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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一的流水修真生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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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余款到帐信息,再将新一轮的广告位招租信息发布出去之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网吧。除了导航网站,她还想尽早地开发FLASH游戏这一块,比如后来风靡一时的开心网,剽窃别人的创意固然是可耻的,但是,她保证不会用赚来的钱做坏事,所以,上天原谅她吧!张一一自我安慰着。
  张一一进到药店里买了“脑络通”,再买了一些降血压的药出来,就遇到了一个熟人。
  “一一,买药啊?”唐伯伯笑容可掬地看着张一一。
  张一一诧异了一下,也笑了笑:“是啊。”
  “我看看……”唐伯伯走过来凑近一看,皱了皱眉道:“啧,都是些老人家的药啊?我听说你爷爷生病了?”
  “嗯……”张一一应着,情绪也有些低落了,天气渐冷,爷爷又开始长期躺在床上,身体又开始变 差了,偏偏又固执地不肯吃药,想是不想增加儿女的压力。张一一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得每天劝慰着,监督他吃药。
  “一一,你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是少阳派的……”唐伯伯眯了眯眼,小声说道。
  张一一跟着唐伯伯脚步走着,听唐伯伯讲少阳派的历史传承、长处。自唐末五代以来,少阳派有钟离权、吕洞宾、陈抟、麻衣道者、火龙真人、刘操、张伯端等大开法门,历经宋、金、元、明、清几个朝代,逐渐形成南宗、北宗、中派、东派、西派、青城派、伍柳派等门派。因而内丹仙学中有以文始派最高,以少阳派最大的说法。可以说,少阳派是极务实的门派,并不反对入世,而是倡导修炼丹药,以求长生。少阳派人数众多,良莠不齐,古往今来,许多装神弄鬼的神棍就是出自这个门派。
  “一一,我再次邀请你加入我们的门派,我师门擅长炼丹,我师叔就是国内知名的养生大师,你见过自然就知道,他那里有许多丹药,自可解人间疾苦,即便不能逆天改命,也可以令你爷爷过得好些,你看怎么样?”介绍完自己的门派之后,唐伯伯又循循善诱地劝说着。对症下药,只要饵够好,不怕鱼儿不上钩!唐伯伯一双小眼睛闪烁着。
  张一一低头沉思,不得不说,唐伯伯的话极中她的心思,只是修真炼丹那一套,真的可靠吗?古时的炼丹术比现今更博大,帝王家更是极尽天时、地利、人和,可是古往今来,有多少帝王死于所谓的“仙丹”,王公贵族更是不计其数。科学、医学、唯物主义,这些词,一个个地从她的心中掠过,蓦地,罗城城那个“金丹”一晃而过。
  她深吸了口气,问道:“唐伯伯,您说您师叔是养生大师,我想请教请教他,我妈妈那里,我自己去说,我想去一趟罗浮山,您帮我安排一下好吗?”入门之事,绝口不提,毕竟作为一个有成年人思维,在吃人的社会里摸滚带爬多年的人来说,不会那么轻易地把自己卖出去。
  唐伯伯笑了笑,很高兴你答应了,对于这个狡猾的女孩子,不能太心急。
  回家的路上,张一一又去买了爷爷吃得下的香蕉,才坐上回家的公交车。这种城乡公交车大多破破烂烂,没有多少个座位,车内总是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汽油味。唐伯伯、少阳派、金丹、罗城城……她的心中隐隐有些怀疑,但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始终相信,中医养生,必然要多年浸淫,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所以即使她入了少阳派,等她出师,只怕黄花菜都凉了,所以她想见一见唐伯伯口中的师叔,如果他真的那么神,那么爷爷也许有康复的希望吧?
