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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杀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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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害怕,林达这么告诫自己。如果表现出害怕的话,自己就完蛋了。一定要坚持、坚持!这样,警察来营救自己的几率就会增大。
“很高兴能遇到你。”林达的嘴发干,她咽了口吐沫,装出平静的样子,但声音忍不住地颤抖。
“你现在很清楚,你就要死了,梦琼正在墓穴里等你给她做伴呢。”郁笑思得意地说,漂亮的脸扭曲了,露出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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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达看到他的样子,与平时判若两人,他的话说得很清楚,带了点西安口音。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和他周旋下去。
“但是,文眯已经去陪梦琼了,游戏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林达鼓足勇气说。
“你说错了,我压根就没想让文眯去陪梦琼的,”他的口气里有点不耐烦,“那墓穴是为你准备的,梦琼被埋在黄河边,而我给你的画上面画的是文眯埋在梦琼旁边。那不对,是我故意骗警察的,她们不会在一起的,而是要你永远地和梦琼在一起。”
他弯下了腰,对着林达的脸颊亲了一口,声音很温柔地说:“你让我想起了柳絮,年轻、漂亮,充满激情和活力。当我看到她和我儿子快乐地在一起,你知道我的感受吗?凭什么他快乐,而我要和一个半残废的女人待在一起?这太不公平了。”
林达明白了,但她说:“难道你不希望你唯一的儿子找到自己的幸福吗?”
“我受不了像柳絮那样的漂亮姑娘躺在别人怀里,哪怕他是我儿子。我可不想永远待在一个病女人身边,哪怕她的家庭比我富有。所以,我在想好之后,开始实施我后面的计划。”
林达看着他狰狞的笑容,这真是一个心理变态的恶棍。
这时候,警车呼啸而至。
郁笑思邪恶地笑着,“看,竹林镇的警察会保护咱们的安全。明天就会有新的新闻产生了,可惜你看不到了。”他边说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片围巾,林达知道这围巾的其他部分用在柳絮和叶子身上了。郁笑思继续说:“你一定要配合我,这样痛苦少一点。既然警察要搜查你的房子,我们就要快点结束这游戏,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转世杀手(长篇连载)87
竹林镇的警车正沿着小区巡逻,忽然,一个警察指着停在河边的黑色轿车喊道:“你们看,那辆车在那呢!”
他们停在这辆车的旁边,警察敲了敲风挡玻璃,“车后灯亮着,”一位警察说道,于是他们更使劲地敲击玻璃。
“警察,快下车!”
老丘这时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根本没注意警察的喊声。等他回过神来,他才突然发现警察已经围住了他的车,他从用遥控器将车门打开。一个警察刚想拽他下车,但他说:“你们进来,可以把这出戏看完。”
两个警察的眼睛盯到屏幕上,他们看到屏幕上晃动的人影,警察想,这真是个怪人,难道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看恐怖电影?
