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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爱靓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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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多月了。」她爱他也整整八个多月了。
「八个多月?!」她的说法显然和事实不符,荆青域满是怀疑的睨着她。
「就是八个多月。」维得的语气仍旧坚定。
「不要开玩笑了,我们两个月前,在妳应征的那天才第一次见面!」
维得没有再说话,她不想将那夜的事坦白告诉他,只想保有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回忆。
「说不出话来了?」荆青域讥笑的睇住她,为她的谎言而生气,「瞎编认识的日期对妳有什么好处?我们的关系不会因此而改变。」
「我知道……所以我不曾以小友妈妈的身分自居,更不敢妄想取代晓彤在你心中的地位……」说得愈多,她的地位愈见清晰,维得痛苦的闭起双眼,吸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她再次睁开双眸,其中盈满了令人怜惜的泪水,「可是……这真的好不公平!太不公平了!为什么输的人是我?」她仰头向他寻求答案,「我情愿她现在还活着,就站在你和我的面前,当面和我说话……我要她知道我对你的爱绝不亚于她。如果可以,我宁可选择当她,就算是死去了,也永远活在你的心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独自承受着这一段苦恋啊!」
说出来了,她总算将自己的心情全部说出来了!可是她的难过并未因此得到疏解,反而压得她更是难过。
恨与爱往往是一体两面的,没有爱哪来的恨?她清楚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冲突与情感波动,今天他还怨恨晓彤舍他而去,代表他的心里还是念着晓彤……
就算她再怎么爱恋他,也是没有结果的,为了自己日后的生活,她一定要将他彻底拔除,绝对!
但,她的决定怎会一个风吹草动就摇摆不定?她就那么放不下他吗?
她只是单纯的想回到他出现之前的状态,在那里没有失去他的寂寞,没有思念他的忧愁,她的要求这么简单,为何天不从她愿?
荆青域迟迟未说话,维得等得心都凉了,热切的期待也全冷了,「我想……我还是走好了。」
也许,不见面真的会免去痛苦,她不妨试试看……
就在她将脸别开的剎那间,荆青域的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惊慌,从他凝敛的神态中瞧不出他沉痛的心思。
他眼睁睁看着维得上楼,手臂僵在半空中,一时竟找不到声音来挽留她。
第九章
    「阿域,就算你的管家辞职了,你也没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颓废狼狈吧?」连续几天见着荆青域没有精神的样子,陈柏海终于看不过去的出声。
他再这样委靡下去,员工的士气会跟着散漫起来,如此便会导致工作效率奇差无比。
荆青域冷冷的瞥他一眼,像是北极的寒雪,冷得会将人给冻结。「我的事你少管。」
「要不是你现在没管家打理一切,你以为我没事会喜欢自讨苦吃啊?」
「维得……我的管家她才不敢管我!」
「没错,她爱你都来不及了,又怎会管你。为了迎合你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我想在你面前的她一定没有自己的情绪,一切全以你为中心。」
「你……」为什么陈柏海会知道她爱他?
「我怎样?」陈柏海明知故问的看着荆青域,知道困在死胡同的他,绝对看不清事情的真相。
开车技术他或许技不如人,不过对于女人的心思,他的了解可比只谈过一次恋爱的荆青域更透彻。
「请你解释清楚你的那句话。」荆青域略微不悦地道。
陈柏海叹了口气,上前拍着他的肩,有些同情的意味,「如果真的不在乎,你追问什么?」人真的很奇怪,总是不肯去正视内心深处那份转变,总以原先的深信作准则,以致于在不知不觉中错失掉很多机会。「每天和她相处的人是你,她对你怎样你最清楚不过,你已经不年轻了,早该分辨得出爱与不爱之间的差别……那天她来办公室,我在她的眼底看到她对你的爱恋,而你的失常更是早就表达出自己真正的心意。」
「你想太多了!」荆青域听完他的分析,仍斥为无稽。
「想太多的人是你不是我。现在你若敢当着我的面告诉我,往后就算维得交了新的男朋友,你也不会有意见、不会去缠闹,那么我就闭嘴不再开口。不过如果你真的那么说了,我会因你言不由衷的话语而鄙视你!」
「我不会——」他直觉做出反驳,陈柏海却一句话也不给他说。
「都什么时候了,你真的还要自欺欺人吗?她走了,你真的无所谓?」他真想一棒打死这个薄情郎。
荆青域沉默不语。
「阿域,晓彤已经走七年了,你们之间有段美好的爱情,我知道。我不会强迫你要忘了它,但那毕竟是过去了,你一直苦守着自己的承诺,晓彤若地下有知,真的会快乐吗?」
「今天你对和她有张相似脸蛋的维得动心,并不令人讶异,只是这段情感一开始就建立在不公平的前提下。维得是个独立的个体,不是哪个女人的分身,她对你的爱百分百,而你对她却总有保留,结果你不弥补她就算了,居然还让她伤心离去!
