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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案组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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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说司徒说的有道理,而且司徒又用了前任市委、市政府这个概念,有些事确实只能这样而不能那样,他不能按照雪山的想法进行。说实在的,有时领导就是平衡各种关系。对于司徒的问话他不能不回答。
“是这样。雪山同志,司徒市长说的有道理,先服从大局,但有些事该查的还要查,保留你这个组长也是这个意思。”吴伟将目光转向了司徒竞湖,“啊,司徒市长,我看就这样吧!”
雪山对吴伟这个表态很不满意,他怎么能这样处理问题?“你们这是在玩政治魔杖,这叫什么?老百姓骂的不只是如何判金玉良这件事,还有你们市委、市政府的领导呐!还有我这个背了黑锅的专案组长呐!”
司徒竞湖收去了满脸的笑容:“算了,雪山!个人受点委屈也是正常的,就按吴书记的意见办吧。”
“能不能这样理解,我这个黄金大案的专案组长,有权保留对这个案子的调查权?”
司徒竞湖无奈地看着吴伟:“不过雪山,有人说你弟弟雪原也在死亡谷当金把头,这话你听说了吗?”
雪山没想到司徒竞湖提出了这个问题,这不是当着新来书记的面将他的军吗?
李毕书觉得沙叶霜的目光像一根麦芒,让他浑身不舒服。在学校时他就有点怕沙叶霜,她的性格有点像男人,爱说爱叫,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没有任何禁忌,从来没见过她怕过什么人。这种影响一直延续到现在。
沙叶霜瞪了李毕书一眼:“你约我来就是为了不说话?”
李毕书呷了口啤酒:“想不想唱歌?”
“不想。我想和你去舞厅。”
“去哪儿?你是说……”
“去风情娱乐中心!你不敢吧?说吧!什么事?为什么突然请我?你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有心思找老同学叙旧?”
真厉害,还是学校时的脾气:“想……想……想聊聊黄金大案。”
“是你的主子让你了解的?”
李毕书默默地看着沙叶霜,在沙叶霜眼里什么也别想瞒过去。“这不重要。你不是有一肚子的冤屈要诉吗?我想听听。”李毕书想起前天沙叶霜请他骑马的事。
“哇,你还真想主持正义?说,你想知道什么?”
“随便聊聊,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咱们全当是一次老同学聊天。”
“听着。我被朱支峰他们收审了六个月,六个月里我跟雪山有过一次对话。他问我,去过死亡谷没有?我说没有。他问我,知道死亡谷有几个金把头?我说不知道。他问我,知道为什么收审你?我说因为死亡谷死了人。”
“就这么问话?”
“就这么问话。”
“为什么收审你?”
“因为我是黄金公司的出纳。他们说我和金玉良有床上的事。收审我还有一条理由,说我和金玉良用非法倒卖金农进山的采金证牟利。其实鬼知道社会上的采金证是谁倒卖的。开始公司是卖了百来份,后来金把头们看这钱太好挣了,大家就一哄而上,都在倒卖,就这样乱了起来。”沙叶霜苦笑笑,“现在一说有钱挣,人们都疯狂了。当时雪山瞪着我,我那时蓬头垢面的只顾冲雪山笑。嗨!想不到,他示意手拿钥匙的看守,让打开我的手铐。就这样我自由了,全部像儿戏一样,说抓我就抓我,说放我就放我。”沙叶霜耸耸肩。
“有人说,你很不服气,还在暗中调查黄金大案的事。有把握吗?”
“一人藏东西十人难找。我总觉得这里边全是虚假的,你想想,冷小月进死亡谷金矿,金玉良批准行吗?那是国家的矿,没有市里领导点头,金玉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啊!凡是能进死亡谷金矿的金把头,可以说没有一个没有后台的。这后台难道是老实巴交的金玉良?金矿出事了,让金玉良顶这颗雷,我死也不赞成这种处理。我想金总除了有他的难言之隐外,他应该还有一些话没说出来,我就不相信没有市里领导的发话或批件,他金玉良就敢让金把头进去采金。这是大盗与小偷的关系嘛!”
“你认为金玉良手里可能有市领导的批件?那他为什么不拿出来呢?”
