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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爱自讨苦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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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我房间在那边,姊姊跟我来。”香香的小手握住她的,将她拉到客栈旁边的一幢木屋里,“这里是我和爷爷住的地方,这间是我的房间。”
“谢谢香香。”唐容儿进去屋里,很快的将这件漂亮的衣裳和面具戴上,再出来时也见香香戴上可爱的苹果面具。
“哇!香香好可爱喔!”
“姊姊好漂亮。”她的小苹果脸晃呀晃的。
“那香香喜欢的人住哪儿呢?”唐容儿握住她的手,“是不是该带姊姊去了?”
“好,姊姊跟我来。”
于是在香香的带领下,两人便来到了杨雄家门外,而此时杨雄早已经站在门外焦急地等着。
由于杨雄家中贫困,他虽然喜欢香香,却因为自卑所以怎么也提不起勇气表白,没想到香香昨儿竟要他今天在门外等她,害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既期待又紧张。
唐容儿仔细看着还没将面具戴上的杨雄,他应该也有十三、四岁了,虽然年纪小但长相俊挺,还很有礼貌地喊她一声“姊姊”。
“我们香香有话对你说,今天是面具节,是很特别的日子,你可要好好把握、好好珍惜喔!”唐容儿先对杨雄说。
“我会的。”杨雄那双多情的眼也直看着香香。
“你们好好聊,我去附近走走。”唐容儿看着苹果面具后的香香,心想她此刻一定是很幸福、很开心的。
走到另一边,她看着满街都是戴面具的男男女女,她的心也仿佛浸淫在这份属于夜的欢欣氛围中。
不过俞十七呢?他在这些人当中吗?
讨厌,她为何要想他在做什么?早上他和掌柜鬼鬼祟祟的,就不知道在耍什么花样,难不成……他在这儿撞见了喜欢的姑娘想要表白?可他们不过才到一天而已呀!
“唉!”这么灿烂的夜晚,总是在一转眼间过去,那明天呢?会是让人开心的还是让人烦恼的日子?
低头走着走着,她突然看见一双眼熟的鞋,这鞋一看就知道是在金梅镇的“老胡鞋坊”做的,可以想见这双鞋的主人应该也是来自金梅镇。再往上看看他的身材,这人虽然戴着面具,但她确信他应该就是俞十七没错。
她正想走过去时,却让另一位姑娘给捷足先登了,看着他们在街边交谈了会儿,那位姑娘便垂着脸儿离开了。
唐容儿抿唇一笑,走到他面前压低嗓、装假声说:“公于,怎么你一个人游街,没找喜欢的姑娘一块儿?”
见他不于理会,唐容儿故意拉扯他的衣袖,“公子,那我陪你好吗?”
“姑娘,请不要动手动脚的。”他推开她的手。
“别这样,我们——”
她的手才假意要伸过去,俞十七立刻挥掌隔开。唐容儿勾起嘴角一笑,立刻运气再攻,他则敏锐的往后一闪,立刻予以回击。不过当他的掌心正要挥上她的瞬间,他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耳环竟和唐容儿的一模一样,该不会……
他及时将掌风一收,顺势抓下她的面具,并将她整个人锁进怀里。
“真是你?”她软绵的身子被紧紧缚着,“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如果我不慎又伤了你,那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把我打死了,你对我爹的恨意也就可以了结了。”她张着一对水眸瞬也不瞬地看着他。
“你真以为这样就可以扯平?”俞十七利目一闪。
“那你还想要怎么样?”唐容儿挑衅地望着他。
“我……我想这样。”今晚太过浪漫,俞十七再也无法克制地将她拉进窄巷里,用力吻住她的粉唇,吸吮着属于她的幽香。
“呃!”唐容儿的一颗心在他如此狂肆的吻下,震震颤动着。她好恨,为什么他们之间会有这么多的误解?为什么?
没多久,俞十七慢慢放开她,眸底闪现着炽热火焰,“今晚是特别的日子,对吗?”
