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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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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朗声道:“也好,外边正是夜晚,明月高照,咱们就出去赏月作别。”
  那女子说到做到,带着李系舟施展轻身功法穿出瀑布,跃上深潭边一处高高的石台,她嘱咐道:“你先坐在这里吃点干粮垫一下,我去弄些干柴野味。”
  李系舟的眼睛还没有完全恢复,只能感光,看个大概轮廓,坐在高台之上抬头仰望,迷蒙一片,说赏月绝对是假话,他不过是想吃些美味东西,毕竟今天是他名义上的十五岁生日,若是啃两口冷饼就作罢岂非太对不住自己?
  没过多时,那女子就已经返回,生火烧烤刚刚猎来的野味。片刻香气四溢,那女子不知从哪里又取了两坛美酒,自己开了一坛又递到李系舟手中一坛:“我师傅好酒,洞中藏了许多,高兴的时候他总叫我陪他一起喝。山中饮食粗陋,我只好用这美酒凑数。”
  宴饮无酒不欢,李系舟嘴馋好东西怎肯放过?他拎起酒坛尝了一口,感觉这酒入口微甜,齿颊留香,味道非常特别,他禁不住多喝了几口。这酒虽不辛辣但是后劲很大,李系舟喝了几口神智就开始迷糊,嘴里的话也多了起来:“今日是我十五岁生日,姑娘唱歌为我庆贺如何?”
  “我不会唱歌。”
  李系舟莞尔一笑:“也罢,我就自己唱,为我的生日,为你我的离别宴席助兴。”他兴致起来,也不管别人作何感想,自顾自地唱起王菲那首《但愿人长久》,这首歌词取自宋朝苏轼的名句《水调歌头》,古朴婉转,意境深远,时下正应景。李系舟拎着酒坛浅吟低唱: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唱到高潮反反复复,自我感觉良好,声音越来越大。
  李系舟容颜绝世,嗓音空灵,月下放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风采天成。那女子不知不觉竟似听得入迷,看得痴了。
  第一卷 似梦里,醒来骗吃混喝
  第015章 … 一波平
  李系舟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家里。他没睁开眼睛,就听见小芸的声音。
  “柔儿,你说我夫君是不是因为中毒才昏迷不醒呢?”小芸焦虑地问,还用手轻轻抚摸李系舟的额头脸颊,“王府送过来的解毒药已经敷了,成效不是很明显,真让人担心啊。”
  柔儿犹豫道:“夫人,老爷他身体并无大碍,他体内毒素需要一段时间的治疗才能完全清除,但是绝对不会令他昏迷这么久。况且奴婢探过他脉息,老爷是习练上乘内功之人,修为恐怕远在奴婢之上,寻常毒素都奈何不了他。”
  小芸第一次听说自己的夫君会武功,也不知是真是假,现在她只一心盼着夫君能早日醒过来,别的事情都顾不上细问了。
  柔儿劝慰道:“夫人,老爷吉人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要不奴婢再回一趟王府,请王府专职御医过来给老爷再诊治一下?”
  李系舟听她们两人关切焦急为自己担心,他喜忧掺半。有人如此关心他,他当然高兴,忧虑的是倘若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小芸她一个人是否还能平安快乐的生活下去?小芸以夫妻之情对他,专一无二,而他欠她太多,从精神上的欺骗敷衍到肉体上的出轨,虽然很多情况下是被迫,但是他无法忘掉无法自欺欺人,他害怕谎言被拆穿的那一刻无从解释,他不想伤害无辜善良的小芸。
  李系舟缓缓睁开眼睛,视线不再模糊,小芸憔悴的脸他看得清清楚楚,看来毒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李系舟想自己为什么会昏睡那么久,很有可能是哪一晚喝了许多酒,那酒后劲极大,他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抛开与那不知姓名的女子露水姻缘那几日不谈,过往种种也似梦幻,到底他是醒着还是一切都非真实他根本无从分辨。
