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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案组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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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竞湖一时摸不着头脑,这老爷子怎么啦?离开西方市了,却突然想起西方市的第一任书记的档案,他要干什么?
  司徒竞湖说:“听档案馆馆长说,黎明可是一个真正的共产党人,他把一切都献给了这块土地。”
  林为驹不自觉地白了眼司徒竞湖:“你不是真正的共产党人?”
  司徒竞湖尴尬地张了张嘴:“噢,噢,也算吧!”
  第三节 金矿让许多人丧尽天良
  雪山赶着羊群来到公牛岭,发现雪地龙和几个随员正将目光盯在一个采金农的屁股上,一齐向那个采金农走过去,雪地龙用脚踹踹弯腰干活的采金人的腿:“你是新来的?啊?”那采金人一抬脸,雪山立刻张大了嘴,娜珠!
  娜珠不敢看雪地龙,紧张地跟小推车向山洞里走去。雪地龙紧赶几步挡在小推车的前面。
  娜珠决定来死亡谷是经过反复思考的,刚好他们皮革厂有个下岗的男工前年借钱买了个采金证,去了死亡谷,正赶上那场雪崩,也就同那四十个人一起埋进了大雪里。清理的时候,他爱人从他身上拿到了那个采金证,因为听说黄金专案组要彻底处理这起事故,而且要退赔金农们的损失,这个采金证就留了下来。娜珠简单说了自己的想法后,正好和那个女人同病相怜,就拿到了那个采金证。只要有了采金证,死亡谷的金把头们一般是不阻拦的。那仅仅是一张通行证件而已,证明你有进死亡谷金矿的资格罢了。至于进了死亡谷,你可以在哪里采金子,那是根据采金证上的价码确定的。价高的可以到价低的地方采金干活,但价低的绝不可以到价高的采金区干活。娜珠听那女人说,她男人活着的时候说,几个金把头中,好像雪地龙还可以,他不克扣金农们的工钱,对人也还和气。娜珠就理了光头,束了胸,按照那个工友老婆介绍的情况,来到了公牛岭,找到了与她丈夫最要好的采金农。一切都还算顺利,老证新人,这种事在采金农里面也不少,有的受不了苦让家人来换的也是常有的。金把头们也知道大家都是为了钱,再说,一个农民让他们拿出三千五千的买采金证确实不容易,因此对有采金证的人都比较放松。
  雪山眼见娜珠要出事了,急中生智,猛地冲领头羊的屁股狠狠抽了一鞭子,头羊受到突然鞭击后,立刻向雪地龙站的方向冲去,群羊也跟着头羊拥向了雪地龙的身边。雪地龙立刻被群羊包围起来。“谁的羊?谁的羊?快弄走!”
  雪山此时仍蹲在原地不动,慢慢点着了他手中长长的烟锅,尔后冲雪地龙嘿嘿一乐。
  “我看你这老熊是真活得不耐烦了,快把你的羊给我弄走!不然,我把它们全都煮了,我让你哭!”雪地龙怒火顿起。死亡谷进羊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这些羊是怎么进来的,他在这无人区混了几十年也没有搞清楚。有时看见高高的悬崖上站着羊群,他真不知道哪是野的,哪是家养的。这几年牧业发展太快,草场一天不如一天,牧民们为了利益,无人区的牧群一天比一天多起来。所谓无人区,其实已经名存实亡了。因为死亡谷里有条雪河,每年一开春,雪河就开始融化,山沟里突然冒出一群羊来也是常有的事情。雪地龙没想到一下这么多只羊围住了他,而且那个老羊倌还冲他乐,冲他不紧不慢地晃着烟锅。“老小子,你不怕你的羊被煮了是不是?”
  “煮了好,你给我金子!”雪山仍不紧不慢地吸着烟锅。
  娜珠趁此机会逃也似的溜进了山洞。
  雪地龙狠狠地瞪了眼雪山,转身向一个淘金组走去:“今天你们又淘了多少金子?”
