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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牛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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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U盘怎么办?武帅对自己的过失还在耿耿于怀,一心想把事情办完才放心。
  再想办法,实在不行,计划也只能实施一半了,也就是钱少点,不影响大局。
  严骏从档案柜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扔给武帅,武帅接过一看,里面是一些黑色的塑料片,纳闷地看着他。
  严骏坐下点了根烟,问武帅,给别人最想看到的东西,那警察最想看到什么?
  武帅想了想,回答,线索?
  没错,这是普桑保险杠的碎片,这样警察就有线索了。哦,对了,给那小子钱包里再放点钱进去。
  武帅这次知道了,嗯,进一步加强交通肇事逃逸的假象!而且市面上普桑数量太多,根本查不过来。
  严骏挥了挥手,让他出去,临出门前又补充了一句,带上十三,让他缴个投名状来,以后就算自己人了。
  办公室的大门缓缓关上,严骏在那边狂后悔,叫你技术狂,叫你技术控,提炼那么高纯度干嘛呀,又不是拿去卖,真是的!这下U盘找不到了吧!
  到了下午,陆天安跑过来说,技术部门尽了全力,还是没能恢复硬盘上的数据,朱晓明把硬盘上的数据删除后用专门工具擦写了至少三遍,完全没有恢复的可能。唯一幸运的是,朱晓明说得没错,缺失的主程序,的确一个U盘就能拷下,这就意味着,如果找到U盘,魔方系统还是能运行的。
  陆天安在组织里排行老四,大家都喊他陆四,在希能专门负责电脑方面的事情,作为互联网的资深元老,跟各大网站的总编都熟,凡是出现希能的负面新闻,他都能删除乃至全网络封杀。
  而他的搭档毛五毛民宇,则控制着圈内数一数二的网络水军,一旦需要攻击竞争对手,可以在一夜之间让对方的负面新闻充斥任何一个角落。
  牛春花萎靡不振地坐在自己座位上,陷入深深的绝望中,早上五点多,父亲就起来做早饭,六点钟把她叫醒吃早饭。吃完早饭,上班太早,补睡不够,只好活生生发呆发了一个小时才出门。出门前,牛树根居然说,自己反正没事,要帮她做整整一年的饭。
  这就意味着,今后整整一年,都要忍受无休无止的唠叨,早上六点钟起床,并且完全没有私生活——要是迟于九点回家,牛树根会担心到出门来找。
  天哪,正值绽放期的牛春花就要被关进温室无人欣赏了吗?不行,得想个办法把老爸赶回去,但是又不能让他察觉到自己不希望他在这里,真是个两难的命题啊!
  睡眠不足的牛春花对此完全束手无策。
  POS机公司的人终于来修机器了,一拆开就说机器进水烧毁了,只能更换新机器,好在还在保修期内,可以直接更换。看他们手脚麻利地换好机器接好线,牛春花心想总算有了个好消息,今后不用数钱数到手抽筋了。可再转念一想,本来就不用数钱数到手抽筋啊,还不是自己手贱不小心打翻了一杯水?再一想,那也不完全是自己的错,要不是杜姐拿文件的时候碰了自己一下,怎么会打翻水呢!
