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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无子(外星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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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就是什么都不懂啊。”刘疆叹息着说道,他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心隐隐作痛。
“你莫要胡闹了,若是寂寞了,你去多读读书。读书多了,就不会什么都不懂了。”他敷衍道。
作者有话要说:

☆、良辰美景奈何天(四)

玛丽公主在降临地球之前,其实也是做了一番功课的。她熟知地球生命从无到有,从单细胞生物到高等哺乳动物的漫长进化过程;她熟知天体的运行规律,清楚地球地理的构造;她熟悉地球上宏观低速情况下的所有物理定律,熟悉地球上所有化学元素的气味颜色性质和发生变化的条件……
她觉得凭借她所知,其实是远远超越了这个时代,她比起海内那些学富五车的大儒来说丝毫不逊色,甚至还要高明许多。
对于地球这么一个低智位面,尊贵的玛丽公主觉得自己已经准备的够多了。所以她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
可是有人说她一直在胡闹,说她什么也不懂。
马玛丽下意识地就想无视这句话,低智的地球人哪里有资格评论她?
可是,她不能。
因为那个说她什么都不懂的人是刘疆,是她现阶段最上心的宠物。她清楚地意识到,宠物因为她,心灵遭到了创伤,他是带着一种哀而不怨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
所以,她大概也许可能似乎是做错了什么事,或许,真的有什么她应该懂得的事情,被她暂时的疏漏了?
马玛丽郁郁寡欢地回到东宫,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很认真地想呀想呀,一直想了很久很久,却始终似懂非懂。
刘庄抽空来到马玛丽的屋子看她的时候,她仍旧保持着这种郁郁寡欢恍惚思考的姿态。刘庄的心一下子就揪紧了。
太子殿下在被阴皇后训斥之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深刻地领悟到,要想让自己心爱但是根基浅薄的女人在宫中活得滋润开心,就必须少给她树敌才行。别人也就罢了,表妹阴梦娇是头一个不能得罪的,否则,莫说舅舅不开心,就连母后阴丽华也不见得会放过自己。
为了和阴梦娇重修旧好,太子殿下做了许多努力。他心中有些勉强却态度认真地给阴梦娇准备了许多女孩子可能会喜欢的小玩意,他故意让阴梦娇知道自己在宫中频频问起她的消息,终于,当夜间他站在阴梦娇紧闭的房门外,发出一声看似遗憾实则如释重负的叹息之后,房门却毫无预兆地打开了。
阴梦娇面上含羞带怯,打扮得花枝招展,牵着他的手将他迎进房来。
她眼角噙泪,扑在他的怀里又捶又打,末了有些别扭地埋怨道:“做了这么久的夫妻,竟然还不知道人家喜欢什么东西。你送的那些环佩首饰,又土又丑,送来做什么?”
刘庄有些手足无措地想着,他随手在外面坊市上买的东西,自然未曾认真花心思,如此敷衍,果然是被她看出来了吗?
“可是,既然是你花了心思弄来的,再丑再土,人家也只有认了。”阴梦娇转嗔为喜,又拉着他来到梳妆镜前,“瞧,我头上戴的这只簪子可不就是?还不快帮我卸下来!”
刘庄被她这么一惊一乍,弄得有点糊涂了,被她拉着手,就势将那支簪子拔了下来,顿时,乌发如云滑落,从她头顶直直泻至肩头腰后,在烛光的映衬之下反射着一片细碎旖旎的光。
其后,□□缘客扫,蓬门为君开,都是刘庄根本没立场拒绝的事情。在怀里的姑娘噙着眼泪却心满意足、喘息声和细碎的呢喃声交织成一片的时候,刘庄陷入一片空洞和迷惘之中。他不确定他这样选择,是否是刘疆口中所说的“大爱者,必将为其筹谋深远长久之计”,他只是隐隐约约觉得他做的事情未必对,却不知道该如何才能事事妥帖。
而如今,在看到马玛丽郁郁寡欢的模样时候,他的心一下子就开始内疚起来。他是在小心翼翼地为她好,但是他这样的筹谋,眼前这个清稚的少女是否能明白呢?
刘庄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紧紧抱住了这个女孩子。他温热的鼻息喷在马玛丽的脖子上,那种感觉算不得讨厌,甚至还有一点点舒服,所以马玛丽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就此挣扎着离开。
“孤……我回来了。”刘庄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仿佛想把她融入自己的血肉一般,“让你等了这么久,急坏了吧?是我不好,可是我有苦衷,我保证以后……”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
马玛丽抽了抽鼻子,有些惊奇地说道:“你身上有一股杏花的味道,你去赏花了?可是现在杏花早谢了。对了,是杏花油!阴姐姐最喜欢涂杏花油了,你是刚刚从她那边过来吧?”
