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出轨的教育-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贺知仁转过头对易中升说:“出了这样的事,家长肯定是非常悲伤的,你要配合好青维武登门去安慰家长,安排好这几天他们的生活,有什么问题随时给我汇报。”
贺知仁又对工会主席王武说:“今天晚上我们去医院看望下禹聪的婆婆,然后回学校扯一下这件事的具体处理意见。”
夜幕徐徐拉开,操场上的群众慢慢地散去了,贺知仁松了一口气,说:“我们就先回了。”
看望慰问了在医院的禹聪婆婆后,贺知仁一行回到学校,连夜开会研究形成了事故处理的几条意见:成立处理事故领导小组,由校长贺知仁任组长,负责协调采访的媒体,工会主席王武具体负责死者家属的安慰工作,教导主任李永太负责联系保险公司的理赔和发动学生捐款,尽可能地为死者家属解决好赔付金额,团委书记孙文负责事故的调查处理,形成初步意见报学校行政会讨论通过。
禹小平父亲和禹聪的父母回来后,又到完小找学校领导闹了几次,通过大队干部的协调和学校做工作,了解到了家长主要是想多争取点赔付金,保险公司的理赔也很及时,为每个死者赔付了四千元,学校组织学生捐款一万两千多万元,这样死者家属就得到了一万元的赔付金额,家长得到了这笔赔付金也就没得说了,两家家长又继续出去打工。
团委书记孙文后来到双河村小调查了易中升和青维武班上学生,认定了青维武在此事的处理过程中存在一定的问题,负有一定的责任,因此对青维武的作出了辞退的处理决定,鉴于对双河口村小学生负责的态度,加上又临时请不到代课老师,暂时还是由青维武继续为学生上课,正是因为这个决定,后来青维武在民办老师转正的时候受了很大影响,没能转为正式的公办老师,也因此导致了青维武的长期上访。
钟洁那天也在双河口村小,她是来给易中升送那封信来的,顺便也聊了些关于教学技能大赛的事,没承想遇见了这件事,现场人太多,又吵,几乎没有人注意她的到来。她对易中升说:“我们俩把教案交换一下,相互补充,相互交流,取长补短,共同进步。”易中升当然求之不得,一个人写的教案毕竟是有限的,自己写的东西自己往往看不出问题,这就叫敝帚自珍,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生在此山中,钟洁是真的喜欢上易中升了,本来还想多和易中升聊会,看见学校出了这么大的事,就没好多说什么,几句话说完后,就回完小了,易中升也没送钟洁,对她说声再见,就忙事故那一摊子事去了。
钟洁与易中升耍朋友一事在常乐小学不胫而走,好多老师还不相信钟洁会与易中升谈恋爱,认为她放着完小这么多优秀的男教师不耍而去与一个在村小工作的老师淡恋爱,很是不可理解,都说这女娃儿是吃错了药,学校几个光棍男老师更是忿忿不平,而又无可奈何,都非常羡慕易中升这小子交了桃花运,把学校的唯一未婚女教师拥入了怀抱。
易中升也是一头雾水,自己也就与钟洁多交往了几次,彼此之间是有好感,可谁说这就是在耍朋友了,说实话,钟洁并不是易中升心目中理想的对象,不过想想自己在村小工作,能够找上钟洁这样的女朋友也是不错的选择,易中升想还是随缘吧,如果交往下去,双方都觉得合适,也不是没有谈恋爱的可能。
学校几个光棍之中陈明伟没有加入谈论队伍之中,他与钟洁搭班,还是与钟洁不咸不淡地接触着,课后仍然还是一如既往地探讨教学和班级管理,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激愤和怨恨的行为,钟洁还是保持着自己的行事风格,她仿佛没有听到也不去管其它人的议论,只要有时间就去易中升的学校,也到过易中升家吃了几次饭,赵琼芳对钟洁的到来,显得非常的高兴,她已经把钟洁当成自己的儿媳妇对待了。
第十章 幸福初吻
第十章 幸福初吻
明显地,陈明伟与易中升之间的关系疏远了,其实他们本来的关系就不是很接近,易中升到公社完小时,陈明伟也不叫易中升到寝室去坐了,见面时只点点头,握握手,有时也开些不着边际的玩笑,易中升知道,陈明伟心中的这个坎看来一时是跨不过去了。
钟洁对易中升的教案提出了好几点建议,她说全县竞教的竞争是非常大的,如果所讲内容不做出奇制胜,是很难获奖的,所以她把易中升的多媒体教学的环节进行了调整,增加了引起学生兴趣的内容,另外钟洁还建议易中升把教学的每一个环节的时间控制标出来,把教学重难点的时间适当增加,组织、复习段的时间缩短,让整堂课的教学时间控制在30分钟之内,增强师生的互动环节,课堂测试要当堂完成,当堂拿出测试效果,易中升采纳了钟洁的重要建议,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课堂设计理念,这堂竞教课的教案就基本形成。
易中升拿着教案去工会主席王武那儿,让他为自己的出点主意,批评指正,王武听过易中升的课,比较欣赏易中升,他把学校的其它老师与易中升作了一个比较,认为易中升代表学校去参加片区小学语文教学技能大赛不出意外能够得到一等奖,推荐到县上去也是有可能获奖的,他说:“易老师,你去与教导主任李永太商量一下,在全校开一个小学语文教研活动,你就把准备的这课在全校讲一次公开课,让教研组群策群力,给你参谋一下,同时我还与县教研室的教研员联系下,帮你把这堂课打磨一下,没准你真能为学校争光哩。”
易中升说:“那好,我这就去找李主任。”
李永太正坐办公室兼寝室里批阅学生作业,见易中升来了,就说:“易老师,找我有事么?”