唐容儿迷醉的点点头。
“那就让我们抛开一切,什么都不去想、不去看,眼里只有彼此。”说着,他便拉着她往客栈的方向走。
“俞十七,你要带我去哪儿?”唐容儿怔愕地随着他跑,最后她发现他将她带回了客栈房间。
一进入屋内,唐容儿便已有了预感,难道他是想……“俞十七,你不要乱来,我们之间还有着解不开的深仇大恨。”
“刚刚我说了,今天让我们将所有事都给忘了。”他半眯起眸说。
“那只是你自私的想法,我问你,那明天呢?你是不是又要拿我当仇人之女看待?”唐容儿咬着唇,拚命摇着头。
“就算是自私的想法,那也是你欠我的。”俞十七用力将她推上床,以上半身压缚住唐容儿的身子,“至少今晚我没中催情散的毒,可以将所做的一切全记在脑子里。”
“你这个坏男人!”唐容儿开始对他拳打脚踢。
“你还受着伤,根本打不过我,我劝你最好别乱动。”他慢慢俯下身,望进她莹灿的大眼里,“我看得出来,你爱我。”
“才怪,我根本不可能爱一个禽兽,我才不——唔!”她还没说完,小嘴已被他给重重覆上,他的大手更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上上下抚弄着,企图寻回那失去的记忆与感觉。
“你不能这样,不要伤害我,”初夜的痛至今还令她余悸犹存,她抵死都不想再尝一次那样的苦。
“这次我绝不会伤害你,你得到的只会是甜美与愉悦。”俞十七俐落地剥除她的衣裳,这次他非常清楚地看着她高耸柔软的圆润充满弹性地抖动着,花蕊般的乳蕾轻颤着。
“天!我怎么可以不记得这份甜美。”他懊恼地说。
“俞十七,我现在才知道你比我想像中的还可恶。”她的双峰被他轻揉慢捻着,可奇怪的是,这酥麻的感觉并不让她真的讨厌。
“可恶的男人也会变成你最喜欢的男人。”勾唇一笑后,他便吻上她。
“啊……”唐容儿身子一弹。
“上次我一定很急就章,”他一边舔吻着,一边说着让她心荡神驰的话,“这次我会让你很享受。”
俞十七轻轻撩高她的衣裳,抚上她腿间的深热。
“不……不要……”唐容儿还记得那儿的痛,一辈子都忘不了自己的身子曾经被他给狠狠撕毁。
“这次我会很温柔的。”他知道中了催情散后的男人,等于是失了理智的禽兽,上次自己一定给了她很不好的感觉。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快放开我。”唐容儿扭动起身子挣扎着。
“这样呢?你懂了吧?”他肆笑,轻易吻上她胸口。
“啊!”唐容儿身子一绷,下腹蓦然产生一股酸热,而这感觉竟是上次经验中她未曾尝过的。
看着她双眸销魂半启,俞十七眯着一对热欲的眼瞳问:“是不是很舒服?”
“你不能再对我乱来……”唐容儿不知道她原以为会痛死人的疼痛,今天怎么全变了样?
“我这是在宠你。”随即他的指尖爬上她的身子。
“谁要你宠……啊!”她才刚开口,俞十七居然已将自己修长的中指往她身下探去。
“别再逞强了,容儿。”他泛红的眼直盯着她轻启的红唇,闻着她淡淡吐露的芳馨,下腹也愈来愈疼痛。
“我会恨死你,俞十七。”她咬着下唇,学他的口气说道。
“我带给你欢愉,你又为什么要恨我?”说着,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的抽动起来。
“啊……”唐容儿的心迷乱了,身子更涨满了火热的狂欲。“你别乱动,我没办法……嗯……”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而她居然更在他的调戏玩弄下得到无法形容的满足?
“不,我想要给你更多。”他撤出手,开始掀起自己的长褂。
俞十七的动作吓坏了唐容儿,她怎会忘了他身下那个几乎快让她整个人绷断的庞然巨物!