老丘说:“小声点,他就要把她给杀了,你们看,他正在和她说话,听听他说的是什么。”
两位警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只听那人说道:“我是个俗人,我真的希望我能重新回到过去。”他看着林达:“但是我没办法,那个王老太太对我形成了威胁,我不得不把她除掉了,她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错了!’原来她以为是另外的一个人把围巾拿走了,真遗憾!本来她是可以不死的。”
“那文眯又是怎么回事?她对你是很有好感的。”林达急切地问他,她是想多拖延一点时间。
“对于文眯,我更觉得抱歉了。在柳絮家聚会的晚上,她到阳台上抽烟,从那以后,她就戒烟了。从她当时站的角度,她完全可以看到我拿走了围巾。在上周三的午餐会上,她又开始抽烟了,我从她的表情上看得出,她已经想起了几年前发生的事了。对我来说,既然这样,她就非死不可。但你不必担心,她死的很痛快。毕竟她喜欢过我,我也有那么一点点爱她。林达,你也别担心,因为我更爱你,如果没有这些,我想我会娶你的。”说着,他邪恶地笑起来,接着说:“你是太喜欢刨根问底了,这很不好。既然我爱你,我也会让你轻松地死的。”
两个警察非常震惊,他们突然意识到,他们看到的是什么。
“我在3 岁的时候,我妈妈第一次带我来竹林镇,对她来说,这次旅途是很伤心的,因为她还爱我父亲,从来就没有放弃对他的爱。我们来到了姥姥的出生地——”
“坏了,这是林达和吴思理。”一个警察终于认出了他们。“上个星期天我还去过她家,就是有人把一张她参加悼念仪式的照片塞到她家的门缝里了,你待在这里看住他。”他对另一个警察说了一句,就跳上了车,飞驰而去。
“在我曾祖父家住的女人邀请我们到她家吃饭,当时我感到很无聊,就自己跑到她家的阁楼上去玩,突然发现了一本日记,原来就是我曾曾祖父的,你知道吗?是命运让我看到了那本日记。这是命运的安排,因为我就是郁笑思。”
那位警察以最快的速度往林达家开去。他心里祈祷着:凶手千万不要动手!他边往林达家急驶,边打电话向刑警队报告,请求支援。
转世杀手(长篇连载)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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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岳子谦正开着车往林达家里赶,他想到把林达约出来。因为林达和他在一起会放松、会感到安全。等他快到的时候,看到一辆拉响警笛的警车,像野马一样往林达家的方向飞驶。他一看,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他从车里跳下来,想是怎么回事。但他刚拉开车门,一看警车已经跑远了,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真是神经病,警车能为自己停下来吗?他立刻又返回到车上,也加到五档,跟在警车后面向林达家驶去。<;/P>;
<;P>;&;nbsp;<;/P>;
<;P>;林达仍然在给自己打气,她祈祷着:警察会再次来巡逻的。但是,如果他们没发现这家伙进来怎么办?他杀了那么多的人:柳絮、叶子、文眯,王老夫人,可他每一次都成功逃脱了。他不会在乎再杀我一个的。天哪!我就是他要杀的最后一个了,这可怎么办?我可不想就这么死了!<;/P>;
<;P>;“跟我说说那本日记吧?是什么使你萌生了要参照那日记做呢?”林达看郁笑思在看着她,于是又问:“你做完每一件事都要记录吗?你会把杀人的细节都写下来吗?包括你杀人时的感受以及那些姑娘的反应?”<;/P>;
<;P>;“没错,你到底是个聪明的女人,我就喜欢你这点。”他看到林达明白了他的意思,似乎很高兴,“作为女人,你真的很聪明,如果你不那么聪明,不对此事穷追不舍,我也不会杀你。但是,女人太聪明了不好,那些被杀的女人就是因为聪明和有好奇心。在我告诉你我为朋友去顶罪之后,你的双眼充满同情,我当时很感动。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那个多嘴的女秘书对《百姓时报》的记者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如果这些话被报纸披露出来,凭你的聪明,你肯定会怀疑到我头上的。”<;/P>;
