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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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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进小区时,小门房里的门卫懒洋洋地看了一眼他们之外,已经敲响了常太平在八楼宿舍的门,朱副总和“靓丽飞侠”都没有见到第二个人。
常太平见了门口的“靓丽飞侠”,一下便把他的宝贝拥抱在了怀里,这个亲呀吻呀,亲热得了不得。而后,见到怀里抱着一箱子啤酒、裤兜里各插两瓶XO洋酒上来的朱副总,常太平不禁愣住了:“朱副总!怎么是你!”
朱副总主动换了拖鞋,把自己的鞋放在了门外。而后,挤进门来,打断常太平的话,说:“听说你和我的表妹好了,我是来道喜的!”
常太平关了自家的门,依然茫然:“你和‘靓丽飞侠’……”
“靓丽飞侠”急忙解释着:“我和朱副总只是老乡,早就认识。不过你是我的老公,他只是我的大哥!你是东边日出,他只是西边的雨;你是有情,他是无情呦!”
朱副总也解释着:“我本来邀小妹在星巴克咖啡厅喝酒,说起你,说你爱喝‘可罗拉’,我就拿一箱,不如我们一起喝,痛快!”
常太平听朱副总这么说,顿时释然,但是,眼馋地望着“靓丽飞侠”支吾着:“我一个两居室,咱们怎么住呢?”
大家跟着常太平参观了一下房间,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一个卧室是小间,有一个单人床;一个卧室是大间,有一张大双人床,还有一个露台。站在八层的露台往下望,也是黑乎乎的,人摔下去,也是必死无疑。由于在八楼,处于相对僻静和少干扰的部位,大家看罢窗外,谁也没有在意随手拉上窗帘,朱副总也出现了这个以后让他丧命的失误。
朱副总明白了常太平的心思,同时也暗暗庆幸这个房间的结构会帮自己的忙,便顺着刚才常太平的话说:“当然是你们两个住大间,我自己住小间呐!反正,我不希望你常太平来打扰我!”
“那好,那好!”常太平高兴了。
于是,朱副总带着“靓丽飞侠”便与常太平豪饮起来。
眼看一箱“可罗拉”就要饮干了,三个人除了上卫生间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反映。朱副总看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心里不由得发急,按照“成仙丹”的药力,那“靓丽飞侠”应该在四点左右酒精中毒身亡,可到目前,她却没有一点反映,而那常太平也没有半点醉意!
朱副总赶忙给“靓丽飞侠”使个眼色,意思是:这么半天,我们居然没有把常太平战胜。“靓丽飞侠”心领神会,打开了XO洋酒的盖子,说:“光喝啤酒,不过瘾,我们来这个!”
常太平不知是计,高声叫板道:“哎呦呵,小宝贝还真行!敢跟我喝XO!朱副总,你敢喝吗?”
朱副总拍一下胸脯:“喝、喝,我今天舍命陪君子!!”
于是,三个人拿出大个高角杯,开始你斟我劝地喝起来。
常太平刚开始还说:“这洋酒怎么没有劲呀!”可一瓶酒喝干之后,就感觉他的舌头发短了。
朱副总见火候已经到了,便说:“常太平,我们不喝了,你和你的小宝贝,还得留一点体力的嘛!”
看来“成仙丹”的药力还是非常明显的,常太平已经喝成这副模样的时候,“靓丽飞侠”却只有睡意而没有醉意,她见朱副总这么说,便努努胖乎乎的小嘴,撒娇着:“不嘛!”
常太平还是英雄好汉的模样,结巴着:“喝,喝,干那个,我行,身体还好着呢!!”
朱副总见常太平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便招呼“靓丽飞侠”帮忙,一同把他驾到了有露台的大卧室里,把常太平放到大床上之后,朱副总小声地对“靓丽飞侠”吩咐道:“你可伺候好了,我有求于他!”
“靓丽飞侠”继续对朱副总努努嘴,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以表示对朱副总的忠心。
朱副总则恶狠狠地说:“明天,我要问常太平,他要是不高兴。我们可就拜拜了!”
“靓丽飞侠”不满地说:“行!人家困嘛,你也不心疼!”
朱副总转身要走,但是,还没有挪步便又转过身来:“关上门,但不要锁!”
