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涤尘心(狂狼前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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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涌了上来。
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为何能致电给外祖母,又如何逃到机场等人来接的事情了。相教于上一次只想逃离的她,目前更想弄明白迪亚戈的心态。看他那认真的态度,她无法看清他这是真的在讨好她还是为了某种目的。
若说他对她行动的限制引起她的极度愤怒的情绪,那么他对她无条件的纵容更令她感到有趣。除了不能单独走动以及联络他人之外,在这个地方,她几乎就是女皇。由于已经有过一次相处的经历,这里的人与她非常的熟悉,把她当作了女主人看待。事无大小总要咨询过她。即使这样,她还是在不断的抱怨。当然,每当她一抱怨,那么那些令她抱怨的事情会马上被解决。
迪亚戈最常说的那句话仍旧是:“亲爱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当然,目前自由除外。
而她的确有要求,她的功课不能落下,不然,念这个大学还有什么用。迪亚戈也爽快,派人将她所需要上的课程每天都录制下来,通过卫星系统传送到意大利;她只提出,需要人体细胞做小、实验,他二话不说,伸出手臂表示乐意献身;她无意中说想念家人,不到几天,他就会把她父母和灵、甚至牧沙的生活片段都录下给她看。
生活上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给她照料到了。每当看到他一脸得意的模样,净心里就感到不甘心,于是,在那段时间里,她几乎是跟他玩起花样来。她的要求,不再真的是自己的需求,而纯粹在刁难他。比如,要吃她公寓附近新鲜出炉的面包;要看当红明星的排戏情景;要吃她祖母做的家乡小吃;要看美国新出大片的首影仪式,要和最高身价的篮球明星赛上一场;当然还有要求他兑现诺言,把胸毛剃光光。
不过,她不得不佩服迪亚戈的耐心,他的确说到做到,不惜花任何的代价来满足她的愿望,即使那个愿望很荒谬。净也明白,他在陪她玩,而且也明白,这样闹下去,一点意思都没有。所以不久,她就放弃了这个游戏。到是迪亚戈刚玩得兴致昂然,不断问她,她想要什么。
在这里,净并非一定地呆在屋里,只是,必须有迪亚戈的陪同,她才能到外面去玩。这样日子过了不久,她就开始感到郁闷了。迪亚戈总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她从一开始猛掉鸡皮到现在,都快听得麻木了。那样的情话,她几乎都能在拉格舅舅的猎艳词典里找到,既不新鲜,也不奇特。若不是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花花公子的身边,她也许会对迪亚戈感到心动也说不准。
过几天就是圣诞节,灵答应和牧沙一起到美国与祖母、父母一起过圣诞节的,难道她必须与这个花丛狂蝶一起过?净倒在贵妃椅上,烦恼起来。室内暖烘烘的火炉让她昏昏欲睡,不久便进入了梦乡。软绵绵的椅子非常舒适,加上身体温暖而感慵懒,渐渐地在梦中的她产生一种错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海中,又似乎有一对厚实的羽翼将她包围住,让她越睡越安心。直觉身边有着天使同在。
不久,感觉到脸上有温暖湿润的东西如蝴蝶边在流连过,净叹息着翻身挨近发出温暖的东西,当这股温度越升越高时,她疑惑地睁开眼睛,错愕地对上迪亚戈近在眼前的脸。那微卷的金发俏皮地贴在额头上,垂在眼帘上;发丝的阴影下,是闪耀着奇异光芒的绿眸子。
净后知后觉地留意到自己的手臂正圈着人家的脖子,急忙缩开手,向后挪,拉开两人亲密的距离。迪亚戈低笑起来,撑起脑袋侧身对着她,调侃道:“我的小亲亲,你的姿态如此的诱人,睡梦如此的香甜,让人忍不住要分享你的美梦。
净假笑一声,感到受不了这个家伙。他一天到晚地以舞台剧口吻说话,也不考虑人家听得抖落好几层鸡皮疙瘩。正要开口给他温柔的讽刺,脸颊却已经遭受他的色手侵害。而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眸发出淡淡的信息,警告她若挣扎,不担保下一刻不会将她扑倒在贵妃椅上。
“你要做什么?”净警惕起来。
“我的爱人啊!”迪亚戈的神色在感受净滑腻的肌肤时逐渐迷离,嘴上轻轻低喃着舞台剧的对白:“我的小亲亲!你的美是如此纯洁,你美丽得让人心魂动荡。真是罪过,看,你把罪都引到我心中了。为了你,我愿意做尽一切;为了你,我愿意投身无尽的深渊。爱人,我可以吻你吗?让我在这一温柔的吻中死去吧!”
