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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情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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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只兔子从一棵树后蹿出来,只见那个男孩闪电般一扑,我还没看清楚,他的牙齿已经咬住了兔子的脖子。他撕下那只可怜的兔子的皮,把那血淋淋的兔子又撕又扯地吞了下去。
我惊叫:狼孩!那男孩是个狼孩!
我的叫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眼里透出一股可怕的神色,恶狠狠地盯着我。然后低头吃完了那只兔子,心满意足地舔舔嘴巴,又朝我望了一眼,闭上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我折下根树枝,试探地把它扔到狼孩前面七八米远的地方,他马上跳了起来。这家伙还真鬼!但他只跳了一米左右,就叫了一声,马上又躺下了。
我终于发现,原来他的一条腿被一个沉重的捕兽夹夹住了。那捕兽夹少说也有50斤重,他一走,捕兽夹就会拉动他的腿伤,所以他趴在那儿不动了。
这下,我放心了,便从树上爬下来,想更仔细地看一下这个狼孩。
没料到,那个狼孩突然像根弹簧一般跳了起来,朝我猛扑过来,把那个沉重的捕兽夹也拖了起来,不过这一跳,也让他吃了苦头。捕兽夹又把他的伤口拉开了,只见他的那条腿上鲜血直流,他痛苦地嚎叫起来。
他在痛苦的时候,完全像一个小男孩。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在那儿痛苦地尖叫,谁都不会无动于衷的。
二
我记起我的背包里还带了一些药,该给他治治伤,但怕他兽性发作要伤人,于是想出了一个办法,我把绳子绾了个活套,轻轻地抛过去,恰好抛在他的面前。狼孩先往后一缩,然后就扑过来,两只手正好落在了套圈里。我一拉,套圈收拢了,狼孩的双手被紧紧地套住了。我把绳子绑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
他先是慌乱、惊恐地叫了一声,然后就去咬绳子。这时我把袋子朝他脸上一扔,乘机猛地跳过去骑在他的身上,用左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右手拉开袋子。他满脸凶狠的样子,露出尖牙想咬我,可下巴被顶住了。他非常有力气,但不管怎么样,一个25岁的男人对付一个被绑住了双手、夹住了一条腿的“小男孩”还是不成问题的。我从袋里掏出一团布,塞进他的嘴里。
他又愤怒又凶恶地盯着我,不过这下他终于被我制服了。我看了一下他的伤,他的左腿被捕兽夹子夹得很深,伤口已经腐烂了,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我解开捕兽夹子,从包里拿出消毒粉,撒在他的伤口上。他狠狠地望着我,不过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情。现在他静了下来,不再动了,因为他可能看出了我并无恶意。
我轻轻地把他的伤口包扎好,然后爬上树,砍下一根长而粗的树枝,把他嘴里的布团挑出来。至于绳子,他几下就把它咬断了。
他望着包在腿上的布,伸了伸腿,发现捕兽夹子不在腿上了,于是眼里露出欣喜的神色,慢慢地往前爬了几步。
他慢慢地爬着,爬过好几棵树后,又回过头来望了我一眼,我突然想为他拍张照,这时他却消失不见了。
三
在后来的几天里,我既没再见到那个狼孩,也没碰到别的野兽。我拍了好几张挺不错的照片,帆布包里的食物也所剩无几了,于是我决定打道回府。
真该我倒霉,那天下午,我走了整整三个小时,最后却发现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我迷路了,我实在走累了。就向一棵树走去,想靠着它躺一下。突然,我呆住了,不远处一头豹子正虎视眈眈地瞪着我!我赶紧顺着旁边的那棵树爬了上去。
爬到树上,我再瞧那头豹子,它还是毫无动静地伏在那儿。尽管我害怕得不行,但还是感到有点不对劲儿。这时,一只白脸雀飞过来落到了豹子的脑袋上。奇怪的是,豹子仍然一动不动,那只白脸雀在豹子的眼睛上啄了几下,豹子还是一动不动,像雕塑一样没有反应。
我恍然大悟,这头豹子已经死了!我走过去,发现那头豹子的脖子已经被咬断了,身子下边流了一大摊血。
我小心翼翼地顺着血迹走去,在一片草丛里,我发现了一支猎枪。
这支猎枪的枪管已经锈迹斑斑,里边还有一颗子弹,不远处还有只发霉的靴子和一个还有半壶水的水壶。
这时,我看到血迹消失在一丛浓密的灌木后,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脚踩在一根枯枝上,枯枝“嚓”的一声断了,然后一头动物箭一般蹿出来。我根本还没来得及把枪举起,已被它扑倒。就在这时,我发现,这头动物不是别的,正是那个狼孩!
