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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痴女总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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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音甫落,她突然感觉到下半身传来一阵椎心的撕裂感!

天啊,他真的……要了她!

她可以感觉到他整个埋在她的体内,被他占有时的痛楚是那样强大,以致于她只能痛苦地尖叫,任由泪水在脸上奔流。

「啊呀……展……」

「抱歉,未来。」

望着她眼眸中的痛苦,西门展的心口一阵抽疼,随即停下所有的动作,将巨大的坚挺静静地埋在她紧窒湿润得令人几乎发狂的花径中,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展……展……」当疼痛缓缓褪去后,曲未来伏在西门展的胸前轻泣。

「不哭……」虽然感受到硕大坚挺被她紧紧包围住的灼热畅快,但他还是努力克制住冲刺的欲望,硬是逼自己不许动。「求你不要哭……」

那带着强烈情感的低哑声音让曲未来感到讶异,因为她所认识的西门展从未在她眼前如此坦诚、完全不戴任何面具。她咬住下唇,轻声说道:「我……我没哭……展……你别……难受……」

「你这丫头。」

听着曲未来柔柔的嗓音,西门展除了心疼地轻吻她额头之外,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偿还她的体贴、她的可人、她的温柔。

明明是他要了她的处子身,可她却要他别难受?

有多久了?不曾有人这样温柔的要他别难受。

有多久了?不曾这样忘却所有的痛与怨,真心的为一个与他没有任何亲属关系的人心疼。

「我真的……」在西门展静默不语的时候,曲未来望着他额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以及不断颤动的肩膀,温柔低语。「不难受。」

「谢谢你。」他轻轻吻住曲未来的唇,吻得那样真、那样深,那样执着。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曲未来以为时间已经停住了。

当她体内的那阵剧痛缓缓消失,当西门展的吻愈来愈深入,当西门展埋在她体内的分身愈来愈硕大时,曲未来感受到下腹有股奇怪的渴望缓缓攀升。

她有些难耐地缓缓扭动纤腰,突然发现西门展的唇离开了她的唇,而他的脸色也不知为何愈来愈紧绷。

「你……不舒服吗?」曲未来怯生生地问。

「你……该死的!」望着她既天真又布满关怀的眼眸,西门展只能苦笑着低咒一句。

这丫头可知道,她这么一扭腰、一摆臀,是会要了他的命啊!

他知道,此刻的曲未来不会明白,但他一定会让她彻底了解。

轻轻一笑,西门展突然将自己的坚挺抽出她体内,然后又用力地一刺!

「啊啊……」当她的身子再度被西门展刺穿,并且刺得那样深、结合得那样紧密之时,曲未来不禁放声娇啼。「你……啊啊……」

「你这丫头……」一听到曲未来不能自己的媚啼声,西门展的心也跟着飞散了。

他用右手不断地搓揉她丰盈挺翘的双乳、轻扯她的乳尖,左手则用力搂住她的纤腰,然后将他的坚挺一回回刺入她湿透的紧窒花径之中。

「你好小……好美……」

曲未来又湿又紧的花径,迷惑住他的所有感官,在激狂琴声的伴奏下,刚强男性穿刺娇嫩女体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快……

「展……展……」不知西门展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激狂,但在乳尖被人拉扯、花径被人穿刺的双重刺激下,曲未来除了频频呼唤他的名字外,再也说不出任何完整的句子。

她只能在自己羞人的娇啼声中,感觉一种奇特而畅快的愉悦在花径中不断凝聚,并且随着他持续的急促冲刺,放任思绪全然剥离。

她只能衣衫不整,娇喘吁吁地任由西门展紧紧地拥住她、疯狂地占有她、在她耳边激情地嘶吼……

「啊啊——」当身下那阵古怪的压力在西门展的冲撞下终于彻底爆发之时,曲未来颤抖着唇角,疯狂地尖叫起来。

她觉得自己被抛向遥远的天际,整个身子不断地颤抖着,花径剧烈且无助地痉挛着。

惊天的快感疯狂地冲别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眼前突然一片昏黑,娇躯随着他的冲撞来回地拍打着她后方的树干。

