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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金三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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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有神灯该有多好啊!”
听到妹妹没有头绪的自言自语,二英觉得很是莫名其妙:
“你说什么?”
“那样的话,我需要工作,它就会帮我找一份工作;我需要一个好男人陪我,它就帮我找一个好男人;我想改名字,它就瞒着妈妈帮我把奇怪的名字给改了……如果我有一个像神灯那样的宝贝该多好啊?,,
三顺也知道,这话即使是说给小外甥听也会被笑话的,不过她还是打心眼儿里希望能那样。想当年,父母说没有能力供三女儿上大学,三顺便拍着胸脯说:“那我自己赚钱去上!”然后真的就辛辛苦苦地打工,用赚来的钱学了做面包的技术。然后找到了一份很稳定的工作,甚至还交了一个很帅的男朋友。金三顺这个名字在金家可是响当当的,是“自强自立”的表率。所以,一直到不久前为止,三顺是不需要神灯的。但是现在她需要,不,应该说她是迫切的需要。
看着脸上贴着黄瓜,一脸无精打采的小姨,七岁的外甥知悠把什么东西塞到了三顺手里。
“这是什么?是知悠送给小姨的吗?”
小外甥有点害羞地点着头,他送给三顺的是小孩子们常玩的纸壳盖。里面是到目前为止那小孩儿一直爱看的动漫里头的主人公——Jin—ny。有青色皮肤的显得阴险狡猾的巨人在笑着。
“嗯,这就是Jinny,给残春姨,我还有饼干,也给你一半儿。”
虽然外甥咬字不清,把三顺叫成了“残春”,但是就在那一瞬间,三顺觉得这个小宝贝简直就是天使的化身,就差没长翅膀。对了,除了眼前的这家伙以外,还有谁会对我好啊?
三顺一把将外甥搂到怀里,亲这小家伙的脸蛋儿,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激。
“知悠啊,谢谢!还是我们知悠对小姨好。等你生目的时候,小姨一定给你做最好吃的蛋糕。”
二十九岁的女人被七岁小男孩儿的爱感动了。不过,一旁三十一岁的、足够“理智”的女人二英却看不下去了。二英冷冷地看了两个人大约三十秒,开口说道:
“现在能给你工作和男人的不是那个有青色皮肤显得阴险狡猾的Disney牌的妖精——Jinny,而是减肥和简历!金三顺,你可别想趁这个机会偷吃脸上的黄瓜,或者向小孩子讨饼干吃,赶紧趁早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去学车面试吗?你要这样和孩子纠缠到什么时候?”
三顺无言以对。
不期而遇 不吉利,真是不吉利
不吉利,真是不吉利
她吵架输给这个男人,
四目交战输给这个男人,
气势上也输给这个男人。
怎么看这个男人都不吉利。
“太荒唐了!这能说得过去吗?”
他的嗓音不高不低。不过他的语调越是趋向平静,站在他面前的一帮人把头就缩得越低。多年的经验告诉大家,这个男人的语气越是平静,越让人毛骨悚然。
“专门从巴黎高价挖来的面包师,才来了多久,就不做了?你都是怎么管理职工的?你们知道我们餐厅一天的营业额吧?”
头儿的语调虽然平静,但是语气中的火药味十足,站在一旁报告情况的餐厅经理真想狠狠地说:
“谁能料到面包师会突然脑中风昏倒?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有什么办法?管理职工和脑中风根本就是两码事儿嘛!”
不过,他还要靠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给的工资生活。想起来都觉得羞愧,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啊。于是“Rivera”餐厅的经理金寸硕拼命忍住想说的话,用沉重的语气继续向社长张道营报告。
“社长,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很抱歉。面包师昂丽·麦玻乐小姐昨天半夜因为脑中风而突然昏倒。她先被送到了汉江医院的急救室,现在已经转移到了住院部。我想……”
张道营不快地皱起了眉头。他最讨厌讲话拐弯抹角。而眼前的经理正犯了这个忌讳,他已经讲了太多的废话。
“我就问一句!那个我们从法兰西空运回来的伟大的面包师到底能不能复职?”