刘庄愣了一愣,免不得心中有些发虚:“你在怨我?可……可我没办法,这桩亲事,是母亲和舅舅一力做主的。我和她……事已至此,若是全然不理她,母亲那里便先说不过去……”
马玛丽却懒得管这些闲事,她挣开他的怀抱,表情极为认真地说道:“原本杏花油里有一股微甜的味道,阴姐姐涂在头上最好。可是如果你也跟着涂的话,就有些糟糕,跟你衣服上的熏香有些冲突。这味道混在一起,有些突兀了。”
刘庄平素和朝堂臣子打交道,几乎所有的人都有颗七窍玲珑心,说起话来旁敲侧击、晦涩难明得厉害。因此刘庄也善于解读别人话里头深层次的意思。他哪里知道马玛丽是真心觉得杏花香和衣香的味道相冲,自然而然误会她是嫉妒了。于是又是惊讶,又是气愤,又是委屈,这种种复杂难言的情绪中甚至还夹杂着几丝甜蜜和窃喜。他向马玛丽质问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难道你要逼迫孤一心一意待你,才不心生埋怨?孤就不能有别的女人了?”
马玛丽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思维跳跃,从好端端的香味讨论跳到一心一意上头。但是杏花油的话题既没什么营养,她也不高兴继续下去,遂从善如流地跟着刘庄转移了话题,摇头否认道:“你总扯我做什么?你有多少女人,关我什么事情?”
刘庄见她撇清得如此彻底,心中更是笃定她是吃醋了。须知醋海兴波,却也是男女相处之间的一种情趣。此时马玛丽竟然肯为他吃醋,他心中别提有多开心了,当下重新搂住她,定定望着她,只觉得越看越爱,低下头便开始猛亲,一边亲一边还说:“逗你玩呢。我知道你是醋了。你要一心一意待我好,若你待我好时,我便不去寻别的女人,否则……”
他说到此处,已然情动不已,索性将马玛丽打横抱起,将她放在床上。
马玛丽实在不能理解这个野性难驯的宠物动不动就冲动的作风。她冷不丁地推开他,在角落蜷成一团,皱着眉头冷冷望着他。
“真没教养!”她很不高兴地说道。
刘庄愣了愣。“怎么,不高兴?”他有些恼火地问道。
“你就不能自觉一点吗?”她说话的语气就如同训斥那些随地大小便的猫狗一般,“你答应过不碰我的。”
刘庄为之气结。他确实有答应过。可那是马玛丽整整昏睡了七天七夜之后。整整七天,他无论如何唤不醒她,请太医来诊脉,也说不出个究竟来,只是猜测说,可能是太子殿下索求无度,把人给吓病了。等到马玛丽醒来的时候,他便自责般地说出这话,答应只要她不愿意,他就不会碰她。可是……
“难道你不愿意?”她的目光如同冰水,他身上的火苗一点一点地熄灭,但是心头的火焰却渐渐地升起。
他既然为东宫之主,马玛丽的一切动静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譬如说,有人偷偷告诉他,就在他忙着安抚阴梦娇的同时,马姑娘曾经寂寞难耐,偷偷一个人去寻东海王刘疆……
“你可以不愿意。孤也可以暂时不碰你。”想到这里,刘庄的态度就开始强硬起来,“可是你要记住,这里是东宫,孤才是你的男人。你也只能有孤一个男人。若是……若是再不守妇道……”
先前马玛丽在北宫之时,他自知理亏,因此各种伏低做小,做温柔贴心状,然而本质上,他却是一个暴躁蛮横、不喜欢讲道理的家伙。如今马玛丽既然已经归他所有,他便开始拿出男人的架势,捍卫主权。
“这不公平!”这次马玛丽很迅速地理解了刘庄的意思,她飞快地回答道,“凭什么你能有阴姐姐、秦姐姐、贾姐姐那么多女人,我才能有一个男人,还是我不喜欢的?”
“不喜欢”三个字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刘庄脸上。他只觉得头晕眼花,耳边一阵阵嗡嗡声。
“凭我是太子!是男人!”他有些声嘶力竭地大叫道。
“男人算什么东西!”马玛丽的语气是那么的天真无邪,她也开始不甘示弱地大叫,“我还是女人呢!太子又有什么了不起,我还是公主呢!”