净吓了一跳,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坐起来,避免他的偷袭。哪知他更阴险,伸手挠她的腰部,在净尖叫拍打他的手时,唇已经成功攻占她的柔软芳香,并迅速由轻柔的撩拨转化为激烈的索取。完全没有这样经验的净变得慌张无措,身体竟在他那纯熟的亲吻技巧下渐渐无力前倾。
迪亚戈顺势接住她,在她的耳边催眠一般低语:“净净,接受我吧,把我的爱情拿去。”
“哦?”净努力地挽救自己的意识,不让自己受诱惑。
“我可以为你做一切的,只要你爱我。”迪亚戈继续他那能让人消魂般的语调。
净捂住脸,开始感到那的温度正在提升。
“净净嫌弃的,我都可以抛除。”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将之伸入自己的衣服内。原本吓一大跳的净才刚想缩会手,不让他占自己便宜,可是,手上的触感却更让她吃惊。那堵胸膛的皮肤,在几个月前见到还长满浓密绒毛的皮肤,此刻却变得干净爽滑。
净张大嘴巴,突然意识到为了讨好她,他做了什么事。果然,当迪亚戈把衬衫扣子揭开敞露胸膛时,净捂住了嘴巴。他的身体显然经过了大的清理工作,之前他引以为豪的体毛被清理得一根不剩。
“除了这个,我还需要怎么做?”迪亚戈笑着拍拍自己光洁的皮肤。
净的身体却开始颤动,她坐在椅子上,死命捂住嘴,当从那憋得像处熟西红柿一样的脸就知道她正笑不可歇,“你是疯子。”她扶上他的肩膀,笑到眼睛都眯了起来,说:“真疯!”
“你的答复呢?”迪亚戈一点都不介意净的取笑,赶忙问,“你愿意爱我么?”
“也许很有趣,我,我,试试看,试……试。”净根本无法止住笑。
“喔——”迪亚戈大呼一声跳起来,抱起净在她的脸上用力嘣了好几下。
虽说答应了做迪亚戈的女朋友,可以净却还没从他的软禁令中得以解放。看样子,他还并不打算完全相信她的话。不过,另一方面,他表现得非常雀跃,经常把她带到外头与他的朋友相见,也带她游遍这一带的地区;不出外时陪在她身边大讲意大利本土笑话。至于净物质的需要,几乎全都亲自照料。在外人看来,净是个被宠成女皇的非常人物。
而这个非常人物,在圣诞前夜终于被迪亚戈以女朋友的身份带到了安特伍德的家族聚会上。由于部分安特伍德人都见过净,也知道她的身份,因此,她在迪亚戈身边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什么不寻常的反应。寒暄过后,净独自到休息室让自己的耳朵能得以安静。安特伍德家的人对迪亚戈似乎非常的尊敬,于是,顺带地来与她拉近关系,因此,从被介绍那一刻起,净几乎就在衣香鬓影中扯着笑脸。
不过,在休息室的安静时光也并不长久。一口香摈刚下肚,不速之客就到了。一个长黑色头发的人走了进来。此人的黑发及肩,柔亮,发丝极细,若不近看,恐怕没有人相信那是头发,而倒像一块黑丝绸。除了头发比较奇特之外,这个人的鼻子也稍微地与众不同。那鹰勾鼻鼻尖突出内弯,仿佛鸟的嘴部,嘴唇薄而红艳。这个人的总体外貌,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黑发男子不吭声,坐在她对面的椅子里,一双褐色的眼眸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净。被打量得浑身不舒服的净站了起来,打算离开。身后的男子却喊住了她:“小姐留步。”
净停下回头,疑惑地看他。
“你的身上有股气味?”他并没有看他,而是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正吸引他的目光。
“气味?”净呆愣,这台词实在太熟悉了,克拉尔教授似乎说过这样的话,但到目前她都还没弄明白那打的是什么迷。
“为你带来麻烦的气味。”奇怪的男子继续淡淡地说:“告诉我,他在哪儿?”
“谁?”