  “不多。咱们这种淘法,没法子和野驴沟的比。人家是在水里挖,咱们是砸碎石头找金子。”两个金农端着淘出的金子给雪地龙看。雪地龙的脸色有些阴沉,死亡谷他最熟,这里有金子他也知道得最早,可是那时是国家的矿山,他宁愿在茫茫戈壁里追着兔子找饭吃,也不去干犯法的事。当死亡谷在几个月之内涌进了那么多人时,当他打听到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时,时间已经快一年了,他赶上了个末班车,抢占了这个公牛岭,那还是他找到老丁头以后,才知道当年勘探队也认定公牛岭埋藏着大量黄金。这儿矿石确实比水中的沙子含金量高,但开采成本要比直接从沟里淘洗大得多,而且费时费力,他使用的采金证也比人家的低两千块钱。后来他又在后山找到了那块靠水的地方,就是这样,冷小月也不放过他雪地龙。妈的,这帮财迷,我一个月采的金子还不如他们半个月的量,可是就这样他们也不放过。雪地龙有时并不是为了钱而生事,主要是心里不平衡而来气。
  雪山自从见到娜珠后,决定尽快放弃羊群走进金农们中间,这样他可以更好地保护娜珠,这也是他进入死亡谷的最终目的。雪山按照老丁头的指点顺利地进入了雪地龙的公牛岭,而且和小绕子搭伙负责从岩石洞里向粉碎机运石头。这活对于雪山来说,驾轻就熟,一点也不生疏。他的那群羊却上了山,这也是他和于大嗓子合计好的,进了山,只要把那羊群放到山上,羊就不会丢掉。
  “看不出你还真行,当上校不含糊,搬石头也不赖。”小绕子看雪山干活,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高兴,因为他是和上校一起干活。
  “以后你歇着,我来干。多大了?有十八岁没有?”雪山边搬石头边问小绕子。
  “还差三个月我才够十五周岁。”
  “怎么来的?”
  “嗨,你没见咱村那十几个新坟啊?爹去年砸死了,妈嫁人了,给我留个采金证,我就来顶替爹,继续送死来了,前赴后继嘛。”
  “是个老金矿了。”
  “屁,我跑到城里端了两个月的盘子,偷了老板七百块钱,被老板打了一顿,走投无路,就来了。因为你兄弟看不上,被他开了。无所谓,反正山不转水转。老丁头让我陪你来公牛岭,党的工作嘛!”
  “原来你还是个小偷?”
  “嗨,这年头谁不偷?大官大盗,小官小盗。咱无职无权的才叫偷。其实我也不叫偷,走时我给老板留了个条,以后有钱一定还他。”
  “以后要是没钱呢?”
  “再回去给他端盘子补偿呗。”
  雪山扫了一眼满沟的碎石机:“这沟里有多少人?”
  “一个碎石机,加上放炮、炸石、运石的,至少也得十二个人。”
  “沟里有多少碎石机,你帮我数数看。”
  “这还用数,总共二十六台。”
  自从那次在草原被追杀后,雪山就清醒地感到朱支峰可能有事。现在朱支峰失踪了,娜珠来了,而且来到了死亡谷金矿,她是为了采金挣钱吗?不是。她肯定是冲朱支峰的事来的。娜珠为什么认定死亡谷金矿是朱支峰失踪的地方呢?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来死亡谷寻找朱支峰?他一时找不到确切答案。
  “这里的金农都认识老丁头,很多人已经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了,他们心里有数。”
  “都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不怕敲掉他们的饭碗?”
  “没有人怕这些,小命比饭碗更重要。再说,他们也知道政府不会骗他们。他们早不想给金把头干了,因为那些人太黑,也没有安全感。你来金矿的事,现在只有那几个吸血虫不知道。”
  “这里的采金人能相互走动吗?”
  “反正进沟来的都有证,可以互相串串,不过要和小组长搞好关系,只要小组长同意就成了,因为每天的工作量是靠小组长上报的。”
  “你是说所有的地方都能走动?”
  “那可不行,进山证上有ABC号。我们叫牛、驴、骡子,A号是牛,人家是淘金的。B号是驴,有淘有采,数C号不行,是骡子只采不淘,全凭力气开石头,人太累。”
  “他们的进山证卖多少钱一个?”
  “听说牛五千块,驴四千,骡子三千,有些金农买不起,金把头一句话也可以从工钱里扣的。金矿的老人也可以走动走动,钱挣得都差不多。”小绕子向不远处的雪地龙呶呶嘴:“这头驴不黑,比牛强。”
  “这些进山证不是黄金公司卖的?”
  “谁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黄金公司连屁也摸不着。现在涉及老丁头的事,大家才知道这采金证是找不到主的。”
  “你说牛为什么牛呢?”