这阵高潮,来得那样汹涌、那样久长,让她连嗓子都叫得微微沙哑了。

「来了吗?」许久许久之后,西门展才将曲未来拥在怀中,爱怜无比的望着她轻声问道。

「我……」

虽然不知道西门展是什么意思,但曲未来还是傻傻地点了点头,花径不自觉地一个紧缩。

霎时间,西门展的眼眸又变得深邃,他再度疯狂地吻着她,而在她体内的男性,也再一次的坚硬起来。

「展……啊……人家……」

乐声,依然不断地在山林之中回荡,而与阵阵乐声相应和的,是曲未来柔美又无助的娇吟。

在这个无人的山林中,她被西门展用尽各种羞人邪肆的方式挑逗,被西门展摆弄成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浪姿态,任凭他恣意占有……

就这样,她婉转的娇吟声彻夜在山林之间回荡,直到那古怪撩人的琴声消失许久之后,都还未曾停歇……



第五章



三个月后 西门公子府

静静地坐躺在花园中的石椅上,西门展眼眸闭合着,远远望去,仿佛在沉睡一般。

但他其实没睡,因为他根本睡不着,而这全因他竟莫名的发烧、全身火热烦躁。

「该死的,怎么在这时候犯病!」闭着眼,西门展翻了个身喃喃说道。

是啊,他这个堂堂的西门公子虽然是个大伙儿口中的病公子,但怎么可以真的病了呢?

无论真病假病,反正那些该出席的宴会,他绝不能缺席,因为他可不想让自己几年来的苦心安排毁于一旦,特别是在这个重要的时刻!

况且,他也不能辜负了曲未来这两年来的努力……

想起了曲未来,西门展在心中长叹一口气。

「该死,怎么就是忘不了……」

老实说,对于那一夜,西门展根本不愿去想,但他却无法不去想。

三个月前的那一夜,在将曲未来送回她房内没多久后,他就接获一个重要消息,不得不匆匆离去。

这一离开,就是整整三个月,直到前几日,秋夜闻歌即将开始时,他才风尘仆仆地回到了西门公子府。

他原以为会有什么改变的,而他自己也确实有些改变了,但是让他无法相信的是,西门公子府中却什么都没有改变。

府里的一切,仍跟三个月前一样,府中的下人也依然像往常一样,尽职守分,没事时绝不打扰他,就连曲未来面对他的态度,都没有任何的异样。

是的,完全没有什么不同。

但就是这个「完全没有什么不同」,让西门展觉得诡异、觉得愤怒,也让他怀疑自己的记忆。

但就算他再怎么怀疑自己的记忆,也无法说服那一夜只是虚幻。

因为那一夜他明明……

更可悲的是,就算到了现在,他依然可以感觉到自己手中的滑腻触感。

可为什么曲未来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她为什么依然像过去的每日一般,除了做着她该做的事外,还是做着她该做的事?

真的是梦吗?

不,绝对不是梦!

那一夜绝对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就因为知道那一夜是真的存在,所以如今的他才会这般烦乱。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如此平静!

难道,那一夜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

难道,那一夜她在他身下的的嘤咛、媚啼、娇喘,对她而言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难道,她一点也不恨他夺了她的处子身、不恨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难道,为那一夜耿耿于怀的只有他……

「公子,今夜二爷府的宴席申时开始,您该准备了。」

正当西门展皱着眉思考时,他的身旁响起曲未来轻柔的嗓音。

「知道了。」心猛地一跳,但西门展还是若无其事地坐起身,简短地回答一句。

回答之时,他悄悄地望了曲未来一眼,望着她那一如以往,根本没有任何异样、依然恰如其分的笑容。

该死的!

好,如果她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么他也可以,反正这一切本来就快结束了……

一甩头,西门展由石椅上坐起,再也不望曲未来一眼地走回自己的屋内。

他瘦了。

静静地站在石椅旁,曲未来望着那个消瘦的身影,在心中轻轻地叹息。

明明病了,为什么不歇息呢?

明明病了,为什么只顾着找大夫去探望这次他回西门公子府时带来的那个神秘人物,而压根儿不管自己呢?