易中升说:“王主席说让我来找你一下,学校开一次教研会,我来上一堂公开课,这堂公开课就作为我参加全县教学技能大赛的课。”
李永太听易中升是从王武那儿来,而王武又不管教学,倒安排起我来了,你小子不先找我却先去找了他,是不是没把我教导主任看在眼里,顿时脸上掠过一丝的不快,易中升毕竟年轻,不谙世道,此事的确是走错了程序,引起了李永太的不快就难免了,李永太说:“学校的教研活动是年初就安排好了的,不好随便更改,你准备的竞教课就在自己班上上算了哦,不然把学校的安排打乱了就不好了。”
易中升说:“这堂课我已经在班上讲过两次了,学生的积极性调动不起来,看不出效果。”
李永太说:“看来你已经准备得比较充分了哦,那更用不着在全校上公开课了,更何况你这堂课是要拿去竞教的,如果先就在教研组上上了,给大家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到正式竞教时大家怎么来给你这堂课打分,我看还是算了吧,到时全校竞教初赛时你直接来参加就行了。”易中升想想也是,于是无话,离开了李永太办公室。
钟洁没有课,易中升就去了她办公室。
钟洁问:“上公开课落实了没?”
易中升说:“没有,李主任说这课是来竞赛的,不宜先在学校上公开课,看来他们不准备推荐我了,所以心思没放在我这堂课上。”
钟洁笑道:“也许他们是不想先把你的课亮出来,是想到时给人惊喜也说不定。”
易中升说:“不可能,看李主任的表情,我的这堂课可能没戏了。”
钟洁说:“不以物喜,不以已悲,算了,不谈此事,说点其它高兴的事。”
易中升说:“哪有什么高兴的事?近段时间安全事故把人折磨惨了。”
钟洁说:“嗯,那天在你那儿也没呆好久,就遇到那件事,真让人扫兴。”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钟洁又说:“现在好多学校都出现了学生下河洗澡被淹死的事,你何不把学生下河洗澡被淹死的事写成新闻拿到《常乐日报》发表,也可告诫学生不能私自下河塘堰洗澡嘛。”
易中升想想也是,就对钟洁说:“你这儿有没有稿纸?我马上写,不然就成了旧闻了。”
钟洁说:“有。”忙翻出稿纸递给易中升,易中升就在钟洁的办公室把这件事以《两学生下河洗澡双双淹死》为题写成了一篇五十多个字的短新闻,想了想又写了一个《警惕!水魔无情》的短评,然后小心叠起装入信封,封好,马上与钟洁一起去公社的邮政投递点上把信交了。
双双回到钟洁寝室,易中升似有所悟,对钟洁说:“现在的文学处于低潮期,人们不再崇拜文学,行内流行的说法是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还多,写诗的人也改写散文或者小说了,这对整个中国文坛不是好现象,一些作家在敲开了文学的大门后,把文学作为资本,利用文学的影响纷纷下海经商,成为一代儒商,看来,我也得改行了,转变一下观念了,把文学只当成一种业余爱好,多关注身边的事,多关心民生,发挥我爱好写作的特长,撰写一些社会新闻,这样既来到快,也不影响本职工作。”
钟洁说:“对呀,还是作家的眼光敏锐,见解独到,头脑灵活,所以才受到那么多的粉丝追捧。”
易中升笑着说:“呵呵,你夸人的技巧不错嘛,明知是吹捧,可听着心里就是感觉舒服受用。”
钟洁也笑了:“本来就是嘛!”扬起粉拳,擂了易中升一下说:“你好好在寝室呆着,我去伙食团打饭。”转身取了办公桌上的瓷碗和一个读书时的饭盒去伙食团了。