他可能也认出了我,愣了一下,然后软绵绵地倒在我身边,晕了过去。
我把他放在地上,我在他左腿上包扎的那块布已经掉了。不过看得出他的腿伤好了不少。但他身上的其他地方,却到处都是伤痕,显然是和那头豹子搏斗时留下的。这小子还真不赖,居然杀死了一头豹子。但他显然也受了重伤,虚弱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我想也许该给他弄点食物来。
突然,我看见一头野猪正在噬咬着那头死豹子,野猪可不是好惹的。我把枪举起来,就在这时,野猪回头看见了我,猛地直冲过来,只听“砰”的一声,枪响了。这一枪不偏不倚,正巧打在野猪额头上,它哼了几声,就不动了。
我拖起那头足有100公斤重的野猪,到了狼孩那儿。野猪的血腥味刺激了他,他睁开眼睛,我把野猪肉一条条割下来扔给他。他望望我,然后就狼吞虎咽起来。他吃完以后,抬头静静地注视着我。他的眼睛里现在已经少了些凶狠的神色。
四
我实在太困了,终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令我吃惊的是,狼孩紧紧地依偎着我的身子躺着,正睡得香呢。
我无法解释他为什么会爬过来,是想依着我的身子取点暖,还是因为孤独想过来和我做个伴呢?他睡着的时候,看上去跟一个正常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我刚动一下,他马上就睁开了眼,我伸手轻轻摸他的头,他没露出牙齿,也没恶狠狠地盯着我,而是闭上眼温顺地任我摸着。
我忍不住笑,他终于把我当成他的朋友了。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我惊恐地发现,四周都是狼。狼孩躺在我的身边,仍闭着眼睛。我不敢动弹,怕稍微一动,就会被狼群撕了。但我在惊慌失措中还是忍不住动了一下手。一只狼马上发现了,猛地朝我的脖子扑来。我连忙用手一挡,狼咬住了我的手,撕下一块肉。血的气味刺激了其他的狼,它们全都要朝我扑过来。
突然,“呜——”的一声长嚎,所有的狼都不动了。我看见狼孩翻身坐起来,叫声正是他发出的,他朝狼群狠狠地咆哮着,那些狼都退开了。然后他突然跃起来,扑到那个最先攻击我的家伙身上又撕又咬。那条狼尖叫着逃开了。
狼孩跑到我面前,用舌头舔尽我身上的血。我拿出帆布包,把手上的伤口包扎好。这时候,狼孩跑来跑去,朝其他狼叫着。那些狼望着我,“呜呜”地叫着,看来,刚才它们以为是我伤害了狼孩,所以朝我发起了进攻,现在一切也就明白了。
那些狼都远远地坐着,围成一个圈子。不管怎么说,跟这么多狼坐在一起可不是件愉快的事。我背上包,拍拍他的脑袋,走了。他和那群狼一起跟着我。
第四天上午,我终于找到了来时的路,发现自己离森林的边缘已经不远了。到了下午,我已经可以透过密不透风的树林,望见森林旁那些村子屋顶的一角了。
到了这儿,狼群就不再前进了。但狼孩仍紧跟着我,不时用牙齿咬住我的衣角,显然不想离开我。
那个村子已经可以望得很清楚了。到了这儿,狼孩也不再走了。他围着我打圈子,用身子推我,想要我回去,但后来看到我坚决地朝前走,他也就停了下来。
我走到森林边,回过头去,只见他目光忧郁地望着我,泪珠也慢慢地流了出来。如果他会说话,他一定会张口对我说出很多话来的,但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抬起头,带着悲哀和痛苦,长长地嚎了一声:“呜——”然后他转过身,消失在了莽莽苍苍的森林里。
被诅咒的泉水◎川子
茫茫沙漠里有神秘的诅咒,有生存的潜规则……
绝处逢生
王可名是个驴友,热衷于探险,这次他租了一匹骆驼,想独自横穿乌尔木图沙漠。可途中他迷路了,而且已经两天没水喝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他快绝望时,竟发现了一片胡杨林,并在林中发现了一个不大的坑,坑中是清澈见底的泉水。
王可名和骆驼都放开肚子喝了个饱。喝完后,王可名才发现泉水旁边的胡杨树上挂着块牌子,上面写着一行字:“你只能从这里带走一囊水,否则,你将遭到诅咒!”
