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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囍-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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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德海点头,“我也是想着这一层,迟迟不敢开口。那依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章清亭道,“要依我说,咱们先装着不知情,且由着小丫头自己瞎折腾去。咱们只要在旁边盯着,别出格就是了。这种事,一厢情愿是没用的,还得瞧人家阿礼的意思。若是阿礼实在不愿意,迟早明珠会明白的。这可比咱们现在急眉赤眼的跑出去说什么要强!当然,若是他们日后有这个缘份,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情。我瞧阿礼不象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他若是真娶了明珠,那这辈子,我都会盯着他俩,绝不可让他负了明珠!”
方德海甚是赞同,“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咱们都先别言语,若是阿礼实在不愿,咱们也别为难人家,找个由头,过些时让他搬出去也就是了。只是日后,也得要你多费些心,开导开导那丫头。”
章清亭一笑,“那我可真拿明珠当自个儿妹子了!以后该打该骂,您可别心疼!”
方德海翻个白眼,“随你!就怕你客气!”
章清亭出了门,却见晏博文悄悄从外头回来,神色谨慎。再想瞧,赵成材却从房里出来,一把将她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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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一五六)求神
(一五六)求神
赵成材将章清亭拉回屋。闩了门才低声道,“别瞧啦,人都走了!”
“你瞧见了?什么人?”章清亭的八卦之心也在熊熊燃烧。
“就是今儿在那店里遇到的贵公子!想来是一路派人跟着我们呢,方才打发小二进来把阿礼叫了出去,不过没说几句话就回来了。”
章清亭很好奇,“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赵成材往窗户那儿一指,“这下头正好是条僻静胡同,他们就在那儿见的面。”
章清亭恍然大悟,“那他们说了些什么?是要带阿礼走么?”
“我一读书人,怎么能随意听人家墙角?”赵成材很是正气,随即摇头,“估计不是带阿礼走的。咱们今儿能遇上,很是偶然,想来是故人重逢,来打个招呼问声好吧!”
章清亭点头,却又有些惋惜,“其实走了也好。”
“何出此言?”赵成材来了兴致,那是相当的赞同。
章清亭白他一眼,“你一读书人,打听这些干什么?”
赵成材讨个没趣,忽地想起白日之事。嘟着嘴道,“娘子,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
“说!”
赵成材瞟了她一眼,“你以后当着外人的面,能不能别给我下不来台?多没面子!今儿在外头都说了我两回了,还有,就算是我帮你讨价还价,你知我知就行了,干嘛非在外人跟前说?弄得人笑话!”
章清亭明白了过来,小鼻子一皱,嗔他一眼,“小气!”
“这可不是小气不小气的事儿!”赵成材鼓着腮据理力争,“男子汉大丈夫在外头总要个脸面的,老被你说来说去的多没意思!若是在家还无所谓,可在外头,你总得给我留几分颜面!反过来想想,若是我当着外人,哪怕是弟妹的面说你长短,你觉得好意思么?”
这个说的也是,章清亭猛地记起,之前当着众人夸玉兰,批小蝶,弄出好大场风波来。这玩笑归玩笑,可口舌之间还真得注意分寸,“行了,我记着啦,以后在人前再不说你就是!”
这还差不多!赵成材心满意足。“那咱们也早点歇着吧!养足精神,明儿出去玩玩!”
他自向床上抱了一床被褥下来,就拿桌椅一拼,勉强缩手缩脚的睡下了。
章清亭看得别扭,“你这样怎么睡?小心晚上掉下来,倒不如在这床下踏脚上将就一夜吧!”
赵成材已经躺下了,懒得再动,“就这样吧,挺好的!你瞧,连翻身……”
话还没落地,人咕咚落地了,章清亭看得咯咯直笑,“瞧还说嘴不?”
赵成材揉揉腰腿,没好气道,“你不说拉一把,还看笑话儿!你快先歇着吧,我才好打铺啊!”
章清亭一笑,自到屏风后头洗漱了,上床躺下。赵成材寻了块抹布,把床下长踏脚擦干净了,才打了个铺。又拿凳子挡着,重又睡下。
章清亭从帐子里头瞧着好笑,故意等他要熄灯了才道,“你干嘛把那凳子竖着挡着?不如把它横下来,岂不更加便利?晚上还不会硌着你。”
赵成材想想也是啊,皱眉道,“那你怎么不早说?”