  “小芸,别担心,我已经没事了。”李系舟温柔道。
  小芸和柔儿见他转醒大喜过望。
  柔儿说道:“老爷,王爷吩咐如果您醒过来就立刻通知他,奴婢这就去王府报讯。”
  小芸则扑在李系舟怀中虚寒问暖。李系舟瞒下与那不知姓名的女子的暧昧事情,只说坠入深潭,被隐世高人相救,那高人帮他疗伤耽搁了几日,这才将他送回家中。至于为何昏迷,可能是高人不愿意外人知道他隐居的地方,故意而为。他总不能实话实说,自己喝醉了酒昏睡,那样太丢面子了。
  柔儿从王府中回来的时候,随行还有一乘软轿,说是英王要立刻见他。
  李系舟眼伤基本恢复,别的地方也没有不适,实在找不到不去的理由。转念又一想,旷工多日似乎对不起那份高薪,又担心会不会扣钱,最后还是乖乖地上了轿子。
  小芸舍不得也没有办法,柔儿留下来陪她安慰道:“夫人,老爷得王爷器重是好事,夫人不必太牵挂。”
  小芸点点头:“我知道夫君是做大事的人,我会努力不成为他的累赘。”
  柔儿若有所思,犹豫片刻又试探地说道:“夫人天生聪慧,读书识字过目不忘比常人快许多,不知是否愿意习武?柔儿武功虽然平常,但是关键时刻自保没有问题。夫人如果不想成为老爷的累赘,不如习武防身,柔儿可以教夫人。”
  小芸听到这里眼睛一亮,喜道:“那太好了。”
  柔儿的武功承自紫云庵一脉,最适合女子修炼,以轻功和暗器见长。柔儿是宁浮萍以特殊的身份送入紫云庵学艺,不算正式弟子,所以不受门规限制。小芸虽然已经十五岁了,过了习练上乘内功的最佳年龄,但是学习基本的轻功和暗器手法不成问题。
  再说李系舟进了英王府,直接被抬进内院,下了轿随着小厮穿过花厅过堂,沿着廊子去了英王的卧房。一路听小厮说王爷的眼伤还没有好完全,现在看东西仍然有模糊,所以一直在卧房休养。
  等李系舟进入英王的卧房,英王吩咐闲杂人等都退避,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英王半倚半靠在床上,温柔道:“李溪,看到你没事本王就放心了,来,坐到本王边上来。”
  李系舟的观念里没有封建礼教那些个束缚,他去医院探望病人都是大方地坐到床头,如今听到英王召唤,自然而然就坐了过去,没有生分没有犹豫。他甚至夸张地搂住英王健美地身躯激动道:“殿下安然无恙就好,李溪以为再也见不到殿下了。”边说边假借关心的名义隔着内衣抚摸意淫一下英王的裸体。他经过那一晚性事,似乎原本被压抑的色心更加蠢蠢欲动,倘若他现在不是男子,估计早就拜倒在英王的黄金裤下投怀送抱以身相许了。
  英王没想到李侍读如此主动热情,他不忍推开,只能由着李侍读对他上下其手。
  “李溪,那一日你落入瀑布深潭,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到昨晚才被人送回家中?”
  李系舟一时没有想好该如何回答,就反问道:“殿下如何获救?”
  英王当李系舟是真的关心他,感动道:“那一日说来凑巧,胜王殿下也去西湖游玩,可惜晚来一步,他们只捉住了两名刺客,在瀑布边救下本王。本王担心你的安危,立刻派人去瀑布下的深潭附近寻找。那些人回报说深潭中有食人鳄,你很有可能遭遇危险葬身鳄口,或者被水冲去下游。没有人敢下深潭搜寻,在附近查了几遍没有收获,就沿水流去了下游继续找。李溪,你是如何脱险的?”
  李系舟仔细权衡了一下,还是忽略与那女子的亲密接触,只是半真半假地说道:“李溪落下瀑布就昏了过去,幸亏得一高人相救,醒来的时候目不能视,也不知道身在何处。那高人不愿过问世事,为我疗伤后就将我送了回来。”
  英王显然没有全信,疑惑道:“果有此事?那位高人的姓名你可知晓?”
  “说来惭愧,李溪曾经询问过,以便将来能报答救命之恩,可那位高人不愿吐露。李溪目不能视,未见那位高人真容,甚至连那高人是男是女多大岁数都不知道。”
  英王见李侍读语焉不详,似是有所隐瞒。不过仔细想想,柔儿汇报说他身负上乘内功,再综合他的才智言行,他十有九成就是任狂生的传人,或许有许多事情在目前的情况下不方便透露。英王想通此节便不再追究,他转而问道:“李侍读,你觉得此次本王遇袭是什么人主使的呢?”
  李系舟按照小说和电视剧里的老套路推测道:“殿下是不是已经提审了刺客?刺客说了什么没有?”
