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步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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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房内像被大风吹过一样乱七八糟，云海则抱着酒瓶在角落又哭又叫。

　　　　“大夫？！”

　　　　她冲到他面前，把扶起他，谁知他却反手紧紧的抱住她。

　　　　“娘，你来了！救我……我好痛……”

　　　　“大夫？！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喝醉了吗？”娃娃伸手拿走早已喝空的酒瓶。

　　　　平常没见过他喝酒的，为什么今天喝得如此醉？

　　　　“大夫，我先扶你去床上……”

　　　　“不！娘，我好痛……我动不了了，爹还把我丢出大门，一点也不顾我的死活……我有看到你在门后拼命的哭，却被禁止不准帮我……我好痛……”

　　　　人说酒后吐真言。

　　　　如果不是借着酒精，恐怕她也不会知道他有过这样凄惨的遭遇。

　　　　在他那样无情的羞辱、伤害她之后，她并不想浪费太多同情心在他身上。可是……

　　　　他抱着她在哭耶！

　　　　像个可怜的小孩祈求母亲温暖的安慰及怀抱，听到他那充满痛苦的声音，她实在无法视若无睹。

　　　　她伸出双手紧紧的抱住他，轻轻的摇晃看，“没事了……不要再哭了，不然我也想哭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发现怀中的人已经慢慢停止哭泣。

　　　　“该不会哭得睡着了吧？”她还抱着他坐在冰冷的地上耶。

　　　　“大夫？”她拍拍他的脸，发现他已经醉死了。

　　　　没办法，她只好用尽吃奶的力气，像在拖尸体一样，慢慢地把他拖到床上去。

　　　　好不容易将他放平在床上，她大大的叹了口气，瞅着他沉睡的脸庞。

　　　　本来她是想来找他把事情说清楚的。既然他开出的条件她已经做到了，他也该给她一个确定的治疗时间才是。

　　　　她不想永无止尽的拖下去，也害怕再跟他继续纠缠。

　　　　因为她的内心总觉得不安，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在她心中浮现……从两人发生了关系那一天开始。

　　　　她不自觉的伸手抚摸他俊美的脸庞，忍不住再叹了一声。

　　　　从小到大，她见过的人中就属他长得最好看，是那种会令女人不顾一切追随，扑入他怀中的那种男人。

　　　　不过，再怎样特别、怎样俊美的男人都不属于她。因为小时候她就向观音大士发过誓，等母亲百年之后，她要服侍大士一辈子。

　　　　娃娃又叹了一声正想离开，突然床上的人伸手紧握住她，害她吓了一大跳。

　　　　“大夫？！”

　　　　“不要丢下我……求求你……”

　　　　又来了，又是这样令人不忍的哀求及梦呓……娃娃眼中同情的泪水又滚落下来。

　　　　而这一阵想家、想念母亲的痛苦也一起涌现，她伸手抱住了被噩梦纠缠的男人，无声的流着泪。

　　　　“不怕，不怕……娘说害怕就唱歌，我唱歌给你听喔。”说完，她便轻轻的唱起小时候娘常唱的歌。

　　　　娃娃甜美而温暖的歌声似乎安抚了云海那不安、失措的心灵，驱散了他的噩梦。

　　　　他整个人平静了下来，像个熟睡的小孩一样依偎在她怀中。

　　　　娃娃想离开，但是他的双手紧紧的抱住她不放。

　　　　“大夫？”

　　　　她轻喊了几声，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只好暂时先让他把她当成枕头抱下了。

　　　　等一下她再离开好了……娃娃心里想着，可是被他那强而有力的手臂抱住，不知不觉，她也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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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一大早。

　　　　“娃娃！”

　　　　一声过于洪亮、过于热情的声音出现在云海小屋前，吸引了娃娃的注意，也吸引了屋内男人的注意。

　　　　只见一个年轻小伙子一路笑眯眯的跑过来，直奔到正在中庭晒药草的娃娃面前。

　　　　“阿李，你怎么来了？”娃娃好奇的问。

　　　　阿李家住在山脚下，跟老母亲相依为命，而老母亲身体不好，常常生病，所以阿李就常常来。

　　　　这几天没看到他，娃娃还有些担心哩，怕是李大娘出了什么事。

　　　　“你娘不会又发作了吧？”

　　　　“没有‘没有’神医不愧是神医，我娘的病好很多了，晚上也没有听到她在咳嗽。”

