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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术炼金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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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斯塔惊得不能言语。
“死神是一位贪心的神邸，到了他怀抱中的灵魂，你只能够用死神所东西的物品去交换。最通常的还是以物易物！”萨德克的权杖敲得地板砰砰作响，“不过这个大陆上，还是很少有人会为了从死神那里领走灵魂，而用自己的灵魂去交换。”
“所以才会有了‘贤者之石’么？”斯塔心倏地一跳。
一开始斯塔还在怀疑萨德克所说关于死神的事情，到底是否存在真实性。但是现在看起来，倒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情。难道真的会有死神的存在么？斯塔疑惑的捏着自己发胀的太阳穴。不过‘等价交换’这个法则也似乎不是那样的空穴来风，或许是百来年的以讹传讹，才会把这件事情弄的有板有眼吧。
不过那个和死神拥有相同名讳的男人究竟是谁？
通晓着‘贤者之石’制造的理论，对炼金术的各种知识都无比的了解，随口说的话也能够成为破解掉‘赫拉迪克魔盒’密语的答案。如果说自己是一头奔跑在草原上的莱茵，那么迪哈斯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片深邃广阔的海洋。没有畅游在海中的本领，根本不会知道海洋的广阔。
“对，‘贤者之石‘正是为了’等价交换‘的法则而存在。”萨德克点了点头，“但是交换的法则仅仅只限于炼金术师。也只有炼金术师能够通过这项法则和死神做交易。但是大陆上其他的宗教都认为与神邸交易，是一种亵渎。所以他们才会疯狂的抹杀‘贤者之石’的存在。”
这样一来斯塔完全明白了‘贤者之石’的作用。这块石头原本就是用人类的身体和灵魂炼制而成的熔炉，用这玩意和死神做交换，对于炼金术师来说仍旧是一项亏本的买卖。
斯塔念头一动，开口问道。“那么导师，亡灵魔法和光明魔法都有着可以让人复活的魔法。那么为什么不会让那些信徒为之疯狂呢？”
“每个死亡的灵魂都会回归于死神的怀抱，整个斯基利亚帝国就有数百万的人类，死神能够管的过来这么多的灵魂么？所有的灵魂只要没有消失，那么利用魔法也可以使人复活。只不过你还少说了一样！”萨德克眯起了眼睛，“卡术师也有那种使人复活的法术，只不过都那么的容易。”
斯塔点了点头。“那么想要人体炼成，是不是具备这些条件就可以了？”
“不，‘等价交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人体炼成术的深奥岂是这么容易，那么凡是炼金术师都不是可以成为神邸。生命的博大精华又岂是我们可以理解的。哪怕是当初第一位得到‘贤者之石’的格莱尔？霍华德，也不会有能够理解这么深奥的理论。”萨德克笑了笑，“七天后，我要准备一次大型的‘人体炼成’实验。到时候我会让城堡里所有的仆役都会来，你作为的学徒，自然也少不了。到时候你就会理解如何去进行实验了。”
“导师，那真是我的荣幸！”斯塔恭敬的说道。
第三十七话 实验准备
当萨德克要举行大型实验的消息传到所有仆役的耳朵中，整个城堡顿时沸腾了。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主人居然会这么仁慈和大方。要知道所有的炼金术师都会对自己的技术当成秘密来保管，这样的喜事传到他们的耳朵，甚至有仆役当场兴奋的晕倒。
“大人，导师他是不是真的要让我们去参加实验？”一路上带着谄媚笑容的仆役不断的凑上来，他们再向斯塔证实这件事情的真伪。
“是的，我们睿智的导师是这样说的。”斯塔狠狠的点着头。看着得到答案后欢喜的仆役们皱起了眉头，真的要赶着去送死么。
“那么导师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仆役接着问斯塔。
