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术炼金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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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需要仆役也是正常的事情。但是我感觉到最奇怪的地方就是他为什么要提醒损失中还包括蜡烛？”
　　　　斯塔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位富有的炼金术师为什么会提醒爱丽丝这一点？按照这具身体的记忆，一种被称为‘魔晶灯’的炼金道具已经成为整个大陆间广泛使用的照明工具。而且他没有理由将这些蜡烛也算到损失的账中！
　　　　“该死的萨德克为什么要进行万恶的人体炼成，难道他不知道炼金术都是有着等价交换的原则么！”爱丽丝狠狠的叹了一口气。
　　　　“你刚才说什么？”斯塔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我刚才说炼金术都是有着等价交换原则的。怎么，难道你发现了什么吗？”
　　　　直到这个时候斯塔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萨德克会将蜡烛也算入损失之中。
　　　　这也就解开了所有的谜团！为什么就像图书馆这样怕明火的地方都会有蜡烛，整栋城堡内全部的照明工具都是由蜡烛所担当下来的。炼金术师并不像魔法师一样可以操控天地间的元素，他们想要释放法术就必须依靠等价交换原则。而前提仅仅只是要这地方有火焰！
　　　　而这也正是火焰风暴释放完毕之后所有蜡烛瞬间烧完的原因。
　　　　而他释放法术的媒介很可能也就是他的那计响指。
　　　　斯塔曾在今天清楚的看到，萨德克戴着的那白色手套的背面绣着一副精美的魔法花纹。如果没有错的话，这也很可能是他无需念咒的原因。
　　　　如果一切都如斯塔索猜测一样的话，那么对付萨德克本人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困难。
　　　　“那些灵魂盔甲们有什么弱点么？”解开了一半的心结对于斯塔来说无异于是一个天大的福音，他现在恨不得大声的叫喊出来。
　　　　“你是说那些罐头么？”爱丽丝恹恹的摆摆手，“他们只遵循萨德克一个人的命令，行动迅速并且不畏生死。而且数量众多，想要找到弱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什么东西都会有缺点的！”斯塔肯定的说道。
　　　　“答案或许就在笔记里。”两人灵机一动，迅速的翻找起来他们所需要的信息。
　　　　想要让失去躯体的灵魂不被死神带走，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他们另外一具躯体。
　　　　这是斯塔从萨德克的笔记中唯一的发现，旁边还附带了用来固定灵魂形态的魔法阵。
　　　　“这不是个好消息，对么？”爱丽丝对于这样的答复并不满意，她头也不抬的说道：“难道你是新让我们毁坏这城堡中那些罐头的魔法阵吗？”
　　　　“或许这是最不错的选择！”斯塔翻遍了笔记。虽然自己连一个炼金术师的学徒都算不上，但这并不能阻止他对于理论知识的了解。“只要固定灵魂的魔法阵完好，那些灵魂盔甲们就是最难缠的对手。不过如此大面积的破坏灵魂法阵的话，说不定萨德克会有所察觉。也难免他不会狗急跳墙。”
　　　　“也许我们可以从炼金术最基本的法则来开始！就像你发现萨德克施法的秘密一样。”
　　　　“等价交换么？”斯塔不由得扬起了嘴角。
　　　　如果说世界也有规则的话，那么无疑是等价交换。
　　　　人类已知的卡术、斗气乃至魔法都是由这个法则而维系着的。尤其是炼金术，那么等价交换就是唯一的真理。任何想要打破真理的人都将尝到自己所制造的苦果。
　　　　剩下的日子变得单调起来。
　　　　白天的时间则会充当爱丽丝的助手，每天夜里他都会准时去天堂之门修炼。一方面自己的实力会在在战斗中飞速的增长，另一方面则是和老约翰学习炼金术。
　　　　而距离最后一个月的期限则越来越近。
　　　　萨德克出现在仆役面前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就连三位荆棘骑士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斯塔知道，很快就要进行最后的人体炼成术了。
　　　　“你确定还要去一次十三层？”爱丽丝差点叫喊出来。“你会被发现的！自从上次的事情结束后，萨德克就从囚牢里调出十头合成兽不分日夜的守着顶层。他们会撕碎所有敢于闯进去的人！”