刘庄被气笑了。“你是糊涂了吧,你是哪门子的公主?不过宠了你几天,你就不知道自己轻重了?封自己当公主?大汉江山万里,皆为王臣。而你呢,你不过一个罪臣庶女,若不是仗着孤喜欢你,早就死得连渣都不剩了。你……”
“你才糊涂了呢!井底之蛙,可怜虫!这小小的弹丸之地,连当本公主的殖民地都配不上呢!妄自尊大,和你哥哥比,差太远了!”马玛丽很气愤地说道。
他们两人就像斗鸡一般,气鼓鼓地望着对方。刘庄起初还有挽回的心思,待到听到她说自己不如哥哥刘疆的时候,再也按捺不住,狠狠地将门一甩,拂袖走人了。
“败家子!丑八怪!”马玛丽看了看被刘庄撞坏的房门,很不屑地骂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外星公主的设定,难道只是为了赶时髦值吗?显然不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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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柯和奔奔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1…14 22:42:32
谢谢!

☆、慈母的心

天色其实还不算黑,但是宫殿中却燃着许多蜡烛,床前站着许多影影绰绰的人影。
宫殿的窗门紧闭,郭圣通在许多人的包围中,心中宁静而平和。因了疾病的关系,她已经不大看得清儿女们的面容,但这并不影响她拉住儿女们的手,问长问短。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她最疼爱自己的小儿子刘焉,但是如今病至此时,她心中最放不下的,反而是自己的大儿子刘疆。
“疆儿,来,到娘亲这里来。”她轻轻唤道,枯瘦的手握住了刘疆的手腕,“娘亲的身子怕是不成了,原说是要眼看着你和玛丽大婚,再等着抱孙子的,如今是赶不上了。你……”
周围突然有一阵奇异的骚动声传来。那是知晓内情的刘辅、刘康等人在作愤愤不平状。
郭圣通虽然在病中,却没有丧失基本的警觉之心,她微微一停顿,突然问道:“说起来,许久没见到玛丽了。她呢,你怎么不带了她来?”
刘辅终于忍不住,插嘴道:“母亲不知道,如今马姑娘不和大哥好了,她……”
“住口!”刘疆忙喝止了刘辅,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知道母亲郭圣通秉性刚强,若是她知道马玛丽的事情,还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如今郭圣通病着,他怎敢让她知道分毫?可恨刘辅这个大嘴巴,丝毫不体恤自己的顾虑,公然说了出来。
“怎么回事?”郭圣通的声音里带着质疑。
刘疆知道,此事不容自己再沉默下去了,必须给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可是若是在解释之中,透露出半点刘庄跟自己抢女人的讯息,以郭圣通的秉性,后宫必然迎来新一轮的血雨腥风。尽管,她已经不是皇后,退居沛国王太后之位;尽管,她已经不再承认,刘秀是她丈夫。
“杜若,过来拜见母后。”他权衡利弊,瞬间便下定了决心,开口唤道。
杜若原本跟下人们一起在旁边候着,见状又惊又喜,忙快走几步过来,小心翼翼地向着郭圣通拜倒。
郭圣通蹙起眉头:“这姑娘是谁?玛丽呢?”她见惯世事,自然想到某些可能,于是连带着说话的声气也越发严厉起来。
刘疆也挨着杜若,在旁边跪下了。“都是孩儿不好。这个姑娘叫杜若,是陇西杜家遗落在外的血脉,自幼被人当做舞姬来养。被人辗转送到儿子宫中,儿子感念杜氏恩德,未敢以寻常舞姬相待。”他深知母亲郭圣通的能耐,不敢在杜若的身份上说谎,以免她识破谎言,更加恼怒。横竖他也知道,以母亲的气度心性,不会在这些身份尊卑上计较太多。
郭圣通冷笑道:“先前听说你宫里来了一位年轻貌美的舞姬,你还为此设宴庆祝,哀家当时便安抚玛丽,要她别想太多。难道说……”
“是。”刘疆心头尽是苦涩,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言语变得平和而真实,“都是儿子不好,一时没能忍住,被……被玛丽当场捉住,她气不过,就离开了……”
“荒唐!下流!”郭圣通闻言大怒,气喘吁吁地锤着床骂道,“枉你平日熟读圣贤之书,这学问难道都喂了狗!你先前许诺过玛丽什么,难道美色当前,便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人前人后一派君子相,到头来却连自己的裤带都管不住,留你何用!”
