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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松看台湾-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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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到这群人不用太多的分析,你去看他的眼神,看着前方呆滞的样子,旁边开的是宾士各种轿车。我请问你,他除了追求生存的尊严,他能追求什么,因为他的人生是没有希望的。所以给他希望,改变他,让他觉得他不要去追求那种虚幻的、假的台湾意识,而让他可以很理性地看整个大局势的改变,然后抛弃掉这个地方给他的那种满足感,是解决这个问题惟一的条件。所以你Say yes,这个yes不是靠说中国人我们是一家,不是的。他没有了未来,给他未来,他没有了希望,给他希望,你把整个中国崛起的希望让台湾当地的老百姓一起共享,我觉得这个才是真正改变的方法,否则如果没有这种质变,政治人物、少数领导者的操弄跟一时选举的胜败,就使得这个问题永远只是摆在那个地方,是不会动的,而且随时爆发危险,这是我的看法。
  不做政治启蒙者,愿做心理辅导师
  白岩松:大陆有很多的观众通过他们的渠道,包括很多媒体人员会注意到你在台湾不停地说话,因为各种各样的节目,其实文茜都经常会出现,是不是有时候也会问自己,我说的这些东西谁在听,我要说哪些东西?
  陈文茜:是啊,其实我尤其是2004之后,我觉得自己好像说的是废话,我改变不了他们,也改变不了很多人的成见,台湾现在是用偏见在思考事情。我想过要不要说,(不说)不行,还是因为我的个性,不说我还是陈文茜吗,我不是说陈文茜很厉害,可是我活不下去,我不要为别人而说,我觉得我不说就表示我最后连最起码的一点自我都放弃掉了。所以我就会想起我小孩子的时候,20岁,在那之前台湾有像殷海光,或者是某一些人,你要知道所有革命年代出生的人,他很多事情从来不是很短线地去注意立即发生什么,我说的马上就能有用吗,我不知道我有用没有用,或许我种个种子,或许我就是一个最后被铺上去的没有意义的石头,但是我说了,至少表示我存在,就是存在主义,我说了表示我存在,我是把我自己很真诚的想法当一回事,有一天我不说了,我连我自己都不当一回事,我被你践踏本来就是理所当然,那不是吗?所以我到现在很多事情,不是为任何人说,就为自己,肯定自己是一个理想的存在,你是有意义的存在,为这个事情而说。你每天说的时候,我们有很多观众,他可能在这个地方活得很痛苦,他觉得他没有未来,你说的话相对他来讲不是一个政治的启蒙,而是一个心理的辅导,因为你好像在给他做一个心理的安慰工作,因为大多数人是活得很没有自信,他也不知道他想的对不对,他在一个集体环境里,因为他不是执政的一方,他看到好像他是弱势,他到底想的对不对,他开始怀疑自己。所以他打开电视,他打开广播,他看文章,他听到你,他阅读到你,他看到你,他突然发现,我是对的,你就帮助一群人,(让他)相信他的真理,因为他如果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就整体崩溃掉了。
  台湾就像马戏团
  白岩松:有的时候听别人说话是跟这三个“解”是有关的,要么解惑,听听大家说什么;要么解气,说得过瘾;要么解决,你觉得这三个“解”里面,哪些话是听文茜的时候最多的选项?