“这要问你啊!市里的关系你比我清楚。”
李毕书端起啤酒碰向沙叶霜手中的杯子:“你帮我侧面了解一下这件事,因为你已经进去了。不过,不代表任何组织,全是我们俩人的私事。”
“我俩的私事?我俩有什么私事?说,是不是一把手的意思?”
“我说过了,是我们俩的私事,成功与失败都是我们个人的事。不过,你需要什么我都可以保证提供,甚至派人保护你。”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跟金玉良一样,替吴大官人顶雷。让他进能攻,退能守。主意不坏,一定是你的高参!”
“这事绝不是儿戏。你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有。如果我壮烈了,清明节别忘了在我坟上放一朵小白花。”
“你别忘了,我现在是西方市一把手的秘书,我可以调动全市的公安干警为你保驾护航!”
“能告诉我,为什么选择我吗?”
“因为,你对这件事最了解,另外,你是个女人,不会被别人注意。更重要的是,这是政治斗争。”
沙叶霜苦笑笑:“我才不管什么政治斗争呐,我需要的是老百姓的善良和正直,我不会卷入你们什么争权夺利的政治斗争的。”
“你……”
第五节 地龙山庄的暴发户
为了抢夺死亡谷金矿新一轮的开采权,风影楼饭庄正在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开工宴会。
为什么要把宴会安排在这里,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这儿的女老板是柳风影;二是雪地龙想请司徒竞湖给他捧捧场。他的金矿不能没有人支持。
烤全羊焦黄的皮面上冒着油珠,可司徒竞湖没有来。雪地龙知道这老小子正与风情娱乐中心的那个小月亮打得火热,他不会用正眼来看他这杆老枪的。妈的,这个世界真是女人们的世界,女人们干什么什么火,女人们靠什么?还不是那一点谁都知道的臊东西!雪地龙将手中的刀子用力戳进羊肉里:“妈的,司徒竞湖不愿来还是不敢来?一个鸡巴市长一年的工资不就是我指甲大点的金子?他摆什么谱?他能支持小月亮出入风情娱乐中心,就不能来吃我的一顿饭?”
“大哥,我看算了,别等了。人家冷小月是什么人,又开了个娱乐中心。娱乐中心嘛!就是女人的中心,女人的中心嘛,就是娱乐中心。不就是那么点事吗?一层纸一捅破,什么也不是。现在一些官不是吃钱就是啃色,谁吃你的饭啊!而且咱们又是几条杠子。”说话的是雪地龙最信任的军师,因为脸长得长,几个小兄弟都叫他马刀脸军师。桌上有人在偷着乐。
“那咱们就开个妓院。我现在也他妈看清楚了,在金钱和女人面前,都是一个样,为了那个永远也填不满的黑洞,咱们为什么不也来个中心呢?”
“大哥高论,这个社会什么管用?钱!钱管用!色管用!只要肯花钱,什么都能弄到。”
“说得好!咱们吃!那破官,你们中有谁想过过瘾的,大哥我愿掏几个小钱买他一个。来,我敬兄弟们一杯,在官没有当上之前,咱还得挖咱们的金山,否则咱们就没有肉吃,没有酒喝,没有女人玩,你们说对不对?”
“真理,大哥说的是千真万确的真理!”
“来!今天算大哥给你们兄弟几个送行。你们都给我记好喽,谁要是跟大哥我作对,你们就骟了他!”
“大哥,雪原可是雪山的兄弟,雪山又是林老爷子的女婿,连金玉良都栽在他们手里了!”