真是冷血动物!人都昏倒了,怎么可能继续工作?经理还是忍住了这一番话,回答道:
“她的右半身已经麻痹,所以想复职恐怕不太现实。”
经理说这话时肩膀有些颤抖,声音也越来越小。
听了他的话,道营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句不符合他自己身分的粗话“他妈的”。
靠!人倒霉的时候还真是喝凉水儿都塞牙缝。他的餐厅是以甜点闻名的,虽说其他的菜也都让人吃了以后不得不感叹“韩国怎么会有这么正宗的法国菜”,但他的餐厅的甜点才是真正独一无二、无以匹敌的。可是现在,那个伟大的面包师昏倒了?真是的,他妈的!真该死!
男人在心里破口大骂,不过他看到了手下们异样的眼神,心里感到一丝不安。于是赶紧调整自己的情绪和表情,他对自己说:
“张道营啊,算了吧你,大家都在看着你呢!”
他继续吩咐道:
“算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赶快抓紧时间找人接替吧。我给你四天时间,四天之内,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听到了吗?”
经理当然听到了社长的话,社长说的是韩国话,又不是外语,他怎么可能听不懂。不过听懂归听懂,要实践起来可就是上天揽月了。
“四?四天?”
经理真希望社长是在开玩笑。不过他们都互相心知肚明,这个年轻人工作的时候从来没有开玩笑这一说。
“没错,四天!怎么了?太长了吗?”
至少在“Rivera店”里面,他的话就是圣旨,皇命难违啊。经理又一次把到嘴边的“狗娘养的”吞了回去,郑重地哈着腰回答道:
“我一定全力以赴!”
社长对经理的回答似乎不太满意,浓浓的剑眉蹙成一团。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社长没有继续责骂经理,只是说:
“光尽力还不行啊,经理先生。我最大的乐趣是赚钱,所以我很讨厌阻止我赚钱的没有工作能力的人。四天,四天之内如果找不到人,那就对不起了,面包师和经理干脆一起换吧!”
虽然社长的语气很温和,但是经理听出了话里让人不寒而栗的威胁语气。在社长最后强调“听到了吗”之前,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其实道营不喜欢接电话,知道他电话号码的人也屈指可数。可见在这个时间打来的电话是非接不可的。
“哦,是妈妈呀。啊?找到道镇了?在哪儿啊?”
经理在旁边听出打电话来的应该是眼前这位可怕社长的慈母。他打心眼儿里感激她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恰好社长示意自己退下,经理赶紧趁机退了出来。可是,要在九十六小时内找到人,而且还得是“特级”面包师。这可怎么办?
他恨不得从现在起一天不是二十四小时,而是四十八小时。
“忙死了!为什么一天就只有二十四小时?”
独自管理着三间五星级餐厅的道营,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的时间够用过。现在,高薪聘请来的面包师竟然昏倒了。虽然理直气壮地吩咐经理要在四天之内找到接替的人选,但是道营自己也知道,从现在开始,他自己也得亲自开始找人了。还有,每到换季的时候餐厅要重新装修,还有别的杂七杂八的事情堆积如山。道营恨不得把一分钟掰成两分钟使,可他现在却还得去抓擅自退学又离家出走的弟弟。
想着想着,道营突然火冒三丈。可是他又不能对电话那头的母亲说“妈,我现在很忙,有什么事儿您吩咐金秘书吧”。几天前他无理地对待跟自己相亲的女孩儿,令母亲非常恼火,现在对母亲他只能唯命是从。
“我长话短说!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之前要把道镇给我带回家来,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道营当然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听到电话那头儿子的沉默,张妈妈的嗓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
“哎呀,我的命可真苦啊!两个儿子没有一个争气的!大儿子一天到晚只知道工作工作,到现在连个媳妇儿都没讨着,这会儿还连那可怜的没有父母的侄女的生日都不记得了,小儿子每天也只会闯祸。我前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观世音菩萨!”