  少阳派,少阳派,必须了解得更多一些才行。
  回到家里,张弛就走了过来,接过张一一手中的香蕉,就准备掰一条来吃,张一一连忙喝住他:“那是给爷爷的。”
  张弛迟疑了一下,放下了,但是眼角的余光仍然恋恋不舍地看着香蕉。
  “你这猴儿,就那么想吃?”张一一看着,忍不住逗他两句。
  “又欺负弟弟!”端着菜出来的张妈妈听着张一一的话,生气了,说道:“驰驰吃一根怎么了?都是我的钱买的!”张妈妈是极疼张弛的,别人探望张爷爷送的麦片、牛奶、水果、蜂蜜,她都不忘留给驰驰吃。
  张弛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拿去给爷爷。”说完,拎着袋子快速走开了。
  “我家驰驰就是孝顺!”张妈妈说着,顺便瞪了张一一一眼。张一一面无表情地走到柜台上去卖东西,对妈妈的白眼照单全收,每一次她从外面回来,都免不了要吃一顿排揎,这是张家的“规矩”。
  “去把咕噜放了,过来吃饭!”张妈妈喊道。
  “为什么锁着它?”张一一看着用锁链锁在厨房门边的咕噜,奇怪地问道。
  “谁知道它怎么了,居然咬了罗城城家的鸡,又赔了人家钱!”张妈妈懊恼地说道。
  张一一无语地看着仍然毫无自觉,仍然左右打转,看到有人来放它就格外兴奋的咕噜,叹道:“你能不能不要做那么没品的事?你不是不吃生肉吗?咬人家的鸡做什么?”
  围着她腿边打转的咕噜似乎闻到了外面的香味般,极力地拉扯着锁链,倒缠住了门框,张一一没好气地解着,一边骂着这条小笨狗,打算从门外把锁链扔进去,好接了那个结,往上一抛,只觉得手背一疼,她连忙松开手,只见鲜血沿着手臂哗哗地流下,抬头一看,门上赫然一颗粗粗的铁定,她刚才抛的力气大,铁钉刺进她的肉里,狠狠地刮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顿时鲜血淋漓。
  “磨磨蹭蹭干什么?还不来吃饭!”张妈妈的喊声传了来。
  张一一咬着牙,小心翼翼地收拾好锁链,狠狠地瞪了一眼咕噜,忍不住把气撒在它身上“就该卖了你!让人家做狗肉煲!”
  “汪汪……”咕噜依旧摇头摆尾。
  张一一端着碗,手臂上的鲜血触目惊心地滴着,张妈妈视若无睹地吃着饭,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突然问道:“给爷爷买药用了多少钱?”
  张一一一愣,说道:“一百多。”
  张妈妈沉默了,过了好一阵才说:“以后我去买,你小孩子安心读书就好。”
  张一一点点头,其实她知道,妈妈必定会和爷爷一般,忘了……前几次,都是她去买的,否则大家都会理所当然地忘了吧?爷爷身体好些后,本来天天伺候他吃饭的张驰也回到了乒乓球桌,只有张一一,每天一放学就回家,做着各种家务。
  但是,即使她再好,女孩都只是女孩而已,是必然被忽视的,就像她受伤淋漓不止的鲜血,得不到任何人的关心。
  没人关心也不要紧吧?血流着流着,自然就会不流了……何况,还有自己关心自己呢。张一一苦笑一下,放下碗,到柜台上,找了一瓶万花油擦上,伤口一片血肉模糊,疼倒不是很疼,毕竟没有伤筋动骨,只是会留疤罢了。
  53、一一的魔障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等张大伯家的橘子都成熟了的时候,冬天也就到了,往年这个时候,张爷爷总会带上咕噜过去帮忙,但是今年,张爷爷躺在床上,隔三岔五地由张爸爸扶出来晒晒太阳,到了这个冬天,张爸爸回家的时间反而多了,因为生意不好做了。张爸爸以前做的煤炭、柴火生意,客户是这个县里的几家茶厂、水泥厂,但是从今年年初开始,这些原国有企业陆续改制,成了私人承包的,燃料的生意,自然也就由他们的亲信做,可以说,张爸爸失业了。
  张爸爸感慨,若不是老的老,小的小,他倒也想承包一个茶厂,只是思虑过多,令别人捷足先登了。承包了的那个老板,把工人解雇了,库存的茶叶卖完了,就宣布厂子倒闭,狠狠地赚了一笔,国有资产就流失到个人的腰包了,至于怎么和地方的官员分赃,就是内幕,不得而知了。张爸爸忿忿不平地叫骂了好久,当然他痛心的不是国有资产的流失,只是遗憾收益的不是自己。
