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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金三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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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叫金三顺
作者:'韩' 池秀贤 金珠英 王苏萍 译
内容简介:
我的故事如同三顺的蛋糕,这蛋糕虽然没有资料图片中的那么华丽,但也算是让人很想品尝的好吃的鲜奶蛋糕了。我要把这份蛋糕分给大家,尤其给这世界里所有的金三顺小姐们。 ——作者
作者简介:
池秀贤,1973年7月25日生,狮子座,B型血。 从2001年2月起,在网络上以连载方式发表《姐姐和我,或那家伙和我》。
主要作品:《姐姐和我,或那家伙和我》《沙城蓝月》《退烧药》《星光般地闪烁》《大班的女人》《你和我的4321天》《恋人…我爱的人》《DS。对不起》
正文
序曲 大韩民国老处女的生活
大韩民国老处女的生活
“超过三十岁的女人能恋爱的可能性,比在路上被炸弹击中的几率还小。”
——《FannyFink》
“妈妈,这是我一生的愿望!今年我一定要,必须要做到!”
“哼!别痴心妄想了!”
听了三女儿的新年愿望,妈妈一脸的不以为然。看着惊醒了自己粉红色美梦的妈妈,三顺用右手使劲儿抹了额头一把。
“到底为什么不行?”
“我再说一遍,没别的——你的名字是谁给起的?是你爷爷!老人家给起的名字能说换就换吗?”
“我也再说一遍,妈!这件事妈妈也得负责。又不是我想做咱们家的三女儿的,是妈妈您生出来的……为什么咱们家就我的名字这么土?金三顺,三顺!这算什么名字呀?”
“这家伙,到底说什么呀你!”
看着和平时温顺听话的女儿判若两人的三顺,妈妈有些吃惊,手里的盛饭勺儿已抡到了半空中,睁大了双眼瞪着女儿,那架势,仿佛只要女儿再敢顶一句嘴,她随时就会打下手去。这要在平时,三顺早就识相地乖乖投降了。可是今天,女儿的态度出奇的强硬。为了以防万一,三顺只是朝后退了三小步,可是依然挺胸抬头,毫不退缩,继续着她的抗议。
“难道不是吗?按说我叫三顺,大姐、二姐不是应该叫大顺、二顺吗?可是为什么大姐叫一莲,二姐叫二英,小弟更好,没带什么数字,起了一个像模像样儿的名字,叫正载……为什么只有我叫三顺?为什么?”
因那明确的证据,妈也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看着三女儿。三顺也拿出勇气来扯着嗓子喊道:
“妈您不是说吗?让我乖乖的,最好今年能结婚。可是您知不知道,男生一听我的名字,没有一个不笑弯了腰的。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难道就我是捡来的吗?多余的吗?是吗?”
金三顺这个名字跟着我已经二十九年了,其间出现尴尬的事情是家常便饭。听了我的自我介绍“我叫金三顺”,十个人当中有六个忍俊不禁,当场“噗”地笑出声来,剩下的四个一看就知道是在拼命忍住笑。这样的事情经历了差不多三十年,基本上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一年当中总有那么一个月的时间,三顺会特别讨厌自己的名字——现在就是。怎么想都觉得最近自己经历的不幸是因为这个倒霉的名字。三顺越想越气。
一时间,去年圣诞节当天接到自己深深爱着的那个男人打来的最后一个电话时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里。那是霉运的开始。
——圣诞快乐,我们分手吧。
三顺在面包房工作,圣诞节前夕是最忙碌的时节。在辛苦的劳动中,三顺美滋滋地梦想着和爱人的约会,可是……男友的那一通电话,就如晴天霹雳。刚开始三顺以为那是自己因过度疲劳而产生的幻觉或者是他在跟自己开玩笑。
“你在开玩笑吧?”
