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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囍-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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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金宝和赵成材抱了烟花出来,又拿了香给众人一一分发。
  赵成材要去帮章清亭放,章清亭才不要,“我自己能放!”她挑了一只大烟花摆在地上,欢欢喜喜的过去放了。
  她从前多少回梦想着能亲手去点回烟花,可那些是不合规矩的,不合规矩便是不能做的。要是兄弟们还能上前去玩一会儿。女孩子们是绝对不可能的。每回过年,只能眼看着丫头小厮们在那儿放,她们只能远远的站在一旁看着。章清亭老在想,这到底买了烟花给下人们玩还是给主子们玩?今儿难得有机会,她可也要玩个过瘾。
  瞧她玩得这么开心,赵成材由她自己玩去。他自己随便放了两个,还惦记着提醒众人注意安全,仔细烧着衣裳,炸伤手了,颇有几分家长风范。
  一时见晏博文拿着香只是淡淡笑着站在一旁,有些格格不入,正待上前拉拢,方明珠已经故意拿了烟花给他,“阿礼哥,这个声音好大好吓人的,你帮我放好么?”
  晏博文知道她是一片好意,不忍拂逆,也就随和着一起放烟花。玩了一时,也渐渐的被带进这欢乐的气氛里,嘴角的笑意明显加重了些,脸上终于有几分喜气。
  赵成材看得心中却暗自叹息。
  (PS:这是加更的,再去码今天的7K,偶滴天!龟速桂仁迅速爬下去码字!)
  第二卷 (一三一)牵到手了
  (一三一)牵到手了
  赵成材是真替晏博文可惜。此人一瞧便是书香门第,家教甚好,却不知当年到底是因何犯事,居然弄得从贵族沦为庶民,还带着案底,实在令人扼腕叹惜。
  虽说赵成材也妒忌过他的见多识广,特别是和章清亭的相谈甚欢,但他也不至于卑劣到丧失做人的良心。
  平心而论,赵成材知道自己比不上晏博文,但是现在自己还有个秀才功名,他却从天之骄子变得连平民都不如,终生打着罪犯的烙印,未来也永远定格在这个身份上了,想来定然甚是难受的。
  这也无怪乎他的眼角眉梢总是抹不去的淡淡愁意。其实他若是能想得通,早日为自己另辟蹊径该多好,就凭他这一身本事,不愁没有用武之地。何必非老吊在过去的树上半死不活的?下回有机会开导开导他吧!
  赵成材正出着神,却听张发财高声道,“快快快!舞龙的来了!”
  街上的人群已经全都自发的往市集中心一处宽敞的十字路口上涌去,已经听得到锣鼓喧天,锁呐吹打着喜庆的小调。步步逼近了。
  “拿上鞭炮!”赵成材话还没说完,人都跑光了。
  他自摇摇头,在后头收拾着,待他再追赶了上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进拥护的人群,才瞧见张发财已经率领着一大家子抢占了位于高位的有利地形。
  本来还嫌他来得慢,待见他兜着的一大串鞭炮,换了说词,“呵呵,还是姐夫最心细!”
  章清亭忽地想起来,“呀!这家里可没人了!门锁了没?”
  “放心!有姐夫呢!”张金宝笑嘻嘻的接了鞭炮,“他肯定忘不了,是不是?”
  赵成材笑骂,“二回我就也忘一回试试!”
  “要是连你都忘了,那咱家可就乱套了!就是都指望着你和大姐,咱们才能什么都不用操心。你们说,对不?”
  一家人都笑了,秀才也有点沾沾自喜,自己在家里还是蛮重要的嘛!
  “快看!”银宝一声惊呼,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不远处,已经瞧见高高的几个人走来了。只见比寻常人足足高出一倍有余,身穿五彩霞衣,甩着长长的水袖,手执道具,扮成八仙模样,随着下面锣鼓的节奏缓缓而来。这踩高跷的便是整个队伍的前奏了,百姓们都自发的鼓起掌来。在一旁放起花炮,迎接他们的到来。
  高跷不过吸引人的视线,后头是一对活灵活现的舞狮却是极有生气。张牙舞爪,憨态可掬,逗得人哈哈大笑。有那调皮的小孩子就冲到前头去逗他们,狮子也不生气,就势追着小孩儿们玩。引得那些小家伙儿们又避之不及,看得旁人更是开心。
  张发财把自家两个皮小子一推,“你们先去玩玩!”