“别装蒜了。他一定就在你的周围。”奇怪的男子终于转过脸来,面无表情对上她的眼睛。
“先生,我不得不说,你是个怪人。”净感到好笑,转身就走。然而,还未摸到门把,整个身体仿佛被定住一样,动弹不得。净慌了起来。
奇怪男子缓缓走来,绕着她跺了几圈,冷然道:“绝对没有错,是他们的气味。火云族的余孽。说,你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关系?”
“谁嘛?”净紧张地瞪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奇怪男子摸出根红色的羽毛,放在鼻子边嗅了嗅,将羽毛放在净的跟前扬了一扬道:“你见过他的翅膀了吧,不然,你身上的气味不会这么浓。该不是,你已经成为他的女人?”
“迪亚戈——!”净大喊了一声,下一刻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真不可爱。你以为安特伍德可以阻挡我么。就算把你带走,他们也不能吱一声。”奇怪男子冷酷的笑着。
“那可不行。我亲亲的未婚妻怎么能让别人拐走呢?”门被打开,迪亚戈要笑不笑地踱了近来,看到净像木偶一样不能动弹,他好笑地将她抱起,在头她颈窝处摩挲了半天才靠在她的胸前,斜瞪向奇怪男子道:“很抱歉,维奴。请你去打别个人的未婚妻的主意。她是我的。”
叫维奴的奇怪男子眯了眯眼,直起身子往门外走去,经过迪亚戈身边时说:“给你一个好心的建议,重新选另一个女人做未婚妻。她对你没有帮助。”
迪亚戈抬头亲了亲净裸露的胸口,转过头说:“不,我就要她。”
等怪男子离开后,净才突然觉得身体恢复自如,她指着门外心有余悸道:“迪亚戈,那个奇怪的人会巫术。”
迪亚戈将抱得高高的安慰道:“忘了什么奇怪的人。你是我的人,什么都伤不了你。”
“别人为什么要伤我,我没有得罪他呀。再说,他说什么火云‘族的,还说我身上有气味,怪怪的。”净抱紧他的脖子,生怕他老兄一个不高兴放了手,那她可就要摔跟头了。然而,迪亚戈却根本在享受她这一个依赖的动作,埋头在她的酥胸间叹息:“这个姿势好。”
“哇——”净急忙推开他的头开骂。
这时门外有人用力地敲,应该确切的说是用脚踢着休息室的门,老大不高兴的少女的声音清脆响亮地的传来:
“喂,再不把你的色手松开,我就替天行道废了它们!”
第十五章 粉红的翅膀
一身的风尘仆仆掩不住美丽少女的灵黠秀慧的气质,只见她一手叉着腰部,一手的手指正甩动着一个镶钻头箍。
“灵?你怎么来了?”净惊喜地从迪亚戈的手上滑落下来,三两步上前拥抱住双胞胎妹妹。
灵抱抱净,眼睛一边打量迪亚戈,突然皱皱鼻子说:“净净,你居然喜欢这样类型的!”
“没有啦!”净净悄悄在她耳边低语,“我是被绑来的。”
“我就知道!”灵把头箍小心戴在净的头上说:“这个适合你。”
“呀,哪里来的,与这衣服不相衬。”净欲将头箍取下。灵却偏不让。两人嬉闹地开起玩笑来。
见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在相对着默契地自顾自笑闹,被冷落在一边的迪亚戈干咳两声,并没有取得少女们的注意。他绕有兴趣地打量起两姐妹来。
咋看之下,两人并没有什么不同,都皓齿明眸,杏脸桃腮。但若刻意注视她们的举止,便不难发现,灵像一只蹬羚,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小动作,甚至连说悄悄话的神色都显示出其活泼跃动的一面,她的周身仿佛都洋溢着耀眼的光辉。相对于灵的烂漫灵秀,净则透着我见犹怜的娇弱气质。不知不觉地,迪亚戈的视线停留在净的身上。如此的美少女,晶莹剔透的眸瞳微凝,时而带着飘忽的神情;光洁润华的脸冰清而艳丽,粉颊上贴了几根细若绢丝的发,听着妹妹的赞许时嘴角勾出嫣然迷幻的笑容。柔雅自逸的风情媚惑观者的感官。
迪亚戈情不自禁地向前伸手轻轻替她将脸颊上的发丝撂到耳后。殊不知这一动作令丝毫不知他接近的净退缩了一下。灵见状,将姐姐拉到自己的身后,一副保护者的姿态,仰头不悦道:“先生,就是你把我姐姐拐到这里来的?”