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能在圣诞节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呀!三顺这么想着,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声叹气的声音,男友又继续说话了:
“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正经。”
就这样,在二十八岁生日那天,三顺过了一个一般女孩子一辈子也不会有机会经历的圣诞节。她被交往了很久的、以为可以和自己共度一生的男人甩了。一年过去了,三顺依然是孑然一身。他妈的,全都是这个倒霉的名字惹的祸,哪怕是叫金喜珍也好啊。
三顺闷闷不乐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不,应该说是和姐姐共用的房间。姐姐正在看录像——无巧不成书——就在三顺走进房间的那一霎那,她听到电视画面里一个看起来郁郁寡欢的外国女人这么说道:
“超过三十岁的女人能恋爱的可能性,比在路上被炸弹击中的几率还小。”
刹那间,一个毫不相关的外国女人的话就像一把锥子,刺痛了三顺的心,还有藏在心里的危机感。没错!到了三十岁肯定比现在还难。
“姐,今天我要发个誓。”
“什么?”
“今年之内,我一定要成功地申请改名,还要找一个比那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好一万倍的男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噢,是吗?亲爱的妹妹。”
看着听了自己的誓言噗哧笑出声来的姐姐,三顺再次郑重声明:
“如果我再以貌取人,我就不姓金!听到了吗,姐?你给我作证。要是我再被哪个臭男人迷得晕头转向,就算他性格很臭我也对他百依百顺的话,姐,到时候你一定要帮我悬崖勒马。”
“哼,那就是说你以后要和不仅外表光鲜,而且人品高尚的男人交往了?”
“那是!”
三顺使劲点着头,毫不犹豫地回答姐姐,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为了摆脱单身,万般无奈之下,三顺找到了婚姻介绍所。介绍所的“红娘”看了一遍三顺写的自我介绍,目光停在了“身体状况”一栏,片刻之后,终于用额头写了一个“川”字。
姓名:金三顺
生日:1975年7月25日
星座:狮子座
血型:B型
家庭成员:父亲金福万(个体户)
母亲朴凤淑
另有两个姐姐,一个弟弟
职业:面包师
特长:做好吃的面包
兴趣:吃自己做的好吃的面包
身体状况:……
“身高一米五九,体重六十三公斤,嗯……嗯……这个嘛……没有房产,存款也不多,父亲是个体户。”
本来比国家机密还机密的身体状况,就这么被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挑剔着。看着“红娘”仿佛是在肉铺子里挑猪肉的神情,三顺皱起了眉头。两人一阵僵持之后,结果似乎三顺略占上风。“红娘”终于将目光从表格上移开,抬头看着三顺,用平常的语调问她:
“1975年生,那您的年龄是——”
干吗问这样的问题?一算就能知道嘛。但是没办法,是我上门求人啊……这么一想,三顺低低地回答:
“二十九岁。”
“嗯,年龄二十九岁,职业是面包师。月收入……行,身高和体重……嗯,嗯……咳咳……”
从年龄到身高,到体重,再到经济情况,“红娘”越往下看,不自然的咳嗽声越大。
“您也知道,这两年经济不景气,很多女大学生找不到工作,都一窝蜂地跑到这儿来找婆家。所以我们这儿男女的比例大约是六比十。竞争率虽然赶不上大学入学考试,不过也差不多了。”
你是说连年轻貌美的女孩子都很难嫁出去,更何况我,对吧?
“不过好在三顺小姐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这一点倒是可以加分。不过说实话,从其他的方面,无论是年龄、学历、身高、体重来看,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到合适的对象,恐怕有一定的困难。不过……”
不过什么?三顺在心里使坏心眼儿地反问。虽说最近在失恋两个月的时间里我的体重剧增了十二公斤,不过怎么说我长得也不算难看。还有,你不也说了吗?工作也很稳定,那还有什么问题呢?
三顺可说是充满自信,不过,“红娘”下面的话给三顺泼了一盆冷水。
“您有没有意向申请成为我们的‘无限期特殊会员’?这样您就可以无限期地相亲,直到找到合适的对象。”
“红娘”的嗓音提高了一个八度。三顺觉得他的语调就像大街上强迫人买东西的推销员一样。活了二十九岁,三顺知道,这个世界上一切“特殊”的东西,没有一样价钱不特别的。不过,谁叫自己着急呢。于是三顺也提高了一个八度问“红娘”:
“特殊会员的入会费是多少啊?”