王可名虽然不相信什么诅咒,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他仔细地观察起这眼“被诅咒的泉水”,泉眼几乎看不到,坑底铺满了落叶,水坑周围有许多新鲜的动物足迹,可见沙漠中的动物也来这里喝水。
装水时,王可名犹豫了,他有三个水囊,是将三个水囊都灌满,还是按照树上“咒语”的提示,只带走一水囊的水?王可名最后作出了抉择,将三个水囊都装满!毕竟,自己现在迷了路,多一囊水,就多一份生的希望啊!而那个诅咒,也许是某个无聊的旅行者开的玩笑罢了。
装完了水,看见水坑中还剩下小半坑的水,王可名禁不住诱惑,脱下鞋子,把自己的脚丫伸了进去。最后,他干脆脱光了衣服,跳到水坑中洗起澡来。
可刚洗一会儿,王可名发现水坑里的水竟然渐渐少了,最后彻底干了。他有点着急,看来是什么东西堵住了泉眼。他赶紧穿上衣服,仔细清理坑底的落叶和碎石,可弄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泉眼。王可名有些后悔了,更有些后怕。他环顾四周,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瞪着自己,可除了骆驼,并没有其他动物。
诅咒显灵
王可名急急地逃离那片胡杨林,直到胡杨林已经完全看不见了,他仍然不敢停下来,因为他觉得那双眼睛依然在背后盯着自己,可当他回头张望时,却什么也没有。难道自己真的被诅咒了?
走得累了,他卸下骆驼背上的东西,准备休息一下。可骆驼也似乎感觉到了某种危险,躁动不安地挣脱了王可名的手,跑了起来。
没有了骆驼,王可名十分懊恼,只得自己扛着三个沉重的水囊上路。走了一阵,他突然发现远处的沙丘下有异样的东西,走过去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正是那匹骆驼,不过已经倒毙在地上了!骆驼的脖子上有伤口,它的血竟然被吸干了!王可名的心头不禁笼罩上了一层阴影。
王可名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发现一个黑影一闪身躲到了沙丘后面。真的有东西在跟踪自己!
王可名拔出猎刀,冲着那黑影躲藏的沙丘大叫道:“我不怕你!有种就出来和我决斗!别装神弄鬼的!”
沙漠里一片寂静。王可名又大叫了一遍。忽然,一个黑影出现在了沙丘顶部,慢慢地坐了下来,用冷冷的眼神盯着王可名,那竟是一头狼!它比普通的狼要大得多,颈上有一圈白毛。
王可名握刀的手出了汗,在沙漠里被狼跟踪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和狼对峙了一阵,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王可名继续赶路,那狼仿佛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也不再躲藏,只是远远地、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傍晚时分,天气忽然变了。天边黑云翻滚,一场风暴即将来临。就在这时,那头狼登上了沙丘顶部,发出了一声声凄厉的狼嚎。显然,它在召唤同伴。很快,远方就传来了回音,随后,不断有别的狼加入跟踪的队伍,天快黑的时候,狼群已经扩大到十几只了。
王可名心里充满了绝望,狼群、沙暴、被吸干血的骆驼,这难道就是那个诅咒?
沙暴来了,漫天黄沙,王可名已经筋疲力尽,但他不敢停下来,狼群还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更让他吃惊的是,狼群的后面隐隐约约多了很多东西。这些东西远比狼还要大,却都不紧不慢地跟着自己。王可名神经紧张,几乎要崩溃了!
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挡住了王可名的去路。红了眼的王可名拔出猎刀,踉踉跄跄地扑了上去。刚扑到白影跟前,他的脑袋就被猛击了一下,随即一头栽倒在地。
神秘老人
王可名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一间石屋里,身旁是一个穿白色长袍的老人。
老人见王可名醒了,高兴地笑了:“你醒了?刚才我见你神智不清,只好先把你打晕,拖到这里来。你那样在沙暴里乱闯,是死路一条。”王可名疑惑地问:“这是什么地方?”老人说:“这是一座废弃的古城堡,穿越沙漠的人常在这里躲避风暴。”
王可名向老人道了谢,他口渴得厉害,发现自己的东西放在石屋一角,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拿起水囊喝水。
老人突然问道:“我发现你带了三囊水,我想知道你的水是从哪里来的?”王可名不敢隐瞒,结结巴巴地把泉水的事说了。老人气得直喘气:“作孽呀!难怪那些东西要跟踪你,你受到诅咒了!你自己去窗边看看吧!”王可名凑到窗边一看,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外面的风暴已经停息了,但黑暗中有无数绿莹莹的眼睛瞪视着王可名!整个石屋,已经被这些怀着敌意的眼睛包围了!这是些什么怪物?它们为什么要跟踪自己?王可名用眼神向老人询问,老人却瞪了他一眼,不屑地扭过头去。
天亮了,王可名小心翼翼地凑到窗前一看,尽管有心理准备,但外面的情景还是让他大吃一惊!原来外面蹲伏着数百头大大小小的动物,有狐狸、黄羊、狼,还有比狼大得多的野骆驼,很显然,它们都是冲着王可名来的。
王可名不敢走出石屋,只得向老人求援。老人叹了口气,说:“现在我们唯有试一试了!你提上那三个水囊跟我来!”