听母亲吐了半天苦水后,道营意识到,不答应母亲的要求,她是不会停下来的。道营向母亲承诺今晚六点之前把弟弟带回家。另外,今天是侄女的七岁生目,作为叔父,当然得买一个漂亮的蛋糕回家了。于是他去最好的面包房买了孩子喜欢的蛋糕,然后根据母亲提供的线索,马不停蹄地朝弟弟可能在的地方赶去。
“张道镇讲师吗?他刚陪学生出去练车了。”
心急火燎地赶到母亲所说的驾校的办公室,听到那里的女职员这么说,道营心口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随之而来的是无限的愤怒。今天他要追捕的猎物果然就在这里!办公室墙壁上挂着的弟弟的照片,看起来一脸泰然,一点都不像是离家出走的人,这让道营更加恼火!
“这家伙!可别被我抓住了!只要被我抓住,这次我干脆把你五花大绑送到非洲去留学!”
道营气得咬牙切齿,开车向弟弟去的方向追去。突然他听到自己车尾“哐”的一声闷响,分明是车子被什么重物撞了一下!果然,是自己的车子被驾校的黄色教练车从背后狠狠地撞了一下。
“该死!”
“这?这!真该死!”
错把油门当刹车,撞到了前车车尾的驾驶新手,不,应该说是无照驾驶者三顺心里暗骂。
“这个时候怎么能踩油门呢?大姐?我不是说过几百遍了吗?和前面的车,要时刻保持至少能看到前车轮胎的距离!”
这个时候,三顺根本没有心思去听一旁乳臭未干的教练所说的话。她的心都快到嗓子眼儿了。啊!我这不是自讨苦吃吗?三顺现在对为了面子不顾自己是“机器白痴”而跑来学车后悔不迭。连续考了几次试才勉强通过,终于可以到路上来练车了,结果还没有拿到驾照就闯祸!这算什么呀?
生平第一次出交通事故,三顺当场吓得不知所措,像个木头人一样杵在那里。前车的受害者已经走出来,“哐”地一声关上车门,咯噔咯噔地朝他们走来。看来受害者现在的心情极为不爽。喝!
“……给我出来!”
三顺把脑袋埋在方向盘上,听到了男人冰冷的、杀气腾腾的命令声。三顺心想:地狱魔王的声音应该就是这样的吧?她把头埋得更低了。男人的手掌重重地拍着车门,然后“哐”地朝车顶就是一拳。
“快出来!呀!你聋了吗?听不到我说的话?赶紧给我出来!”
一直低头躲着的三顺听了男人越来越过分的话,再也忍不住了,她的双眼里燃起了愤怒的火花。
“这位先生!您说话也太过分了吧?用这样的语气对我……”
还没等三顺的话说完,那个坏脾气的男人已经强行打开了车门。不过,不是三顺那边,而是教练那边的车门。看着男人一把将坐在自己身边乳臭未干的教练拖了出去,三顺吓得不知所措。男人不由分说,朝教练的下巴就给了一拳。
啪!
吃了男人重重的一拳,年轻的教练连呻吟一声都来不及就重重跌倒在地上:男人面无表情,但是却让人看起来不寒而栗,看来他还不满足,继续抡起拳头又打了下去。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让你乖乖地待着,不然我就扭断你的胳膊,打断你的腿。我说没说过?”
“说过。啊……不过别扭断我的胳膊!别!别!求求你了!”
过了好一阵子,三顺才反应过来:这种情况下,当然应该喊救命了!救命!
“啊!……啊……来人啊!救命啊!警察!快叫警察!”
警察在听到三顺的呼救声后六十秒赶到了现场。
“嗯,在韩国,警察不会逮捕所有打自己弟弟的哥哥的。除非受害人提出申诉。怎么样?要开一张诊断书提起申诉吗?”警察这么问道。
道镇的头摇得像拨浪鼓。虽然被哥哥打掉了好几颗大牙,但是对道镇来说,状告自己的哥哥根本就是天方夜谭。这样一来,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了。警察告诉这三个人——打人的男人和被打的男人,还有看到这一暴力场面叫救命的女人——都可以走了。差点儿就被当成暴力犯抓起来的男人因为弟弟的妥善处理而无罪当场释放,他用冰冷的眼神盯着三顺。三顺这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用眼神也可以给人一巴掌。三顺觉得有这样眼神的男人真是不一般。不过三顺也有话要说。
“您就在我眼前那样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打人,换作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叫救命的。您的额头上又没有写着‘我是教练的哥哥’,不是吗?”