  纷纷攘攘的下岗、分流大潮终于波及了这个看似永远不会有变化的小镇。那些赚了钱的领导们都到大城市买房、定居去了,留下的,都是年纪大了,没有学历、没有门路的老工人。如此一来,这个镇的经济也垮了,曾经轰隆隆的机器声的各个茶厂,几乎都成了废墟,厂房里都开始长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岁月的流转令人感慨万千。
  连带着,张家的小店生意了一落千丈,张家开始想出路了。那些曾经辉煌一时的茶园开始被成片成片地承包,砍了种沙糖桔。沙糖桔以四会的最为有名,那些年价格很好,过年的时候,北方的客商到南方大量地采购。张爸爸也在思考着包片地。
  “你哪里是种果的人!我们的桃园,你什么时候看过?如今爸又不能动了,包了果园,谁来管?”张妈妈一听包果园就反对,她对于靠天吃饭的农业总有一种不信任感,经商虽然也有风险,但毕竟是旱涝保收的。
  一提到张爷爷的病,张爸爸也叹了气,老人治病要钱,小孩读书要钱,过两年考上市里的高中,更是要钱,而果园要四、五年才有得收成,投资又不能少,一家老小总不能坐吃山空,想着,也是为难,张爸爸开始悔恨自己不该去赌输那么多钱。
  张妈妈的提议是到镇上去开一间钢材店,因为看谭家生意那么好,两个孩子都能去县里上中学,想必也是赚得到钱的。
  张一一在旁边听着,摇了摇头,隔行如隔山,每一行都有潜规则,不进到里面去是不会知道的,并不是看别人赚得到钱自己就一定赚得到。况且……她并不希望命运的轨迹按部就班地重演,如此,她对于
  未来的悲剧有一种宿命的悲伤。
  “加工钢材灰尘大,我听翠翠说,吐出来的口水都是黑的,做久了,肺里都有一层铁渣,而且钢筋又重,搬上搬下辛苦,你看翠翠她妈,比你还小两岁,看起来多老。日晒雨淋……”张一一摆着事实,企图说服妈妈。
  但是张妈妈历来只听张爸爸和张驰的话,将出嫁从夫、老来从子贯彻到底,并不把张一一的话放在心上,怒喝了一声:“小孩子懂什么!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张一一只得无奈地收声了。最终的商议结果,是张爸爸先去镇上买个门面,先做着,张妈妈仍旧开着小店,带着张一一和张驰读完初中再说,况且张爷爷的身体,也不太适合移动。
  张爸爸的钢筋店是和老搭档陈叔一起开的,据说他有个哥哥在县城里也卖钢筋,对这一行熟门熟路。开张的时候,张一一也过去看了,店面很小,只有一房一厅,但好在屋后有片很大的空地,张爸爸请人砌了围墙,搭了石棉瓦的顶盖,用来做加工场,地方倒是够大,只是比起谭翠翠家的室内加工场来说,难免要受日晒雨淋。
  “爸爸,这房子是租的吗?后面的空地也是租的吗?”张一一想了想,问道。
  “是啊。”张爸爸应道,有些奇怪地看着张一一。
  “能够买下来吗?”张一一问道,前世颠沛流离的生活实在给她太深刻的印象。
  “买来干嘛?我们在镇上已经盖了房子。虽然那里地方不够大,做不得钢材生意。”张爸爸问道。他一向是守财奴的性格,除了赌博之外,只知道把钱存在银行里,也没有投资的概念。但是他不知道,他存着存着,通货膨胀就会把他的钱压缩了。
  “这里的地应该也不会很贵,买下来也是好的。以后若是生意做大了,有人眼红了,你没买下来,人家想赶你走就赶你走,到时候投资下去的机器、屋顶就全部亏掉了。”张一一分析着。
  张爸爸听着一阵,震惊地打量了张一一良久,才说道:“谁跟你说这些的?”
  “我自己想的。”张一一眨了眨眼,笑道。就算没有前世的记忆,人性还是可以预见的,张爸爸正是想通了其中的道理,才会如此震惊。他摸了摸张一一的小脑袋,感慨道:“一一果然是长大了……”只是那么小就看透人性的嫉妒、强取豪夺,是不是好事呢?
  那片地因为位置比较偏僻,终于被张家以每平方四十元的价格买了下来,也没有人和张家争,那时候那个地方的房价没有涨起来,一条横路上的荒地,能卖这个家都算不错了。当然这其中也有陈叔的斡旋,那片地是他那个村的。
  张一一知道,几年之后,那片地的地价会涨十数倍,这样,也算报答父母一番了吧,这是她利用重生,为家里人做的第一件事。
  张妈妈虽然有些抱怨,但还是被张爸爸的坚持压住了。张爸爸开玩笑说:“将来这块地要是卖不出去,就当她的嫁妆好了!”
