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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无子(外星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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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继续说着一些让人听了似懂非懂的话,她突然微微蹙起眉头,“这种事情,我这几天深入学习过了,还是觉得不能接受。嗯,虽然仔细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还是有些恶心…“
“既然你那么喜欢我,能不能为我考虑一下?“她歪着头向刘庄说道,眼神明亮而天真,“你去泡个冷水澡怎么样?或者,干脆一头撞在床头,晕上一晕?“
刘庄听着她这些怪诞的长篇大论,只觉得如同身在云里雾里。他隐隐约约听出了最后一段话的含义,正想解释说他不是那种见到美女就要欺负的好色之徒,突然察觉到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脸随即涨得通红。
“据说你这副模样应该是药力发作了。“马玛丽慢吞吞地说道,就仿佛自己完全置身事外一般,超脱而冷静,“外头那几个蠢货,还真是什么下作手段都使得出来啊。可惜了老头子的一世英明。你看看你,身为太子,一点防备之心也没有,酒也是可以随便乱喝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私人审美

刘疆原以为他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马玛丽。但是就在两人分离的第七天里,他心中牵挂着的姑娘重新回到了皇宫。
他很后悔他一时好奇追问原因,因为马玛丽给了一个他完全不能接受的回答。
“嗯,他们都是一群坏人。“马玛丽的神情很是气愤,又带着一丝理直气壮的无辜,“一群穷疯了的家伙,靠卖女儿谋求富贵,太丢人了!“
刘疆此时犹有心情抚摸她乌黑柔亮的头发:“熙熙攘攘,世间人多为利益奔走,也是常情。况且,些许富贵,我又不是给不起。“
“可是他们不相信你会娶我。“马玛丽很是委屈地说道,“我说什么他们都不肯相信。所以,他们把我卖给了别人。“
刘疆脸上的微笑终于敛住了,紧接着马玛丽的话让他的心直接从阳春三月跌至数九寒冬。他甚至觉得他是在做梦。
马玛丽说的话颠三倒四,夹杂不清,幸亏他长时间和她相处,已经明白了她描述语言的方式。所以,他清楚地意识到,马玛丽用了几百个字的长篇大论,其实只告诉了他一个信息:
她失身了。她的母亲和哥哥为了荣华富贵,将她反锁在屋子里,送给了当今的太子殿下、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刘庄。所以,她跟刘庄睡了。
“他强迫你?“刘疆沉默了很久,然后缓缓问道,他的声音里满是经过了克制的愤怒,愤怒之余更有着无尽的怜惜。他的手指苍白青筋凸起,深深地吸着气,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事情显而易见,她是柔弱而美丽的天真少女,而他的弟弟刘庄,英姿勃发,正值男子一生之中精力最充沛的年纪。
马玛丽侧着头想了想马家三兄弟给刘庄下的药,又想了想自己前后的一些表现,有些迷茫,觉得这么说似乎不是很公允,于是摇了摇头。
刘疆看到马玛丽这种若有所思最终否定的样子,心中似有数不清的失望涌了出来。
“那…是怎么回事?事情总要有原因。“刘疆追问道,他的心中失落和酸涩难以形容,“莫非…莫非是你跟他你情我愿…“
他刻意将话说的荒谬离谱,因为他只希望听到马玛丽否定的答复,就仿佛只要她否定了,他就有了充足的理由或者借口,就可以骗自己说完全不在意,然后继续包容体贴地对待她,深思熟虑地为她善后一般。
是的,善后,东海王未来的妻室和太子殿下有染,于公于私,这都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必须在私下里做大量细致入微的工作,才能彻底抹平这件事情的影响,做到皆大欢喜。
马玛丽又低头想了很长时间。她想得非常认真,刘疆看得出她完完全全陷入了回忆之中,所以心中更是难以抑制的酸楚和愤怒。
“好像这样说,也不能算错吧。“她思考了很久,最后含糊地回答道,刘疆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竟然开始泛起淡淡的红晕,所以,感觉到分外的难过和伤心。
“既然如此,你还来寻我做什么?“刘疆突然推开她,声音也一下子变得冰冷。
他其实是一个特别骄傲的年轻人。哪怕是他碍于局势所迫,不得已上了请辞太子的奏章,由储君退居藩王的时候,他也没有丧失过这种骄傲。
