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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火狂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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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她身上的束腰,亲昵的吻着她如花的肌肤,他的每一个吻都伴着一声多情的呻吟或温柔的爱语。
她不曾有过这种体验,她希望这一刻能永远的持续。他的唇如火滚烫的烧灼着她,她饥渴的亲吻他身上的疤痕。“亲爱的,你已经准备好了,已经准备好了!”
她如一朵盛开的兰花紧紧的将他里住,他的肉体、他的灵魂都痴迷的投入火热的花心。夜……伴着他们激情的欢声坠落。
“吾爱,我伤害你了吗?”
“一点点,但快乐胜过痛楚。”
他深深的吻她。两人之间不再尴尬,不再生涩,他们自在的裸程相对。
“你不会讨厌我身上的疤吧?”
她温柔的抚摸他的疤痕,冷却的欲望再一次的跳动。她张大了眼惊讶的望着他。
“瞧,都是你惹的。”他咧嘴一笑,“回床上去。”
“巴黎,还要?”
“是的。”
夏蓉的正式婚礼那一天,巴黎与黛比骑马过去共襄盛举。有许多的村人只为一睹新娘的风采而恭候多时。
婚礼之后便等待着晚上的宴席。女眷们在一旁闲聊,巴黎则与詹姆斯坐在一起密谈,完全没注意到他们的新婚妻子极力的想吸引他们的注意。
黛比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故意跟詹姆斯的两个弟弟在一旁打情骂俏了,“你们这么好玩,回家以后我可没趣了!”她这一说,巴黎果然开始注意她了。
“放心好了,夫人,”巴黎发现詹姆斯家的兄弟正红着脸盯着他老婆。“我自然会娱乐你的。”
当大伙儿要玩捉迷藏的游戏时,巴黎想带她走开,但她却坚持要玩。这游戏是由绑住双眼的人去找出她的爱人,轮到巴黎时,她放意找上道格拉斯的弟弟胡格。她上上下下的摸了胡格一通,还肯定的说他就是巴黎。
巴黎在一旁看得七窍生烟,他瞪了胡格一眼,胡格就退下了。巴黎碰碰她的脖子及背后,她一转身就知道她丈夫已在眼前了,但是她却故意说:“是胡格吗?”这下子惹得哄堂大笑。
“哦,是威尔。”她碰碰巴黎的下巴。
“错!错!”笑声更大了。
“让我摸摸你的手?”她说。
巴黎伸出双手让她握着。“哦,我放弃了,我猜不出这是什么人的手。”她拆下遮眼布,故意带点失望的说:“哦,是你!”
此时,她发现了他眼底的火花。“我说过不准你穿低胸的礼服。”
“低胸?”她反问:“你自己去看看夏蓉穿的。那才叫低胸。”
“谢天谢地,她已不在我的管辖范围。”然后他就不悦的跟别人去喝酒了。
虽然他们拥有一问豪华的寝房,但夫妻俩的情绪都不好。第二天她醒来,他早就不在了。
巴黎一整天都在外打猎,心情也改善了,一想到一早不告而别他就心生不安。于是,他很早就跟詹姆斯说他不打了要回去。他一回道格拉斯堡就冲上楼要去找她,但却在走廊上发现一对正在拥吻的人。他知道那个女的是黛比,因为她身上的大衣正是他送给她的。他怒火攻心的下楼,气冲冲的出门等詹姆斯打猎回来。
“你在发什么火?”詹姆斯一见面就问。
“有人想惹我。你兄弟胡格若想活命的话,你最好去叫他小心一点。我们明天一早就回寇克本堡。”巴黎说。
黛比一见了他就快乐的扑上来,但他那冰冷的神情令她戛然而止。
“你真会演戏。”巴黎说。
“你怎么了?”
“上楼去!”
她愤怒的冲上楼。一回房,她就扠着腰面对着他。“夫人,你这一下午都在哪儿?”
她仰起头,“哼!”
他粗暴的摇晃着她,“你这不老实的女人!”
她大叫:“巴黎,你不可以这样,我有孩子!”
“什么?”
此时,塔玛丝卡正好开门进来,“哦,抱歉,我只是来还这件大衣的。”她眼看情况不对立刻就跑了。
巴黎盯着那件“大衣”,他恍然大悟的问黛比:“对不起,你下午跟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
她为难的回答:“我们在为小孩设计衣服,娜娣亚……跟我的孩子。”她红了脸。
“孩子!我真不敢相信。”
“你生气了?”