<;P>;“无论你做过什么,少年时的犯罪记录都会一直保存在档案里的。”林达平静地说。<;/P>;
<;P>;“是呀,所以,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一不做二不休。我所做的就是模仿我的曾曾祖父的模式强奸那些漂亮姑娘,在他们被制服之前,她们的尖声喊叫也是够刺激的。事实上,我在少管所关了三年,不是我告诉你的只是一年。在那里我学到了很多东西,那是坏人的大熔炉,谁进去都会学到破坏社会的本领,我恨这个社会,所以,我不会放过那么好的学习机会。”说到这里,他的表情充满了愤怒,眼睛是那么冷酷。<;/P>;
<;P>;“林达,本来我真是爱你的,但你并不爱我,而且,你太多事了。好了,时间到了!我该送你上路了!让你早点见到柳絮!只见到墙上的阴影,那多没劲!你永远地和梦琼躺在一起,时常见到柳絮,那边的日子也不寂寞。”他狰狞地笑着,挥舞着手中的围巾。<;/P>;
<;P>;林达眼睛空洞地看着围巾,这家伙在自我陶醉呢。让他继续回答我的问题,通过这些让他满足他的虚荣心。<;/P>;
<;P>;“如果我和梦琼埋在一起,你的游戏就会结束吗?”林达问道。<;/P>;
<;P>;这时,郁笑思已经站到林达的身后,用围巾很熟练地把林达的脖子缠了几道。<;/P>;
<;P>;“我也希望就此结束,但你死了我会伤心几天的,这是真的。但还有一个人,我不会放过的,那就是卜兮的助手。就在我去找卜医生的那个晚上,她看了我一眼,虽然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但她有可能再想起我来,就像王老太太和文眯,我不能留下这些潜在的威胁。”<;/P>;
<;P>;当郁笑思转到林达面前时,她再一次吻了林达的面颊,尽管林达掉转了头,但他还是强行吻了她,“当我勒紧围巾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吻柳絮的。”他轻轻地说道。但他侧耳听到了警笛声,他接着又说:“我今天没时间和你做爱了,赶快结束,我也不会让你太难受的。“<;/P>;
<;P>;&;nbsp;<;/P>;
<;P>;赵队与李虎他们赶到林达家的时候,发现一个警察正在敲防盗门,他后面还跟着一个人。<;/P>;
<;P>;警察看到赵队他们,赶紧描述了他看到的一切。<;/P>;
<;P>;“不能走前门,”赵队喊着,立刻和李虎绕到左边的一扇小门,等他们闯到书房门前,透过玻璃,他们同时看到林达的脖子上绕着的围巾正在被勒紧,林达的嘴大张着,脸已经被鳖得发紫。<;/P>;
<;P>;赵队知道,如果晚来几步,林达就没命了。他毫不犹豫地拔出枪来,瞄准之后扣响了扳机,子弹呼啸着穿过玻璃。<;/P>;
<;P>;子弹的强烈冲击力让郁笑思的身体猛烈地抖动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轰然倒地。他手里仍然攥着那条围巾的一头,将林达也拉倒在地上。<;/P>;
<;P>;&;nbsp;<;/P>;<;/DIV>;
转世杀手(长篇连载)89
星期天的早上,一看天气就知道这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赵队和李虎昨天晚上就没回家,他们在公安局忙了一夜。一大早,他们从公安局赶过来和林达一起吃早饭。岳子谦也被林达邀请来了。
“林达。你说的没错,”赵队笑着对林达说:“郁笑思的太爷爷(曾曾祖父)有一本完整的犯罪记录,郁笑思也有一本记录,他的犯罪手段和他曾祖父很相似。”
“警方对郁笑思的住处进行了详细的搜查,找到了这两本日记,”赵队接着对林达说:“我昨晚上一夜没睡,一口气将两本日记看完了,和你的判断没什么两样,他的太爷爷郁耀祖的妻子是个病人,为了止痛,她让妻子服用过量的鸦片。他在日记中这样写的:“他让兰芝过来看看,说他妻子昏过去了,等兰芝一进屋,他就强奸了她。本来他可以放兰芝走的,但兰芝说要告他,所以,他就杀人灭口了。他说如果不这样干,他的名誉就保不住了。”
“真的不敢相信,原来是郁笑思的太爷爷干的,”林达接着说:“我现在仿佛摸到了那根手指骨。一想起这些,就有说不出的后怕,你说,能感到安全吗?”