而维护骄傲的最好方法,是把自己包裹起来,用淡漠疏离的态度对待外界,恰到好处地微笑着,让别人感到如沐春风,却始终如雾里看花,拉不近最后的那几尺距离。
马玛丽曾经成功地走进了他心防之类,他也开始期待如普通人般的甜蜜和美好。然而,很显然,他信错了人,受到了伤害。所以他重新用那层淡漠疏离的外壳把自己包裹好,将这个曾经接近过他的女子推到心防之外。
“因为,我喜欢你啊。“马玛丽的目光坦诚而明亮,语气娇憨而诚恳。
刘疆看着她明亮的眼睛,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只是单纯的感到难受和郁闷。所以,他下意识地又距离马玛丽远了些,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你和别人做那种事情,你自己说是你情我愿并非受到强迫,你还敢说你喜欢我?“刘疆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艰难地说道。
“可是我真的喜欢你啊。“马玛丽很委屈地说道,目光全然不似作伪。
“我…我那样做,是因为他当时很难受,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她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刘疆有些自嘲地扬起嘴角。他想,她看不得刘庄难受,却忍心看着自己难受,又亲又蹭各种挑逗、搅皱一池春水然后再心安理得的睡去,亏自己还苦苦克制着害怕吓坏了她…
“还有,还有我的嫡母蔺夫人一直在外面逼我求我,好吧,我知道这其实也不算理由…“马玛丽可怜兮兮地补充道。以玛丽公主的秉性,像蔺夫人这种无关紧要的人,就算跪在外面磕头,也没有丝毫的用处。她又不是老头子,甚至连马严也不是!
“还有,母亲和嫂嫂们一直告诉我这件事情有多么美妙,所以我有些好奇…“马玛丽看了看刘疆越来越冰冷的神色,心中有些慌张地想道,看来自己是越描越丑了。
“其实最关键的问题是,他好像很热,所以脱了外衣,我突然就觉得,他其实长得很美,嗯,比那张顾盼自怜、洋洋得意的脸要美多了,至少可以打到九十五分。所以我一时好奇,就扒了他的衣服…“马玛丽一边看他脸色,一边说道,声音也越来越小。
刘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简直要气笑了:“你觉得他长得很美,故而扒了他的衣服?你还敢说你不喜欢他?“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子!偏偏他刘疆喜欢着这样的女孩子!
刘疆缓慢地抬起头来,尽量以平静的目光望着马玛丽,一个决定似乎已经要脱口而出。
就在这一瞬间,马玛丽突然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你好好想想清楚!凭什么要赶我走!你心里分明还喜欢着我,只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而已!可是你凭什么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是,我是一时糊涂,误以为他不穿衣服的时候很美,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结果…呸!看了简直要洗眼!我后悔死了,我把衣服都给扔了,换了一套新的。我知道你可能会有些奇怪的观念,不愿意和别人弄脏的衣服亲近,可是我已经换了新衣服了,你为什么还这样摆脸色看?“
刘疆被她这么一番稀奇古怪的话给绕晕了,皱着眉头道:“我听不明白你的话。到底是美还是丑?“
马玛丽趁机抱紧了他,一副死赖着不肯撒手的样子,一边嗅着刘疆身上混合着熏香和体味的味道,一边喃喃说道:“我也想不明白居然会有这样的怪人。他身上的气味倒是不难闻,甚至和你有几分像。脱了衣服以后,上半身和腿都很好看,我也想不到,他那个地方竟然会那么丑!“
刘疆被彻底绕糊涂了。他有些麻木地由着马玛丽抱着,呆滞地听着她语无伦次地诉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起初,起初是怎么样的呢?
马玛丽很是洋洋得意地奚落了刘庄一番,说他不该随便吃来历不明的东西。然后刘庄就在被奚落的打击和被拒绝的羞惭之中,忍受着那些奇怪的酒所带来的煎熬。和刘疆一样,他其实也相当骄傲。因为骄傲,他不打算屈从于天然的欲望,和一个不喜欢他、甚至刚刚很决绝地拒绝过他的女子发生什么关系。可是,来自药酒的折磨是那么强烈,他仿佛整个人在烈火里灼烧,难受得要命。就在几乎失去了意识的时候,他解开了他袍服的第一颗扣子。
当袍服被脱下,甚至里衣的衣襟也开始敞开的时候,马玛丽的神色开始有了变化。对于颜控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崭新的领域。她发现了新大陆。原来…原来穿衣服的男人和不穿衣服的男人长得是不一样的啊!