　　　　“放心，我绝对不会被发现。”斯塔信心满满的说道。
第九话　隐形药水
　　　　‘隐形药水’是斯塔从老约翰那学到的一种失传的顶级药剂。
　　　　喝下去之后，甚至可以永久性的隐形。当然，由斯塔制作出来的药剂仅仅只能够维持四个小时的效果。但是这宝贵的四个小时能够让他仔细的打探到城堡第十三层的情况。
　　　　“你打算就这么去吗？”爱丽丝疑惑的问道。
　　　　“不，我还有一位同伴！”斯塔得意的笑了起来。
　　　　夜，寂凉凄清。
　　　　行走在狭小的走廊中，除却脚下轻微的声响之外，再听不到别的动静。托尼早已经换下了那套银白的盔甲，身着夜行衣的他迅速的掠过廊前的烛光。躲在暗处的斯塔缓缓的睁开眼睛，白天和爱丽丝所说的同伴就是这位荆棘骑士。
　　　　只是对方未必会把自己当做同伴罢了。
　　　　斯塔在想要打探古堡的同时，也想知道这位骑士的底细。这座古堡像是一座巨大的谜团，吸引着所有身份神秘人都聚集在此。而且有这位骑士在前面开路，那么行动将会变得异常的轻松。
　　　　上到古堡的第七层之后，托尼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如果不是斯塔修炼了斗气，他根本追不上托尼的速度。
　　　　楼梯拐角处。
　　　　托尼张望了一眼，偷偷的摸了上去。七层之上都是禁区，同样不允许仆役们进出的。来过一次的斯塔自然轻车熟路，但是托尼似乎更加熟悉这一路的陷阱。
　　　　自从自己闯入过这里一次后，萨德克颇费一番苦心的在这里布置了多如牛毛的陷阱。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位托尼早已经把地形记住。并且还能够安然的躲过所有的陷阱。当然，斯塔也是有模有样跟在不远处，没有人能发现他的踪迹。
　　　　当走到第十二层阶梯岔道口时，托尼突然停下了脚步。四具灵魂盔甲将他身前的路给封住。看来是接受过上次的教训之后，萨德克已经提高了警惕。想必要上到古堡的顶层，就要干掉这些家伙。
　　　　灵魂盔甲对于托尼来说算不上是难缠的对手，只是想要打到它们就必然要发动攻击。可是盔甲的内部是中空的，打斗起来必然会发出响声。虽然在白天，这些响声算不上什么。可一旦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么就会告诉萨德克，有人闯进禁区了。
　　　　斯塔离得不远，他能够清楚的看见托尼脸上失望又略带愤怒的表情。
　　　　是进还是退，这个问题同时困扰住了两人。
　　　　斯塔转身就走，如果查夜仆役发觉他不在房间那就糟了。可是转身回走的瞬间，脚下的石板蓦然下沉。顿时整座古堡内响起了蜂鸣般的巨响，一股庞大的意识迅速的从十三层涌了下来。走廊两边的烛火猛的摇曳起来，火光几乎被压缩到了极致。
　　　　萨德克已经发现了！
　　　　十二层的灵魂盔甲本来就是萨德克设下的一个幌子，它们会让前来的不速之客犹豫不觉。一旦停下脚步，那么就正萨德克的中下怀。这一层铺制地面的石板都被动过手脚，只要站在上面的人超过一定的时间，那么就会下沉，并同时发出警报。斯塔正因为托尼的犹豫不决而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他站在石板上已经超过了萨德克所规定的时间。
　　　　没有丝毫犹豫，斯塔转身就跑。在隐形药水还没有失效前，只要他不作出主动攻击就不会现形。
　　　　在常年的杀戮中托尼也练出了一份快速的反应，早在蜂鸣声响起的第一时间就沿着古堡的窗户跳了下去。
　　　　旋转式的楼梯像一条通往地狱的无尽道路，空旷的楼道中‘啪啪’的脚步声简直是震耳欲聋。但是斯塔却觉得心跳激烈，几乎已经掩住了脚步声。并不熟练的斗气飞快的往双腿聚集，人影擦过廊前的烛光一阵摇晃。
　　　　十层……七层……四层……
　　　　“只要到达二层就安全了，萨德克一定不会追查到是自己。”斯塔的只感觉双腿发软，全身都在忍不住的颤抖。
　　　　到了！斯塔已经看见了二楼的阶梯，只要冲过去再走到走廊的尽头那么自己就安全了。三步踏出，斯塔成功的在萨德克赶到时到了第二层。但是瞬间，他看见了自己的房间的门口站着一位查夜的仆役。
　　　　“完了！”
　　　　斯塔的心中一阵绝望。今天早晨萨德克这么叮嘱过所有人，一旦城堡内的蜂鸣声响起，那么所有的仆役都得好好的呆在自己的房间，等待着查夜的仆役敲响自己的房间门。而查夜的仆役就是他们这二十六个仆役，甚至连爱丽丝都必须遵守，等待着查夜的人来敲门。一旦查夜的仆役发现了某间屋子是空的话，那么那间屋子的主人将会被丢进笼子里喂魔兽！
　　　　自己的房子是走廊处最后一间，而那位仆役至少敲过了三遍门。现在不管找什么借口，都无法证明自己在房间。