“为什么?”“靓丽飞侠”嗲声嗲气着。
朱副总盯着“靓丽飞侠”丰满的前胸,淫笑一下:“他不行,我再来!”
“靓丽飞侠”用自己的胖手指点一下朱副总的鼻子:“你好坏!”她轻轻的关上了门,并按照朱副总的吩咐没有反锁门。
当她赤裸着自己爬上常太平的床的时候,那常太平却依然是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的,居然有毅力爬起来剥光了自己,还居然有能力对“靓丽飞侠”发动了最后的进攻……
朱副总独自一人躺在隔壁的床上,没有脱衣,也没有动铺盖,尽量不让自己在常太平的屋子里留下什么痕迹。听着隔壁男女的呼吸声从激烈,变成低吟,再变得无声,又等了一会儿,看看自己的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现在,已经到了京都市深夜最黑暗、最静谧的时刻。
他没有开灯,让眼睛习惯了黑暗之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穿过门厅,推开了大间卧室的门。借着窗外的一点月光,朱副总发现常太平和“靓丽飞侠”都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躺着。常太平不时发出轻微的鼾声,而“靓丽飞侠”却像死猫一样没有一点响动。
朱副总把没有贴创口贴的小手指放在“靓丽飞侠”的鼻子处,却已经没有了气息。朱副总再摸摸“靓丽飞侠”赤裸的身体,她的腹部依然是软绵绵、热乎乎的。看来,她才离开这个世界,她才安然地长眠不久!而且,从生到死这个过程,她走得异常地短暂和舒适,以至她没有闹出一点声响,身体也没有发生半点的扭曲。
“靓丽飞侠”的死,没有让第一次蓄意杀人的朱副总感到恐惧,反而振作了他的神经,他疾步来到露台上,向下眺望。小区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楼下黑乎乎的,也没有一个人影。
朱副总抽身回来,使出吃奶的力气,架起床上本来瘦小枯干的常太平。
赤身裸体的常太平似梦似醒地说:“宝贝,你别走,我已经有……钱了!你就嫁给我……得了!”
朱副总则尖着嗓子,学着“靓丽飞侠”的腔调小声说:“好的,好的。”说话的时候,朱副总已经架着常太平来到了露台上。说时迟,那时快,朱副总在此时才显出了豪杰本色,他不等常太平明白过来,便从背后一手插进常太平的胳臂弯,勾住常太平的胸,一手穿过常太平的裆,挨着常太平粘粘乎乎的那个玩意,就把个常太平腾空抱起,大头朝下地抛下楼去了。
可叹那聪明绝顶的常太平连哼一声都没有来地及,便像一个落地的柿子一样“噗”的一声跌破了五脏六腑,快乐地随“靓丽飞侠”去了。
唯一遗憾的是他那本为此付出生命的《上市公司黑幕揭密》的书和文章《银行大厦的背后》,自己没有捞到多少钱,却已经由秦鸣转给了陈淑媛,而后来这本书却发挥了他常太平所始料不及的作用,让正义能够尽快地战胜了邪恶。不过这是后话。
现在,那朱副总见小区周围并没有动静,便赶紧在门口换上了自己的皮鞋,撞上门,下了楼,溜出小区,开起停在路边早已经调好车头的白色奥迪车,在金融街的夜色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但是,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欺瞒只能一时,而不能永久。朱副总却不知道这个小区里还有一个因搞别人的老婆而被国商银行免了职的老主任——段笑银。谁也想不到的是,常太平与“靓丽飞侠”的这次媾和却被对面楼上这个老疯子同志津津有味地拍摄了去。
由于常太平常带女人回家,只要常太平窗口一亮,这个老主任不管多晚,都会蹑手蹑脚地爬起来,从不不吵醒已经和自己分居、在隔壁房间独睡的杨兰兰,兢兢业业地拍摄他这部起名为《偷窥》的毛片,以实现他后半生的人生价值。只是这次,他把朱副总投常太平下楼的情景也拍了进去,但是,神经不正常的老主任倒不认为这是谋杀,反倒以为是什么新的性爱游戏呢!作为经典镜头,如获至宝一样统统收藏在他自己的影视大作:《偷窥》里了。