  陈文茜:我觉得是前两个,解决以前很多,现在越来越少,比如“三一九枪击案”,公共政策他们觉得比较可能(解决),所以台湾最近开始有很多人会希望讨论公共政策,觉得这个问题不牵涉“台独”总能解决吧,贪污总能解决吧,那些事你说说他总可以解决吧。最近大家对这个层次比较在乎,两岸问题在连战先生访问中国大陆那一次之后,许多人认为气氛变好了,说不定可以解决,所以他想听到两岸问题的很多现状。我自己认为说,我不是从他们想要听什么(就去做什么),我会想他们该听什么,所以像我现在自己做电视工作的时候,我就会觉得我应该转型,比如说像我自己常到大陆去,在香港,看那边的报纸,海峡这么短,可是那个距离好远,好像一个北极、一个南极。台湾大多数的人因为他的资讯非常local,非常本地化,他不是本土化,是本地化到可怕的地步,他连国际发生什么事,大多数都不太晓得,每天追逐非常综艺的,有人说台湾热衷政治,这是错的,台湾是马戏团,每天都有一个节目,有一个名模在大连摔马了,它希望(这个消息)比什么都重要;一个名模她先生打了她一顿,家庭暴力,这件事情就可以被讨论八九天。
  白岩松:这几天我已经感受到了。
  陈文茜:有一个艺人自杀死了,他可以闹个二十几天,比宋楚瑜访问大陆来得重要,所以台湾是一个马戏团,很多人说它热衷政治,它不是,它是热衷综艺。我自己会想这些人该知道什么,他不能不知道大陆发展的事情,他跟大陆,对于大陆所有的资讯越隔阂,其实那个心理的距离、文化的距离、感情的距离就越来越远。他对世界的了解越来越少,他固步自封,自以为是,在很多事情的判断的偏见就会不断地重复。所以像我自己现在就会觉得,我应该多说一些话,多做一些节目,甚至每一个礼拜固定地把大陆当地很多地方发生的不同的事情,社会的、文化的、政治的、经济的,包括像你们现在跟美国Unico石油公司并购的事情,跟美国的争执等等,还有比如说上海浦东要变成经济的金融实验特区这个事情,让台湾人民知道,让他们觉得他们是这个经济体系的一部分,他跟这些人分享了,其实我们常常说什么叫我跟你是同胞,我跟你是同胞不仅在一千年前是同胞,也不仅在一百年前是,是我跟你在这个事情上有共同的记忆。现在台湾跟中国大陆由于资讯的拉开的关系,它没有共同的资讯,也就没有共同的记忆,所以大家的关系就越来越远。所以我刚刚讲说质的改变,一个是经济的部分,一个是人的思想的部分,我觉得这两个部分其实是需要改变的。
  对中国的历史有一种很深的感情
  白岩松:我也听到最新的一句话,这是文茜说的,我不应该只让2300万的台湾百姓认识我,也应该让中国的13亿人都认识,是不是因为在这方面做的好多事情已经做到头了,也许换一个方向去做,也同样可以去促成你希望促成的很多事情?
  陈文茜:几个原因,一个是年龄,而且第二是台湾的事,重复性,台湾现在就是一个停滞的社会,你知道中国也曾经是一个停滞的帝国,大概从16世纪停滞,没有任何发展,世界一直在改变,中国没有改变。
  白岩松:有一本书的名字就是这个。
  陈文茜:《停滞的帝国》,是吧。台湾现在是一个停滞的社会,所有的政治、经济、社会现象全部都停滞在那里了,它停在那里,可是岁月一天一天过去,我不是20几岁还跟着它停滞就算了,我现在到了一个年龄,我说我人生还可以在某些事情上有它的发挥,就那么十年,我把这十年消耗给停滞的这群人,等到想通了,我已经完蛋了。还是我把这十年花在我觉得比较有意义的一些未来新的事情上。我觉得到了这个年龄,到了台湾这个时局,其实这个年头全球化跟整个大陆的崛起,你也没有必要死守一个小岛,所以我自己本身,因为我本来比较重视思想性的、文化的,或者说整体历史性的东西,所以我就把自己所有的,像我20几岁关切的重点慢慢转移,这个也并不容易,因为你在大陆这块的了解没有像过去你对台湾问题那么清楚,所以你就逼自己要学,看更多的东西,学更多的东西,把专注、把各方面的背景往那个地方去移动。给我一个感觉,你好像重新年轻了,你觉得你好像又变成第二个人生、第二个童年、第二个开始,也有好处,这对中年人绝对有好处的。
  白岩松:当然你谈的是自己,但是毕竟要通过媒体、通过文章的方式,在大陆的一些杂志上现在也会偶尔看到你的文章,而且密度在逐渐地加大,另外去凤凰做节目,包括连宋行的时候你会在大陆的媒体经常露面,可以说陈文茜来了,面对大陆她来了,你希望带来什么,你希望对大陆的观众、读者都说些什么?