刘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但是他知道母亲这番痛骂只怕是有指桑骂槐的嫌疑,连带着将那个坐在皇帝宝座上高高在上的家伙也一起给骂了,他只不过是恰逢其会,成为她发泄的出气筒而已。是以面上虽然有几分挂不住,心中却没多大感觉。
他身边的杜若听到郭太后居然信以为真,反而责骂无辜的刘疆,心中哪里按捺得住,就要开口替刘疆分辩。幸亏刘疆见机得早,拼命给她打眼色,扯住她袖子摇了又摇。她迫于刘疆素来的威严,没敢开口。
刘辅、刘康几个人是听到马家三兄弟叙述事情经过的,自然晓得他们的大哥是多么无辜和委屈,本来也有心开口,但在刘疆严厉的目光压迫之下,竟然不敢说什么。
殿中一时静悄悄的,只听得见郭圣通的喘气声不绝于耳。
“母后息怒。是儿子不好,一时糊涂。可是……可是儿子都二十多岁了,身边连一个女人都没有,早年尚不觉得什么,自打见了杜若,便……便如开窍了一般,心痒得厉害。我……我实在是情不自禁……”刘疆说。
刘疆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郭圣通想起儿子二十多年来的种种,心一下子就软了起来,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一向被视为骄傲和希冀,如今哪怕觉得他做事略有不妥,也实在不忍心过于责怪。
“你们都出去吧。哀家有话要问疆儿。”郭圣通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刘辅和刘康几个互相打着眼色,依言退下去了。刘疆独自一人坐在郭圣通的床头,听她训话。
“做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便不要嚷得阖宫皆知。”郭圣通训斥道,“你去向玛丽陪个不是,态度诚恳点,求她回来,只怕她还肯……”
“她不肯。”刘疆只觉得心里沉重得无法呼吸,他连忙截断了母亲的话,这才觉得好受了些,“她已经嫁人了。我们……再不可能了。”
郭圣通闻言,不免愣了一下,仿佛她需要很久的时间,来消化这个令她震惊的消息一般。末了,她突然感慨地说道:“好女子!她比我果断。我当日……犹犹豫豫,瞻前顾后,结果……”
刘疆知道她又在伤感她自己的经历了。作为儿子,他无法过于指责自己的父亲,也没有立场劝说母亲太多。所以他只是静静地听着,静静地等待着,直到她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才叹息着说了一句:“都是儿子没福。不过……”
“不过什么?”郭圣通问。
“有杜若相伴,儿子已然心满意足。”刘疆道。
郭圣通冷笑一声。她经历了这么多沧桑,看人的眼光自然是准的:“杜若再好,也不及玛丽。世上少有人能及玛丽。你错过了她,只怕会抱憾终生。”她十分肯定地说道。
“那又怎样?儿子已经选定杜若了。”刘疆道。他的声音也十分肯定,没有丝毫勉强的意味。
他痛苦迷惘了这么多日子,心中已然笃定,马玛丽并不爱他,至少不如她自以为的爱,也不如他期待的爱。既然如此,与其等她恍然大悟之后心生悔意,倒不如他果决一点,及早抽身而退,至少不会再受到什么伤害,至少姿态来得洒脱。
至于接下来选什么人,那是再轻易不过的事情。两个人只要不相互讨厌,就可以结为夫妻,相敬如宾,白头偕老。选杜若,至少她全心全意地仰慕爱恋着他,他可以一直影响掌控着她。
听刘疆说的这么肯定,郭圣通也禁不住犹豫了。
“哀家是老了,你的心思藏得这么深,哀家已经看不透了。”郭圣通最后有些疲惫地说道,“既然你一心看准了那位杜姑娘,便由着你吧。看你话里的意思,她是外室的女儿?不要顾虑这个,凡事有母亲替你撑腰。”
刘疆并没有完全理解郭圣通话语里,“不要顾虑这个”的意思,他只是简单地将郭圣通的许诺归结为慈母的心意,并没有很当做一回事。与此同时,在和北宫遥遥相望的西宫里,皇后阴丽华也在为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儿子头疼。
“你们说,太子不知道在和谁怄气,午膳没有用,晚膳也没有用?”阴丽华蹙着眉头。
“是。”司膳的女官低着头禀报道,“午膳的时候刚动了一筷子,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把碗给摔了。晌午过后跟着几位殿下去上林苑狩猎,奴婢们想着晚膳总要多用些,谁知刚把菜色奉上,太子殿下不过问了一句话,便又掀了桌子。”
“那他问了什么话?”