常太平的死,除掉了怒潮公司的心腹大患,却使国商银行总行又涌现出了一位仗义执言的金融大侠来。
在国商银行总行的LOTUS办公局域网上,在“行内传真”栏目,有一位网名为“金融忠良”的人写了一篇短文,题目为:《个性的悲剧与体制的悲哀》副标题居然是“从常太平之死想到的”!!全文如下:
“常太平死了。
他是总行的老同志,至今他的人事档案和住房还归属我们国商银行的总行,他的遗体也是总行派人、出资安葬的。他是在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初冬死的,赤身裸体,没有从我们这个世界上带走半点云彩。
经公安机关立案侦察,常太平的死,初步确定为自杀。因为,他的身上没有一点搏斗后的其他外伤,他的内脏里除了轻量酒精也没有任何其他毒素,他的宿舍除了一个也没有带走半点云彩的女友之外,没有任何第三者的痕迹。
常太平死了。这是他人生的终结,却也是我们国商银行总行的悲哀。我所知道的常太平是一个才华横溢的人,他在总行的期刊上发表过大量的金融论文,他在总行的“网络通讯”为国商银行的发展提出过许多真知灼见。死去的常太平,辛辛苦苦十余年,没有任何违法乱纪、违规越制的行为。反观我们的周围,能够达到这个层面的人有几个?但是,他却被我们给末位淘汰了!而碌碌无为者、继续苟且者、违规经营的人却还在荣耀着!
这是我们银行的机制出了问题,还是常太平的业务有问题,我想不言自明。
我们是一个商业银行,却容得庸碌,容不得个性的张扬!我们是一个国有的企业,却任人唯亲,顺者昌逆者亡!我们面对残酷的竞争,却把市场当官场。
是的,我们是京都市金融的一条航空母舰,现在占领着广大的金融市场。我们还可以眼睛半睁半闭,我们还可以我行我素,但是,中国已经进入了WTO,明、后年便要与外资银行短兵相接了。今年可以,明年怎么样?以后怎么办?“
虽然,“金融忠良”在这篇短文里只看到了常太平之死的社会问题,忽略了公安机关的工作(其实,此时,公安机关已经对常太平之死进行了正式立案,并由一个姓施的警官负责,展开了细致而艰苦的刑侦工作),但是,“金融忠良”的这篇短文依然在国商银行的总行引起了轩然大波,一传十十传百,直弄得洛阳纸贵。
大部分人认为这是在为国有商业银行的发展尽忠言,但是个别领导却不这样认识。总行主管信贷同时也主管人事的孔行助看了秘书呈上来的短文不由得拍案而起,操着上海话大喝:“调整常太平这么一个害群之马,还有人为他鸣怨叫屈!查!查!!查!!!看这个新的害群之马是谁?无论触及谁,一律要调整!!”
人力资源部的于主任接到孔行助的指示,便赶到电脑部。要求他们查找这篇文章的IP地址。
原来,这篇文章出自贾好运曾任副处长的信贷业务部信贷检查处的1312号房间。这里坐着那两个新招聘来的博士研究生。一个是来自从北京大学的李励;另一个,便是来自清华大学管理学院的郭安邦。而写文章的电脑便是郭安邦的那一台。
当然,这篇文章有可能是郭安邦写的,也有可能是李励或者其他什么人出于嫁祸于人的想法利用郭安邦的电脑写的。
于是,人力资源部的于主任便开始分别找郭安邦和李励谈话了。其实,如果这两个博士都来一个不承认,于主任也真的没有办法。这么一个事情总不至于报案搞刑侦吧!但是,由于他们才进入社会不久,单纯而血气方刚。丝毫没有把这个问题想得这么严重,反倒以为是好事,还为自己的出名和获得领导的重视而沾沾自喜呢!
于主任率先找了李励,这样他和李励都可以主动一些。因为李励的爸爸曾经是一位我国公安战线赫赫有名的英雄,如果对李励搞一个末位淘汰,于主任还真的怕给自己带来麻烦。他后找郭安邦,他希望郭安邦能够成为此事件的垫底,因为郭安邦是农村里出来的,单身一人飘在京都市,没根没蔓的,好对付。
李励很坦率:“是我和郭安邦一起研究,他主笔并贴上去的!”他不但没有为自己感到万幸,反而感觉自己仿佛失去了一个显露才华的机会一般。
于主任沉吟片刻,说:“那就是说,不是你写的。”
李励很不情愿地说:“不是。”
于主任告戒道:“那你以后就不要再提什么你和郭安邦一起研究,他主笔并贴上去的了。这事应该同你没有直接关系!对吗?”