　　　　“难道自己真的就要死在了这里么？”斯塔的胸口一阵绞痛。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拼了！”斯塔拳头一攥，转身就想往顶层冲去。
　　　　可是还没有转身，他又后悔了。自己的实力太差，不管用尽什么办法，都无法战胜那位红莲炼金术师！斯塔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懊悔，绝望的心情一股有一股的冲上脑中。如果当初听从爱丽丝的话就好了，至少不会今天就死在这里。
　　　　对了，爱丽丝！
　　　　斯塔一个激灵，她发现爱丽丝的房门还透着一丝缝隙。
　　　　有办法了！几乎是瞬间，斯塔趁着查夜仆从转头的时间冲了进去，咔嚓一声将门关上。爱丽丝惊讶的望着斯塔说不出一句话来。
　　　　“脱衣服，快！”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躲在被子里的人呼吸越发的沉重。斯塔紧紧握住爱丽丝有些颤抖的手，“对不起，这次又是我连累了你。”
　　　　脚步声停了下来，紧随着一声权杖杵地的声音，斯塔知道萨德克已经到了仆役区。
　　　　“有谁不在房间？”萨德克皱着眉头，瞪着查夜的仆役。他凶利的目光让仆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有谁没有开门让你确认？”
　　　　“尊敬的萨德克大人，斯塔他不在房间！”仆役将手放在胸前恭敬的说道。斯塔猛的吸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都要跳出来了。可是随后他又听见了仆役的话。“爱丽丝小姐不肯开门，但是我可以肯定她在房间。”
　　　　“我去看看！”萨德克狠狠的杵着自己拐杖，‘啪嗒啪嗒’的脚步声顿时又响了起来。
　　　　黑暗中的斯塔死死的盯着爱丽丝，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孩会这样做。她明明有机会和自己撇清关系，不会被连累。可是浓浓的一个吻让斯塔的满腔的疑惑都咽回了肚子里。爱可以跨越一切的障碍，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浓烈的吻让天上的月亮也悄悄的钻入云层，仿佛也不好意思偷看这鲜艳的一幕。
　　　　“我爱你！”爱丽丝抚着斯塔的脸温柔的说道。
　　　　‘砰！’激烈的爆炸声猛的响起，门被撞开，一阵耀眼的火光让激情的两人顿时呆滞。萨德克铁青着脸站在门口，愤怒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火光。但是看见缠绵在床上的两人还是不由得一愣，嘴角上的八字胡剧烈的颤抖着。爆炸声将所有的仆役都引了出来，团团圈圈的几乎将门给堵死。
　　　　“爱丽丝，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并不是一个好女孩！”萨德克咬着牙狠狠的说道。
　　　　“可是我有权利去追寻我的爱情！”爱丽丝躲在被子里大声的喊道。“和他呆在一起，就算只是一天也可以。”
　　　　“一天么？”萨德克咀嚼着这个词。他的眼中不时闪烁着异样的色彩。“好吧，我允许了！”
　　　　萨德克咬了咬牙，狠狠的转过身来。所有的仆役看见主人的脸色不善，顿时一哄而散。“对了，斯塔。请你不要妄想着和爱丽丝小姐共度一生，等我这个实验结束后我就会把你送走。因为你不是一个乖巧的仆役！”
　　　　“萨德克大人！我求求您，请让我呆在城堡吧。我愿意做您一辈子的仆役，只希望您能够让我和爱丽丝在一起。”斯塔不顾一切的喊道，他甚至差些就不顾自己的尊严跪在萨德克的脚下。
　　　　不管萨德克是不是在试探自己到底有没有了解古堡内的真相。但是斯塔这样的回答和反应无疑是最正确的。只是眨眼间的功夫，萨德克就已经放弃了对这小子的怀疑。“斯塔，很遗憾。等这个实验结束，我就要带着爱丽丝离开这座城堡。炼金术师只会带着自己的学徒去游历。”
　　　　“能不能也让我成为您的学徒？”斯塔立刻说道。
　　　　“亲爱的斯塔，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经历去教授另外一个学徒了。”萨德克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屋子，他还得去一下三位荆棘骑士的房间。
　　　　看着离开的萨德克，斯塔陷入了沉默。床上的爱丽丝紧紧的裹着被子，一双秋波流转的眼睛看着他。
　　　　“对不起，我想我该离开这了。”斯塔叹了一口气，今晚就像是一场梦。
　　　　“不，你不能走。萨德克或许还没有离开，如果你就这么走的话，很可能会引起他的怀疑。”爱丽丝红着脸小声的说着。
　　　　“是么？”斯塔犹豫了一下，随手关上门，走了回去。