  陈文茜:我觉得最早期的时候,我觉得我想告诉他们,中国大陆崛起的时候应该如何面对世界,我其实对中国的历史有一种很深的感情,特别在16世纪,我一直在了解为什么中国停了,在最富强的时候停下来,它的问题在哪儿,它一定有问题,它不是只有帝国主义侵略,不仅是帝国主义,如果是我们自己努力不够,那需要努力的应该是什么,那个错误是什么?我有一个答案,可能中国大陆很多民众并不接受,因为我在凤凰说过,他们很生气,我认为中国没有一个真正面对全球的观点,它欠缺一个世界观,它觉得它是世界中心,可是它非常封闭地活在自己的紫禁城里面。
  对维护中华文化的主体性很感兴趣
  白岩松:我相信你这段话反而在大陆是特别容易接受的,因为在大陆无数的学者、文章其实都在写这样的东西,甚至大家都会熟悉一个笑话,过去皇帝在面对外国人进贡的时候永远都是一个“来了,跪着”,人跪着可以拿走他的国土,但是他觉得跪完之后他就会很开心。大陆一直在反思过去的几百年,也在寻找原因。
  陈文茜:今天我们刚好是郑和下西洋600周年,那个时候全球最大的舰队后来为什么没了,现在的中国在崛起了,可是它改变了吗,它真正ready去面对这个世界局势的改变,而且了解它在这样一个大国的世界里头,它在一个大的世界里头,除了它过往的悲情之外,它在全世界的新的战略地位里头,它有什么样的心理准备,这个心理准备比你的军事准备,比你在很多经济上头的准备,可能对一个国家、对一个领导者来讲,更是重要,对老百姓也是。所以我如果讲16世纪的中国,它的经济准备、它的军事准备绝对都是充分的,可是它的心理准备出了问题,就是它对世界的观点,它不了解说我要不断地扩张,这个扩张不见得是侵略别人,可是我不断地学习,我不断地改变,我从来不满足我的现状,我要不断不断学习,现在中国大陆已经有了这些,我还要加入更多,我有了这些还不够,我要加入更多。
  当然现在中国大陆因为它过去的这段时间将近100多年了,甚至200、300、400年的空白,所以在邓小平改革开放的时候,中国好像在跟世界抢时间,它的发展速度都是坐直线电梯上去,它已经很了不起了,说起来它是非常非常了不起,像上海几步跳,所有在全世界看过不同国家发展的人都对大陆竖大拇指,就是一句话,敬佩。可是它有些问题走到了顶点的时候,它也会碰壁的,比如说它上次大家就捏一把冷汗,WTO的问题它能过关。第二个就是,第三世界国家受到美国文化侵袭的时候,中国怎么一方面维持它的全球化,可是一方面找到它自己的文化主体性,这些问题其实对中国来讲,它的考验越来越大,是的,改革开放,是的,跨出一步,你经过了很多的困境,可是在你前面困难还有很多很多,所以你问我的时候,我如果想到中国大陆去,我第一个想做的就是这个领域的事情。
  中国的文化对我来讲,因为我自己本身是文化人出身,我觉得在这样的一个全球化的过程当中,中国怎么去维持它独特的文化的主体性,像我特别爱北京,我也很喜欢上海,二三十年代的风格,可你不能像这样搞一个新天地,全部通通都是,都是外国的教堂,这是中国,这是一个古老的文明国家,上海虽然不古老,可是它总是二三十年代全世界最美丽的城市之一,你怎么会搞得全部都是像那种非常无趣的西方教堂的复制。而且,像沃尔玛进去你那里,所有的大卖场都是美国的文化内容,好莱坞进去了,你的文化产业统统被挤倒了,它有商业机制,你就垮掉了,所以我对这些部分的兴趣其实跟台湾问题是没有关联的。
  北京对我不是一个城市而像一个男人
  白岩松:所以文茜特别喜欢北京是吧?
  陈文茜:特别特别喜欢。
  白岩松:而且一定不是新东方,而是类似故宫、颐和园等等。
  陈文茜:当然,而且我觉得北京对我来讲不是一个城市,它像一个男人,脸上有很多沧桑的表情。想到它的悲情就觉得它特别迷人,可是觉得它很倔强,然后又看到它的柳树,又觉得它很温柔,所以我对北京的感情很特别,我曾经说北京像一个满布创伤的男人,可是脸上有一种温柔的表情。我就看到你们在冬天的时候,天安门前面那个长安大道上很冷很冷,晚上都没有人,只有几个人骑脚踏车,然后就几个俄罗斯式的路灯,然后再经过一条路,又有一些运河,杨柳没有全部落光叶子,还有一些绿色的叶子,运河在冬天的时候有一点点白白的雪,好美丽。
  白岩松:如果把它转化成男人的话,会不会是现在单身的文茜一个理想的老公的形象?