“应该是,我只谈论两句,确实不是我写的。”李励出于知识分子的真诚,沿着于主任的思路把自己解出去了。应该说,他李励此时也并不知厉害,不能够说李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不丈义之人。
于主任舒了一口气,心想幸亏先找了李励,要不和郭安邦搅和在一起,还麻烦了呢!
于是,于主任又找来了郭安邦,开口就问:“你就是‘金融忠良’?”
郭安邦也很坦率,开门见山,没有半点含糊:“我就是。文章是我自己写的,只是发表一点看法,提一点建议!”
人力资源部的于主任像原来对常太平一样,露出长长的白牙微笑着,很友善地请“金融忠良”郭安邦坐下,而后,亲切地问:“感觉到我们这里来工作还适应吗?”
报行无门
见于主任这样问,郭安邦以为领导是出于对自己这个“金融忠良”的关心呢,便实事求是地说:“的确感觉不太适应,没有什么理论可以研究的,整日里都在做同样的事务性工作,而且对促进经济发展也看不出有什么用处。”
听郭安邦这么说,于主任狡黠地笑了:“银行就是这么一个严格的准军事化的组织。你在文章里说要张扬个性,在我们这里就是不可以的。因为,个性一张扬,案子就容易出,发案率就会上升了。”
郭安邦见领导与自己这么推心置腹,便也更加敞开心扉:“我们应该建立以业务为主体的考核体系,这样便可以杜绝任人唯亲,从制度上保证任人唯贤。杜绝常太平事件的发生!”
“好,年轻人!有思想,好!!”于主任沉吟片刻,又似笑非笑地说:“郭博士,我们这里的工作的确不适合你!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呀?”
郭安邦听于主任这么说,反而诧异了:“虽然暂时不适应,但是,国商银行是一家大银行,我是学金融的,还是愿意为国商银行贡献才智的!”
于主任“嘿嘿”笑起来,声音很难听,搞得郭安邦毛骨悚然了。于主任顿了顿,终于开口了:“你能不能调离我们国商银行呀?”
郭安邦惊呆了:“轰我走!!!”
“没有这么严重,不是‘轰’!只是国商银行的工作不适合你!!你难受,领导们也感觉对不住你这个‘金融忠良’呀!”
“领导们也感觉对不住我?”郭安邦茫然了。
于主任冷漠地说:“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你一个大博士,不会找不到工作吧?”
“这是为那篇文章而进行的处分吗?”郭安邦带着愤怒问。
“处分你干什么?你又没有犯什么错误!我们早就不搞一言堂、文字狱了!!”于主任继续冷漠地说。
郭安邦现在才明白了,原来他的一片忠心被人家当作妖言惑众了!不但越过了警告、记过等纪律处分措施,直接就把他这个“金融忠良”给劝退了!相当于国商银行提前解除了与自己的劳动合同,对自己进行了最重的处罚!
于主任又慈祥地望着怒气十足的郭安邦,用慈祥的语气平缓地说:“你自己找地儿呢,你和我们的脸面都好看,对你的前途也有好处。这事,我不会对外界说的。”
郭安邦也不愧是一个博士,依然用“金融忠良”的作派高声说:“你们这样做,是违背劳动法的。但是,我一个堂堂清华大学的博士,宁可饿死,也不吃你国商银行的嗟来之食!我自己走就是!!”郭安邦说罢,愤然出门。
于主任追出门来,说:“小郭,你还得上班,直至调走!否则,影响不好的!”
参股银行为三A级优质客户怒潮集团公司发放的四亿元低息贷款,顺利地拨付到怒潮集团公司的帐上。朱副总也如约为贾好运在帐上留下了两个亿,作为贾、侯在参股银行的存款业绩。
但是,朱副总也打了招呼:“贾行长,钱不可能趴时间太长。这一存一贷,利差相差将近两个百分点,我一年要赔四百万,每天可要赔一万多呀!”