  俩小子一到关键时刻便露馅了,畏缩着不敢上前。
  章清亭在后头推他们一把,“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人家多小的孩子都敢上去,你俩倒不敢了么?去!”
  在大姐的威吓之下,两个小子冲上去了,却又傻傻的站在场中,不知干什么好。两只狮子来了神,逗着这俩小兄弟。
  张金宝高声道,“让我家弟弟们玩玩吧!”
  那两个戏狮子的童子把手里的绣球往两孩子手中一塞,“你们上前玩会儿!”
  这两兄弟反正也下场了,便也豁出去了,学着那童子的样儿戏着狮子,可他俩笨手笨脚的。狮子没戏到,两人倒自己背对背撞一块儿了,各自疼得揉脑袋。两只狮子就势蹲地下摸着肚皮作捧腹大笑状,引来一片哄堂大笑。
  两个童子见气氛正好,翻几个筋斗从他们手里又抢回绣球去,引得两只狮子玩了个叠罗汉的高难度动作,赢得众人一片喝彩。
  再往下,就是身披彩贝,挥舞着绸带的仙女们出来了,且行且舞,曼妙多姿,这个最吸引男人的目光,女人们的品头论足。
  后面跟着是玩杂耍的,有拿着细细的棍子顶盘子的,有手里拿着几个圈子丢来丢去的,还有不时口里能喷出火来的。
  看得章清亭大开眼界,她还真不知道,民间竟然有这么多好玩的东西。
  最后来了跑旱船,到了这儿,前头的队伍全部亮相完毕了,集中在一处,热热闹闹玩了一阵,逐渐退开把场地空了出来。
  章清亭不解其意,百姓们都知道,这是火龙要来了!
  蓦地就见后面不知哪来突然亮起火把,引着一条身长达百余米的巨龙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号子,冲进了场中。一来便是摇头摆尾舞得跟旋风似的翻江倒海,这一下可把全场的气氛都点燃了!连章清亭都不顾形象的使劲拍巴掌叫好。
  龙是用稻草扎成,由几十个上身赤膊的精壮汉子舞动。龙头上一双金光闪闪的大眼。龙背脊上插满了长寿香,星星点点,在黑暗之中煞是好看。就见它随着当前一人的火把,或是腾云,或是探海,引得众人叫好不迭。
  忽见一声号令,旁边百姓开始拿点燃的爆竹往龙上方扔。
  章清亭瞧得吓了一跳,“这什么意思?不得炸坏人么?”
  赵成材笑着解释,“这是让火龙神保护我们这一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这些舞龙的汉子可是最勇敢的,你以为轻易的谁都能去?再说咱们用的都是最小的爆竹,伤不到多重。”
  张金宝还补充道,“这只有伤到了,才是最勇敢的男子汉!”
  “那你怎么不去?”章清亭反问了一句。
  张金宝讪讪的不好意思,“我这块头不行!姐夫不也没去么?”
  赵成材听得微有些赧颜,他个读书人,哪有力气干这活?同样身为男子,这是他的短处,最怕人揭。
  章清亭见他老实不言语,不悦的训斥弟弟,“你拿什么跟你姐夫比?他有功名,你有么?”
  张金宝一缩脖子不敢吭气了,和两个弟弟也拿了爆竹往龙身上扔。
  赵成材听章清亭维护他。心里正觉一甜,章清亭却又嗔怪起他来,“你也别太老实了,有时候该说的话也得说!要不,在外头可受人欺负!”
  这一家子有什么好计较的?赵成材大不以为然,不过还是在心底里乐开了一片花儿朵朵。瞧章清亭,对他多关心!
  火龙如急风暴雨般舞过一阵,渐渐舒展了开来,动作也慢了,此时两边就有年轻人冲了出来,从爆竹声声的龙身底下钻过。众人还不断鼓掌叫好。
  “这又是干什么?”章清亭今儿真是城里人下乡,瞧见什么都稀奇。
  赵成材已经习惯了她的缺乏常识,耐心解释,“这是钻龙,有勇气钻过去的人,也会获得一年的好运!”
  银宝元宝两人被推到场中玩开了,不用人叫,就和一群胆大的小孩子们跑去钻龙了。回来时一脸兴奋和骄傲,“我们钻龙了!我们钻龙了!”
  张发财年纪虽大,但自恃跑得快,哧溜一下,他也冲下去了,正好人群中甩出一挂鞭炮在他头上炸响,吓得他一缩脖子又往回跑。
  旁人哈哈大笑,“老伯,您这么大年纪就别出来现眼了!伤了您,咱们都不好意思!”
