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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囍-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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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清亭给自己定着心,却不妨脚下踩到刚冒出头的青草。往前一滑,差点摔倒。
  晏博文回头瞧时,她自己已经站定身形了。晏博文左右瞧瞧,折了一根树枝递过来,“这雨湿了泥地,着实滑溜的紧,你往那高处硬些的地方走,别踩那洼地!”
  章清亭道谢接了树枝,有了个凭仗,走起来稳当多了。二人不再多说,急速前行。紧赶慢赶到了砖厂,下雨天黑得早,等验完了货,都要点灯了。
  看着外面幽幽暗暗的天色,砖厂老板热情的挽留他们,“要不在我这儿吃个饭,等明儿一早再过去?”
  章清亭摇头婉拒,明早回去还是得耽误小半天的工夫。这第一场春雨已经开始落下了,要是不抓紧着点,等真正后头雨下下来,那可就麻烦了。
  再说了,砖厂这边没有女眷,全是男人,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住着实在是不合适,即使单独给她空间房,也嫌这儿太邋遢些。
  见她执意要走,砖厂老板不再挽留。赶紧命伙计套了车。一共三辆平板双马拉车,拖着满满当当的砖石和他们一道回去。
  这有了车就轻松多了,虽然无篷,但好歹不用走路了。章清亭和晏博文一人分乘一辆,那老板临行前还给他们一人也寻了件斗笠和蓑衣。章清亭嫌那个蓑衣难看又沉重,想着路途不算太远,便只要了斗笠,可真等行了一时,在夜晚的冷风中一吹,她才觉出寒意来。
  外头那件罩衣早已给雨浸润湿了,春雨绵绵,一下起来便没完没了。斗笠只能护着头,但坐在车辕上,身子仍是在雨里的,又不走动,反而越发的觉得凉飕飕起来。不一会儿,章清亭便觉得有些流清鼻水了,心里更盼着早些到家。
  行至一处小山坡前,赶车的伙计自己下了车,示意章清亭也下来,减轻些重量。把车先赶上去。
  章清亭往下跳时,天色昏暗,一个没看清,跳到了一个小水洼里,水不深,刚没过脚背,却把本来就被泥水打得半湿的鞋弄得全湿了。她暗自懊恼不已,幸好天色昏暗,也没多少人注意到。
  那赶车的伙计“吁!吁!”的赶着马车爬起了坡,砖石沉重,压得那马儿全都吃力的弯下了腰,看得章清亭心惊,生怕一个上不去又往后倒,只敢跟在车边走着。
  好不容易上了坡顶,让人松了口气,后面晏博文忽然喊了一声,“小心下坡!”
  他话音未落,却见那马车再往下行了没两步,一只马蹄踩进水洼里,马蹄脚步沉重,一下陷进泥里,半天都拔不出来,可旁边的马儿不知,还在前行,这一下整个马车失去了平衡,加上后头砖石往下的惯性,就往前头两匹马身上砸去!
  那伙计可吓坏了,奋力拉着,整个人绷成了一张弓弦。“快来帮忙!”
  章清亭跟在一旁,吓得小脸都白了,可她哪有什么力气帮得上忙的?
  晏博文三纵两跃的从后头赶了上来,帮着那伙计合力拉住了缰绳,引得马儿往横向挪了一步,好不容易才保持住了平衡。却只听“喀喇喇”一阵闷响,一根车轴承受不住突然扭曲的重量,裂了。幸而车上的砖石绑扎得很是结实,只随着车身渐歪,缓缓倾斜了下来,正好借着那个斜坡,顿住了脚。
  众人瞧着都是一头大汗,马儿也松了力,暂时歇息。晏博文赶紧找来几块大石垫住了车轮,使其不再下滑。那伙计自己也吓得不轻,连连跟晏博文道谢。不管是砸了货物还是伤了马,他都没法回去跟老板交待。
  章清亭终于松了一口气,幸好人都没事!秀才走的时候可跟她千交待万嘱咐,宁可再贵重的东西出事都不要紧,可千万别让人出事!一个是不吉利,二个是后头扯皮拉筋的,不知多少麻烦事。
  后头的两个伙计各自稳住了车,上前来瞧。一个二个都埋怨头先前那人,“这雨天路滑,下坡可比上坡还难走些,你怎么就大意了呢?这下可好,你该怎么走?不行的话我们先走,晚些时再回来接你吧!”