“1903年时,郁耀祖的第二个妻子生了个女儿,这时,他已经快50 岁了,他们给女儿起了个名字叫郁枚。1911年,郁耀祖死了,他妻子带着郁枚搬到了秦州,郁枚1947年结婚,生下了刘小文,她就是郁笑思的母亲。”
林达说:“对了,郁笑思对我说过,他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了那本日记的,当时他和他母亲到竹林镇的一个人家做客,他的太爷爷就在那幢房子里住过。”
李虎确认了林达的说法,“是呀,他说他在三层的阁楼里玩,无意中发现的。”
一直没开口的子谦说:“我听你们这样一说就明白了。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一颗罪恶的种子在郁笑思心里生了根。他是个心灵扭曲的人,如果一个正常的孩子看到日记的内容会吓坏的,会赶紧交给大人。”
大家继续讨论着,林达感觉到一切仿佛在梦中,她难以相信事情已经结束了。她想起昨天晚上,郁笑思提前到她家来,可能事先就把通向书房的报警系统切断了,钥匙肯定是他从一开始就保留一把的。当林达和他办房产手续时,他还劝林达应该换了门锁,但林达并没有换。林达想,即使换了,他也会想办法配一把的。
昨天晚上,当警察抬走了郁笑思的尸体后,还对犯罪现场进行了详细地勘查。子谦将林达带到附近的酒店住了下来。
“我的家再次成为犯罪现场,”林达伤心地对子谦说。
“一切都结束了,不会再有下次了。”子谦安慰她。
即使住在宾馆里,睡到半夜,林达还是被噩梦吓醒了,她老是听到走廊里有脚步声,感到特别害怕,但她想到子谦就在隔壁房间,心里感到一些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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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郁笑思杀了他的儿子吗?”林达又问赵队他们。
“关于这个问题,他的日记中并没说十分清楚。”李虎回答说:“他说郁特拿了把刀和他扭打在一起,后来,不知怎么搞的,一失手,郁特就被杀死了,于是,他把现场弄成郁特是自杀的样子。这很容易理解,郁特知道他父亲做的一切后,肯定是要找他父亲算帐的。也许是郁笑思不愿意面对他杀了亲生儿子的事实吧。”
“那任娟和梦琼的死又是怎么回事呢?”林达还是想弄清楚这两个女孩的命运。
“任娟正要到游泳池去,”李虎答道:“她路过花店,买了一大把康乃馨,她想送给病中的郁耀祖的妻子。不幸的是,当时,郁耀祖在家,他的老毛病又犯了,就歼杀了这姑娘。”
赵队接过李虎的话,“是呀,那家伙在日记中描写了强奸的细节,写的很恶心,不堪入目。后来,梦琼又去看他妻子,她问了一些问题,开始怀疑到郁耀祖了,她认为郁耀祖与自己失踪的两个朋友脱离不了干系。 从那天以后,没有人再看到梦琼。当时,她妻子已经病得迷迷糊糊了,很容易接受他所说的看到梦琼离开他家的谎言。”
李虎说:“在这种情况下,他要选择一个埋葬梦琼尸体的地方,而不被人发现,真是煞费心机。警方正在寻找梦琼的尸体,以便她的家人将她安葬在家族墓地。她是为了任娟和兰芝而死的。如果她不是要寻找任娟的死因,她也不会死的。也许是这样,两家的墓地相隔不远。”
“根据他的计划,我是要和梦琼埋在一起的。”林达说道。
这时,她感到子谦的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今天早上,子谦才6点多就敲她的门,并端了一杯热咖啡给她,她当时还迷迷糊糊睡着,子谦并没问她睡得如何,而是和自然地笑着说:“我习惯于早起。我这么做,是想让你以后在办公室时怀念我这么早给你送过咖啡。”他将咖啡递到林达手上,然后说:“如果我得到了那份工作,我就会在市中心上班了。今天中午我邀请了我父亲在市里的“天外天”餐厅吃饭,你也来吧。”林达点头笑了。她和容易接受子谦这种很不露声色地帮助别人的做法。
服务生将饭菜上桌,他们开始吃。李虎一个人就吃了两份蛋炒饭,还有一份面包,香肠。吃完了,他用餐巾纸擦了下嘴,对林达说:“林律师,你的书房已经被打扫干净了,以后你就不用担心了。”
而赵队没吃那么多,他只吃了一片面包、两片香肠、一根黄瓜,喝了一杯牛奶,她说:“我要听我老婆的话,不能吃太多,当警察的,如果太胖了,就跑不动了,如果今天我老婆在这里,连这些东西都不让我吃的。”说着,他笑了,林达也看着他笑了,如果不是在办案时,赵队看起来也是很面善的,笑起来很开心。
他们感谢林达请他们吃早饭。林达又想起来了,“在你们走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那贾午和大头又是怎么回事?”