易中升知道钟洁的心思,她不想将自己与易中升的关系搞得过于张扬,似乎在顾忌什么,虽然学校好多老师都知道她在与易中升耍朋友,易中升心里明白这一点,他自己也有一些心理负担,完小的几个哥们都失败了,而自己在村小却摊上了这等好事,难免会引起嫉妒。
常乐小学的教师住宿紧张,单身教师多,伙食团办得比较有特色,只有为数极少的两家双职工是自己开伙食,其它的都在教师伙食团吃饭,常吃人口达到了二十多个,伙食团的管理还是非常规范和*的,吃伙食团的老师每两人负责一周,早晨轮流去称米和面,称好后交给炊事员去煮稀饭和蒸馒头,中午统计吃饭人数到街上去割肉,交与炊事员炒菜,晚上就称面煮面条吃。所以新分到常乐小学的老师一般都不准备锅灶,只准备一双筷子和一只碗就行了。
伙食团有工人两个,一男一女,男的叫陈中平,女的叫何秀清,两人都是接父母的班分到学校当工人的,陈中平个子较矮,胖胖的,脸上永远挂着笑,留有一撇小胡子,有着小日本鬼子的样子,平时总穿着一身中山装,袖口上油亮油亮的,中午打饭时就把袖子挽起,露出非常结实的肌肉,陈中平在教师伙食团干久了,自然就干出了心得来,遇学校领导来打菜时,就将手中的打菜勺子使劲往菜下一拱,然后结结实实地向上一提,反手一下就扣到领导的饭碗里,这样菜多油多,遇到一般老师就随便在菜里一舀,油不多,也就是基本分量,遇到与他关系不怎么样的,他就能充分发挥自己的水平了,只见他伸手随便在菜盆里一舀,不经意地手腕一抖,这一抖就抖得有水平,菜松散了,分量看起来相同,只是油少,肉少,他的这一习惯招式居然一直那么用着,也没有人与他计较,他也一直在心里暗暗为自己的聪明得意。说起陈中平这人还真的有趣,他的老婆是自己的亲表妹,结婚后怀了几个孩子都没有成活,是典型的近亲结婚的牺牲品,他老婆生产后,他也不准老婆多吃鸡蛋,他说他看见电视里的专家说吃鸡蛋不宜吃太多,一般只吃一个就行了,吃多了营养吸收不了,吃了也白吃,他却不知道女人生产后身子虚弱,需要补充大量的营养,而照搬专家的教条,所以他老婆在怀了几个孩子后,加上孩子没带活,心里负担加大,很快就老下去了,三十多岁的人看起来足有五十岁上下。由此陈中平越来越看不起他老婆,时常出去寻花问柳,有一次被捉后,还是他老婆拿了两千元把他从派出所领回来的,他老婆是农民,就是陈中平做出了这么出格的事她也不敢出一口大气,只得忍声吐气地活着,后来,陈中平老婆还是为他生了一个儿子,而且还带活了,不过这孩子长到两岁也不说话,呆傻,长到七八岁了还是一张娃娃脸,与所有的呆子傻子一个模样,他老婆就成天跟着,怕人伤害,也怕他伤害别人。女炊事员何秀清与陈明伟有点亲戚关系,只是平时很少走动,陈明伟分到学校后两家才开始走得近些,何秀清人虽长得漂亮,却是绣花枕头一个,散脑髓,总爱开些有伤大雅的玩笑,有一次陈中平对何秀清说:“你我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拿现在的话说就是同居。”何秀清知道陈中平是在说自己是先同居后结婚,也不生气笑骂道:“你个烂舅子知道啥子是同居,老子同居才生的你,你父亲与我也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我还在与你父亲同居哩,按辈份,你就应该叫我一声妈。”陈中平说:“要得,我就叫你妈,妈,妈我要吃奶奶。”说着就要去抱何秀清,吓得何秀清躲都躲不及,引得聚在伙食团的老师们哈哈大笑。
何秀清见钟洁今天打了两份饭,就拍着钟洁的肩,笑着说:“钟老师,你们在一起开伙食了?”