  张发财可经不起奚落,一转头又冲回去了,迅速的找个空档钻了过去,得意洋洋道,“瞧见没?我还不老呢!”
  旁人纷纷鼓掌,“老伯!好样的!”
  方明珠看得眼馋,“阿礼哥!我们也去吧!”
  晏博文有些心动,却还是有点犹豫,方明珠却一把拉着他的衣袖就往外走,顽皮的笑道,“你可不要让我被鞭炮炸到哦!要不我就赖你了!”
  晏博文终于笑了,带着她也下到场中,他是习武之人,动作极快,看准了方位,带着方明珠倏地一下就穿过去了。
  方明珠高兴得直拍巴掌,“再来一次!我要再来一次!”
  “好啊!”晏博文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些年轻人该有的热情和朝气,带着她穿了一次又一次。
  张金宝鼓动着台上的章清亭,“大姐!你和姐夫也下去钻嘛!我这是腿没全好跑不利索,要不,我也去了!”
  “就是!”方德海也道。“你们小两口真该下去!瞧明珠和阿礼都下去了,这新的一年,都要沾点好运气的!”
  张小蝶一拉赵玉兰,“玉兰姐姐,咱们也去!”她俩也跑了。
  看起来似乎还真挺好玩的!章清亭怦然心动了,却仍是自恃身份,有些不好意思。
  赵成材瞧着她那表情,他的心思也跟着活动开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癞蛤蟆可以亲近天鹅的大好机会。不说多,起码自己能有机会正大光明牵着她的小手了。
  他主动邀请,“娘子!我们也下去玩玩吧!沾沾好运气,一年可就一次呢!”
  章清亭还在犹豫,赵成材却不给她机会拒绝了。鼓足勇气伸右手拉着她的左手,牵着她就往外走。
  章清亭只只觉脸上一热,隐在暗处不敢抬头。这死秀才!居然问都不问就敢牵她的手?可待要甩开,赵成材却抓得甚紧,似是怕她跑掉似的,怎么也不肯放手。
  他背着身走在前头,章清亭瞧不见赵成材的脸,其实比她也好不到哪儿去,如果形容章大小姐是晕生双颊,那人家也快红透耳根了。这么个大冬天,背心里,连汗都快下来了!
  他还从来没这么大胆,主动牵过一个女孩子的手。章清亭的手精心保养了快半年,原本的老茧逐渐淡去,恢复了女儿家该有的细皮嫩肉。她的手型修长,并不是能够盈盈一握在掌心的纤柔。但是,赵成材却觉得和自己在男人中略嫌单薄的手交握在一起,却恰好有一种奇异的般配与合适。那种感觉,就好象是一只桨找到了可以与之协调的另一支浆,是可以相互支撑,相互协助,并肩前行的伙伴,让人既踏实又安心。
  他是这么想的,可她呢?
  赵成材根本不敢回头看章清亭的表情,小心肝扑通扑通跳得跟打鼓似的,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惶恐,还有些不知后事如何的忐忑与不安。脑子里乱烘烘的,如兵荒马乱般纷纷扬扬。
  一时觉得这样是对的,追求女孩子嘛,本来就应该脸皮厚一点。一时又觉得这样是错的,很怕章清亭翻脸不认人,从此再不理他。
  虽然之前他有想过,也说过要放章清亭离开,还她自由的生活。可人的情感怎么能完全随理智而转移呢?若真是如此,那便是超凡入圣了,哪里还是有血有肉的人?
  男女之情,这便如飞蛾扑火、倦鸟投林,春天到了花会开,秋天到了要结果,全是自然的规律,让人怎么能够违背?
  管他什么道理,今儿全都抛之脑后了!赵成材现下只记得一句话:火烧眉毛,且顾眼下!
  赵成材的心意,章清亭不会不知道,要说她对赵成材一点没有好感,那是假的。只是,要不要接受呢?要不要接受呢?章大小姐是心乱如麻,只想得过且过。
  他们下到场中的时候,来钻火龙的人更多了,扔鞭炮的也越发的肆无忌惮。
  好不容易瞅准一个空档,赵成材把章清亭一拉,“娘子!我们走!”