「你究竟要盲目至何时?承认爱她是不会有人怪你的,你也不会因此对不起晓彤,你需要一个妻子,而小友需要一个母亲,你的怨恨已经那么多年了,总该消退了吧?
「老实说,你心里真的没有她吗?那为何最近较少和那些模特儿瞎搞?为什么那天维得打破相框,你不是先检起相片,反而急着处理她的伤口?」陈柏海努力厘清所有的盲点,要荆青域一次看个清楚、听个明白。
荆青域无言,她……她真的为他做了这许多,她总是毫无怨言、总是默默承受他莫名的怒火……
他的脑子豁然开朗了。是啊,如果他不在意她,没必要为了她而飞车赶去麦当劳,想尽所有的理由将她拐回家;如果他心里没有她,犯不着和小友串通,跑去破坏她的联谊活动,阻止她认识异性朋友的机会……
「柏海,我今天请假!」说罢,荆青域像道疾风似的迅速跑开,快得陈柏海连眨眼都来不及。
「喂,没必要这么冲动吧……真是的!要走至少也得等开完会再走嘛……」陈柏海摇摇头,一面抱怨一面认命的拿起荆青域桌上的设计图走向会议室。
一样的静寂,没有饭菜香、没有笑语声,连那股隐隐约约的淡雅香气也不在了。
不过半个月,荆家就比以前更没生气了,没有整理的客厅散放着报纸和杂志,厨房的水槽则摆满了一堆未洗的杯子,洗衣机旁堆积着如小山高的待洗衣物……因为无法适应家里已没有管家的事实,荆家父子俩的生活乱七八糟。
「小友?」明白自己的感情后,荆青域心里有了主意,他赶回家,急着找出儿子一起商讨计画。
小友是他的盟友。不管哪件事,只要他开口,拿父亲的话当圣旨的小友,就算有微词也会默默隐藏起来,不想得罪、也不敢惹恼他。
维得说对了,小孩子崇拜父亲是应该的,可一旦态度变质成了畏怯忌惮,那么就代表亲子关系的疏离。
突然他想牢牢的抱紧小友,好好的跟小友说声对不起,告诉他爸爸是昏头了,才会忍心这般伤害他。这些年他刻意冷漠的行为,不知在小友心上投下了多大的阴影……
「爸爸……我在这里……」抽抽噎噎的厚重鼻音自客房传了出来。
荆青域进到房间,见着的即是小友满脸泪痕的样子,「怎么了?」剎那间,他的心被他的啜泣声给拧痛了。
怎么可能不在乎?再怎么样终究还是自己的血肉啊!不是不晓得维得走后小友更孤僻了,每天晚上甚至偷偷跑来她住过的客房睡觉。
「爸爸……你现在有空吗?」小友抽搐不止的问。「可不可以……载我去买新的制服?」他浸淫在泪水中的眼眸引人怜悯。「那个扣子好象在我昨天洗制服的时候不见了,我怎么找也找不着。」害怕受到责备的他说得胆战心惊。
他的话惹得荆青域一阵鼻酸,他忘了小友的制服只有三件替换着穿,不像他有二十多件的衬衫,不愁没衣服。他本来打算过几天再将衣服送洗,却不知道小友已经自行洗了多次的制服……天!七岁时候的自己根本什么都不会。
「小友……」真的是他迫使小友不得不提早成熟的!
「爸爸,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那么不小心了,我不会再让钮扣松掉……以前有孟阿姨可以帮我缝,现在她不在了,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
他们都忘了维得未出现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忘了那时父子俩过日子时的能力,只知道在她来了以后,他们觉得事事依赖,因为她总会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善……原来他们已经如此需要她,原来他的心中早将她视为这个家的一分子,原来他已经不能没有她了!
