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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修罗-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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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儿,为父的心事又怎么能瞒得过你的眼睛,哈哈哈哈……想毕那些传闻你早已经耳熟能详了吧,唉!想不到,世事无常啊,如今人狼竟然相信那些流言!”
鬼魅军师眼中不无忧伤的看着忧凝的俏脸,脸上仍是一副无奈的笑容,事以至此,即使鬼魅军师想为自己辩白都已经难比登天了,更何况,他根本没有机会向人狼辩白,自从潼关城里传出这样的流言起,人狼似乎对鬼魅军师也不再那样热情了。
“人狼只不过是一介武夫,他又怎么看得出来,刘树生用的这是离间之计,目的就是要使父亲与人狼之间失合,他也好有可乘之机,不过为人狼这样的人幽伤,太不值得了,父亲,以小女看来,刘树生也不失为一位明主,不如您就将计就计,索性投入刘树生的营下,想毕以您的才华,一定能受刘树生的重用!”
鬼魅军师微微摇头,目光黯然道:“刘树生虽然不失为一位明主,但是他帐下必有能人相助,此人与为父相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处,刘树生虽然用兵诡道,之前为父也曾注意过他,他的打法很简单,战线单一,只是稍稍用些计量而已,但是这一次,一日之间连下三城,却未必是他的计谋!”
凝儿听鬼魅军师如此一说,一双大眼睛弯成了月牙状,笑盈盈的走到鬼魅军师的身边,两手搭在鬼魅军师的肩头,颇似撒娇的道:“爹,看来你也很关心刘树生?能让爹这么上心的人的确不多啊,连他的打法都能巧熟于心!”
“如此说来,凝儿也对刘树生颇为留意了?以你看来,此次一日连下三城的计谋,是否是出自于刘树生的手笔呢?”
鬼魅军师听女儿这么一说,心里也没有多想,只觉得女儿是用心好学,喜欢钻研兵法,所以才有这一问,不过顾凝儿却笑而不答,偎在鬼魅军师顾成的怀里,摇头痴笑。
“凝儿,你这是怎么了?”
顾凝儿忙转过身去,手里把玩着桌子上的茶杯盖,若有所思的对顾城道:“其实刘树生的才智,还没有达到可以一日之间连下三城的地步,不过萧关一战,很有可能是出自刘树生自己的手笔,但是至关重要的径阳关大捷,就未必是他的主意了。将战线拉至千里之外,多有冒险的意味,不过这样做也只是有惊无险,按照常理,径阳关的守将绝不会想到刘树生会在偷袭萧关的同时,分兵直击千里之外的径阳关,而且中途还隔着一座威虎关。
能有如此心计的人,想毕熟通兵法,更能将敌将心里了然于心,用兵大大超出常理范围,不能不称之为奇,千里奔袭,来得突然,令对手措手不疾,纵使以一击十,也有九分胜算,可见对手是一位智高谋远之才,如果与此人对阵,只怕除去固守之外,再无妙计可言。以不变应万变,以逸待劳,等待刘树生的大军疲惫之时,突然出击,必可获全胜,只可惜,人狼没有这样的心计,更不会听信父亲之言,所以这一战,人狼必败,潼关也必将失守!”
顾凝儿说到这里,转回身来面对着顾城,显然她脸上的羞意已经渐褪了,所以顾成也并未看出什么破绽来,只对女儿的智略深感佩服,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大成,将来她若嫁入将门,必然能为婆家争光添彩了。
“言之有理,可惜人狼疑心病重,不再信任为父,不然以你我父女的谋略,刘树生此行必败无疑!哈哈哈哈……”
顾成发出几声干笑。顾凝儿的脸上也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只不过略有不同的是,顾成眼神焕散,已有绝望之意,而顾凝儿却目放精芒,心中似有所思。
顾凝儿展开地图看了看,在脑海中将双方态势重新做了一番对比后,微微点头,随后转身出了顾成的房间。顾成看着女儿的背影,心中已经断定,顾凝儿心中已经有了破敌之计。只是可惜,顾凝儿的计谋再也用不上了。
径阳关……
“刘王陛下,若只以两万骑兵进袭潼关,是否有些过于单薄了,人狼手下也有骑兵,而且我军从未遇到如此强敌,不知对方战力如何,冒然以两万轻骑击之,只怕万一不敌,我军便无退路,对方的骑兵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追袭,到时对我军气势大为不利是小,只怕刘王也会命在旦夕。所以希望刘王陛下三思!”
