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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火狂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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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钱,亲爱的先生,不只是钱。你必须给我一份正式的求婚文件,如此一来我才可以向……上面的人交代。”她强调了一下,“她虽然是个孤儿,但我必须为她的福利负责。”
他知道暂时得听她的。这个葛拉汉太太是个麻烦,不过呢,麻烦总是有解决的一天。
“星期六我在爱丁堡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交易’,我需要一名绝色美女的相助。”巴黎说。
“那么照排名来说只好是我。”塔玛丝卡立刻说。
“胡扯!”夏蓉抗议道:“最近你怎么老是在瞎扯啊,我听得都要反冑了。”
巴黎不理会唇枪舌剑的这两位,他直接对娜娣亚说:“你,你是陪我去参加婚筵的最佳人选。”
她警觉的看着他,“礼多必诈。你倒是说说,这件工作有多危险呢?”
“哦,如果是危险的任务就交给我吧,巴黎,求求你让我去!”亚莉珊卓一听到危险两字兴致就来了。
“我知道你很勇敢,但是你年纪大小了。娜娣亚,你应该知道,我是不可能拿你的安全开玩笑的。只是小事一椿,真的。你将与我一起赴宴,那是在哈力洛官举行的婚宴。你必须在新娘子离开的时候立刻离开,绝对不可贪玩逗留,到时候我会留下六个手下保护你。你们必须悄悄的到接近城堡的那个王子街的一间大房子,当我从那闲房子走出的时候,也就是你快马加鞭的从圣吉尔教堂冲到卡农街的时候。在卡农街你很可能会被一些士兵拦下,这个部分将是你最爱的部分了。你必须扮演一名懊恼被士兵阻拦的大小姐,你可以痛快的训他们一顿,别忘了告诉他们你是皇室后裔玛乐司大人的侄女,就说你正要到叔父家过夜。总而言之,尽管骂。”
“哦,我当饵好让你逃开。”娜娣亚默记这段程序。
“我为什么不能去当饵?”塔玛丝卡忿忿不平的说。
“你的嘴不够辣。”巴黎笑道。
“我就够。”夏蓉说。
“是的,甜心,但是你老不听指挥。我如何信任你呢?更何况,我需要你在此迎接我的俘虏。”
“这到底是哪门子的交易?”她追问。
“抢人勒索是也。”
那个星期,巴黎一直想在拉蒙行婚礼前就把她给救了,但亚伯拉汉那个老鬼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付出赎金的,除非……那个女人已是他正式的妻室。一名在贵客面前与他行过婚礼的新娘是他不得不付钱赎回家的。
在哈力洛宫举行的婚筵热闹非凡。美丽的小新娘羞涩的对宾客微笑,一看到他,她立刻认出他来。他那对尖锐的绿眼使她心跳加速,他连忙以手捂嘴并摇头暗示她什么话都别说。怒火逐渐在她心中燃起,她很想不听他的指示,但在这堆人群中她一点办法也没。当时,李诺士正将他介绍给亚伯拉汉认识。
“很荣幸你能光临,大人,”亚伯拉汉温和的欢迎他,“很遗憾我们一直没机会做做生意。如今我们既然认识了,以后也许就有机会了。”
巴黎举起酒杯,“为未来的交易干杯!”
他仔细的观看这位带着邪气的老先生,然后再看看那个小新娘。她的美真是清新脱俗,美得令人忘了呼吸。他怎么把她忘了呢!这短短的两年间,她已完全成熟。那乳白的肌肤、红色的秀发令他为之悸动。他的视线自礼服的领口往上提,两人四目交接,心情遂变得复杂。终于,他挪开了视线去对娜娣亚说:“现在我要离开了。别忘了你的指示。”
巴黎爬上楼时,身上的珠宝首饰及徽章标记都已拿下,他的时间控制得很好。他到那房间的时候,下人正好帮新娘脱下厚重的蕾丝礼服。她惊愕的望着突然闯入的人,她的侍女霍尔太太则奋勇的将她挡在背后。
巴黎笑道:“放心好了,这位夫人是认识我的。”
“我只知道你是该死的狂徒。”她低斥。
他则很高兴她还记住他的外号。
霍尔太太说:“你不能进来。今天是我小主人的新婚之夜,她的夫婿此刻正等待着她。”
黛比完全忘了此时自己衣衫不整。“我早就料到你会来看我的,但很可惜你的方式错了。我的丈夫会杀了你的——我应该让他把你杀死!”
