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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魔法导师的故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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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像个小丑一样,而且,请离我的弟弟约修远点,他有自己的未来,不是巫师,而是未来的国王,您明白吗?”
爱德华看了看远处黯淡的灯火,夜风带着不熟悉的气息拂过脸庞。在这一刻,爱德华忽然觉得心灰意冷,觉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了。刚才公主的一席话深深的刺伤了爱德华的自尊心。
“好吧,好吧,是时间离开了。”爱德华自言自语着,将斗篷的帽子拉起来,坐回到座位上。
宴会仍在喧闹时,爱德华选择了离开,谢绝了国王的挽留,谢绝了送行的约修,谢绝了马车,爱德华带着老狼,走向往塔楼的路。
一只鹞鹰,不停的在爱德华身前徘徊,心情不佳的爱德华走了好远,才察觉出着不寻常。这个鹞鹰,似乎在指引着他去某个地方。
他跟着这只鹞鹰,最后,到达地点之后,才发现,正是自己居住的塔楼,那只鹞鹰停留在十三层的窗口,鸣叫了几声,似乎是为了引起爱德华的注意。
爱德华端起一盏灯,往塔楼上爬去。
在他刚到达塔楼的第十三层,他就发现,这里多了一个人,穿着灰色的斗篷,脸埋在阴影里。
一个巫师!爱德华震惊于对方的身份,不知道对方找自己有什么事。
他转过头来,面对着爱德华,窗户上微薄的光射不到他的脸上,那里一团阴暗,他似乎是故意要隐藏着。因此,爱德华并没有端着灯往前行去,而是静静的等着。
“您好,年轻的巫师。”
爱德华“恩”了一声,等待着对方说出来意。
“现在你在波尔可真是出名啊,难道你不曾为这担心?”
爱德华反问:“担心什么?您的来意到底是?”
这个神秘的巫师沉吟了一会,说:“你是个巫师,还是只是个巫师学徒?你的老师是谁?”
爱德华沉默了一会,说:“我想我是个学徒,我没有老师,巫术是*自己的学习。”
对方似乎是笑了笑,爱德华听到轻微的笑声,他继续说:“好吧,那么说,巫师其实你也并不了解多少,我也没有必要为你解答,因为,我们连朋友也不是,那么,再见了。”
说完这句话,对方准备从塔楼的窗户跳下,爱德华有着许多的疑问,着急的大喊一声:“您认识巫师犹瑟吗?”
神秘的巫师听到犹瑟这个名字停顿了一下,最终,压低了声音说:“索拿多马上就会变的混乱,做为忠告,你最好马上离开这里,然后隐姓埋名,庆幸在某个山村里没人认识你这个‘有名’的巫师!”
说完这句话,他纵身跳下了塔楼,爱德华几步冲过去,发现窗户下已经失去他的踪影,只有冷冷的夜风,在塔楼窗口徘徊。
此时,国王的宴会发生了混乱,国王陛下晕倒了!
人群一阵惶恐,难道国王陛下身体有着某些不适?
担忧的约修和罗珊妮守侯在国王身边,皇家医师迅速的为国王做了个检查,得出的结果令人们松了口气,国王陛下只是因为精神太过疲惫,而导致晕倒。
王后此时告诉一旁守侯的官员,国王陛下近一段时间,精神一直不好,也许是之前的巴拉尼之战,使国王陛下担忧过重了。
众人一片唏嘘声,最后,告别离开,让国王陛下好好休息。
天亮之后,狄奥多利公爵返回索拿多,带来了拿费特亲王等待已久的消息。
“我们的盟友,智慧之神祭祀告诉我,这次计划没有任何阻碍。”
拿费特松了口气,拍了拍狄奥多利的肩膀,说:“好了,你去休息吧,我们静静的等着混乱结束。”
第二十三章 动轮开始 上
至今,我还遗憾着,在那纷杂的预兆中,我毫无知觉,直到将自己陷入一个颠覆王权的阴谋中。——摘自诗人梵阿古所撰写的《伟大的魔法导师爱德华。斯蒂费尔德回忆录》
仍是那座闭合着窗子的厅堂,拿费特亲王静静的回想着过去。曾经,许多人夸耀他是个天才,但只有他自己明白,那是自己付出努力的结果。
但最后我得到了什么?