朱副总的损失自然就是参股银行的利润,自从放了怒潮集团的贷款,有了存款,贾好运在支行的地位豁然提升。
行长吴力热情了许多,竟然帮助贾好运的办公室换了一次纯净水。那么一个大水桶抗进来,累得行长吴力气喘吁吁、胖脸也红仆仆的,可人家大行长依然说:“不累、不累,贾行长每天为我们赚来一万多,我给好运同志服务一次,应该、应该。”
贾好运虽然依然是副行长,但是,仿佛找到了一点作行长的感觉。每当吴力下户或者以下户的名义在家里睡懒觉的时候,他便度着方步,视察全行。
这天,他视察到了一楼营业室,柜台上的员工们全部起立欢迎他。贾好运学着革命领秀的神态,和蔼地挥手说:“同志们好!”
漂亮女孩仇洋尖着小嗓子说:“行长好!”她白净脸,大眼睛,身材很苗条,毕业于京都市联大档案专业,大专生,年芳二十一岁。她的吸存号是A002,吸存额是两亿元整,是目前箭楼支行除行长吴力之外,个人存款额最高的员工,当然这与她天然有一个当中国F集团财务部副总的好爸爸分不开。她便是赖主任给贾好运隆重推出过的招聘资源型人才的样板。
贾好运说:“同志们辛苦了!!”
仇洋则依然尖着好听的小嗓子说:“行长辛苦!”
贾好运派头十足地走到仇洋身边说:“我记得你,吸存号是A002,帐上总有存款两个亿!”
仇洋眨着大眼睛:“领导过奖。”
贾好运让大家都坐下了,见仇洋还站着,便问:“你的座位呢?”
“在里边!”仇洋指一指营业厅里面的一个小门。
“对,你是管财务和重要凭证的。走,到你那里看看。”贾好运边说,边同仇洋进了又装有一个防盗铁门的财务室。
仇洋虽然在大厅里,可她保管的存款单等重要凭证却没有锁进保险柜,按照银行的规定,这是不准许的:应该是人在阵地在的嘛。
贾好运心说:我要是想做案,偷两张单子走,这不是机会吗?!可嘴上却问:“这些凭证怎么没有锁保险柜里?”
仇洋却像没事人儿似的:“我正登记呢。”
贾好运问:“是每月登记使用情况吗?”
仇洋回答:“要求是,可我们凭证少,每月都抄录登记表,半年清库登记一次。”
贾好运心想:也就是说,如果我是坏人,我偷了空白存单,仇洋半年以后才能够发现!!!这个吴力的管理,也太松懈了,早晚非出大事不可!可感觉自己也不好对仇洋批评什么,便无言地出了财务室。
贾好运正准备同柜台上的同志们聊聊,以示领导的关心时,却见保安员来到了柜台的窗口,说:“贾行长,门外有人找!”
保安员的话音未落,只见一个矮个,挺胖的年轻人来到了银行大厅。
“郭安邦!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贾好运惊呼。
“贾处长,终于又见到您了!”郭安邦走上来,紧紧握住老领导的手,眼中含了泪水,“您一走就再没有消息了!”
贾好运叹了一口气,拉着郭安邦的手上了楼:“一言难尽,我是无脸见江东父老呀!”
上了四楼,走进贾好运的小办公室。
郭安邦颇感惊奇:“您的办公室这么小?比当处长时都小!与韩小飞的简直没法比!”
贾好运关上办公室的门,给郭安邦沏上茶,端坐在办公桌旁的椅子上,叹着气把自己的遭遇描绘了一遍。
郭安邦惊诧着:“怎么会有这种事!”
“参股银行哪里是招人才呀,他们是在寻租、招存款呐!没有存款,别说行长了,就是副行长也不会作长远!”
郭安邦智力的火花四射了:“原来小银行是认钱不认人!!跟国有大银行正相反,国商银行是认人不认钱!!”
贾好运顿了顿,问:“老弟,你也是总行领导,为什么到我这里来了!”
郭安邦低了头,悻悻地岔开话题:“常太平摔死了!你听说了吗?”
“常太平?摔死了?”贾好运惊愕了,“上次在怒潮集团,他把我一通数落。可没想到,过两天又找我来了,说帮助我找了一户企业,有存款有贷款,但他自己要提成。事情还没有谈呢,又没想到,他却死了!!”
“自杀的。”
“他?自杀?”贾好运惊诧了,“不会吧?这小子活得皮实着呢!”
郭安邦补充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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