　　　　漆黑的房间里一夜春色。喘息和呻吟此起彼伏，像是一圈荡漾的春水慢慢的传了开来。
第十话　身份败露
　　　　“两处脚印？”
　　　　萨德克凝视着十二层走廊上落下的石板，狭长的眼睛渗着一丝奇异的色彩。
　　　　三位骑士都是在蜂鸣声响起的第一时间冲出来聚集在一起，都有着在场的证明。就算自己不相信另外两位荆棘骑士，也该相信刀疤。
　　　　而现在已经到了贤者之石炼制完成的尾声了，可似乎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萨德克知道昨夜来到禁区的其中一人，或许就是那些仆役们。因为在荆棘骑士还没有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发生了密室被盗的事情。
　　　　就算他们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有人敢随意踏出古堡的范围之外，那些没有感情的盔甲们才不会和对方讨价还价呢。反正实验结束之后，没有人能够活着走出这座城堡！萨德克得意的扬起了嘴角，他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凭借三百数量的灵魂盔甲和数十只合成兽，难道还制服不了几只喜欢捣乱的小老鼠？
　　　　不过现在还是必须不让恐慌扩大，至少不能够影响自己实验的进度。
　　　　“我讨厌麻烦！”萨德克随意的将手套上的褶皱拍平，转身走回了顶层。
　　　　晚餐永远是仆役们最热闹的时候，主人的慷慨往往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巨型的方桌上坐满了欢笑的孩子，他们吃着牛排，喝着没有加上香精的鸡尾酒。
　　　　斯塔默默的坐在桌脚，昨夜的那一幕像一场梦，身上还残留着爱丽丝留下的沁香。
　　　　“小子，昨夜你真让我大吃一惊啊！”托尼擒着高脚杯走到了斯塔的座位旁大声的说道。“亏我这么喜欢你！”
　　　　所有的仆役都哄笑了起来，他们想起这位被自己羡慕的少年曾是一位荆棘骑士的男宠。爱丽丝的脸微微的泛红，她埋下脑袋不去理睬任何人。
　　　　“大人，我……可以解释的。”斯塔微怒，但是他转眼想起现在还不能和对方起冲突，只好低声下气的说道。
　　　　“那么，你可以解释昨夜你为什么跟着我么？”
　　　　‘啪’的一声餐具掉落，斯塔浑身一震，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知道了。托尼眯起了眼睛，轻轻的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手中红色的鸡尾酒随即荡起涟漪，一圈一圈像血一般鲜艳。“如同你所说的一样，我不是一个普通的骑士。而现在我也可以肯定，你也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仆役！”
　　　　两人现在的动作像是情人间擦鬓接踵的暧昧，仆役们并没有注意到斯塔眼神中所流露出的那种惊讶，转眼间餐桌上又恢复了热闹。
　　　　“如果我现在高喊一声，昨夜闯入禁区的人就是你的话，那么萨德克会相信谁呢？”斯塔不动声色的捡起掉落的餐具，如果现在仅有他们两人的话，自己绝对会将手中的刀叉刺穿托尼的喉咙。“只有荆棘骑士那么强大的战士才可以连续不断的闯入禁区，并且躲过所有的陷阱。这些都不是一个小小的仆役能够做到的事情。”
　　　　好家伙！托尼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下来。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能够反客为主，将骑士强大的武力作为自己的依仗。
　　　　“不过，冒入禁区的似乎只有你一个人吧。”托尼将手中的杯子轻轻的送到了斯塔的嘴边，“早在我们被萨德克邀请来到这所城堡之前，就已经有一只小老鼠存在了。”
　　　　“是么？”斯塔将托尼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难道是我的隐形药水没有作用，亦或者你有‘真视之眼’可以看破伪装？”
　　　　‘真视之眼’是老约翰所提供的一阵炼金道具。一切伪装都在这件道具的面前无法遁形，而托尼的身份本来就比较神秘，所以斯塔这么猜测也无可厚非。
　　　　“不，只是我个人的感知比较强烈罢了。”托尼笑了一声，沾着酒的唇轻轻的贴在了斯塔的脸上。“我就喜欢自作聪明的你，如果我能干掉这位炼金师的话，真希望能够把你带回去。记得洗干净你的屁股，我今晚回来找你的。”
　　　　托尼笑了笑，转身就走。
　　　　斯塔看着身前的牛排陷入了沉思之中，对方心思缜密的程度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那么今晚托尼会做些什么呢？是想和自己挑明所有的事实，还是打算将自己这位知道底细的仆役给灭杀了？