　　　　娃娃露出开心的笑容，“那就太好了。”

　　　　“我娘叫我过来，说想请你和神医去我家作客。虽然是粗茶淡饭，但也代表了我和我娘的一份心意。请你和神医一定要来。”

　　　　“好啊，一定到。什么时候？”

　　　　“后天晚上。”

　　　　“嗯。”娃娃点点头。

　　　　传达好母亲的命令，阿李世松了口气，“你在晒药草啊？”

　　　　“对啊。趁今天阳光充足，多晒点。”

　　　　“那我帮你。”阿李白告奋勇。

　　　　“好啊。”娃娃毫无心机的答应，“不过累了就要说喔。”

　　　　阿李那张年轻的脸庞因为她的关心而浮起了一抹红晕，“好。”

　　　　“啊——”娃娃一个转身，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角，眼看就要跌倒在地，幸好阿李眼明手快，及时抱住了她。

　　　　“小心点。”

　　　　“谢谢你，我没事了。”娃娃连忙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心理想着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我先把这些药草拿进去。”

　　　　“你忙。我很快就帮你弄好了。我办事，你放心。”说完他还拍拍胸口。

　　　　丢下灿烂似花的笑，娃娃捧着晒好的药草进屋。

　　　　她一脚才踏入屋里，一双手便将她整个人拉进，接着，她就听到门被闩上的声音。

　　　　她心一惊，猛然回头，看到脸色十分难看的云海。

　　　　“你干什么？”她不满的抗议。

　　　　“你跟他说了什么？”他阴郁的声音透出酸醋味。

　　　　她对他摆了一个早上的臭脸，却对别的男人笑得那样灿烂……问她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她一句话也不说，真是教人气闷。

　　　　“我不必告诉你，你是我的谁啊？”她嘟着小嘴不悦的说，一副就是在赌气的样子。

　　　　“我是你的谁？”他一声低吼，扯住了她、的手腕，“现在你还问我这么好笑的问题？”

　　　　“你放开我！我跟你哪有什么关系？让我出去……”她努力挣扎着，他却已经低下头霸道的吻住她。

　　　　云海将她按贴着门板，搂住她纤细的腰，把自己的脸贴在她的粉脸上，“我想要你。”

　　　　“什么？在这里？”娃娃大惊失色。

　　　　“对，不愿意吗？”云海脸色一沉。

　　　　“不……”

　　　　娃娃还来不及反应，他已将她转过身，双手粗暴的扯开她的上衣，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红色的肚兜包裹着完美小巧的酥胸。

　　　　随着她急速的呼吸，那诱人的弧度不断的诱惑着他，他双手用力地揉捏她的乳房。

　　　　“等一下……”娃娃害羞地扭着身子，可是云海始终没有放手。

　　　　“怎么啦？”云海故意吻了她一下。

　　　　“外面还有人啊……”娃娃面红耳赤。

　　　　“我故意的。”云海说着，把她雪嫩的乳房整个握在掌中。

　　　　“你！”娃娃气极了。

　　　　“你是我的，不准你看其他的男人！”他专制霸道的说。

　　　　“不要！”娃娃急忙夹紧了大腿。

　　　　“你敢反抗我？”云海抓住她的大腿。

　　　　“不要……”

　　　　见她这样抗拒，云海心里以为是因为阿李的关系，心中的妒火令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你到底想干什么？”娃娃努力挣扎，可他却一点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只见云海邪邪一笑，舔上了娃娃秀气的耳朵。她的耳朵一向极为敏感，再加上身上有两只手在兴风作浪，她一时动情，身子软了下去。
第七章
　　　　还好他的动作快，否则真的会让她跑掉。

　　　　云海在门口堵到正收拾好行李准备落跑的女人，目中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光。

　　　　娃娃站在原地，手里的包袱捏得死紧，差点被他的突然出现吓昏。

　　　　然后，她想到了阿李。

　　　　他有发现她跟大夫那样疯狂的行为吗？如果这事传出去，她要怎么做人哪？

　　　　她决定还是早些离开，没有想到他会早一步挡在门口。

　　　　“你要去哪？”

　　　　“你管不着！”

　　　　反正在他心目中，她是个妓女，是个低下不堪的女人，她也不必再多费口舌解释。

　　　　云海冷着脸走到她面前，要拿她的小包袱，她不肯，两人一阵拉扯，最后当然是她输了。

　　　　“我说过，你哪里都不能去。”