钟洁说:“什么在一起,人家是来与我商量竞教的事,中午了,不小请一次客说不过去嘛。”
何秀清挤着眼睛笑着说:“一起共同进步哈,祝你们心想事成。”她知道钟洁不喜欢开玩笑,今天也就破例没说其它难听的话。
回到寝室,看到易中升还在看着教案发呆,就说:“不去想了,吃饭。”
易中升说:“好好好,吃饭,我们要珍惜这美好的时间。”
吃完饭,钟洁去寝室外的水笼头下把碗洗了,回到寝室,易中升说:“你的教案怎么样了?拿来我看看。”
钟洁翻出教案,递给易中升,易中升便翻看起来,钟洁含情默默地看着易中升,然后走到易中升背后,双手环着易中升,浓浓的柔顺的发丝垂下,钻进了易中升的领口,一股淡淡的少女的清香袭来,易中升醉了,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样抱着并爱着,易中升不知所措,双只大手没有连放的地方都找不到,伸出来,想围过去,又放下,再次举起,作环状,轻轻地合围,易中升想就这样一辈子,就这样直到永远,易中升感到了体内有一股暖流在涌动,脸也涨得通红,他犹豫着迟疑着,后又僵硬地笨拙地把钟洁轻轻地拥入怀中,热烈的嘴唇接着就压了下去,钟洁闭着眼睛,微翕着红唇等待着,迎接着易中升的热吻,易中升浅浅地吻下去,就沿着那红唇的边缘游走,像在寻找什么,探寻着什么,就如周华健的唱那首歌,花的心开在蕊中,空把花期都错过,易中升不愿错过花期,他正是在寻觅花心,他在寻觅花蕊散发出来的花香,花心就在唇下,花蕊的那股淡淡的香味飘过,易中升终于寻找到了,易中升闭着眼,颤抖着伸出舌头去,对着花心缓慢地,小心地伸进去,钟洁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她迎接着易中升舌头的进入,春去春又回,她与易中升就在这间八平米的小屋里共听日月唱着同一首歌,对钟洁和易中升来说,这是他们俩的初吻,这吻就献在这间小屋里,风乍起,吹皱一池风水,潮起潮落,潮起又潮落,就那样,他们忘情地拥抱,忘情地融入彼此,直到把梦划向彼此的心海。这是一次窒息似的初吻,从初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恋,有周折,有折磨,有放弃,有坚守,有徘徊,有排斥,有欣赏,最后坠入了情网,然后就只剩下牵手了,这一次心灵的牵手,这一次心灵的交融,让他们真正体会到了人生为欢有几何的况味,易中升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一双大手开始游走,他抚摸着梳理着钟洁长长的秀发,抚开长发,易中升的嘴唇慢慢移动到了钟洁的耳垂,吹气如兰,热与气,呢喃与呓语,心动与颤抖,让两人不能自己,钟洁的身子有如电击一般,一股痒痒的感觉立即传遍了全身,钟洁的嘴里也开始唏嘘有声,那只手又顺着开始下滑,一会儿跌入深谷,一会儿走向高峰,紧走慢走,那双手停在了那两座高耸的山峰之上,钟洁的身体更加地颤抖起来,她想抓住易中升的那双游走的大手,不老实的大手,强有力的大手,企图阻止那双大手的进攻,可是钟洁只觉得全身瘫软,怎么也使不上一点的力气,易中升的手探索着,颤抖着,终于停在了双峰之上,他能够感觉到衣服下面细腻而坚挺的峰峦,那是两座在他心中非常神秘的地方,那是两座有着无限风光无限险峰的双峰,自己曾在梦中无数次努力攀登过的双峰,易中升觉得自己是一名不合格的登山队员,全副武装却又一点都不专业,他伸出双手,葡匐在山谷之中,朝拜般虔诚地一路向上,进入到了世界之巅珠穆朗玛峰,易中升就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双手捧起一轮喷灌而出的朝阳,那是一轮有着婴儿般*的朝阳,充满了神秘的玄彩,易中升的心跳加剧,他已经是一名成功者,正站在山巅之上俯瞰着脚下的芸芸众生,他想大声喊叫,可干渴的嗓子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