为了见到优秀的男人,就豁出去吧——三顺心想,一直到听了“红娘”开出的价。
“七百九十万韩元。”
“什么?”
世界末日要到来了吗?三顺惊得目瞪口呆。“红娘”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
“七百九十万韩元。”
“为了找一个男人,要花七百九十万韩元大钞?请问你们的男性会员中是不是有裴勇俊、张东健、元斌啊?”
听了三顺发抖的一番话,“红娘”不自然地冷笑了一声说道:
“明星倒是没有,不过你也知道,这年头,想结婚的话,竞争有多激烈。”
他的话音未落,三顺早就“呼”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还没出门,想想好像忘了什么东西,于是重新返回到“红娘”的办公桌跟前,一把抄起自己的资料表。记载着我金三顺所有隐私的表当然不能放在这种地方啦!
三顺把资料稀里哗啦地撕碎塞进包里,冷冷地对“红娘”说:
“打死我也没有那样的钱!还不如去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结婚呢!七百九十万韩元,七百九十万韩元还不如用来当嫁妆呢!”
“红娘”也丝毫不服输。
“老实说,金三顺小姐,就以您的年龄、身材、长相,想要在大街上随便找个人也不容易吧?还有,您的名字怎么那么土啊?对了,您看过《FannyPink》这部电影吗?……”
一方面,三顺真想当场把这个挖苦自己的“红娘”的脖子给拧断;一方面,她对他突然提起这部电影又感到有点儿好奇。于是一言不发,等着“红娘”的后话。稍停片刻之后,“红娘”接着说:
“这部电影里说,‘超过三十岁的女人能恋爱的可能性,比在路上被炸弹击中的几率还小。’我就是听了这句台词才开了这个婚姻介绍所的,结果发现,这句话说得实在是太对了。”
那一刻,三顺的心仿佛被眼前这个男人用刀剌了一样的痛。她在脑海里想像着男人吃自己做的毒蛋糕的情景。不过想像是无法变成现实的,最后三顺无可奈何地、重重地甩着门出去了。总不能在二十九岁的大好年华当杀人犯吧,何况还没有嫁过人呢。
当变态男遇上变态女时
厄运的开始
目睹了那个外表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男人
气走与他相亲的女人的情景,
三顺心想:“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变态的男人啊?”
——超过三十岁的女人能恋爱的可能性。比在路上被炸弹击中的几率还小。
三个月后。
一个春天的阳光灿烂的下午,三顺在酒店的咖啡馆里与妈妈朋友给介绍的男人相亲。这时她才发现,那个“红娘”的诅咒似乎在一个个地兑现。
“您……三十岁了?”
“二十九岁。”
看着这个竟然把奔三的自己归为小三的男人,三顺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没想到那个男人根本无视三顺犀利的眼神。
“都差不多嘛。不好意思,不过您显得好像挺富态的哦?”
三顺的胸口像被用锥子锥了一样难受,她真想把手里的茶勺一下子插进眼前这个男人的鼻孔里去,同时朝着他喊:
“那你自己呢?四方脸、熊猫眼睛、香肠嘴、头发八二开。你自己照照镜子看啊!”
不对,要怪还得怪那个把他夸得天花乱坠的真淑阿姨。三顺的耳边回响起了真淑阿姨诱惑自己相亲时说的话:
“孩子,不要犹豫了。年纪比你正好大四岁,这不正合适吗?事业有成,而且对方和现在的年轻人不一样,不喜欢太年轻的女孩子。这样的人,简直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打着灯笼也难找?怎么找出这么个炮弹来?早知如此,还不如在银行贷七百九十万韩元的款,申请成为特殊会员呢……哼……
就这样,三顺在见面三十秒之后,完全失去了对这个男人的兴趣,于是她的视线开始在酒店的咖啡馆里悠然游走。
这样一来,她发现每张桌上都有一对来相亲的男女。原来大韩民国没结婚的人这么多啊。这些男男女女是不是都跟我一样郁闷呢?