章清亭得意的一笑,“我就想看着你瞎折腾!”
秀才忿忿甩去几把眼刀,“果然最毒妇人心!”
章清亭越发得意,“你再不服,我再给你挑几样!”
“甭客气!心领了!”
两人一面拌着嘴,一面咕哝着睡下了。
翌日清早起来,洗漱之后,用过素斋,租了一辆车,赶往龙王庙烧香。
车到山前,来进香的善男信女是络绎不绝。这小山包不高,但香火颇盛,被庙祝收拾得花木葱笼,倒颇有几分可观之处。
在山脚下打点了几样果点祭品,买了香烛纸钱,一行人缓步徐行,拾级而上。
方德海走得慢,便道,“你们年轻人不用等我,倒是比比看谁先到得早,能烧上头一柱香才是!龙王爷若是有知,定体谅我老人家腿脚不便,纵是晚到会儿。也不会怪罪的。”
“爷爷!那我可不客气啦!”方明珠慌慌张张就拿着香往上跑。
张小蝶急忙跟了上去,“等等我!”
“瞧这俩丫头急的!又不是赶着上花轿!”张金宝带着两个小dd猛追,“咱们也快点,别让她们抢了先!”
后头几人倒是不急不徐的依旧慢慢走着。
方德海望着赵成材打趣,“你不着急啊?”
“我有什么好着急的?”赵成材诧异,随即笑道,“功名之事,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尽力就好。”
方德海呵呵笑道,“那子嗣之事呢?”
秀才脸一下红了,不期然与章清亭对视一眼,二人更是尴尬。
章清亭忿忿的白了方德海一眼,“就您老最爱捉弄人!”
她快步要走,方德海在后头哈哈大笑,“瞧她,还是着急的!”
章清亭越发羞恼,却又不好意思回过头来,索性快步走了。
晏博文瞧瞧他们二人,扶着方德海,心中却是说不出什么滋味。
昨日他虽是极力避开,还是给旧时友人撞见,并一眼就认了出来。从前都是并辔齐鞍的贵公子。如今却有如云泥之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纵使相逢,却宁愿不识了。寒喧两句,也就无话可说了。其实心里不是没有掂念的,只是不敢问,怕问过了,就忍不住牵挂,牵挂了就忍不住想要回去,若是回去了,那才真正是无地自容吧?
晏博文心里沉甸甸的压着伤痛。倒是诚心前来参拜,想祝祷所有牵挂的家人,平安康宁。可他的家人呢?会牵挂他么?
那上头到底是让方明珠抢了众人的第一柱香,不是她最快,而是大伙儿故意让着她的。
小姑娘的心事如林间潺潺的小溪,透明清澈得一眼望得到底。章清亭只好奇,弟妹们都许了什么愿。
张金宝嘿嘿笑说,让银宝元宝许了愿要好好读书,将来考个秀才,让老爹再也不能吃肉。自己许的愿是让大姐的房子卖个好价钱,一家人能过上好日子。
章清亭点头称善,还算是有点意思了。那张小蝶呢?
这妹子也不害臊,直接就说,“我希望将来能找一个象姐夫那样的相公,再多学点大姐的本事,日后也能开个小店!”
做梦吧!章清亭白了妹子一眼,心里有点不舒服,“还没学会走就想飞了?能顺顺当当嫁出去就不错了!”
“大姐,那你要求什么?”
章清亭冷哼一声,“不告诉你们!”
张小蝶笑道,“大姐,你就求早生贵子吧!”
“大姐才没那么没追求!”张金宝道,“大姐肯定是想生意兴隆,买卖挣钱!”
方明珠道,“这有什么好争的?大姐两样都求,不就完了?”
章清亭却不置可否,她心里也是有所求的,求了什么?不可说,佛曰不可说。
一时后头人也上来了,各自参拜。
赵成材跪在神前时,心里有一瞬间的迷惘,要求什么呢?
方德海把章清亭往前推,“你们两口子一起求,龙王爷肯定更显灵的!”
章清亭耳根发烫,转身欲走。
张发财嘻嘻笑着,把女儿拦住,“没事儿!你就去跟女婿一起求求吧!确实也该生个一男半女了。”
众人跟着起哄。方明珠强拉着章清亭去赵成材身边跪下,“没瞧见你们拜天地,瞧你们拜神也好啊!”