  于是用恶狠狠的眼神瞪了杜亚楠一眼,对牛春花内心世界的逻辑推理毫不知情的杜亚楠依旧一副我行我素横行天下的样子,算是白瞪了。
  快中午的时候牛春花收了个快递,朱晓明寄来的,打开一看,是个U盘,还附了个纸条:宝贝,咱们的房子就靠它了。
  杜亚楠八卦地跑来看,怂恿她把U盘打开看看,是不是又能闹出个艳照门什么的,牛春花把U盘往包里一扔,纸条往垃圾桶里一丢。跟杜姐说你信他,上次也是给了我一个快递说是会升值值大钱,打开一看是凤姐签名照,当场就被我扔了,要不是U盘我还能存点别的文件,我也扔了。
  武帅在严骏办公室门口踱了好几圈,终于还是敲门进去告诉了严骏坏消息,朱晓明家已经搜了个底朝天,实在没找到U盘,连垃圾桶里都找过了,麦片都一包包撕开了,都没有。
  严骏得意地说自己知道在哪了。
  于是,号称什么车都会开的排行第十的梁佑带着八哥出动了……
  牛春花背着包,刚从公交车上下来,一辆摩托车飞驰而来,后座上的人一把抢过了她的包,牛春花都没反应过来,包就没了。
  在脑子里空荡荡了几分钟后,牛春花意识到这下惨了,身份证银行卡都在包里呢,忽然又想起了父亲的某通电话提醒自己,平时身份证放家里就行了,钱包里顶多放个复印件……那时候还嫌他啰嗦,现在才知道,这个提醒多有用啊!现在好了,要补办银行卡还要先补办身份证……
  对了,还不能让父亲知道这件事,否则非每天陪自己上下班不可,更不可能让他回去了!所以还不能去报案,报案了回家就晚了,再说根据父亲平时的唠叨,这种小案子,警察根本不会用心去管……牛春花顿时觉得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当务之急是……回家还要倒一次公交车,而公交卡也在包里……
  下意识地伸手进口袋,居然摸到了几枚硬币……还有朱晓明寄给她的U盘,牛春花这才想起在公交车上的时候,她随手把包里的硬币和U盘揣到了口袋里,那好像也是父亲早些时候提醒过的——永远在身上留几个硬币。
  又上了一辆公交车,用手机发了条微博公布了自己包被抢的事情,刚发完,手机就响个不停,朋友们纷纷致电慰问,不慰问还好,一慰问,牛春花不得不将事件发生经过一次次重复讲解,她不是祥林嫂,重复讲述自己的悲惨经历让她觉得悲伤不停地加倍,最后索性又把这条微博给删了。
  【09】
  关掉手机心情很差地回到家里,只见牛树根正满脸严肃地坐在饭桌前等着她,牛春花心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兆,这种表情在自己小学时瞒报成绩的时候也有过。
  牛树根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我一定要成功”,那是牛春花贴在台灯上给自己鼓劲用的,天知道这张纸又犯什么冲了。
  你是不是在做传销啊?做传销的人才这么干……
  本来被抢了包的牛春花已经够憋屈的了,这会儿,终于爆发了,冲进房间,把门使劲一摔,脑袋钻进被窝,极度委屈,一时想不开大哭了起来。什么父亲会这样?一天到晚把孩子看成啥好事都不干的,走哪儿都会遇到坏事的?自己有被害妄想症也不能把我也牵扯进去呀!
  哭累了,渐渐睡着了。
  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还趴在床边,浑身酸痛,挣扎着起来,打开台灯,把U盘插在笔记本上正要看个究竟,父亲的声音居然又阴魂不散地从客厅传来,晚饭又热过了,出来吃点吧。
  牛春花已经懒得再说什么了,没有理会,平静地把电脑一合,关了台灯钻进了被窝。
  门缝里,客厅的灯光一直渗透进来,一直到很晚很晚又很早很早……
  五点多的时候厨房里又按时传来了忙碌声,牛春花默默地从房间走出,父亲看到她时,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默默地端出一碗家乡叫粉子醪糟上海叫酒酿小圆子的东西放桌上。牛春花一言不发坐下喝了,而牛树根则从电饭锅里拿出一碗保温了一夜早已变黄的青菜,就着米饭吃了起来。
  牛春花很想把那碗青菜夺下扔掉,然后自己给父亲做个荷包蛋什么的,但是显然现在不是合适的时候,她现在什么话都不想说,喝完醪糟,直接就出门了。
  虽然还早了点,还有很多事要做,补办身份证,问房东再配把钥匙,还得问朋友借点现金……
  拾掇好碗筷,牛树根点了根烟,女儿长大了,或许自己真的不该再管那么多了,或许自己担心过头了,虽然在他看来这世界依旧很危险,但是时候让女儿在风雨中成长了。
  就这样,牛树根下定了决心,又重新把蛇皮袋给拿了出来,收拾收拾衣服,回去吧,在女儿需要自己的时候再来……
  几次拿出手机想直接跟女儿告个别就去火车站,都放下了,觉得这事情还是等她回来当面说比较好。电视开着,牛树根其实什么都没看进去,心里想的都是妻子临终前的嘱咐:别让女儿受一点点委屈……