“生气?”他的心在欢唱。
“巴黎,你刚才说我是不老实的女人。也许,你才是不老实的男人。”
“亲爱的,小爱人,你是我唯一的女人——至少以后是这样的。”他发誓的说:
“我全心全意的爱你。”
她热泪盈眶。
他抱起她,“我的小羊,我亲爱的爱人。我们明天回家好吗?”
当夜,他们没下楼吃饭,他们在那个爱的小天地中独自的嬉戏。
翌日中午,寇克本一家打道回府。塔玛丝卡嘟着嘴一路沉默不语,她在道格拉斯家跟胡格玩得很厉害。黛比认为应该把她嫁给罗伯特·西司了。
黛比私下对巴黎提起之时,巴黎反问:“你不觉得她还太小?”
“她跟我同龄!”
回寇克本堡之后第一个来访之人便是西司少爷。他决定再冒一次险向巴黎提亲,巴黎欣然的接受了。于是,塔玛丝卡便热中的为自己的婚礼筹备。西司想尽快在春天结婚,但塔玛丝卡想当六月新娘,她要穿轻飘飘的礼服,要一大堆鲜花,还要阳光下的吻。
包司威来函请巴黎到爱丁堡去见他。一见了他,包司威便拍着他的背问:“你在搞什么鬼?”
“我又怎么了?”巴黎反问。
“没什么。我有一份文件要你签名。”
“文件?”
“和平条约,老兄,和平条约。”
“哦,包司威大人,你管的真是一件鸟事。”
“啊,这还不是陛下交代的。你知道,就是一份文件两人签名,然后就完成了。很简单的,是不是?”
“但愿如此。我是很愿意签,但是韩雷得先签——敬老嘛!”巴黎说。
包司威考虑了一下,“据说詹姆斯娶了你最美的妹妹了?”
“是的,朋友。”
包司威指着他,“你的姻亲都是强人。兄弟,你得当心,势力别太过于强大。”
巴黎一笑,“比起你,我是小巫见大巫。”
“好吧。我会叫韩电来签名,然后——你别想又拖延了!”
四月与五月是寇克本堡为了塔玛丝卡的婚礼而准备的月份。裁缝与她的助手连赶两个月才完成所有的礼服。
在他们的房?,巴黎亲昵的告诉黛比:“那些丫头终于都要走了,谢天谢地。”
婚礼前一个星期,塔玛丝卡慎重的要求彩排。巴黎答应了。于是,大伙儿全在圣坛前集合,只有亚莉珊卓没出现。等了半天,亚莉珊卓才到。
“你怎么搞的?让我们等了好久。你怎么没穿澧服呢?”塔玛丝卡问。
“不合身。”亚莉珊卓回答。
“胡扯。是我看着你试穿的!”
“那是以前。”
“别闹了。快去换衣服,我们要彩排一下才行。”
“你以为我说谎吗?”
特洛伊已受够了所谓的彩排,不耐的道:“天啊!亚莉珊卓,你快些答应她,我还要出去打猎的。”
亚历山大说:“我们不要烦她了。她最近胃肠不舒服老是吐,让她休息吧。”
所有的眼光于是集中在亚莉珊卓身上。
塔玛丝卡立刻走到她身边,关心的问:“亲爱的,怎么了?”她发现亚莉珊卓的肚子好象大了点。“天啊,你怎么看起来像个大肚子的女人?”
“我是啊。”亚莉珊卓悲惨的说。
黛比抱住她,“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大伙儿都被吓呆了。巴黎大发雷霆的骂道:“那些可恶的道格拉斯兄弟,我饶不了他们!”
亚莉珊卓恐慌的摇摇头,“不是他们。”
“那是谁呢?怎么会?”巴黎问。“如果是我的士兵,我在日落之前就把那人吊死!”
“不是你的士兵。”
“那是谁?把你那个不要脸的情人说出来!”
“我不告诉你!我宁可把舌头砍了也不说!”
“你这个小疯子,我看你说不说!”巴黎就要抽出皮鞭。
亚历山大为他的双胞胎担心,于是说道:“住手!是我,我是孩子的爸爸。”
巴黎的皮鞭“咚”的掉到地上去了。他一拳打中亚历山大,还好黛比与特洛伊及时的拉住巴黎。“把他们带走,否则会发生什么事我不负责!”