她的警告惹来一阵大笑。令她不由自主的感到恐慌,“嘘!小声一点!”她求道:“霍尔太太,请你不要说出此事,他马上就走了。”她以水汪汪的泪眼看着他,“大人,你上一次造访只给我带来不幸。我求求你,现在可别破坏了我的幸福。”
他不曾如此的渴望过任何人。“幸福?”他眉一挑,“你想要这椿婚事?”
她张大了眼,“当然,这是美梦成真你知不知道?我等了许多年才终于有人救我脱离那个地方。日后,我将永远感激亚伯拉汉先生。他是我的救世主。你瞧——”她打开衣柜的门,“这些漂亮的衣服都是给我的。为了准备婚礼,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礼拜了。就像身在天堂一样,那些吃的——你不会相信的,高兴吃多少就多少!他一点也不在乎。我甚至有自己的侍女,霍尔太太。我简直是生活在乐园中的人,他是全世界最慷慨的人了,就像一个父——”
“够了,”他一声令下,“他不是你的爸爸。你醒醒吧!”
她惶恐的张大了眼,“不要叫,他会进来的。”
“有我的人拿刀扣住他的脖子,你放心好了。霍尔太太,收拾一下她的衣物——只能带走一袋。”他说。
“你要干什么呢?”她难以置信的问。
“绑架你。”他的眼底闪烁着光芒。
“你不可以。你不能!哦,不要,不要在一切都那么美好的时候!”他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于是她发火了,“我不跟你走!你哪边来哪边去!”她命令。
“请你穿好衣服,要不然我就带着身穿内衣的你离开。”他微微一笑。
她这才发现自己身穿内衣跟他吵了半天,她头昏脑胀的以双手遮掩自己半裸的胸口,“你是玩真的!你这个怪胎!你看过我的新床了没?就是那张充满丝被的豪华大床!”
他冷冷的看她,“黛比,那不是你今天要睡的床。所有的事都得付出相当的的代价。”
“但,代价只不过是小事一件。他给了我一切,而我必须给他的只是我自己。我愿意付出这个代价以换取眼前的一切。”
他没想到她是如此的单纯。他原以为来救她可以让她感激得痛哭流涕,结果呢——她要求留下!他扣住她的手臂,“小姑娘,你根本不晓得会有什么后果。”他发现只有他才能保护这朵脆弱的小花。
她跪倒在他眼前,“求求你,不要带我走。我可以忍受失去这些漂亮的衣服、美丽的大房子与下人,但食物——你知不知道我已经饿了一辈子了!”
她的反应令他为之动容,但很快的,他又以不在乎的态度掩饰了真情。“够了,丫头。”他拉她站起。
她杏眼一瞪,“狂徒寇克本,你去死吧!我一看到你就该知道你是来者不善。我一共也只见过你三次,但这三次都成为我一生中最倒霉的日子。”她悲惨的说。
霍尔太太也跪下了,“寇克本大人,我并不认识你,但请你原谅她的不敬,她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他微微一笑,“霍尔太太,你会骑马吗?”
“我会,我也愿意去。如果我留下,你势必得灭口,因为我可以指证是你带走夫人的。”
他觉得有点懊恼,因为他们似乎把他视为匪徒了。老天,他是来拯救这个傻丫头的!“有个人陪伴她也好,日后你也可以证明她依然保有她可贵的处子之身。”他面对黛比,“等我拿到你的赎金以后,就会把你还给这世界上最慷慨的男人!”
她合起双眼,现在她真的害怕了。这个男人认为自己就是法律,她可以清楚的看出他的粗狂野蛮。霍尔太太帮她套上一件外出服,然后又拿了两件有头套的外衣。
巴黎盯着她看。她的确很害怕而且很有可能一出门就尖叫。“给我一条丝巾或袜子。”他直接对霍尔大太说。“我不得不塞住你的口,抱歉了。出爱丁堡后就不用塞嘴了。”他道歉。
黛比的双眼张得比西瓜大,她的下嘴唇不由自主的抽动。他于是低声的安抚道:“相信我,小姑娘,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走,我不会骑马。”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让你一个人骑马逃走吧?”他笑眯眯的把她的嘴给塞住了,还好霍尔太太给他的是丝中。这一次他不用爬窗户了,他大大方方的由楼梯走下。这屋子里的人全被绑住、被封口了,虽然如此,他们依然不便久留。他一到屋外就护现娜娣亚已依指示从哈力洛赶来,于是他吹了个口哨,特洛伊便带着他的马过来。
黛比发现自己被一个红头发的男人扛上马去跟另一个红头发的男人坐在一起,她既怕这匹高大的马,也怕这高大的男人。
“特洛伊,我到达克司官去跟你会合。行动要快。”他相信他的手下绝对没问题。他的左右手依安是完全可以信任的。他这一部队的人直接到包司威的城堡去避避风头,特洛伊带着人质与几名士兵到达克司宫去等他,而霍尔太太则被带到玛乐司叔叔的房子去等娜娣亚,然后他们在第二天才一起回寇克本堡。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巴黎先送他的部队到包司威城外,才一个人赶到达克司宫去跟特洛伊会合。
巴黎一看到大伙儿安然才松了一口气,他直接过去把人质给扶下马,“她怎么还塞着嘴,你这大西瓜!”