「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爸爸,你没有错。」荆青域从不知道自己的小孩是如此的善解人意。
小友用力的摇头,「是我的错,爸爸不喜欢我……」他用渴望温暖的眼神望着荆青域,「爸爸,如果是小友做错事让你不高兴,小友道歉,可是请你不要生姨的气,好不好?」
「姨对爸爸真的很好,她知道爸爸喜欢吃布丁后,每次做布丁都会留给你,可是你都很晚回来……每次我和她去买菜,她都会说爸爸喜欢吃这个,我们晚上就煮这个。如果我不喜欢吃,她就会告诉我,和爸爸吃一样的东西,我就会变得和爸爸一样聪明……
「爸爸,姨不当小友的新妈妈没关系,但你让她回来当小友的孟阿姨,好不好?姨是小友的好朋友,她不会笑我没有妈妈,还会在其它小朋友欺负我的时候保护我……爸爸,姨真的很好……」说着说着,小友就因太过思念维得而落下眼泪。
「我知道,爸爸知道……」荆青域蹲低身子搂着小友,不舍的拭去他的眼泪。
如果不是想争取维得回来,他也许永远也不会有机会自儿子的口中听到他所受的委屈。
维得有多么好,不消小友说,他知道得比谁都多。
他怎么能再欺骗自己?他早被她深探吸引,是他们年龄悬殊,他才无法像她这么勇敢。
他比她年长太多,行事一向深思熟虑,感情对他而言是件慎重的事,纵使有心,他亦不愿冲动说出口,就怕日后会伤了她。
她在他的面前卑屈吗?不,自卑的人其实一直是他,因为他拋不去过去的包袱,无法释怀两人年龄与背景的差距。他即使还年轻,却已有个七岁的儿子,还有一颗苍老的心;这样的自己,真的值得她无怨无悔的深爱着吗?
以为对她的迷恋只是将她看作晓肜的分身,怎知这段情愫在不知不觉间竟悄悄变了质。脑海中晓彤的样子一天天模糊,而她的影像却日复一日的清晰,她们有着截然不同的个性,如果单纯只是情感转移的话,他怎会容许自己陷得如此深?
她填补了晓彤的所有缺点,她不任性,更不会随便乱发脾气。只是,这样的她比晓彤更脆弱,她不懂得勉强别人,宁可委屈自己……
「小友,你喜欢孟阿姨吗?」
「喜欢,我好喜欢她……爸爸,你呢?」发觉父亲的语气似乎有所转变,小友不再哭得那么伤心了。
「我也很喜欢她,只是爸爸说了一些很重的话才让姨伤心离开,你愿意帮我请她回来吗?」
「要我再装一次肚子痛吗?」小友天真的问。
「不,同样的方法用过一次就不灵了。」不过用在不同的人身上,就不一样了。
他很想知道她会多紧张自己?反正他已经当过多次小人了,不差再加一次。
就像刻意躲避起来似的,任凭荆青域怎么找,就是问不出维得的下落。
他到学校询问,才知道她早就办好休学手续了,想找一个和她较好的同学询问她的消息,哪知换来的竟是一句句埋怨的话语。
「维得哪有什么好朋友!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来学校上课的时间,有哪段时间是她自己的?」
「有个紧迫盯人的老板,她哪儿也不能去!」
「每次约她出来喝茶、看电影,她总推说要准备功课。屁啦,夜间部的课业哪有那么重!她根本是不敢违逆你的意思,不敢挑衅你的霸道!」
「你有多霸道,我们可都亲眼见识过。维得只是你请的管家耶!又不是你的女儿或是妹妹,你干嘛那么紧张她?就算是仆人也有自由休息的时间吧?」
大家轮流的批评炮轰,让荆青域更清楚的看到那突显出来的事实——
维得推辞了同侪间的所有活动,一方面的确是惧怕他的火爆,一方面难道不是因为她的心里已有了他,再也容不下其它男人了吗?
她是那么的在乎他呵!