“别……你别这么对我。”她蓦然低泣,眼神中载满了恐惧。
“你放心,我这次不会再让你疼了。”尽管唐容儿害怕、紧张,但已被她柔嫩娇软身子给迷惑的俞十七已经停不下来了。
他似乎有点回想起那一夜她的紧实和甜美,那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让他的身子自内部爆炸开来,今天他一定也要带给她同样的满足与欢愉。
“别怕,闭上眼享受吧!”他的下半身往前一顶,与她狠狠结合在一起。
唐容儿瞪大了眼,可奇怪的是,这次真的没有疼痛感,有的居然是无法形容的快感。
“啊!”她紧抓着他的手臂,享受着这份快乐……此刻她才彻底明白什么叫做欲死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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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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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亮,当天际的金色灿光从窗缝射在唐容儿的小脸上,她便皱皱可爱的眉,缓缓张开双眼。
但下一秒发现自己竟是枕在一个男人的臂膀上时,她立刻吓得想坐起来!但是俞十七另一只粗重的大手竟然就压在她身上,几乎让她无法动弹。
“干嘛这么急,不过才刚天亮。”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缓缓说道。
“呃……你把手拿开,我们昨天不是说好的?”唐容儿一抬头,那两片唇就差点碰触到他的,因而害羞的马上转开脸。
“说好什么?”他当然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只不过他压根不想忆及。
“说好就只有昨天忘了所有事,现在我们之间的仇恨又回来了。”好不容易,她终于推开他,连忙转身将散开的衣襟给重新拉上。
俞十七叹口气,“你就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除非你告诉我,你相信我爹并没害你爹,那我就不提。”明明他是这么在意那件事,他还想故意忽略吗?
“这……”俞十七还真从没想过在他这个报复计画中,竟会出现她这么一个恼人的意外,真是伤脑筋!
“无话好说了吧?咱们快赶路了。”她难过的奔出房间,正想打水梳洗,却见香香一人在下头坐着。
“香香,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唐容儿连忙下楼关心问道。
“我是在这里等姊姊的,姊姊要离开了是吗?”香香见到她,露出一副不舍的模样,“谢谢姊姊昨晚陪我做的事。”
“别这么说,结果怎么样呢?”
“他请我吃糖葫芦,还送我回家。”看着香香甜甜笑了,唐容儿确信自己昨晚做对了一件事。
“那要好好珍惜他,更要好好孝顺爷爷,知道吗?”她摸摸香香可爱的脸颊,“姊姊待会儿就要离开了,陪姊姊去后面打热水好吗?”
“奸。”香香牵着唐容儿的手一块儿到后面去。
此时站在楼上俯看这一切的俞十七,眉心不禁紧蹙了。如果查探过后,仍确信唐家本是害他爹的凶手,那他又该怎么办呢?
梳洗过后、用过早膳,他们便和掌柜告辞,离开客栈往京城的方向前进。
路上唐容儿问道:“依我们的脚程,我们哪时候到得了京城?”
“再五天左右。”他盘算了下。
“那如果探查结果是我对呢?”唐容儿又问。
“我认输,立刻撤下“一品酒楼”、离开金梅镇,还你平静。”俞十七毫不考虑的说道。
“就这样?”她止住脚步。
“那如果我是对的,你爹不像你心目中这么完美,你会怎么样?”俞十七反问。
“那我就任你宰割。但请你放了“唐巾”,我的姊姊们是无辜的。”唐容儿旋身望着他,“怎么样,你肯不肯答应?”
“我当初的计画不是如此。”他半眯着眸,撇嘴笑说:“我要的是把“唐巾”完完全全,彻头彻尾的给毁掉。”
“你!”唐容儿倒吸口气,“难道我赔给你还不够,你非得赶尽杀绝?”
“怎么?你现在对你爹的信任度降低下?”瞧她那副忧心的神情,俞十七不禁想挑衅一下。
“谁说的?我当然相信我爹不会……他绝对不会……就怕事隔多年,证据不足,让他就此含冤莫白。”这是她唯一担心的事。
“还没调查前,不要说这种大话。”俞十七加快脚步朝前走。
唐容儿也只好泄气地跟在他身后,偷偷落着泪,为了不让他发现,她强力压抑住抽噎的冲动。
可走着走着,俞十七突然停下脚步,害得唐容儿险些儿撞上他的背。
下一刻,他竟赫然旋身紧抱住她,将唐容儿的小脸压在心口上,“不是叫你别再哭了吗?为什么你总是不听话?”
“呃!”唐容儿愣住,不明白他为何要突然将她抱得这么紧,“我……我又没哭。”
“没哭?你就是爱逞强。”他执起她的小下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你要是唐家本的女儿,为什么扰得我心头乱成一气儿的居然是你?”