　　　　“我要回家了！你只是拿我当发泄的对象而已，我不想再笨下去。”她用力抢回自己的包袱，“而且，我就不信天下只有你能治我的耳疾！”

　　　　她说完便要往外走，只听到背后传来一句可恶的话——

　　　　“再去找别人，难保对方不会要你用身体抵医药费。”

　　　　她怒火冲冲的回头瞪着他，“天下没有人比你更可恶了，你别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不堪！”

　　　　他也瞪视着她，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氛包围了他们。

　　　　“是你太单纯。这世上连父子都会反目成仇了，又有什么可相信的？”

　　　　娃娃睁大眼，消化着他刚才所说的话——父子反目成仇？

　　　　他也猛然捉住她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干脆我告诉你好了。”

　　　　她有个预感，她并不想听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不必说。”

　　　　“我偏要说。”

　　　　“我不听！死都不听！”她不断的摇头，像个小女孩。

　　　　他用手捉住她，“你要听！听了再来评断我！”

　　　　“我不要！”

　　　　娃娃挣扎着想往外跑，却被他抓了回来，他随即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

　　　　话一说完，她整个人已经被他拉按在床上，宛如被捉住的小兔子一般。

　　　　“你……”

　　　　“娃娃，人生没有你想得那么美好。”他轻轻的抚着她光滑无瑕的脸蛋，目光随即变冷。

　　　　“你知道吗？我曾经爱上了一个女子，后来她却被我的亲生父亲抢走了，成了我的姨娘。”

　　　　她的眼睛猛然睁大，“她……”

　　　　“没错。她是一个舞娘，一个贪图荣华富贵，不惜出卖自己肉体和感情，甚至是良心的女人！”

　　　　原来他会如此痛恨舞娘，是因为初恋情人的背叛……

　　　　“更可恨的是，她在我父亲面前说一切都是被我所逼，煽动我父亲把我痛打一顿，再赶出府，任由我自生自灭！”

　　　　“至少……你活下来了，而且还成了名医。”

　　　　他苦笑，“你说的对。我的救命恩人不但救了我的性命，也把毕生的医术全教给了我……可是，他的医术再如何厉害，也治不好我。”

　　　　云海的口气中难掩苦涩。尽管他努力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但他的故坚强反而令人更是不舍。

　　　　纵然心中涌起，强烈的不舍，但娃娃心中仍有个小小的声音——

　　　　他不值得浪费你的同情心！他够坚强的，甚至有足够的力量可以伤你！你的不舍及同情应该留给自己！

　　　　“所以你就把对那个女人的怨恨全发泄在我身上？”

　　　　“谁教你跟她一样，是下贱的妓女。”

　　　　“你！”

　　　　两人四目交接，久久没有说话。他的神情如受了伤的狮子，随时都可扑向她，把她狠狠的吞噬。

　　　　她害怕了。可是，她明白自己不可以退缩。

　　　　以前可以，以后也可能，就是现在，她不可以退缩。

　　　　“你不也是用你的身体当作交换的工具，要我帮你治疗耳疾？”

　　　　“不治也不代表我会拒绝……”你的求爱。最后四个字她不敢说。

　　　　“不会拒绝……我吗？”他的语气充满试探，却又令人无法逃避，“这么说，你也对我动了心？”

　　　　娃娃心跳加快，讶异地凝视他，会吗？

　　　　“你乱说！”

　　　　“有没有乱说，试试看就知道了。”

　　　　他突然低下头狠狠的吻住她，双手紧紧的抱住她，像是在证明他的话。

　　　　这个吻狂野又销魂，强迫她的唇开启，迎唼他，接受他。

　　　　“不要！我们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娃娃喃喃抗议。

　　　　云海并不理会她，唇舌在她的耳根、肩颈间来回，或轻咬、或吸吮、或舔舐，刻意挑起她的情欲。

　　　　娃娃难忍这种折磨，身子阵阵地颤抖着，紧咬着下唇，却掩不住呻吟声。

　　　　她有点不知所措，但本能让她不自主的扭动着身体。

　　　　“住手！”娃娃终于忍不住张嘴哼叫，支撑身体的力量仿佛随声而逝，她无力的把胸脯瘫靠在云海脸上。

　　　　“其实我是喜欢你……”

　　　　他的话令她的心狠跳了一下，“你……”

　　　　“娃娃，我好喜欢你……”