就那样在山峰之上滑上又滑下,停留在顶峰,在顶峰之上快乐地舞蹈,在顶峰之上寻找着心中的宝藏,沿着光滑的崖壁,易中升又奋力滑下,歇息在谷底,围着谷底转悠,丈量着,探寻着前进的脚步,寻觅战机,寻求再次冲峰的起点,易中升就如坐上了飞机,身子再次拔高,俯冲,再拉升,再次滑翔,悠悠地,悬空地,失重了,失重了,心脏跳出了胸腔,又回到了体内,飞机掠过山岗,掠过海洋,在两座山头之间盘旋往复,进退自如,易中升就那样悬在半空,一点也着不了力,只觉得激情荡漾,寻找不到释放的出口,他那只大手开始急促地掀开覆盖在山峰之巅的植被,沿溪行,初极狭,夹岸数寸处,落英缤纷,丘陵深处,豁然开朗,阳光一片,钟洁柔美光滑的肌肤,热气蒸腾的肌肤,一张一弛的肌肤,就在易中升的手下徐徐展开,这是一幅怎样完美的图画呀,就如漓江之畔的喀斯特地貌形成的馒头小山一样,滋润、饱满、丰硕,就在山巅之上,一轮红日冉冉升起,把满江轻轻流动的水照耀得美仑美奂,易中升陶醉在了美好的湖光山色之中,迷失得找不到回家的路,越过山巅,滑下深谷,一路行来,起起伏伏,就在湖的中间,在水一方,一个盛满浓情的漩涡里,美酒飘香,醇厚而有磁性,易中升就在漩涡之中左冲右突不见出路,进攻,进攻,曙光就在前头,易中升感觉到了有一片青青的草地,一片不见光亮的沼泽地,那些散发着纯美体香的雾气在易中升的眼前旋转飘动,有一泓清流潺潺流过,易中升仿佛听到清泉之中有鱼儿游动的声音,那泓清泉油腻而又温暖,就如一眼温泉在汩汩冐着热气,易中升就想站在山巅之上,闭着眼睛纵身一跃,然后欢快地在清泉之中奋力游动,眼看就要在沼泽地中沉沉地坠下,钟洁突然一个激灵,身子变得有力起来,她抓住了易中升的那双有着思想的游动的船桨,喃喃呓语:“不要,不要,我受不了了。”易中升哪里肯放手,仍然坚持前行,他要走到胜利的终点,他不要醒来,他要沉睡千年,钟洁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她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了易中升,易中升此时也清醒过来,停止了进攻,钟洁睁开眼睛,脸上那股潮红让她的脸生动无比,她努力地从易中升的怀抱中挣扎出来,靠在易中升的肩上,理了理散乱的衣衫,在易中升的脸上又重重地吻了一下,说:“你太坏了。”易中升的粗气还未喘匀,意犹未尽地把钟洁拥入怀中,说:“让我们再次静静地回味,让记忆留住这一切。”就这样,他们相拥着静静地呆了几分钟,钟洁也闭着眼,不愿醒来,她还在回味,这是她的初吻,她要记住这一天,她记住这一切,她要在自己的白马王子的怀中睡去,睡她一个一生一世,睡她一个春去秋来。
不知过了多久,学校午睡的铃声响起,他们都从回味中醒了过来,易中升说:“我下午还要上课,就走了哈。”钟洁似乎还有些不舍,依恋着易中升说:“再呆一分钟好不好?就只一分钟。”易中升又搂过钟洁,相拥着又纠结在一起。
中青年教师教学技能大赛的初赛如期在常乐小学举行,易中升的小学语文组共有六人参加,他的抽签号为三号,不前不后,利于准备,利于参照,加上准备充分,发挥也非常正常,一堂课下来,感觉非常良好,钟洁的那个组也是六人,她的抽签号却是一号,刚一上讲台,钟洁还有点紧张,不过一开讲,她就忘我了,按照事先准备的程序,整堂课也上得中规中矩,下来后,她又坐在课堂里听其它老师的课。
初赛的结果出乎人的意料,经过学校教研组合议,小学语文组的第一名被完小一位中青年教师支伟获得,易中升第二名,比第一名差了分,而钟洁所在的小学数学组第一名为钟洁,支伟就和钟洁两人代表学校去参加片区的竞教。
易中升很失望,他认为不可能,整个竞教过程自己都听完了的,他自认为他并不比支伟差到那儿去,在某种程度上说自己的课还比支伟的那堂课精彩得多,自己怎么就第二名了呢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