「你们有谁知道她家的地址?」
顿时,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全部一起摇头。
「你指的是她南部老家吗?」
「我知道她上学期和一个高中同学一起住,两人的交情似乎很好。」
「那地址呢?」荆青域急着想知道。
原先大嗓门的女同学被他这么一问,气势立刻削弱,「呃……我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妳喳呼个什么劲?」心急如焚的荆青域,在问不出个所以然后,自然也顾不得礼貌,冲口就是一声怒骂。
「也许你可以去东方酒店问问看,那儿应该还留有她的人事资料才对。」比大家长个几岁的叶知毅,将前后的事情连贯起来,已能瞧出他们之间微妙的关系了。
在这一刻,他承认了自己未战先败的事实,也宣判了自己的单恋至此结束。
「东方酒店?!」
「维得在做管家工作之前,曾在东方酒店和那里顶楼的空中酒吧工作过。」
她在东方酒店任职过?!怎么可能?他可是那儿的常客,为何却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自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为你失心着迷了……
他记起了她所说的这一句话,也记得她说认识他已经有八个多月的时间了,可是对他而言,八个多月的记忆却有六个月是空白的,那么……
荆青域乱如飘飞棉絮的脑袋中,有件事情渐渐明朗了。
「小友,等会儿进去看到盂阿姨的爸爸和妈妈,记得要叫孟爷爷、孟奶奶,懂吗?」
「爸爸,姨在她家吗?」
「我不知道。」荆青域反复调匀呼吸,没有把握的说。
「爸爸……」小友泄气的唤着。
「小友,相信爸爸,爸爸会将姨找回来的。」他要给儿子信心,同时也为自己打气,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到她。
「先生……找人吗?」拎着一个椅凳越过门槛,准备到门外乘凉的孟母,有些讶异门口正站着一大一小的男人。
荆青域将手伸至小友的背后,偷偷拉了拉他的衣领,要他开口叫人,自己脸上则堆满礼貌的笑容。
这阵子因为天天送小友上学,和学校老师交谈多了,才知道原来每位女老师都抵挡不住小友的「小帅哥魅力」,所以他决定在此时人尽其才。
「妳是孟奶扔吗?妳好,我叫荆广友,今年七岁,信风小学一年级,他是我爸爸,我们是来找孟阿姨的。」像背书似的,小友不疾不徐的将他们的身分与来意表达清楚。
「啊?!」孟母听得一头雾水,来回看着他们,嘴巴咧得大大的。
这个礼貌周到又讨人喜欢的可爱小男孩,还有这个英俊又年轻得看不出来有个这么大的儿子的男人,竟然是来找他们家维得的?
「啊……你们等我一下!」机械式的转身后,孟母飞也似的跑进家门,过了半晌,她拉了一个中年男人出来。「就是他们啦,他们说要找维得。」
荆青域看到一身黝黑、不苟言笑的孟父,连忙又扯了儿子的后领。
「孟爷爷好。」小友忙不迭的行礼问好。
孟父静静的打量了两人好一会儿,表情深不可测,四周气氛也就这么凝滞着,不安的小友怯懦地贴向父亲,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当所有人都认定孟父要生气时,怎知他却弯身侧头,对着小友露出和蔼的笑容,「好乖,告诉孟爷爷你叫什么名字?」宽大厚实的手掌抚着小友的后脑勺,模样宠溺至极。
「姨都叫我小友。」
「小友啊,很可爱的名字,就像人一样可爱,难怪孟阿姨会那么喜欢你!」
闻言,小友喜出望外的抬头看着孟父,「真的吗?姨有跟孟爷爷说过我?」
「对不起,请问维得——」荆青域捺不住性子,只想知道心爱女人现在人在何处?