  “嫁妆?什么嫁妆?!”张妈妈一听,立刻炸毛了,“好儿不要爷田地,好女不要娘嫁妆!谁家的女人嫁人还要嫁妆?供她读书还不是嫁妆?”说着,竖着眼睛,怒视着张一一,仿佛一切都是她教唆的。
  张一一嘴角抽了抽,笑道:“爸爸开玩笑罢了。我保证什么都不要。”
  “哼……现在谁家的女儿还要嫁妆?你水莲表姐,年年出去打工,供弟弟读书,给家里盖房子,你有得读书,不用出去赚钱,还学起人家说嫁妆!”张妈妈说顺了嘴,就不依不饶起来。
  张一一无语凝噎,她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没有嫁妆的风俗,但是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奢望过。况且这个四面通风的家,又能给她什么?只怕有一个碗,那也是弟弟的。
  她除了一个“女儿”的名份,其实什么也没有。亲情,有时候也是糊弄人的东西,张一一想起爷爷和几个伯伯,冷笑着,养儿养女,终究又靠得住谁呢?
  闻道西方有树唤婆娑,上结长生果。
  通过这件事之后,张爸爸倒隐隐约约地觉得张一一是个大人了,有些事也会和她商量商量,也会跟她讲生意上的事。比如谭翠翠家络绎不绝的客人,而她家的铺面则门可罗雀,一个月也没有几单生意。同行如敌国,张一一也不方便去找谭翠翠了,在谭家人眼里,她就是个商业间谍。
  “爸,我听说做生意都要给回扣了,收买了包工头,钢材才卖得出去。”张一一犹豫了一下说道。
  “可是本来就赚得微薄,除了请工人的钱,都没有什么钱赚,哪里还有钱给别人?”张爸爸沉吟了一下,问道。
  “爸……”张一一皱了皱眉,问道:“陈叔没有说怎么做?”如果不说的,也未免太不够厚道了,靠着张爸爸自己去摸索,只怕没有三、五年都摸不出个头绪来。
  “也没有。他现在天天晚上出去喝啤酒、吃宵夜,睡到中午才起来,店里也没有生意。”说起陈叔,张爸爸对他醉生梦死、不知进取的生活态度也有些微词。
  “爸……人家卖的是哪个厂的钢筋,你卖的是哪个厂的钢筋?”张一一沉吟着,终于说了出来。生意场上的竞争,除了手段、人脉,最重要的就是压低成本了。
  张爸爸震惊了一下,良久才说道:“我卖的是大厂的。卖那些差的,将来会卖塞门口。”
  “整个应城,大部分卖的都是次品吧?次品正品谁说了算?那些包工头!建房的屋主就信他们那些师傅,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关键是你有钱给他们!”张一一看着张爸爸的死脑筋,有些无语,难怪前世的时候,张家的钢筋店开始几年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几乎关门大吉。
  “你怎么那么……”张爸爸迟疑了,叹了口气。
  不择手段是吧?张一一心中也叹了口气,诚信经营、勤劳致富,这是张爷爷一生的信条,可是先富起来的,真的是这些人吗?无奸不成商,这个道理张爸爸明白的,只是一时没有想到罢了。
  为了我的家人过得好一点,顺顺利利的,做一点亏心事也不要紧吧?张一一低着头,自我宽慰着。家人是张一一最大的弱点,不能突破这层魔障,她的修为就永远不会有进展!
  54、一一去旅游啦
  期末考结束后,张爸爸挑了个晴朗的日子带上全家人去附近的一个旅游景点“地下河”游玩,这是多年以来,张家第一次放弃生意,出门旅游。张家所在的小城是喀斯特地貌,溶洞很多,横穿山腹的溶洞往往有暗河,里面垂下一个个奇形怪状的钟乳石,暗河过后,是露天的明河,河两岸是碧油油的翠竹,小桥流水,还有放牛的牧童,极其清幽,明河的前方,又是另一个更深的溶洞,在这里,可以感受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张家把摩托车停在旅游区外面,只见那里已经停满了各地牌照的汽车,很是热闹。景点外面,还有一些娱乐设施,包括张爸爸一看就心痒痒的麻将馆。买了门票之后,张家和一些外地来的游客上了同一艘小船,撑船的是一个中年汉字,脸上带着朴实的笑容,给客人讲解着钟乳石的名字,什么“金钟倒挂”、“白玉床”之类的,溶洞是新开发的,还没有装上五颜六色的彩灯,但别有一番自然的风味,在张一一的眼中,又自然地衍生出很多故事来,比如悬棺、尸洞、杀人越货之类,果然煞风景得很。
  过了暗河,就进入到翠竹倒映的明河,船工也停了下来,发动马达,然后操作着方向盘,就不用费力了。
  “怎么不人工撑了呢?那样有风味多了。”一个操着港台口音的游客不满地问道,机器的轰鸣声在这样如画的山水中,实在突兀得很。
  “河很长呐!”船工咧着嘴笑着。
  那位游客无奈,对身边的同伴说道:“早知道我们自己包一艘船,自己撑,也不用和别人共船。”说着,看了一眼张家四人。
  张一一心中暗笑,没有理会。这伙人一看就四体不勤,若是让他们来撑,只怕船会在原地打转!