章清亭和赵成材面面相觑,脸更红了,上回拜天地那叫一个往事不堪回首!
章清亭横他一眼,带着三分嗔恼低声道,“咱们各拜各的,意思意思也就算了!”
赵成材瞧她一眼,心里知道自己求什么了。
拜完了神,下山回到市集,用过午饭,大伙儿又出来逛逛。见这儿布匹批发行市里东西着实便宜,章清亭便欲给赵成材扯两身春衫,赵成材却只肯要一身,非要她给自己也买一身。章清亭给他挑了件沉稳的蓝色,也自己挑了件柔和的松香色。
可最后结账时,赵成材却瞧见她又让人多拿了身男式紫色衣料,以为还是给自己买的,也不点破,只是心中暗喜。
至晚进了船舱,赵成材才悄悄问她,“你今儿许了什么愿?”
章清亭正望着窗外的繁星,怔怔出神,一时回头幽幽叹道,“我只求了一个人的安宁。”
赵成材会过意了,以为她说的是自己,没往心里去,却赧颜讷讷道,“我求的是,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章清亭听得大窘,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这死秀才,想什么呢!别过脸去,再也不肯瞧他一眼了。
待船到桥头,也是天色大明了。一行人雇了车马,回家收拾妥当后,赵成材拿了学堂所用之物,带着票据,先回衙门复命了。
反正是启蒙学童,东西不拘太好,是个意思就行。娄知县没什么意见,只是让他抓紧筹备开学之事。
郡里的任命已经正式下来了,娄知县办完这开学典礼,就得启程赶赴京师。除了收拾自家行装,就是这学堂开办大典了。此事已经上报郡府,知府大人很是满意,来信多有褒奖。所以这最后一桩事情,一定得干得漂亮,不能出一丁点子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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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一五七)开学大典
(一五七)开学大典
赵成材不在家这两日。李鸿文是忙得四脚朝天,现他回来了,赶紧抓了他细细商议,一样一样尽量想得周全些。
除了开学,还有一事,便是娄知县走时的欢送典礼,也亟须准备妥当。二人请了陈师爷来商议,等娄知县走的那日,还得组织百姓夹道欢送,送个万民伞什么的,以壮行色。当然这些就不能明着跟娄知县说了,得半遮半掩的进行。
章清亭听了好笑,“那你们不如把那书上戏里演的全都用上,弄得越煽情越好!”
赵成材笑道,“可不就是这么说的?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这娄知县可为咱们办了不少事,到时咱们家也送把伞吧!”
“那是当然!不过下一任县官会是谁呢?”章清亭还真有点担心,“也不知为人如何,好不好相处的。”
“都在担心呢!”赵成材道,“这个连娄知县都不知道,他也不便打听。只听说新上任的官儿都是带着官印文谍自己到任的,咱们就等着瞧好了。总不出五月间就该到了,只希望也是个明白事理的!”
章清亭点头,“哪怕是个糊涂官!就怕来个贪官!”
赵成材一笑,“这话在家里说说也就完了,没的让外人听见,那就不好了!嗳,你那新房子到底怎么卖的?”
章清亭正待跟他聊聊,却见元宝过来,“大姐,前头的店已经收拾妥当了,让你过去看看!”
“哦,知道了!”章清亭应了,和赵成材先出来瞧自家的铺面。
小小一间店收拾得很是雅致,右边几格货架上分门别类摆着笔墨纸砚和些文房用具,左边货架上整整齐齐码放着各类书籍,经史典籍和野史小说统统分开了,均是可租可售。
张发财不识字,怕到时弄混了,卖错了价钱亏了本。他琢磨了几日,倒是想出了个法子,裁了各色彩纸贴在书背和各色货品上,分清类别。然后再让张金宝和张小蝶给所有货品一样编了个号,注上价钱,然后他自个儿柜台面前也准备了一张大纸,上面写着从壹到拾几个数字,下面用自己能懂的圈圈点点弄了十个符号标记出来,到时若是有记不清楚的。按图索骥,就很容易知道卖的是什么,卖出去了多少钱,就是不认得书名,只要有编号,也不怕人欺他了。
赵成材大加赞赏,“等到弄熟了,便是这些记号也不用了。只是岳父您最好也学下打算盘,万一人家买得多了,一时算不过来就麻烦了。”
张发财嘿嘿一笑,“在学着哩!我还要记账的。只是咱们这店也该起个名儿吧?不如女婿你就提了,赶紧挂上去。”
赵成材想起之前的绝味斋来,笑问章清亭,“那这个店名是要雅还是要俗呢?”