客观地说,马玛丽其实以前没有见过男人不穿衣服的身体。她没有偷窥别人换衣服的嗜好。尽管刘疆先前曾经和她同床共枕过,但是一来是尊重,二来是克制,从未给她看到过不穿衣服的样子。
而刘庄的身材相当完美。他有着修长均匀的骨架,因为勤于锻炼的缘故,肌肉的形状相当性感,既不过分粗壮,又不显得纤弱无力,整个人有着一种生机勃发的感觉,就如同三月春风里蓬勃向上的一棵松柏一般。那天因为吃了来历不明的东西的缘故,他肌肤泛着微微的粉红色,里衣敞开着,晶莹的汗珠在他结实的胸膛缓缓滚落,马玛丽不由得看呆了!
刘庄仿佛注意到了她的注视,于是狼狈地躲开她的视线,寻了一面墙壁靠墙坐着,艰难地支撑着。其实如果不是她和他同处一室,他或许还有某些略显得下流的法子慰藉自己,可是眼下他只恨不得自己能一头撞死过去。
“我只是想看看他的胸,所以就跟着他奔了过去。刚刚拉开他衣服,他就发狂了…“马玛丽向着刘疆抱怨道,“想来毕竟是他误会了我的意思,所以不能算强迫…“
其实那个场面有些激烈,所以马玛丽特别不愿意回想。刘庄一面流泪,一面疯狂地亲吻着她,说一些自以为情意绵绵、实则幼稚肉麻到可笑的情话,做出各种稀奇古怪、完全不知所云的承诺,然后就拼命地解着她的衣服。
马玛丽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力气可以大到这种程度,竟然完全无视她重力法则的阻拦。所以她干脆就不阻拦了,她只想看到他身体的全部,只想知道他的身体的每个部位是不是都像胸膛一样美。她想尽办法地扯开他的衣服,一直把他的亵裤扯破,然后……
眼前的景象彻底让她幻灭了!她不愿意再和这个一张脸八十分、身材九十五分、但是亵裤里的东西只能打负分的家伙打交道,所以干脆利落地放弃了对身体的掌控权,重新还原成灵魂体,看这个表里不一的奇怪宠物和她视为衣服一样的皮囊纠缠。就如同她能容忍她的宠物猫扯破她的裙子,能容忍她的宠物狗在她衣服上撒尿一样。自然,事后将这件衣服人道销毁,简直是必须的事情。
“他的那个东西真的很丑。“马玛丽向着刘疆说道,并且公允地描述出了具体的形状、大小、色泽、温度、软硬程度等一系列数据。外星人的标准和地球人截然不同,他们不讲究大小、软硬、持久度、技巧等对地球女人而言十分实用的考察点,他们只是苛刻地评论美或者丑,而且是以玛丽公主私人审美的角度。
马玛丽并没有看到,刘疆紧紧握着双拳,指甲已经陷进了肉中,她只是十分诚恳地向刘疆叙述着她目击到的事情:“前后一共做了四次。第一次时间很短,第二次和第三次时间都很长,折腾了很久。我以为终于结束了,所以换了一件衣裳,打算好好睡上一觉。结果到了拂晓的时候,他又摇醒了我,把我新换的一件衣服也弄脏了。这简直是资源的浪费!简直是不可饶恕!所以我就赶紧回宫里来了。“
马玛丽叙述的时候,心中微微有些迷茫,其实在整个过程中,处于游离态的她的灵魂看到的东西更多,例如说那个身材很傲人某处很猥琐的家伙在全过程中处处可见的克制忍耐,和时时压抑不住的冲动爆发混合起来,那种小心翼翼的甜蜜恩爱的情绪笼罩着整个屋子,连半空中恬不知耻却又理直气壮观望的她也不慎沾染了一些。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呢。
但是这又能怎样呢?第三次之后,玛丽公主认为事情已经平息了,所以将原本的身体人道毁灭,高高兴兴地钻进新鲜出炉的洁净身体里休息,结果…结果她不得已在极短的时间内又把视作衣服一般的身体再次人道毁灭了一次。
“那个东西,实在是丑极了。他就是一个败家子!“马玛丽向刘疆抱怨道。
“出去。“刘疆突然低声说道。
马玛丽抬头,目光里有几分迷惑不解。
在马玛丽长时间的叙述过程中,刘疆有几次差点气晕过去,但是他终于强行镇定地听完了所有的话,虽然他心里乱糟糟的,其实什么也没有听进去。
“出去。我叫你出去。“刘疆说道。他的声音镇定而平静,然而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哆嗦得犹如一片寒风里的树叶。
作者有话要说:

☆、纸上谈兵

这日刘庄称病在东宫休养,探望的人络绎不绝。他皆躲在帐中不见人,自称是得了风寒。
待到东平王刘苍前来探病时,刘庄突然一把抓住刘苍的袖子不肯放,拼命打眼色,然后屏退了左右。
刘苍会意,知道他打算说昨日往马家探望之事,先笑着缓和气氛道:“皇兄昨日出城游玩,可见到什么新奇古怪的东西?说来也奇怪,大哥先前日子得了风寒,你如今也自称得了风寒,就不能想个别的什么由头吗?”
