准确决断,含金量高了去了。”

随即,路里又提醒说:“任何事情都有它的正反两面。有喜在先的时候,忧处便早已藏匿在喜的背后了。就如双刃剑一样,你可以利用它,也可能被它伤到自己。这次让你出任饲料有限公司总经理,就是把你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让你在刀尖上跳舞。跳得好,或许还可以让你继续表演下去。一个动作失误,你就会被弄得遍体鳞伤。”

辛然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就是让我既出力卖命,又要准备当替罪羊吗?”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章 新官上任(二)(4)
路里拍拍辛然的大腿,夸奖道:“不愧是科班出身的高材生,真聪明,一点就透。我们换一个角度来思考,就能逮住那个‘隐忧’的藏身之处。你是知道李宏轩的工作家路的,惯于排除异己任人唯亲,又自高自大刚愎自用,整一个家长教主式的企业主。你仔细想想,整个*集团上上下下的重要岗位,哪一个不是跟李家或莫家沾亲带故的,最低也是干儿子干闺女之类的吧。就连你们那个集团公司总经理吴言之,不也是被李宏轩摆弄得俯首帖耳敢怒不敢言嘛。平日里,他就跟孙子孝敬老祖一般,不还是被李宏轩骂得晕头转向狗血喷头。也就是你辛然,凭着兜里揣着一张科班出身的专业证书,又配上一颗装满浆糊的脑袋和一个连铁锤都夯不碎的实心眼儿,再加上你在大学时为下的老师同学等各层次各领域的人力资源,在等厨子做饭充饥的紧要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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