章清亭笑道,“你自己看着办吧!别太高深莫测就行了。”
恰巧赵玉兰刚从隔壁方家帮忙回来听到,“取店名么?方老爷子也在想呢!本说要阿礼起个雅的,可阿礼说咱这又不是什么大铺面,还不如就叫方氏糕饼铺,又简单又好记。”
张金宝道,“那咱们这个就叫张氏书店?”
“书店不好!”张发财眉头一皱,“听起来就象要输。赔本的买卖可不能干!”
张小蝶插言,“那常听姐夫说什么文房四宝的,那咱们就叫四宝店?”
赵成材笑道,“那个许多人不懂,还不知你卖什么。再说文房四宝是笔墨纸砚,咱们还有书呢!若是想简单,不如就叫张氏文房店吧!”
张发财犹豫了一下,“这样好么?女婿,亲家瞧了有没什么意见?依我说,要不后头那间铺子给你家吧!”
赵成材摇头,“就是给了娘,他们也没什么可做的?白浪费地方了。”
张发财道,“就是不做什么,那块地方的租金倒是给他们收才是!闺女,你说呢?”
赵成材仍在推辞,章清亭听得心思却也一动。按理说,这条胡同能建起来,赵成材功不可没,就是送他两套房子也是应该的,只是她还指望着这些房子卖了之后挣了钱还那些欠账,暂时实在没有余力给房子他。
但是这房子前头一半已经给自家做门面了,后头一半若是交给赵王氏打理,章清亭又怕惹来麻烦,思前想后便道,“这房子还是咱们租出去,毕竟离得近好管理,只是到时租金收上来,就归相公了,你看要贴补家里还是怎么弄。你自己决定吧!”
赵成材还在客套,章清亭笑道,“就这么定了吧!等房子卖了,瞧能挣多少再说那时的事。现在我也不跟你多说了,专心先把你的学堂开起来要紧。”
四月十八日,扎兰堡万众瞩目的大事,第一所官方学堂正式开学啦!
这一日,几乎所有的老百姓都跑来瞧热闹。
谁家没个上学的孩子呢?纵然是自家没有,总也有些沾亲带故家的孩子,既有熟人,那就不可能不关心。
一大早的,天还没亮,十里八乡的百姓们就早早的给自家孩子收拾齐整了,换上节日的盛装,如赴一场最隆重的盛会,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
不用问路,只管抬头,瞧那整个扎兰堡最新最高的楼房就是了。时辰未到,整个集市已经是围得水泄不通。黑鸦鸦的全是人头,交头结耳,热闹非凡。
学堂内外已是张灯结彩,红毡铺地,只是大门紧闭。上头牌匾上都盖着红布,等着揭彩。瞧这学堂建得极是漂亮,院墙宽阔,青石铺路,连着这一条两层的胡同,雕梁画栋,十分的吸引人的注目。而学堂正面的两扇大门外搭着一米多高,十来米长的高台,摆着鲜花,铺了红毡,却是空无一人。
学堂外头。官府的衙役们整整齐齐的列队在两旁护卫着场地,今儿这大场面,谁都不敢疏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按照事先规定好的程序按部就班的进行仪式。
章清亭一大家子自然不在人群之中,她们既已搬了新家,自然都在自家二层小楼上往外观瞧。
章清亭怕人瞧了不雅,倒是放下了窗帘,坐在帘后观瞧便是了。
吉时已到,待见到娄知县的官轿过来,程队长立即指挥衙役们燃放起搁置在学堂门口的粗大礼花。
“轰隆隆”连串巨响,百姓们自发的热烈鼓起掌来,这就标志着开学典礼正式开始了!
等硝烟散去,娄知县已然下得轿来,上了高台,抬手示意,百姓们全部安静了下来,听父母官讲话。
“众位父老乡亲!今日咱们扎兰堡第一所学堂终于开学了!”