迪亚戈笑了,他以夸张的姿态朝灵欠了欠身,行了个中世纪的男士才会行的礼,说道:“我美丽的小妹妹……”
“停!”灵受不了的摸着起鸡皮疙瘩的手臂,凑近净的耳朵问:“你喜欢他?”
净扑哧地笑出声说:“还没有呢。”
“云灵小姐,既然你是净净的妹妹,那当然也是我的妹妹了。”迪亚戈依然一脸笑意。
灵又好笑又恼道:“我是不介意多个哥哥,不过,安特伍德先生,这样把净净带走,我们全家都非常不高兴。我的父亲命我来接她回去。你不介意吧?”
“净净也许不希望这么早离开呢。她已经答应做我的亲亲爱人。”迪亚戈笑意更浓了,他给灵身后的人儿抛了个飞吻。
“净?”灵转向净,眼中充满了愕然的神色,像在疑惑,她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人。
“是答应过的,不过……”净耸了耸肩膀。迪亚戈马上将她揽到自己的身边,在她耳边低语:“亲爱的,我当然不忍心你见不到你的父母,可是请你原谅我的惶恐,我担心你一旦离开,就不再想我了。所以,你一定要守承诺。不然,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带回来。而且没有人能够阻止我,知道了么?”他的语调非常轻柔,像是情人间最亲密的爱语,可是,听在净的耳中,竟像威迫的话语,让她的心起了一阵寒意。
看到净在听了那个人的话后显露为难的神色。灵不高兴地提高声量,“喂,你不要这样搂住净,她看来不舒服。”
“噢,我亲爱的。”迪亚戈亲吻净的脸颊,微笑地安慰道:“这么快就不舍得我了?”
灵将净拉过来,说:“好了,我们要走了。”
“现在?就这样?”净看看自己一身的晚装。
迪亚戈弹了弹手指,立刻有人去为净把外套取来。他温柔地替她披上外套,低低说:“相信我,你的心已经被我俘虏了。所以不要想着逃离。不要只躲避。”
净抬头看着迪亚戈,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势在必得。她笑了出来,说:“可是,你好花心哦。”
“难道,这还不能证明我的决心?”迪亚戈拍拍自己的胸膛,意有所指道。
净看了他半晌,发觉自己之前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他,他的脸刮得干干净净,金发服帖而整齐,衬杉的领口敞开,露出锁骨,显示出他的不羁。此刻,他看她的眼神灼灼炽人。
“在我去找你之前,每天给我打电话。”他摸摸她的头。
净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在那微带不舌的神色中妥协,点了点头。
“好了。再见吧,安特伍德先生。”灵耸耸鼻子,拉起净的手就要走。
迪亚戈突然唤住净,满怀神情的模样道:“净,就这样走了?”
净咬了咬下唇,返回,掂起脚给迪亚戈送上亲吻。她原先的目标是脸,却被迪亚戈强行撷住唇,一再地搅动吸吮,哪怕那粉艳的唇已被他吻得红肿,哪怕净几近窒息,也教他不想放开。直到她被灵拉开扶走,迪亚戈才从迷醉中醒来。他微喘着气,到窗边目送着净的离去,额头靠上窗玻璃,嘴上竟喃喃自语起来,“不可太认真。迪亚戈,不可太认真。”
离开安特伍德家,灵和净并没有直接搭航班回美国,而是在灵的安排下往维罗纳自家的度假庄园里去。蒙卡欧一家一早便收到灵的指示,为她们打理好别墅,让她们住得舒适。姐妹两人打算在庄园中住上两天。
许久没有倾谈过的两人枕着一个枕头,亲密地述说自己的近况。
提到牧沙,灵撇着嘴,嘀咕道:“有时真受不了他。我才说要来见你,他偏要跟着来,于是我就跟他闹别扭,自己偷溜出来了啦。”
净吃惊道:“你们没有协调好呀。没准他又在闹个不停了。”
“我不管。”灵揽过一边的基蒂娃娃,撅嘴说:“有的时候,我也需要一个人安静呀。所以这次,我打定主意了,我们玩够本才回去。下一站,我们去中国好不好。”
“唔!”净点头表示赞同。
灵看了净一眼,突然想起什么,好奇问:“你所说的失恋,跟安特伍德有关?”