  “本王手下严刑拷问,那些刺客却什么也不肯招认,最后竟然服毒自尽。”英王叹了一口气,不着痕迹地把李系舟从身上推开说道,“刺客死后本王命人搜查他们的尸身,发现了他们随身带的药瓶上有太子府的标志。胜王一口咬定,认为是太子怕他害死本王母妃的事情败露,所以先下手为强,买凶行刺。”
  李系舟恋恋不舍坐到英王身旁,他见英王说话的语气神态似乎胸有成竹,觉得英王不过是随便征询一下他的意见,他没什么压力负担,脑子一转忽然想起了《鹿鼎记》里的一段情节。木王府的人偷入皇宫行刺康熙皇帝,为了栽赃给大汉奸平西王吴三桂,凡入宫行刺的人都穿了绣有平西王府字样的内衣,携了刻有平西王府字样的刀剑,结果这些花样都被康熙皇帝看穿。他有了这样的借鉴,提出的观点倒也有些水平,他像模像样地分析道:“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李溪是刺客,宁死都不肯招认主谋,定然是为了掩饰身份,那为何又在随身物品中露了马脚?这样的刺客未免太不专业了。所以李溪认为这更像是栽赃,太子殿下不会来行刺您,倒是那个凑巧出现在西湖,又救了殿下的胜王十分可疑。”
  英王顿生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笑道:“没错,李侍读想法与本王不谋而合。本王也这样认为,胜王已经沉不住气了,急于拉拢本王,才会出此毒计。就凭胜王如此狠辣手段,本王断然不会与他合作。”
  李系舟当初讲鹬蚌相争的故事本意更多的是不愿英王卷入皇权纷争,导致他的长期饭票处于不安定状态,他也会担惊受怕。他见英王表态不加入胜王党,就赶紧趁热打铁道:“胜王如此,太子党也未必好到哪里去。殿下要想个办法抽身事外,彻底躲开他们两派的骚扰才是。”
  英王点点头:“这个道理本王明白,可是就此深居简出也不是办法,时日久了他们两派难免不会对本王的居心起疑。”
  李系舟想想也是,如果让他终日闷在王府中,什么人也不见,他的性格一定是难以忍受的。可他一时又想不到什么高明的办法,只好敷衍道:“李溪认为殿下需要一个好的时机寻个好的借口。”
  英王心中一动,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昨日窦公公代太子来看望本王,言谈话语中偶然提到这两天有越国的使臣入京。本王未满十八岁,不用上朝议政,所以不知详情。你说越国的使臣在这个时候来我国为了什么事情呢?”
  李系舟跟随在英王身边已经有了一段时间,耳濡目染对于天下的格局形式也算基本有了一些了解。他知道越国在夏国东南方向,与昭国也有接壤,早年夏昭两国有战事的时候,越国都会尽力保持中立。越国能自保的主要原因是拥有一支强大的水军,国内水道纵横,寻常的陆军作战方式到了越国都行不通。
  李系舟以小人之心忖度道:“莫非是因为夏昭之战,越国人想趁机捞点油水不成?”
  英王从未听过哪个饱读圣贤书的人能讲出如此市侩的话,可是李侍读偏偏说得貌似很有道理,形容贴切一针见血。夏昭两国相争,越国虽没有一举偷袭的能力,但是若存了在边境上骚扰的念头,夏昭两国谁也吃不消。不过上一次夏昭两国的战争是在百年前了,据史料记载夏昭两国都曾经主动送给越国皇帝金银珠宝,越国便派了使臣到两国表态坚决保持中立,绝不与任何一国联合出兵。这一次夏国南征,准备充足,并没有再向越国送礼,难道是越国皇帝不满,上雍都索贿不成?
  英王想到这里,犹豫道:“李侍读,你觉得本王是否应该插手此事?”