“管他鸡巴谁的女婿,官只要一当到只剩下自己鼻子尖大小那点利益了,他也就交待了。我也不是金玉良,咱们老百姓看你什么?怕你什么?正人先正己,雪山来了一起弄。”雪地龙满脸紫胀,仰脖子喝干了杯中的酒,“我们他妈是些什么人?在土里、在石头里捡口饭吃的人,光知道挖金子,挖出金子换钱,有了钱就有房子,就有车子,就有女人,就可以买当官的权。我们靠的是出臭汗,和那些老爷们、小臊鸡们不一样。”
“不过,大哥,雪山对死亡谷金矿一直是要坚持整顿的。”
雪地龙乜了眼马刀脸,用力扯了一口肉。“操,让他整啊!先把小月亮整了再说,你们以为小月亮把雪原弄到矿上是白弄的?那个小婊子鬼着呐!再说,他雪山能长四个卵子?他的专案组长不是被司徒竞湖弄出去考察了?你们放心,冷小月的事司徒竞湖不会不管的。那可是金子!你们还没看出门道,现在司徒竞湖怕雪山老话重提,或者去找他岳父告状,有意让小月亮把雪原弄到了金矿上,你雪山不是坚持原则吗?好吧,先把你自己的弟弟整了,然后再来整顿金矿。”
“别说,他们这一手够狠的。”
“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狠点能行吗?放心,咱们只要飙上冷小月,就不怕没有金子挖。雪山那玩意硬不起来。”
众人哈哈大笑。
雪地龙扫了眼雅座门外:“去叫你们老板来。爷每年在这消费几十万,就是看这娘们有味道,才来破费的。让柳风影出来助助兄弟们的酒兴!”雪地龙冲站在门边的小姐拍了下桌子,“她要是陪爷一个晚上,爷给她买辆法拉利跑车,金子也任她拿。”
马军师看了眼四周,将耳朵凑向雪地龙:“金玉良判了,她哪还有心思做那事?”
“你小子是外行不是?她没有男人不是更方便吗?啊?你们说说,是不是?”雪地龙冲大家扫了眼,“玩,还是这样的女人,有味。看那腰,像风摆柳似的。金玉良嘛!活该!谁让他撞在共产党的枪口上呢?冷小月利用他开起了金矿,又把他耍了,躺在了司徒竞湖的怀里。他活该!还留下这么一个漂亮女人,让那么多人惦记着。真是可惜了一个大美人儿了。”
雪地龙万没有想到,就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柳风影站在了雅间的门口。屋中立时鸦雀无声。雪地龙脸上的肌肉慢慢僵硬起来。
“我的风影楼饭庄很少有说浑话的顾客,你雪地龙是个例外。如果你觉得不自在,你们也可以换换地方。”柳风影将冷背甩给了雪地龙,冲站在门口的小姐说:“给他们添酒,算我送的。”
雪地龙一时如鲠在喉,嘴唇哆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手中的酒杯也被他捏碎了:“问她要多少钱能上我的床?他妈的一个开饭馆的也横起来了。”
“大哥,算了,好男别跟女斗。这种在世面上混的女人少惹她,这么漂亮,你想想她又能开起这么一个规模的饭庄,没有来头能会这样?女人的脸蛋也是钱啊!看她朝那一站的小样,那感觉一般女人练十年也练不出来的。”
老丁头终于完成了他420公里的长征,因为他把金矿看丢了,他有责任报告雪地龙。老丁头从地龙山庄跑到了风影楼饭庄,在雅间里找到了雪地龙。雪地龙听完老丁头的报告,很长时间没说一句话,只是脸上的疤痕在不停地抽动着。这个表情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那是雪地龙要杀生的表情,因为雪地龙不管是射杀黄羊还是射杀野兔,或者要惩罚犯规的手下弟兄,他最突出的反应就是不停地抽动着脸上那道伤疤。雪地龙捻动着手里的酒杯,不怀好意地盯着老丁头:“你是土吉淖的,那雪原也是土吉淖的吧?”
老丁头不知道雪地龙说的是什么意思,嗫嚅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那可是一座金山,您老把我的金山都给弄丢了,你说这该怎么办呀?”
老丁头立时腿打起颤来:“哎,哎,我……我……”
“你,你,你倒说话呀?”雪地龙默默瞪着老丁头,用手轻轻摩挲开了脸上的疤痕:“我这个人一向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当年那只雪豹抓了我的脸,我找了它十七天十八个晚上,最后以它的死了结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对待野兽尚且如此,对待人我也决不手软。我不管他是雪山的兄弟,还是什么林为驹的女婿,他怎么吃进去的,他还怎么给我吐出来!老丁头,你觉得这样处理公平吗?”