“没有！”斯塔摇摇头。
“他要你们去死！”后半句话还是被斯塔咽了回去。这七天里虽然说时间变得不是那么充裕，但是斯塔可不想因为自己说错话的关系而被萨德克关进禁区内。
刀疤和莱伦寸步不离的跟在自己的后面，仆役们只知道这是萨德克宠幸斯塔的证明，却不知道这是怀疑的象征。
“休息一会就好了，等会萨德克大人还需要你上去帮忙准备原料呢。”刀疤拍着斯塔的肩膀，用着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不要再想些鬼点子，等实验结束后，一切都会完结。”
“是的，你也将死的很惨。”斯塔狠狠的说道。他却不理睬刀疤的劝告，快步走上去拉住那个要走的仆役。“抱歉我的朋友，我刚刚想起来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仆役问道。
“萨德克大人抱怨过城堡里脏兮兮的，你瞧那些盔甲都积上灰尘了，这样根本不能显示出萨德克大人的高贵荣华。还有，你看看地面的这些地毯，灰都积成块了。萨德克大人整日为了实验操劳，根本分不出心来管理这些，这难道不是我们仆役所该做的事情？”
“您的意思是……让我们把城堡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萨德克大人开心。”仆役瞪大了眼睛望着斯塔。“大人，您真是聪明。难怪萨德克大人会对你宠爱有加呢，也难怪萨德克大人会同意您和爱丽丝小姐的婚事呢！”
斯塔尴尬的笑了笑。
刀疤和莱伦对视了一眼。萨德克叮嘱过他们不要让斯塔乱说话，不过这样看来，让仆役们简单的打扫一下城堡也未免不可。至少这里腥臭的腐烂味已经让自己难以忍受，或许清理一遍会好更些吧。
“对。”斯塔重重的点点头，他指着那些盔甲。“像这些东西都不知道搁放在城堡里多少年了，早已经没有原本的那种华贵的感觉。我建议你们应该非常仔细的擦一遍，最好用油脂涂抹一下，这样也可以让它们不会生锈。”
仆役疑惑的望了一眼斯塔，顺着他所指的盔甲看过去。城堡里原本湿气就非常的重，再加上前几日的大雨，摆放在窗边的盔甲已经出现了深红的锈迹。“可是大人，油脂该从哪里弄呢？”
“爱丽丝会帮你们的。”斯塔拍了拍仆役的肩膀。“记住，盔甲的关节处最容易锈蚀。那里的油脂多涂一些。至于盔甲内部的话就算了。城堡里上百架盔甲，你们才二十多个人，三个月也未必能够完成。记住在这几天内，一定要把所有的盔甲全部涂上油脂，这样导师开心起来，说不定以后的实验也会让我们参加哩。”
“谢谢大人。”仆役欢天喜地的应了下来。“我一定会做到最好。”
“还有禁区里的那些魔兽，这几天又不消停了，它们的嘶吼甚至让我一夜都没有睡着。”斯塔脸色一转又毫不留情的说道。“是不是有哪个仆役忘记给它们喂食。要知道，萨德克大人正在为实验而操劳着，他需要好好的休息。今天早晨的时候，萨德克大人显得非常的愤怒！”
“那怎么办？”仆役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那萨德克大人会不会因此而不让我们参加实验？”
斯塔故作沉凝。
刀疤和莱伦被晾在一旁。昨晚他们睡得很安稳啊，没有听到什么魔兽叫喊的声音。这小子再搞什么鬼？
“大人，您您说话啊。我知道只有您能帮助我们。“
仆役的话中几乎带着哭调。对于他们来说，参加炼金术师的实验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如果运气好的话，在这次试验中能够领悟到什么技巧的话，以后飞黄腾达的日子简直是指日可待。如果斯塔不知道萨德克的阴谋的话，当这件事情摆到了自己的眼前，他也会值得惋惜。只不过现在的话，他现在的想法就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
“爱丽丝正在研制一种‘镇定药剂’，你去找她。把药剂掺在肉里，丢给魔兽们。”斯塔装作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稍微透漏了一点信息。“剩下的事情，你们自己就看着办吧。如果有什么不懂的话，就去问一下爱丽丝。我还得回实验室，导师还要我帮忙整理一下原料呢！”