净笑道:“说什么呀,我什么时候给你提过我失恋了。况且,之前,我和迪亚戈根本没有真正开始过嘛。”
“没有?”撑起脑袋,疑惑道:“有一天,你给我打电话,说你失恋了。绝对没错,你是说过。”
“胡说,上学以来,我给你的电话寥寥无几,怎么可能给你说过这样的事……”净否认,而心中却想起自己曾经失忆的事,她垂下眼帘,不太确定了,她说:“灵,有些事情,我想不起来了。”
“没事的。只要你过得好好的,那些就不重要了。”灵安慰她,并不刨根问底。话题回到迪亚戈身上,当听说迪亚戈为了讨好净,把全身的毛都剃得光光的,灵抱住肚子笑得几乎没滚下床,直叹迪亚戈为了得到净,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花花公子的伎俩!”灵总结道:“别忘了,我们家舅舅曾经为博红颜一笑,硬是跟你学了套肚皮舞么?把自己弄得像个小丑一样也在所不惜,结果呢,好不容易追来的女友,不到几个月就把人家甩了。所以,迪亚戈这样的人你可要考虑清楚。”
“我在考虑。”净抬头望天花板,心里烦恼的不是接不接受迪亚戈的问题,而是迪亚戈的威胁会不会付诸实践的问题。
“灵。”她点点灵的头请求道:“我需要一个不被打搅的地方。”
“好啊,到我们那儿去。牧沙会很欢迎你的。”灵拍拍她的手。
接下来的两天,姐妹俩和蒙卡欧一家过得非常开心。他们教会她俩制作滑口的雪糕和多种的意大利菜式。在冬天里开着暖气吃雪糕,是两人最常做的事情。于是,在蒙卡欧的家里头,净、灵加上蒙卡欧的儿子威尔三人坐在电视机前的地毯上,高兴地挖着杯中的雪糕欣赏电视节目。
整点时,电视中播放了一则意大利某地段有车子被炸毁新闻。净看着电视里现场的一片乱遭遭,心里开始感到异样,总觉得自己也曾经经历过车子被炸毁的情形。这时,新闻中一个黑色的身影引起她的主意。那个扫了一眼镜头的旁观者有着一张艳若桃李的面孔,一头月光色的头发特别引人注目。净的视线停落在这个路人身上,一股熟悉而揪心的感觉涌上胸口。新闻过后,净仍然无法摆脱心中的诧异感觉。就在发愣的当口,灵用勺子敲敲她的杯口,拉回她的神志。
“都快溶化掉了,怎么还不吃?”灵留意到她不自然的神色。
“我,我感到有点不对劲。我遗失的记忆里,好象有东西很重要。”看过陌生人的面孔后,净开始感到有点恍然。
“我给你约催眠师。”灵拍拍她的肩膀。
“试过了,想不起来。”净叹口气,“而且,只要一认真想,就会疼。”
“头疼?我这儿有止痛药。”丽萨走进来时恰好听见净的话,急忙真的就去找药了。蒙卡欧也走进来问要不要找医生。
灵好笑地阻止他们说:“没有呢,净净只是看了有关爆炸的新闻,心里感到不安而已。”
“爆炸?哎呀,意大利也真个不太平。也不知是不是车子多得用不完,这几个月来,老是听到车子被炸毁的消息。哎,净净,你还记得几个月前,你从我们这离开的那个晚上,这路上就有凶杀岸,有一辆车子被炸个粉碎。”丽萨边收拾边唠叨着说。
“凶杀?几个月前,我来过了么?”净奇怪地反问。
“怎么,你忘了?”丽萨惊讶万分:“第二天新闻这么一播,可吓得我们一身的冷汗啊。幸好后来你给咱打了电话。不然,可把我们担心死了。”
“真的么,净?”灵仿佛听了最了不起的新闻,向净确认:“你真的经过了案发现场,那太酷了。究竟是之前还是之后?噢,为什么净总能遇上这么刺激的事情呢?上回在美国,你也是遇上凶杀案,听米萝阿姨说,那凶手还找上门来了。瞧,这不就是那事件的见证。”灵激动地托起净的手,点着她手上粉红色的划痕。
净则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灵所指的凶杀案何时发生,又为何与她相关。想到自己的确忘了不少的东西,她也只有笑笑不再提。只是,当灵托起她的手腕时,奇怪的一幕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有谁曾经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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