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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街的冤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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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于夜欣想了下,终于恍然顿悟。“你是指项尔彦?”

    “要不还有谁?可以了吧?”

    “怎么可以!你要是说了,万一项尔彦来找我搅局,那我和朝渊怎么办?”

    “可是这样瞒着很累,若是哪天不小心,我还是可能说漏嘴的。”她们这两个“于大小姐”,根本差了十万八千里嘛!

    “你是说──除了相亲那一天,你和项尔彦还见过面?”

    “你以为我愿意?”于奷奷无力的回望好友,“每次不凑巧碰到他就像上一次战场似的,很耗心神耶!”

    无辜被骂、被吓整夜,今天还被迫请病假使得这个月的全勤奖金泡汤,她到底是走了哪条霉运了?不过还好白天在他卧房醒来时没看见他,否则她还真不知道是要跟他道谢他逼她睡觉,还是跟他讨回他乱说鬼话吓她的帐?

    “项尔彦真的那么难对付?”于夜欣很少见好友如此苦恼的表情。

    “你要不要自己去见见他?”天晓得,光是要迎对那双深邃迫人的俊眸,她就得使上全身气力。

    “我才不要,现在除了朝渊,哪个男人我都没兴趣见。”

    “我就知道。”于奷奷很无奈的垮下双肩。

    她就是因为够了解夜欣,所以才没说出项尔彦就住在她住处对楼的事,要不然只怕夜欣会因为怕被她拉到项尔彦面前说出实情,不敢再上她那儿!

    “奷奷,别这样啦,人家我很感谢你帮我的忙ㄟ。”于夜欣撒娇的摇着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好友,“下次如果你再倒楣的碰上项尔彦,把他当隐形人不就得了!好啦,不提杀风景的项尔彦,包包我帮你拿着,你去化妆间,我先回去陪朝渊哦。”

    看着好友像没事人一样转身就往心上人方向走,于奷奷嘴边只能挂着只有自己才明白的苦笑。

    将项尔彦当隐形人?

    拜托!有谁能把那浑身透着慑人魄力的人当隐形人啊?

    ※※※

    晨光轻柔,于奷奷踩着轻快的脚步走出大楼。

    关上漆红的大门,对面大楼几乎同时响起的关门声,让她反射性的抬眼……

    这一望,她整个人怔住。

    不会吧?怎么会巧得这么离谱的又碰上这个一点也不透明的“隐形人”?

    呃,是她看错吗?怎么他好像一直朝她这里走来?

    糟糕!她的脚为何像沾了胶水一样动不了……

    “昨晚还有壁灯掉下来吗?”站在她跟前,项尔彦很满意没在她俏脸上瞧见如同昨日的疲惫,看来她睡得还不错。

    壁灯?于奷奷稳不住莫名乱跳的心跳呆看着他,努力回转脑中思路,好半晌才大概弄懂他的意思。

    “我昨天睡得很好。”她老实回答。

    也许是昨晚的睡意特别沉,也或许是知道那些鬼话是他诓骗的,心里的疙瘩消退后,她昨晚没有再失眠了。不过这个人问话怎么这样拐着弯问?害她还得用力想那么久,真是!

    “睡得很好也没必要选在人家百货公司都还没开,就要去逛街吧?”瞧她一身外出装扮,莫非是昨天昏倒没玩成,今天不死心要加倍玩回来?

    “你才要去逛街,我是要去上班。”昨天已经请一天假,今天可不能再耽搁,好险,脚终于可以动了。

    “我妈说你们于家的事业转到日本经营,你到哪儿上班?”项尔彦一个跨步便跟上她。他以为她是在台湾度假,没想到居然也要上班?

    于奷奷暗声叫糟,脚步慢了下来。“工作……哪里都有啊,别把我当成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

    有钱的是夜欣家,他们家为了栽培妹妹妃妃的音乐天分,送她到英国求学,因此家里实在没剩什么钱,她才没本钱像夜欣说的那样,等逍遥够再工作,她可是大学一毕业就进目前这家公司,已经待快满两年了呢!

