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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票作手回忆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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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兰的那天,我在圣路易斯办公室见过此人。我立刻意识到经理给总部发过电报,
于是他们派了一个人调查这件事。克鲁科斯不相信任何人。
“我来拿剩下的钱,”我对经理说。
“这就是那个人?”从圣路易斯来的家伙问。
“是的,”经理一面回答,一面从口袋里抽出一叠钞票。
“等等!”那家伙冲经理嚷着,然后转向我,“利文斯顿,难道我们没对你
讲过,不需要你的生意吗?”
“先给我,”我对经理说,他勉强地抽出两张1000元钞,4 张500 钞,最后
是3 张100 元钞。
“你刚才说什么?”我收好钱,问圣路易斯的那人。
“我们对你说过不希望你在我们的地盘交易。”
“是的,”我说,“我正是为此而来。”
“别再来了,走远点儿!”他吼了起来。身着灰色制服的保安人员闻声小心
地走来张望。圣路易斯的人对经理挥舞着拳头,叫嚷:“你早就该了解情况的,
竟然犯了如此愚蠢的错误,让这个人给你惹麻烦。他是利文斯顿。你接到过命令
的。”
“你听着”,我对圣路易斯的人说。“这儿不是圣路易斯。你不能象你的老
板对待贝尔法斯特那样耍花招。”
“出去!你不能在这里做交易!”他喊着。
“如果我不能在这里交易,别人也不会来的,”
我正告他“你无法用那套鬼把戏骗人的。”圣。路易斯那人听到这话,口气
立刻软下来。“小伙子,”他不安地说,“帮帮忙吧,理智些!知道我们不能天
天容忍这样的事情。要是老头子听说谁干了这事,一定暴跳如雷的。请发发善心
吧,利文斯顿!”
“我会让这事过去的。”我许诺道。
“你会理智些的,对吧?看在彼得的份上,请离开!给我们一个重新开始的
机会。我们会从头做起。你愿意吗?”
“下次我来的时候,不许以这样傲慢的态度对待我。”我说完转身离开,只
听见他对经理滔滔不绝的喝斥声。我已经以他们在圣路易斯对付我的方式回敬了
对方。便没多大必要把事情闹大或者设法搞砸他们了。我回到富勒顿办公室,把
经过告诉了麦克,然后我说如果他同意,希望他去泰勒的地盘交易20或者30股,
以让他们晓得有这么个人。等我看准一个赚大钱的机会,就打电话通知他,他便
可以帮我下单。我给麦克1000美元,他去了荷波肯,依我的话行事。他很快成了
那儿的常客。不久,我觉得机会来了,悄悄通知麦克,他卖空了最大的股票限额。
那天,除了付给麦克的佣金和花销,我赚了2800美元,或许麦克私下还留了一点
儿。随后不到一个月,特勒关闭了荷波肯的分支机构。警察忙碌起来。不管怎么
说,我没赔本,我只在那儿做了两次。我们迎来了病狂的牛市,股价回落甚至不
足1 个点,以使客户们不易被清理出局,所有的客户都持多头,盈利颇丰。全国
许多对赌行都倒闭了。
他们的游戏已经变了。同在一家有名气的股票经纪人办公室做交易相比,在
老式的对赌行更容易成功。其中一个原因是,当你亏完保证金而被自动清除头寸
是最好的止损方法。在交易所里有的当股价朝不利的方向,你会因无法及时成交
而扩大损失。在纽约,对赌行对待顾客从不象我在西部听说的那么慷慨。他们过
去常把某些惹人注意的股票赢利限制在两点以内。糖业与田纳西煤铁公司即属此
例。哪怕它们的股票十分钟内涨了十点,你也只能一张单子挣两点。
股票作手回忆录他们算准了股民不能有太多的获利机会;否则,顾客可能有
赔一赚十的机会。曾经有一度所有的对赌行,甚至最大的一家,都拒绝交易某些
股票。1900年大选前的一天,人们纷纷预测麦金利会当选,于是纽约没有一家对
赌行允许股民购买股票。麦金利的获选概率高达三比一,若是星期一购买股票,
你认为会赢3 到6 点,或许更多。你可以打赌布利恩会当选,买股稳赚。然而对
赌行那天拒绝交易。
要是他们不拒绝接受我的交易,我会永远在对赌行做下去的。我就只会抓住
上下几点的波幅赚些小利,就再也学不到更多的股票投机技巧了。
第3 章一个人从自己的错误中吸取教训需要很长时间。人们说事物都有两个
方面。但对股市而言,只有一方面,既非牛市的一面也非熊市的一面,而是正确
的方面。熟悉了大部分的股票投机技巧后,这条普遍原则才深深印入我的脑海。
我听说过一些人吹嘘自己在股市进行模拟操作,并以模拟的美元数字证明其
水平高超。有时候,这类幽灵似的赌徒会赚大钱。只成为这样的投机客非常容易。
这有点儿象一个第二天就要决斗的人的古老故事。
他的副手问他,“你是个好射手吗?”