王可名提上水囊,战战兢兢地跟着老人出了屋。外面的动物一见他们出来,“呼啦”一下全站了起来,虎视眈眈地盯着王可名,直看得他腿肚子发软。
老人用手在地上掏了一个坑,然后将王可名随身带的一块塑料布铺在了坑里,默默地祷告了片刻,对王可名说:“快,把水都倒进坑里!”王可名不知老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只能照办。他将两个水囊里的水都倒进了坑里,每一次,老人都要他保持好倒水的姿势,让最后几滴水滴进坑里,似乎是想让动物们看见,他们没有留下一滴水。
只剩下最后一囊水了,王可名犹豫地说:“咱们要不要给自己留下一点水?”老人瞪了他一眼:“不行!一滴不剩地倒进去!”
倒完了最后一囊水,两人退回了石屋。只见那些动物“呼啦”一下,就围到了水坑边。老人催促道:“拿上你的东西,快走!”王可名跟着老人走出了石屋,幸运的是,那些动物似乎完全被水吸引了,并没有跟来。
生命之泉
走了一段,王可名看看方向,疑惑地问:“这不是往回走吗?”老人气呼呼地说:“当然是往回走,你做错了事,难道不应该悔过自新吗?”
两人回到了那片胡杨林。林中那个水坑已经完全干涸了。老人先闭目祷告了一阵,又俯下身子,用手扒开厚厚的落叶和沙子,用鼻子嗅着什么,王可名好奇地问他找什么,老人说:“找水。咱们必须把那眼泉水重新找出来,才能赎清你的罪过,解除对你的诅咒。”
王可名一听,也趴在地上寻找起来。可两人忙活了好一阵,将坑底清理了一遍,还向下挖了一些,还是没找到泉眼!
突然,王可名惊恐地叫了一声:“它们又来了!”原来那些动物不知什么时候又跟了上来,包围了胡杨林!
老人突然神情激动,嘴里念念有词,边喊边不停地用力向沙坑磕头,他的脑袋上沾满了沙子,被碎石磕得鲜血淋漓。王可名被他疯狂的举动吓坏了,想拉他起来,但被他推开了!
突然,老人抬起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坑底,王可名凑上去一看,不由得惊喜万分,那坑底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泉眼,水往外冒着,不一会儿,坑底就已积了一摊水!
王可名渐渐明白了,其实刚才要是再往下掏那么一点点,就找着泉眼了,老人刚才那么一磕头,硬是把泉眼给“撞”了出来!
水坑里的水渐渐满了起来,但快到水坑边缘的时候,就不再上涨。老人拉着王可名,躲到了一棵大树后。只见那些动物慢慢地走近了水坑。
最先到坑边饮水的是狼。它们喝完了水,就快步离去,对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的猎物连看也不看一眼。然后才是其他食草动物,它们绝不拥挤争抢,一拨一拨上去,仿佛是早有默契。看来,在这眼泉水周围,有某种潜规则在起着作用。
王可名被眼前的这一幕深深地感动了!他突然明白,这眼小小的泉水,是这片沙漠中动物的生命之泉啊!千百年来,沙漠里的动物和这眼泉水保持着这种依存关系,而昨天,自己却为图一时之快,差点毁了这一带的生灵!也许动物们认为自己带走了泉水,才会一路锲而不舍地跟踪;也许因为干渴难忍,狼才会吸干骆驼的血。而树上那条所谓的咒语,只是警告过往的旅客不要因贪婪而毁了这一带的生灵!