一下子所有的人全走光了。黛比夹在中间很为难,但她以亚莉珊卓为重。“走,亚莉珊卓,你上床休息一下。我让霍尔太太来照顾你,她就像个妈妈一样。”
亚莉珊卓又像哭又像笑,“你和我都不晓得妈妈是个什么样子。”
“是的。但是我们都得学着当妈妈了。”
黛比回房时,巴黎不知已喝了多少酒了。
“我看我们是被诅咒了。”他说。
她小心翼冀的在他身边伴着他。
“不,”他摇摇头,“不是诅咒,都是我不好。我没把他们带好。一开始,我就恨双胞胎的出世害死了我母亲。所以,他们两个一直相依为命,但是,我发誓我没想到会有这种违反自然的事发生。”
“没有的!”黛比说:“你听我说,你不要折磨自己了。亚历山大不可能是孩子的父亲。他只是为了保护她,他哪知道这种话是不能胡说的。他只是想代她挨打。”
巴黎的眼眸露出一丝希望,“真的?他们在说谎?”
“亚莉珊卓的确是怀孕了,但我相信亚历山大绝对不是孩子的父亲。让我跟她谈谈,她会对我说的。”
“天啊,我是知道夏蓉那个女孩子很花,但我可没想到连小亚莉也是某人泄欲的工具!”
“泄欲的工具?”黛比倒抽一口气,“你是指我?”
“不是!亲爱的,过来。我很抱歉你得忍受我这种脾气,不过这家子弟妹有的时候实在搞得我无计可施。”他将她抱在膝上,“你还很瘦。你确定我们有孩子了吗?”
“到了十一月你就有个儿子了。”
“搞不好是个女儿。”他一笑。
“或双胞胎。”
他的笑容消失了,“想都不要想。天啊,你生一个我都担心死了。”
“我不会有事的。”她保证,“我太爱这孩子了,所以我绝对不会有事。我会跟亚莉珊卓谈谈的。”
他拉住她,“我只要那个人的名字。我可以让他们在一个星期内结婚。”
六月一到,道格拉斯、李诺士两家子都来参加婚礼了。塔玛丝卡、黛比把夏蓉跟娜娣亚带到亚莉珊卓的房间密谈。
“什么事这么神秘?”夏蓉问。
黛比说:“亚莉珊卓有小孩了,但是她不肯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
“哦,天,”夏蓉说:“你们都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亚莉珊卓嚷道。
“亲爱的,我们都爱你,我们只是想帮你。只要你说出来,事情就好办了。”黛比说。
亚莉珊卓深叹,“我到韩雷去的时候怀孕的。”
“是该死的哥登?”夏蓉大叫:“巴黎会把他杀死的!”
“哦,我的天!是亚当·哥登,是不是?难怪你不肯讲。”黛比觉得自己也有责任。
“让他知道的话就有得瞧了。”夏蓉警告。
“天老爷,至少在婚礼前先别说。”塔玛丝卡要求。
“亚莉珊卓,你是被强迫的吗?”黛比问。
“那是无可避免的。亚当·哥登与我是一见钟情。”
“你是说你不是被他强迫的?”娜娣亚难以置信的问。
亚莉珊卓绝望的看着黛比,“你现在该知这道事情不好办了吧。”
夏蓉说:“不过,咱们之中只有一个人才有本事让巴黎知道这个事实。”
大家都看着黛比。“哦,拜托,不要是我。”
“当然是你。”塔玛丝卡说:“婚礼之后你才去跟他说。”
“他迷恋着你。”夏蓉说。
亚莉珊卓也说:“你怀着他的继承人,他不可能伤你的。”她握起黛比的手,
“哦,求求你去问巴黎看看,亚当跟我是不是可以结婚。”
“他连陛下的和约都不肯签了,我又怎么有本事让他签婚约?”
“你有办法的!”夏蓉说。
“你是唯一一个能影响他的人!”亚莉珊卓说。
“等婚礼过了,你们都可以回你们安全的城堡躲。我会告诉他,但是我无法保证,那个人发起火来跟狮子一样是很难控制的。”
“他会抓狂的!”塔玛丝卡说。
玛乐司跟玛格丽特一起到达,玛乐司一来就挽着黛比的手到处走,好让其它的宾客看看。当她告知怀孕一事之时,他快乐的眨眨眼道:“你们终于和好了?”