  电视里播发着新闻:昨日上午9时30分,上海市住房保障和房屋管理局原副局长陶校兴因涉嫌受贿1045万余元人民币,在二中院接受审判。此前曾有媒体报道称,陶校兴落马与闵行“莲花河畔景苑”倒楼事件有关,其手中握有30套房产,受贿数额巨大。
  牛树根心不在焉地换了个台,另一个台在发出协查通报,一个二十多岁的朱姓男子前天夜间在张江特斯拉路被撞身亡,肇事车辆逃逸,警方根据现场遗留痕迹判定肇事车辆为一辆普通型桑塔纳轿车,现寻找事故目击者,并敦促肇事司机及时投案自首……
  严骏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一副得意的样子,老三,干得不错。
  在一旁陪着严骏看新闻的武帅赶紧谦虚一下,那是老大的计谋好,我们只是执行的而已,至于U盘,我们抢了牛春花的包,可U盘不在包里……
  哦,这就不用担心了……丢不了,不是在单位就是在家里,严骏看了看手表,一小时后狸猫行动开始,开绿灯吧。
  牛树根没做晚饭,想等女儿回来,带她下馆子吃,也算临行前的一份心意吧,谁知,到了点,女儿却迟迟不归,牛树根终于忍不住,打了女儿的电话,里面却传来一成不变的提示音: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心急如焚的牛树根等到九点,终于坐不住了,在屋里头转悠了一圈,把一些东西往蛇皮袋里一塞,便出了门,打了辆车,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张皱巴巴的大前门烟壳,让司机按上面的地址直奔售楼处。那是早些时候跟女儿打电话的时候问来,当场记下的,没想到却派上用场了。
  海外海售楼处灯火通明,明天才开盘,门口已经有人排起了队,看他想进去,还有人以为他是别人雇来排队的民工,拦住他不让他上前插队。
  好不容易解释清楚,走进售楼处看到里面的人忙碌的样子,心里稍微有点放宽了,女儿大概也在这样忙吧……
  财务室里,杜亚楠看到牛树根很惊讶,说牛春花准时下班回家的,已经回去了三四个小时了都,又帮忙打了一下她的手机,还是关机状态。
  杜亚楠一边应付着不停进来让她签文件拿文件的同事,一边遗憾地说跟牛春花只共事了一个星期,对她可能去的地方实在不了解。看着牛树根求助的眼神,杜亚楠面露为难的表情,说很想帮您一起找,可是,您也看到了,这实在抽不出身。
  牛树根很理解,谢过后便离开了售楼处。
  【10】
  定了定神,干脆报警吧,110那边听了牛树根的情况,表示爱莫能助,只能将他的电话做一下记录,如果没有其它证据诸如勒索电话、绑票信之类可以表明牛春花出事了,得等到牛春花失踪满48小时后警方才能介入。
  牛树根叹了口气,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严骏在办公室大发雷霆,我那时候说得很清楚,要找个没有父母的女孩,结果呢!她爸找到售楼处去了!
  陆天安吓得瑟瑟发抖,武帅拍拍他的肩膀,对严骏解释道,她简历上是写自己父母双亡了呀,谁会拿自己父母开这种玩笑?
  严骏哼了一声,你们没有去核实,这才是我生气的,轻信是失败之母!
  武帅问道,现在怎么办?找出来做掉?
  严骏摇摇头,不用太担心,只是个民工而已,大概牛春花嫌他丢脸才不肯写到简历上吧。当务之急是把魔方给找到,我去探探。
  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处,阴冷阴冷的,手脚都被绑住了,哭也哭过了,唿救也唿救过了,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牛春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陷入这种境地,下班的时候走在大街上,被人拿手帕捂住口鼻失去了知觉,醒来就到了这一片黑暗和死寂中了。按说要绑架也不至于要绑架自己啊,父亲显然没钱支付赎金,唯一的可能就是要被卖到东南亚去当妓女了……一想到这里,牛春花不禁背嵴发凉。
  你是谁?啊……
  死寂被惨叫打破。
  门被打开,一片矩形的光亮中,一个魁梧的身影站在光线里。
  别怕,我来救你了!那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严老师!牛春花忍不住泪流满面,来不及细想严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便已经泣不成声了。
  严骏费力地解着绑着她的绳子,安慰道,都结束了,都是朱晓明惹的祸。
  晓明?他干了什么?
  严骏解开了她一个手,答道,他寄了个U盘给你,就是这个U盘惹的祸,所以你的包之前才会被抢。
  牛春花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个U盘……现在在我家里的电脑上,那现在怎么办?要把它交给警察吗?