刀疤看着快步离去的仆役，心里暗暗的发笑。斯塔这家伙真是好手段，竟然能够把一个仆役耍的团团转。为他办事不说，还得对斯塔感激涕零。这样的手段，就算是萨德克也不能玩的这么精通。
“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吧，是不是该回实验室了。萨德克大人还在等着呢！那个亡灵巫师真可恶，这些事情本来是应该他来做的，一到节骨眼上他就溜了。”莱伦对着刀疤抱怨着，“要不然咱哥们也没有必要为这件事情来回奔波，多废这些闲工夫。”
“就是，反正也只剩这几天了。等实验结束之后，咱哥俩还要担心钱么？”
斯塔走在前面，听着两人的谈话一阵恶心。这些贪图钱财的蠢货，为了眼前的利益竟然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虽然斯塔曾经想过和刀疤做交易，以自己潜在的价值来做交换。可是很显然刀疤对于斯塔的提议根本没有什么兴趣，至少那些高级的药剂斯塔以现在这个状态还无法给予他。
而刀疤也不想在惹出其他的乱子，这件事情也就这么的被耽搁下来。如今又被两人说起来，斯塔自然恨的牙直咬。
数百来种原料整整齐齐的堆满了整间屋子，推开门就是迎面而来浓厚的药味，这让斯塔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刀疤和莱伦站在身后，他们的任务除了不让斯塔乱说话，同时还要监督他对这些材料的处理。
“大人，这些都是人体炼成所必须原料么？难道都需要整理？”斯塔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这得需要多久？”
“没有办法，这就是萨德克的要求。”莱伦耸了耸肩膀。
为了让斯塔整理这些材料，萨德克还特地腾出了一间空屋。这些原料甚至都是一些最原始的材料，就像那些魔植的树叶，上面还残留着新鲜的泥土和未干涸的露水。还有一堆魔兽的粪便都算作了材料，稀稀拉拉的冒着热气，臭气熏天。
“这里是材料的制作清单，以及过程。”刀疤随手丢过来一本册子，“所有的材料做完之后，你知道应该要怎么做，并且所有的原料都结束之后，爱丽丝还会帮你第二次的检测。”
刀疤眯着眼睛，狭长的眸子中带着一丝戏谑。他这是在警告斯塔，不要在这些原料中动手脚。其实即便刀疤不叮嘱自己，他也不会有这种打算。
炼金术师所炼制出来的药剂都必须要自己来检测，而检测的方法就是必须得自己亲口喝下去。如果自己要让这些原料变成毒药的话，那么首先毒死的人就是自己。而且从刀疤那句话得出，萨德克为了防备自己动手脚，他居然让爱丽丝也来参加检测，这分明是让自己趁早打消那个不现实的念头。
“我知道了，我会尽力不去犯错的。”斯塔点了点头。
“我们这些门外汉对炼金术并不是那么精通，但是我也是知道一点的。这些药剂你从来都没做过，对吗？而有很多东西也并不是看看书就能学会的。放心吧，这里面的原料很多，足够你浪费的。只是希望萨德克不要因此而心痛罢了。”刀疤望向了斯塔笑着安慰道。“好吧，我知道炼金术师对于炼制药剂的时候又很高的环境要求，我和莱伦都不会在这里打扰你。”
“可是……萨德克大人他说过……”莱伦犹豫一下，“他不是让我们在这里呆着么？”
“炼金术师的实验是很精确的，我们站在那只会让他分心。”刀疤搀起莱伦就往门外拉，“我那还有几瓶好酒，咱先去喝一杯。斯塔这里你也不用担心，反正实验之后的药剂都必须他们自己亲口喝下去。萨德克大人让我们在这里，无非是看着他不要犯错罢了。”
“你好好做实验！”莱伦临出门还不忘对着斯塔高声的叮嘱。
“是的大人！”
第三十八话 炼制药剂
在莱伦被刀疤拉走之后，斯塔这才开始打量自己的实验室。自己所即将进行的实验的条形长桌上整齐的摆满了透明的瓶瓶罐罐，上面贴满了纸条，注明了各种所需要药剂的名称。
而在房间的另一侧，则是被莱伦和刀疤粗暴的搬来的各种材料。都被乱七八糟的放在一起，在桌子的前面摆放了多个型号的坩埚，随时可以用魔法火焰来点燃，进行加热。
这间屋子看起来又脏又乱。
好在斯塔已经把血肉傀儡带过来了，这些简单而又琐碎的杂事对于他来说并不算多么困难。而且血肉傀儡的聪明程度和做事的麻利性能都远远的超乎了斯塔的想象。甚至有些浅显而又重复的工作，他都可以独立完成。甚至他还能够简单的与自己进行交谈，一些不太深奥的话，他都能够明白。