  李系舟看英王面上阴晴不定,猜他又想深了,只好顺水推舟说道:“英王殿下想必在宫中有内线,打探一下此事详情应该不难,说不定能发现什么好机会。”李系舟心想多一条消息多一种可能,反正打探消息又不用他出钱出力。
  英王见李侍读如此提议显得颇为重视此事,他立刻吩咐人去查探最新消息。英王的人办事效率很高,不到两个时辰,就禀报了越国使臣进京的详情。
  李系舟这才意识到英王的消息网络相当惊人,英王不用上朝,就能轻而易举得知朝廷内外的事情。李系舟原本还指望着能拖个一两日,到那时候就算想不出什么好建议,或许英王的兴趣就又转移了。结果他还没下班消息就到了,他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来,听听这所谓详情。
  那探子回报说越国使臣来朝名义上主要是为了越国公主的婚事。越国皇帝膝下只有一儿一女,儿子立为太子,女儿视为掌上明珠。据说这位越国公主刚刚年满十五岁,不但生得国色天香,而且聪颖非常,倘若是男子定比她兄长更适合作太子。越国皇帝想在邻国皇族中择一佳婿为公主婚配,所以同时派遣使臣到了夏国和昭国。
  英王听了这个消息皱眉道:“夏昭两国开战,越国却同时向两国发出联姻邀请,究竟是存了什么用心?”
  李系舟也不解道:“皇族联姻是何等大事,越国怎么专挑这种时候派遣使臣来访?”
  “越国与哪国联姻都不会再保持中立,本王想父皇一定会派人去越国求亲,并且尽力争取越国靠拢。几位皇子之中适龄婚配未娶正妃的除了本王还有义王和宁王,估计父皇正为选谁去犯难。义王是太子党,宁王是胜王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而本王在父皇眼中又是不成器的小孩子……”
  李系舟纯从普通人的角度感叹道:“圣上除了是一国之君,也是一家之主,是殿下的父亲。儿女的婚事抛开国家利益不谈,他作为父亲也不会草率行事。做父母的没有不疼儿女的,同样,做儿女的也应为父母分忧。殿下不如找个借口进宫面圣,叙些家常,为圣上解闷,尽为人子的孝心。”
  英王眼神一亮,喜道:“李侍读此言甚好。本王在父皇眼中不争权夺势,不拉帮结派,一向没有野心,只懂得吃喝玩乐。所以过往在他忧愁的时候,他才会召见本王,不外乎是寻个人放松一下。本王这就通知宫中内线向父皇进言传召本王进宫为他老人家开心解闷,你也陪同觐见。这样或许能打探到父皇对此事的态度,同时增加本王在父皇心目中的好感。”
  不等李系舟再说什么,英王就吩咐他去沐浴更衣,等待觐见。
  李系舟暗想,英王在皇帝老子那里的内线真够硬,英王看样子很有把握马上获得召见。对于能进宫面圣,李系舟绝没有其他人那样的兴奋热情。他心想那皇帝怎么说也有四五十岁了,就算是一群大帅哥的爹,上了年纪也没啥看头。但是英王已经决定要他陪同,他只好跟去,完全寄希望于皇上能招待他们一顿丰盛的晚餐。
  英王观察李系舟的表情,看他淡定从容中似乎怀着某种期待,英王更是凭添几分信心,有李侍读在或许真能把握住什么良机呢。倘若英王知道李系舟现在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吃的,恐怕会气绝倒地英年早逝。可惜英王不是李系舟肚子里的蛔虫。
  第一卷 似梦里,醒来骗吃混喝
  第016章 … 一波起
  等真正见到皇帝,李系舟发现皇帝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苍老那么威严,更像是一位颇有学问的教授,慈眉善目面带笑容。如果忽略皇帝发福的身材、面部松弛的肌肉、眼角明显的皱纹和鬓角的斑驳白发,基本上可以认为他是一个美男子,怪不得那几位皇子都长得很帅。仔细看看,英王最像皇帝的地方是那一双眼睛,如一潭秋水却波澜不兴,偶尔精芒闪耀,流露出深邃的智慧气息。
  皇帝也打量着英王带来的这位李侍读,很少有人能在参拜后获准平身直视圣上那么久还面不改色落落大方的。更何况这位李侍读拥有一种不分性别的俊美和洒脱气质,他望过来的眼神似乎显现出了超越他实际年龄的成熟味道。
  李系舟的思想是很成熟,他不自觉地在意淫皇帝年轻时候的样子,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看向皇帝的眼神当然也就复杂了一些。
  英王轻轻咳了一下,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他站到皇帝身旁,乖巧地问道:“父皇此次传召玖儿有什么事情?”
  皇帝刘翯慈爱地笑道:“玖儿平时不用功读书,倒是玩乐的点子多。朕近日心情烦闷,听说玖儿有一种叫象棋的玩意儿,不知道可不可以与朕同乐?”