“嗯,”决斗者说,“我可以在20步开外击中酒杯脚,”他略显谦虚。
“这很好。”无动于衷的副手继续问,“如果酒杯上有一只子弹上膛的手枪
正指着你的心脏,你还能击中酒杯脚吗?”
对我而言,我必须用赚的钱来证明自己的观点。我的损失教会我:直到自己
确信不会后退,我才能前进。如果不能前进,我就得按兵不动。我并不是指一个
人出错时不该限制损失。
他理应如此。但这不应养成优柔寡断的处事习惯。在我的一生里,一直都犯
错误,然而在错误中我获得了经验,积累了许多颇有价值的“几不做”原则。我
有几次赔得很惨,但总算没有一文不名。否则,我此刻也就不在这儿了。我相信
自己会有下一次机会,而且不重复同样的错误。我相信自己。
要是有人想在这游戏里生存,他必须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也是我不
相信种种所谓内幕消息的原因。假设按史密斯的内幕消息买进证券,那么也必须
照他的内幕消息卖出这些证券。我就在依靠他了。如果史密斯度假去了,而恰好
卖出的时机来了,那会怎么样?不,先生,没有人能依靠别人告诉他该如何做而
发财。我从我的经验认识到:没有谁向我提供消息让我赚的钱比我根据自己的判
断赚到的钱更多,我花了五年的时间才学会在判断正确的时候尽量抓住机会多赚
钱。
我没有多少你所想像的有趣经历。我是说,学习如何投机的过程似乎并不富
于戏剧性。我失败过好几次,这当然令人不快,但我输的方式和那些在华尔街的
人是一样的。投机是一门艰苦的冒险行当,投资者必须始终关注自己的工作,否
则他很快便会失业。
我的任务,本该在富勒顿受挫后就明确的,非常简单:从另外一个角度观察
投机。然而我没有意识到更多的游戏内容是在对赌行所学不到的。我自以为在交
易中游刃有余,实际只是在对赌行略有胜绩而已。同时,对赌行的经历增强了我
的行情分析能力,对记忆力的训练犹为可贵。这两件事对我变得容易了。作为一
个交易商,我把自己早期的成功归于这两点,而不是头脑灵活或知识广泛,因为
当时我的思维未受训练,并且相当无知。但游戏本身教会了我如何游戏。教法总
是无情而有效,让我吃一堑,长一智。
我至今还记得刚到纽约的那一天。我说过对赌行拒绝我的生意,因此,我不
得不去找一家有名望的证券经纪商。在我过去工作地方的一位同事为哈丁兄弟公
司(—纽约证券交易所会员)工作。早晨,我到达这座城市,中午一点之前我就
在哈丁公司开了账户,准备做交易。
对我而言,象在对赌行那样做交易是再自然不过了,也就是看准股价的波动
趋势,抓住微小但肯定会有的差价来赢利。初到纽约,我仍然依此行事。没有人
告诉我和过去的区别。要是有人说我的办法行不通,那我实际操作一番以检验之。
因为只有一件事能说明我错了,那就是“赔钱”。而我唯一正确的时候就是“赚
钱”。投机本来就如此。
那些日子,股民心情轻松,股市相当活跃,令人鼓舞。我顿时找到了感觉。
陈旧而熟悉的股市行情布告牌就在眼前,牌上的语言我十五岁之前就已经学过。
一个小伙子做着我刚工作时同样的活计。股民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布告牌,高喊着
价钱,谈论着股市。他们使用的设备也是我所熟悉的。那里的空气,与我在伯灵
顿挣第一笔钱(3。12美元)时呼吸到的一摸一样。同样的行情,同样的股民,做
着同样的游戏。别忘了,当时我才二十二岁。我想自己已经充分了解游戏了。为
什么不试试呢?