这些事情倒是斯塔有些乐不可支。
忙完了这些琐事，斯塔也准备开始着手炼制药剂了。其实炼金术最大的奥秘在于未知，对于已经掌握的炼金术的斯塔来说，它并不是那么复杂。
就比如摆在斯塔经常带在身上的那瓶治疗药剂，这是最常用的药剂。这种药剂所需要的材料配方，制作顺序，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项，和自己即将要做的实验没有多大的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材料所需要的剂量和材料不同罢了。而接下来做的，就是按照记录好的内容进行制作调配就可以了。斯塔曾在藏书馆里看过很多药剂的制造原理，而且在成为爱丽丝助手的那一段时间也对其颇有了解。
至少摸到手里，斯塔知道这东西怎么做。
就像摆在名单上的第一种原料，它需要十七种植物的根茎和叶片，还有六种骨骼和唾液，三种昆虫的翅膀和触角才能够完成。而且至少需要经过至少三十道工序才能够完成，比如提炼、蒸馏甚至提纯都是所必须要经过的步骤。过程正所谓繁琐又单调，要不是炼金术师还拥有傀儡的话，仅仅是这些单一的过程就足以让人崩溃！
斯塔有绝对的信心，这些单调的工作，只要血肉傀儡不出现差错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实验将会变得异常的轻松。
“我现在做一次给你看。我希望你不会需要我教你两次以上。”斯塔随手从长桌上拿起一只烧瓶，对着傀儡说道。“这里总共有十二只大小不同的坩埚，每个坩埚下面的火焰都不一样。所以你不必担心火焰过大，而引起的材料浪费。”
斯塔现在做的是人体炼成所需要的剂量最多的一种，名为‘傀儡液’的镇定剂。随手点起魔法火焰，斯塔缓缓的在手中的烧瓶中注入一种的蓝色的胶质液体。
“记住，这是‘魔蜒草’的茎汁和‘海豹胶’制成的原液。每个烧瓶上都有相应的剂量度。”斯塔指着烧瓶最下方的一条红线，“记住，将不要让药剂超过这条红线，否则的话就会因剂量过多而失败。”
“是的大人。”傀儡被拼接的脸上看不见任何表情。
“还有这里需要用一倍的水稀释来稀释而制成，然后在把这些植物的根茎的粉末依次加入烧瓶里面。”斯塔顿了顿，指着桌面上的小型天平。“每一次都必须要称量一下这些粉末，不需要太多，一盅司就可以了。然后在加入烧瓶里。”
斯塔摇晃着手里的烧瓶，逐一的加着粉末。随后又将烧瓶里几乎已经成为浆糊的原料倒入了坩埚中。
“记住，第一个坩埚的火是最小的。把原料倒入之后，在慢慢加热。等到到液体表面出现气孔后再慢慢的搅拌……记住要不停的搅拌。”
“是的大人。”
“还有，你只能朝着一个方向搅拌，而且搅拌的过程中必须注意用力均匀。速度要慢，就像我这样。”斯塔捏着坩埚里的棍子缓缓的搅拌着，一边示意着傀儡。
“是的大人！”
斯塔满意的点了点头，傀儡就有这点好处。他永远不会对你说不，也不会永远背叛你。唯一会说的就是——‘是的，大人。’
“还有，投放材料的时候要注意掌握变化。原液在加热过程中由于水分蒸发会变得越来越浓稠，而这个时候要注意添加少量的一些水，否则它们就不是药水而是药块了。水的剂量你不要担心，旁边的烧杯中也有。而且在添加水的过程中也必须要记住，让水分融进原液中去，并且同时不停的搅拌”
“是的大人。”
其实这一步是按照温度来确定的，这个世界中没有温度计，所以想要确定温度只能用目测，或者是我只能凭经验和推断加热的时间了。虽然想要成为药剂师确实很容易，但是想要成为高明的药剂师，那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就可以了。
斯塔看着傀儡建议呆滞的表情，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他有种自言自语的感觉。
随着一边替傀儡讲解着，转眼间自己的药剂已经快要制作完成了。坩埚里的原料已经开始变为纯正的透明液体，大块大块的沉积物已经降到了坩埚的地步，被翻滚着的气泡来回的顶上去。
熄灭魔法火焰，斯塔轻轻从坩埚取出药剂装入药瓶。直到此时这个原料的过程才算是结束，而斯塔足足用了整整将近两个钟点的时间。不过这项原料的制作，剩下的都可以交给傀儡来做了。