明明病了,为什么还要如此殷勤地对待那个神秘人物,眼眸中流露出那样深沉的关怀担忧,与一抹无法褪去的悔意呢?

明明病了,为什么还是要强打起精神去参加那些他压根儿不想去的宴席呢?

是的,曲未来早就知道西门展病了,也找了大夫来,可他却怎么也不肯见那位她找来的大夫,只是不断地重复说着「我好得很」。

正因为如此,所以曲未来能做的,也只是交代下人们暗暗关心着那个嘴里说好,其实根本就不好的任性公子。

但曲未来真的不明白,西门展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又是为了谁要做到这种地步?

是那个藏在府邸深处的神秘人物吗?

那个神秘人物究竟是男是女?又与西门展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种种问题不断地萦绕在她的心头,但她明白,她不会有答案的,也没有立场去问得答案——

因为她只是个总管。

对西门展而言,她的身分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就算他们曾经……

轻轻地甩了甩头,曲未来想甩去那令她心烦意乱的思绪,因为她与西门展都明白,那只是一个意外!

正因为是意外,所以他不需感到歉疚,更不必感到为难……

正因为是意外,所以她只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按照一个总管该做,可以做的方式,继续关心着他……

这夜,如同往常,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后,曲未来踩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只是,这里不是西门公子府,而是她自小长大的地方。

她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有不得不回来的理由。

望着放在床榻上的琴,曲未来静默了许久、许久,才抱着琴到屋后,静静地弹了起来。

「怎么琴声这么乱?」

弹了不知多久,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由她身后的树上传来。

「我……」曲未来低着头呐呐地轻喃,然后深呼吸几口气,收拾起所有的烦闷,再度开始抚琴。

「别弹了,弹了也是白弹。说吧,你那个小情人怎么了?」又过了半晌,老人叹了一口气,没好气地说道。

「小情人?」老人的话让曲未来愣了愣,完全反应不过来。

「装什么傻?就是那个跟你有过一夜欢愉的小伙子。」

「他不是……他是我的……主人……」听到老人的话,曲未来的脸不由自主地嫣红起来。

「一样的意思啦!」由树上跳下,老人望着曲未来脸上的阵阵红云。「说吧,他究竟怎么了?要不是他出了什么事,你的琴音绝不会如此不纯净。」

她的琴音,真的如此不纯净吗?

老人的话让曲未来又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但却完全没有加以否认的意思。

是的,她是真的担心,担心西门展。

而她今天之所以会坐在这里,也是为了西门展。

三个月前的那一夜过后,西门展走了,可是这个自称「琴邪」的老人却没走!

他日日到西门公子府寻人,寻人不得便躺在地上乱吼乱叫,更私底下威胁曲未来,若她与西门展两人之中没有人要接受他的琴艺,他便要将她与西门展那夜的情事公布出来,让所有西京城的人都知道,西门公子与他府中的女总管有染!

而这,确实踩到了曲未来的痛处。

因为,纵使她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却无法不替西门展着想。

他散尽千金,委屈自己参加那些他根本一点兴趣也没有的宴会,全为了能挤进西京社交圈。如今,好不容易一切都要成为既定事实了,她怎能让他前功尽弃呢?

更何况,若那时她没有自己轻解罗衫,没有用那种渴望的眼神望着西门展,默许他的作为,这一切也许都不会发生……

「他究竟怎么了?你倒是说啊,闷不吭声的想气死我老头子啊!我警告你,你再不说我就要去全城说你们的事了!」

正当曲未来回想着过去种种、并暗自痛恨自己的失策时,老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他病了。」曲未来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样回答。

「病了?」老人先是愣了愣,继而轻哼一声。「病了就病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世上人这么多,多死一个少一个,给我专心点。」