她红着脸拍拍他的手。
玛格丽特把巴黎逼到一个角落?。“你很漂亮,玛格丽特,”他赞美。“你八成是个巫婆,我每次看到你就觉得你又年轻两岁了。”
“巴黎,你令我感到诧异。你竟然娶一个跟别人订了亲的女孩。我还以为你不喜欢二手货。”
“玛格丽特,我没捡谁的二手货,也不用嫉妒谁。”
她哈哈大笑,“天大的谎言!难道你没去找找看她的老情书?”她挑拨一下人就走了。
巴黎直接回房去搜黛比的珠宝盒,他从盒子?找到派屈克·史都华的信。嫉妒使他几乎失去理智。她口口声声说她跟史都华没怎样!巴黎突然清醒了,他真是个大傻瓜,他怎么可以一手毁了两个人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恩爱与信赖?于是,他没看那些信并且把信放回原地。没有信赖就没有爱情。
婚礼来的宾客众多,一整天迷迷糊糊的就过了。到了晚上的舞会,大家都乘机想跟寇克本美丽的妻子共舞。她很辛苦的终于等到可以跟她的丈夫跳支舞了。
“跟我走。”巴黎说。
“去哪??”
“不要问,跟我来就是了。”
“巴黎!”她有些犹豫。
“相信我!”他说:“难道你就不能相信我、跟我走?”
“我当然不能相信你,但是我可以跟你走。”
他带着她走出城堡走到海岸,“我受不了这一家子永不停歇的问题与麻烦。我想出走,就我们两个人。”
她等着他说下去。
“家人——”他苦笑,“我有时候觉得他们是属于别人的,而不是我的亲手足。”
她握着他的手。
“好了,我想给你一个蜜月假。”他们坐到一艘小舟之上。
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可思议,但她的确穿着华丽的晚礼服坐在一艘小舟之上。湿湿的海水打在她脸上,如梦似幻的海巫号出现在眼前。
巴黎带她到她“新婚之夜”的舱房,他温柔的吻她。
“我得先上去指挥一下。没问题了我就下来。爱人,你可能得等我一阵子。不过,这一次不会有暴风雨了。”
他在甲板上的时间,她索性把泡到海水的礼服脱下,将自己清理干净,优闲的等他。
巴黎一下船舱就拥抱着爱妻,享受一下不受干扰的时刻。“这是安静的天堂,我要带你去遨游四海。”
“我们要出去多久?”
“天晓得?谁在乎?最好是永远不要回来。”
“两天?两星期?”她追问。
“至少两星期吧。”
她想起亚莉珊卓的事。她必须早早告诉他,不过,得等他们度完蜜月才行。
他沙哑的对她说:“你将可见到法国,你母亲的故乡。”
“法国?”她难以置信的问。
“要不然还会是哪??”
“我以为是李斯港?”
“李斯!”他大笑,“我们的第一站是荷兰,得送一批羊毛过去。”
“然后呢?荷兰下去是哪一国?”
“比利时。”他吻她。
“然后呢?”
“法国。”他又吻了她。
“然后呢?”
他犹豫了一下,“西班牙,不过我不打算去西班牙。”
“为什么?”
“太远也太久了。”他笑道:“更何况西班牙太热了不适合做爱。”他轻轻的按摩她的背,“法国的气候是最适合的。”他在她耳畔低语:“我可以找个美丽的海湾,我们可以一丝不挂的泡水,更可以找个小池子永浴爱河。”
“巴黎!”
他永远可以使她感到意外。他很喜欢这样,他有玩的心情,他要好好的安排他们的美丽假期。
第十章
她的日子过得很快乐,充满了阳光和欢笑,白天如此,夜晚更疯狂。他们在法国过得逍遥浪漫!
现在,他们只要看着对方的眼神,不用沟通就可以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
巴黎在法国采购酒的行动也差不多完成了,她想挑这个时候跟他谈谈。这天夜里他们正准备入睡时,她说:“我知道亚莉珊卓肚子?的孩子是谁的。”
他深深的注视着她,“你一直都知道却到现在才想告诉我?”他温和的问。
“我不想破坏我们的假期。”
“道么说,这消息不好了?”
“可以这么说,我知道你一定会生气的。”
他看着她说:“你不觉得你是在设计我?你知道我是最恨被女人的伎俩所欺骗的。”
“设计?”她问。
“先把我哄得晕头转向,再推我一把。”他脸一沉,“是谁?”
她不想在这种情形下告诉他。
“我不会再问第二遍了。”他威胁。
“哥登。亚当·哥登。”
他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约过了两分钟他才转身走出。那天晚上,她一个人睡在舱房?。
翌日,美食佳肴依然送来,但只给她一人吃。到了下午她鼓起勇气走上甲板,依安见状上前来找她。
“大人说甲板上海风太强,请你下去,夫人。”
她知道暴风雨要来了,但不是海面上的暴风雨,是他!