“老实说,我本想拿下塞嘴的东西,但是她咬了我一口。”特洛伊百般无奈的说。
巴黎亲自解下她口中的丝巾,她又冷又惧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了。“她就没咬我。”巴黎指责他弟弟。
“问题在于——”特洛伊微笑的解释,“我是如此和蔼可亲的一个长相,所以这位姑娘才占我一点便宜。像你这种凶神恶煞的脸,所有的女人都怕。”
巴黎扶她下马时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颤抖,然后,他又听到那种几乎快哭出来的怪声。他小心的将她扶到自己的坐骑之上。这一天也够她受的了,先是累人的婚礼,接着是被挟持,然后又是月下奔波。他让她坐在前面就是想让她舒适一点。“回寇克本去!”他一声令下。
从达克司宫到寇克本堡只要越过两座山头便到了,但在月色底下赶路是很神秘、很怪异的。
“你要带我到哪里去?”她问。
他俯视她的小脸温和的低语:“君不见微风入幽径?前有仙谷月夜待客赏。”只见他双脚一蹬,马疾如风,她连呼吸都难了。他还会吟诗呢——见鬼的!
“放开我。”她求道。
“闭嘴,否则我就放了你让你一路走回去。”
“我可以走!”
“我在通过这些沼泽时请你安静一点。这沼泽区可以在瞬间将人吞没,正因如此,寇克本堡才得以长治久安。你还想自己走吗?”
“不用了。”她低声的说。
她的无助令他感到无比快慰,她是如此娇小,只消一臂便可环抱她的细腰,如丝缎的发丝随风轻触他的喉头。他情不自禁的将她搂紧,他有满脑子的想象,想象甜美的她如此清纯的吸引人。但是,他不能冒犯她的纯净,否则她的赎金就得贬值了。
他们自夜雾迷茫的路径回到寇克本。巴黎一扶她下马,她就虚弱的跪倒在地上,他干脆一把抱起她。特洛伊,他俊美的弟弟也跑来帮忙。
他一进门就问夏蓉,“你准备了哪间房间?”
她诧异的看着她兄弟。俘虏当然有俘虏专用的房间,这还用问吗?她扠着腰不悦的反问:“哪有准备什么?她不是俘虏吗?”
他狠狠的瞪她一眼,“老天爷,难道什么事都得由我自己来做吗?把她安置在我上面那闲房间好了。”他先把人质抱到他的房间去,他那一家子弟妹全跟在他屁股后。他边走边命令道:“准备火、水、干净的毛巾。叫些下人进来把这房间弄好。亚历山大,拿酒来。”
他温和的把她放置在床中央,大伙儿好奇的靠拢。黛比面对满坑满谷的红头发,她一眼就可看出这些人士是兄弟姊妹,他们都有一张美好的脸蛋。而十五岁的亚历山大则是初尝心动的感觉,他近乎崇拜的为她送上美酒。
黛比一见这干净斯文的男孩子,就知道她至少可以不用怕这个人,然后她又看看夏蓉这位身段突出的美人。
“她值多少?”夏蓉问。
“两万镑金子。”巴黎说。
黛比目瞪口呆的认为自己大概听错了,搞不好道一切只是一场梦。
塔玛丝卡大叫:“哈!谁会付出这一大笔钱?她看起来像只落汤鸡一样,哪有这种身价?”
黛比认为塔玛丝卡是她前所未见最具古典美的女孩。
亚莉珊卓甜甜的说:“请原谅塔玛丝卡——她只是太吃惊了。直到今夜为止,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全苏格籣最美的女孩。”
黛比看着这一本正经的小女孩,当她微笑时那原本严谨的面容是那么美。黛比原想回以一笑,但是人实在太多了。她这十六年来一直是过着被人冷落的生活,如今她的命运丕銮,短短的一天内她结婚、被绑架,就像一本小说的女主角般,她突然成了众人关切的焦点。她不由自主的轻笑,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大笑。
夏蓉对巴黎说:“歇斯底里!搞不好是更糟的,咱们这城堡又多了一个疯女人了!真是倒霉!”