我密切注意着布告牌,瞅准一种喜欢的股票,它走势良好。我以84美元买进
100 股,不到半小时又以85美元抛出。然后,我又发现了另一种喜欢的股票,于
是如法炮制;很短时间内各赚3/4 点。我开了个好头,对吧?
现在请记住这些:作为一家知名的证券商的客户,第一天,仅仅两小时,我
就交易了1100股,买进卖去。然而那天的炒做最终使我损失了1100美元。也就是
说,我在纽约证卷交易所初试锋芒时,一半的资本都付之东流。请注意,其中一
部分交易是获利的。但那天我总共赔了1100美元。
这并没有令我不安,因为我看不出自己做错了什么。我操作的步骤也相当稳
妥,如果我在以前的大都会对赌行里做,一定会成功。损失的1100美元明白地告
诉我:这个机构当时运转不太正常。但只要管者状态良好,就没必要担心。二十
二的年轻人的无知并非举足轻重的缺点。
几天之后,我对自己说,“我不能这样做下去,这儿的纸带机没有发挥出应
有的参考作用!”但也仅仅如此,我没有研究下去。我继续交易,时好时坏,直
到赔光了所有的钱。我又去见老富勒顿,请他给我500 美元。带着再次从对赌行
赚来的钱(在那儿我总能赢),我从圣路易斯回到纽约。
我开始更谨慎地交易,有一段时间做得很出色。境况一好转,我便尽量生活
得更舒适些。我交了些新朋友,过得很开心。别忘了,我还不到二十三岁,便独
自一人在纽约闯荡,兜里揣着赚来的钱,心里怀着要在纽约股市站住脚的信念。
我正从事着真正的股票交易,更为谨慎。但我依然固执地坚信纸带信息—仍
旧不理会普遍原则;只要我不改变交易方式,就看不出游戏有什么异常的。
1901年,我们跨入了一个经济大增长的时代,一个年轻小伙子,挣了一大笔
钱。你记得那些日子吗?国家空前繁荣。人们不仅迎来了势不可挡的工业兼并和
资本组合浪潮,而且疯狂地涌入股市。我曾听说过,华尔街常常夸耀自己日成交
量25万股,面值2500万美元易手的记录。
然而1901年,人们创下日成交量300 万股的新纪录。人人都在赚钱。钢铁巨
头来到了城市,这是一群挥金如土的百万富翁。唯一令他们满足的游戏便是买卖
股票。我们曾经目睹过这样的巨头:约翰。盖茨,享有“赌你一百万”的盛名,
以及他的朋友,如约翰A 德里克,洛依尔 史密斯等里德 利兹 摩尔集团,
他们卖出钢铁公司股份,随后又在开放股市里买了罗德岛系统股份的大多数;还
有施瓦布、弗里克、菲甫斯以及瓶堡集团;更不必说那些在机构重组中失业但换
个行当即可称之为冒险家的人了。一个股票经纪人几分钟就可以抛售十万股。多
么精彩的时代!多么精彩的赢家!更何况人们无须为卖出股票而纳税。一片太平
盛世。
不久,我听到一些股市要暴跌的传言。那些老手们说除他们以外,人们都疯
了。但事实是除了他们,人人都在赚钱。我当然晓得,涨势总有尽头的,什么都
买的疯狂劲也会停止的—我有了对付熊市的心理准备。然而每次我抛出还是亏了
一些,若非我及时,一定会损失更多。我期待着暴跌,但我十分谨慎,当我买进
的赚钱但做空的又赔掉了,所以我并没赚大钱,尽管你们认为我应当赚了很多钱,
因为我通常都大手买卖。
有一种股票我一直留在手上,那就是北太平洋股票。我阅读纸带十分方便快
捷,分析之后,认为大多数股票都稳定了,而北太平洋表现良好,似乎还在上涨。
现在大家知道当时无论普通股还是优先股都在被库恩-卢拍-哈里曼集团收购。
我手头有1000股北太平洋普通股,不顾办公室其它人的好意相劝,我牢牢地捂住
它。当它涨到110 时,我已赚了30点。我抓住了这个机会,赚了近5 万美元的利
润,挣到了那时自己最大的一笔收入。对几个月前还在同一地点赔得精光的小伙
子来讲,这算不错了。
如果你记得,当时哈里曼集团通知了摩根和希尔财团说明他们欲取代摩根财
团在北太平洋公司的地位,于是摩根财团先通知尼恩买5 万股北太平洋股以确保
其在该公司的控股权。
我听说尼恩告诉罗伯特。培根做好吃进15万股的汇票,银行家罗伯特执行了。