　　　　像是受到恶魔的引诱，娃娃发现自己全身虚软，慢慢失去了矜持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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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娃娃醒来时，发现她躺在自己温暖的床上。

　　　　她想坐起来，却全身酸痛不已，尤其是大腿内侧，更是不断提醒她曾经的放荡。

　　　　她慢慢的拉开锦被，发现自己的肌肤上满是红红紫紫的痕迹，可见她昨晚被疼爱得彻彻底底。

　　　　一只大手忽然伸出来圈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罩住了她的乳房，娃娃大吃一惊，使劲的想挣开，却是徒劳无功。

　　　　“放开我！”娃娃拼命挣扎，并尽可能的遮掩自己。

　　　　“遮什么？”云海邪邪一笑，“昨天我都看遍了、摸握了……”

　　　　“住口！昨天是个错误！”娃娃恨恨的道：“我绝不会再让它发生！”

　　　　“是吗？昨天我看你很喜欢嘛，我要走你还紧抓着我不放呢。”云海说着，脸上笑容渐退。

　　　　可恶的家伙！说话真不怕羞……娃娃恼火的想着。

　　　　“你有没有想过，每天都这样，我会受不了？”他那毫无节制的索求真的令她几乎受不了，偏偏每次又不争气的屈服在他怀中，一次又一次被他带往欲望的高峰。

　　　　“受不了？”

　　　　“对。”

　　　　“是吗？为求事实，咱们再实验一次吧。”云海手指轻轻摩擦娃娃的身体，轻轻的蠕动。

　　　　“不要……”

　　　　云海伸出灵活的舌头轻舔娃娃的肩膀。

　　　　“啊……”娃娃受不住刺激轻喊出声，随即又红了脸，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云海听到娃娃的呻吟，轻笑了一声，开始更猛烈的攻势。他拉着娃娃躺在温暖的床上，深深吻住她，舌头在她口中兴风作浪，吻得她气喘吁吁。

　　　　之后，娃娃无力的依偎在云海的怀抱中。

　　　　“怎么？累坏了？”他话声低低的、轻轻的，像是充满了怜惜，跟刚刚强硬又霸气的掠夺完全不同。

　　　　娃娃无力的点点头。

　　　　突然，一支金步摇出现在她面前。

　　　　“这是……”

　　　　“我娘给我的，这是她最重视的东西。”

　　　　“我可以看看吗？”

　　　　“当然可以。”

　　　　娃娃接过那设计精巧的金步摇，上面金色的梅花雕刻得栩栩如生，垂坠的小朵梅花更是玲珑剔透，令人爱不释手。

　　　　“真漂亮！”娃娃由衷发出赞叹。

　　　　云海从她手中拿过那金步摇，将娃娃的长发挽成髻，然后将金步摇插上。

　　　　他黝黑的双眸深深的注视着眼前漂亮的小女人，金步摇在她漆黑柔软的黑发上，显得更加闪亮；她的巧笑倩兮更赋予了金步摇最美丽的生命。

　　　　“它是你的了。”

　　　　“什么？”娃娃张大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要把它送给你。它在你身上才会显出生命，跟着我只能孤独的躺在冰冷的柜子里。”

　　　　“可是这是你娘亲的……”

　　　　“收下吧。这是我的心意。”

　　　　“可是……”

　　　　“如果你真的过意不去，那……你就再好好的爱我一次好了。”话一说完，他又在她唇上印上温柔的吻。

　　　　娃娃缓缓闭上眼，感觉头上的金步摇轻轻摇晃，摇出了心里对他浓浓的清愫。

　　　　她总有种感觉，收下了金步摇，就像是收下了某个承诺。

　　　　也……献出了她的心。
第八章
　　　　他为什么会答应来？

　　　　当她准备要来拜访阿李母子时，他突然冒出来，说要跟。

　　　　虽然他也是受邀者之一，但是她现在实在不想面对他。

　　　　自从收下了金步摇，他对她的目光老是灼热得令人窒息。虽然她心里也有些暗喜，但是，她却始终摸不清他心里在想什么……

　　　　以为他会拒绝来的，他却破天荒的答应了，还叮嘱她要戴着他送的金步摇。

　　　　仿佛他很喜欢金步摇随她的一举一动轻轻的摇晃……

　　　　而且他还在阿李母子面前表现得那么和善、亲切，不像以前那样凶巴巴、冷冰冰的。

　　　　吃完饭，娃娃和云海准备离开，阿李的母亲送他们到门口。

　　　　“大夫，谢谢你和柳姑娘赏脸来我家吃饭。粗茶淡饭的，不知道喜不喜欢？”