  牛春花刚被解开的那只手被严骏握着,能感受到他手心传来的温暖,忽然,手腕一紧,被绳子勒住,又被绑上了椅子扶手。
  严骏一言不发地绑好绳子,站起,走到门外,门又重新关上,牛春花一时脑子还没转过弯来,都没来得及说点啥,就又重新陷入了黑暗和死寂。
  牛春花隐约觉得自己上当了,不过,当发现这事情跟一个破U盘有关,而不是跟东南亚卖淫集团有关的时候,算是松了口气。只是,为什么自己还被绑在这里呢?
  牛树根走得有点累了,在街边的花坛坐下,一抬头,网吧的霓虹灯闪出一台五彩的电脑,顿时让他有了主意,走了进去。
  柜台里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大男孩正坐在电脑前忙碌着,感觉到有人进来,头也不抬地问,有卡吗?没卡凭身份证先办卡……
  我是想……你懂电脑的,对吧?
  当然懂咯,学的就是这个专业,大男孩抬起头来,发现是个民工老头,马上补上一句,不过我不教顾客上网的。
  哦,我是想,让你看看这台电脑,我女儿不见了,想让你看看电脑里可能会有点啥线索不。
  这样啊,那属于硬盘强力侦测,开机费两百!
  牛树根也不懂那是啥意思,对大男孩生造出来的术语深信不疑,从蛇皮袋里拿出女儿的电脑给了他。
  大男孩打开电脑,电脑桌面是牛春花自己的照片,看到照片上漂亮的牛春花,大男孩狐疑地打量着浑身散发着闰土气息的牛树根,这就是你女儿?
  是啊……
  初步看了一下电脑里的文件,没太多东西,看到一堆严骏的演讲视频的时候,大男孩来劲了,哟,你女儿也是严老师的粉丝啊,我也是,我跟你女儿很有缘哎!
  她经常用电脑跟别人打字聊天,你帮我看看有没有说到啥传销之类的事情……在牛树根心里,目前觉得最大的可能还是女儿被骗去做传销了,据说在传销窝点里,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搜去你的手机。
  哦,这个啊,得破解QQ聊天记录保护密码才能看到,这里不行,你得跟我到我家去,我那些工具软件都在自己家里。说完,大男孩朝另一个同事喊道,哎,我先回去了,你帮我顶一下啊!
  我叫凌易,零和一构成了计算机的基本电路,易是《易经》的易,计算机发明的时候据说就是《易经》给的灵感。
  哦……我叫牛树根。显然,牛树根对凌易名字的来历以及深刻含义毫无兴趣也根本没听懂是怎么回事,凌易算是向瞎子抛媚眼了。
  要不要把钱先给你?牛树根目前想的只是女儿的安危,想把钱付掉的话凌易会稍微尽心点。
  不用啦,瞧你客气的,帮助牛叔寻找女儿是我们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看到了牛春花照片后的凌易马上变得崇高了,看来美女照片比什么先进事迹报告会都管用。
  凌易的母亲看到儿子带了个民工进来很是惊讶,不过听凌易说了牛树根的情况,马上便招唿他们进来,嘱咐儿子好好帮人家找找线索,同样为人父母,她对牛树根的焦急是感同身受的。
  你电视机真多,可以同时看球赛和连续剧了,牛树根看着凌易的四屏显示器列阵感慨着,凌易顿时如被指着叫帕萨特的辉腾车主一样憋屈和愤慨,但是他又实在无法向一个电脑盲解释清楚他的电脑系统有多先进强劲,只得默认了自己的电视迷身份——虽然他自从有了第一台电脑后已经十年没看过电视了。
  把牛春花的笔记本连上了自己的电脑,凌易便用自己编的软件解开了她的QQ聊天记录,握拳YES,转头问牛树根,有什么特别需要查的内容吗?
  传销……看看她是不是被骗去做传销了。
  呃,她不会去做传销的,喏,看这里,她跟朋友抱怨的内容:我爸快把我烦死了,整天担心我去做传销,我怎么可能去做传销呢!
  牛树根稍微有点心宽,不过马上更不放心了,那,查查有没有跟网友见面的事情。
  她说她从来不见网友,另外,这几天你在这里,她连普通朋友都不能见了。哎,你女儿对你怨气很深呀,说你从来不信任她,还说你整天疑神疑鬼,嗯,还说你有被害妄想症,哦,这个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牛树根烦躁地挥挥手,说吧说吧。
  她说,要不是你是她爸,她压根不想理你……牛叔,你这父亲当得很失败啊。
  牛树根抱住了头,片刻抬起头来,有查到她可能去哪儿了吗?