方秦与夏候无极的看法基本一致,面对强敌,不以数倍之兵击之,绝难取胜。但刘树生深知如果自己兵多,人狼必然一味死守潼关城,那就势必会出现攻坚战,然而攻坚之战,只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用的,一则是刘树生没有过多的军粮与人狼耗下去,二人刘树生的确无力于攻坚苦战,他手下多为骑兵,步兵只有不足六万,还要分守各个城池,哪里还有攻坚的余力可言。
“兵多会吓到人狼,使之不敢出战,攻坚战是我军打不起的,之所以本王一日之内速下三城,就是要提起士气,与人狼之间迅速决战,人狼的三万大军虽然都是他的族人,战斗力自然比其他关城的兵将要强一些,但是我军刚获大胜,士气高昂,并非他的血狼妖兵可以匹敌,相信人狼见我兵少,又将步兵甩在几百里外,辎重车辆更被扔在威虎关,必然有与我决战,将我生擒之心,只要他从潼关城出来了,想回去就势比蹬天了!”
方秦听刘树生如此一说,心里也有了几分盘算,在攻下径阳关时,投降的一部分士兵中,还有一些人执意不愿加入南疆的大军,仍被方秦关在大牢里,依刘树生之言,看来这些宁死不降的家伙也可以派上大用了。
“刘王陛下,末将有一计,不知可行否?”
刘树生抬起头来,看了看方秦,微微点头道:“有何妙计尽管说来,本王很想听听方将军有何对策!”
方秦凑近刘树生,压低了声音对刘树生道:“在我军大牢之中,还关着一百余名宁死不愿投降我军的径阳关旧部,想毕他们对我军在径阳关的兵力也不会不知,依末将看,不如给他们一个逃走的机会,让他们逃到潼关城去,将我方的军情透露给人狼……”
刘树生听完,脸上大露喜色,刘树生正苦于如何将自己兵力单薄的情报传给人狼,方秦的计策正好应了刘树生的心思。只是大牢看守严密,想让这些囚徒巧妙的逃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刘树生想不出可以让他们逃出去的理由,如果做得太明显,人狼也必然会起疑心。如果做得不好,这些人很可能还没有逃出径阳关,就已经被巡城的士兵杀绝了,消息一样不能传到人狼的耳朵里。
“计是好计,只是如何才能让他们顺利的逃出关城,还要计议一番啊,即不可以让他们尽数死在径阳光,也不可以让他们全数逃走,放走一两个人也就足够了,可是如果做得不好,他们很可能会全数死在关城之内!”
方秦闻言面露笑容对刘树生道:“刘王陛下,这一点并不难,我们可以派鲁横的旧部去看守那些死囚,到时他们念在同是一朝臣子的分上,必然会起私心,到时末将亲自引军追杀,有意放走一两个,也可以做得人不知鬼不觉!”
刘树生微微点头,“好,就依方将军之计,放走那些囚徒!”
径阳关大牢……
“换岗的怎么还不来,这都半夜了!”
一名看守大牢的军兵不无怨气的低吼着,已经是深夜时分,整座径阳关内,已经静无一人。只有大牢里还有几声哭喊传来。
牢中的囚徒已经被定为死囚,只因他们宁死不降,所以方秦决定将他们一百余人统统斩首示众,以示威仪。虽然这些士兵不愿投降刘树生,但也不乏畏死之徒,偶尔有几声哭喊也在情理之中。
“对不起,几位,我们刚刚接到方将军的将令,到此地换岗,多多担待!”
看守大牢的军兵借着灯光,已经认出前来换岗的竟是降卒,心里已有几分疑虑,“唰”的一声,三十几名军兵同时抽出了腰刀,冷眼看着这些换岗的士兵,脸色极为冰冷。
“方将军怎么会让你们来看守大牢?既然你们说奉了方将军的将令,那么请拿出屏据来!不然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里有方将军的手书!难道你们不肯相信我们?”
降卒中为首的一位卑将立即沉下脸来,将方秦的亲笔手书递给对方的卑将,接到了方秦的手书,众人这才安下心来,放心离去。至于向这些降卒道歉,他们认为根本没有必要。
双方刚刚换岗不久,大牢里便传出一声悲呼,看守大牢的卑将忙走进牢房,见一名与自己身份相当的卑将正倒地不起,虽然此时他们的地位已经有了天差地别,但毕竟也曾同在鲁横手下为将,多少也会有些怜悯之心。
“他怎么了?”