在波尔老国王去世的时候,他一边悲伤着,一边将兴奋掩饰的不露声色。但最后,国王却抚摸着海尔德的额头,说:“我最亲爱的孩子,波尔的命运交在你手中了,请让它继续维持在和平中,这是我最大的希望!”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海尔德?难道我没他优秀吗?
拿费特的脸变的扭曲,老国王叹了口气,同样抚摸着拿费特的额头说:“孩子,我知道,你很努力,但你有野心,而这野心注定会为波尔带来战争和灾难,原谅我,好好的辅佐你的弟弟,在他遇到困难的时刻。”
拿费特的呼吸变的急促,一口喝掉面前的一杯酒,他又想起,艾莲娜,那个在记忆中纯洁美丽的少女。最终,他嫁给了已经成为国王的海尔德。而自己迎娶的却是,她的妹妹,奥莲娜。
这一切使他痛苦,几年里,拿费特变的昏噩,放纵,就像个纨绔的贵族少年。于是,人们的视线最终完全转到了国王身上,没人再去理会这个曾经优秀的王子。
极度的不甘心使他又清醒了过来,虽然,有些已经不能挽回。
他变的小心翼翼,慢慢积聚着力量。
我要夺回属于我的!
拿费特的目光变的明亮而坚定。他结束了这回忆,毫不迟疑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身旁一直等待的艾杰希德说:“开始吧,艾杰,告诉维克怀特,盯紧那几个人。”
在拿费特即将走出这房间时,艾杰希德忍不住问道:“为什么留下凯立尔,而不一起除掉呢?”
拿费特转过了头,肯定的说:“这是因为,如果这样做了,会提前打乱我们的计划。”
拿费特离开房间之后,艾杰希德坐在屋子中间,喝下一些药剂,开始念颂一些咒语。
国王海尔德本来在沉睡中,嘴里却突然念叨些咒语,接着慢慢的醒过来,此时,一个侍女递过来一瓶液体,国王毫不迟疑的喝下这药剂。然后在侍女的搀扶下,来到皇宫,召来几个官员,递过去几份资料,那几个官员在看完这几份资料后,一脸的震惊,更为震惊的却是国王接下来的命令。
第二天,一封急令,凯立尔带着一些骑士去遥远的莫哈尔郡巡视。
凯立尔走后,一些士兵冲到几个官员的家里,宣读了陛下的旨意,几个官员脸色灰白,士兵们毫不迟疑的挥下手里的骑士剑。
这是血腥的开始,许多人还没注意到,只有少数的人从这里面察觉了什么,而变的惶恐不安。
一批又一批的军队秘密的来到索拿多,聚集在银月骑士团的驻地周围,银月骑士团得到了国王的命令,严令银月骑士团呆在营地,等待凯立尔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越来越多的官员或被革职,或被处以死刑。所有官员变的惶恐不安,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许多正直的老官员,去国王那里询问,国王陛下告诉他们:
“波尔需要强大,而我只是要扫开这些绊脚石。”
血腥和动乱持续着,索拿多迅速的陷入混乱中。
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的就是银月骑士团,他们同样惶恐不安,不知道索拿多发生了什么。
唯一例外的是拿费特的府邸,那里持续着宴会,宴会的客人是那些本来是些职位不怎么重要的官员,而此刻,几乎所有人都一脸红光。
事态发展迅速的令人来不及思考,一周后,所有身居要职的官员或被革职,或被查出一些罪名,处死,一些老官员则被国王强行命令告老还乡。
越来越多的外地将领被调回帝都,然后秘密处死。动乱迅速扩散到整个波尔。
王后和王子以及公主觉得这太不寻常,当他们想要去找国王问个清楚的时候,才发现,整个王宫已经被士兵包围,严禁任何人离开。
动乱也被爱德华感知,仔细回想那夜那个神秘巫师的话,爱德华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只是,他想不出,谁操纵了这一切。
难道是巫师?只有这个可能了,爱德华自己在记忆里翻找着,在巴拉尼,犹瑟曾告诉过他一种独特的巫术,受术者和施术者同时服下特定的药剂,施放巫术的人能与受术者的精神同步,既而达到操纵的目的。
但是这个巫师疯了吗?他想干什么?
就在爱德华想把这一切告诉凯立尔和约修时,一队士兵包围了塔楼,告诫爱德华,现在处于非常时期,出于对巫师的保护,严禁爱德华私自离开。
这是囚禁,爱德华马上明白了,只是,他不知道,在这阴谋中,他的命运会如何?