第六节 娱乐中心的中心是女人
冷小月和柳风影的全部交易,就是用经营金矿来换取柳风影在德国留学的儿子金远。
柳风影保证他们结婚成亲。应该说这是笔不坏的买卖,柳风影靠老公金玉良在死亡谷开金矿,自己不便出面,让她冷小月出面经营,而她冷小月只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对于冷小月来说,她付出的代价不仅仅是经营问题,更重要的是沉重的道德十字架,如果最终没有这一笔,那她冷小月挣得钱再多,她在西方市失去的将远远比得到的多。人们会说她的金矿来路不正,会说她和金玉良有不正当的关系,甚至会说她和某市领导上过床。那么好,这里边只有你柳风影知道,我就嫁给你在德国留学的儿子。到后来金矿所有的钱还是她冷小月的。即使婚姻是短暂的,她的名声、她的利益都可以得到保证。在这个前提下,她冷小月什么都可以干,什么都可以卖命地去做,她也知道柳风影从心里是不接受这个条件的,即使眼下勉强同意那也是权益之计,但是为了金矿,柳风影没有别的选择。因为那是金子,是与权力媾和的产物,你无法拒绝。现在金玉良被判了,一个女人还有没有能力维持金矿的现状,已经成了问号。其实,柳风影在去机场接金远时已经流露过这种焦虑。
“金矿的事可能有些麻烦了,如果整顿,那我们家的金玉良不是白判了吗?”
“你认为金矿重要还是你们金总重要?”
“当然人重要,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必须想尽一切办法保住金矿,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实在不行就把雪原抛出来。雪原是雪山的弟弟,雪山又是林老爷子的女婿,让他们明白一下这里边的关系。”
她当时没想到柳风影会出这一招高棋,“这事让我来处理吧!你还是集中精力跑跑你老公的事吧!咱们兵分两路,各行其是。不过请您放心,只要咱们说好的条件不变,只要你同意把金远给我,我决不会让野驴沟丢失一寸土地。”
冷小月看了下表,鬼知道将来的事情会是个什么样子。不过,她今晚上要见两个男人,一个雪原,一个金远。这两个男人对她都很重要。她知道雪原快到了,因为后院的停车声她已经听到。如果判断没有错,雪原现在应该走上了楼梯,正大步向她的卧室走来。冷小月今晚特意挑了件最性感的白色睡衣,她比任何女人都懂得男人需要什么。睡衣很薄,也很露,她穿着这件睡衣不知在镜子前走过多少次,挺实的乳峰在轻移的猫步中微微颤抖着,紫豆般的乳尖似露似隐更具诱惑力。冷小月听见脚步声,慵懒地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平静地迎接走进门的雪原。
雪原的目光轻轻吻在冷小月的胸脯上:“冷总,你让我回来……”
“让你回来休息两天。再说,我也很想见见你……”冷小月调皮地冲雪原飞了个媚眼,“你是土吉淖摔跤冠军,其他方面也一定很棒,以后培养培养我,看我能不能和你抵挡抵挡,将来也好打个平手啊!”
“哪有女人学摔跤的?像您这样的女人还经得起搂抱啊?”
冷小月噗地笑出了声:“说你胖,你还真喘起来了,你怎么这么笨呢?你还以为我真的要和你摔跤啊?”
冷小月冲雪原挑了一眼,雪原立刻从冷小月的眼神里明白了另外一层意思,他全身一下子燥热起来。
“说说公牛岭的事吧。”
“公牛岭,我们已经……”
“钻进去了!钻进去就好,是要给雪地龙一点颜色看看,也逗那老家伙玩玩。不过,让你回来,我想告诉你,你哥回来了,他还继续担任黄金专案组的组长,还坚持要整顿金矿。他可能要找你,你要有思想准备。”
冷小月认为这样抛出雪原是带有创造性的,这个定时炸弹这样让他平静地出现在西方市,不仅是给那个六亲不认的雪山一记耳光,也是轻轻敲了市上大大小小的头头们一个榔头,让他们知道野驴沟金矿的枝枝蔓蔓是连着林老爷子的,他们还敢整顿吗?现在关键是雪山,怎么处理好雪山的事?这是她召回雪原的主要目的。
冷小月轻轻将裸露的腿碰了下雪原:“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他当他的官,我做我的民,只要冷总不倒,金矿还在,我就不会去放羊。”
冷小月轻轻握住了雪原的手:“傻孩子,你哥可不是你哟,他原来就因为要彻底整顿金矿才跟司徒市长翻脸的。他认准的事没有人能改变。”冷小月轻轻叹口气,慢慢站起身,雪原紧跟着也站起来,冷小月柔柔地给雪原送了个媚笑:“现在金玉良喊冤叫屈,你嫂子又是金玉良的第一辩护人,法庭上她的辩护词几乎和你哥如出一人之口。金矿能不能存在?你会不会放羊?都很难说哟!”