不管怎样,尼恩派了一个他的经纪人,埃迪。诺顿,去北太平洋公买入十万股。
我想,他们接着又买了5 万股,一场著名的收购战随之而来。1901年5 月8 日闭
市后,全世界都知道两个金融寡头间的较量正在进行。在这个国家,从来还没有
如此规模的资本集团争斗过。哈里曼对摩根,真是旗鼓相当。
5 月9 日早晨,我有了近5 万美元现金,没剩一张股票,我提到过,对熊市
我已有所准备,现在机会终于来了。我明白将会发生什么:先是暴跌,然后是惊
人的廉价股票,很快又会反弹,接着便是低价吃进的股民赚大钱。这用不着请福
尔摩斯推理,我们自己将抓住稍纵即逝的机遇,因为不仅获利巨大,而且可以十
拿九稳。
每件事都如我所料。我对极了—但却赔了个精光!我被一些意外击败了。如
果没有出人意料之外,那么人与人就没有区别了,生活也就失去了乐趣。炒股游
戏则变成枯躁的加加减减,它会让我们变成思维僵化的簿记员。正是猜测拓展了
人们大脑思维能力。索兴把你要做的事当作猜谜吧。
股市如我期望的一样,又火爆起来。成交量巨大,股价剧烈波动。我递进了
一大堆卖单。我看到中意的开盘价时,形势并不乐观。我的经纪人忙碌地操作着。
他们和其他经纪人一样能干尽职,可当他们执行我的卖单时,股市已跌了20多点。
因为成交量巨大,纸带记录和相关报告传来的信息滞后于股市的即时运行。等我
发觉自己按纸带提出的卖价譬如(100 美元)被他们以80美元出手时,实际卖价
已经比头天晚上的收盘价跌了30或者40点,就好象我花了钱使它们降到我想吃进
的低价。但股市总不会没完没了地跌下去,因此我立即决定平掉空头转做多头。
我的经纪人以证券交易所接到买单时的价格吃进股票,而不是以能令我获得
转机的股价买入。他们付出比预计平均高十五点的价钱。没人受得了一天之内损
失35点。
由于纸带机传来的信息难以及时反映实时股市变化,我被击败了。我已经习
惯于根据纸带信息作出判断,但这一次,我的好帮手 纸带愚弄了我。打印价格
与实际价格的差异搞砸了我。
以前就曾导至失败的同样东西再次打击了我。现在看来很明显,不理会经纪
人如何成交,光靠阅读纸带是不够的。我惊讶于当时自已为什么没有认清这一点
并找到解决办法。
我因此做得愈加糟糕。但我继续交易,买进卖出,不考虑经纪人的操作。你
瞧,我从不用限价单交易。我必须在股市里把握机会,我要打败的是股市,不是
某个价位。如果我认为该抛出,我就抛出;如果觉得股市会上涨,我就吃进。最
终,对普遍投机原则的笃信拯救了我。在对赌行使用的方法—简单地以有限价格
交易—适用于大型证券机构。如果不是栽跟头,我甚至可能学不到真正的证券投
机,只能根据浅陋的经验继续冒险。
为了尽量减少纸带机滞后股市的不利影响,每次我都试图限制买卖价格,结
果却发现股市变化总是更快,我不得不放弃这种念头。我简直难以说清,自己有
了这样的转变;花了许多年,我认识到不能醉心于对眼前股市下注押宝,而是应
抓住较大的波幅。
自从5 月9 日失败后,我便改进操作方法,然而仍旧有欠缺。往往我不挣的
时候,就是更快掌握股市规律的时候。可我赚的钱足够我过舒适的生活。我喜欢
结交朋友,享乐开心。同所有华尔街的交易商一样,那夏天,我住进泽西海滨,
尽管我当时挣的钱还不够从容地平衡亏损和生活开销。
我不再固执地坚持以往的交易方法。我对自己都说不清症结所在,当然更谈
不上解决问题了。我反反复复唠叨这一点,是因为我想说明在真正赚大钱之前,
我得经历许多挫折。与高性能的来福枪相比,我感到自己的老猎枪在大猎场中已
显得劣势明显。
那年秋天,我不仅又输光了所有的钱,而且厌倦了不再胜券稳操的股市游戏,
决定离开纽约,到别的地方换个行当做做。从14岁起,我就买卖股票。15岁时,
赚了第1 个1000美元;21岁前,赚了第1 个1 万美元,可是两天后又赔得无影无