  “别介啊!”头先那个伙计不干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那马蹄刚好就陷下去了?这黑灯瞎火的,可别把我一人留在这儿!要不咱们赶紧把这车轴修修,一同前去,回头我请你们喝酒!”
  几人围着那车轴一研究,“这还能怎么修?整个都裂了。就是拿绳子勉强捆了,不拖货还好,一拖货准得散架!修也没用!”
  “那怎么办?”章清亭真是觉得闹心,寒从足下起,脚上湿答答的,把整个人的温度好似都给抽走了,再耗下去,回去非生病不可!
  晏博文出了个主意,“过了这个坡,前头再没这么难走的路了。要不把这车上的砖一分,另两辆车拖着跟我们走,把这车轴修,你就先回去吧!”
  这主意不错!一伙计道,“那把你那两匹马也给我们匀出来,要不可吃不了这么多的货!”
  “拿了马,那他怎么赶这大车回去?”章清亭还挺替那伙计着急。
  另一伙计呵呵笑道,“没瞧见我们这是平板车啊?卸了货轻着呢!这小子弄断了车轴,也该受点教训,让他自己一会拉车回去吧!反正又没多远,走走也就是了。总比把你一人留在这儿强!”
  那伙计大呼倒霉,却也只能听从同伴的意见。几个大男人动手,把他车上捆着砖石的绳索拆开,把马匹和砖石都往那两辆车上匀了去,给他大致把车一修,这就耗费了大半个时辰了。
  那伙计把车绳往自己肩膀上一挎,拉着空车回去了。这头两辆车吃重不少,伙计们都不再坐车,步行驱着马匹小心前行。
  章清亭也只能跟在后头走了,那俩伙计都是走惯的,五大三粗的汉子,即使泥地里,也是健步如飞。可章大小姐来时走了一趟,现在脚也湿了,身上又饥又寒,再往回走,着实有些吃不消了。慢慢的,这距离就越拉越开。
  那俩伙计着急送完了货回去交差。“老板娘!咱们可不等你了!你跟你家伙计在后头慢慢的走,咱们赶紧送完了还得回去呢!”
  章清亭能说什么?“行吧!那你们小心点!”
  伙计们赶着车快步走了,晏博文在后头沉默无语的陪着她慢慢的挪。
  等那伙计走得看不见了,晏博文才低声道,“我把这蓑衣给你吧!”
  章清亭摇头,她本来走得就够累的,再加上那件大衣裳,更走不动了。宁肯湿一点,也不愿再多加个负担。
  勉勉强强又往前走了一段,见她速度是越来越慢,晏博文似乎想了半天才下了这个决心,又折了根树枝到她面前,“我拖着你走。”
  章清亭真是走不动了,她脚上两大坨泥,怎么刮也刮不干净,还越来越沉,湿透了的棉鞋怎么也走不热了,两只脚跟两块冰似的,热量流失严重,走得她越来越吃力。
  思前想后,就拉个树枝,连片衣角也没碰到,这不算违背礼仪吧,她也不想再拖拖拉拉的了,便伸手握住了树枝的另一头,轻声道谢,“那就麻烦你了!”
  晏博文回头瞧了她一眼,微微露出一丝喜色。却又迅速的转过头过,在暗夜里,瞧不清那一片黝黑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心事。只地上明亮如镜的小水洼们照见了,当他的眼睛里忽然一下亮起了微光时,竟也是那么的光彩照人。如同拭去尘土的明珠,显出几分他本该有的灿烂光华。可只这一瞬间,复又平息下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什么也没出现过。
  雨仍在下。路上早就了无行人,天地间一片寂静。无星无月,连灯光都只远远的一星半点。
  气氛沉闷得有些尴尬,章清亭只好没话找话,“嗯……阿礼,你在方老爷子家过得惯么?”
  “很好。”
  “老头子平时没挑剔你吧?”
  “没有。他老人家其实很好说话的。”
  “呵呵,我看就你才说他好说话!”章清亭越发找不到话,只好东拉西扯着,“明珠总说跟着你可学了不少东西呢!我这徒弟快要被你抢走了!”