  不远处有一处拱桥,桥上有一头水牛悠哉悠哉地走过,身后的牧童轻轻地鞭打它,吆喝着,对河上川流不息的船只视若无睹,丝毫没有他装饰了别人的风景的觉悟。
  “低头啦!”船工提醒道。
  船上的客人连忙低下头,船身通过拱桥的桥洞。
  “你们三、四月的时候来,到岸上去看看,山边有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呢,很漂亮的。”船工乐呵呵地笑着介绍。
  “好啊,再来你们要优惠些!”张一一见没有人搭话,船工有些尴尬,便接话道。张妈妈一边和张驰指点着周围的风景,一边给了张一一一个白眼。在她眼里,向来看不起比她“低等”的人,比如说走街串巷的菜贩,还有这些出苦力的船工。她的心里,有深深的自卑,又有自卑到极致的傲慢。
  第二个溶洞比第一个要深些,里面阴风阵阵,滴滴答答的滴水声格外清晰,远远望去,河床边的石床上还有青青的苔藓。
  张妈妈给张驰裹了裹衣服,说道:“看来夏天来要好些。”
  “是啊。以前我们这里的老人,到了夏天就来山洞里避暑。”不甘寂寞的船工一边划桨一边说道,进了暗河,发动机就不能用了,因为回音很大。
  “这样也算是洞天福地呢。”张一一笑道。按照修真界的说法,世上有十大洞天,包括王屋山洞、委羽山洞、西城山洞、西玄山洞、青城山洞、赤城山洞、罗浮山洞、句曲山洞、林屋山洞、括苍山洞。但是在她看来,这个深幽的溶洞也不差呢,在这里,丹田里的真气都蠢蠢欲动起来。
  小船越行越深,张一一还意犹未尽,那几个外地的游客就受不了了,纷纷表示缺氧头晕,船工连忙把传往回撑。溶洞的深处,空气稀薄起来,已经能够内视的张一一调动着体内的真气,感受着这里祥和的气息,倒是没有不妥,闻言看去,只见爸爸妈妈和驰驰脸色都有些晕红,看来真的是缺氧了。即使认为花了钱就该玩久些的张爸爸也赞成快些出去,这个地方,实在太阴森压抑了。
  出了溶洞,看到了青翠的竹林,大家的情绪又高涨起来,开始有些恋恋不舍了,回程的路上,张驰一直兴致勃勃地谈论着这次旅游,叽叽喳喳地诉说着想再去别的地方游玩。
  “就知道去玩,不要钱啊?”张妈妈嗔道。
  “妈妈,翠翠约我去罗浮山玩呢,说是她伯伯请她去,她请我陪她去。”趁着全家人气氛好,张一一趁机提出要求,她实在想去唐伯伯的师叔那里讨教一番,只要能够令爷爷少受些病痛的折磨,也是好的。
  “车费也不用你出?”张妈妈心情好,笑着问道。
  “是的,是的!”张一一赶忙应道:“还包吃包住的呢……”
  “你和谭翠翠一起玩,多问问她家生意怎么做,有哪些客人。”张妈妈笑着嘱咐道。
  “好!”张一一一口答应,随机高兴地说道:“妈妈是答应了。”
  “嗯!”张妈妈笑了笑,让孩子出去见识下也是好的,何况不用自己出钱,玩得开心的她,觉得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在这些小地方门票都要八十多,何况是外面呢?
  入了腊月,张家又准备腊腊肉了,今年有些特别,张爸爸的合伙人陈叔扛了半边猪来,说是自己家杀年猪,送一半给张爸爸,张爸爸乐呵呵地笑纳了,倒是张妈妈有些小心思,封了个红包。
  只是这一年冬天格外阴冷,天天都是蒙蒙细雨,带着透骨的寒气,腊肉也晒不了,为了防止猪肉变质,张妈妈烧了一大炉火,用炭火烤,猪油滴着炭火上,冒着黑线,也把肉熏得黑漆漆的,厨房的中央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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