巴黎轻声的说:“夏蓉,她的年龄与你差不多。你难道没有一点同情心吗?”
夏蓉是个聪慧的女子,她暗忖:老天,他对她的态度软化了。
巴黎走到床边拿起酒杯,她下意识的自眼中流露出恐惧。
“喝吧,这是蜜酒。”他温和的灌了她一口,“你们全都出去!明天才来满足你们的好奇心。等她休息够了,你们就可以跟她耗在一起了。但愿她懂得收受也懂得付出。”
第二章
霍尔太太摇醒她女主人时都快正午了。黛比一见到这张亲切温暖的脸便坐起身投入她怀中,“谢天谢地,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当然是被一个大老粗载来的。天还没亮就把我叫醒了,不过,我还是带了几件漂亮的衣服来给你穿。你得快点了,先洗个脸再换件礼服。大人要我带你下去,那群兄弟姊妹也都迫不及待的要见你。”
“霍尔太太,我们该如何是好?”
“我是一定会听他们的。小姐,千万不要逞一时之快而惹祸上身。”
“哼,我才不要听从他的命令!”她懊恼的穿上衣服。
“哦,小姐,别傻了。你又逃不出去,又不能骑马。这是一座富裕舒适的城堡,你大可放心的享受寇克本的招待。”
“我们是他们的囚犯!”黛比提醒她。
霍尔太太并不怎么害怕,她是个寡妇孤零零的一个人在世界上,亚伯拉汉找上她当侍女之时,她已失业很久,差一点就连住的地方也没。困窘的人生使她深知“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哲学,所以,她希望黛比能满足现状,别一时冲动惹了大麻烦。“小姐,你别惹火了伯爵大人,他那个人看起来脾气不太好。如果你听话一点,那么,另外那两个寇克本男孩也会为你痴狂的。蜂蜜远比醋迷人。”
“他的姊妹们都很漂亮。”黛比叹道。
“哦,他们是比不上你的。你自己看看你这身绿色的礼服,多美呀!我的肚子在唱空城计了。我们快点下楼吧,要不然他们就吃饱了。”
黛比匆匆的洗了脸下楼去,她打算给寇克本大人一点脸色看看。他怎么敢随随便便的就绑架人质?她必须面对他并要求他立刻放了她。可怜的亚伯拉汉这个时候一定很焦急,他是那么仁慈善良的一个男人,没想到她竟成了他的包袱。她慢条斯理的走下楼,没想到一下楼就进入巴黎·寇克本的寝房。
“我一个钟头前就派人去叫你了,以后不要再让我等你。”他摸摸腰际的鞭子。
她脸色一白。刚才的勇气有如雪花见了阳光,一下子就溶化了。
“只要你答应不逃走,我就让你自由的在寇克本城堡行动。”
她想起了霍尔太太的忠告,于是她应付的说:“大人,我答应你。你明知我是无法逃走的,因为我根本不会骑马。”
“我可以教你。今天下午如果没事的话,我就给你上一课。”他说。
“我会骑马的话就可以逃了。”她脱口而出。
“不,你不能逃,因为你刚才已经答应了。”他正经的说:“正餐马上就要开始了。我这房间外的楼梯可以直达我们一家人活动的地域。我的妹妹会带你到吃饭的大厅去。”她走出房门之后,他才淡淡的微笑。她是如此美丽的一个女孩,但她自己似乎浑然不觉。
塔玛丝卡与娜娣亚忙得没注意到她已下楼,娜娣亚一身绿色线条的衣裳更榇托出她的修长。
“你今天干嘛也穿绿的,你不是说要等西司少爷来的时候才穿吗?”娜娣亚责怪塔玛丝卡。
就在这个时候,夏蓉也穿着一身的绿进来,她大眼一瞄,立刻扠起腰来准备口诛笔伐一番。黛比勉为其难的咳了几声以吸引大伙儿的注意。这下子,众姊妹全回过身来看她——又是一个绿色的身影。
亚莉珊卓望着一屋子的红发绿裳,她不禁哈哈大笑的说:“哦,你们真是宝一堆!你们八成听到传言说红配绿最好看了,是不是?”