“你!你……你是不是真的爱上我了?”她一双大眼眨呀眨的,“不要再敷衍了事,告诉我,是不是?”
他没回答她,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他想,这样的无声胜有声,不就已说明了一切?
“你不说没关系,但……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喜欢你,也爱上你了。”唐容儿坦率地笑了笑,但当发现他的身躯倏然绷紧时,她忍不住又道:“别紧张,我这么说并不是要你对我好一点,我只是不想再隐瞒自己的心思。”
“如果你们唐家真对不起我们俞家,我还是不会放过你的。”俞十七放开她,“快点儿赶路吧!”
唐容儿看着他的背影,也只好叹口气后跟着加快脚步了,这一路她不停祈求,希望老天有眼,定要还她爹一个清白呀!
※※※
又经过五、六天的脚程,他们终于抵达了长安城。
由于唐朝于长安建都起便进入了最辉煌的时期,因此这儿的百姓生活安乐、富足,整条又长又直的街道上满是商家,只听见小贩的吆喝声不断,放眼处均能找到属于唐朝的特色。
当唐容儿一进城,便张着小嘴,好奇地四处张望着。她的小手更是下意识地紧抓着俞十七的衣袖,仿似担心自己会在这汹涌的人潮中走失。
俞十七低首看着她小手紧抓着自己衣袖的模样,偷偷撇唇笑了,“怎么?好像有点不适应?”
“嗯。”她老实地点点头,“人好多,没一个地方是金梅镇可以比得上的,像是人潮、建物、就连每个人的穿着都高档了些。”接着,唐容儿又看看自己一身普通的布衫,嘴角拉起苦笑。
恰巧有位俏丽的姑娘从她身旁走过,唐容儿偷偷瞄了她一眼,光那微露胸口的衣衫就让她小脸一红。想以前她和姊姊也曾为了“唐巾”的生意穿过比较“暴露”的衣裳,如今才知道她们与这儿的姑娘们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完全没得比了。
“我比较喜欢你身上的衣裳。”他淡淡吐了这么一句给她。
唐容儿听在耳里,忍不住笑了,她将笑藏在心底,继续随着他往前走。
一段距离后,他停下脚步指着远方那成片的彩色雕角、恢宏檐片,“那儿就是皇宫了。”
“我们要进宫吗?”容儿一愣。
“当然不是。”他扯笑,“那种地方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什么?”她皱起眉,“既然这样,那我们该如何调查呢?我可不希望千里迢迢来此,却只能无功而返。”
“当然不会,虽然说皇宫没办法进去,但是以前在御膳房工作的人,有些已退休了,有些是住在宫外的,这些都是线索。”
听他这么说,唐容儿只能惭愧的低首说道:“看来此趟进京如果身边没你陪着,我就跟瞎子摸象一般,什么都办不好了。”
“认识你这么久,你第一次说了这么有自知之明的一句话。”他仰首大笑出声,那笑声听来还真刺耳。
“喂!你这人怎么又故态复萌了?对你真的不能说些好听的。”她气得鼓着腮,双手抱胸继续问:“那现在我们该往哪儿去?”
“我们先去找我爹当年的助手——阿福伯。”他指着旁边那条分岔小径,“往这边来吧!”
“你好像对长安的路很熟?”她跟着他继续走,“你爹在宫里当差时,你也住在京里是吗?”
“不,那时我住在别的地方,是我爹去世之后我才搬过来的。”忆起那段时光,可是他最伤痛的时刻。
望着他眼底的伤痛,唐容儿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安慰他,不过此事攸关到爹爹的清白,她绝不能大意,一定要仔细查问。
她跟着静默了,随即跟着他继续往前走,经过半个时辰后,他们终于来到阿福伯的家门前。“阿福伯,你在吗?”
“谁呀?”一个老人从里头走了出来,他用力拉开门瞧见俞十七时先是愣了下,但片刻后他眸子却愈睁愈大,最后竟迭退一步。
“阿福伯,你怎么了?”他赶紧拉住他的身子。
“你是十七?”他哑着嗓问。
“没错,我正是十七。”俞十七指着一旁的唐容儿,“这位……这位是唐家本的四千金唐容儿。”
“什么?唐家本?!”阿福伯猛摇头了起来,“你怎么会和她在一块儿?”