像往常郁闷的时候一样,三顺很自然地用手指敲起桌子来。就在那时,本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相亲人们的三顺的视线,突然被对面桌上的男生吸引住了。
刚开始她的视线是被声音吸引过去的,无聊的敲击桌面的声音。顺着那个声音,三顺的视线停留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长得相当清秀。三顺不由得在心里喊:
“哦哦哦!帅呆了!这才算得上是一表人才啊!”
因为是坐着的,所以没办法判断身高。暖洋洋的春光映照出男人轮廓分明的五官,他剑眉星目,戴着一副无框眼镜,三顺第一次见到戴了眼镜还这么帅的人。三顺真想让真淑阿姨看看这个男人,告诉她说:“阿姨,您看看!这才叫一表人才!”至少从外表看,那个男人比跟自己相亲的这个好一万倍。
花七百九十万韩元申请成为特别会员的话,应该就能找到这样的男人吧?可是,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嘴上挂着迷人的微笑,可是眼神看起来却吊儿郎当。实际上,那个男人现在确实是挺不把眼前的相亲当回事儿的。
“真是的!看来大韩民国没事儿干的人今天都聚到这儿来了!时间这么宝贵,我今天到底干吗跑到这个咖啡馆来!”
那个一表人才的男人好不容易才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吞了下去。眼前的女人,长相嘛,还过得去。被珊瑚色的口红染得娇艳欲滴的嘴里吐出这样的话:
“经常听婶婶说起你。我们两家人是世交了,可是今天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你。以前亲戚之间的聚会你没怎么参加吧?”
真是无聊透顶的话。
“哦,我性格比较内向,向来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
听了男人不缺乏礼貌但却冷冷的、没有任何诚意的回答,女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其实她对相亲的场所首先就不满意,太没有格调了。不过想像男人的家庭背景,再看看他俊秀的脸和修长的身材,女人心里暗暗鼓了一把劲儿:“加油!”于是她挤出更迷人的微笑问道:
“听说你现在在做别的工作,应该不久以后就会回去照顾家里的生意吧?”
这是相亲的男女常问的问题。但是听了这个问题,男人的脑袋像是被“哐”地敲了一下。虽说是因为母亲软硬兼施,又是眼泪又是威胁说要把他逐出家门,才不得不至少每两周相一次亲的,可是现在,他实在忍无可忍了。
“我也可以问一个问题吗?”男人突然亮出招牌笑容这么问道。
刚才还对女人提出的诸如“喜欢赛马还是歌剧,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之类的问题爱搭不理的男人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着实让女人受宠若惊,她甜甜地笑着说:
“当然可以,请随便问。”
男人对女人笑了一下说:
“对了,你能不能想像到你和我接吻、拥抱,最终在一张床上缠绵?”
被他的翩翩风度和慢条斯理的语气迷惑住的女人没有立刻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直到三十秒后才恍然大悟。
“什么?”听出了问题的龌龊性的女人脸都青了。男人却用异常庄重的语气,一本正经地看着女人说:
“如果我们发展顺利,最后结了婚的话,我的父母希望一年之内可以抱孙子。那就是说我和你——对不起我想不起你的名字——要在结婚后两个月之内造出一个Baby。想造Baby,你也知道,就必须接吻、拥抱,还有一起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努力,就是无法想像和你做的情形……不知道你呢?”
“我不能想像在对你一点都不了解的情况下,和你接吻、做爱,最终完成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倒是可以把我硬压到床上去,那样倒也没什么不好……”
女人实在忍无可忍了,发青的脸变得通红。她“飕”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骂男人道:
“你,你这个畜牲!”
女人自己似乎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不雅的话来,赶紧用手捂住嘴,转身以超光速离开了酒店咖啡馆。留下男人一个人带着满足的微笑,看着眼前的空座位说了一句:
“玩儿完。”
看着他的笑,坐在对面的三顺的想法和刚才走出去的女人一样。
“真是变态!”
一时间,她搞不清楚,到底是自己眼前这个头发八二开的男人更差劲还是那个衣冠禽兽的男人更差劲。不过,她的脑海里倒是突然开了窍:对!没有必要和自己讨厌的人坐在这儿耗时间。
“如果我要结婚的话,要和我的父母、爷爷、兄弟姐妹一块儿住。当然如果三顺小姐可以准备一套房子的话就没有那个必要了……你在听我说吗?”