  英王来时早有准备,立刻传话下去,让人到他的车辇中取来一套豪华版象棋。
  豪华版象棋是檀香木做的棋盘,棋子用上等象牙白玉雕成,落在棋盘上掷地有声,整套棋具精雕细刻,价值不菲。
  英王兴致勃勃地为皇帝讲解象棋的规则。皇帝智商不低,听了一遍讲解就已经掌握要领,与英王开局杀在一起。
  李系舟想想自己的棋艺太差给英王支招只能帮倒忙,给皇帝支招恐怕皇帝输得更快,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他可不想惹皇帝生气丢了脑袋,只好用食物塞住嘴,静静站在一旁观看。
  谁知道象棋天赋颇高的英王在赢了皇帝两盘棋后,竟然一反常态,在第三局开盘的时候出言询问李系舟该如何出招落子。
  皇帝也奇怪道:“玖儿,你棋艺不错为何还要询问旁人?莫非李侍读也懂得玩象棋?”
  英王解释道:“父皇您有所不知,这象棋正是李侍读教给玖儿的。”
  皇帝惊异道:“李侍读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创意,这象棋看似玩物,实际上可以演练兵法锻炼思维,其中学问不小呢。”
  李系舟脸皮再厚此时也不敢承认象棋是自己发明的,就他那两把刷子都不够丢人现眼的。于是他把当初跟珠宝行蔡老板说的那套话又搬了出来:“这象棋是草民一个故去的朋友所创,草民年少无知没有想过其中深意,只是在读书之余偶尔玩一玩解闷。”
  英王当李侍读是不愿展露才华才故意用这样的借口推托,当然他也不揭破,只是附和道:“父皇,玖儿只觉得象棋挺好玩的,原来其中有那么多奥妙。李侍读比玖儿还小两岁,这么高深的东西想来也是别人教他的。”
  皇帝点点头,却饱含深意地看了一眼李系舟说道:“李侍读,既然玖儿叫你帮他出谋划策,你就大胆支招。输赢朕都不会怪罪。”
  李系舟听到皇帝这句保证,立刻来了胆量,刚才闭嘴憋闷半天了,现在终于忍不住可以说说话。于是英王就在李系舟的胡乱指使下把一盘好棋下得七零八落,最后输得一塌糊涂无法挽回。偏偏这过程,每每李系舟总是得意洋洋出招,看似巧妙却是前后思虑不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皇帝总比他高明一点。到最后李系舟只好乖乖认输,那模样虽是一脸的不服气,但是无从翻盘。
  英王假意懊恼道:“李侍读,你是不是怕赢了棋会惹恼圣上,圣上早说过输赢都不会怪罪的。”
  李系舟看英王说话语气明明是怪罪,可眼神里含着喜色,貌似他输了棋还很高兴。他忽然明白,这位英王是故意要输几盘棋哄皇帝老子高兴,于是立刻定下心神。李系舟确实技不如人,并非是刻意奉迎,说出来的话情真意切毫不虚伪做作:“圣上英明神武天赋非常,草民那些雕虫小技都逃不过圣上法眼,草民实在是望尘莫及输得心服口服。”
  皇帝赢了棋,心情正好,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谁不愿意听奉承话?皇帝明知道有可能是这位李侍读碍于天威故意放水,可是他输得如此不露痕迹,光这份才智这份隐忍这份谦虚就实属难得了。皇帝暗暗欣慰,玖儿能得如此人才辅助,或许会比以前有所长进。
  英王本意不是来陪皇帝下棋,所以又输了一局后就故意撒娇耍赖,说是下不过父皇,不玩这个了。可是若贸然提出越国使臣来访的事情,总觉得有些突兀,英王便把这个烫手的问题转嫁到李侍读头上,他说道:“父皇,李侍读十二岁就中了秀才,见识广博,玖儿这些日子虽然没有跟先生读书,但是有李侍读相伴,学业并没有拉下。”边说边用眼神示意让李侍读接下话茬,巧妙迂回到越国使臣的事情上。
  李系舟被英王夸得飘飘然,根本忘了此番进宫的目的,他搞不懂英王对他挤眉弄眼什么意思,只好谦虚道:“其实草民能中秀才是撞了大运,草民年轻识浅,诗书只略通皮毛,能有幸跟随英王殿下读书学习,是草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皇帝说道:“十二岁就能中秀才,果然是神童,不知道李侍读琴棋书画更精于哪样?”
  李系舟听皇帝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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