  【11】
  你把女儿管得太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凌易的母亲站在了他们身后,我们家凌易我很少管,一个大学读了六年还没毕业我也让他去,好好的工作不做要去网吧打工,我也随他,看吧,也没出啥事情,你呀,何苦去招你女儿烦呢。
  牛树根喃喃地说道,女儿和儿子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凌易转过头来,照理,你女儿应该一下班就回去了才对,你看这条,就是前天她跟朋友说的,本周谢绝一切饭局和娱乐,下班就直接回家。这样说来,她应该是在回家路上遇到什么事情了吧。
  凌易看着电脑里的文件,忽然,对U盘上的文件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一下子神情肃穆地专注于电脑屏幕了,不再回头说话,搞得牛树根也异常紧张了起来。
  看了很久,牛树根终于忍不住问,是什么,看到什么了?
  哦哦,我从没见过这么强大的代码,这是一个人工智能的核心部件,嗯,那是种自然语言识别系统,对,没错,哦,这是个自动销售系统,哇,这玩意儿很牛的,你女儿从哪搞来的?
  牛树根听得一头雾水,跟我女儿的失踪有关吗?
  呃,这个没啥关系。
  牛树根顿时一脸不快,把电脑还我吧,我回家看看,说不定她已经回家了。
  凌易只得把电脑还给了他,牛树根收起电脑,便要离开。
  凌妈端着两碗水滚蛋进来,看见牛树根要离开,客气地招唿,找到女儿了?要不吃了点夜宵再走吧,自家养的鸡生的蛋……
  牛树根纳闷道,城市里也能养鸡?
  凌妈往阳台一努嘴,喏,养在阳台上笼子里……
  凌易追了出来,牛叔,我跟你一起去吧,妈,我们先不吃了,找人要紧。
  就这么说着,牛树根便和凌易出了门。
  一路上,牛树根一直拿手机打着女儿电话,始终是关机状态,凌易安慰他,说不定是没电了。
  到了家,牛树根按了好几遍门铃,都没人开门,顿时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凌易提醒他要不先进门吧,牛树根这才想起,女儿还没给过他钥匙。
  不得不承认,城市小广告牛皮癣难以根治的一个重要原因是,虽然平时大家都很讨厌小广告,但是在急用的时候,小广告还是第一选择。
  凌易回到电梯里,找了个开锁的小广告,打了电话过去,很快一个锁匠就披着大衣过来了,里面还穿着睡衣呢。
  锁匠狐疑地打量着这两个人,越看越不像好人——老头一看就像是住活动房屋工棚大桥底下的;年轻人一看就是游手好闲没有工作的。
  其实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就在两个小时之前,已经有人请他开过这家的锁了,而前面那个人西装领带皮鞋的显然比他们更像买得起这房子的人,更何况人的内心有一种叫“先入为主”的习惯,自然越看这俩越不像好人,所谓疑人偷斧便是如此。
  出于职业道德,锁匠还是帮他们开了门,毕竟人家是衣食父母,坏人的钱也是钱呐!
  严骏又在办公室里训斥下属了,什么叫找不到?不是就插在电脑上吗?
  陆天安解释道,根本就没有电脑,电脑可不比U盘,那么大个目标,可翻遍整个屋子,都没找到。
  严骏坐下冥思苦想,没可能啊,她说就在家里电脑上的呀……家里电脑家里电脑,肯定是在家里咯!
  陆天安回头问梁佑,你没见到电脑吧?那个锁匠开了门就走了,也不会是他偷的。
  严骏一下子抬起头来,锁匠?你们找了个锁匠?脑子坏掉了啊?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外人知道呢?
  陆天安笑笑,问题是我们没人会开锁啊!只好打了小广告上的电话,老大放心吧,我用的是新买的手机卡打的锁匠电话,在实名制之前,我囤了一批匿名的手机卡呢!
  严骏总算放心,哦,那卡片扔了吗?
  陆天安感觉到自己脸上一滴汗水流了下来,卡片还在我手机里……
  严骏死死地盯着陆天安,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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