  陈文茜:大概是,我想是,没错,就是北京那种热情的,我基本上不会喜欢上海那种风骚型的男人,不过我常常吹牛说我要去找一个上海男人,他很顾家,他很体贴,不过人有的时候想的是一回事,选的是另外一回事,我喜欢北京,非常喜欢。
  不能忍受生命停滞的感觉
  白岩松:但是经常住旅店,甚至你会说要把世界上100家非常有名的旅馆都给住到,这种流浪的感觉,包括17岁会从台湾的南部到台北,27岁会去美国,37岁会从美国回台湾,47岁会去香港,如此一种流浪的感觉,有没有内心希望它停下来的这种冲动?
  陈文茜:我想停不下来吧,这就是我的人生,你知道有一些人他就是天生注定很多事,像我就是,从你刚才问我的几乎每一个问题,我后来知道我回答的样子其实引起我在讨论问题时候的障碍,可是我天生如此,我也知道说我这样子做政治工作,对抗这些财团,或者某些事情,或是台湾执政党,老是这样子跟人家无法妥协,对我是不利的,可是我命运就是如此。很大的问题不是你想要流浪,很大的问题是你觉得你停滞了,我特别不能忍受那种整个人生命停滞的感觉,你就觉得你一下就老了,人会觉得老,不是你的岁月,而是你停了,那个钟停掉了,我这几年就很强烈的感觉我的钟停掉了,所以我需要去香港,再从香港到大陆去,我需要在那个地方找到一个新的青春,新的生命,钟又可以有重新动的动力。
  容易迷恋“历史性”
  白岩松:如果有一天在我们还都没有年老的时候,甚至比我们想象的要快一点,海峡两岸的问题得到了很好的解决,并且是双方都接受了,你会热泪盈眶吗?
  陈文茜:会啊,我看连先生到北京去,就已经是了,我其实是一个很容易被历史,历史性,historical这个英文,就是你很容易对“历史性”这三个字迷恋,会被那个东西感动。所以我到北京去会感动,在上海的黄浦江你想到当时黄浦江外滩怎么起来,日本人进来,国民党最后还要把军队撤走,那条江有多少悲剧,你就会很感动,就是说“历史性”这三个字对我的召唤好像超越常人,有一点魔幻的,好像魔术,一按,你的眼泪就会掉下来。
  写文章会让自己很平静
  白岩松:有的时候在做政治的时候,要跟别人吵,要跟别人骂,甚至要拍桌子等等,但是你经常会写文章,这个文章是不是你的降落伞?
  陈文茜:我不拍桌子,我几十年从政没有拍过桌子,也很少大声骂人。写作,你知道我写的很多作品,像我写一篇文章很有名,叫《女人夕阳情》,是一个中年女子,我当时住院出来,被抓到“立法院”表决,后来吵架,我就写写写,它有点像和尚在念经,心情就一边写一边好,好好休息就很平静。
  白岩松:非常像季羡林,季老曾经跟我讲过,他说他的好多文章是开会的时候写的,这个耳朵听着,这个耳朵传出来的是自己要写的东西,草稿就打完了。
  陈文茜:反而特别平静,在乱世里头,像《西线无战事》他们怎么写出来的,在战壕里头写,回到家乡,看着马铃薯,没有战事就写不出来。你对和平的渴望,战乱中特别强,真的战乱结束的时候,那个和平就没那么美了,你知道吧。
  白岩松:写文章对你来说有多重要?
  陈文茜:你好像拿了一个笔杆,然后就觉得我还在,然后好安静,我不受外界影响,我自己在那个地方跟自己对话,所以在这个时刻写文章,它是你的一切,家庭、亲人、情人、爱人一切,然后在那个里头你有一种,你知道吗,你就会得到很大很大的平静,说不出来的。
  希望未来我墓碑上只三个字:陈文茜(1)
  白岩松:最后一个感觉,我个人的感觉,可能文茜会因为节目,会因为从政的历史很长,可能会被很多的人用各种各样的词汇去罗列,可是今天我们聊天完了之后,我最大的一个词汇是,也许可以把“诗人”这样的一个在台湾已经很稀少了的词给你,会不会对?