「是。」

老人那种六亲不认的话,让曲未来除了乖乖回答之外,别无他法。她定了定心神,再度将手放到琴弦之上。

「啊,不对,他可不能死,他死了以后我就没好戏看了!」但她的手指才刚沾上琴弦,老人突然像发现什么似的叫了起来。

「好戏?」听到他的话,曲未来心中一动,但她还是边弹琴,边故作无事地问道:「什么好戏?」

「小丫头管那么多干嘛!」老人像说溜嘴似的掩住口,转了几个圈圈后,又转回了曲未来身旁。「对了,我教你一首安魂曲,你回去弹给他听,他的病就会好了。」

「安魂曲?」听到老人的话,曲未来先是眼睛一亮,但半响后,眼眸又黯了下去。「他不会听的,他……不爱琴。」

是啊,想让那个不知为何对琴恨之入骨的西门展听她弹奏,根本就此登天还难。

「呿,不爱琴?」曲未来的话让老人几乎发笑。「开什么玩笑,这世上最不可能不爱琴的人就是他!」

「他爱琴?!」察觉老人的回答很诡异,似乎若有所指,曲未来猛一抬头,不敢置信地问道。

「你不知道他是谁?你竟然不知道他是谁?」发觉曲未来竟不知道西门展的来历,老人得意地哈哈大笑,半晌后才又开口,「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告诉你他是谁,也更不能让你知道他过去做过哪些事,否则以后就更没好戏看了!」

老人口口声声的「好戏」,听得曲未来纳闷不已,但她只能选择沉默。

毕竟,打探主人的过去,绝不是一个称职的总管该做的事。

但……他会是谁?又能是谁?

而这个「谁」,又跟老人口中的「好戏」有什么关联呢?

「来,安魂曲,你仔细给我听好了。」老人由背后取出自己的琴,坐至曲未来的身前,双手开始在琴弦上抚动着。

老人奏出的琴声很柔、很低、很静,听得曲未来的心中产生片刻难得的平静,但是待老人奏完后,她还是老实地低声说道:「不必了,他……绝不会愿意听的。」

「他不愿意听你不会强迫他听?」老人忍不住地瞪了她一眼。「没看出你这么傻!」

「强迫他听?」老人的回答让曲未来一愣。

「是啊,随便由你的姊妹们那里要点东西来,我就不信那个死不肯当我徒弟的小王八羔子不会睡得像只死猪,我就不信那个小王八羔子还会记得今夕是何夕!」



西门展的病竟然好了,真的好了!

对于这个出乎意料的结局,曲未来还真是始料未及,因为她一直以为那只是老人随口说说的,虽然她还真的去找姊妹们要来了清心散,然后每晚在西门展沉沉睡去时,在他的屋外轻声弹着安魂曲……

只不过,西门展的病虽然好了,可不知为何,他的神色却愈来愈奇怪、愈来愈紧绷,每回望着她时,眼中总带着一丝她读不出的复杂神色,并且出入神秘人屋里的频率也愈来愈高,甚至于有时候整天都待在里头,足不出户……

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

曲未来不只一回这样问过自己。因为她真的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让一向与人只有君子之交,几乎不请人至家中、甚至连好友都没有几个的西门展如此热情相待。

而不知为何,对于能够接受西门展这样待遇的神秘人,曲未来竟难得地感觉到一种……她从未领略过的……

羡慕。

「小曲,发什么呆呢?」

这日,当曲未来一如以往地处理完所有事情,准备要回到自己的住处,坐在马车中冥想时,突然有一个人影无声无息地飞入她的车内。

「小菁,你怎么来了?」看到来人竟是她的好姊妹——神偷翟菁,曲未来又惊又喜地问道。

「我来不来不重要。」轻拍着曲未来的手背,翟菁眉开眼笑又故作神秘地说道:「但你可知道,那个人似乎要来了!」

「哪个人?」翟菁莫名其妙的话让曲未来听得满头雾水。

「就是那个你自小魂萦梦系的男人啊!」翟菁故意一个宇一个字地慢慢说道,得意地看着曲未来那双由平静转变为不敢置信的晶亮眼眸。

「他……他要到西京来了?!」紧捉着翟菁的手,曲未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这可能吗?

琴狂真的又复出了?「他」真的要到西京来了?