    “哦?”他不禁将视线投向她柔美中轮廓鲜明,颇有个性的侧脸。

    他记得……妈在劝他和于家千金相亲时曾说──人家对方可是父母捧在掌心里的大小姐,娇滴任性总是难免,你可依着人家一点……

    根本没亲口同意相这场亲的他,自是没必要依她于大小姐,可这“娇滴任性”,他怎么看于奷奷都不像。

    她看来是娇小柔弱,但绝不是那种温室花朵的娇滴;她是老和他敌对,但也不是教人厌恶的撒赖任性,反倒是让他总忍不住想生气的不驯倔强。

    是妈哪里说错了,还是这小女人还没表现出她的娇滴任性?

    于奷奷才感觉他“哦”得令人心惊,撇过头,就见他带着打探眸光睇望她。

    为什么那样看她,她有说错话吗?

    心慌之余,她不自在的往旁边挪移。“为什么跟着我?”

    项尔彦冷眉顿凝,“你非得一早就惹我生气吗?”

    “我哪有?”

    “看清楚,我要开我的车到公司,谁跟着你!”

    她愕然望着他冷指的那辆,就在她身旁的白色轿车。

    惨了,她又误会他了!

    “你没说嘛。”她自知理亏的说得小声。她又不是故意的。

    “你有问吗?”老天!他真想敲她的小脑袋,随便诬赖他还嗔怪他?

    她弯细秀眉不觉像小麻花似的绞起。这个人的口气为什么老是这么冲?她本来还打算跟他道歉的,可是现在,有点不想说。

    “不对在先的人还好意思在心里犯嘀咕。”项尔彦终究还是忍不住伸出食指,轻敲她小脑袋一下。瞧她微噘的小嘴和蕴着嗔意的水灵大眼,根本就藏不住偷咕哝他的心思。

    “你──”于奷奷一时不知该讶异,他看穿她的心思,还是惊愕他竟然敲她的头。

    “没错,不对的是你。”他滑溜的接她的话尾,打开车门催促,“上车。”

    “你干么跟我讲你要上车?”她本能的反问。

    老天!她实在是……“小笨蛋!”

    美眸被骂得愣然瞪住,“为什么?!”

    “因为你不够聪明!驾驶座在这边吗?我是要你上车,迷糊蛋!”

    厚,过分!小笨蛋不够,他又骂她迷糊蛋?!

    “你才是臭鸡蛋、王八蛋!”她不甘示弱的回他两个“蛋”,“是你突然开车门喊上车,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

    “该死!在车门外开门不喊上车喊什么?你就不能机伶点?”项尔彦俯近她微鼓的腮帮子吼,比他小了起码五、六岁的她居然敢骂他?

    “你──”她实在想不出犀利的辞儿回敬他,只能瞅着他就算蕴着愠意,依然如同黑曜石般的瞳眸,泄气的娇嚷,“为什么我们得一大早站在这里吵嘴呀?”

    她还要上一整天的班耶!精力都在这里用光,接下来怎么熬?

    “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带气却轻柔的将她揽入车内,他粗鲁的甩上车门。

    就是!为什么他非得一大早就跟她在街边吵嚷?

    可恶!能在一大早惹他情绪失控的,就只有她!

    于奷奷连反抗的念头都来不及想到,人已坐在车里,接着还没从震耳的甩门声中冷静下来,就瞧见他坐入驾驶座,发动引擎。

    “喂……”她才“喂”一声,他气魄十足的冷问声便抛来。

    “你的公司在哪儿?”

    “咦?”

    “天啊!你还‘咦’,我是问……”

    “在SOGO百货附近啦!”这回换她急急打断他不耐的话。她只是惊讶他竟然让她搭便车而已,这样他也要不高兴?

    轻呼口气,她提不起劲的倚向椅背。她是该拒绝让他载的,可是她实在没力气再跟他争,谁教他不早点说明他的意思,非要她耗费心的跟他“交战”才高兴:帮帮忙,他不累她会累好吗?

    唉!明天她晚一点出门好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何他必须一早就气死好几百个脑细胞,跟这个小女人针锋相对?更莫名其妙的是,他怎么会叫她上车?

    真是的!为了他的健康着想,他明天最好晚点出门……

    ※※※

    原本清凉的天气,在项尔彦车子抵达于奷奷的公司时,突然毫无预警的下起豆大雨滴。

    “哎呀,怎么下雨了?”望着窗外一下就下得劈哩啪啦的雨势,于奷奷不禁皱起眉头,她没有带伞。

    “后座有伞。”项尔彦将车子停在路边,探手取过黑伞给她。

    “不用,我用跑的,一下下就到公司了。”她没接过伞,迳自伸手开门。

    他一把反拉上教她打开的车门,“这种雨势半下就够你淋得像落汤鸡!你是怎么搞的?有雨伞拿你还嫌?”