  陈文茜:希望如此,希望如此,我最怕被人家摆一个牌子在前面,好像做政治评论家,好像我很难抗拒这个ti-tle,可是有一个说法供你参考,他们说,哦,有一次有一个人说如果我死的时候,他就会这么帮我写墓碑,他是杨照,一个文史家,他就是一个诗人,他就说我是一个无法归类的人,ok,好,然后我就跟他说,我的墓碑就写陈文茜就好了,既然无法归类,你就把她归成一类,这个类就是她的名字,这样比较简单。
  白岩松:我觉得政治可能是你一种写诗的方式吧。
  陈文茜:对我来讲,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叫《旅行是一首诗》,不过我的诗跟李敖不同,我的诗是属于苍凉感的,李敖的诗是打油诗型的,他的政治也是嘻笑怒骂,是打油诗型的,所以他比我开心一点。
  ○我以前头发染了七个颜色,在我20岁的时候,当朋克文化刚刚起来的时候。
  ———陈文茜
  ○其实女人你要是很刻意装扮,那个刻意装扮出来的东西就不好玩。
  ———陈文茜
  ○我注意到大多数女人她从政的第一步就是否认我是个女的,我先从我的整个外表、我的服装都让大家忘记我是一个女人,顶好你不在我的性别上做文章,你因此可以承认我的专业性、我的严肃性、我的代表性。
  ———陈文茜
  ○我是很担心新闻的娱乐化和色情化,我一点都没有用错词,在台湾新闻当中都会看到“三级”的画面。我举一个例子,当时林志玲受伤这是台湾岛内大新闻,第一条新闻是林志玲受伤被轮椅推出来,第二条新闻是台湾男士痛恨林志玲的主治医师,因为他摸遍了林志玲的胸,第三条新闻是盐水袋破裂,她的母亲出来澄清没有这回事。这种竞争他们底下都说觉得这种局面不对,但是你让谁改谁都不敢改,因为僵在那了,这种方式不好,但是用一种什么样方式慢慢让这种娱乐节目做得更有智慧?台湾有很多非常棒的节目,我还非常钦佩台湾很多同业人员,虽然你平时看到很多新闻,觉得有点色情化、娱乐化,但是当台风来的时候,他们的节目也做得很深刻。
  ———白岩松
  ○岩松在采访陈文茜的时候,陈文茜说台湾更像一个马戏团,每天都有一出戏,今天是林志玲,明天可能是竞选。但是在台湾经历海棠来袭之后,台湾媒体特别专业,我们到哪儿,直播车到哪儿,包括他们记者也是非常危险,广告牌随时会刮下来,但是他敢站在广告牌下去拍,有的记者重一百六七十斤都被刮倒了,眼镜找不到,非常敬业、职业。海棠这个事之后,我就敬佩他们的职业感,他们在报道口径或者报道方式、观念上跟我们是有差别的,可能是受环境的限制,但是确实在职业感方面,是我非常敬重的。
  ———王立明
  ○我问她如果把北京变成一个男人的话,是不是单身的你特别想嫁的那个男人?她说是啊。我觉得其它的都不用说了,就这一个“是啊”就证明她对北京的感情。
  ———白岩松
  希望未来我墓碑上只三个字:陈文茜(2)
  陈文茜
  1958年3月25日生于台中。
  1976考入台湾大学法律系,20岁就已经开始参加党外政治运动,属于台湾民主化运动的第一批参与者。毕业后,她白天在《中国时报》副刊当主编,下班后做传单,完全是义务的工作。1987年赴美留学,取得历史社会学博士学位。1995年5月1日,她结束在美国10年的留学生活,回到台北成为民进党文宣部主任。她十个指甲涂十个颜色,染一头长长柔柔的红发、穿着大胆出位,思路清晰、口才敏捷,一出场就抓住众人的眼球;她组织的载歌载舞的助选活动一扫民进党一贯的苦情形象,不到一个月,全台湾人就认识了她;她的出现立即在岛内政坛刮起了一阵旋风,这个不穿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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