  “嗨!人家有后台呗,所以就牛气。为了抢夺地盘,两家急红了眼,差一点没刺刀见红。我们老板气得眼珠子都鼓出来了,像公猪丢了一头发情的母猪似的,把雪原狠狠地揍了一顿才算完事。”
  “他们的后台是谁?”
  小绕子偷偷溜了眼四周压低声音:“告诉你别往外说,听金农们说:驴家是个大官,牛家是个更大的官。一个大盗,一个中盗。我们老板是溜边的。”
  “他们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听说是西方市的一把手。”
  雪山想再问点什么,不想与山洞里搬石头的娜珠碰了个满怀。“你……”两人四目相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一个监工向这边走来。雪山只得改口:“你也是新来的?”
  “替换我哥,他要结婚了。”
  雪山将破毡帽向额下压了压:“听说新来的要背半年的石头,你行吗?”
  娜珠狠狠地瞪了眼监工,用力将一块石头背起来:“不行,也得行。”
  雪山压低了声音:“听着,你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这儿不准女人进入,你在这里太危险,金把头们会杀了你的。”
  “不。不弄清支峰的事,我不会出去的。”娜珠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继续搬她的石头。
  “支峰说了什么?他在这里发现了什么……”雪山话没说完,就发现雪地龙在向这边走来,“你快走吧,雪地龙一直在盯着你。”
  雪山扔下背上的石头正要转身,头上的礼帽被雪地龙用木棒挑了起来:“你的背可不像背石头的背哟。有人说你……”雪地龙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断,因为那次雪山去地龙山庄,他是在楼上扫了眼雪山,那次雪山的嘴上没有这么黑的小胡子,眉毛也没有这么浓。今天冷小月又来电话了,目的还是让他要注意死亡谷的进出人员。雪地龙叉开两腿挡住了雪山的去路。“有人说你是雪组长雪山,我看你的轮廓也有点像。”
  “我是雪山?好啊!你该不是有意耻笑我吧?如果抬举我的话,你应该让我当一名监工才对。”雪山有意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当保镖也行!我当了六年兵,在厂里就是干保卫的。下岗了,跟别人转让了个采金证,来您这儿混口饭吃。”
  雪地龙被雪山的朗笑一时弄得没了主意,因为在采金的队伍里还没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雪地龙围着雪山转了个圈子:“虽然你不是他们说的什么鸡巴雪山,可我怎么感觉你他妈像个侦探似的,不是个正路货。”雪地龙继续在雪山身边转悠着,然后突然盯着雪山:“你在哪家工厂当保安?”
  “在市三毛厂,先当保安,后当机修工,现在下岗了。到您这儿搬石头,混口饭吃。”
  “你们厂的毛书记怎么样?身体好吗?”雪山知道雪地龙是在有意试他,刚好这次去南方考察,他和三毛厂的书记在一起,“人家姓哈不姓毛。”
  雪地龙阴阴地掠了眼雪山:“我可告诉你,我是一个非常邪性的人,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
  小绕子怕出事,立刻跑到雪山跟前:“下面粉碎机没有石头了,快走。”
  小绕子扯起雪山就向山洞走去,压低声音:“你别跟他搭话,组里的人都怕你惹了他。他这人喜怒无常,虽然平时做事还可以,可说翻脸就翻脸,金农们都背地里骂他是白眼狼。”
  “黄金公司对他们怎么管理的?黄金公司来过人吗?”