孟父不悦的睨了荆青域一眼,然后调头对孟母说道:「妳和他说,我带小友出去走走!」将事情交代给老婆全权处理,他牵着小友步出了偌大的三合院。
打从阿得突然回来,他就知道事情不对劲,她那低潮的情绪与抑郁寡欢的表情,说明了她的心事。
他可以猜到阿得八成是谈恋爱了,却是受了伤才回来的。只是他不知道她喜欢的对象原来已育有一子,但他相信阿得不会胡来,她懂得分寸,不会介入人家的家庭当第三者,所以他可以很放心。
看过教阿得难过失魂的男人后,在对方的眉间瞳仁里,他庆幸这场恋爱不是女儿自己的单恋,只要阿得喜欢,他的观念不古板,十分乐意有个七岁的现成孙子疼。
孟家的门庭前,凭着夫妻二十年来的默契,孟母知道了孟父的意思,请了有可能是未来女婿的荆青域进入屋内坐。
「伯母,维得在家吗?」看着桌上的茶杯,荆青域如坐针毡的左右张望,开门见山问道。
「她不在。」丈母娘看女婿,孟母对荆青域是愈看愈满意。
「她前些时候有回来过吗?」
「嗯,不过两天前又走了。」
「走去哪儿?」荆青域激动的站了起来,差点打翻杯子里的茶水。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上台北去找她的朋友吧!因为她老爸不让她出国——」
「维得要出国!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啊,她这次回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看得我好焦急,可是问她又说没什么……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才产生了摩擦,但维得从来不曾这样,突然说要休学、还要求出国,她好象有什么秘密不让我们知道……」想起女儿榜徨又无助的模样,孟母不禁心酸,若不是先生的阻止,她真想答应让女儿出国去散心。
「伯母,能请妳将她台北朋友的地址抄给我吗?我会把她平安接回来的。」东方酒店对离职员工的资料亦很保密,教他无论透过什么管道都查不出来,最后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维得的父母身上。
孟母知道他的惶乱、确定他的在乎,终于安慰的笑了,「那就拜托你了,麻烦你把我们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儿给找回来,让她亲自介绍你给我们两老认识认识。」
第十章
    「妳不告诉我妳到日本去做什么,我就不借妳钱。」楚絜没办法接受搬出去两个多月的维得,好不容易回来找她,却是一副落寞的样子。
「小絜……」
「别叫我,妳和影儿一样没心没肺,都是失恋了才会想起还有我这个朋友的存在!」那种一模一样的伤感表情,才见过一次,楚絜就深刻的将它烙在脑海里。
「我……」好友如此的知心,教维得不禁悲从中来,连日来的压抑情绪终于获得解放,彻底让眼泪崩溃奔流,「对不起……」
她的反应更加印证了楚絜的推敲,「我就知道,这两个月来妳一点消息也没有,就是跑去谈恋爱了,是不是?」
维得双肩抽抖不停,她无颜面对好友关心的盘问,只觉得自己好羞愧。
「哭哭哭,哭能解决事情吗?」她的母亲就是只会哭,才会任由爱情被眼泪给冲走。
「小絜,我爱上一个男人了——」
「废话,不用妳说我也知道,瞧妳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有必要为了爱情这么狼狈吗?」楚絜好生气,看着好友一个个为情失魂、为爱失意的样子,她不甘心,为什么男人总能弄得女人那么痛苦?
她气维得活该,眼睛不够雪亮,傻得相信男人裹了糖衣的甜言蜜语,可是却仍禁不住为她而难过,咬着下唇,她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我真的爱他,自从在东方酒店见过他后,我知道就是他了,他让我有一见钟情的心动……」
楚絜恍然大悟,「妳那时候离职的原因和他有关?等等,妳不要告诉我,妳之后的管家工作,雇主凑巧也是他?」她想起了好友那时匆促搬家的行径。
维得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妳这样的行为,教我该怎么说妳?」爱情真的值得她如此飞蛾揍火吗?
「小絜,请妳借我一笔钱,我一定得出国——」
「妳究竟出国要做什么?跑到国外去躲避他吗?难道回来后事情就解决了,心情就好转了?妳能不能不要这么鸵鸟心态?而且妳在日本有亲戚朋友吗?人生地不熟的,妳跑那么远干嘛?」
「去那儿生小孩……」维得抽了好大一口气,在她放声大哭前,楚絜听到了这句话。
「妳说什么?!妳怀孕了!」楚絜惊跳起来,「伯父伯母知道吗?」
维得摇头,缠葛心头的无助教她哭得更心慌,「不能让他们知道,他们会逼我拿掉小孩的……小絜,帮我,我要留他下来,这是我仅剩的幸福啊!」只要能留下她和荆青域的结晶,她会学着不再如此渴望让幸福围绕,把爱情的谎言当作是虚幻假象,好埋藏她疲惫的心,埋藏她的孤独。
「该死的!为什么连妳也这样?」她所说出的一字一句教楚絜难以消化,她六神无主的来回走着。「走!我带妳去找那个男人,看他打算怎么处理妳和肚子里的宝宝……」她用力拉了维得起身,怒气冲冲的想去索讨一个交代。
「不要——」维得死抓着沙发扶手,怎么也不肯去,「小絜,不要这样,我求你,不要强迫他来爱我。打从下定决心追求自己的爱恋,我就知道我和他不会有结果,也会很快分手,所以当他没有阻止我走,我毫不考虑就离开了。」
是她错估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爱情逼得她不得不承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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