刘庄打断了他的调笑,直接说道:“我跟她睡了。”
“啥?”刘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懵懂地追问了一句。
这是一件令人颇感羞愧、极难描述的事情。但是刘庄心里又清楚他必须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刘苍不可。只有这样,这个一向以捷才著称的弟弟才能帮他理清思路,给出建议。
“我……我昨日去马家拜访,马家设宴,我多喝了几杯,就宿在玛丽的闺房之中了。”刘庄的声音压得极低,显然,他也知道这件事情做的不是那么地道,“现在,她是我的女人了。”
刘苍没有说话。他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事情怎么会这样的呢?他早就收到消息,马玛丽已经入住北宫之中,成为东海王刘疆唯一的女人,夜里和他宿在一道,想来荣华富贵可期。
所以他肯给刘庄马玛丽家的地址,其实心中也是打算逼这个初次动情的糊涂哥哥早早看清事实,挥剑斩情丝而已。
想不到,刘庄就这么莽撞地去人的家里,对方就爽快地把他往自己女儿的闺房里让,然后,居然就睡了?
好吧,皇兄刘庄初次动情,莽撞而血气方刚,这也就算了。但是老马家好歹出过伏波将军这种见识高明、深谋远虑之辈,怎么会做出这种奇葩的事情来?放着好好的东海王王后不愿意做,反而没名没分地跟着太子厮混?这样子能混出个什么名头来?
“怎么不说话?”刘庄见刘苍只是沉默着,一味地矜持,心中越发不安,催促道。
“皇兄你——好狠!”刘苍终于说道,语气里满是佩服。
“什么意思?”刘庄不解。
“对心仪的女人用强,你就不怕她恨你一辈子?”刘苍好奇地问道。
“我没有!”刘庄分辩道,可是刘苍眼睛里明明白白透露出不相信他的意思。
“那毕竟是大哥的女人。就算你再喜欢,也不该……你是太子,想玩女人,什么样的找不到?其实女人把衣服脱了,闭上眼睛,不都是一个样子?何必毁了她一辈子?”刘苍想起马玛丽天真明亮的笑容,一向隔岸观火的他也有几分不忍之心。
“我……我真的没有。”刘庄十分地委屈,他选择向刘苍和盘托出事情真相,可不是为了听训斥的。他只是想知道,他和她到底还有几分可能。
“那酒里有东西。酒是她兄长倒的,我不好不喝。后来他们就把我推进屋子里,她……她又很主动地脱我的衣服。我当时……我当时有些昏了头,以为她定然是回心转意了。她那么主动,我整个人又烧得有些迷糊,拒绝不了……”刘庄的声音里有些苦涩。
刘苍敏锐地感觉到了他声音里的变化:“既然她回心转意了,这是好事啊!”看样子这位马姑娘的脑子也烧得不轻,放着东海王的王后不做,愿意到太子殿下的后院里争宠。她难道认为凭了刘庄一时的宠爱,就可以赢得过阴家表妹吗?太天真!
“后来……后来我才知道不是的。”刘庄垂头丧气地说道,“今天一大早她搭我的车子回宫,全程冷着一张脸,临到宫门时候才跟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刘苍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
刘庄想起清晨之时,马车秘密地驶进皇城,那个女孩子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舍他而去。临别之时,一脸冷漠地向他说道:“昨夜之事,还请太子殿下不要放在心中。江湖救急,只希望殿下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最好,千万莫要和他人提起。家兄昨日多有得罪,望殿下大人有大量,网开一面,他日必有厚报。”
刘庄当时就被弄糊涂了。她这是……忙着撇清的态度?