那名倒地不起的卑将突然站起身来,来到看守大牢的卑将近前,月光中,映出他悲凉的目光。令人不免心生侧隐之意。
“兄弟,你我曾同在鲁元帅手下为将,今日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兄弟你能否助我一臂之力?想毕兄弟念在你我曾同为鲁元帅手下卑将分上,不会推辞吧!”
“这……要看你提的是什么样的要求了,放了你们是万万不能的,不仅我自己会被斩首示众,连同我手下的士兵,也会受到牵连,除此之外,我一定尽力而为!”
那名卑将听到这里,苦叹摇头,除去要求他网开一面之外,又有什么要求值得提呢?眼看行型之期将至,谁人不希望逃出生天,而且他也听到了刚刚这名卑将与方秦营下的将官对话,明显方秦营下的将官未将这些降卒放在眼中,也许这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兄弟,你虽然投降了南疆军,但是想毕南疆的将军未必信任你吧,连同他手下的将官也敢无视你的存在,刚刚你们的争吵我都听到了,我看不如我们一同逃往潼关,想毕到了那里,我们的境况就会大不一样了!还望兄弟你可以三思!是留在刘树生手下受这非人的窝囊气,还是随我一同逃往潼关,再度披甲配剑,威风八面的好!”
其实径阳关内投降的士兵中,早已经有些人看不惯方秦手下士兵的傲慢无礼,有了叛逃的心思,只不过人无头不走,马无头不行,因为没有人敢带头叛逃,所以众人也只能忍着。连同今夜被方秦指派来看守牢房的卑将也不例外。
由狱中的卑将这一番劝说,也有些动心。看了看站在身边的两名士兵,似在询问他们的意思。两名士兵低头沉思了片刻后,重重点头,表示同意。
“你们两个去把其他人也叫进来,我们大家仔细商议一番,再做决定也不迟。”
其他士兵一听这位卑将的提议,也纷纷赞同,眼下并没有方秦营中的士兵看着他们,一切都可以由他们自主决定,放走这些被囚禁在大牢里的兄弟,也正是他们心里所想的。至于能不能逃到潼关,就要听天由命了。
一经决定,众人立即打开牢房,将被囚禁在大牢中的百余士兵放出,因为他们没有武器,只好想办法偷偷溜到关城之下,想办法再夺取守城士兵的武器后,找开城门逃出径阳关。
方秦早已经在暗中注意着他们的动向了,只是没有打扰他们的逃亡大计而已。直到亲眼看着这些人将巡逻的士兵击杀,夺走武器后,打开城门向潼关方向逃走,方秦才率领百余名骑兵追出。
方秦并不急着追杀那些逃兵,只是有意放慢了追击速度,给他一些隐藏的时间。按照方秦的设想,至少要放走两人到三人,如果只有一人逃出,只怕人狼不会相信,毕竟人狼疑心病重是很出名的。
“将军,方秦追出来了!怎么办?”
一名小兵有些胆寒于方秦的勇猛,腿都有些软了,但是众人即然已经逃出了径阳关,就没有再被抓回去的道理,只有战死,别无他途可走。
“拼了!”
其中一名卑将低吼一声,便转身向后迎着方秦追赶的方向冲去。并不是他不想逃走,而是凭他们的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四条腿的战马,早晚也会被方秦追上,到时反而会因筋疲力尽而无力再战,只有被杀而没有杀人的份了。
方秦见这些逃兵竟然反向自己冲来,不禁大摇其头,心里暗骂“这真是一群蠢材!”,心里生气,但又不便表现出来,只好硬着头皮率领手下士兵冲上去,与那些逃兵展开了一场肉搏战。不过方秦见其中一名卑将眼神诡异,便猜出他有夺马而逃的想法,脸上微微露出一丝淡然的笑容。方秦就是想要放他们逃走,又怎么会阻挡他们的去路呢。
只不过因为那名卑将没有马,所以想逃又不敢逃,只怕自己手下人统统被杀之后,只留下自己一人,还要受更多的皮肉之苦才能死,那比在战场上被杀要痛苦得多。
方秦由他的眼神中,便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趁身旁的一名骑兵不备,将他打下马去,随后一刀击杀。这一切方秦几乎是在一秒之内完成的,几乎没有人注意到方秦的异常举动,只是那名意欲逃亡的卑将看到了一匹失去主人的战马,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开心。
方秦亲眼目送那位卑将翻身上马,同时又拉上了几名逃兵,疾驰而去,才方心的吩咐手下将士将所有逃兵赶尽杀绝,而方秦自己却向那名卑将追去。方秦这样做的目的主要是担心他们被自己手下的将官追上,就真的不会留下活口了。手下将士见他亲自去追,也自然不会再有人管这档闲事,所以放走那几人就已经易如翻掌了。
逃亡的几名士兵并不知道方秦的用意是什么,只知道方秦的厉害,所以加快了逃亡的速度,竟将方秦甩出一里远,方秦目送这几人逃远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身向径阳关纵马疾驰。
“将军,所有逃亡士兵已被我军统统击杀,并无一人生还!”