雪原被冷小月几眼看得已经全身燥热,尤其是冷小月不停晃动的颤巍巍的乳峰和那若隐若现的乳豆,更使他不能自已,“冷总,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雪原为了你,愿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房间我已经让人给你安排好了,中心那个叫小狸猫的女孩子在等你,她可是一只很臊很臊的小猫。”
“冷总……”
金远此时出现在门口。冷小月冲雪原摆了下头:“快去吧。”
金远没想到冷小月会这样与他见面,一个女孩子穿着睡衣见一个陌生的男人,这在德国是绝对不可以的。金远不知道这是一笔交易,包括冷小月安排的这次见面也是妈妈同眼前这个女人预谋好的。因为柳风影告诉他,想同爸爸谈话必须找冷小月,因为冷小月在黄金公司当会计时,你爸爸最信任她,而且这个人下海开歌厅后和公安混得很熟。又因为妈妈说,她们是生意场上的伙伴,他就来了。冷小月确实属于性感的女孩一类,这在他们机场见面时就留下印象了。金远友好地冲冷小月笑笑:
“没想到你这有客人,更没有想到你要睡了。”
“想见见你爸爸?”
“是。我妈说……”
“这样,抽时间我和你一块儿去看他,不然你一个人见了他,他还是不愿意跟你说话,那不是白费劲了吗?你说呢?说不定你爸爸会领我这个人情,向你我张开金口的。因为我是你爸爸的部下,还因为我参与了死亡谷金矿的开采。”冷小月目光幽幽地盯着金远。
第三章
第一节 金玉良必死无疑
雪山没有想到看守所会拒绝他提审金玉良,而且看守所明确告诉他,金玉良已经转移异地关押。
为什么转移?为什么要异地关押?金玉良要在法庭上举证,所有参加开庭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他这个黄金专案组长有权力弄清事实真相,也有权力告诉视听。要完成这个任务,金玉良将是第一个要调查取证的人,只有他才能说明真相。现在因为吴伟的坚持,澄清黄金专案的是非等于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一次揭掉自己背上黑锅的机会。其实他现在已经成了孤家寡人,三剑客已经不存在,在金玉良的问题上,他们已经无法走到一起。如果说这是一次机会的话,在众叛亲离的情况下,面对一个判了死刑的犯人,如何重新捡起这个案子?捡起来了又怎么进行下去?这是值得他认真研究的。从金玉良的被转移来看,对手对他的意图已经很明白了,就是不让他接触金玉良。这是为什么?如果这是有意识的行为,他面临的真正对手就是市里的主要领导。岳父是为了升迁,司徒竞湖是为了市政府有个体面的台阶,如果这个推理成立,那么他的中途出差、朱支峰和司徒文亭的态度变化、他背上的黑锅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这样你还查什么?吴伟要整顿金矿的目的,是为了平息群众的义愤,所以才把他的专案组长保留了下来。后边还会怎么样?如果仅是这些,他将处于一种很孤立的地位,就如同战场,他已经深入到敌人的心脏部位,他的四周都是观察他的眼睛,一旦你有行动,那所有枪口都会向你开火。他现在必须抢占有利地形,也就是说,在黄金一案中,最有利的突破口,就是拿到第一手的证据。他必须跳出原来取证的框架,在所有涉案人员里寻找可能出现的一线希望。柳风影、沙叶霜、冷小月、朱支峰、司徒文亭……等等,等等,他要抓住这次机会。
电视里正在播放金玉良的公审实况。
“别想了,快看审判金玉良的实况。”林文姝提醒雪山。雪山的精力集中在了屏幕上,直到专访出现字幕为止。
“没有啦!还坐着发什么呆?”
“为什么没有金玉良在法庭上要举证的那几句话啊?”
“亏你还是个专案组长,让人家卖了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当兵当傻了?这个镜头三傻子审查也不会让他播放的,播了还不乱了套?”
“当记者的和你这个当律师的就是不一样,我看撰稿人里还有文寒。她进入的可真快!”
“我怎么能和她比。在西方市,她是无孔不入,没有她不出的风头。”
雪山关掉了电视机:“老爷子对黄金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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