李虎回答了她:“这下贾午可以放心了。现在许多人都知道他在退休前与一个女学生有染。今天的报纸上都是那女生的照片。可人们看到那女生现在的这些照片后,都认为,贾午当校长时,那女学生并不是被贾午勾引,也不像她自己说的那么无辜;相反,是她勾引了校长。”
“那贾午的妻子朱惠有什么反应?”
“舆论的反应也许会毁掉他们的婚姻。其实,很早,他妻子就知道他的这些丑事,这也是为什么贾午忍受他妻子对她唠叨、抱怨的原因。现在,对他来说,丑闻虽然被暴光,但也是解脱,他借此机会成了热门人物,无形中对他即将出版的小说起到推销作用。他的书出来肯定会畅销。有些事谁能说得上?也许他经过这件事后,他们会开始新的生活。”
赵队本来都站起来准备走了,听到李虎这么说,于是将椅子往后挪了一下,又坐下来,他说:“至于大头,他应该感谢文眯。如果没有文眯,他也脱不了身的。文眯不是在大头的口袋里发现了那张纸条吗?上面有一个女人,让大头有空时给他打电话。警方按照这个号码找到了她。原来大头有个习惯,经常光顾夜总会,虽然他说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但他去夜总会不会白去的。况且,那女人是那么年轻漂亮。他的确有间歇性失忆症。有的事他说记不起来了,那是假话,但有的事他是真的记不起来了。通过郁笑思的日记和我们的调查,证明大头是清白的。”
赵队继续说:“最后一个调查结果是,柳絮跑步后,郁笑思刚好路过,看她正准备回家,主动上前去和她搭话,说自己心脏病犯了,请求她送自己回家。因为他们平时都熟悉,柳絮自然没有推脱,当柳絮送他回去后,就想走,郁笑思当然不会放她走的,在他强奸了柳絮后,将她杀害。
赵队说完后,看到林达和子谦认真地看着他,就说:“我们先走一步,你们慢慢吃吧。”
两位警察走了之后,他们俩人谁都没说话。过了好一会,林达才张口:“子谦,你知道吗?昨天晚上他们俩是来给我送那张放大的照片的,我今天早上才看到。”
“有什么新发现?”
“警察真是了不起,那张照片被放大后,每个人的脸都看得十分清楚。现在我就可以把他们的名字与照片一一对应起来了。兰芝、任娟、梦琼、还有郁特的太姥姥,至于男人,其中有郁耀祖。
“林达,你从来就没相信人能转世?”子谦问道。
林达看着子谦的眼睛说:“就像你与你父亲长得很像一样,郁笑思和他太爷爷确实长得很像,但是——”
子谦拉过她的手,是在鼓励她说下去,“继续说,你想说什么?”
“我是在柳直家的相册上看到这张照片的,那是柳直的丈母娘的姨姨保存下来的,按理说,郁笑思是绝对看不到这张照片的。”
“子谦,”林达小声说:“在那张照片里,郁耀祖也拿了一条同样的女士围巾。”
子谦搂住林达的肩膀,给她安慰与力量。他们互相望着,子谦说:“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子谦面对着林达的脸说:“让一切从新开始,好吗?”林达点了点头。他们相拥着向律所走去。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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