三顺自以为这番话是很有说服力的。不过看起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不这么认为。他的眼神由不高兴变成了轻蔑。
“你生来就这么喜欢管人家的闲事吗?”
这是在骂我吧?分明是骂人的话,可是被他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来,听起来都不像骂人的话那么难听。帅哥的威力果然无穷啊,而且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看起来这么有男人味儿……再看一看,好像不是第一次!不久前肯定在哪儿见过一个戴着眼镜却看起来很有男人味儿的男人——虽说有点儿变态……怎么越看越面熟呢?
三顺偷偷地打量着男人的脸。天哪?是那个变态男人!那个看到了三顺的上半身之后还说“你是不是变态啊”的男人。妈的!真是冤家路窄。
三顺有个忌讳。如果她和谁第一次见面时发生了不愉快,那么以后和那个人就会一直纠缠不清,甚至发生更不愉快的事。这个男人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当然,现在她和这个男人之间根本谈不上有什么关系。可自己最近确实是霉运当道,小心点儿总没有什么坏处。
所以三顺决定在他认出自己是“洗手间里的变态女人”之前逃离现场,她赶紧转身就往派出所门外跑去。说时迟,那时快,男人叫住了三顺。
“小姐。”
“啊?啊?”
难道?这个男人认出我来了?听他怎么说吧。男人棱角分明的嘴上堆满笑意,对三顺这么说道:
“我看你最好还是不要考驾照了,只不过出去练习就已经撞车了。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修理费好像要花不少啊。”
三顺气得牙痒痒。妈的!我这是撞邪了吗?
三顺只好乖乖递上自己的名片,心里却恨不得给他一拳。
“金三顺小姐。”
三顺向来不喜欢别人叫自己的名字,尤其是当自己讨厌的人把声音拉得长长地叫自己名字的时候。不过眼前这个男人好像并没有在意三顺的名字,一秒钟之内就把名片放进了西装口袋里。三顺又抬脚准备离开的时候,又听到了男人的自言自语:
“真是的,不知道每年签发的‘杀手驾照’该有多少呢?妈的!真倒霉!”
就算长得帅吧,可是这也太过分了,何况他又不是自己的男朋友,三顺实在忍无可忍了:
“你说完了没有?你真是太没有礼貌了!”
“我的车才买了三天就被你从后面撞成那样,不想听的话就好好驾驶啊!”
她吵架输给这个男人,四目交战输给这个男人,气势上也输给这个男人。九这个数啊!厄运来的时候,好像真是没什么办法。三顺无可奈何,拔腿向门外跑去。不过她又被叫住了,这次不是那个男人,而是男人约弟弟。
“大姐!”
“又怎么啦?”
三顺一脸气愤地转过头,才看到道镇一脸无辜地指着屋角桌子上的蛋糕盒。那里有两个大小和模样都很相似的蛋糕盒。一个是那个男人的,一个是三顺为外甥知悠准备的,打算一练完车就带回家给知悠过生日。
“你不是说是给外甥过生日准备的吗?”
三顺因为自己刚才鲁莽的态度而有些尴尬,她随便提起一个蛋糕盒就冲出门去。边往外走边自言自语:我的这个忌讳还真是百发百中啊,这不又纠缠上了,还得赔那么贵的私家车的修理费!
隐隐约约,三顺觉得自己今年似乎不怎么顺。不过,她很快又挺起了胸膛。
“好吧,金三顺。不能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儿就对人生失去了希望。现在不是都了结了吗?反正以后又不会再见到他。”
三顺打心眼里希望一切能如愿以偿。
因祸得福 真的是因祸得福吗?
真的是因祸得福吗?
“真是因祸得福,还是得福只是一时的表面现象,到头来还是祸呢?那个男人不但不可信,简直根本就是个诡异莫测的混蛋。”
——接到张道营打来的电话后三顺和二姐的对话
“老天保佑今天平安无事。”
拖着弟弟走进家门,看到母亲的时候,道营在心里这样祈祷着。为了孙女的生日,母亲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水红色的上衣配着藏青色的裙子。母亲狠狠地瞪着大儿子问道:
“运气不错嘛,在哪儿找到道镇这家伙的?”