狄奥多利站在窗户旁,看着冷清的街道,冷笑了几声,对拿费特说:“我的父亲,哦,不,未来的国王陛下,我有个小小的请求,请准许我。”
拿费特叹了口气,说:“是为了公主罗珊妮吗?你从回来之后就没见她,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她,你要明白,等她明白了这一切,会痛恨我们一生。”
狄奥多利用自嘲的口吻说:“难道没有这计划她就会投入我的怀抱吗?不,她从没将我放在眼里,她和她的母亲一样,高傲……”
“闭嘴!”拿费特忍不住恼怒的吼到。
狄奥多利面色阴沉了一会,忽然又笑了起来。
“好吧,好吧,我明白您的意思,您不准备留下她,那好,就由我亲手杀了她,只能是由我!”说到这里,狄奥多利变的咬牙切齿。
“还有,那个该死的巫师,已经被我们的士兵囚禁起来了是吧,我得去探望一下,顺便……我的父亲,您不会袒护这个英雄吧?”
拿费特面色有些恼怒,既而变成无奈,叹了口气,说:“你就像年轻时的我,阴狠而刻薄,我总算稍微明白了点,为什么王位会落在海尔德的手上。不过,那个巫师,在我们不能确定他有着何种力量时,在我们还没有完全掌控局面时,我劝你还是先放下这无聊的仇恨。”
拿费特又想起一件事,接着说:“巴拉尼宴会的教训,你还记得吧,连艾杰希德都不了解那恐怖的巫术,不过,似乎,那个巫术颇为消耗体力,因此,等到一切安定下来之后,你想,年轻的巫师带着那只狼狗,还能逃到哪里去?”
狄奥多利点了点头,冷笑着看着皇宫的方向。
此时,凯立尔刚得到消息,他立刻意识到索拿多的巨变一定预示着什么,带着自己的手下开始返回帝都,另外,事情的严重程度超出他的想象,他用信鸽传递了一封信给巴拉尼的墨森侯爵,希望他马上带着巴拉尼的军队,来索拿多。
现在这个时刻,他只能依*还没受到波及的墨森,以及巴拉尼的六万军队。
但等他几乎就要到索拿多时,他又觉得不妥当,也许,这正是敌人阴谋的一部分,他只有祈祷事情还没坏到这种程度。
天色接近黄昏,深秋的风冷冷的吹过,凯立尔看着天空,阴霾的可怕。
索拿多的城门紧闭,他在城门前停了下来,拔出了腰间的剑,面色凝重的对手下说:“看来我们得有一场战斗了,我们的兄弟在城里,我们得设法让他们得知这个消息。”
皇宫里大臣全部就位,众多面孔中,有平静的,有惶恐的,有焦急的。最终,国王海尔德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面色憔悴的不成样子,他先是扫视了众人一眼,直到众人在这气氛中几乎要停止呼吸,他才缓慢的说:
“如大家所见,我得了重病,就在我决定要为波尔做一些事时。因此,我不得不宣布退位,由我的哥哥,拿费特亲王,继续引导着这变革,直到波尔变的强大。”
底下哗声一片,但这喧闹没有持续多久,拿费特面色平静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直到此刻,在这持续的动乱中幸存的官员,全都明白了。
拿费特亲王篡位!
只是他们看着国王海尔德,却不明白拿费特是用怎样的方式来要挟国王。
第二十四章 动乱开始 下
凯立尔手下的一个将领高呼着,命令城墙上的士兵打开城门,如同凯立尔预料的一样,被礼貌的拒绝了。
天渐渐的变暗了,凯立尔高高的举起手中的剑,大喊一声:“银月,杀!”
手下的骑士跟着齐齐的喊了一声,这声音在空旷安静的索拿多上空徘徊。
骑士们毫不犹豫的往城门冲去,城墙上的士兵迟疑了一下,接着,箭矢倾斜而下。
银月骑士团的营地,骑士们遥遥的听到了那熟悉的呐喊声,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索拿多一定发生大事了,我们的团长,我们的团长在召唤着我们,兄弟们杀啊!”
骑士们跨上战马,往城门冲去,早就包围了整个营地的士兵,毫不迟疑的将弓箭射向骑士。
“我们被包围了!”一些骑士气急败坏的大喊。
骑士团的副团长猛的大吼了一声:“这早有预谋,兄弟们,排好阵型,冲杀出去!”