  章清亭明显的感觉到手中的树枝轻轻的抖了一下。
  晏博文回头有几分焦急的极力解释着,“我没……没教她什么的……”
  “你怕什么?”见他如此紧张,章清亭心情倒放松了下来,温和的一笑,“你放心,又没人说什么!我们可都没把你当外人,就是你自己太小心了,总不怎么跟人说话,弄得大家都不太敢跟你亲近了。上回,金宝还说,还跟你学两手功夫呢!总不敢提。”
  “我……我不是故意的!”晏博文的眼神黯淡了下去,“我怕……怕对你们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章清亭笑道,“你是读书人,读过书还应该是我们当中最多的,懂的道理肯定比我们都多。当然知道‘昨日之日弃我去者不可留’这句话的意思吧!阿礼,忘了过去吧!凭你的本事,做什么不好?何必非得屈居人下呢?”
  “你,老板娘你是要我离开么?”晏博文顿住了脚步,愣在那里。
  “瞧你!又多心了!”章清亭跟着也顿住了脚步,“不是让你走,是想让你做些更好的,更适合你的事情!再说,我现在可也不算是你老板娘了,实在要说,方老爷子才算是你的老板呢!”
  晏博文安下心来,微微一笑,“我觉得在这里就很好了!你和方老爷子是同伙,无论跟着你们谁,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你始终还是我的老板娘!”
  “你呀!”章清亭笑着摇了摇头,“果然相公说得对,你现在是无欲无求,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
  “赵大哥……他也说起过我?”晏博文小心的探询。
  “是啊!他还说什么时候要跟你好好谈一谈呢!你可别多心,他也是为了你好,舍不得你在我们这儿大材小用了!”
  “是吗?”晏博文淡淡应了一声,“我不觉得。”
  章清亭忽地笑问,“阿礼,你想过成家么?”
  晏博文怔了。
  章清亭笑道,“前儿隔壁的王大妈向我打听你是不是卖身给咱们为奴的?听说没有,便打听你成了家没,她娘家有个侄女想招个上门女婿,问你愿不愿意?”
  晏博文脸色微微一变,借着夜色很好的掩护起来,眼神却立即调转开来,“老板娘,您别拿我开心了!我是什么人,怎好连累人家?”
  章清亭反问,“你是什么人?你是坏人么?”
  晏博文抬起眼,“可我……”
  “你不过是犯了一次错而已,何必要为此付出一生的代价?”章清亭正色劝他,“年少无知时,谁不犯几次错来着?你不过是错犯得大了点,但你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了。现在也决心改过了,那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找个人,成家立业,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呢?难道真要孤零零的一个人过一辈子?”
  “那样,也未尝不可!”晏博文淡淡说着,眼里是沉痛的麻木。
  “那你还真是……”章清亭只顾说话,没瞧清路面,一脚踩到旁边一丛虚伸出来的干枯灌木上,整个人便往下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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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一四八)多心
  (一四八)多心
  晏博文待要拉扯。章清亭手中的树枝却已脱了手。她滚得太快,晏博文也只好快步随着她一起往斜坡下冲,“老板娘,你别害怕!护着头,滚到下面平地就安全了!”
  这北安国不象南康国那边山高林密,斜坡上原本只长着青草和低矮小灌木,现在草只冒了绿芽,倒有不少大小石块,很是硌人,幸而还是初春,穿得厚实,章清亭滚了下来,便停住了身形。伤是没伤着,只是把弄得满身泥泞。
  晏博文此时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了,赶紧把她给扶了起来,“老板娘!你没事吧?”
  章清亭心里头那个气啊!今儿她是招谁惹谁了?哪儿哪儿不顺!难道是出门前没看黄历?
  再回头往上看,幸而只是个数十米深的斜坡,可这一滚下来,就到了另一条道上了,再要爬上去,那是不大可能的。章清亭摆了摆手。也不用人劝了,“咱们快些回家吧!”
  看着这条路好象和上面那条路是一样,可走着走着,不对劲了,黑灯瞎火的二人辨不出方向,迷路了。
  不仅迷路,连个人家都找不着,完全不知走到哪儿来了。
  这可真叫人郁闷!章清亭气得直咬牙,倒是晏博文还比较镇定,“见咱们老不回去,他们肯定会来找咱们的!要不再走回去等着吧?”
  “不走了!”章清亭又气又累,发起了小姐脾气,哪儿也不肯去,“这么黑不隆冬的,天知道走到哪儿来了?又没带火折子,连个火也引不着,纵是来了人,咱们也瞧不见!不如就在这儿等着天亮吧!”