  “听老丁头他们说,黄金公司屁也不是,只是个摆设,有了问题把它抬出来垫垫背而已,那个金玉良不是垫背垫到了看守所里了吗?”小绕子扫了眼四周站立的监工,“你看看,这跟劳改犯有什么两样?难怪金农们都投奔你呐,你代表灿烂的明天!”雪山想笑没有笑出来。“听老丁头说,50年代国家就准备开矿采金了,当时的市委书记考察,说要把这儿建成采矿企业,电灯电话,高楼大厦。老丁头说,那位老书记说咱们不能守着金山没钱花。”小绕子溜了眼雪山:“老丁头对那个老书记可佩服了。”
  小推车冲下山坡,雪山跟着飞快的车轮跑下了山。
  雪山利用晚上时间跟老丁头聊聊西方市的第一任书记黎明。话题一提起,老丁头就刹不住了。
  “我当了三十年的支部书记,从来没有见过像黎明这样的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胸怀哟?你们无法想到。那时人们的精神……”老丁头摇摇头。“那时人们的精神就像太阳一样明亮,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纯洁。那才是真正的共产党人应该有的精神,是咱老百姓自己的精神。”老丁头显然是动了感情,语调也沉重了起来。“后来听说他死了,老百姓谁也不相信,我到现在还认为他没有死。我经常做梦,梦见这儿的电灯电话,这儿的高楼大厦。尤其是冬天,大家都走了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在这里想,越想越觉得老书记要真的不走,这儿也许就建起了高楼大厦呢。”老丁头轻轻捅了捅炉中的死灰。“我跟老书记在这里住了三个月,那时他刚从北京调来的地质队也在这里住了三个月。当时他激动地握着我的手说,小丁,我们要在这里开金矿啦,还要在这里建一个和西方市一样规模的雪城。你说,这样人还会穷吗?我说不会,守着这么多的金子咱们什么事干不成啊!他当时笑了,笑得很开心。”
  “老书记是哪儿人?”雪山默默地听着老丁头的话,随便插了句。
  “不知道。听人说,他十三岁参加了红军,在大小凉山挂过花,后来就留在这里搞地下工作了。”
  “他的真名就叫黎明吗?”
  “没有人知道是不是他的真名字。反正大家都叫他黎书记,黎明到底是不是他的真名,我们不知道。”
  “他说这儿的矿藏储量很大?是吗?”
  “不是他说,是他从北京调来的勘探队员们说。他听了说要在这里建一个5万人口的雪城。他还要在这里建设旅游区,中国西部最大的滑雪场,最大的猎场……他说这里不应该是无人区,这么美丽的地方怎么可能无人呢?”
  雪山的眼睛有点湿润,他想到了战场,想到了那些永远躺在猫耳洞里的战友。他们不正是为了捍卫这块土地的尊严而跟这位老书记一样倒下去的吗?然而过去总归过去了,逝者不可追,来者犹可及。为了这块神圣的土地从古至今有多少仁人志士甘愿抛头颅洒热血。这就是我们民族的气节和精神。然而这些英雄们的牺牲并没有获得他们所期望的回报,而恰恰是太多的遗憾。
  雪山的心情非常沉重:“黎明是怎么死的?”
  “自古以来,好人没有长寿的。他给了我们一个梦,可即使是一场梦我们也有了盼头啊!那时候,我从来没觉得是梦,我们感到的是希望,是随时都有可能实现的理想。后来,黎书记走了,我就领着队上的人进山偷偷地淘金子,换钱,给大家度饥荒。再后来,这些人就来了。造孽呀!你看看这山被他们破坏的?”老丁头拿出一个小本本:“我算了一下他们的账,这几年,他们要从这里挖走国家几个亿的黄金啊!更严重的是把国家的金山给破坏了。”老丁头痛心地摇摇头:“他们和黎书记简直没法比。按牧人的话说,一个是太阳,一个只是一摊臭狼粪!”
  雪山的目光盯在了老丁头手中的小本子上:“能让我看看那些账吗?”
  “就是给你的。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是给共产党争脸、给老百姓说话的官。我一直想找你,可是看到雪原那个熊样子,有时就想算了,找了能有什么用。雪山,不瞒你说,我不行了,临死前就想说道说道。”老丁头又咳嗽了起来,“你那个姓朱的战友不行,他来过死亡谷,他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可是回去后他黑了,全都黑了。”
  雪山的眼中有种火辣辣的感觉:“丁老伯,你不要怕。政府是咱们自己的政府,是为老百姓办事的政府。只要天塌不下来,你采金证的钱早晚都会退的,你放心。”雪山站起身,迈腿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裤子被老丁头瘦弱的手紧紧抓住了。雪山立刻俯下身子,紧紧抓住老丁头那瘦骨嶙峋的胳膊:“老伯,有话您说,您说……”
  第四节 看穿了假爸爸的女儿要去报告姥爷
  冷小月又有了专案组长的最新情报
  冷小月终于又听到那个消失了一周的声音,那是窃听器传来的声音。
  冷小月笑笑把录音键按了下去,她准备把这些声音送给柳风影听听。窃听器里传来的是两个女人的声音:
  “何教授,你对雪山病情的结论是不治之症?”