短暂的慌乱,银月骑士团迅速的排好阵型,架起长枪,往城门的方向冲去。
但这方向的士兵最多,密密麻麻的,银月骑士团的几次冲击,都没能成功的冲开对方的防守,反而换来了巨大的伤亡。
城门喊杀声隐隐约约的传来,副团长一咬牙,留下两千个骑士,其他的骑士一起往后方冲去。
包围的士兵没有预料到这变化,银月骑士团一鼓作气的冲出了包围,他们齐齐的看了一眼身后兄弟,默默的行了个礼节,转身义无返顾的往城门冲去。
身后的两千骑士银色的身影渐渐被淹没,直到完全消失。
一场惨烈的撕杀,围绕着城门,骑士们凭借着一种信念,凭着对团长凯立尔的信任,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冲锋。
城门外的骑士们听到这撕杀声,面容变的更加坚定,死死的拿着盾牌,往前冲去。
皇宫里,官员们都被斥退了,留下四个人,拿费特,狄奥多利,以及艾杰希德和维克怀特两个巫师。一个士兵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匍匐在拿费特脚下,惶急的说:“亲王殿下,银月骑士团冲出了包围,现在正在城门处准备突围,而且,他们的团长凯立尔就在城门外。”
这个士兵刚说完这些,一道寒光闪过,他的脖子开始往外喷出血迹,皇宫金色的地板,多了一抹鲜艳。
狄奥多利拿出一张布,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手里的细剑,眼光看着拿费特,说:“不,不是亲王殿下,而是国王陛下。我的父亲,接下来,您应该有对付银月骑士团的办法吧?”
拿费特略微厌恶的看了看地上的血迹,说:“没关系,这一切早就在我的猜想中,索拿多,就是银月骑士团的覆灭之地。”
城门的撕杀在延续,平民们躲在家里发抖,祈祷这一切早点结束。
雨无声无息的下了起来,冰冷的雨,混杂着热血,在街道上蜿蜒,汇聚到下水道里。
离索拿多不远处的小镇上,一支早已秘密隐藏的军队往索拿多飞速前进。
凯立尔和剩下的两百余名骑士,死死的举起盾牌,吸引城墙上一部分士兵的注意力。
远处的马蹄声由模糊渐渐清晰,凯立尔看着身旁的骑士不断倒在血泊中,这一刻,他的心里升起了绝望。
城内的骑士也听到这响动,副团长紧紧攥着手里的骑士长枪,直到骨节发白,用尽所有力气大喊:“银月,杀!”
齐齐的一声呐喊,骑士们的信念,在这一刻弥散在整个城门处,不在乎那些箭矢,那些闪着寒光的刀剑,骑士们勇往直前。
一支剑划破空气,狠狠的钉在副团长的脸上,他咬了咬牙,腾出一只手,一把拽掉脸上的箭,带起一片血迹,鲜血模糊了视线,前方的城门变成红色。他将手里的长枪狠狠的捅在敌人的Xiong腔,喘了几口气,无力的从战马上跌落了下来。
“副团长死了!”
骑士们瞬间得知了这个消息,悲壮冲塞在每个骑士的心头,他们已没有回去的路,只有用这长枪做为生命的归宿。
城门的士兵有了一瞬间的恐惧,骑士们瞬间冲破了城门的防线,几个骑士跳下战马,拔出骑士长剑,砍死几个吓呆的士兵,然后,将长剑插在粗重的门闩下,用力的大吼一声。
“吱哑哑……。”沉闷的声音响起,城外正在绝望的做着最后抵抗的骑士们精神一振,瞬间逼退了近在身前的士兵,慢慢的向城门*近。
城门缓缓的打开了一条缝隙,能容一个人通过,一个骑士从城里冲了出来,大喊:“团长呢,城门打开了,我们要怎么办?”
凯立尔望了望远处一眼看不到边的军队,如果,如果是在平地上,银月骑士团肯定会冲出包围。但在这狭窄的桥上,这条浸满了鲜血的桥上……
他果断的大喊了一声:“所有人都回到索拿多。”
凯立尔奋力的挥舞着手里的剑,城外的骑士听到命令后,默默的往城门处*近。
凯立尔咬着牙,一剑砍碎了一面盾牌,转头喊道:“你们先进去。”
骑士们有了一刹那的犹豫,然后,相继往城里撤退。他们明白,团长绝对会等到所有人都撤退完,他们多迟疑一刻,越会增加团长的危险。
长长的石桥上钉满箭矢,凯立尔身上带着几支箭矢,在所有骑士撤退完之后,猛的往城门冲去,边冲边喊:“准备关闭城门!”