“依安,我们下一个停靠的港口是哪??”
他有点诧异,“夫人,我们就要回苏格兰了。昨夜我们就转向了。”
她下甲板去待着。要冷战就冷战!她知道他气她没早点告诉他,但是她对亚莉珊卓也有责任在。巴黎认为她事事该以他为主,但她不是,她有她自己的看法!
过了两天,他才回来找她。她也冷冷的与他保持距离。他暂时接受了这种态度。
海上生活使她看起来更健康!依安送她登上陆地之后,亚莉珊卓就过来追着她发问。
“本来简直像世外桃源之旅。”黛比说。
“什么意思?”亚莉珊卓问。
“意思是你的名字出现后就变了。亲爱的,他都知道了,你要有心理准备。”
“他怎么说?”
“他一句话都没说。自从我告诉他之后我们就不讲话了。”
“哦,我的天。”亚莉珊卓呻吟。
她很开心有个霍尔太太一直在等着她。
“你为什么不跳到床上躺一下,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上来。”
“哦,”泪水冲上她的眼。“太好了。我先休息一下,不过我得下楼去鼓舞一下亚莉珊卓。”
霍尔太太帮她更衣,“夫人,你的胸部是不是变软了?”
“是。”她坦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想象,它们好象变大了。”
“这是典型的变化。胃口好吗?”
“我可以吞下一头牛!”她大笑。
“你们两个怎么了?”
她一叹,“亚莉珊卓的事,加上我们彼此顽强的个性。”
巴黎一直到晚餐后才直接去找亚莉珊卓。“来。”
她真希望自己像泡沫一般消失,但她还是提起勇气跟着他走。两人独处之时,巴黎拿了一张纸叫他妹妹签名。
“这是做什么?”她问。
“是一份你在被俘时被亚当·哥登所强暴的宣誓书。”
“但我不是被强暴的。”她低声的说。
“你是说你自愿对着一个陌生男人投怀送抱的?”
她低声的说:“亚当跟我早就认识了。”
“什么?在哪??怎么认识的?”巴黎追问。
“我跟黛比在爱丁堡的时候认识的。”
巴黎开门大吼:“黛比!”
她懊恼的走来。
“我妹妹会认识亚当,好象是你在爱丁堡拉的线?”
亚莉珊卓道歉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告诉他的。”
“闭嘴!”巴黎一喝。
黛比平静的说:“他是为了借款的事来找我的。我把他的借款撤销了,就这样,只是公事公办没有什么。”
“你有什么公事不让我知道吗,夫人?”
“大人,那是在我们结婚之前的事了。”
“该死的,约翰·哥登是否也有你所谓的‘公事’?”他大吼:“我们结婚半年了,你竟然没让我知道你跟我的敌人有往来?”
黛比在无计可施的情形下,只好抬起肚子说:“你明知我们两人的情况,怎么还能让我们两个人站着说话?”
“别假了。”他还是挪了两张椅子来。“你们还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没有了!我发誓!我本来有约翰跟韩雷的借条副本,但是我都还给约翰·哥登了,所以他才会放了我。”
“正本在哪??”
“在爱丁堡的银行。”
“明天你把那些交给我。”他转向他妹妹说!“签名!”
“但是他没有强暴我!”
“无论如何,你给我签下去!”
“会给他惹上麻烦的。”
巴黎气极败坏的说:“我看你好象完全搞错了,是他给你惹了麻烦的。该死的!你还要我解释吗?你们两个难道不懂,我跟敌人谈条件之前,我必须先占上风才行?真是受不了你们!”
亚莉珊卓签了。他签上自己的名之后就叫她们退下。
快到子夜之时,霍尔太太在房间外等着他。“大人,我可以跟你谈谈吗?”
“谈吧!”
“她又累又沮丧,”她指着房间,“如果你还要她生出个健康宝宝,就让她多休息少刺激。得有个人来照顾她才行!”她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他无奈的对她说:“霍尔太太,你是一个老管家婆。”
霍尔太太满意的看着巴黎另外去找间房间睡。
七月,包司威带着一队人马到寇克本堡来。巴黎请他到书房密商。
“你让韩雷签下和平条约了,对不对?”
包司威得意的说:“他签了——很主动的签了。我猜陛下可能给了他什么压力。现在,老兄,就欠你的签名了。”他把文件拿给巴黎。
巴黎叹了一口气,“如果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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