“我要为我爹洗刷冤枉,阿福伯,听说你当初是俞老爷身旁的助手是吗?”唐容儿跨上前一步,“拜托你告诉我一切,千万不要隐瞒我。”
“这……事隔这么多年,我小老儿的脑袋已记不清楚那件事了。”阿福伯慌张的回答,“对了,吃午膳了吗?我去准备。”
“我们不饿。”俞十七拉住他,“阿福伯,我不相信你会忘了这事,当初你斩钉截铁的告诉我事实,现在也一样告诉她吧!”
“不要逼我,这事再说只是伤人,我要去忙了。”阿福伯那副惊恐的神情可瞒不过他们。
唐容儿立刻咚地一声跪下,垂颜低泣,“说吧!如果你也说是我爹做的,我还会再去找下一个证据,我不会感到受伤,因为我相信我爹。”
“你这孩子。”阿福伯感到难过,以前他无论怎么瞎说都没事,可这一两年为何自己老梦见唐家本那张埋怨的脸孔呢?“对了,你爹呢?”
“他……他已经在数年前去世了。”她小声说。
“嗄?!”他倒吸口气,难道……难道是他的魂魄来找他?阿福伯的脸色转为惨白,浑身更是控制不住地发出颤抖。
“阿福伯,你怎么了?”俞十七眼尖地看见他出现不正常的反应,“告诉我,你当初该不会是骗我的?”
“怎么可能?我是真的忘了。”阿福伯心虚的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那好,阿福伯,我们先离开了,等我们找过其他人问过后再来拜访你。”俞十七眯起眸专注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后,便拉着唐容儿打算离开。
“别去了——”阿福伯叹口气,“当年在御膳房帮忙之人,除了我留在长安,其他人全离开了,而且下落不明。”
“为什么?”俞十七很意外。
“因为那是阴影,大家都不愿再提也不愿再想,离开这儿可以静心,也可以忘记所有恼人的事。”阿福伯很感慨地说。
“为何恼人、又为何需要静心?是谁恼你们了?是谁让你们无法平静?”俞十七尖锐地问道。
“你?!”阿福伯脸色一变,“你就别再追问了,能见到你们我很开心,不如你们就在这儿住一阵子吧!我去准备准备。”
“不用忙了,我们这就要离开了。”俞十七说完便拉着唐容儿转身离开。
“我还有话没问呢!我想只要更积极点儿,阿福伯一定会说的。”唐容儿不懂他为何要将她拉走,“这样要如何为我爹洗刷冤屈?”
“我们再另找办法。”他眯眼说:“依这情况,阿福伯是不可能说的,我们先去吃午膳再打算吧!”
虽然他这么说,但心情可比唐容儿还不安,因为他刚刚已从阿福伯的脸上看见了“悔恨”,但到底为了什么阿福伯什么话都不敢说?
※※※
用膳时,突然有个穿着略显贵气的男子朝他们走来。
“这位公子,我觉得你挺面熟的。”他虽然是对着俞十七说,但目光却直瞟着唐容儿,让唐容儿浑身不自在起来。
俞十七眯起眸,将这一切尽纳眼中,跟着问道:“我不曾见过你,就不知这位仁兄怎么称呼?”
“哦!我乃当朝尤丞相的侄儿尤亮。”他笑着自我介绍。
“尤丞相?!”俞十七眸心一亮,“哦!我记得他老人家,在我爹去世时,他曾来敝舍上过香。”
“当时我就跟在他身边,可能如此,所以对你有点印象。”尤亮又看向唐容儿,“不知这位姑娘是……”
“我姓唐,唐容儿。”唐容儿朝他点点头,突然她想到什么似的又问道:“如果我有冤屈,能请尤丞相帮忙调查吗?”
俞十七眉一皱,就搞不懂这丫头在打什么主意?难不成她想将他们的事公开,让外人来插手?
“当然可以,姑娘有什么冤屈呢?”尤亮很热切地问道。
唐容儿瞧向俞十七,发现他脸上出现了不悦,差点开口的话就此打住。不知是不是自己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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