踪。几年后,我又回到当初的起点。不,糟糕的是,我养成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习
惯,虽然它不如赔钱那样令我心烦意乱。
第4 章我回到了家乡。然而从归来那一刻起,找到一些资本然后回到华尔街
我猛然意识到自己的生活里只有一项使命——再回华尔街冒险。华尔街是这个国
家里我唯一能大笔交易的地方。将来有一天,等我找回了感觉,有了一定积蓄,
就需要这样的土壤来生存。当一个人感觉良好的时候他便更渴望得到有利条件的
支持。
虽然没有多少希望,但我还是想重进对赌行。当时城里已没有太多对赌行了,
其中几家的主人我还不认识。我仍然记得我的老板不肯给我机会再试身手,尽管
我如实地向他们解释:在纽约我赔掉了全部积蓄;我并非象自己想像的那样对股
市了如指掌;允许我进行交易丝毫无损他们的利益。可他们还是不同意。新开的
对赌行又不可靠。这些新老板认为:即便客户有把握,他也应象个绅士一般只买
进20股。
我需要钱,而规模较大的对赌行可以从其老客户那儿吸纳充足的资金。因此,
我找了一个朋友去对赌行合伙交易。我只是偶尔进去扫一眼,便抽身退出。一次,
我忍不住巧言相劝一位职员让我做一次,哪怕只有50股。他理所当然地拒绝了。
我与朋友临时编了一套暗语以便他及时照我说的去买卖。这办法虽解燃眉之急,
但对我依然是杯水车薪。不久,这家对赌行嚷嚷着要收回我朋友的单据。终于,
当他想卖出100 股圣保罗股票时,他们取消了他的交易资格。
后来,我们才知道事情的原委。一个顾客看到我们在外面交谈,便进去告诉
了对赌行的人。等我的朋友到单据操作处去填100 股圣。保罗的卖单时,他冷冷
地说:“我们不收任何圣保罗的卖单,特别是你的。”
“为什么,乔?”我的朋友问。
“停止交易,就这些,”乔回答。
“难道这些钱不好吗?瞧这儿。”朋友递进去100 美元——我的100 美元—
—共10张10美元面钞。乔恼怒地看着他,我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切,就象每次听
到店家与顾客发生口角一样,其他客户渐渐围了过去。为了了解公司是否有清偿
能力,他们总是乐意凑凑热闹。
乔是一位助理经理,走出柜台,走向我的朋友,看看他,又瞅瞅我。
“有意思,”他慢吞吞地说,“实在有意思!你的朋友利文斯顿不在的时候,
你无事可做。只是瞧着布告牌,甚至坐上个把钟头,一声不吭。但他一来,你就
忽然忙碌起来。也许你只为自己交易;但再也不能来这儿了。我们没变交易规则,
而是你的利文斯顿泄露了天机。”
哎,这等于断了我的生路。幸亏我挣的钱比花销的多几百美元。我琢磨起怎
么个花法更划算,因为挣够了钱回纽约变得迫在眉睫了。我想下次自己一定会做
得更好。有了时间静心反思那些愚蠢的失误,我逐渐清晰地认识到首要目标是进
行新一轮冒险。你瞧,当一个人站得远一些,他就能更全面的看清事物的本来面
目。
一天,我在一家旅馆大厅里同一些认识的同行交谈。他们都是相当稳健的交
易者。大家在一起谈论证券业。“就我所经历而言”我说,“当一个人在证券交
易所炒做时,由于其经纪人的执行不力,没人能赢得游戏。”
其中一位提高嗓门,问我说的经纪人指谁。
“全国最优秀的。”我回答。他追问这些最优秀的又是谁。我看得出他不会
相信我曾经在一流的证券公司做过。
我说,“那些纽约证券交易所的经纪人。问题不是他们缺乏诚实或者粗心大
意。当你在证券市场填单买入时,你无从了解买进的股票实际交价格是多少,除
非你从经纪人那儿收到交割单后。一两点的波动总是多于十几个总的波动,但场
外交易商因为成交条件的限制却没办法抓住这些微小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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