男人没有觉察到三顺的心理变化,还在不停地唠叨。三顺突然对着他笑了起来。她自己也不自觉地给了一个和刚才那个变态男人给他的相亲对象一样的微笑,然后说道:
“都到中饭时间了,你肚子不饿吗?天气挺热的,我们不吃点儿好的补补身子吗?你喜欢狗肉汤吗?我知道一个地方做得很好。”
万幸的是,金三顺的具有纪念意义的第~次相亲以失败告终了。是那个头发八二开的大学讲师带着一副快要呕吐的表情先向三顺说拜拜的。
“有谁知道,超过三十岁的女人能恋爱的可能性,比在路上被炸弹击中的几率还小呢?”
三顺在咖啡馆附近的洗手间里一边换衣服,一边自言自语。其实她今天还要上班,是她跟老板说有攸关命运的大事,才好不容易请到半天假的。三顺心想,如果今天出现的不是那样的家伙,而是真命天子的话,就算冒着被炒鱿鱼的危险,她也会陪他一天。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工作更重要。所以,和男人一分手,三顺就赶紧到咖啡馆柜台取了寄存在那里的工作服,来到这里换上。正当三顺脱上衣的时候,祸从天降。
“喝!文胸怎么……”
失恋以后,三顺本来保养得不错的身材突然发福。刚才脱衣服时手臂稍微用了一下力,结果文胸被崩断了。正当她惊慌失措的时候,有人开始粗鲁地敲洗手间的门。
笃笃笃。
三顺本来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来回应这信号,不过该死的文胸又要滑下来。她想以脚代手敲敲门,表示里面有人,可是因为这里是酒店的高级洗手间,脚根本够不着门。没有办法,三顺只能在衣服半穿半脱的状态下勉强移到门口准备回敲一下门。没想到,洗手间的门已经被推开了。
三顺惊得目瞪口呆。更糟糕的是,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在咖啡馆里看到的那个衣冠禽兽!两个人都惊得哑口无言。大约七秒钟后,那个男人用刚才看自己的相亲对象时吊儿郎当的眼神看着三顺,浓眉紧锁。他质问三顺道:
“你在这儿干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本来应该是女方大喊大叫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人庄重的(?)表情,三顺竟然错过了喊叫的时间。于是她用像抓着文胸的手一样发抖的嗓音回答道:
“我,我在换衣服啊。”
听了三顺的回答,男人冷冷地说:
“在男厕所里换衣服?”
三顺这才发现了进来之前没有发现的事实——墙角闪闪放光的男用便器和墙上贴着的“男厕”的标记。
这时,一个虽然不大,但是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却听起来分外刺耳的声音在三顺耳边响起:
“你,是不是变态啊?”
被变态的男人说是变态。今天这是怎么了?啊?到底是怎么了呀?啊?
不过,三顺的厄运还没有结束。
报仇要辣的,不要甜的?惩罚负心汉的办法
惩罚负心汉的办法
真是怪事儿。
直到五分钟前还深爱着的男人怎么会一下子
变得这么渺小不堪。
那一刻,三顺对天发誓:
闵贤宇,你这个混蛋!你死定了!
午后,暖洋洋的春光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窗照射进来,空气中弥漫着奶油的香气。这就是三顺工作的高级面包房“南特(Nantes)”。这是一个洋溢着美丽而且“美味”的地方——不,确切地说,是一个为了烘托出美味而装修得格外精致,但是实际上面包的味道赶不上其价格的面包房。对三顺来说,没有比刚打开烤箱,一缕淡淡的奶油香轻轻掠过鼻端的那一刻更幸福的瞬间了。
第一次闻到奶油的香气是在三顺六岁时。那时,因为家境窘迫,母亲没有能力在每个孩子生日的时候都给他们准备蛋糕。但在三顺六岁生日的那天,母亲却把面粉、蛋黄、砂糖、奶油、香精合在一起,用自家的炒菜锅烤了自制蛋糕。虽然早巳经长大成人了,但是对于三顺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比面包的奶油香更可爱的东西了。如果能够没有人在耳边唠里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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