　　　　“当然——”

　　　　“当然喜欢，希望以后有机会可以多尝尝伯母的好手艺。”云海抢在娃娃之前说。

　　　　娃娃瞄了眼笑得亲切的男人，竟也被他那令人无法抗拒的笑震了一下。

　　　　他干嘛笑得那么灿烂？害她都忍不住要心动……

　　　　“你跟娃娃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漂亮又善良，娶了她一定会很幸福的。”

　　　　“是啊！”云海笑了笑，得意的看着一脸不高兴的阿李，报复的快感令他很开心。

　　　　他的手更是充满占有欲的环住娃娃的柳腰，一副沉溺在幸福甜蜜之中的模样。

　　　　“可是她老是欺侮我，可凶得很呢。”

　　　　娃娃睁大眼瞪着他，“大夫，你别胡说，我哪有欺侮你？”

　　　　她略带威胁的语气恰巧回应了他刚才的话，这下大家更是相信云海了。

　　　　阿李的母亲怎会看不出眼前这一对俊男美女对彼此都有心呢，她也是过来人啊。

　　　　从两人进屋，他们无意间表现出来的眼神动作就已说明了一切。

　　　　唉！看来她的呆儿子是没机会了。

　　　　“太晚了，等下山路不好走，我们先告辞了。”云海客气的说。

　　　　“好、好。你们路上小心。”

　　　　“嗯，大娘再见。阿李……”

　　　　娃娃想对靠在门边一直沉默不语的阿李道别，云海就拉着她往外走。

　　　　她拼命想挣脱他，“放手！”

　　　　云海没有回答，脸上面无表情，又恢复成她比较认识的冰冷男人。

　　　　他路拉着她的小手沉默的走着，一直到离他的住所不远处，突然将她拉到一棵大树下，双手按在她的身侧，黝黑的双眸闪烁着令人不解的光芒，黑幽幽的直注视着她。

　　　　“你一整个晚上都在跟他说话。”

　　　　“我哪有？”

　　　　“有。”

　　　　“你不也跟伯母谈得很开心？”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不许我的女人和其他的男人有说有笑。”他的语气霸道，像是被宠坏的大男孩。

　　　　他这样的转变令娃娃有些不习惯，她双手无力的抵在他肩上想要推开他，但是怎样也推不开。

　　　　“我不是你的女人！再说你都没有遵守承诺，帮我治耳朵……”

　　　　“有。”

　　　　“有？”

　　　　“你不觉得你的耳朵情况越来越好？”

　　　　“可是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有帮我治疗？”

　　　　“每天晚上你睡着之后，我都有帮你治疗一个小时。很幸运的，情况一直有在改善。”

　　　　“晚上？”

　　　　“每次亲热完，你累得不省人事的时候，我最好办事了。”他在她耳畔轻轻的说，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今她感到脸颊一阵烧红。

　　　　原来他晚上不断索求她的身子是别有目的？！

　　　　“你不用这样子……”

　　　　“我故意的。”

　　　　“故意的？”她不明白。

　　　　“这样我才有借口，可以好好的疼爱你。”

　　　　她无法回答他，只能张着大眼默默的瞅着他，他也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

　　　　“那……我的耳朵已经好了吗？”

　　　　“早就好了。那点小毛病难不倒我。”

　　　　早就好了？！

　　　　那他还每天晚上那样爱她？！她只是他泄欲的工具吗？

　　　　还是……她对他还有另层意义？

　　　　“从没有一个女人像你这样特别。再说，你也知道了太多我心里的秘密，我放不开你了。”

　　　　“你把我当成你的红颜知己了？”

　　　　“不。”他在她的颈上落下雨般的吻，“多一点。”

　　　　“多点？”

　　　　“比红颜知己多一点。”

　　　　“你不会是要说你爱上我了吧？”

　　　　话一出口，她便感到他的身子猛然一震，她屏息着等他的回答——

　　　　“不可能。”他静静的说，“我不可能再爱上任何女人，而且你还是……”

　　　　“还是舞娘，对吧？”娃娃努力咽下心碎的感觉。

　　　　“你还没有在外面亲热过吧？”他邪邪的问，惹得娃娃的心一阵鹿乱跳。

　　　　“什么？”

　　　　“我要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