“后来,我想起昨夜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很嫌弃。她一直嘟囔着说,好丑,丑死了!既然嫌我丑,脱我衣服干什么?”刘庄将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最后又补充着说道,眼睛里满是自尊心受挫的郁闷伤感。
“所以,我想让你评评理,我哪里长得丑了?”刘庄很不服气地问道。
刘苍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好半天都合不上,心中只觉得混乱至极。他梳理了好半天思绪,这才正色说道:“男人之美丑,原本就是次要的东西。何况皇兄你素来以英俊洒脱著称,阴家表妹更是从小就对你颇为钟情。是以问题的关键不是美丑,而是,你长得是美是丑,和马姑娘有关吗?人家摆明了想不认账,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好继续巴着大哥当她的东海王王后。皇兄你最好也就这样大事化小算了。难道还要这般私下里偷偷摸摸地来往,闹得西宫和北宫两边面上都不好看?到时候那一位闹起来,论理还是我们这边理亏,你忍心看着母后为了你向那位赔礼道歉吗?母后向她磕头行礼了整整十七年,才终于熬出头来。你忍心?”
刘庄听到这里,不由得沉默了。刘苍的意思,他自然听得懂。可是若就这么算了,他心中怎么想怎么不甘心。
“若我……若我现在就向大哥负荆请罪去,我再送十个美女送到他宫中。郭家不是一直想多尚几位公主吗?我去求母后,将妹妹刘绶嫁到郭家去……”刘庄语无伦次地说道。
刘苍沉默地望着刘庄,恨不得狠狠踢他几脚。南阳豪强不知道花了多少心血,才替刘庄挣到了太子的位子,又替他各种刷声望,这厮却要为一个睡过的女人,向对家低头请罪了!送美女也就罢了,竟然想拿妹妹刘绶的婚姻做筹码,简直是不可饶恕!
“你够了!”刘苍终于忍无可忍地讲道,“皇兄你是和美人睡,睡出什么毛病来了吗?大哥一旦知道这件事情,最大的可能性是,故作大方,将那个什么马姑娘送到你宫中,狠狠地打母后和你的脸!到那时候,嫁妹妹有用吗?母后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这位马姑娘虽然人品不佳,水性杨花,却难得是明白人。既然她要你不再声张,显然也是奔着东海王王后的位子去的,自然也不会声张。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他用力地摇摇手,仿佛想把这件乱七八糟的事情给撇清似的。
“你还没告诉我,她既然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为什么那么主动脱我衣裳?”
“这都想不明白?跟你在一起有什么好的?她能抢得过阴家表妹去?”刘苍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无非是大哥这几日生病卧床,不能跟她睡了,难耐寂寞,就找替身了呗!唉,这种女人,大哥也不该娶。若不是为了母后和皇兄你的颜面,我真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大哥去……”
刘庄心中,却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那天夜里,他其实还是有一丝理智尚存的。因为担心索求过度,吓到了对方,所以一直做得都很妥帖很小心。那其实是一次既快乐又痛苦的体验。欲望就如同堤坝上游被拦截了很久的洪水,一旦堤坝开了一个极小的口子,便争先恐后地要宣泄而出,偏偏又要控制水量和水流速度,甚至泄洪泄到一半,就要匆匆收了口子。他是那么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甚至为此而隐隐自豪。
可是,如今听了刘苍的分析,他突然又想到,对方若是因为难耐寂寞才脱他衣服,会不会是嫌弃他做的时候太规矩,太没有激情了呢?甚至是,没吃饱?因为这个,才打算死不认账,对他各种嫌弃?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简直是太冤了!
“你在想什么?这种神情”刘苍很警惕地望着他道,“皇兄你还请听我一句话,好好跟你东宫的女人过日子,莫要再惦记别人了!你是未来的天子,自当以子嗣为重。如今你膝下空虚,不但母后忧心忡忡,我也为你捏一把汗。”
刘苍说到这里,脸上突然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有托病离宫也要一夜四次的精力,都留着疼爱阴家表妹,只怕来年母后就能抱孙子了!还有,刘荆那小子一直觊觎阴家表妹,你若是冷落了佳人致使后院起火,别怪事先没提醒你!”
“刘荆喜欢梦娇吗?”刘庄恍惚着随口问道,“怎么没听他说起?梦娇也真是的,若是早说了,索性成全了他们不识更好?”
刘苍无力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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