    “你的手……”雨声哗啦作响,不知为何,她却好像听得见自己跳岔的心跳声。

    “在你腰上。”他答得顺口,收紧大手直带她往前走。

    雨这么大,就算他尽量将她揽近身旁,不快进入屋檐下,她还是会被喷湿的。

    他在说什么呀?就是因为他的手在她腰上她才别扭啊!她是要他放手,怎么他反而更紧的搂着她?

    “奷奷。”

    一声高亢的唤喊随着一道人墙突然靠近,项尔彦不得不停下脚步。

    “振铨?”于奷奷微讶的喊,“你不是到大陆出差?”

    “昨天回来的……”发现她竟挨在一个高大挺拔、五官醒目出众的大帅哥身边,伍振铨暗惊,试探的问:“奷奷,这位是──”

    “住在我对面大楼的住户。”

    对面大楼的住户?项尔彦不自觉的敛起双眸。她介绍得还真客气详实,意思也就是说,他对她而言是个疏远得可有可无、无关紧要的人?

    于奷奷突然觉得腰上的手彷佛紧了紧,转过头,看见他那冷硬俊脸的同时,她有预感,她又说错话了。

    可是,她有说错什么吗?

    “那个……这位是小我一届的学弟伍振铨,现在和我任职同一家公司。”她礼貌的替他作引介。

    “学弟?这年头流行学弟直接喊学姊名字吗?”项尔彦锐眼直视着她。

    他压根就没兴趣知道这个斯文小夥子是谁,他不满的是,她是在宣告她和这小子的关系,比跟他这个“对面大楼的住户”亲近得多吗?

    “我才小学姊一岁,喊名字感觉比较没距离。”伍振铨帮着解释,心里却猜不透,这名顶多大他几岁,可是眼神、气势无一不迫人的男子在不高兴什么?

    而且……他只是奷奷的邻居不是吗?怎么他的大手竟可以一直占有的揽着,他连小手也没牵过的奷奷?

    项尔彦没有答腔,跨开步伐揽着于纤纤就走,说不上理由的就是不想和这个姓伍的小子说话!

    “等一下,你不用送了,我撑振铨的伞……呀──”双脚忽地腾空离地,惊得她紧紧抓住他的衣服。

    “你在看哪里?洼地有积水。”放下她,项尔彦继续搂着她往略高的地方走。

    伍振铨的伞有比他的大吗?他为什么要让她去撑他的伞,让那小子像这样揽着她的腰!

    于奷奷回头瞥见那滩不小的积水了。可是这个人怎么还是老样子,总是不将话说清楚,害她又被吓一跳。

    跟在后头的伍振铨忍不住佩服项尔彦的俐落身手。刚才他正要警告奷奷时,没想到这人一个提手,就将她往上提起,巧妙掠过会弄湿她鞋子的水滩。

    要是换作他,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单手支起奷奷?

    “赶快进去,我还要赶回公司。”带她到骑楼,项尔彦马上掉头走,今早有重要会报要听,耽搁不得。

    “项……”于奷奷只来得及喊出一个单音,他撑伞的挺拔身影已渐没入急促的大雨中。

    瞥见他右肩湿涤一大片,她心头一阵轻震。她身上没湿,可他却……

    “那个人到底是谁?”伍振铨边收起伞边问,实在很好奇那个就算和他擦肩而过,也能让人感受他慑人气魄的男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呀,一个霸道、爱生气、爱乱骂人的人。”于奷奷边望着项尔彦逐渐变小的背影边说,唇边有抹很浅的笑意,转身进入办公大楼时,她在心底偷加下句:可是,好像是个还不错的人。

    跟着进办公大楼的伍振铨,不禁又回望雨中一眼。

    霸道、爱生气又爱乱骂人的人?换句话说不就是脾气不怎么好的人?

    那──他是不是该叫纤纤离这个让人很有压迫感的邻居远一点?