看见泉眼恢复了,老人松了口气,他告诉王可名,他就住在这片沙漠边缘。多年来,他都保持着一个习惯,就是每年都要来看看这眼泉水。只有看到泉水流淌,他才有信心继续在这片沙漠里生活下去……
临走时,王可名又仔细看了看树上的咒语,怀着虔诚的心情,他向泉水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次,他只带走了一个水囊的水。
海豚莎丽◎冰君
在美国东海岸的查尔斯顿港,有家海军所属的海洋研究所。研究所里有只三岁多点儿的海豚。它长得比一般海豚可爱而又漂亮。研究人员给它起了个名儿叫莎丽。
莎丽聪明绝顶,训练员教的动作,它几乎一学就会;训练员发的指令,它一听就懂。训练员们常常以为它是人,而不是豚。但不久,训练员们发觉,莎丽是个不爱当兵的角色。它不肯穿戴载有仪器的钢圈;它更不愿接触带有炸药气味的装置。它不按训练员的指令行动。若是惩罚它,它便绝食以示抗议。
研究所的先生们女士们,实在太爱这只小海豚了。他们担心这样会将它逼死。唉,人各有志,对海豚亦应如此。于是,他们便忍痛放了它,让它回归大海,去过自己想过的自由生活了。
莎丽游向大海,可它又觉得十分孤独。多年来,它已习惯于同人类交往,它只是不习惯于那些繁琐的训练而已。它不愿呆在海洋里,它还想回到有人类居住的地方去。于是,它沿着海湾,游进一条大河的入海口。由河口继续向前,沿着一条小河漫无目的地向前游去。
这天早晨,在人类所用的日历上,注明是1971年5月8日。海豚莎丽游到了一个河码头旁。这里停着一艘小船。它判断:这儿有户人家。它想看看,这户人家是什么样儿?房子离码头有多远?它出于好奇,就将扁而尖的小嘴巴伸出水面,还转动着两只圆溜溜的小眼睛四周看看。
它看到了什么?它看到了一个人。这是女主人吉恩。她正背对码头,在岸边摘豆荚。她一点儿也没发觉,她家来了不速之客。
在莎丽的记忆中,这个人跟海洋研究所的那些穿白大褂的人没什么两样。它常跟他们交往。它见这人不理它,便主动打招呼。它发出一阵阵尖叫,表示问好。
这声问好,可把女主人吉恩吓坏了。她扭头一看,河而上冒出这么个怪物,吓得大声叫喊着,双手捧着头,跌跌撞撞奔回屋里去。
一进屋,吉恩上气不接下气,把河面上可怕的一幕讲给丈夫弗兰克和两个女儿听。弗兰克半信半疑,便奔到河边去看个究竟。
河码头水面平如明镜。弗兰克正纳闷,忽然,“哗啦”一声,莎丽又探出头来。弗兰克一见,不顾一切地迎上去:“啊哈,海豚!可爱的海豚!”他像欢迎久别的朋友,连鞋也不脱,站到水里,伸开双臂,似乎要去拥抱莎丽。莎丽受不了这种热忱的欢迎,很快沉到水底。但它没游远。它感觉到,这种热忱与友爱,没有任何恶意。
弗兰克招呼女儿,快回家把一桶鱼拎来。两个女儿欣喜若狂,争着奔回家,一左一右,抬来鱼桶,用不着爸爸伸手,“哗啦”一声,全倒进河里。
在水里,莎丽看得明白,这些呆头呆脑,还没转过神来的鱼儿是这儿主人送给它的礼物。它肚子饿了,就老实不客气地张口嘴巴,一口一口地吞食起来,它几乎没浪费几条鱼,就把四周的鱼吃光了。它摆动尾部,再次跃出水面,向主人表示感谢,也向主人表白它留下作客的意愿。
弗兰克一家,当然是拍手欢迎。四个人,像着了魔似的,忘了吃早餐,一个个穿着鞋袜,站在水里。他们等着海豚再次露面。
莎丽在水中看到了码头上四个人的两腿。它熟悉这些景象。它似乎知道,这一排腿竖在那几,就是要看它跃出水面,作一番精彩的表演。它刚受到款待,它的精神正处于兴奋状态。它“刷”的窜出水面,又猛的栽入水中。它听到了主人们的欢呼声,惊叹声。它受到鼓舞,又跃出水面,再作个绝妙的旋转,沉入水里。这时,它听到了主人们的鼓掌声,惊叫声。于是它又一次跃出水面,这一次,它用尾巴拼命扫动着河水,为的是站在水上,将主人们多看一眼。啊,它记住了:四个人,跟它在海洋研究所一样,成天有四个人跟着它。
与乌鸦为邻居◎'澳大利亚'巴德·戴维斯 沈湘/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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