方秦看了看那名小将,心中暗自好笑,脸上却仍是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并且夸他做得漂亮。随后率领百余名骑兵返回了径阳关。
径阳关,元帅府议事大厅……
“刘王陛下,人我已经放走了,想毕明天一早他们就可以赶到潼关,将我们这边的军情报告给人狼!以人狼的性情,必然会伺机与我军在潼关城下决战,以求速胜,抢得头功一件,哈哈哈哈……”
刘树生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如此一来,人狼的败局就算定下了,只要自己发兵潼关,人狼再见自己的确人少,必然率军出关迎战,只要将人狼击狼,潼关城也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传下令去,明日休整一天,后天一早,发兵潼关!”
第二天黎明,潼关城……
“将军,请您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我们有要事禀告人狼将军,我们三人都是由径阳关逃出来的,我们先前曾是鲁横将军手下的卑将,还望将军可以为我们通报一声!”
潼关的关门早已经在刘树生攻下径阳关的那天起,紧紧的关闭了,人狼可不想和李进、鲁横一样,被刘树生杀个措手不疾,甚至直到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所以那几个由径阳关逃出的卑将来到潼关城下,却只能望城而叹。
守城的小将看了看马背上的三人,见这三人衣衫不整,篷头乱发,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便知一定是经过一场大战后逃出来的逃兵。对那名卑将的话便有了三分相信,又见他们拿出了从前随身配带的兵符,这才吩咐手下士兵为他们打开关门。
“你们真的是由径阳关逃出来的?径阳关内不是已经没有鲁横的军队了吗?你们怎么可能逃出径阳关的大牢?”
守城的小将有些不敢至信的看着那三名卑将,不过见他们一副狼狈像,不免也有些同情之意。只是他不敢相信,这些人竟然可以从看守极为严密的大牢中逃出生天,这也太不可思意了。不过看在他们三人一路奔波劳苦的份上,那名小将也只好为为他们引见。
在守城小将的带代领下,三人来到了人狼的帅府,与鲁横的帅府相比,人狼的帅府就要气派得多了。毕竟人狼的官职远在鲁横之上,虽同为一关之主,却在等级上有着天差地别。
“你们在这等着,我进去通报一声,如果我家元帅见你们,你们才可以进去,不然冒闯是要杀头的!不要走,否则也是要杀头的!”
小将吩咐完,转身走进了人狼的帅府,由于他身上的军装已经将他的身份表露无遗,所以看门的守卫并未阻挡,任由他自由出入了。
人狼在帅府之内苦苦思量,而那三名卑将也站在门外猜夺着人狼的心思。人狼已经成了他们最后的救星,如果人狼心里对他们三人有半点怀疑,他们三个就别想活着离开潼关。
人狼最终还是决定见这三人一面,毕竟这三人是由径阳关中逃出来的卑将,对刘树生那边的情况可能知道的多一些。可以说人狼对刘树生那边的情况一无所知,甚至只知道刘树生亲率二十万大军北上,至于其他就一无所知了,甚至连径阳关中的兵力布属,他也会然不知。
三名卑将被帅府中的下人请到人狼的书房,三人心中的悬石这才算落定,只不过人狼没有想到这三人的打扮竟会如此破烂不堪,自然对他三人是如何逃出生天的,也有些猜想。
“你们三个是从径阳关大牢里逃出来的?本帅怎么有些不相信凭你们也能逃出那严密防守的径阳关大牢呢?或者你们本身就是间细!”