  晏博文想了想,“我试试看能不能生起火来!”
  章清亭气鼓鼓的站在一旁,由着他去折腾,晏博文摸着黑在地上找到两块大石头,此时也顾不得讲究了,撩起衣襟下摆擦干了,又跃到旁边树上,以掌为刀,折下几根树枝,扯去外面的湿叶。甩干雨水,放一旁备用。
  章清亭瞧着开始有些好奇,就见晏博文从蓑衣里头抽了几片干燥的竹片作引火之用,拿那两块大石不住撞击。没几下,还真给他撞出小小的火星来。
  章清亭不由围拢过去,“这样就能生着火吗?”
  “试试看吧!”晏博文不敢打包票,反复折腾了一柱香的工夫,终于听见极轻微的“嗤啦”一响,用来引火的小竹片上冒出了一缕轻烟。
  晏博文象呵护奇珍异宝似的小心用手掌护着,嘴里头轻轻吹着气,等了一会儿,终于有一缕小小的红色火苗猛然窜了出来。
  这下可把章清亭给乐坏了,“阿礼,你真行!”
  小小的火苗映得她的脸,笑得纯真又无邪,这完全不加一点掩饰的赞赏让晏博文的唇边也绽开了难得的微笑。小心的呵护着这一缕宝贝火苗,慢慢的把它燃成一堆篝火,章清亭终于可以坐在火边烤烤她那双已经冻得木了的脚了。
  这外头的热气往里头一烤,倒把寒气倒逼进体内,害得章清亭连接打了几个大喷嚏。
  晏博文忙把自己的蓑衣解下来,“老板娘。你用这个罩上,把鞋子脱了烤烤吧!”
  这女人的脚可是非常的私密,除了丈夫,那是不能给人瞧见的,章清亭缩着脚,摇了摇头。
  晏博文当然明白,“只是你这都湿了一路了,咱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着人,万一要等一夜,寒气逼入腑脏,那可就真不好了!你放心,我到一旁去。”
  他还捡了块大石头过来,给她垫着脚。
  章清亭想了想,反正只是脱鞋子,又不用脱袜子,他也看不到什么。何况还有蓑衣包着,便依言而行了。
  她躲在火边自烤着鞋袜,晏博文果然远远的站在一旁,目不斜视。
  这倒让章清亭有些不好意思,“我已经弄好了,你也过来坐吧!”
  晏博文却不肯过来,还低头想着心事,半晌忽地转头问了一句,“老板娘,你知道除了弓箭,还有什么能把东西送上天么?”
  章清亭明白过来了,“你是想发信号?可你就算是把东西扔到空中,这三更半夜的,也没人瞧得见啊?”
  晏博文笑了。“你眼前这火也不能让人瞧见?”
  章清亭懂了,“你是想发火箭?”
  晏博文点头,“可是没工具啊!”
  章清亭思索半天,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晏博文从火堆里抽出一根燃着的树枝,“说不得只好用这笨法子试试了!”
  他说着就把火枝往半空中尽力抛去,抛了足有七八丈高,照亮了一瞬,又怦然落到湿泥地里熄灭了。可就这一瞬,就让章清亭想到了个主意,“阿礼,快别费那个劲了!我瞧你挺会爬树的,不如拿火把挂那树上去,那个不就亮堂了?只注意别把树给烧了。”
  晏博文听她这么一说,却另生出个主意来。干脆拿了两根火把,选了一棵高大的树木,如猿猴般轻轻巧巧的蹿了上去。在树叉间放下一根火把,另一根他用了点内力往天上抛,等落下来时,还稳稳的落回自己手边接住。这人在树上,再往上抛,可就高得多了。
  如此反复了没几下,远远的,就听见了铜锣之声。
  这深更半夜的。哪有人无故敲锣?莫不是有人来寻他们的?晏博文一时大喜,又将那火把抛得越发勤了。不多时,就见远处隐隐有火光往他们这儿移动。
  “老板娘!有人来了!”
  “真的?”章清亭赶紧套上半湿的鞋子,“你瞧清楚了没?”
  “是真的!有火光!还敲着锣呢!你仔细听!”
  章清亭侧耳倾听,真是有人来了!不管是不是来找他们的人,起码能问个方向,指个路也好啊!
  时间不长,人终于近了,老远就听见张发财扯着嗓子在喊,“闺女!是你们么?”