“奴婢记得是问,东宫里诸位姑娘可曾用过晚膳。奴婢们回禀说,阴姑娘、秦姑娘、贾姑娘、两位阎姑娘都未曾用过,等候殿下传召,问殿下想召哪位伺候用膳。结果太子殿下一听这话,就把桌子给掀了。”
“马姑娘呢?怎么不召马姑娘陪太子用膳?”阴丽华很直接地问道。
“禀皇后娘娘,这位马姑娘据说是在北宫时养成的习惯,必定在酉时三刻用晚膳,晚膳后会出去串门,行踪不定。奴婢们寻不着她。”司膳的女官回禀道。
阴丽华笑得别有深意:“是寻不着她,还是有人不让你们寻她?”
司膳的女官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太子如今在何处?”阴丽华并没有乘胜追击,惩罚司膳女官,而是转头向自己的心腹问道。
“在书房读书。”
“去,去寻马姑娘,就说她上次做的面很好吃,本宫很是喜欢。命她再做一碗,送到书房去,伺候太子吃了。记住,要她亲手做的,旁人做的不算。”阴丽华吩咐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殿下的无耻

刘庄在东宫的书房里读书,脑子里却乱哄哄的,整整两个时辰过去了,一页帛书都没有看完。
他从未试过如此牵挂一个人,有的时候晚上都睡不着觉,躺在床上空落落的,根本没心思同别的女人应酬,有的时候虽然睡着了,梦里却尽是她的一颦一笑。他知道,也许自己真的已经离不开她了。
所以他才冒着和大哥刘疆翻脸的风险,不顾道义、厚颜无耻地将她抢了过来,放在自己东宫。可是,他从未想到,这不是煎熬的终结,而是折磨的开始!
刘庄从前也曾和很多姑娘相处过,她们有骄傲泼辣的,有娴静贤淑的,有活泼明媚的,有沉稳大方的,但是无论怎样性格的姑娘,她们在面对他这个太子殿下的时候,无一例外地表示了臣服和专一。
从来没有一个姑娘,胆敢像马玛丽这样,吃着他东宫的饭,睡在他东宫的屋子里,使唤着他东宫的人,还敢毫不示弱地和他对吼,甚至,对他的喜爱不屑一顾,明明白白地表露她爱着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那一瞬间刘庄真想冲着她喊:“既然刘疆那么好你找他去呀!你以为他现在还会再要你?”可是,他却没有这般说话的底气。他隐隐感觉,马玛丽听了这话,说不定真的会犯傻当真,弃他东宫的面子于不顾,兴高采烈地包袱款款回北宫去;他更隐隐察觉,大哥刘疆对马玛丽的感情极为复杂,指不定一个心软,就会真的覆水重收,让他捶胸顿足,追悔莫及……
刘庄是在陪着皇帝刘秀处理了当日的紧急政事之后回到东宫见马玛丽的,原本想抱着她温存一番,再一起用午膳,因这番争吵,事先的计划显然是落了空。刘庄午膳气得吃不下去,待到晌午过后和东平王刘苍、楚王刘英一同去上林苑围猎之时,仍然觉得胸闷得难受。
东平王刘苍点拨他说:“马姑娘这番抱怨也有道理。听北宫那边人传过来的消息,大哥原先颇为看重她,打算立她为东海国王后的,如今跟了你,位分无论如何都越不过阴家表妹,心中有些抱怨也在所难免。女人都是这样,你既给不了她尊崇的地位,就得给她如山的宠爱,否则别指望她会闭嘴。”
因了刘苍的劝说,刘庄本来打算晚膳和马玛丽一起用,软语温存,与她和好的,想不到一问才知,人家马三小姐才没像他一样气得吃不下饭,人家吵架过后,像没事人一样,午膳和晚膳都按照平时的时间照常用了,现在正在满院子溜达着看美人呢!
司膳女官还添油加醋说这是马姑娘从北宫时便养成的习惯,北宫可不就是他大哥刘疆的住处嘛!想到这里,刘庄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桌子给掀了,气鼓鼓地自去书房读书。
尊贵的太子殿下正在气头上,自然不会想着主动去寻马玛丽,曲意俯就,但是若叫他此刻亲近别的女子,他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只怕弄巧成拙。故而小宦官战战兢兢地守在书房外头,依据他的命令,变着法子拒绝了东宫各房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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