“只要是母亲您吩咐的,哪有办不到的事儿呢?我按照您说的地址去找的,因为就在汉城附近,所以很快就找到了。”
在向“女王”献上自己捕获的“猎物”同时,道营附送了一个听话的儿子所应有的微笑,母亲也回送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道营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发现母亲脸上年轻的笑容消失了,道营脸上的笑容也随之黯淡。危硷!可是已经迟了,母亲威严的双手已经朝道营的脊背上捶下去。
“你这个不孝子,我费尽心思为你安排的相亲,竟被你搞得一团糟。你这不是往你老妈脸上抹黑吗?你这家伙!”
“妈,道、道镇和美珠在看着呢……”
“你还知道在弟弟和侄女儿面前不好意思啊?那在人家闺女面前你怎么就不知道害臊呢?沈女士跟我说的时候,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钻进去!你这臭小子!不孝子!”
真是该死!被母亲一顿狂打乱捶和教训之后,道营才明白过来,原来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和自己相亲的女孩子把自己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月下老人。道营原本以为像她那样的大家闺秀应该不会傻到把他说的话透露出去的。看来那个女人真是个傻瓜,不然怎么会把自己被人家当傻子一样嘲弄的话说给第三者听呢?
道营为自己没有看上那个女人暗自庆幸,虽说吃了母亲一顿饱打。站在一旁的道镇也在心里暗自庆幸。
“本来以为是美珠生日可以少挨两下,结果不是少挨打,是哥哥替我挨打啊。啦啦啦啦……嗯,兄弟多了还真是好啊。”
道镇不由得想起了今天的小寿星美珠的爸爸,也就是自己已经过世的大哥。以前都是大哥在母亲面前当挡箭牌的,大哥过世后,换成二哥当挡箭牌了。不过两个哥哥大不一样,大哥是无条件护着小弟,二哥却是先抽他一顿,惩罚在先。啊!大哥!今天被二哥痛打了一顿,道镇分外想念大哥。
美珠上前抱住道镇的腿,用手指着他手里的蛋糕盒,才把道镇从对大哥的思念里拉回了现实。
“噢,美珠肚子饿了吧?”
听了小叔叔的话,美珠忽闪着胖乎乎的小脸蛋儿上的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将头点了又点。道镇自己一整天也只吃了一碗方便面,他拆开蛋糕盒,对母亲和哥哥说道:
“我们快点儿开始生日晚会吧!都快饿死了,美珠也说肚子饿。美珠,来,我们一起来看看大叔买的蛋糕,肯定很漂亮……啊?”
听到弟弟的惊讶声,道营走到饭桌前,脸上带着僵硬的表情问道:
“怎么了?‘杀手驾照’撞到我车的时候把蛋糕撞得变形了吗?”
道镇一脸的莫名其妙:
“没有,可这个蛋糕好像不是我们的。”
“什么!这怎么可能?是我亲自在香格里拉酒店的面包房里订……”
道营的话说到一半就打住了,因为他也看到了蛋糕盒里蛋糕的真面目。道镇说得没错,那不是他们的蛋糕。为了庆祝张美珠七岁生日而买回来的蛋糕上分明用奶油写着:“祝韩知悠生日快乐!”
在哪儿被换的呢?
道镇盯着蛋糕想了大约三十秒,突然一击掌,说道:“对了!是刚才撞了哥哥车的三顺大姐,那个大姐也拿着蛋糕要庆祝外甥生日。肯定是在派出所给弄混了。”
“蛋糕被换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小姨拿回来的生日蛋糕,知悠兴冲冲地打开蛋糕盒,却发现用各种水果点缀得分外华丽的蛋糕上清楚地写着:“祝美珠生日快乐!”可怜的知悠顿时一头雾水,还有一丝失望。三顺和他一样地惊讶。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蛋糕盒里装着的应该是三顺借朋友的面包房特别为知悠做的恐龙模样的蛋糕。可是现在,费了半天劲儿做出来的可爱恐龙上哪儿去了?怎么会是这么一个装饰得华丽而俗气的蛋糕呢?
“又出什么事儿了吧?”
二姐不是用疑问的语气,而是非常肯定地这么说。不过今天她倒是没有说“你怎么老是这样”,而是继续问三顺:“你今天都去过哪儿?还记得吗?”
三顺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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