塔玛丝卡不悦的说:“我的头发不是红色的——是黄褐色!”
娜娣亚说:“我的是红色的。”
“天哪,别死鸭子嘴硬了行不行?这屋子里的人反正都有一头鲜艳的红发,我们不想承认都不行。”亚莉珊卓说。
“她说的对。”夏蓉又开心了。
亚历山大走到黛比身边说:“请让我护送你到餐室去,远离这群三姑六婆吧!”她微微一笑,他的心完全的为黛比倾倒了。
黛比的不安与恐惧逐渐消退,她觉得这些寇克本家人并非不明理之人。搞不好她可以说服这些人,让他们知错的把她送回爱丁堡。只是,他们人太多了,她最好是一个一个来。
餐室里有一张长长的大餐桌,下人们到处都是,不是拿菜就是倒酒。巴黎已坐在主室。
那一大桌子的菜肴已经令黛比瞠目结舌了,没想到巴黎与特洛伊眼前那两碟小丘更是惊人。大家尽情的取食,想要什么就拿什么,没有谁客气的在等谁。这一家人边吃边笑边吵,黛比简直看得入迷了。她甚至暂且忘了眼前的美食,这可是十分不寻常的事,因为她已经饿了根久了。
“嘿!特洛伊,那个松鸡是我要留给我们的客人吃的。她根本都还没吃到什么东西。”亚历山大抗议。
这下子,所有的眼睛全看向她。亚莉珊卓连忙说:“黛比一个人太不公平了
所以我决定站在她那边跟她一起对抗你们。”
夏蓉也开口了,“我来好了,我是最大的!”
“这是我的主意,夏蓉。应该由我来,况且我是最小的。”
巴黎不予置评的聆听。
“我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夏蓉说。
“我有至高无上的智能。”亚莉珊卓嚷道。
“我有至高无上的的美貌。”夏蓉又说。
“你是至高无上的风骚!”亚莉珊卓嚷道。
夏蓉微笑的使出撒手鑯,“总比你是最丑的好!”
黛比惊呼:“哦,太残忍了。”
他们诧异的看着这新来的客人,姊妹们立刻又团结了。“夏蓉并不残忍,这只是一种机智游戏。你又懂什么呢?”
巴黎来救她了,“寇克本家的人是十分团结的,得罪了一个就等于得罪全体。”他瞪了那几个妹妹一眼。
亚莉珊卓对她微微一笑,“你为我跟夏蓉唱反调,这是需要勇气的。不过,她说的是事实。我一直是排行第四的——”她叹了口气,“如今又变第五了。”
黛比震惊的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绑架她的这家人了。当然,她指的不是寇克本大人,因为此人很危险。但他这些被惯坏了的弟妹却十分有趣,能在这种温暖的大家庭成长真是令人羡慕。他们可以吵翻天,也可以联手对付外人,他们之间的手足之情是那么明显。她真希望自己也能生下一大群孩子,拥有一个嘈杂而温暖的大家庭。她一直是孤零零一个人。亚伯拉汉也许太老了无法使她生儿育女,但毕竟是他救她出孤儿院的;也许,他们可以从孤儿院领养几个小孩出来。无论如何,她得先回爱丁堡。
餐后,巴黎命令道:“借亚历山大的长裤穿,我在马房等你。”她很想抗命,但学骑马是给她自己方便。
半个小时之后,她穿着不太习惯的服装进入马房。蒙格勒一见了她便把两只前脚搭在她肩上,她惊慌失措的尖叫,直到巴黎来把他的爱犬拉开。“你是不是什么都怕?”
她反驳,“至少我不怕你。”但,她还真的怕他。
他挑了一匹温驯的母马给她。一个小时过后,她依然在院子里上马下马,不过她至少已经不怕马了。
“你打算让我练多久?,”她问。
“等到你完全熟练为止。”他回答。
“我恨你!”她终于按捺不住了。
他开心的看着她,那气涨的脸、发亮的眼代表她已下定决心,要一次做好他所要求的动作。于是,他上前去扶她下马。
“不要碰我!”她低斥。
他不由分说的拉她下马,“我会不断的碰你。”他威胁道。他真的很喜欢碰她。如今,他只期望她不是他父亲的私生女。也许……她是玛乐司叔叔在外面的孩子。但,她如果是她叔叔的女儿,那他也有麻烦。因为,他目前是玛乐司的继承人,如果多出一个女继承人,那么他就得失去一块大饼了。
在她挣扎之时,她身上那件单薄的男子上衣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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