  “是!”章清亭这下子可真的高兴了,简直都快不顾形象的欢呼雀跃起来。
  来的人不少。除了张发财张金宝,还有方明珠张小蝶和赵王氏。
  一见着他俩,方明珠先扑上来拉着晏博文,“阿礼哥,你没事吧?”
  晏博文不动声色的跟她保持着一定距离,有些淡淡的尴尬,“没事。”
  张家人围着章清亭七嘴八舌,“可把我们吓坏了!那伙计早就送了砖石来,可左等你们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这就出来找了,都找到那砖厂去了,也没见你们!可担心死人了!生怕你出了事,这要是秀才回来,咱们可怎么跟他交待?”
  章清亭被家人围着,不过也没忘记给站在后面的赵王氏打个招呼,“婆婆来了。”
  赵王氏冷哼了一声,斜睨了晏博文一眼,才跟她说话,“都多大人了,做事一点也不知道分寸!这么早晚的不回家,不是让全家人都不得安生么?”
  这个章清亭可得解释一下,“我回家路上不小心从那边坡上滚了下来,黑灯瞎火的就走岔了道,不知怎地走到这儿来了。幸亏阿礼有办法,生了火起来,要不,今晚还真没法子回家了。”
  “我就知道阿礼哥最聪明了!”方明珠喜孜孜的挽着他的胳膊,一点也不知避嫌,“方才一瞧见有火光在这里抛来抛去的,我就说是你们!可他们还不信,怕是闹鬼不敢过来!”
  “行了行了!”赵王氏没好气的打断她的话,“既然没事,就早些回家吧!”
  章清亭瞧出赵王氏的不高兴来了,可她为什么不高兴呢?章清亭隐隐猜到了一些,微微有些赧颜,却也有些气恼。
  等回了市集。赵王氏倒是没有聒噪,自己家去了,方明珠拉着晏博文回家,章清亭也自回家,梳洗更衣不提。
  到了翌日,一大早赵王氏就登门了,“媳妇儿,我有话跟你说!”
  关了门,赵王氏坐定,那脸顿时就阴转多云,嘴角往下撇着,“你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多问了!可是你得记住,你是有相公的人了!随随便便跟个男人出去,弄得深更半夜才回来,这象话么?”
  章清亭听得刺耳,也沉下了脸,“婆婆,我做什么了?什么叫随随便便跟个男人出去?阿礼也算是我们家的伙计,我带他出去也是谈生意,谁知道临时有那些意外?”
  “别整天生意长生意短的!”赵王氏听着就是无名火起,“显得你多有本事么?一个女人,你做再大的生意,也不能不顾自己的名节!”
  这话性质可严重了,章清亭也火了,“我怎么不顾自己的名节了?我跟阿礼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吗?婆婆你可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随便冤枉人!”
  “哼!等真做了什么,那还了得?那小子什么人啊?干嘛为了咱们家的事情跑前跑后的操这么多心?”赵王氏不知为何,就是看晏博文不顺眼,“你又没给他发个钱,干嘛这么卖力的为咱们家干活?”
  这……这分明是不讲道理嘛!章清亭气得快无语了,“咱们好心收留了人家,人家在咱们有难时知恩图报不行么?再说了,阿礼也不住咱们这儿,跟人家方老父子住一块儿,他还为方老爷子干活呢!您怎么不说?”
  “他对方家的小丫头也有意思!”赵王氏忿忿的道,“看来那小子还当真有些手段,哄了那小丫头又来哄你,他本事不小啊!”
  这越说越难听了,章清亭不跟她理论了,“收留阿礼是相公定的,您要有什么意见,等相公回来跟他谈去!我这没空,工地上还忙着呢!”
  章清亭拉开门就要出去,迎面却见方明珠哭哭啼啼的闯了进来,一脸委屈,“大姐!你跟阿礼哥说什么了,他都不理我了!”
  啊?赵王氏嘴巴张得都得吞进鸭蛋去,难道……难道这里头还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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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一四九)小妮子春心动矣
  (一四九)小妮子春心动矣
  一个赵王氏都没闹清。怎么又来个方明珠?章清亭焦头烂额,把她往旁边一扯,“明珠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明珠抽抽答答道,“昨儿回去……阿礼哥就不太高兴,说什么男女有别,要我以后注意分寸……我今儿早上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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