就在凯立尔穿过城门那条缝隙时,一支长枪远远的抛了过来,穿过厚重的银色铠甲,狠狠的插在凯立尔的腰间。
城门附近的骑士,看到凯立尔进来后,猛的推动那扇门,无数探过来的兵器被挤断在门缝里,甚至一个冲的*前的士兵,被挤的血肉模糊。
门闩重重的落下,隔断了城门外的喊杀声。只是城门里的撕杀仍在继续。
凯立尔喘了口气,咬牙的拔出腰间的长枪,撕下斗篷,草草的包扎了伤口。
身旁的骑士的都盯着凯立尔,那目光除了悲壮,更多的是信任。
凯立尔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神色有一刹那的黯淡,也许,银月骑士团在今晚将会覆灭在索拿多。
但他的目光马上变的坚定起来。
身旁的一个队长走了过来,面色凝重的说:“我们抓了个俘虏,从他那里得到一个糟糕的消息,索拿多亲王篡位!”
深深的吸了口潮湿的空气,凯立尔用前所未有庄重的声音说:“好吧,也许今晚之后,银月骑士团将不复存在,但我们有我们的归宿,在这最后的时间里。也许我们无法拯救波尔,但我们至少要为波尔留下希望,你们明白吗?”
骑士们无声的点了点头。
凯立尔盯着身旁队长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今晚会有牺牲,只是早晚,你和你的骑士们是否愿意留在这里?”
队长看了看身后的骑士,大家齐齐的后退了一步。
凯立尔行了个骑士间最为尊重的礼节,长枪指向皇宫的方向,平静的说:“走吧,这是我们最后的路。”
除了留下的那队骑士,其他人跟着凯立尔,一路向北。
身旁不断有人倒下,其他人最多投上一抹哀怨的眼神,银色骑士的脚步毫无止歇。
拿费特从手下的士兵那里得到了消息,派遣士兵一路堵截银月骑士团。
士兵不停的报告着消息,拿费特脸上轻松的神色逐渐消失,最后,竟然变成了铁青色。
因为,银月骑士团已经一路冲到了凯旋门前。
凯立尔抹去遮了视线的血迹,他看了看身后,整整两万骑士,这个大陆上曾赫赫有名的骑士团,如今,剩下六千不到。
凯旋门在面前,这多少有些讽刺的意味,以往,骑士们总是胜利归来,在这里得到国王的褒奖。
凯立尔拉起缰绳,战马高高的立了起来,嘶叫了一声,他举起长枪,大喊一声:“最后一次冲锋!”
身后的骑士齐齐的喊了一声。
“最后的冲锋!”
拿费特望着清醒过来的海尔德,他的脸上冲满了嘲弄的意味。
海尔德脸色灰白,巫术使他的精神遭到巨大的破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只是眼神复杂的看着拿费特。
有不解,有绝望,有仇恨。
狄奥多利的脸不停的抽动着,拖着那把细剑,往公主和王后的寝宫走去,身后跟着些士兵。
撕杀声越来越近,艾杰希德脸色焦急的看着拿费特,拿费特轻轻的抽出腰间早以备好的一把剑,一寸寸的将剑插入海尔德的Xiong腔,在海尔德怨毒的目光中。
“不……!”
凯立尔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拿费特不再迟疑,对维克怀特说:“你去告诉狄奥多利,马上离开。”维克怀特转身往后宫行去,拿费特转向偏殿,离开了皇宫。
银色的铠甲已经被鲜血染成红色,凯立尔带着一千三百多个骑士,终于冲到了皇宫,来到了垂死的国王面前。
国王海尔德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骑士们默默的为死去的国王行了最后的礼节,在凯立尔的带领下,压抑着绝望,往后宫行去。
狄奥多利面色狰狞的看着不远处公主的住处,银月骑士团已经渐渐*近。他狠狠的将剑砍在门前的柱子上,细剑断为两截,他又咒骂了一声,抛去手中的断剑,转身往另一条道路上行去。
他一路上面色阴沉,直到走到皇宫外边看到密密麻麻的军队。他的脸上才勉强浮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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