其中的一名卑将好似早已有此准备,人狼的疑心病是出了名的重,他自然会想到人狼会问些什么问题,这些开场白,他早已经在心里有了应付的对策。
“人狼将军,我们之所以可以逃出径阳关大牢,是因为我正值我径阳关中的降卒当岗,所以才能将他们说动,放我们逃出大牢,但是途中又遇到方秦的追杀,最终只有我们三人活着逃到了潼关城,如果人狼将军不相信我们,我们也没有办法,甘愿任由人狼将军处治!”
人狼微微点头,这名卑将说得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更何况方秦手握重兵,偶尔出一两次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过只有三个人逃出来,也的确惨了点。
“恩,本帅相信你们,由你们的衣着上就不难看出,必定经历了一番苦战,才得以逃出生天的。你们能在逃出径阳关后,想到本帅,也令本帅颇感心慰,只是本帅也有难处,我潼关城虽然稳固,但城中只有三万精兵,却要面对刘树生二十万大军,想毕也难长久下去啊!”
人狼说到这里,有意做痛苦状,似乎潼关城已经被上百万军队给围了一样,绝望而又险像还生。他这样说只不过是想打探径阳关内的情况而已,其实人狼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人狼将军莫忧,潼关城内有精兵三万,可径阳关内连三万士甲都凑不出来,此时刘树生已经亲临径阳关,想毕是想故造声势,以防止我军突然袭击,而他又兵力不足,难以应付。不仅如此,径阳关内,除去鲁横将军的旧部之外,刘树生营中根本没有步兵,他的步兵被甩在了几百里外的萧关,而粮草辎重也在威虎关,还未来得及运抵径阳关,如今的径阳关,可谓是一座空虚之城,难以经得起我军的全力一击。”
人狼听完心里也是一惊,他没想到刘树生竟然会这么大敢,在兵力不充足的情况下冒然进驻径阳关。这不是上天赐给他人狼的大好时机是什么呢?只要可以活捉了刘树生,自己是首功一件不说,只怕连刘树生现在的地盘都要归他所有了,到时他人狼也可以成为一方诸候,不必再看任何人的脸色行事……
“你们当真没有说错吧,本帅也没有听错?刘树生果然如此大胆,竟敢只带两万余人,驻守径阳关?还将粮草辎重统统甩在百里之外?嘿嘿……”
“没错,小人没有说错,您也没有听错,刘树生此时正是急急可危之际,如果再过几日,他的大军赶到径阳关,可就难说了。到时潼关必危!”
人狼哪还有心思听接下来的话,他的心里正在盘算着如何攻入径阳城,活捉刘树生呢。当天晚上,人狼便将自己手下的三员偏将,血狼图、撒哈汉、多罗叫到自己的帅府之中议事。
血狼图与撒哈汉听说刘树生只有两万兵马守在径阳关里,脸上也露出一丝喜色,幸好这样的时机被他们遇上了,如果不是那几个逃兵,想毕直到刘树生的大军赶到,他们也绝不会知道刘树生的内部竟会如此空虚。
而多罗却紧皱眉头,他有些不敢相信一向用兵诡诈的刘树生,怎么可能只带两万人马进驻径阳关,以刘树生的为人来看,这很可能也是一计。虽然众人纷纷讨论如何生擒刘树生,但多罗却似局外人一般,沉默不语。
“多罗,你有何见解,不如说来大家听听,本帅见你紧锁眉头,想毕你必然有不同的看法!你我本是同族,又是多年的兄弟,不必有所隐瞒!”
多罗冷笑了一声,对人狼道:“人狼元帅,刘树生真的会只带两万人马驻守径阳关?他是何其诡诈之辈,只怕这也是刘树生的计谋吧,要知道,我潼关城再弱,也有三万精骑,他刘树生将粮草辎重、步兵、骑兵大军都甩在几百里外,而自己独率两万余兵将,进驻径阳关,这有些不和常理!”
“哈哈哈哈……刘树生干过多少件合乎常理的事情,一方面偷袭萧关,另一方面连夜奔袭径阳关,两座关城几乎在同一天失守,守将非死即亡,迫使秦浩不战而降,难道这很合乎常理吗?而且这些情报是由逃出大牢的死囚口中说出来的,并不是刘树生那边做的假像,我想他刘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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