真的吗……

「其实若严格点说起来,应该说……是又不是。」望着曲未来不敢置信的狂喜眼眸,翟菁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因为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他』,可我听人说,来的这个人是东京城里最富盛名的抚琴者,听过『他』抚琴的人莫不为之疯狂。」

来自东京城、凡听过「他」抚琴的人莫不为之疯狂……

「他什么时候来,在什么地方?」听着这些与琴狂极为类似的背景,曲未来根本没有任何思量,赶忙捉住翟菁的衣袖激动地问着。

「三日后,在九门提督府……你要知道,这消息九门提督可保密得紧了,全为了让自己在秋夜闻歌会中好好的出一出风头……」

翟菁是什么时候离去的,而她自己又是怎么回到家的,曲未来根本不知晓。

她只知道在接下来三日内,她的神情恍惚、心神不宁,犯了许多从前都不曾犯过的错误,甚至还会不自觉的傻笑……

「曲总管,您不舒服吗?」

「抱歉,抱歉!」

这样的对话,在这三日里曲未来已经听了不下二十次,虽然没有一个人责怪她,但弄到最后,反而是她自己有种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的羞惭……

可是,「他」是琴狂啊,不是别人!

是在她的心中、梦中从未消失过的琴狂啊……

只要能再一次聆听「他」的琴音,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

虽然曲未来这几天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况下,但,仍有一件事不断地困扰着她,那就是——

她不知道该如何向西门展开口。

是啊,怎么开口?又有什么脸开口?

曲未来心中反覆挣扎,绞尽脑汁地思考着该如何委婉说明她请假的原因才不会让西门展震怒,怎知事情却完全不按她的计画走。

「真不知道你在弹什么,出去别说是我教你的琴!」

琴狂即将重现江湖的前一夜,因兴奋而心不在焉的曲未来,本就为老人临走前丢下的这句话感到万分沮丧,可就在她轻轻敲着自己的脑袋骂着自己时,由她身前传来的一句话却更令她吓得心神俱裂——

「你跟他学琴?你居然跟他学琴!」

这句话,是不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曲未来住处的西门展所说的。

「公、公子?!你……你怎么……来了……」看到西门展一脸怒容地站在篱笆外,曲未来几乎连说话都不会了。

老天,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她这下子真的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算了,我不管你了,你也不过是我家的总管罢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管得着吗?」看着曲未来微微发白的脸庞与惊惶的眼眸,西门展静默了一会儿之后,竟一甩衣袖,冷冷地转身而去。

该死的,他实在快被她气炸了!

该死的,她竟敢做出这种事,竟然敢做出这样「不仁不义」之事!

她难道忘了他讨厌琴?

她难道忘了她的清白身子之所以被他夺定,全是因为那个教她琴的老人做的好事?

她明明知道的,竟还跟那人学琴!她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啊?难道为了琴,她什么都无所谓了吗?

「我……」望着西门展冷漠又疏离的背影,曲未来心中一紧,连忙起身急急叫道:「公子!」

「你还有什么事?」西门展头也不回,不耐烦地说道。

他问她有什么事?

她还能有什么事?

只不过是因为听了那句「你只不过是我家的总管罢了」,心中莫名的抽疼,以致于下意识地叫住他罢了。

但是叫住他又如何?要他收回那句话?还是向他解释自己为什么要跟琴邪习琴?

可能吗?有用吗?

在心中苦笑了下,曲未来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也罢,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索性就让他一次震怒完吧。

「公子,未来明晚……」挣扎了半晌,曲未来低着头,困难地轻声开口,「想告假。」

「告假?为什么?」蓦地停住脚步,西门展冷冷地问道,怒气直冲脑门。

该死的,她说什么?告假?

自当上他西门公子府的总管后,近两年来都全勤的曲未来竟然要告假?!

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被人下蛊了?否则最近怎会做出这么多离谱的事来!

对,离谱。

离谱到这次他返回西门公子府后,才发现她竟然不再像以前那样,日日居住在府中,而是在处理完所有事情之后,就回到这个地方来。

离谱到这几天她时时都魂不守舍,要不是走路绊着,就是踩着他的脚。

更夸张的是,她还离谱到他因担心她的失常,而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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