    ※※※

    若不是刚好想乘机北上会会许久不见的老友,江文智说什么也不会临时决定接下这桩轿车擦撞纠纷的小案子,匆忙的跑来台北。

    “江律师,幸会幸会,久仰你的大名了。”“钰清”公司总经理──狄国商,热切上前握住他的手。

    “狄总过奖了,在下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律师。”江文智谦虚的笑了笑。

    狄国商边请他入座边说:“哪儿的话?江律师在律师界可是炙手可热的红人,任何官司,找你准没错,要不我又怎会托朋友无论如何一定要请你替我讨回公道?”

    江文智笑而不答。

    公道?依他看狄国商主要也是想出口怨气──他的高级进口加长型房车,几天前不凑巧被一辆同款的车擦撞到,同样有钱的两路人马各不相让,和解谈不拢,就只好准备上法院喽!

    “这是出事地点和对方车号等资料,江律师可以去查证看看。”

    “狄总放心,只要有一丝证据证明擦撞乃由对方而起,获赔偿的一方,绝对是狄总。”他笑着接下资料。他不是在唱高调,执业多年,他永远站在真理这边伸张正义。

    狄国商信任的点头。就是风闻江文智的年轻才干,他才会不惜花比一般价码还高的律师费请他来。

    “请江律师稍等,我有个急件要交代部属处理。”语毕,他旋即按下内线电话,“蔡秘书,请管理部于奷奷小姐来一下。”

    于奷奷?江文智挑了下眉,这个于奷奷和尔彦抱回家的那位于奷奷……

    “江律师,我这位职员不但人标致,而且办事效率极好,若不是我儿子才念高中,我还真想将她预订下来当儿媳妇呢!江律师还是单身吧?等会儿不妨仔细看看。”

    江文智暗觉好笑,这算不算是委托人对他的“贿赂”?

    “狄总,有什么事要交代吗?”一串清脆的声音忽地响起。

    略微瞥眼,江文智看见了一位瓜子脸,五官清丽俏雅,绑着轻便马尾的娉婷女子。嗯,确实是个极为标致的女孩。

    “这是公司和投资顾问公司的合约书,要麻烦你送过去。”

    狄国商将一个牛皮纸袋递给她,“没问题,我马上……狂傲投资顾问公司?”遵命的口气忽然转为惊呼,于奷奷有些傻眼的望着牛皮纸袋上标注的地址──

    “那不是尔彦的公司吗?”

    “江律师认得项尔彦?”听见江文智低喃的狄国商微讶的问。

    于奷奷这才注意到,办公室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在。

    “他是我多年的好友。”巧呵!做个生意也能兜在一起。江文智颔首。

    于奷奷恍如遇见救兵,也没细想就道:“那能不能请江先生帮忙,将这份合约书交给项尔彦?”

    “为什么?”他满眼兴味,她急切的态度就像手上文件是烫手山芋似的。

    她皱了皱眉,“因为跟他说话,真的很累。”

    眸中的兴味又添几许,他站起身问:“你认识尔彦?”她就是那位“于奷奷”?

    “你该不会跟江律师一样,也是项老板的朋友吧?”狄国商则是一脸的惊讶。如果知道于奷奷跟项尔彦是旧识,这案子他早就直接叫她出马,也不用排了许久的队,才等到和项尔彦合作的机会。

    于奷奷尴尬浅笑,实在说不出──她是被迫认识项尔彦的。

    “反正我也要到狂傲去,就顺道送于小姐一程,贵公司的事还是你们当事人亲自会面比较妥当。狄总,你的案子我会尽快处理完成,我先告辞了。”

    完了!于奷奷直在心底叫苦,为什么去见项尔彦的人,偏偏要是她啊?

    江文智心里可兴奋着呢!如果他身边的美人就是尔彦昨天抱回家的那个本尊,待会儿,就不知道他那位“纯属意外”将人抱回去的好友,会跟人家擦出什么火花哩?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冗长的业务会报结束,一回到二楼办公室,项尔彦没稍作休息,便又埋首审理客户申请的谘询评监案子,但邵继奎可不想向他有工作狂的老友看齐,只管将自己丢入长沙发椅懒躺着,进行他擅长的摸鱼工作。

    “喂,漂亮的奷奷小姐今天有没有去找你?”偷懒的准则之一,就是要顺便找八卦的话题聊。

    原本没打算理人的项尔彦在听见于奷奷的名字时,倏地抬眼眯向那个死性不改的懒骨头,接着竟无缘无故联想到,也是热切喊着“奷奷”的伍振铨。

    “奷奷?你是人家学长?干么随便乱喊人家名字。”别人喊她的名不关他的事,可他就是感觉这两人喊得分外刺耳。

    嗅到一丝烟硝味,邵继奎坐正身子,不怕死的调侃,“怎么?不许人家抢着喊你的奷奷?”