  “暂时可以这么结论。但病人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们也还是要尽百分之百的努力。我近几年一直从事这方面的研究,我想征得雪山同志家属的同意,将这项研究成果用于临床。如果他爱人不反对的话,你作为我的助手,我们在雪山身上试验一次。”
  冷小月放心地笑了,她刚才还在给雪地龙打电话。看来一切都是多余。冷小月轻轻按起了录音键。
  看穿了假爸爸的女儿要去报告姥爷
  林文姝去医院前接到了爸爸的电话,让她和雪可去医院之前回家一趟。林文姝就和雪可买了点水果来了。林为驹已经站在门口等她们了。茶几上是一包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雪可在林为驹的脸上亲了下:“姥爷越来越精神了。”林为驹拉着雪可的手:“是吗?看我们的可可一下子长成大姑娘了。哎,你老爹怎么样了?”
  “爸爸,你让我们过来……”林文姝边放水果边将目光投向了林为驹。
  林为驹指指茶几上的礼品:“到医院把这些东西带上,都是别人送给我的。有些是从国外带来的药品,让医生看看能不能帮雪山恢复恢复记忆。”
  “爸爸很忙,没白天没黑夜地工作,哪还有时间想起生命垂危的女婿哟!”林文寒不知什么时候从楼梯上走下来。
  林为驹不满地瞪了眼林文寒:“你不是说要出去的吗?”
  “我能去哪儿?一没有金屋,二没有您喜欢的候选女婿,只能在这碍手碍脚的不顺眼了。”林文寒话中充满了冷嘲热讽。
  林为驹冲林文姝指着转过身的林文寒:“你听听,你听听,你妹妹让我惯成什么样子了。”
  林文姝能说什么,她也只能和稀泥。“爸,她还是个孩子。”
  林为驹不想再跟林文寒怄气,他把雪可拉到自己的怀中,说出了他想了很久的话。
  雪可被林为驹的主意逗乐了,冲林为驹的脸上用力亲了口:“姥爷是老姜,老老的一颗姜,辣得很嘛。”
  林为驹伸出小拇指勾住了雪可的手:“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请姥爷放心,本侦察员一定完成姥爷交给的光荣任务,有什么重大情况及时报告姥爷!”
  “瞧这爷孙俩,没大没小的,乐什么呀你们,啊?”林文姝不解地看着小雪可。
  林为驹冲雪可摇摇手:“注意保密。”
  雪可又一个手指礼:“Yes,保持单线联系!”
  雪可带着林为驹的任务跟着林文姝来到病房,但她却被何凤铃挡在了病房外面,这也是沙叶霜和何凤铃经过反复商量的结果。因为眼下这个小家伙已经成了沙叶霜心头的一块大病。只要她走近病床,沙叶霜暴露的危险随时都可能出现,这样也就等于将雪山暴露在了金把头们面前。没想到雪可有雪可的招数,加上林为驹给她的任务,所以雪可非进病房见爸爸不可:“好阿姨,我绝对听话。我就想看爸爸。我保证听您的话好不好?”雪可认为有时哀求比硬闹见效的多。“可可,遵守医院的规矩,”林文姝一边换鞋一边劝阻雪可。“不,就不,我要看爸爸。为什么不让我看爸爸?”雪可觉得哀求不行,就坐在地上抹开了眼泪。
  “何大夫您看……”林文姝在征询何凤铃的意见。何凤铃摇摇头,表示不行。这个动作被雪可从张开的指缝里看见了,立时大哭大闹起来。林文姝无奈地看着哭闹中的雪可。“何大夫,这孩子平时就跟她爸爸……”
  “林律师,我们主要是考虑病人的身体恢复。现在贾教授正在着手为病人实施她的临床最新研究成果。我们想尽量不要打扰病人休息。”
  “我去给姥爷打电话,让他找你们院长去!看谁敢不让我看爸爸。”雪可见软硬都不灵了,立刻想起了绝招,并气哼哼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好了,小祖宗,别闹了行不行?”林文姝拉住雪可,将目光再次投向了何凤铃:“让孩子看一眼她爸吧,何大夫?”何凤铃此时也没了主意。
  现在要说最担心的还是病床上的沙叶霜,外面的对话她都听见了,而且从雪可的死缠硬磨中,她感到了这个小家伙是有目的。林文姝倒还好,只是用毛巾给沙叶霜擦了擦眼睛。动手动脚的还是雪可,她的手几次都被林文姝拉开了。而雪可的手每一次抬起,何凤铃的心脏和沙叶霜的心脏都会同时提起来。沙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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