“好!”台下有人领着头发出雷鸣般的鼓掌和喝彩声。
娄知县洋洋洒洒讲了一通文绉绉的官话过后才落到了实处,“这学堂是官府建的,却也是咱们所有扎兰堡的百姓自己建的!在这里,我们要感谢他们!下面请念到名字的乡亲们,上台来亮个相!李承业……”
娄知县一面念着人名,一面就有衙役引导着捐助者,一一在百姓面前亮相,无论钱数多寡,都有机会显摆,接受众人礼敬的目光,很是荣耀。许多百姓一辈子没这么光彩过,激动得自个儿眼泪都下来了,胸脯挺得老高,无比骄傲和自豪。而且书院侧面的围墙上,还密密麻麻镌刻着资助人的姓名,这可是留芳百世啊!让那些没捐钱的,可后悔死了。
张发财在楼上看得心痒痒的,“早知道咱家也去捐助一把,这多光彩的事情!”
章清亭笑道,“这胡同咱们沾的好处已经够多的了,这些风头就让外人出去。免得说咱们得了便宜还卖乖!”
张小蝶好奇了,“大姐,姐夫不说那些老秀才们还得来闹事么?怎么今儿也请他们来了?你到底给他们出什么主意了?”
章清亭微笑,“你且等着瞧!”
一时捐助者的名单念完了,娄知县又特别提到,“咱们这所学堂的建立,还得特别感谢一群人!请众位老先生上台!”
老杨秀才他们莫名其妙的给请了来,又莫名其妙的上了台,有人想着,是不是要分他们些好处,倒很是美滋滋在那儿等着。
却听娄知县道,“这些老先生,众位乡亲多半识得,有许多人或者是自家的孩子都上过他们的课,最早就是从他们的传授中,识得了人生第一个字!可是,他们为了学堂的建立,放弃了自己的谋生差使,还主动找到本官,要求支持学堂的建设!”
这不颠倒黑白么?楼上知道实情的人听得大眼瞪小眼,“这……这是怎么回事?”
章清亭含笑不答,倒是晏博文微微露出一丝笑意,“老板娘好一招釜底抽薪之计!”
章清亭略一颔首,很有几分得意。瞧着方明珠有些妒忌了。
娄知县继续夸赞着这伙要闹事的老先生们,“大伙儿看看,他们当中的大多数已经两鬓斑白,饱经沧桑,有些人家境艰难,却没有一个人在衙门里来诉苦闹事的!而是拉着本官,反复申明这办学堂乃是造福千秋,功在万代的大好事,他们宁肯不吃不喝也要支持,就是来扫地擦桌也愿意!大伙儿说说,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操?”
台下的掌声简直震耳欲聋了!
台上一群老先生们面面相觑,老脸都有些挂不住了,有那暗藏着耗子药,小匕首要闹事的,也赶紧把东西紧揣在怀里,生怕露出形迹。
当着这千百人的面,娄知县已经这么吹捧他们了,就是个傻子也不好意思公然跳出来闹事,那以后还做不做人了?毕竟都是读书人,丢不起这个脸!
娄知县吹捧过后,开始煽情了,“可本官怎么能忍心让这些老先生们花甲之年,老来失业,贫苦无依?所以在此,本官肯请众位乡邻,若是谁家要请私塾、文书、抄算的,请首先考虑这些老先生。这些老先生都老经世事,定然能做得精细妥当!”
这话说得好象自个儿没饭吃似的,老杨秀才脸上首先就挂不住了,“老朽家中尚有几亩薄田,实在不劳大人费心!”
他又羞又愧的下来了。他这一带头,其余几人也没脸站着,纷纷下得台来。旁边那些乡绅们一商议,倒是提议,“我们愿意捐助些银钱,以养这些老先生们终老。”
这些一提,这些老先生更不好意思收钱了。娄知县这才提了个章清亭传授的折衷之计,“那你们若是有子侄,能否请诸位员外在府中安排些差使,适当加些工钱,这样可好?”
这个却好!除却一些家境说得过去的,若是那些当真家境贫寒的老先生,若是能给孩子们谋个差使,有了营生,他的日子自然也过得去了。若是当然有那等孤苦无依,孑然一身,实在家贫无以为继之人,再从捐资助学的钱里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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