    “你听不懂国语?跟你说我和于奷奷没任何关系,你闲扯淡什么!”

    “唉,别说我要批评你的理由烂,小江也这么认为的哦!”

    可恶!项尔彦微恼,却懒得再花口舌辩驳昨天的事。只因他若说自己也不知为何会抱于奷奷回家,继奎这家伙肯定会以“少盖、少扯、事实胜于雄辩”回堵他!

    “嘿嘿,没话说了吧?”邵继奎完全不理会眼里燃火的老友,自顾自得意的说。能逼得尔彦无话可说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哩!

    “不过我很好奇,你是如何让一开始跑来这里说不打算喜欢你的于奷奷改变初衷,甘心一太早就跑到你住处附近等你?”他想来想去,就只有他们早约好了这个可能,

    他不提于奷奷曾上这里放话的事还好,一提,项尔彦心里的不快便直线上升,抱起桌上的一叠卷宗,冷着脸走向他,重重地将其摔在长桌上。

    邵继奎头皮顿麻,“大老板,你不会这么狠吧?”

    真是要命!他一多话,竟然忘了得罪尔彦的下场会有一大堆做不完的工作!

    “二老板,你可以再有异议没关系,反正我示介意休息几天,由你全权……”

    项尔彦威吓的话陡然顿住,吃惊的看着推门进来的人。

    “小江?”喊着匆来乍到的老友,他的视线却定在他身边的丽影上。于奷奷怎会和小江一同出现?

    “哇,真的是臭小江耶!”邵继奎说着就跑过去给久末见面的好友一个结实拥抱,然后眼角一瞥溜到于奷奷脸上,“真巧,说曹操,曹操就到,不过一提到你,尔彦就发神经的塞给我一堆工作。”

    “就是她?”江文智意有所指的低问。

    他猛点头,“不赖吧?”

    “极品。”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不用猜,项尔彦就明白两位交头接耳得很欠揍的死党在评论谁。

    于奷奷弄不懂他们在谈什么,不过她倒是有些在意邵继奎所说的那个,项尔彦“一提到她就发神经”的意思。

    “你在生气早上淋到雨的事吗?”她直觉的睇问项尔彦。

    “你和尔彦早上见过?”明明不关邵继奎的事,他偏偏很聒噪的抢先一步问。

    “嗯,可是我没要他载我啊,”

    “哦──尔彦载你上班啊。”江文智嘴角扬起一抹兴味。

    “你是在说我鸡婆?”顾不得好友意有所指的调侃,项尔彦不悦的望着于奷奷,她居然跟不熟的邵继奎抱怨他?

    于奷奷娇声直呼,“我哪有这个意思?”

    “就是,尔彦你别随便乱冤枉人家。”邵继奎很不知死活的又插起嘴,还聪明的拖另一个证人下水,“对吧,小江?”

    “一点也没错。”江文智很配合的附和。

    该死!这两个家伙是专门找他碴的吗?忍下想开骂的冲动,项尔彦暂将目标锁回于奷奷身上。“你没事跑来做什么?”

    没事?说得好像她多爱来这儿一样,亏她早上还觉得帮她撑拿的他是个不错的人!不服的在心里嘟哼着,她两扇小鼻翼气得微张了下,迈步走向他──

    “谁没事跑来?要不是狄总托我送这份合约书过来,你以为我喜欢……你,你做什么?”

    见他突然闷声的朝她欺近,她不由得反往旁边退。

    “你今天又是来放话的吗?”

    “什么?”她的背抵住了他的办公桌,动弹不得。

    “该死的你居然敢一而再的上我的地盘挑釁?”双手横过她身侧压向办公桌,他几乎和她脸贴脸。

    “你到底在说什么?”想别过头避开他压迫人的靠近,他却捏扣住她的下巴,盯住她的眼。

    “你听清楚了──我要追你!”

    小脑袋恍如闪入一道雷殛,于奷奷瞠眼结舌的愕愣住。他……说什么?

    “不是已经在追了吗?”一直悠哉杵在一旁看戏的江文智,纳闷的低问身旁同样看戏看得起劲的邵继奎。

    “对呀,他不是已经跟人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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