  不用多说,章清亭也知道他指的是哪个方位,默不吭声的随着他的步伐加快了脚步,往那个空档快速钻去。
  离得近了,才觉出火光映红了满脸,舞龙的汉子们手不停,脚不停,长时间的运动让他们精赤的身上逼出了热汗淋漓,那股炽热的气息带着浓烈的男性体味,烫人鼻息。
  章清亭有些本能的畏惧,查觉到她的不安,赵成材男人的勇气被激发了出来,把她的手紧握在胸前,带着她快速的冲了过去。
  刚刚庆幸钻过来了,却突然不知从人群中哪儿扔出一串鞭炮,好巧不巧的扔到章清亭的头顶上,噼啪炸响。
  吓得章大小姐花容失色,这要是伤到颜面,还要不要见人的?她两眼一闭僵在那里不知闪躲。赵成材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回护着她,一把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任那无情的鞭炮落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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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一三二)好一下,吵一架
  (一三二)好一下,吵一架
  如此亲密的接触。不似上回醉酒后的胡闹,让章清亭可以清晰的闻到赵成材身上的气息。比起那些粗豪汉子,他身上的味道明显清淡多了,没有那么迫人的野性,让人安心。虽然这个肩膀不够宽阔,不够强硬,但是,足以容纳着她,护卫着她了。
  章大小姐的脑子里不知怎地,突然蹦出了一句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无论这世上的好男人有多少,一个女子最终所需的,其实只不过是一个人,也只要他的臂弯里,只容纳得下自己一个人。
  那这个秀才,会做得到么?
  等那鞭炮炸完了,硝烟味儿里还多了股糊味儿,也没来得及细想,赵成材先把章清亭拉回到一旁安全的人群里,一脸的关切。“你没事吧?”
  章清亭摇了摇头,还在为刚才的想法而暗自脸红。你一个女孩儿家,瞎想什么呀?害不害臊的?
  旁边有人笑了起来,拍拍赵成材的肩,“兄弟,你衣裳烧了!”
  再往后看,赵成材棉衣那右肩处,烧了老大一个焦黑的洞。赵成材可真是心疼!这件衣裳可是章清亭亲手做的,总也没舍得穿,就是过年才上的身,刚刚半个月,居然就烧了,这也实在太对不起她了。
  旁边还有人油嘴滑舌的落井下石,“兄弟,这就是你不够心诚了。要不,这火龙肯定得直接烧在你身上,烙个疤多光彩!”
  赵成材是君子讷言,不好意思跟人争辩。章清亭却当即小脸一沉,这大过年的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不是怵人家一年的霉头么!
  她当即驳斥,“火龙要是不觉得咱们心诚,干嘛不落您这儿,偏落我们这儿?您要是不服,现就拿一件棉衣去,也未必能接着一点火种呢!”
  那人给呛得说不出话来,章清亭也不理他,自拉了赵成材往外走,故意把话说得大声。“相公,这可是福星高照!咱们这么多人,就你一人接着了火种,来年一定红红火火,顺顺当当!”
  等避开那起子人,她才嗔道,“你呀!刚还说你太老实了,不知道辩驳,要是自家人也就罢了。怎么外人面前也是如何笨嘴笨舌的?要是我不在,难道就听人说那些闲话去?”
  赵成材得她回护,心中着实甜蜜,笑着受了教,又来道谢。
  章清亭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好谢的?在外人面前,你可是我相公!你要是被外人说三道四的,我跟着脸上有光么?二回,你给我硬气点吧!”
  这面的话赵成材爱听,最后一句有点刺耳了。嫌他不够硬气?那岂不是觉得他是个软骨头?这个道理必须讲清,可不能给她留下这等印象。
  “若是个明白人,自然知道好歹,但咱们跟那等俗人有什么好计较的?要是跟他们认真计较起来。倒显得我们不明白事理了。这成天得有多少生不完的气?他不过是随口说了句,是福是祸自在我们心中,岂凭他一句话就能定论的?若是如此,那他也算是未卜先知了。你细想想,有可能么?”
  “好好好!算我多管闲事!”听秀才在这讲大道理,章清亭不爱听,气鼓鼓的哼了一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瞧你!又生气了!”赵成材忙忙解释着,“我也不是说你不对,只是说若是真为了这种人生气实在不值得!我可还记得你提醒过我,在外头为人处事得谨言慎行。若是遇到该争的大节我自然会去争,可若是此等口角之事,让我一个读过书的大男人卖弄口舌,跑去跟没读过书的人争辩,你说这不是对牛弹琴么?纵是争赢了又在什么光彩?”