而这些药剂的制作，看起来异常的简单，但是在炼金术师们完善配方之前，都是经过了无数的炼金术师们无数次的试验才得出的完美配方。如果其中的过程，稍微出现一点失误的话，就会出现很大的偏差。比如跟随艾嘉利什的那个女仆就是如此。
如果斯塔没有记错的话，他们原本想要炼制的药剂应该是‘返老还童’。虽然成功的让女仆恢复了青春，但是剩下来接受的恶果就是必须得面临身体不断缩小的尴尬地步。
就像是斯塔自己现在所进行的实验一样，这其中最需要重视的事情可是很多。首先就是温度的掌握，其次就是材料投放的顺序与材料的投放量。如果没有天平的话，也根本无法做做到精确。否则斯塔自己做出来的很可能不是一瓶治疗药剂，而是一瓶毒药。
看着手里已经变得澄清的药剂，斯塔犹豫了一下，还是仰着脑袋对着药剂喝了一大口下去。“这一步你不要学，把所有的炼制好的药剂装进瓶子里，然后放在桌子等我来检验。”
接下来斯塔所希望的事情就是傀儡不要出现失误，否则自己安排的一片大好形势可就全部泡汤了，而最可悲的事情就是到头来自己死在自己制造的傀儡手上。
虽然炼制药剂很多事情自己都可以取巧，但很多唯独在试验药剂安全性的方法上不可以。就算不在这座古堡中，而整个大陆都是用这样的方法。哪怕自己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证明药剂的安全性，也无法脱离喝下自己药剂的命运。教会了傀儡最简单的工作，斯塔接下来可是要忙剩下来的活了。
他还不知道堆积在这里的药材是不是全部的分量，斯塔可不想为了这种琐碎的事情耽误自己进入‘天堂之门’修炼的时间。就算无法修炼，也至少试图解开那只魔盒的秘密。
整理好了自己有些波荡起伏的心情，斯塔开始准备自己接下来的试验了。可是他不是一个熟练的药剂师，而就算是最有经验的炼金术师也会经常性得把药剂做失败。这也就是实验室内为什么摆放了多个不同的坩埚的原因。如果炼金术师们没有绝对的把握去让实验成功的话，就用只能使用小型坩埚。这样一来，就算是失败了造成的损失也不会太大。但是如果有绝对的信心，就可以使用摆放在房角的大型坩埚。
斯塔为了想要快些摆脱这种繁琐的工作，这才冒险使用了巨型坩埚，可是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分心，居然失败了！
迅速的收敛了自己心中的忐忑，斯塔开始着手剩下来的药剂。
目前炼金术已经掌握的药剂有数百余种，其中只有十种是用于恢复的，包括法力恢复药剂，魔力激发药剂，斯塔一直带在身上的治疗药剂等等。另外还有三十余种毒药剂，每一种都有相应的解药。对于哈斯坦大陆的平民们来说，暂时还没有什么最致命的毒药。当然，或许有的炼金术师制作出来了其他的毒药。而又偏偏没有在公会里注册的话，这也就不好说了。
由于对药剂炼制得天独厚的敏感，斯塔很快的对这种相当于化学实验的操作熟悉下来。包括上手的速度和成功率，这甚至连萨德克都觉得惊讶。
当斯塔把所有炼制好的药剂摆在了萨德克的眼前，他甚至都不敢相信。原本他预计需要整整五天才可以完成的准备过程，居然被斯塔只用两天就结束了。而且剩余的原料也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的天赋真的是让我惊讶。为了奖励你这么快速的完成将原料准备好，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请求。”萨德克在捏着手指，他算定了斯塔不可能提出要离开古堡的要求。就算他提出来了，自己也有方法应对。
“炼制药剂实在是太费神了，我想好好的休息几天。”斯塔说道。“如果我不为几日后的实验养好精神的话，我想我很难从导师您的实验中再领悟到其他的道理了。
我让你下地狱……斯塔在心里说道。
萨德克呵呵的笑了起来。“好孩子，我答应你了。你看起来劳累极了，好好去休息吧。五天后的早晨我会让其他的仆役去喊你起床的。”
第三十九话 反叛之日
统治者死亡森林的城堡第一次迎来了它的*，也是最后的一次变革。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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