　　　　城堡内除去萨德克，能作为实验品的数量已经超过了二十七这个数目。现在局面已经保持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稍有不慎就会将这种局面给打破，到时候保不准萨德克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斯塔使劲的捶了捶自己的脑袋，下一步到底该怎么走？和托尼挑明关系已经这一点到底是不是能够进行下去？
　　　　直到这个时候，斯塔的心里还是有一丝抵触。因为他还在怀疑着或许这位荆棘骑士是萨德克那边的人。事实上，斯塔一直都在怀疑着。
　　　　“斯塔，我们该怎么办？”托尼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让能够让他和爱丽丝两人听见。“你会怎么做？”
　　　　斯塔摇摇头没有说话，随意的在身前的牛排上扒划着。爱丽丝看着餐刀的痕迹，渐渐瞪大了眼睛，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这能行么？”
　　　　“相信我！”
　　　　又是一夜。
　　　　斯塔坐在床沿上积攒着魔力，自从幻卡领悟过冥想之后，他就没怎么试过。强大的炼金术师本身也会是一些高深的魔法师，想要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中生存下去，他只有不断的增强自己的力量。
　　　　体内的斗气已经逐渐的稳固了下来，昨夜的一路疾奔竟然意外的让斯塔进一步的增强了对于斗气的控制，这对于他来说的确是一个不小的收获。那么已经进阶为初级骑士的他，下一步就应该朝着中级骑士进发了。
　　　　不过修炼迅速的被打断了，因为客人已经走进来了。今晚同往常一样没有月亮，但是斯塔的屋子里却微微的闪着光。进门后的托尼没有说话，他盯着散着微光的窗帘有些发愣。
　　　　“大人，你说的没错，昨晚闯入禁区的那个人就是我。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另外一个人会是您？”斯塔摩挲着手指，目不转睛的看着托尼。“能不能告诉我，您来到这座城堡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是教廷的人。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不能说，因为那都是秘密。”托尼今晚穿着的是件大褂，敞开的衣领还露出了茂密的胸毛。“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了么？”
　　　　“也就是说，您是冲着萨德克大人的炼金术来的？”斯塔不动声色的问道。
　　　　“差不多，教廷没有多余的人手来管理这件事情。所以这个重担就只有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么萨德克大人如果知道这件事情该怎么办？”斯塔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现在的每句话他都是在仔细斟酌后才说出来，尽量不透露自己秘密的同时，挖掘出对方的秘密。这才是斯塔今晚最重要的目的！
　　　　“如果他知道……？”托尼愣了一下，猛然回过头去。教廷的骑士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会佩戴自己的武器，哪怕是睡觉的时候也会枕着剑鞘入睡。右手迅速探出，闪电般的抓向斯塔，而左手往腰间的佩剑摸去。“你竟然敢出卖我！”
　　　　门被瞬间撞开，萨德克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没有想到教廷已经察觉了自己的实验。不过幸亏的是，只要没有证据教廷就不会主动出击。
　　　　手握细剑的莱伦迅速的冲到了房内，挡住了托尼抓向斯塔的右手。而刀疤也在站到屋内的瞬间将手中的巨剑挥了出去，斗气夹杂着一阵猛烈的风暴袭向托尼。飓风将整座房间弄得一团糟，而窗帘也被削成了碎片。面对突如其来的伤害，托尼唯有将双手护住要害。这样一来，他想劫持斯塔作为人质的意图算是破灭了。
　　　　“给我杀了他！”萨德克面目狰狞的吼着。
　　　　刀疤奋起直上。当初自己从爱丽丝那听到托尼就是那只隐藏在城堡内的老鼠，他还不太相信。可是如今证据确凿，他也不得不下狠手。谁会和金子过不去？所有阻碍自己的人都将被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