  “哦!那你就是说我跟人争辩不光彩了?”章清亭又使小性子了,曲解他的意思。
  “当然不是!”赵成材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护着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不光彩?”
  章清亭脸上微微一红,“谁护着你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赵成材觑着她那神色反问了一句,“那你若不是为了护着我,咱们在这儿吵什么?你现在又在这儿气什么?”
  “我气的是你不知好歹……”归根究底好象还是为了护着他,章清亭脸上更红了。
  这死秀才!坏秀才!对付外人没本事,对付起自己来倒是一套一套的!她狠狠剜了赵成材一眼,扭头就走,再不理他了!
  赵成材一把将她扯住,“你上哪儿?”
  “我回家!你管得着么?”
  赵成材闷笑连连,“你有钥匙么?”
  门是他锁的,他不回去哪有钥匙开门?章清亭气得无法了。干脆踹了他一脚,以消心头之恨。
  她这一下子当真不轻,赵成材痛得直吸气,“你轻点!踹坏了还得付药钱呢!”
  活该!章清亭仍是忿忿的不理他。
  赵成材呲牙咧嘴的拉扯着她的衣袖,“行啦行啦!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是要回家,也得跟大伙儿一块回去,咱俩先走,那算怎么回事?”
  听他这么一说,章清亭更为光火,怎么好象弄来弄去,成了自己无理取闹了?还把人家又打又骂的,那不成泼妇了?
  不过这讨厌的秀才有句话说对了,若是真的自己先跑回去了,其他人该怎么想?这大过节的,还有方家人在呢,实在不理智。
  见她不吭声了,赵成材才松了口气,拉着她又回了自家人那边。
  他们还正打算去找二人,“可算是回来了!方才一错眼就瞧不见你们了,还怕你们给挤丢了!”
  赵成材呵呵笑道,“怎么可能?这么大人怎么会丢?丢也不过是市集上。难道还怕回不了家?”
  方德海瞧章清亭脸色不好,撅着小嘴不吭声,倒是笑了,一针见血道,“看来丢是没丢,小两口跑哪儿吵架去了吧?”
  “才没有!”这老爷子实在是太精明了!赵成材当即赔笑着扯个借口,“我们刚才去钻龙,一不小心让那爆仗把我衣裳给烧了个大洞,这是娘子亲手做的,才上身没几天的,她就心疼了。这全怪我。太不小心了!”
  众人呵呵笑了,“这个确实该生气,再烧什么,也不能烧她做的衣裳啊!”
  赵玉兰瞧着衣裳上那大洞心疼,“真是可惜,这么好的新衣裳给烧了,这要是打块补丁上去,也太难看了。”
  张小蝶笑道,“找大姐啊!大姐手巧,再想个什么心思配配,说不定就又是一件新衣裳了!”
  章清亭恨得直磨牙,还让我给那死秀才补衣裳?
  赵成材却想把此事快些了了,就势把她那话给堵死了,“娘子,那就还是劳烦你了!改日我自当再奉上礼品,向你赔罪。”
  他都道歉了,这当着众人的面,章清亭也不好回绝,勉勉强强算是同意了。
  方德海腆着脸故意打趣二人,“这衣裳烧了可是好兆头!这火种落你身,今年就该她生!到年底添个龙子龙女,那才热闹呢!”
  轰!这一下,赵成材和章清亭的脸全都成了大红布。这老头,还什么话都敢说!
  赵成材是满腹无奈,这夫妻还没得做,哪来的孩子?章清亭也再不敢生气,却又平添了十分羞恼,全怪这死秀才!瞧瞧这惹的叫什么事?
  瞧她羞得头都抬不起来,赵成材只得老着脸转移话题道,“这时候也差不多了,咱们先回去吧!一会儿散场的人多,又不好走了。”
  反正今儿大家都玩够了,也不争这一时了。回了家,各自洗漱睡下。
  赵成材左手摸右手,似乎还能感觉到章清亭小手的余温。心里美滋滋的,一夜好眠。
  章清亭却翻来覆去把赵成材骂了个遍,可一时想起自己在他怀中的感觉。心里头是说不出的异样。一时右手摸左手,总觉得还残余着那个坏秀才的味道,暗下决心明儿还得再洗洗,好生洗洗!
  十七就得动工开建新胡同了,十六这日可着实事情不少。
  早上小两口相见虽仍有些讪讪的,但赵成材和章清亭二人却很快都抛之脑后,专心投入到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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